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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點兒不一樣,味道好很多,當然更讓他開心的是,旁邊有個傻逼在獻殷勤。果然比起被苦逼,他還是比較喜歡苦逼別人。
不過,司馬良也不是好相與的主兒,既然這條路不通,就轉而向別的路進攻。也就是說勸菜不行,那酒總可以了吧。
“小俊,”謝俊聽到這稱呼再度抖落一身雞皮疙瘩,而對方已經把酒盅湊了過來,二話不說就倒進了他的酒杯:“陪我一起喝一杯如何。這家的桂花釀可是上上品,且酒性溫和醇香,絕對值得一嘗。”
“……”謝俊撇眼看了司馬良一眼,幾乎把他的想法猜了個十成十。小樣兒,想和我玩什麽酒後亂性之類的花樣嗎,這都是哥玩剩下的把戲,就哥拼酒的時候你還在娘胎裏呢!看老子還不妥妥兒地把你幹掉!謝俊鄙視地看了一眼司馬良,難得沒抗拒地抓過了酒杯。在喝之前,他突然想到對方是個暴發戶,而自己正好缺錢用,于是他心生一計——
“我說司馬良,”見到自己心上人首次露出不拒絕的态度,司馬良大喜,再度以一副閃瞎人的笑容迎了上去。謝俊勾了勾手指,笑:“就這麽喝那多沒意思,幹脆我們賭點東西如何?玩點花樣~”
一聽到“花樣”這個詞,司馬良眸子驟然一亮,一臉的喜氣洋洋,那副“我就知道你也喜歡我”的閃亮表情讓謝俊心裏不由得生出了一點點的愧疚之心,不過一想到這小子渾身這金光閃閃的牛逼樣,出于平民的一種未可知的“仇富”心态,謝俊很快就掐滅了心中這自責的小火苗。更何況,丫還可能以極其猥瑣的心态曲解了“花樣”這個詞。
“怎麽玩?”見司馬良已經乖乖上鈎,謝俊笑眯眯道:“當然是劃拳啦。誰輸的話,就喝一大杯酒再拿點東西出來給贏的那方如何?”
“你的意思是賭銀錢?”司馬良不解地歪了歪頭,不過這一切都沒有關系。為博美人一笑(美人這個詞會哭的),謝俊說什麽他就做什麽!一直以來狗腿的謝俊在眼見着被別人狗腿的一霎那,終于身心舒坦。當然,在看見牛皮糖厚臉皮同學把錢袋“哐當”一聲放桌上的時候,謝俊就愈發身心舒坦了。
他已經預見了自己灌醉這小少爺再贏得滿堂彩的優美身姿了,如此想着,謝俊也将自己的錢袋放在了桌上。無論是對自己的酒量還是劃拳,謝俊都相當有信心,因為一群狐朋狗友出去玩的時候,他可從來沒輸過,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存在!
第一盤結束。謝俊失誤輸了。他安慰自己,哎呀看來很久不玩手生了很多啊,接着咬牙打開錢袋遞了一塊銀子過去,司馬良笑眯眯地擺手拒絕:“哎呀,我怎麽能要小俊你的錢~”
謝俊心中一暖,畢竟要把所剩無幾的錢給出去他心生不甘,還好丫是個熊孩子。這麽想着,謝俊就十分不客氣地要把錢收回來,君不見,對面的熊孩子突然羞紅着臉低下了頭,對了對雙手的食指,擡頭給了謝俊一個燦爛的笑臉:“你只要脫掉一件衣服就可以了~”次奧,眼瞎了!
你妹!收回前言!丫這已經不是熊孩子級別了,丫果然是個癡漢啊!玩什麽脫衣游戲這麽限制級真的大丈夫嗎?!裝什麽可愛啊你這個癡漢本質的家夥!!
