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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貨無敵

一夜激戰,然後見到雲釉興奮的聊了一宿,上課的時候就不出意外的睡着了……其實,老師對于這種不怎麽聽課成績卻好的沒話說的學生向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綱吉也就睡得雲裏霧裏卻能感覺到一陣陣微風拂面,還有點癢癢,這種感覺……骸?

綱吉睜開眼睛,果然又是晴朗的星空帶着微微的晚風。

“骸,你在那裏啊?”綱吉立刻打起來精神,重逢的喜悅很想找個人來分享呢……不過……要怎麽說啊,真把事實告訴骸也不行吧?

“又在想什麽?”頭上一陣暈眩,六道骸仗着身高随意的揉着自己的獅子頭。

“啊?在想怎麽跟你解釋。”綱吉扭過頭……也不知道為什麽不加思考就實話實說了……但是面對六道骸自己真的一點都不想欺騙。

“對了,六道骸,你的而身體沒事吧?”綱吉還是很擔心,明明昨天都不能進來的說。

“我說你啊,能不能換個話題?”好像自從上次自己出現過之後不停的追問着。“對于我來說,只要花些時間就沒問題了……你也知道的吧,時間對我而言可是多到無聊的東西……”六道骸話沒說完就感覺到自己手上一緊。低頭卻看綱吉緊緊握着自己的右手。

“我知道……我看見過……”綱吉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聽到六道骸說那些話,心髒難受的就像是要被捏碎一樣……真是無力啊,這麽痛苦依然什麽都做不了……

“不要每次看見都是這種表情……”每次都搞得那麽嚴肅,真的很奇怪啊。

“呵呵……其實,每次面對骸都會忍不住緊張呢。”綱吉深深吸口氣,也許面對自己喜歡的人都會緊張吧,應為心裏是真的在乎……奇怪的是,“說出來好像就沒那麽緊張了。”

“骸,今天你說的客人是蘭茲亞先生還是雲釉啊?”那時候六道骸提醒自己還沒結束,自己擡頭看見的是瑪蒙,接着出現的就是雲釉和蘭茲亞。

“kufufufu……雲釉那個女人似乎很特別啊……”六道骸笑着看着綱吉,明明是笑着,綱吉覺得自己連血液都要結冰了……生氣了?

“那個,你聽我解釋啊!我和雲釉之間不是那種關系,我們只是好朋友啊!真的!我本來就是想告訴你的,正想着你就來了!”綱吉聽到這些一下子就慌了陣腳,剛才自己就在擔心萬一被誤會了怎麽辦……

“哦……你剛剛笑得那麽開心就是在想她啊?”六道骸眯起眼睛,其實今天早上那幕自己不是不知道,那個雲釉就是乘機整綱吉,可是要是綱吉真是想着想得那麽開心的話……

“嗯……也不能這麽說……我是想告訴你這件事,認識她我覺得很開心!”綱吉擡頭眼巴巴的看着六道骸,本來就是啊,這樣的朋友一生也碰不到幾個……雖然可以歸入損友的範圍,但是真的是可以相信的朋友,真的想和六道骸一起分享這份喜悅。“骸,我真的覺得可以跟你分享這種快樂是件很幸福的事情!”綱吉想了想,還是決定将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僅此而已?”六道骸依舊眯着眼睛盯着綱吉,有些懶散的表情說不出的魅惑卻也有說不出的危險,真的生氣了?

“六道骸你不要吃醋啦!我和雲釉最多也只有親情,喜歡的……明明只有你一個!”這樣的感情……從來都沒有過,說不清道不明,但是很開心呢。

“kufufufu……我知道哦,不過……你緊張的樣子倒是真的很有趣~~”綱吉低着頭感覺一陣熱氣,一擡頭就看見六道骸笑嘻嘻的看着自己,還明顯的帶着幾分享受。

“你都知道了?幹嘛吓我啊……”綱吉咬牙,真實的,今天一大早就碰到兩個黑炭……不過……還是很開心!

