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黃景瑜拍完戲回來,看到那坐在沙發上望着天花板目光呆滞的家夥,周圍沒有吉他,這一天都沒有寫歌作曲?估計是沒靈感了。
景瑜很乖的不去吵他,輕手輕腳的去洗漱。
出來後,發現那人還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
嗯?難道是心裏有事,需要人哄了?
于是有人很自覺的往沙發上一坐。
“幹嘛,學人家參禪打坐吶?”
沒反應……
“你休息在家這幾天無聊了?是不是我沒有陪你,生氣啦?”
依舊沒反應。
黃景瑜索性在他耳邊開始叨叨:拍戲嘛!工作嘛!我一結束工作就馬上回來啦!!!!
足足唠叨了半小時,洲洲還是沒理他。
不行,這種氣氛景瑜很不習慣。
然後,他就直接上手了。
戳着那肉肉的臉,使勁将大香腸嘴搓成小肉丸子。
作惡過程中還不忘偷親幾個。
洲洲總算是回過神來,一掌拍掉某個犯上作亂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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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邊去,沒見哥在思考人生嗎?”洲洲努力複原臉部肌肉,都被這家夥給捏扁了。
“想什麽人生大事呢?我回來半天了,也不迎一下。”揉揉他的頭,景瑜沒好氣說道。
洲洲很認真的盯着他,緩緩說道:我最近常常被人追問一個問題,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他說的煞有其事。
“什麽問題?”景瑜好奇,什麽難題會讓洲洲這麽百思不得其解?
“圈裏的朋友都在問我,為什麽你會那麽容易受驚吓,說你不是練武術的嗎!紅海這樣的硬漢片子也拍過了,怎麽還那麽不經吓。”
話音剛落,景瑜臉一下黑了半邊。
“哪裏來的謠言?絕對是誣蔑,絕對是無中生有。”他生氣的插着腰。
“你現在不怕了?”洲洲疑惑了。
“誰說我怕了?”
嗯????
“以前……還年輕,沒見過世面,現在不一樣了,老子現在是無所畏懼,拍武警的時候那叫一個彪悍,機關槍嘭嘭嘭的在耳邊掃都不帶怕的,我告訴你,那可都是真槍!”
“所以你現在既不怕蟲子,也不怕爆炸聲了吧?”洲洲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當然,以後再有人問你這事,你就跟他們說,黃景瑜是铮铮漢子,天不怕,地不怕。這有什麽好琢磨的,還值得你浪費一天時間去想。”景瑜有點委屈了,有點受傷了,洲洲居然懷疑他的能力。
“哦,那這樣你應該不會害怕吧!”洲洲突然變魔術般自背後拿出一個小東西。
啊……………………
剛剛還在那邊大言不慚說自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铮铮漢子。此刻卻一跳三米遠,嗖的一下飛到了大門邊,就像個逃生無門急的原地亂轉的大金毛。
“你……你手裏拿的是什麽東西?”連聲音都變得尖銳起來。
洲洲看看放在指尖的昆蟲模型。
“螞蚱啊!你小時候沒有玩過嗎?”一本正經的解釋。
“那東西……怎麽會在這裏?你是從哪弄出來的。”
“你先過來嘛,過來看看好不好。”洲洲正要起身。
“別動,別過來,就站在那,我能看得到。”景瑜立刻伸手制止。
“你剛不說你無所畏懼嘛!”
“我剛說了嗎?我哪說過了?你快把它丢掉,快。”
“可是這家夥會飛,丢掉的話,萬一它飛到你身上去??”洲洲認真說道。
“洲洲,洲洲,我突然想起來明天早上還有戲呢!要不我今晚先回自己家,我……我可不可以先走。”慫的沒救了。
“這是假的!”真是被他打敗了,洲洲沒好氣道。
“假的????”景瑜一臉不敢相信。
“昆蟲玩具,仿真的,很像吧!”洲洲揮揮手指,果然那小東西一動不動。
“你……你沒事買這玩意幹啥!”景瑜一臉驚魂未定,腳步慢慢往前挪,挪到洲洲面前。定睛一看,果然是塑膠模型。
“你不是說你不怕的嗎?”洲洲故意往他臉上蹭,景瑜猛地縮縮腦袋。
“我說的話你也信。”景瑜氣的勒住他的脖子“你小子竟敢聯合外人吓我,看我怎麽收拾你。”
“你不是練柔術的嗎!練武的人膽子這麽小,說出去不怕被人笑話啊!”洲洲被他摁倒在沙發上,科科科大笑:“現在圈裏圈外都說你是易受驚體質,你讓我臉往哪擱?”
“那都是天生的,能怪我嗎?”景瑜橫了他一眼。
兩人在沙發上纏了一會,直到洲洲求饒,景瑜才放過他。
可是……小洲洲又怎麽會放過這個報仇的好機會呢?
他今天還就真得要治治有人這個易受驚體。
“噔噔噔噔,你看!”他又從沙發底下掏出一個透明小盒子。
那可是真的活的螞蚱。
啊!!!!!!!
這回更誇張,景瑜直接嘭到房裏關門上鎖。
“你給我出來,有沒有出息。”
“不出去,你把它放走,放走。”
兩人隔着房門對喊。
“出來,出來,它裝在盒子裏呢!”
“你小子趕緊給我放了,從哪抓的,放回哪去。”
“這個是我去花鳥魚蟲市場買的,店家還說是名貴品種,好幾十塊錢呢!我還打算給它安個小房子養着它。”
“你說什麽?”房間內傳來咆哮。
下一秒,門就開了。
“你要養它?????”
“嗯!”還很認真的點頭。
“不行,我跟它,你必須選一個,有我沒它,有它沒我。”
洲洲看看景瑜又看看螞蚱,還真的猶豫了一下。
“好幾十塊錢呢!”念念不舍,浪費金錢是可恥的。
“你丫老子還不值幾十塊錢是吧?”
“好好好,我選你,行了吧。”洲洲拿到陽臺上,當着景瑜的面放生了。
“它不會再飛回來了吧?”景瑜在後面一臉擔憂。
“那可說不定,待了大半天估計都把這裏當自己家了。”
呯!!!
景瑜一把将洲洲拉回屋內,關上陽臺門。
“你這受驚體質以後可咋辦呢!”洲洲在他身後,表示一臉擔憂。
“這就不用你擔心了。”景瑜一把将他扛在肩上,“今晚哥就讓你受驚受驚。”
你丫公報私仇!!!!!!
洲洲笑着抗議,拳打腳踢,可沒啥作用。
嗯,閨房中事,不看了。
那洲洲面對友人提出的這問題都是怎麽回答的呢?
四兩撥千斤吧!
可是這千斤撥的有點重。
景瑜怎麽那麽容易受驚吓呀?
洲洲挑挑眉,認真思考了好一會。
“他本來就是受驚體質嘛!”回答的好不正經。
受驚體質?友人們滿臉黑人問號。
“易受體質嘛!正常。”洲洲很貼心的補充道。
哦!易受體質,易受,易受?!
原來是這樣啊!
真看不出來啊!
友人一副秒懂的表情。
沒想到洲洲會是易攻體質,真是人不可貌相。
然後突然有一天這件事傳到了景瑜耳朵裏。
那一夜……洲洲……嗯!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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