謝俊心中暴躁地咆哮了一會兒,最終揮斷了不舍,果斷地把錢擲地有聲地拍在了司馬良的桌子上。比起身外之物來,果斷還是貞操比較重要好吧!而且他還有的是機會翻盤呢,這麽想着,謝俊擡手就幹掉了一杯菊花……啊不,是桂花釀。
“繼續!”謝俊豪氣幹雲地一揮手,姿态那是十足地睥睨天下。
十局過後。
錢袋空空的謝俊滿臉血地瞪向司馬良。本以為終于從被剝削級別一躍上升到了剝削他人級別,這種發展是神馬啊!十局都是輸啊!他不應該是拼酒上的東方不敗嗎,咋就這麽苦逼地遇上了令狐沖——啊呸他才不會自宮來一發呢!這比喻也太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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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俊趴在桌上,幾乎氣若游絲:“你……你特麽是怎麽做到的?!”
“啊?”司馬良撓了撓臉頰,将謝俊的錢袋上下抛了抛:“因為我家裏也有開賭坊……耳濡目染嘛~”少年在金光閃閃的光芒下,襯得那露一口大白牙的傻逼笑容格外大尾巴狼。一開始以為這是個純潔的熊孩子的謝俊,森森地流下了兩行面條淚。
這叫什麽來着?搬着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還是把自己賣了還幫別人數錢?不帶這樣的QAQ
“你個暴發戶品味的家夥!”謝俊恨得咬牙切齒,十足地想要把眼前這張臉磨碎壓爛。不想對方卻反而歪了歪頭,一臉純潔地反問道:“什麽叫暴發戶?”
“那是一種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弄到身上結果反而顯得不值錢讓人覺得品位低下的人!”謝俊眼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的錢袋,口氣極其怨念。
司馬良眨眼,恍然地點了點頭:“原來我品味低下啊……這倒是從沒人說過。”他拉大笑容,一副狡黠模樣道:“反正小俊你現在也沒錢了嘛,不然搬來和我住,順便幫我糾正下品味嘛~”
“屁!老子賣藝不賣身!”謝俊頗有骨氣地一揚頭,實則在計算他要通過怎樣的路線好搶過對方手裏他的錢袋!不想司馬良卻反而将錢袋抛給了他:“早就說啦,我怎麽會要小俊你的錢~”
被錢袋砸中的謝俊一時沒反應過來,只怔怔地接過了錢袋,這小子居然沒趁機占便宜,腦子還挺秀逗的。不過……錢再度回到手裏的感覺真好QAQ謝俊把錢袋擱在臉頰邊磨蹭了蹭,果然碎銀子的感覺最好了!
“小俊,要不要同我回江州?江州可是塊富饒之地,吸引了無數的人趨之若鹜,所以對入城人數有了限制。不過,如果你想去的話,我還可以給你推薦信,讓你可以輕松進城……”
司馬良這次的話不全然是廢話,謝俊心中閃過一個念頭,突然打斷了他的聲音:“離都城和這裏遠不遠?”
有些詫異于被謝俊打斷,司馬良反問道:“江州嗎?”
“對!”
“離都城倒是有些遠,用馬車大概需要兩個月的時間才能到,不過它的繁華程度不會亞于都城。離這裏的話,大概需要半月時間才能到吧。”——絕佳地點!!離這裏多遠都是無所謂的,畢竟邪冥夜那厮是不能用人類的思維思考的金手指男主角,多遠都對他沒意義。但離都城兩個月就代表了……是的……代表了他再也不會遇見皇帝哥哥了!不過那麽繁華的地方怎麽想也應該會有他的通緝令……算了,這個破地方都有他的通緝令了,還在乎在哪裏麽。更何況,他化妝技術出神入化,現在都沒被發現的話,将來更不成問題!