“那個雲釉,很特別。”六道骸忽然收起了笑臉,難得嚴肅的說到,“就算是作為術士而言,也是一流的。”

“她是不可能成為術士的。”綱吉說的聲音很小,還帶着幾分傷感,雲釉的幻術,沒有一個是以傷害他人為目的的……也不會以此為目的而使用幻術。

“你倒是很了解她麽。”六道骸的話裏有着毫不掩飾的醋意。

“只是覺得有時候了解一個人可以很簡單。”綱吉擡頭,堅定的看着六道骸,“骸,你知道的……對你也是……”

很可惜,我現在還沒有資格說愛你,但是即使不說出來,心裏的答案早已清晰,我希望,早點有資格,對你說出“愛”這個字眼。

“複仇者可是不能作為人來理解的存在哦。”雲釉慢慢攪着自己的冰淇淋,直到杯裏一片糊狀才開始小口小口的吃着。

“不能作為人?”綱吉嘴角一陣抽搐,雖然以前雲釉就對那些玄學感興趣,不過,複仇者不是作為黑手黨規則存在的吧!

“只是一個比喻,根據我現在找到的資料,複仇者在黑手黨內部被稱為連怪物都能制服規則哦,黑手黨歷史上被複仇者關押的厲害角色多得是,而且……最大的共同點是沒有下文。”

“難道就什麽都做不了?”

“也不是,我說的沒有下文是一般被逮捕進去越獄什麽的幾乎不可能,而且,關于那些犯人最後的下場的也無從査起。不過,他們接受交易。”雲釉含着一勺冰淇淋笑眯眯的看着綱吉。

“因為本身就是維護黑手黨秩序的,所以在利益大于代價時可以作交換麽?”

“不過,那些代價你現在無法支付,而且,你也清楚,六道骸也需要時間來恢複吧……總之,現在還是不要太着急。”

“雲釉,你呢,好像對複仇者格外感興趣。”

“既然要生活在黑暗中,當然要了解他的規則,然後來鑽空子,破壞規則都是樂趣無限的~~而且,我也很奇怪複仇者的力量和他們使用這個力量的原因。”

“你就是太閑了。”綱吉面前的冰淇淋一點沒動,此刻明顯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

“不要小看了彭格列的力量,等你正式繼承了彭格列的十代首領就有很多機會了……”雲釉看着綱吉的冰淇淋,舔舔嘴唇卻沒有動,只是又叫了一杯清水,“具體的我會慢慢查,不過現在只能說這些。”輕輕扣了扣桌面,綱吉有些詫異地低頭。

“詛咒”——桌面上的水跡依舊明顯,綱吉順手抹掉。

“不要太着急,你好像一涉及到他就容易心慌啊。不過,我倒是見過他了,本人倒是比你鎮靜多了。”

“什麽?什麽時候的事?”綱吉看着雲釉,竟然有些生氣。

“笨蛋啊你,那個三叉戟本來就不是實體,當初你打敗他的時候應該裂開了才對,既然現在還好好的在這裏就證明是六道骸有意維持想和你保持聯系。”雲釉自己也是以它為媒介聯系上六道骸的。

“這個……我還真的沒想到。”以前是不願意去想,後來是無所謂了。

“其實……你們兩個真的蠻像的。”

“是麽?”

“我有問過六道骸哦,為什麽不問問你的過去。”雲釉看着綱吉的眸子,有些擴大的瞳孔裏映着自己的影子。“不要驚訝,其實你不是不會騙人,只是你不願意去騙自己相信的人。”對我們都這樣,對六道骸當然更是如此。

“知道他是怎麽說的麽?”

“怎麽說?”綱吉看上去依舊鎮靜,但事實上已經握緊了拳頭。

“你也沒有問過他的過去。”雲釉努努嘴,“我也不是很明白,但是,你這次眼光真的不錯。”

六世輪回的記憶……我怎麽忍心觸及?原來,你也是一樣的麽?

“接下來,帶我去看看山本家的壽司店吧!”綱吉回過神的就看見雲釉毫無形象的伸着懶腰,雲釉……真是個可愛的吃貨。

“這位是?”山本的爸爸對綱吉已經很熟悉了,但是旁邊這位?

“我姐。”綱吉看看笑得滿面春風不打算回答的雲釉只好開口,要不然又要被誤會了。

“阿綱,你和雲釉小姐的關系真好呢。”

“是啊,比較談得來。”

雲釉随便寒暄幾句就全身心投入到了消滅美食的行動中。綱吉真打算和山本好好聊聊,就看見藍波又跑了進來,而且毫不客氣的拿走了雲釉盤子裏的壽司。

“你家的小孩麽”雲釉夾起最後一塊壽司語氣心平氣和的問到。

“呃……算是。”綱吉左右看看,哪裏可以做緊急出口……

“哦,我來替你管管。”不要動手之後再說好嗎?

