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8)

來就是為了躲在這裏偷窺麽?還真是興趣盎然啊!”

“呵呵,我過來看一下在水裏泡了那麽久的鳳梨保鮮程度如何。”

“那個鳳梨頭很健康,倒是前輩你的烏鴉有沒有被水淹死?”(PS:雲釉的匣兵器是一只鳳凰。)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臭小鬼,考驗我的耐心麽?

“啊呀……水草被風幹了……前輩小心以後成了光明頂哦……”在弗蘭眼裏雲釉一頭引以為傲的烏黑秀發=水草。

“那也好過黏糊糊被鼻涕包裹的青蛙~~”

……

“骸……我們換個地方再說行麽?”綱吉捂着耳朵,那邊正打得熱火朝天……

“kufufufu,雖然有點麻煩,不過這裏的确是不适合談話。”看着綱吉那個印着彭格列徽章的棺椁說話總覺得奇怪,“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骸……”綱吉抱住六道骸,卻半天不說下文。

“怎麽了?”習慣性用手蹂躏着那個柔軟的獅子頭,觸感還是一樣的柔順,只是帶着以前沒有注意過的沁涼,向溪水一樣劃過指間。

“我愛你。”倒映着六道骸的眸子裏一片澄澈,不帶一絲塵埃。

“等了十年,終于……有資格對你這樣說了……”胸前的衣衫被打濕了一片,涼涼的感覺直接傳到了心髒,帶着心碎一樣的痛。

細碎的陽光灑在蒼白的臉上,為了緩解哪種心涼的感覺,六道骸将綱吉緊緊抱着……十年啊……

十年前的初見,在黑曜外那片安靜的樹林中,第一次相見,一方的精心安排,一方的樂意接納。

十年後的再見,依舊是那片安靜的樹林中,伴着細細的鳥鳴,等待了十年,兩方的相擁,兩方的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喘口氣過來更一章,謝謝大家支持,讓大家久等了……但是,回來一看留言好桑心的說,大家多給幾個評論嘛……

☆、思念其毒

“呵呵,真是沒想到會用這種方式再見呢,谷奕。”雲釉靠着樹幹,頭發披散上肩膀上,看上去到有幾分失意。

“我也沒想到。”綱吉聳聳肩,誰來告訴他,為什麽一個火箭筒下來自己就莫名其妙來到了十年後,還是自己已經死了的十年後。

“十年後的你想要告訴十年前的你一些什麽呢?”雲釉仰頭望天,似乎很不想面對眼前這個人,“你自己因應該最清楚才對……”

“不過,也是知道收獲的絕對大于付出才會這麽做吧,總之,你自己看吧。”雲釉将一張薄薄的照片的拿給綱吉。

“這是……”綱吉擡起頭,眼前只有一篇閃爍着的星空,就像這張照片一樣,自己一個人坐在花園裏,身後滿是藍色的玫瑰,就像那個人的頭發一樣。

知道六道骸依舊在水牢中的時候,綱吉什麽也沒說,看着六道骸的背影離開了比賽之地,就像六道骸從始至終沒有回頭看綱吉一眼一樣。

很奇怪,也很陌生,自己在十年後的世界中,一次都沒有在精神世界見過六道骸……對他們來說,自己也是不一樣的吧。

雲釉也是,骸也是,十年後的他們面對自己總是有些陌生的感覺,就像現在的自己面對十年後的他們一樣,一時間究竟要怎麽面對?不管是用怎樣的心情都很奇怪的感覺呢……

命運重啓……順滑的筆尖無意間在紙張上落下這樣的話。綱吉很清楚,十年後的自己決不是為了戰鬥才會将現在的大家送到十年後,無論如何,十年的成長決不是幾天的特訓可以趕得上的,十年後的自己無論如何都想傳遞給自己的那份心意,是……骸吧,十年……要是讓自己等上十年都見不到骸……

心碎的感覺,要咀嚼多少天,多少個日夜,多少……數不盡的分分秒秒……

“我想見六道骸。”綱吉寫完作業一臉平淡微笑和裏包恩說這句話的時候,裏包恩臉龐抽搐,最後還是答應了。

“在這裏面,希望你不要随便亂動。”複仇者拿着長長的鎖鏈看着眼前依舊滿面溫柔的孩子。

“不會的,再說……戴着這樣的手铐腳鏈連火焰都無法點燃,我還能做什麽?”綱吉看着手拿鎖鏈的複仇者,卻是釋然的微笑,“我說了只是來看看而已。”