“想要和我同去了嗎?”司馬良用“撲閃撲閃”的雙眼期待地看向謝俊,謝俊表示和這麽個随時随地都在觊觎他肉體的人同行真是太恐怖了,他還沒蠢到家,于是他禮貌地微笑:“不了,我還有同伴。并且我要在這兒待一會兒。”
“那我等你啊!”司馬良再度發揮了牛皮糖的功效,瞪大了一雙眼睛再度握住謝俊的手。
謝俊抽了抽嘴角,差點忘了這熊孩子是個不聽人說話的主兒了。正在謝俊苦惱着怎麽甩掉這金閃閃的熊孩子時,門口突然“哐”地一聲被打開了,司馬良頓時蹙眉,一臉不滿地說着:“誰啊沒看見爺的好事……”就轉過頭去,不過在看見門口那人時,他一下子就僵住了。
怎麽?難道姘頭來了?還是抓奸當場?——等等,那他自己不就是奸夫之一了嗎卧槽不帶這樣的啊!
門口站着的是個男人。想來也是,熊孩子本來就是個斷袖,姘頭也該是男的。不過這男的周身充滿了一種陽剛之氣啊,瞧那不茍言笑的臉,瞧那狠戾狹長的丹鳳眼,瞧那線條淩厲的臉頰,瞧那強健的體魄……謝俊頓時一臉囧然,自然而然地把對方分到了攻這類。沒想到這熊孩子還真是攻受兼宜啊(作:阿俊你自然而然就把自己歸入受這類麽←←)
司馬良抖了抖肩膀,在對方強大的氣場下,自然而然地松開了緊攥着謝俊不放的爪子,一臉的可憐相看上去有點像小媳婦。
謝俊正估摸着的時候,司馬良哀哀地喊道:“……哥,你怎麽找到這裏的?”
……次奧,還是兄弟亂倫!這也太勁爆點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扶柔扔了一個手榴彈 ——本文第一個手榴彈,謝謝扶柔菇涼~~~(≧▽≦)/~抱你轉三圈[抱住]>//<(╯3╰)嗷嗚我能吃下
軟色三千扔了一個地雷
軟色三千扔了一個地雷
軟色三千扔了一個地雷 ——軟色菇涼的三顆地雷我也收到啦XD2333在首頁都看見你用地雷刷屏啦~謝謝你
嗷,昨天因為病入膏肓【……】所以沒有更新,今天補上4K字肥肥的一章QAQ
這章還比較有劇情,而且司馬哥哥出來啦~~~(≧▽≦)/~啦啦啦
司馬哥哥是江州【也就是我們的江南啦】大款,天下首富哦!女主曾經嫖過的禁欲肌肉男哦!【喂這什麽
一篇文怎麽能不出現兄貴這種生物呢!>//<【喂節操呢
謝俊你……徹底腦補了←
嗷,我已經注明了本文主角是個傻逼,所以不要糾結他的情商和智商問題了←他就是個猥瑣男【喂!
☆、31章
司馬大哥像拎小雞一般輕輕松松單手就拎起了差點縮成一團的司馬良,淡淡道:“我司馬家的金銀錢財都有标記,況且你以為家父會允許你私逃出家門?”
與大哥強健的體魄不同的是他那張冷漠而不茍言笑的臉,他整個人散發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氣息,再加上他比起弟弟來低調嚴實的穿着,整個人散發着一股禁欲的氣息。謝俊在看見他的時候總覺得有種熟悉感,可這種既視感卻總差臨門一腳,就差那麽一點兒卻總也想不起來。
聞言,司馬良少爺霎時瞪圓了眼睛,鑲了金的扇頂直抵他大哥的額頭,嚷道:“……司馬銳!你居然一路都跟蹤我?!”司馬銳?這大哥的名字聽着也怪熟悉的?而且聯系這兄弟單手就能拎起小少爺的孔武有力的身材,再聯系上這張不茍言笑的臉——
啊!一直絞盡腦汁的謝俊單手握拳敲上手掌,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在小說二十章左右出現,然後被女主從樹上砸了個正着的司馬家大少爺嗎?而且丫當初還以公主抱的姿勢接住了女主,十分純情地紅了臉單……說起來,擁有孔武有力的臂膀和一張禁欲系的臉孔,對女孩規規矩矩不敢越矩半分,只要與異性有任何身體接觸就會臉紅就是丫的标志啊!