裝壽司的盤子毫不意外的打在藍波的屁股上,然後藍波摔在地上滑出兩米直到從門簾下面滑出綱吉等人的視線。

“哈哈,真是有趣,要幫忙麽?”山本還以為在玩游戲笑嘻嘻的問到。

“麻煩再幫我拿一盤壽司,我一會兒回來,好麽?”雲釉看着山本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請……請便!”山本額上滴下一滴巨大的汗滴,為什麽剛才看着那張笑臉背後冷汗直冒呢?

“藍波大人才不怕呢!!”外面立刻傳來藍波大聲的宣言,只是忽然就弱了下來……然後再次響了起來……

“對不起!我錯了!help!”

一陣噼裏啪啦,綱吉反而松了一口氣,現在收拾了總好過秋後算賬,而且雲釉雖然很生氣但是下手還是有輕重的。

“哈哈,那個阿綱,沒事吧?”山本聽着聲音看看穩如泰山的綱吉忍不住關心到。

“沒事,山本,記住哦,準備動吃貨的食物,可是要随時做好用生命冒險的打算。”綱吉繼續喝水,女人都是小氣的,雲釉是恐怖的,吃貨是無敵的……

“啊拉,還沒好麽?”雲釉一臉輕松的走進來。

“好了。”山本老爸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只是又端了一盤壽司,于是兩人就慢慢聊上了……

另一邊。

“藍波,你在玩秋千麽?”一平看着倒挂在樹上的藍波忍不住問到。

“誰會這樣玩啊,那個長頭發的,回去我一定要好好教訓她!”藍波惡狠狠的說到。

“藍波,一定又是你闖禍了,要好好道歉才行!”一平嘴上這麽說着,還是把藍波放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這裏要先和大家說一聲,未來戰的戰鬥方面我就不寫了,因為大家都知道,漏洞也多,我不想改的面目全非……到時候就寫點感情戲好了……【飄走】另外……要到六月了,六月,是個很忙的月份,六級連着期末……我會努力不停更,但是速度肯定會受影響,還望大家諒解……【逃……】

☆、活在當下

“喂……你在幹嘛……”綱吉忍住抽搐看着雲釉。

雖然知道雲釉很強,但是你有必要拿着一個正在燃燒的炸藥一動不動的坐着麽?

“嗯,差不多了。”雲釉說着将引線快要燃盡的炸藥抛到了水裏,炸開了一陣水花。

“十代首領,您沒受傷吧?”

“獄寺?你也在啊?”其實獄寺就在邊上……但是剛才雲釉那個狀态,太搶鏡了!!

“十代首領,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打敗她成為最合适的左右手!”獄寺拿着炸藥情緒高昂的說着。

“哈?”雲釉穿着一身碎花裙子,仰起一張懵懂的臉龐,整個無知小女孩的形象。

“左右手?我才不稀罕呢,除非他來給我做左右手還差不多。”雲釉毫不在乎的說着。

“你這混蛋是什麽意思,十代……”獄寺一聽這話就忍不住激動。

“獄寺,那個……不好意思,沒告訴你,她是我姐。”綱吉攔着獄寺,急急說出來,但是那副視死如歸的表情讓雲釉不住的跳眉毛舞。

“什麽!原來是姐姐大人!”獄寺立刻扔掉炸藥,握着雲釉的雙手眼裏滿是星星的說到,“姐姐大人,剛才真是不好意思!”

“沒什麽,聽阿綱說過,他對你很器重呢!還希望你幫他學習!”雲釉對着綱吉得意一笑。

“哪裏哪裏!十代首領真的很優秀,我只是……”

綱吉看着兩個人你來我往幾乎石化……的确,雲釉到哪,和什麽人,都能聊的來……

“校外人員禁止入內。”帶着紅臂章的風紀委員長面無表情的看着雲釉,那天他也看見了這個女人,好像很強。

“哦,那我不進去了。”雲釉聳聳肩,自己進不進去都無所謂啦。

于是,雲釉站在大門前,深吸一口氣,“谷奕!!!”