如同那天所看見的,層層的鎖鏈将六道骸的身軀纏繞,僅僅依靠着管道維持着生命特征,偶爾冒起的水泡表明這個人還沒有死去……

貼着玻璃,冰冷的觸感直達手心,通過血液傳到心髒……沒有意料中的顫抖,一瞬間反而有種安心的感覺,真實的你,現在就在我眼前,觸手可及……

綱吉将臉也貼上去,呼吸将眼前的玻璃覆上一片白蒙蒙,中間被自己的手指劃了一條水痕,扭曲的水泡緩緩升起。

綱吉閉上了眼睛,想去聽聽的六道骸的心跳,卻感覺到了水管連着的機器在水中引起一陣陣振動,穩定的頻率,細微的擺幅,全然不同于人類的心跳……該死的,骸的聲音,居然被這些機器所遮掩……

明明出觸手可及,眼前卻被一層薄薄的玻璃所阻隔……裏面的人……是不是已經和這些液體一樣涼透?甚至可以看見指甲已經有些融化,閉上的眼睛,還是一樣的笑意麽?

弓起的手讓指尖正對着玻璃劃出一道道細痕,“吱吱”的磨察聲讓身後的複仇者一陣緊張,手腕上傳來幾乎勒斷的力道,綱吉回過頭,卻是淡淡的微笑。

“沒事,我說過我只是來看看。”幹淨澄澈的眸子在黑暗中深不見底,像是深海一樣反射着一些微光聚成的光點,複仇者的眼裏泛起一絲驚訝。

“看過之後,卻好像有了新的想法。”平淡的語調,綱吉已經将臉重新貼回那面玻璃上,鹹鹹的液體将臉頰變得有些滑,綱吉長長吐出一口氣……這樣的十年,怎麽可以承受?骸,你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制造了那個清風拂面,小草繁密的世界了?就是這些液體中,給我看見了倒映着月亮的河流麽?

六道骸,你的世界,我始終不懂呢,好想,更加的接近……

這樣無力的感覺,還要咀嚼十年嗎,要自己看着六道骸待在這樣的水牢中……

綱吉深吸一口氣,握緊拳頭又慢慢放松,嘴角翹起奇異的弧度,随手用關節輕輕扣了扣玻璃,發出“篤篤”的悶響,卻讓複仇者一陣心驚,手铐再次收緊,鮮豔的紅色蜿蜒而下。

“呵呵……”綱吉回頭看着複仇者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該不會這樣的小動作就能打破這個水牢吧?”綱吉伸出右手,用拇指指着六道骸,溫熱的液體從手腕上滑下一道紅色的條紋,将雪白的袖口染上豔麗的花邊。

“彭格列十代,你究竟意欲何為?”複仇者冷冷的開口,眼前這個孩子,一直面帶微笑,卻讓人感到一陣心寒。

“不需要那樣的稱呼哦,我還沒有繼承彭格列呢。”綱吉笑着看了看六道骸的,對方依舊閉着眼睛,只有發絲在水中輕輕的舞動。

綱吉只是看着,複仇者也沒有再開口,一時間,只有機器粗重喘息聲。

“你已經看見了自己的守護者,請立刻離開。”複仇者已經将手铐放松,手腕上一片重,或者說麻木,反正,綱吉一點都不覺得痛。

“這樣啊……”綱吉低着頭,一字一句慢慢的說着,似乎想要宣布什麽一樣,“我很想知道待在這裏面的感覺呢。”綱吉擡起頭,給出的是陽光般燦爛的笑容,還帶着幾分孩子的嬌憨……

“怎麽了?身為彭格列的候補,親手将六道骸和狂舞樂手送進來,在未來戰中阻止了白蘭,就連這樣的請求也不被允許麽?”綱吉依舊微笑,忽然間有點明白,有時候心沒有感覺,就會下意識掩飾着自己恐懼,悲傷,甚至是期待,給出的只是一個看不出溫度的微笑。

“請稍等。”将綱吉帶到會賓室,複仇者邊先行離去,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要上層的首肯。

“這樣啊,果然是個有趣的人呢。”帶着透明奶嘴的小嬰兒,臉上和複仇者一樣裹滿繃帶,“答應他。”很快,就可以親自去看看了。

“請先包紮傷口。”複仇者看着凝着血痂的手腕,如此纖細,仿佛再一用力就會徹底斷成兩截,但是手腕的主人卻從頭到尾都沒有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真是個強到詭異的孩子。

冰冷的液體蔓延到開來,手腳一陣抽搐,這樣的感覺維持了多久?不知道,眼前只有一片黑暗,三天的時間在這裏會有多長?