司馬銳對弟弟的控訴依舊不動聲色,冷着一張臉道:“放肆。長幼有序,直稱兄長名諱像什麽話,我看你要回家再學兩年禮儀了。”
“不……不要啊哥QAQ”剛剛還像炸毛了的貓般張牙舞爪的司馬良頓時頹然,幾乎變得淚眼汪汪,渾身閃閃的金光仿佛也黯淡了許多。小少爺沮喪了一會兒後,本是垂下的頭又再度擡起,雙手搭上司馬銳肩膀反駁道:“……哥QAQ你救救我!我明明就不喜歡女人,爹幹嘛還要安排我與玉家小姐結親?明明哥你也沒娶妻啊!”
謝俊在身後默默吐槽,那是因為你哥要留着被女主嫖……啊不,為女主守身如玉。
司馬銳一臉正色:“你太頑劣,自然需要溫柔娴淑的妻子來照顧管束你。”
“我本來就是斷袖,我喜歡的是男人,我不喜歡女人!”司馬良像是踩到了尾巴一般大聲喊道,緊接着憤憤地把手指向一直以來都站在一邊看熱鬧的謝俊身上一指:“我喜歡他!除了他我誰都不娶!”
娶你妹啊!老子堂堂男子漢,居然用娶這種侮辱人的字!次奧!熊孩子你還玩嗨了是吧?!無辜淌入渾水的謝俊看着大哥尊貴的視線緩緩挪到了他身上,抽了抽嘴角,剛開口打算說話,結果被大哥緩慢而有力地搶過了話頭。
“他是女的。”——聞言,謝俊只覺得千萬頭草泥馬正在他心裏碾壓而過。不愧是禁欲系大哥!你果然是通過衣服來分男女的啊!大哥你如此天然呆,對得起你那強健的體魄嗎?!
“……”司馬良抽了抽嘴角,正想點出謝俊正體,不過順勢想想,如果讓謝俊打扮成女的,說不定能瞞過頑固爹娘,也不是不能進他家的門。于是,他計上心頭,眼珠子一轉,斬釘截鐵道:“那我反正要的就是他,無關男女我就只要他!”
謝俊抽了抽嘴角,該說熊孩子你是傻呢還是傻呢還是真傻呢?!他還沒來得及吐槽司馬良的自說自話,自以為是,就聽見了司馬銳冷冷的一聲斥責:“胡鬧!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若喜歡她,自然應該讓爹擇吉日去人姑娘家提親下彩禮才對。”
對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丫就該好好回去成……等等!啥?!提親?提你妹的親啊!老子是穿的你打算去現代提親嗎!不對,問題不是這個!老子是男的,提個屁的親啊!
謝俊被這兄弟倆給雷得囧囧有神,一開始還以為大哥會說哪裏來的野妹子,你還不給我收收心,趕緊地給老子滾回去成親去!怎麽會發展到要給老子提親?!
“好啊!”司馬良頓時喜氣洋洋地點頭答應了。
“不好!”與此同時,謝俊斬釘截鐵地給出了相反的答案,他差點被氣得七竅冒煙,狠瞪着司馬良:“喂!我的意見呢?!我早就說我對男人沒興趣了吧!”
被提在半空中的司馬良緩緩回頭,眼中竟然具現化了搖搖欲墜的淚水,類似小鹿斑比的淚汪汪大眼睛雷得謝俊渾身一抖,丫還用控訴的口氣委委屈屈喊道:“你騙了我!”這幅被人騙財騙色的模樣是鬧哪樣啊……
謝俊一臉=_=地看回去:“……大哥,這話我一早就說了。”是你自己不信,非要拉着說個不停。對于男的朝他賣萌,無論對方對他說啥都毫無壓力,廢話,你又不是軟妹子。
司馬良開始扭來扭去,頗為無賴。令謝俊無比佩服的是,就他這麽扭動的力度,司馬銳鐵鑄的雙臂還是堅強得一動不動,他拖着聲音撒嬌道:“不嘛不嘛,你就跟我回家嘛~無論是吃香的喝辣的,就連你想要星星我都可以給你摘!”