放學的莘莘學子全部倒下,然後帶着蚊香眼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滿地的落葉和掉下來的小鳥好像是臺風過境。(不愧是壓過斯誇羅的大嗓門……)

“委員長,你沒事吧?”風紀委員草壁扶着牆慢慢站起來,扶住身邊的那人。

“我在這裏。”另一邊雲雀拿着拐子卻騰出手使勁拍拍耳朵,很明顯依舊耳鳴中。

正在自習的綱吉手一抖一筆劃破了試卷……這個突擊,真有特色!!!

“喂,女人……”雲雀火冒十八丈的舉着拐子。

“對不起!”雲釉立刻一個九十度的鞠躬下去,然後擡起頭頂着水汪汪的眼睛,紅着眼眶帶着哭腔說道,“因為你說我不能進去,所以我想喊他出來,一不小心聲音大了一點……對不起!”

“你……”雲雀咬牙,不要做出這樣一張臉,嚣張一點來打一架啊!

“雲雀學長不好意思,我立刻帶她走!”只看見一抹棕色飄過然後遠遠傳來一句話……澤田綱吉是麽,呵呵,好久沒有切磋了……

“喂,你這個時候過來想幹什麽!”綱吉幾乎是想跳起來,這個周五有的玩了……

“沒什麽,見見你家雲守。”雲釉聳聳肩,笑得一臉惡趣味得逞……那裏有剛才半分的可憐相!!

“你是故意的。”綱吉頭上幾乎要冒出一縷黑煙。

“可以這麽說,九代首領已經康複,我們今天晚上就要走,你父親那邊也沒事,不過最近應該不會回來了。”雲釉說完塞給綱吉一個手機。

“我的號碼已經存了面了,記得常聯系。”

“呃……”綱吉擡頭,卻看見一雙久違的眼睛——雲釉真正的眼睛,眼黑是薄薄的一圈墨色圍住一汪淺碧色,最中間卻是細細的月牙形瞳孔,整個眸子就像一只修煉千年的狐貍。

因為這雙眼睛雲釉曾經吃過很多苦,但是從來沒和家裏人說過,因為一開始只是偶爾生氣的時候才會出現在陽光下,所以也沒人注意。等到雲釉了解到這樣一雙眼眸盯着別人會給別人多大恐懼的時候,雲釉已經被孤立很久了,雲釉什麽也沒有說,配了眼鏡,也配了隐形眼鏡,然後試着去了解這雙眼睛如此詭異的背後——那影藏着的力量。所以雲釉喜歡和別人走的很近卻不會将心交給任何人,嘗試着相信別人但是不會完全将信任交給誰,願意付出卻不指望回報。

現在這雙眼睛安靜而溫柔,靜靜的看着綱吉。

“怎麽了?”綱吉看着表情有些傷感的雲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沒事,只是覺得這樣才能看的清楚。”雲釉摸摸綱吉的獅子頭,慢慢開口,“吶,谷奕……我還是想這麽叫你,以後,我會幫你的。”

“吶!吶,阿綱,長頭發去哪裏了?藍波大人想吃她的菜~”藍波依舊毫無形象的站在桌子上,明明前兩天被雲釉教訓的那麽慘,結果居然愛上了雲釉的手藝。

“雲釉的話回家了,不過藍波要是乖乖的還會來的。”綱吉動作停了一下,然後又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吃飯。

“藍波,吃飯的時候不能随便說話哦。”有風太帶着藍波,藍波最近乖多了。

“蠢綱!又錯了!”裏包恩毫不客氣的按響了炸藥包。

“裏包恩,今天沒心情……明天再做吧。”綱吉放下手裏筆,最近總是夢到很久以前的事情,雲釉的存在讓自己覺得和過去藕斷絲連麽?以為無牽無挂,看見那雙眸子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僞裝如此不堪一擊。

“雲釉……我好像有些想家了。”綱吉疑惑良久下意識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自己的家不就在這裏麽。

“寂寞的話,就去釣魚吧。”雲釉似笑非笑的聲音說了這樣一句話,自己以前倒是和他們兄妹兩出去釣過魚,想起來上次釣魚還是自己爸爸回來的時候……爸爸啊……

微微的涼風走過溪流的時候樹葉一陣細細碎碎的響着,樹影随之搖動,不規則的光斑在綱吉臉上落下一副抽象的畫面,卻絲毫沒有改變綱吉安靜的睡顏……

“骸……你知道麽,我想起來的以前好像和現在的生活差很多。”綱吉坐在河邊,甚至看得見水面上月亮破碎的倒影。

“kufufufu……沒想到你居然這麽喜歡胡思亂想。”六道骸坐在綱吉邊上,依舊随手揉着綱吉一頭獅子頭。

“可是……萬一那些真的存在,或者現在的才是一場夢,醒來不是什麽都不一樣了?”忽然間的幸福,自己害怕失去啊……

“那又怎麽樣,難道生活本來就該痛苦着,難道你就準備這樣患得患失下去?”六道骸也看着随着水流碎了又合合起來又碎的月亮,“記憶裏的東西,終究是不真實的。”