“kufufufu……水牢的感覺怎麽樣啊?”六道骸依舊語帶嘲諷,世界會有幾個人自己跑到水牢裏來體驗?就算探監也不用自己也進來吧!

“還不錯,就是有點冷。”綱吉選擇實話實說,手腳已經沒有知覺了,托他的福現在反而不覺得那麽難受了。

“你還真是在十年後打壞了腦子,居然會跑到這裏。”

“呵呵,沒有哦,我只是中毒了而已。”綱吉看見六道骸依舊給出了純淨溫暖的笑容,“思念的毒太厲害了,我發現只有離病原體近一點才能輕松一點,否則連呼吸都困難。”

“真是笨蛋呢。”六道骸抱着綱吉只是無奈的嘆口氣。

“你也是一樣呢,接受笨蛋的告白。”

思念其毒,讓人癡,讓人狂,所幸還沒有讓我失去理智,所以我才來到了你身邊,絕對不要,帶着這樣的毒度過十年的時間。

“雲釉小姐,阿綱在意大利那邊怎麽樣啊?”澤田奈奈還是有些不放心第一次出遠門的兒子,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詢問。

“很好哦,現在真正泡溫泉呢,所以不太方便接電話,有什麽急事需要我轉告麽?”電腦上還定格着有些扭曲的澤田家光。

“啊……沒事沒事,開心就好,我家阿綱就拜托雲釉小姐了!啊……要是什麽時候有時間的話也請雲釉小姐再到我家來啊!”

“當然啦!”寒暄幾句挂掉奈奈的電話,這邊家光質疑的聲音再次飄來。

“你真的在和綱吉約會?”

“大叔,要我說幾遍,不是約會,只是略盡地主之宜招待一下而已,再說你家綱吉放在日本兩年你都不聞不問,到我這裏才幾天啊,你用得着那麽擔心麽,真有什麽萬一,吃虧的也是我好吧!”

“好啦好啦,不要生氣了,我就是問問而已,你叔叔也蠻擔心你的,所以就來看看。”

“哦~~”上揚的語調表明了主人良好的接受能力,“不如我帶綱吉去你工作的地方讓你看看,如何?”

“哈哈,雲釉小姐那麽忙,我怎麽好意思呢,你們繼續,我不打擾了!”說完關掉了視頻,留下一臉詭笑的雲釉躺在沙發上。

“真的沒事麽?”正在煮咖啡的萊瑞輕輕問了一句。

“沒什麽大事,那家夥也是時候挑明了。”雲釉扭扭脖子接過咖啡。

“媽媽放心吧,我明天就回去。”綱吉挂上電話,轉頭對雲釉說一聲謝謝。

“我沒事,撒謊這種事鍛煉多了也就成日常了,倒是你要考慮一下怎麽跟家裏面說吧。”

“媽媽那裏沒問題,爸爸那邊,到時候直說好了。”綱吉說完表情一僵,“還不知道要多長時間呢。”

“快了哦,九代首領已經開始準備你的繼承式了。”雲釉将一摞資料放到綱吉面前。

“這麽快?”綱吉有些詫異,但還是拿起了資料。

“不願意?”

“沒有,我也想快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也說過未來戰不寫戰鬥的……因為原來的設定漏洞太多,一不小心就就毀了,所以我直接跳了……挖地,土遁……

☆、48轉校生

“這位是從今天開始和大家一起學習的古裏炎真同學,大家要好好相處哦!”老師在臺上介紹着以為紅頭發的男生,綱吉看着他的眼睛一時間有些出神。

紅色的頭發,紅色瞳孔,還有着奇怪的多邊形花紋。

“呵呵,沒想到你們也在這裏啊?”綱吉笑眯眯的和眼前一幫人打招呼,曾今被自己敲詐走一萬元的小混混,後來進過無數次教訓終于從眼前消失了,可是現在正在欺負古裏炎真。

“抱歉!”

“還有事先走了!”

小混混一溜煙的跑掉了,留下還坐在地上的古裏炎真。

“喂,你還好吧?”綱吉上前扶起古裏炎真,“可以叫你古裏君麽?”