你丫就是個癡漢還裝什麽情聖啊……謝俊頓時無語,沖他豪爽地一擺手:“不用了,我目前對于任何天體的所有權都沒有興趣。你還是乖乖回家吧,後會無期啰~”
司馬良像個小孩子般地斷然耍賴:“不!你不走我也不走!我就一直賴着你!”
還沒等謝俊說話,司馬銳大哥就出離憤怒了:“胡鬧!你這幅樣子成何體統!”一張冰冷的面孔染上些許的薄怒,指節被他攥得發白,而他手上提着的司馬良被他一晃,本是0.0的眼睛霎時就變成了@狀。
司馬良一改之前的氣勢洶洶,虛弱地伸出手來想推開司馬銳的手:“哥……哥你別晃……”
“真是對不住,小姐,家弟不懂事,讓你見笑了。”司馬銳再怎麽也知道了這壓根就是自家弟弟的一廂情願,于是他十分沉穩地向謝俊颔首道歉,轉過頭來對着司馬良就是淩厲一瞪:“廢話少說,現在立刻就和我回家!”
在司馬銳拎着司馬良走之前,謝俊忙不疊地提醒道:“啊對了,司馬大哥,你記得把賬付清,估計我沒有多餘的銀子可以付這昂貴的……晚餐。”被喊了“司馬大哥”的司馬銳對陌生女子(大霧)的親切态度耳朵微微一紅,不過謝俊此時正沉浸在自己的小算盤裏完全沒看見。可不能讓這兄弟倆就這麽走了,那他就當了個冤大頭,差點被騙色(這什麽)還要自己給錢——那還真是吃多了撐的,他才不會做這種蠢事。
“這個自然。”司馬大哥沉穩地一點頭,接着與謝俊拜別。
“謝啦,司馬大哥。”對于主動付錢的冤大頭,謝俊從來都報以溫和的微笑,不賺白不賺。司馬銳連忙側頭,別開了與謝俊接觸的目光,心中不由暗暗地想着這女子倒還真是不介意男女之防(大霧)
似乎是發現已經再無轉機了,司馬良也只得乖乖地放棄了掙紮。現在看着,被司馬銳拎在手上看着這麽一團還挺可憐的……
“小俊!這個給你!”不想,在司馬銳轉身欲走的時候,司馬良身手利落地把一個東西“唰”地甩了過來。
有暗器!眼見着一個陰影飛來,謝俊下意識地往旁邊一閃,于是那東西就“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他定睛一看,那是一枚小巧精致的牛角模樣的玩意兒,大小約半指,材質不明,屬性不明。
看謝俊躲避的動作,司馬良不由得撇了撇嘴,不過他很快又再度振奮精神,不甘心地喊道:“小俊,那是我江州司馬家的信物,上面刻了我的名字。只要你拿着那個,終有一天,我們就一定會再次相見!”次奧,丫難道還有追蹤器功能?那果斷要給扔了!謝俊頓時下定決心。還是拜拜再也不見了您吶~
從謝俊的臉上明顯看出了他想要丢掉的目的,司馬良接着大聲喊道:“你只要拿着這個,去江州的任何錢莊,就能支給你三千兩之內的銀子。”
聞言謝俊立馬把地上的那玩意兒撿起來了。無論這貨是不是騙人的,都太值得一試了!三……三千兩啊!幹點啥不好啊!就算是讓他把處男的貞操給他——卧槽,這個不行。
喊完這句話之後,司馬良就被他哥哥成功拎走了。而謝俊,還沉浸在天降三千兩的美夢裏,捧着那牛角蹭個不停,直到一個含笑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哎呀,阿俊~你還挺受歡迎的嘛~”熟悉的聲音響起,謝俊頓時轉頭,果然是阮辛瑜坐在窗框上正戲谑地看着他。謝俊頓時一臉驚喜地跑了過去:“星星哥!你怎麽在這?”