“是呢。”綱吉輕輕的笑了,然後就靠着六道骸慢慢睡過去。

“嘩……”不知道什麽落到了水裏激起一陣輕響。

“蠢牛!不要弄出噪聲會打擾十代首領休息的!”獄寺的一聲大叫成功讓綱吉從睡夢中清醒。

“嘛~~沒事的,阿綱說不定已經醒了,都睡了大半天了。”

“不要吵了,極限的來釣魚吧!”

“草坪頭你太大聲了!”

“章魚頭你說什麽?”

“藍波大人釣到魚了!!”

“藍波,那麽小的魚不能吃!”

“尾巴頭,你自己沒釣到嫉妒我了吧,這是藍波大人的魚,不會給你的吃的!”

……

“獄寺,不要随便拿炸藥,藍波也是,快點扔掉地雷!”綱吉揉揉眼睛走到河邊收起自己的漁具,不知不覺睡着了,還睡得很踏實。

“十代首領,您醒了?”獄寺立刻過來請安。

“吶,阿綱,藍波大人釣到了一條大魚!”藍波拿着一尾巴掌大的小魚邀功。

“澤田,極限的一起來釣魚吧!”大哥高舉着雙拳喊道。

“呵呵,下次吧,太陽下山了,今天先回去吧!”綱吉伸個大大的懶腰,睡得真好!

夕陽下,河水泛着金色的波浪,隐隐約約映射着一群稀疏的人影,一行人拎着水桶,扛着釣魚竿打打鬧鬧的走着。

“雲釉,謝謝。”

“沒什麽,我們生活在當下。”

“這……算什麽?”綱吉努力保持自己的面部神經不呈現出太過慘烈的面容。誰來告訴他眼前這一對堪比小山的書本是什麽?

“争奪戰一周以及你這幾天倦怠積累下來的家庭作業。”裏包恩喝着咖啡慢條斯理的回答道。

“我先睡了,你做完才能睡哦~~”說完裏包恩換好睡衣躺到了吊床上。

綱吉盯着裏包恩的身影看了半分鐘,最後苦笑着搖搖頭,做到書桌前認命的開始做作業。

“心情不錯麽。”不知道什麽時候裏包恩突然說了一句話,驚得綱吉一下子忘了自己在看些什麽。

“你還沒睡啊?”綱吉回過頭,卻看見裏包恩依舊睡得鼻子冒泡……

“……”綱吉嘴角一陣抽搐,夢話有必要說的這麽切合情景麽?

日子依舊不緊不慢的過着,有時候雲釉會發來幾個笑話,有時候藍波會鬧出幾個亂子,有時候會和六道骸說說話……

“最近很精神麽,好久沒有切磋一下了。”雲雀聲音裏透着幾絲興奮。

“還好,上次的事情,真是謝謝雲雀前輩了。”綱吉頂着一張絕對稱得上天真無邪的笑臉看着舉着雙拐的雲雀。

“那個雲釉,也很強吧?”雲雀忽然笑着放下拐子。

“呵呵,要看哪方面。”綱吉托着下巴心不在焉的回答道,“要是想和她對戰的話,以後一定有機會的。”

“哦呀,那麽從你開始咬殺也是一樣!”雲雀露出期待的一笑然後攻了上來。

我們活在當下,我活在現在這個世界,有朋友,有家人,還有一個鬼畜的家庭教師,這樣,也很好不是麽?

