48 九
最後還是卦九幫時進解了圍,伸手拍了一下他, 示意遠處的海面, 說道:“九鷹來了。”
時進聞言立刻側頭看了過去,順勢把豎着的中指收了回來, 假裝剛剛無事發生過。
遠方的海面上,果然出現了九鷹的身影。九鷹的船只很大, 船頂還十分中二的插着一面畫着老鷹的金底大旗,十分好認。
其他組織的人也陸續注意到了九鷹的到達, 本來還算安靜的甲板立刻騷動起來。
“是九鷹。”
“九鷹來得越來越遲了。”
“聽說滅已經有些鎮不住他們了。”
各種低語和讨論從不同角落傳出, 時進因為有小死的聽力buff加成, 所以把這些話聽了個清清楚楚。他看着九鷹的大船, 眉心微攏——九鷹已經影響了滅在道上的威懾力, 這不是件好事。
“裝模作樣。”一個年約四十,打扮得十分社會的短發女人突然不屑出聲, 聲音不大,卻因為特殊的沙啞聲線而被很多人注意到了。
大家紛紛看了過去。
那女人卻已經收回了視線,不再看九鷹這場壓軸出場的大戲, 和會議主持人章卓源打了個招呼後,帶着人先一步去了與甲板連通的大會議室。
“她是狼蛛的首領,名叫魯珊,做事很老辣,和君少算是舊識, 但明面上和君少是交惡的狀态。”卦九在時進耳邊小聲解釋。
時進意外, 看一眼魯珊, 又确定了一下狼蛛船只的位置,默默在心裏給狼蛛标了個代表友好的綠點。
兩人說話的功夫,九鷹的船已經開到了近處,它在已經圍成一圈的船只群外挪了挪,最後居然硬是擠開幾艘外圍的小船,停到了滅的另一邊,和鬼蜮的船只一起,把滅的船給夾起來了。
小死吓得不能呼吸,說道:“進進,寶貝的進度條漲到900了,就在九鷹的船停到寶貝的船旁邊之後!”
時進狠狠皺眉,不太愉快地看着九鷹的船——進度條這樣猛漲,九鷹停船的目的明顯不純。
Advertisement
卦九的表情也很難看,娃娃臉板着,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絲厭惡:“九鷹的首領怕是不想活了。”
懂點情況的都知道九鷹這看似平常的停船動作,其實是在向滅挑釁,于是紛紛朝仍坐在甲板中間,和章卓源一起盯着衆人上船情況的廉君看去,想看他會是什麽反應。
廉君也正看着九鷹船只的方向,表情沒什麽變化,還有空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側頭對章卓源說道:“已經九點四十五了,準備開始會議吧。”
章卓源聞言收回看着九鷹的視線,也沒問現在還沒搭橋的九鷹該怎麽辦,要不要等他們,朝着站在三樓駕駛艙外的劉振軍點了點頭,于是劉振軍一揮手,候在甲板各個角落的士兵一起動作,直接升起了為了搭橋而放下的甲板圍欄,按固定距離分散開,把甲板圍了起來。
還在甲板上的各組織首領見狀眼神一動,聰明點的立刻猜到官方應該是對九鷹的嚣張不滿了,笨一點的也能察覺到,九鷹因為遲到,多半要被官方給個閉門羹了。
大家心思浮動地朝着與甲板相連的會議室走去,等到會議室門口時,所有被首領帶來的人全部停下,只首領一人進去會議室,而之前提前跟着首領進入會議室等候會議開始的人,也自覺開始往外走。
很快,甲板上的各組織首領就全部進了會議室,只剩下他們帶的屬下留在了外面。
廉君也是不能帶屬下進會議室的,到門口後擺了擺手讓卦一留在外面,然後用眼角餘光看了一眼時進和卦九所在的位置,發現時進居然沒看着自己這邊,皺了皺眉,但又很快斂了神色,随着章卓源一起進入了會議室。
九點五十五,會議室的大門關閉,同一時間,擋住會議室內所有情況的落地窗簾全部升起,大片玻璃窗露了出來,清晰顯示出了會議室內的場景。
等候在外的屬下們則在窗簾升起後,熟門熟路地透過玻璃窗,朝着各自首領的位置看去,襯得坐在會議室裏的組織首領們像是一群被人觀賞的猴。
時進:“……”這跟他以為的秘密會議好像不太一樣。
卦九解釋道:“這些玻璃都是特制的,防彈,進入會議室的首領們是不能帶武器的,但他們的屬下卻可以帶,這樣就算外面的人起沖突,也傷不到會議室裏的人,而會議室裏一旦有什麽異動,守在外面的人也可以迅速沖進去幫忙,這是官方和我們互相妥協的結果,已經保持很多年了。”