“剛看你和那小子進來的時候,擔心你會出什麽事,我就在外面的樹上看啦,不過那個叫司馬銳的好像發現我了。”軟星星随意地支着腿,不由得撓了撓後腦勺。
“哦,這樣。”謝俊欣喜地點頭後,沖軟星星揚了揚手裏的牛角:“星星哥,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江州?”
“……唔,”阮辛瑜一時沉吟,此時他并沒有特別的任務和目的,倒是聽說江州的美人兒很多的樣子,去看一看也沒有什麽損失……更何況圍觀謝俊和司馬家的戲還挺有意思的——他果斷應道:“好吧!”
謝俊歡喜地點頭:“太好了!有星星哥你在我就放心多啦!”可以免費賺個師父旅途還有保障了!一舉兩得。
正在謝俊和阮辛瑜敲定了前往江州的行程時,另一邊的邪冥夜也已經風塵仆仆地回到了聖教。當夜打開棺材門下去之後,他就直奔謝俊的卧房,卧房裏的東西散落一地,雜亂無章,整個房間裏空無一人,活脫脫一個犯人逃脫的犯罪現場。
邪冥夜一眯眼,心中已有了定論,卻還是忍不住冷聲問道:“……他人呢?”
本是默默跟在他身後的副教主此時現出身來,立時俯身跪下沉聲道:“禀告教主,他趁亂逃了。”
邪冥夜什麽話也沒說,只是擡手就是一掌擊向副教主,口氣淩厲尖銳:“林南!”這一聲吼聲如虎嘯般的讓人心生畏懼,震耳欲聾,又如鐘聲般渾厚沉悶,被稱為“林南”的副教主頓時一口血噴在了地上,整個人癱倒在地,幾乎昏死過去。
“你竟敢欺騙本座。他無一絲內力,如何能從我聖教逃脫,若非有你相助,他如何能夠做到瞞過這上上下下的眼睛?!”邪冥夜的聲音冷厲,手已經掐上了林南的脖子。奄奄一息的男人倒在地上,黑眼睛裏浸染了一絲轉瞬即逝的悲傷,本是映着月光的眸霎時就黯淡了。
“屬下……不敢欺瞞教主。”林南吐出一口血來,擡頭看了過去:“事情是這樣的。不日之前有一群被稱為武林正派人士的人不知從何渠道摸到了‘玉門鎮’上,引起一陣騷亂,我聖教被辱,教衆被殺,屬下帶領便一群教衆出去鎮壓。不想,我一時不查,竟被他混在這裏邊一起,趁亂逃出……”
邪冥夜眯眼打量他半晌,松開了掐住他脖子的手,冷冷道:“林南,本座就暫且留你一命。若你這話是欺瞞本座的,不用本座說,你就已經知道自己的下場了吧。”
林南俯首抵在地上:“是,屬下明白……”
“本座……”在這幽冷的夜色裏,邪冥夜唇角的笑容如野獸張開的獠牙般,讓人毛骨悚然汗毛直立:“絕不會放過任何背叛的人。”
軒轅俊,本座願意給你的時間讓你心甘情願,你竟敢如此作踐,本座給你的縱容被你如此棄之敝履,再見面,絕不會如此輕易放過你。本座與你之間,至死方休。
你絕對逃不了的。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更新晚了,昨天因為心情不好【……沒有留言好桑感__(:3」∠)_】于是沒能更新QAQ
從後天開始要實習了,所以也不知道能不能更新了,所以明天我一定會更一章的……
☆、32章
五個月後。江州一百裏外的臨州城內。
一間茶館挂滿了紅色彩條,門口擺着喜氣洋洋的布頭獅子,門口鋪滿了各式各樣的鮮花,正是黃道吉日,适合開張的時候。
“喲,謝老板,開張了嘛~”阮辛瑜靠在門框上,看着屋裏謝俊忙活着布置來布置去,笑嘻嘻地打趣道。
“星星哥!你來了啊,快坐啊。”謝俊喜氣洋洋地迎上前來,一身裝扮看着有些滑稽。此時此刻的他已化妝成了中年男子,雖然身形依舊削瘦,不過這一身略顯老氣的稠衫,還有兩撇生動的小胡子,若不是嗓音還清亮,幾乎要被人以為是三十歲有餘的中年人了。