“呃……謝謝,叫我炎真就好了。”紅頭發的少年似乎有些腼腆。

“你的衣服破了,要不要去我家弄一下。”

“嗯,好啊。還有,謝謝你,綱吉君。”

“都是同學,不要那麽客氣啦,叫我綱吉就好。”

“這是媽媽的針線,我試試。”綱吉拿着針線,将衣服縫的歪歪扭扭……這種活,自己真的不太擅長……

“不好意思,還是讓媽媽來好了。”綱吉拿着炎真的衣服,看着幾乎可以用“猙獰”形容的針腳,一時無語。

“不用了,這樣也可以。”

“那怎麽行……”這要是穿出去,人家一定會問是什麽東西的嘗試作品……

“真的不用了……”炎真慌慌張張站起來,結果将書桌撞到,灑出來一大疊的零分試卷……上面都清清楚楚的寫着“澤田綱吉”幾個大字。

“呃……你也看到了,我以前也是這樣……”綱吉急急忙忙将“自己的”卷子收起來……究竟是哪年的古董啊……

“我都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東西。”綱吉坐在屋頂笑着說到。

“你應該慶幸才對,要不是這些古裏炎真也不會相信你。”隔着手機雲釉的聲音有些冷。

“什麽意思?”

“裏包恩有告訴你西蒙家族的事情把?”

“嗯,聽說了,從一代開始就和彭格列建交的家族。”

“不覺得奇怪麽,四百年來沒有滅亡,卻也沒有發展的小家族,怎麽會突然出現在你身邊?”

綱吉深深吸了一口氣,停頓了一下,“這麽說的話,至少要拿出一點證據吧,不能只因為出現在我身邊就懷疑啊。”

“要麽發展,要麽滅亡,這是一般家族的選擇,但是西蒙憑什麽以這樣弱小的姿态存在了四百年,本身就很奇怪……所以我去查了一下,彭格列內部有關西蒙家族的全部資料都被銷毀,明顯有什麽人在阻止彭格列和西蒙的交往,然後根據當年彭格列一世同時代的相關記載,西蒙家族的創始人和彭格列的創始人關系很好,力量相當。”

“還有什麽。”很奇怪的生長史,有什麽被掩藏在四百年的風塵下。

“沒了……直接的資料幾乎都被銷毀,我也只是通過旁門左道找到的一點消息,關于那些未驗證的還是不要說了。”

“那麽……我會小心的。”

“也不要太小心。”雲釉的話裏滿是笑意。

“難道你有什麽打算?”

“我是無所謂,但是對你也許是個機會。目前我這邊也不能确定,但是你的繼承式,我應該會代表門外顧問機構過去,到時候再說。”

“爸爸呢?”

“總要留個人坐鎮吧……我的分量不夠啊。”

西門家族的成員……

和自己一個班的,除了古裏炎真還有Shitt-p,和獄寺關系很好;水野薰加入棒球部和山本在一起;青葉紅葉和大哥一個班,并且同是拳擊部成員;鈴木愛迪爾海德已經開始向雲雀挑戰了;加藤朱利是追着庫洛姆的跟蹤狂;大山拉吉,和藍波玩得很要好。一對一,簡直就是……

“十代首領,你要這些做什麽?”獄寺看着用手扶額的綱吉奇怪的問到。

“沒什麽,遠到而來的客人不能怠慢了。”

“綱吉君,你如果願意繼承的話我會很高興,但是我不會勉強你,還是由你自己決定。”九代首領笑得溫和。

“關于此事,我并沒有什麽異議。”綱吉依舊淡淡的微笑。裏包恩看着默不作聲。

“你真的想清楚了?”裏包恩看着似笑非笑的綱吉說到。

“是啊。”綱吉擡頭看看天,早一天也好。

“呵……六道骸那個家夥……你真是上心啊。”

“當然,只要是讓我成為合格的十代首領的動力,你應該都不會反對吧?”綱吉沒有看裏包恩,清風中的面容溫和沉靜。

“蠢綱,終于有了一點進步了。”

“骸,我要加快速度了,快一點去見你。”綱吉看着自己的獨照,十年後的那張……自己從十年後帶回來的記憶和決心。

“你要是真的那麽在意,直接用十年火箭筒去一下十年後或者問一下十年後的藍波不就知道了?”雲釉說這些的時候看着綱吉笑得像株罂粟花。

“按照劇本前行的路線不覺得太過無聊了麽?”這是綱吉給雲釉的回答,但是綱吉對着六道骸的時候,卻笑着說到:

“骸,你知道麽,十年後的我啊,一直很後悔,磨磨蹭蹭錯過了十年,所以要不惜代價将這份心意傳遞給現在的我,所以,我不想管十年後的世界,不想管已經存在的劇本,只想,盡我所能……”

“如果這樣能讓你做傻事之前都告訴我的話,可以接受哦。”十年後的自己,慌慌張張逃離複仇者監獄,是因為你啊,你忽然……就沒有了消息,一直以來習慣了你的溫柔,忽然間變得冰涼,相信着你不會有事,但是……想要去确認的心情幾乎讓自己陣腳全亂,這樣的事情,不想再有第二次。

山本遇襲,差點重傷。綱吉看着雲釉,雲釉以折扇掩着口鼻,淺碧色的眼眸靜如弱水,似乎要将一切沉溺。

“山本的傷……”

“已經沒事了,不過……雖然他不願意說出對方是誰,你應該能明白吧?”

“你為什麽不阻止。”綱吉攥緊了拳頭,既然能迷惑對方造成山本重傷的假象,為什麽不直接阻止?

“chance哦。”精致的折扇繡着雍容富貴的牡丹,紫深紫的扇骨被骨節分明的手指扣着,“雖然我無所謂,但是對你,對六道骸,都是。”

“十年後……”

“十年後的記憶我也有,而且比你還完整一些。”十年後的欣慰要是能提前十年也不錯。

“可是……”綱吉到底露出了一絲掙紮,“這樣,也好。”

“放心,山本的傷沒什麽大事,避開了要害,只是暫時不能打鬥,花點時間修養就好~~”雲釉将扇子折好,戴上框架眼鏡,又變成了普通的褐色眼眸。“我去會會他們。”

“你的眼鏡……”

“哦,你說的時候我倒是想起來了,那個青葉紅葉也是戴着眼鏡的吧。”

“嗯,雖然看上去蠻斯文的,但是成績……有什麽問題麽?”

“他的眼鏡也是特別訂制的,關于店家那邊的信息我還在查,所以……你們自己想吧,我頭疼。”

“嗯,你本來就只要負責查消息就好。”綱吉揮揮手,走到門外,一瞬間有些眼花,鈴木站在操場邊維護者秩序,看上去好認真啊……

“裏包恩,你到底收集多少信息?”上次來參加自己繼承式的蒙古奇家族被人全滅,加上最近一直緊張的局勢,獄寺要求兩個家族一起守衛,綱吉笑着對裏包恩說到,讓元兇來守衛自己的感覺真奇怪。

裏包恩卻說,敵人在自己看得見的地方遠比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安全的多。

綱吉知道,從那時候開始,裏包恩就開始收集雙方的資料,也許雲釉是對的,機會的話,要抓住才對。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想想明天的安排。”

“将山本留在醫院,讓庫洛姆做出幻術。”

“也是雲釉的建議。”

“不是,山本身上有傷,戰鬥力本身已經受了影響,可以的話,最好不要參加高強度的戰鬥,而且,要是這麽多人都制止不了對方的話,就算山本來了結果也是一樣……況且,這樣的話,最後,萬一暴露了,也可以迷惑敵人。”

“也許你該慶幸雲釉不是敵人。”

“她絕對不是,就算不是朋友也不會是敵人。”綱吉清澈的眸子露出久違的笑意。

“蠢綱,明天的事情不要搞砸了。”裏包恩坐在綱吉的獅子頭上說着,關于西蒙家族的力量,準确的火焰資料全然找不到,不過……只有在絕境才能挖掘出來更加強大的力量吧。

“喂,女人,校內不可以随便走動。”鈴木冷冷的攔住雲釉。

“嘁!”雲釉斜了一眼繼續往裏走。

“再不停下來我要采取強硬手段了!”鈴木有些不耐煩的加大了音量。

“呵呵……女人這麽粗魯的話,會被男人讨厭的哦!”雲釉轉過頭,不見絲毫的不屑,笑吟吟的說着。

“你最好現在從這裏消失,否則的話……”鈴木抽出随身攜帶的鐵扇看着雲釉,一把絹面的木扇在這把鐵扇面前顯得太過單薄。

“不行哦……”雲釉輕柔的語音在鈴木耳畔想起,甚至有飄揚的發絲在眼前飄舞,鈴木居然完全來不及反應,直到咽喉上橫着一抹冰涼。

“你應該知道的吧……”雲釉沒有停下來,反而輕輕轉頭,說話時拂起發絲讓鈴木覺得有些癢,随着平緩的語調一陣陣熱氣打在耳朵上,卻讓鈴木覺得汗毛直立,卻又動彈不得,“要是我這樣快一點劃過的話……”尖銳的扇骨突出一點的尖頭從咽喉上次第而過,鈴木差點抖了起來……