時進只能再次:“……”
會議室內的桌子是長方形的,章卓源坐在首位,身邊還留着幾個助理,應該是幫忙做文書工作的。廉君坐在章卓源右手邊第一個,下手是魯珊。他對面的位置是空的,看情況那應該是屬于遲到的九鷹首領的位置。
鬼蜮的首領沒有真名,只有一個代號——老鬼,他坐在廉君斜對面,位于左邊第四位,在第一梯隊裏,位置并不算太好。
十點整,會議準時開始,章卓源的助理開始分發資料和設備。
外面的人是聽不到裏面的聲音的,時進見廉君拿着一疊資料開始看後,便收回了視線,又朝着九鷹的船只看去。
九鷹的人正在搭舷梯和橫橋,他們到得太晚,雖然停在了離官方船只比較近的地方,但因為身邊的滅并不準備幫他搭梯子,所以只能苦逼的迂回繞路自己幹。
客觀來說,九鷹搭梯子的速度還是很快的,但他們到得實在太晚,等梯子搭完時,會議已經開始十幾分鐘了。
劉振軍下到甲板上,看着九鷹的首領順着橫橋過來,然後被甲板圍欄擋在外面,板着臉說道:“請回吧,圍欄一旦關閉,就得等到會議結束才能再開,下午會議請早。”
九鷹的首領是個和廉君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長相挺不錯,人看起來痞痞的,聞言挑了挑眉,說道:“這樣啊……那算了,反正上午的會議也就是給大家點個名,無聊得很,那您忙,我先回去了,拜拜。”說完真的帶着人大搖大擺的走了。
劉振軍冷眼看着他離開,轉身又回了駕駛室。
時進沒想到九鷹的首領是這麽個畫風,頓時有些無語,問道:“他一直都這麽嚣張嗎?對官方的人也這樣?”
“他沒腦子慣了。”卦九評價,語氣十分嫌棄,“來不及搭梯子,不會坐小船過來嗎,坐小船絕對趕得上會議開始,他就是好面子加沒腦子,這麽明目張膽的得罪官方,大概是嫌日子過得太順了。”
時進聽了他的話,卻覺得九鷹的首領這麽嚣張不像是沒腦子,反而像是手裏握着什麽絕對不會被官方針對,或者被其他組織扳倒的把柄,所以十分有恃無恐。
“時進。”卦九突然拐了時進一下。
時進回神,疑惑看他:“怎麽了?”
卦九示意了一下甲板的某個方向,說道:“那個人一直在看你,好像認識你。”
時進扭頭看過去,毫不意外地發現正在看着自己的人,正是他有意無視加忽視的費禦景,眉心一跳,果斷選擇收回視線,側身面對着海面,回道:“那是我二哥費禦景,我想假裝不認識他,你配合一下。”
卦九聽得又意外又無語,配合他側身看海面,問道:“我記得你的第二個哥哥是律師,他怎麽會出現在這種場合裏?”
“我也不知道,他是跟着鬼蜮老大一起過來的。”時進回答。
卦九聞言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掏出手機跟卦一報告了一下這個情況。
于是等廉君在會議間隙,假裝無意地往時進所在的角落看去時,就發現時進居然十分心大的看起了風景,一點不關心自己這個身處“狼窩”的雇主。
“那是你新收的小屬下?”坐在他旁邊的魯珊借着翻資料的動作壓低聲音開口。
廉君不着痕跡地收回視線,也做出翻資料的動作,回道:“不該你問的事別問。”
“啧,你真是越長大越不可愛。”魯珊不滿皺眉,十分明顯地把凳子往另一邊挪了挪,一副不想和廉君靠得太近的樣子。
其他人很快注意到了他們這的動靜,見是魯珊挪椅子擺出了和廉君拉開距離的模樣,都見怪不怪的收回了視線。
越老的組織,仇人越多。滅和狼蛛都是老牌大組織,這麽多年下來,兩者之間因為各種原因積累出的仇恨,估計比外面的海水都深,但偏偏官方每年都把這兩個組織的首領安排着坐到一起,也不知道是什麽用意。
上午的會議只是簡單地做下總結清點,開到十一點半就準時散了,下午的會議将在兩點開始,那才是今天的重頭戲。
各家屬下在會議室門口接了自家首領,在劉振軍派人再次放下甲板圍欄後,各自散去。
時進看了一個多小時的海面,兼被費禦景若有若無地盯了一個多小時的後背,簡直是心力交瘁,見廉君出來,忙主動湊了過去,搶了卦一推輪椅的活,問道:“君少,開會累不累?”