記憶裏的事,早已過去,我想繼續愛着真實的現在活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不厚道的更新一章,迅速爬走……

☆、命運重啓

很久之前,在一片懵懂的時候,自己曾經希望過命運可以重啓,做錯的事情的可以重來,只是沒想到時至今日自己居然又會有這樣的想法。

溫暖的晨曦從窗子斜斜的打進室內,男子安靜溫柔的臉龐仿佛是畫家有意刻畫的名作,明明那樣溫柔,明明面帶微笑,卻如同嘲諷般有着一絲怎麽也驅散不了的悲傷。

“真的決定要這麽做?”雲釉拿着折扇開了又合依舊帶着幾分疑惑。

“呵呵,我只想試一下,這次的事件過去之後,無論如何我都會動手,你知道麽,我一直想不通。”成年的綱吉依舊頂着一張娃娃臉,只是褐色的眸子裏全是看透世事的清澈,卻還帶着一絲嘲諷。

“十年來我每一步都走的很小心,一直在計劃着,準備着。結果卻是浪費了整整十年的時間,要是當初能夠賭上一切試一試,也許早就成功了。”綱吉依舊微笑,看着照片的眼中卻是不甘心和嘲諷。

“不打算告訴他麽?”雲釉掬起一抹嘲諷般的笑容,不過她嘲諷的是自己,明顯多此一問。

“當然,兩個笨蛋一起商量的結果已經被證明是錯的了。”綱吉苦笑,“到時候,就麻煩你将這個交給他。”将一直看着的那張照片遞給雲釉,不過是張照片而已,綱吉的視線卻一直粘着似乎有着萬分的不舍。

計劃開始,重啓命運。

雲釉看着天上依舊用龜速飄過的雲彩忽然有種羨慕的感覺……真是自由啊,随意而為,怒時發出電閃雷鳴,悲時化作萬千雨絲,喜時晴空萬裏,憂時一片煙霧朦胧。

谷奕,你可知道你現在是整個家族的大空,一舉一動牽扯着整個家族的命運……不過,你帶領着這個家族前行了十年,背負着那份愧疚忍耐了十年,的确應該積攢夠充足的勇氣了。

開始吧,我會幫你的。

骸,你知道麽,當初确定你可以接受我的心意的時,我就很想說一聲愛你,但是我知道我沒有資格,親手将你送回複仇者的監獄裏,卻不能把你帶出來……

我沒有後悔,那個時候,我為了自己的夥伴打敗你,但是,現在我已經等待了十年,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希望早一點再見,卻因此讓我們錯過了整整十年。

家族,夥伴,想着這些我才兢兢業業的帶領着家族,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想來自己身邊竟然空無一人,給你的承諾居然拖延了十年。

你是我的守護者,和我一起将彭格列建設起來,借着庫洛姆的身體履行着守護者義務,用着精神世界和我交流,盡着愛人的責任,我卻讓你在冰冷的水牢中待了十年,連一句愛你都沒有說……因為我沒有資格……

做了十年的鋪墊,一切早已就緒,可是,現在有個機會,我不想浪費……

讓命運重啓,回到十年前……

準确來說,是給十年前的自己一個機會,不要那麽小心,不要那麽在意,早一點去按自己的想法去做吧,十年的寂寞,十年的等待……這種煎熬,自己一刻都不想繼續。

原諒我的自私,因為告訴你的話一定又會被阻止,十年來一直如此,溫柔到了膽怯的地步,為此我愛的如癡如醉,也為此我裹足不前……所以這次,骸,原諒我暫時的離開……

回來之後我立刻去見你,真實的你。

綱吉帶着一如既往的笑容離開了意大利,回到并盛,帶着他的守護者。

那天,綱吉心情很好,能給命運一個重啓的機會,自己期待已久。但是守護者卻不能接受,綱吉想到這裏苦笑了,抱歉,許我任性一次吧,也許正一會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

只是綱吉忽視了六道骸的意見,自然也沒有想到六道骸的反應。

複仇者的監獄,最底層的水牢,所有的犯人都被剝奪掉了一切活動的自由,唯一保留的就是活着的權力,只是,活着和死了也是一樣的,膠囊一樣的監牢,冰冷的液體,用管道維系着生命的特征,如果不是六道骸可以通過精神世界和外界聯系,也許他會和其他人一樣漸漸失去意識放棄思想,直接變成活死人,或者直接爛死在水牢裏。

如果不是因為那個人每次都一臉傻笑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總是握着他的手,說着那些有的沒的,或者只是安安靜靜的靠在自己身邊睡覺,也許自己早就厭倦了……也許只是這些許的溫暖讓自己的心髒依舊跳動。