“就會有很漂亮的花盛開在這裏。鮮豔的,純淨的,紅色的。”不知道什麽時候雲釉已經離開了鈴木一步,劃過鈴木咽喉的繡花小扇正掩着雲釉的嘴,鈴木之聽到一陣輕輕的笑聲,有些像是諷刺,又有些像是孩童惡作劇得逞的炫耀得意,“不過,你是綱吉的客人,我可不想被他罵……”說罷偏過頭,撅起的小嘴還有着幾分孩子的嬌嗔。

繁盛的牡丹映射着夕陽,折射出幾縷刺眼的金黃,忽然間讓鈴木有些暈眩,直到雲釉的身影完全消失,鈴木才失去骨骼一樣癱軟在地,那個女人……簡直就是個……怪物……該死的。

幕後的那個人給了自己很多消息,唯獨這個女人,幾乎是一片空白,查的到永遠是無關戰鬥力的,而關于她真正的戰鬥力……真沒有想到真的會有這樣的怪物。

【考慮到這部分是漫畫情節,不是每位讀者都知道。所以,打鬥部分還要寫的。】

作者有話要說:打鬥的過程還是要的……但是比較省略吧~

因為……因為我沒辦法繼續看着我家孩子跟他家愛人繼續兩地分居啊!!我要集中力量把他兩撺掇到一起去!!打架什麽的,家裏什麽的,西蒙什麽的……統統退散!!

一定要讓他們快點甜起來!!

暑假了~~考試馬上結束,人家會加快更新的!!

☆、49繼承式

“雲釉,你知道麽,彭格列的‘罪’”綱吉看着對面專心消滅拉面的人說到。

“罪?”雲釉咽下最後一口湯,搖搖頭,“不清楚哎。”

“算了,難得見一次,出去玩吧!”雲釉豪爽的一推面碗準備走人。

“都這個時候……”那有時間玩啊,本來綱吉是想這麽吼一句回去,但是看着雲釉笑眯眯的眼睛,識相的把後半句改了……“我們還是去游戲廳吧。”天都要黑了,能玩的只有那裏吧。

“後面三十米,西蒙家族鈴木在哦。”雲釉彎□體,側臉的樣子從邊上看上去只是親吻而已。

“哪……我們回家。”

“快點啦,我不認識路!”雲釉拖着綱吉的肩膀把綱吉拽到游戲廳……對面的奶茶店裏。

“你還是少吃一點山楂吧,甜食會讓你又牙齒疼的。”放着檸檬茶在一邊雲釉吃着山楂。

“唔,好吧。”乖乖收起了山楂,綱吉看完文件的時候就看見一個褐色的外殼蹦到了自己面前……雲釉正拿着野核桃慢慢剝着。

“你為什麽不告訴九代首領。”綱吉盡量壓低聲音,盡管雲釉帶來的資料不夠完整,但是已經足夠證明西蒙家族心存不軌,盡早告訴九代首領做好準備才是吧。

“那樣的話……只能證明你腦子被驢踢了!”雲釉一臉的無力。

“……”綱吉明顯愣了一下,雲釉把冰鎮的涼茶遞到綱吉面前,綱吉咬着吸管沉默了半晌。

雲釉給出的資料是整理之前的有些散亂,甚至有些自相矛盾,但是,這些恰恰證明了未經處理的真實性。

“現在一切都不完整,要想知道事實只能繼續看西蒙家族的行動了。”綱吉冷卻的大腦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這是一部分,另一部分,也許他們也不知道答案。”雲釉帶着眼鏡,細碎的劉海滑落在眼鏡上面,本來靜若秋水的眼睛有些朦胧,但也只是一時,立刻又恢複成了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根據調查,他的行為最近一段時間相當異常,時間與你們從十年後回來一致,好像突然進入備戰狀态一樣。”