“沒你看風景累。”廉君回答,語氣和表情都淡淡的。
時進十分耿直地點頭,還揉了揉眼睛,回道:“看風景是挺累的,海水的藍色看久了眼睛會發脹。”
廉君搭在輪椅上的手一緊,表情更淡了,說道:“那你下午可以看點別的。”
“我也正準備下午看點別的,海上手機雖然沒信號,但單機麻将還是可以玩的,我準備下午玩麻将。”時進十分樂意分享自己的快樂,建議道,“君少你會議間隙的時候也可以玩玩單機游戲放松一下,我帶了充電寶,你要一個嗎?”
廉君決定暫時不和他說話了,怕自己氣得露出什麽破綻,被那些人精給看出來。
沒得到回應,時進還想再問,卦一終于忍不住,按住他的肩膀把他往後一拉,接管了推輪椅的工作,遞給卦二一個“看好他”的眼神,推着廉君先一步走了。
卦二順勢接住時進,并捂住了他的嘴。
時進覺得自己被針對了,反手就去插卦二的眼睛。
一行人說說鬧鬧的準備往下一層餐廳去用午餐,鬼蜮的老大突然從後面追了上來,喚了廉君一聲。
廉君擺手示意卦一停下,側頭看向帶着費禦景快步靠近的老鬼,視線在費禦景身上停了停,問道:“老鬼找我有什麽事?”
“想和你一起吃頓午飯。”老鬼簡單回答,手上卻比了下“9”這個數字。
“9”,九,九鷹。
廉君看明白了他的暗示,點了點頭,應道:“那一起來吧,這位是?”
“費禦景,我請的律師,最近我名下有幾樁生意出了問題,好幾個副手被陷進去了,他是來幫忙的。”老鬼回答,又向費禦景介紹道,“這位是廉君,滅的首領。”
費禦景主動朝廉君伸手,态度十分公式化和客氣,說道:“幸會。”
廉君擡手和他握了一下,卻沒應他的話,只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之後便示意卦一繼續推着他往餐廳去了。
老鬼見狀有些疑惑,廉君剛剛的表現明顯是對費禦景不太感冒的樣子,但廉君卻絕不是那種會對第一次見面的人這麽沒禮貌的人,皺了皺眉,壓低聲音向費禦景問道:“你之前見過廉君?”
“沒有。”費禦景搖頭,視線始終放在努力裝陌生人和背景板的時進身上,想了想廉君的态度,回道:“廉先生這種态度,應該是因為某些別的私人原因,放心,不會誤你的事的。”
老鬼對他還是很有信心的,聞言也就放了心,沒再繼續問下去。
一行人在餐廳包廂落座。
時進能感覺到費禦景的視線仍時不時地落在自己身上,繼續假裝沒注意到,和卦九一起坐在飯桌靠尾的位置,默默吃飯。
有老鬼在,大家都有所收斂,餐桌上除了廉君、老鬼,和費禦景,就沒人說話了。
最開始的寒暄過後,老鬼終于說到了正題。
“我在東南地區的生意出了點問題,現在已經确定是九鷹搞的鬼,九鷹的首領左陽野心很大,他想要的不是你這個位置,而是更高的一種地位。據我所知,他已經搭上了東南地區的部分當地組織,我這次會栽就是因為這個。東南地區的局勢越來越亂,九鷹這次過來攪我的局,我也并不準備和他争,但生意我可以不要,人卻必須全部保下來,我不能抛下我的兄弟。”
廉君點了點輪椅扶手,問道:“所以?”
“所以我請了費律師過來,準備走明面,用經濟案件做幌子,讓官方出面向那邊施壓,把我的人通過正規途徑引渡回來,這是目前我能想出的最安全的救人法子了。”老鬼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态度擺得十分誠懇。
廉君聽到這,大概明白了他的來意,說道:“老鬼,你不是這麽天真的人,九鷹加當地組織一起扣人,又跨了國境,官方的手可伸不了那麽長。”
老鬼說道:“我知道官方的手伸不了那麽長,但你可以。”
這就是要來求人了。
卦一和卦二全都看了過去,然後又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繼續吃飯。
廉君沒有回話,飯桌上的氣氛一時間有些沉悶,老鬼明顯有些急,但面上卻勉強穩住了,并沒有催促廉君立刻給個答複。
“冒昧插一句話,請問這位是?”一直安靜的費禦景突然開口,話題直視正在埋頭啃排骨的時進。
桌上人聞言頓時齊刷刷朝時進看去,動作十分整齊劃一。
時進被大家的目光鎖定,嘴裏的排骨骨頭頓時吐了也不是,不吐也不是,瞄一眼費禦景,又瞄一眼廉君,表情一片無辜。
“他是我新收的屬下,代號卦四。”廉君回答,看向費禦景,問道,“怎麽,費律師對我的屬下有興趣?”