依舊清澈的眼眸将世事看透,卻有着清洗黑手黨的決心……暗地裏做着襲擊複仇者監獄的準備,幫着自己積蓄着力量,甚至不知道通過什麽樣的途徑給自己找了一個面癱加毒蛇的徒弟……第一感覺就是雲釉的親戚……

一直以來六道骸都知道綱吉在計劃着什麽,帶自己離開水牢的事情……六道骸保持沉默,一方面他也渴望已久,另一方面他也想知道綱吉究竟有着怎樣的力量打算擊破複仇者。

可是,每次察覺到綱吉準備動手的時候都忍不住去阻止,擔心他會受傷,擔心最後只是一場空……每次六道骸都忍不住嘲笑自己,難道真的因為這份這份感情變得畏懼了?

難道是因為這樣所以你就離開了?一次次的嘗試,一點都聯系不上,簡直就像……通過別人的眼睛看到的,自己總是不想确定……

畢竟眼看着他一次又一次死裏逃生,怎麽會這麽容易死掉……可是,你在哪裏?為什麽找不到?

直到十年前的庫洛姆出現,自己才能确定,你一定又在安排着什麽吧?可是為什麽直到就是這樣,還是無法放心?想離開這裏的心情從來沒有如此急切過,想确認什麽,想毀滅什麽的心情如此強烈……沒來由的焦躁。

“呦,前輩這是閑的沒事幹到瓦裏安來散步嗎?”弗蘭一雙青綠的眼睛毫無焦點的看着眼前依舊戴着微笑面具的雲釉。

“呵……還是一樣的沒禮貌啊。不過這樣也可以。”雲釉撩起一絲被風吹亂的長發,淺碧色的眸子興趣盎然,“雖然首領有他的打算,不過你們也不會聽的。這個給你好了,具體的時間差我會在第一時間給你,這裏是備用的幾條路線,接應的人已經安排好,要是想拒絕的話直接忽視就好。”

“真是恐怖啊,前輩。”弗蘭明明說着恐怖,卻依然面無表情,随手接過那個小本子,“明明什麽都知道了,卻裝作一副無知的樣子欺騙首領呢。”

“呵呵,我也只是個‘人類’而已,怎麽可能什麽都知道……”雲釉像是聽了什麽笑話,輕輕一笑,“不過,為了防止術士的滲入,記得密碼哈。”聲音遠遠的傳來,人卻不知到什麽時候離開了。

“這樣的火焰真是麻煩……”弗蘭扶着青蛙頭,也轉身消失在樹林裏。

“密碼麽?”弗蘭的房間裏驀地放出一股強烈的火焰,不過等到大家察覺的時候基本已經消滅了。“那個女人……”

弗蘭毫無表情攥着雲釉給的小本子早已将紙張攥的變形……

(PS:密碼:小青蛙,綠青蛙,一起青蛙跳)

一個普通的寫字樓內,雲釉打開随身的筆記本叫來接應的人員。

“經理,這樣的密碼真的沒問題麽?”拿到密碼的接應人員很小心的看着眼前叼着山楂的上司。

“沒事,只要你看見那張面癱的臉上呈現出便秘一樣的表情就可以肯定是真的了。”雲釉擺擺手,讓他們立時進入準備。

密魯菲奧雷……呵呵,滲透到這個地步總部那邊恐怕早就被入侵了吧?不過,還是這樣比較有趣,從傑索家族開始就布下的棋子,應該可以啓用了。

聽到六道骸離開複仇者監獄的時候雲釉正在監獄裏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複仇者,“那麽,交易成立?”

“這樣看來似乎是彭格列吃虧了呢。”

“沒有哦,只是請你們從此以後不要再去追擊六道骸就可以了。”

“如果他再次觸犯黑手黨的規則的話……”

“到時候悉聽尊便,不過,在他只是執行彭格列家族的命令時,希望您能将他作為普通的黑手黨一員來對待。”

“也包括禁止其他人的襲擊麽?好啊,的确是個有意思的人。”

“哦,毒舌小青蛙你也在啊~~”雲釉心情不錯朝弗蘭招招手。

“咦?難道前輩眼鏡戴的太久所以取下眼鏡就老眼昏花了麽?”弗蘭連頭都沒有轉過來。

“偷窺可不是什麽好習慣哦。”雲釉就像沒聽見一樣繼續和弗蘭說到。

“me只是過來看一下師傅的身體狀态,倒是前輩千裏迢迢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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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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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