“也許是準備進攻了。”綱吉将資料遞還給雲釉。

“呵呵,算來兩個家族自從一世關系不清不楚的過了四百年,期間并沒有什麽接觸,要是說一定有什麽讓讓他們心懷怨恨也是四百年前的事情,忍耐了這麽久不可能突然進行襲擊,一定有什麽外力幹涉,讓他們決定反擊,而且,根據他們的訓練,有可能是早就知道你們的戰鬥方式,包括未來戰的。”

“這怎麽可能……”綱吉說到一半語氣就弱了下去,雲釉說的是事實,自己都已經從現在到了過去,還有什麽不可能,也許是有什麽人将自己的戰鬥資料給了他們吧。

“算了,也不要想太多,你先回去吧,明天還要精神滿滿的參加繼承式呢。”

“你會去麽?”

“當然!雖然你不一定看得見,但是,我肯定在。”

“你……不和我一起回去麽?”上次不是在自己家休息的麽?

“才不要和一堆臭小孩一起呢~~人家找到了有趣的事情哦!”雲釉看着綱吉離開擺擺手。

彭格列的創造者們,你們将會怎樣對待自己的子嗣……

初代的大空,你又将怎樣對待自己意志的繼承者呢……

四百年來在彭格列萦繞不去的亡靈,你将何去何從……

雲釉敲打着桌面,嘴角掬起一抹暧昧不清的笑容。“喂,相宜,如果真的是亡靈你能驅除吧?”

“驅除也是可以,但是這個亡靈非比尋常,硬來的話一定會影響被附身的那個人,而且,關于這個奇怪的力量我并不清楚他的全部力量,還是不要妄動比較好。”穿着運動服的某人頭也不回的說到。

“就算我知道也不能說啊!”雲釉無奈的閉上眼睛,“不過,不管他們怎麽想,萬不得已的時候,我還是會幫谷奕的。”

“我看那小子命好,不需要你插手。”

“你又不認識他。”雲釉懶散的伸個懶腰,“現在,出去吃飯吧!”

“你是剛從外面回來的吧!”

“你不是沒吃麽~~”

“我吃過了!”

“那就陪我再去吃點吧!”

“……”

“呦,過得好麽?”一個穿着格子衫的少年熱情洋溢過來打招呼,“小澤田!”

“呃……還好……”這個人是……貌似是以前見過的……

“托馬佐家族的八代首領候補,內藤龍翔。”綱吉還沒想起來,獄寺就已經大聲報出了對方的來歷。

“我明明經常翹課,你居然還記得我!”對方很開心的招呼着。

“呵呵……”綱吉摸摸頭,自己是真的沒想起來自己班上還有這麽一號人物。

“不要那麽冷淡的說話啦!”“小獄寺也是,不要那麽正經啦!”

“不要那麽叫我!”聽到這個稱呼,獄寺立馬炸毛。

“小山本也是,怎麽不說話啊,緊張麽?真是不像啊!”

“哈哈”山本尴尬的笑笑。

“那麽,我去和其他人打招呼了!”說完就走了。

“呼。”庫洛姆松了一口氣,還好沒什麽異常。

“做得很好啊。”綱吉回過頭,給一個舒心的笑容。

“師弟,還好麽?”迪諾先生不出意外的來打招呼,後面的女人不斷驚叫,真是手歡迎呢。

“沒想到這一天這麽早就到來了,作為師兄我感到很自豪啊!”迪諾笑着拍拍綱吉的肩膀。

“呵呵,沒什麽,從現在開始恐怕要麻煩師兄了!”綱吉笑臉相迎,迪諾卻愣了一下,怎麽忽然說話這麽客套?還沒想清楚就聽見一聲大吼。

“喂!”轉過頭,斯誇羅帶着瓦裏安的部隊出現在會場上,人們又是一陣躁動。

“真是好久不見啊!”瓦裏安全員黑西服,看上去倒是很可靠的樣子,随即說了一句,“垃圾們!”

“我們boss缺席,沒道理會來吧!”綱吉習慣了他的大音量,有點慶幸雲釉不在,要是他們兩個吼起來的話……真是夠恐怖的。

“呵呵,的确,這裏就請你們幫忙了。”

“嗯?”斯誇羅和迪諾一樣一愣,然後掃視一眼,把綱吉帶到一邊,問到,“山本那小子怎麽了?”

“沒什麽,最近需要應付一些麻煩事。”略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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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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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