費禦景聞言挪開了看着時進的視線,淡淡回道:“是有點興趣,畢竟我已經很久沒見過吃相這麽‘特殊’的人了,有點長見識。”
這就是在拐着彎的說時進吃相難看了。
時進噗一聲把骨頭吐了出來,抽一張餐巾紙擦了擦嘴,針鋒相對:“沒想到費律師見識面這麽狹窄,連我這種全身心享受美食的吃相都沒見過,想來過去幾十年日子過得肯定很苦。君少,看來是我的吃相影響費律師的進餐了,您看要不我先撤一下?”
“不用。”廉君接話,語氣淡淡,“卦三,讓人單獨再給費律師開一桌。”
卦三放下筷子起身就去了。
其他人埋頭吃飯,仿佛什麽都沒聽到。
老鬼沒想到事情突然變成了這樣,見廉君真要給費禦景單開一桌,忙出面當和事佬,對時進安撫了幾句,還親自起身作勢要去攔卦三。
廉君可以給費禦景難堪,卻不能下老鬼的面子,于是順勢讓卦三回來了,态度卻更冷淡了幾分。
時進當着費禦景的面又塞了一塊排骨到嘴裏,挑釁意味十足。
費禦景直直看着他,臉上一點沒有被針對的難堪,反而一片若有所思的深沉。
之後的吃飯過程中,老鬼一直在想辦法重新把話題往之前的話題上引,廉君卻不再接話,全程和他打太極。大概是真的太急了,老鬼在飯局即将結束時,突然安靜了好一會,然後破釜沉舟般說道:“君少,只要你幫我這一次,我可以幫你除掉九鷹。”
這算是很大的犧牲了,鬼蜮一直作風低調,從來不主動惹事,現在開這個口,幾乎就是答應願意給廉君當槍使了。
廉君卻依然無動于衷,說道:“我對九鷹并沒有什麽想法。”
老鬼有些沒辦法了,表情明顯急躁,費禦景這時候卻突然又開了口,仍是指向時進,說道:“抱歉。”
時進莫名其妙,然後奇怪的發現自己的進度條居然降了,降回550了。
廉君看一眼費禦景,終于松了口,說道:“老鬼,我可以幫你向官方遞話,讓他們配合你的經濟案件運作,但東南那邊我卻是不會随意插手的,你兄弟的命是命,我兄弟的命,也是命。”
老鬼聽他松口,表情先是一喜,等聽他說完,眉頭又皺了起來,又沉默了一會,咬咬牙說道:“我被九鷹針對,其實還有一個原因。”
終于要掀老底了。
桌上的氣氛莫名就松了下來,廉君也靠到了椅背裏,說道:“你說。”
老鬼見他這個态度,哪還不明白自己這是被廉君打了心理戰了,在心裏認命地低嘆口氣,說道:“我的屬下發現九鷹在查你當年的那個醫生,并在東南區那邊發現了一點線索。”
這話一出,餐桌上的氣氛瞬間變了,卦一等人全都忍不住坐直了身子,朝着說話的老鬼看去。
“繼續吃飯。”廉君敲了下桌子。
于是衆人又紛紛斂了情緒,吃飯的吃飯,聊天的聊天,看似恢複了正常,但其實注意力全在老鬼身上。
時進也看着老鬼,眉頭微皺,直覺老鬼提到的那個醫生和廉君身體變成現在這樣有關,心弦稍微緊繃。
老鬼被桌上詭異的氣氛弄得有些頭皮發麻,幹脆一次性把知道的全交代了,說道:“在發現九鷹的動向後,我命令屬下注意了他們一段時間,追着他們的蹤跡找到了一個在當地其貌不揚的小醫院。這個醫院明面上只是一個十分老舊的社區醫院,實際上卻是一個當地組織用來囤貨的地方。背叛你的那個醫生,這些年一直躲在裏面,他整了容,換了身份,如果不是九鷹的人一直盯着他,我也不會發現他的蹊跷。”
廉君安靜聽他說完,問道:“他人呢?”
老鬼手掌握了握拳,回道:“被九鷹的人帶走了,在我的屬下嘗試接近他之後。”
桌上的氣氛再次變了,大家都不是蠢人,老鬼這話是什麽意思,他們再明白不過。老鬼口裏的接近,絕不是單純的接近,而是想從九鷹手裏搶人。至于搶人的目的,不用說,肯定是和九鷹一樣,想利用這個人針對滅或者廉君做些什麽。
只可惜鬼蜮實力不濟,截人不成,反被九鷹咬了一口。現在鬼蜮在東南地區進退兩年,老鬼沒辦法之下,居然來找他本來準備算計的廉君求救,這做法也是十分的讓人不齒了。也難怪他之前一直不肯真正交底,有這麽一個前因在,廉君沒殺了他都算好的了,怎麽可能還幫他救人。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