謝俊貼在人中上的假胡須,是從毛筆上扯下的毛再經過加工之後貼上去的,因為這茂密而鮮明的頭發實在不好遮掩,就只好剪短了些,弄了頂中年人用的帽子蓋在頭上。而身上深藍色的稠衫看上去也比以前的布衣棉褲好多了,當然也老多了,此時看上去還真有點“謝老板”的模樣。
之所以扮成這幅模樣,是因為謝俊實在是不想再扮女人招惹是非了。雖然因為扮女人的緣故,遇到的星星哥人挺不錯,不過司馬良這貨他是真不想碰上了。在用他的牛角從江州錢莊取走了三千兩後,謝俊就立時把這牛角擱在當鋪那兒了,并讓他到時候還給司馬家的二少爺——這都是以防這牛角有什麽GPS定位功能啊。之後他又怕和司馬良在偌大個江州還來個“偶遇”,于是幹脆撤出江州,來到了不遠的臨州。
剛開始的謝俊在臨州生活得很艱難,三千兩的銀子他并未輕易去動用,畢竟他是想拿着這個錢創業的。最開始他覺得自己一無所長,而唯一擅長的電腦在這古代也無處可用,一時之間覺得他幾乎無任何容身之地。就算有三千兩,也只是一時的,必須想出生財之道。
還好身邊有軟星星在,一直在教他一些拳腳功夫,讓他身體變得強壯些了,不再随随便便生病。而三千兩的錢財倒是可以買下一塊地皮,可以做點小生意。但是謝俊對于具體要做什麽,還是沒什麽主意。他覺得很懊惱,為什麽他就不像穿越過來的男主人公一般,想出驚天動地的好主意,然後一震天下之類的呢。
那他要幹點啥來震驚這人世間?研究怎麽制作玻璃?呃,還是算了吧,這個鬼地方早就有玻璃這玩意兒了。啊,那如果研究啥衣服的裁剪方式之類的,走上時代前沿之類的話,那也算了吧,這鬼地方連浴巾都有了吧!= =|||而且他也不确定現代那種小西裝能走俏啊……
想來想去,最後只有這一點可以利用了。所幸身為一個宅男,謝俊除了電腦之外,還啃了不少小說。不過,穿過來這麽一段時間,有些東西也不太記得,他一共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默寫出他印象中各種各樣的武俠小說。既然妹子身在這個小說的世界,他也就用小說賺錢吧。不過呢,他又沒有小說家的那種文筆,而且想出來的劇情有些斷斷續續的,他還得自己瞎編點,所以肯定不是特別連貫,所以出書是不可能的,他打算用這三千兩盤下一間已經準備關門的酒樓,準備開個茶館,請個說書先生來講說他寫出來的故事。說書先生來講的話,以他的專業知識,應該會把故事說得更為合适大衆。
可這開茶館可不止要請說書先生。這茶館裏雖然前身是酒樓,桌椅什麽的都是有的,但是畢竟是翻新,茶館也應該重新裝修一番。而且還需要雇傭廚師、跑堂的、小二等等人力資源,更需要加大對茶館的宣傳業務,聯系茶農供茶,親自去查看茶葉等等一系列繁瑣的工作。
而完成這一切的事情一共花了謝俊五個月左右的時間,做完這些後,謝俊整個人都要癱了。他這才發現,原來開個店太不容易了!以前還想着以自己的宅男作風,開個咖啡館什麽的成天在咖啡館裏泡着也不錯,現在覺得……開茶館也是同樣累得要死!
所幸,一切都已經宣告完工,而今天就是茶館開門的黃道吉日。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就欠東風了。不過雖然他有武俠小說這張王牌,但這王牌也不一定會全然管用,因為故事內容有限,而說書先生的故事雖然吸引人,但也免不了被人聽去,也跟着用在別人的茶館上。
但是,拿現代寫小說來舉例的話,他這個算是首發,人家那個都不能同步更新,就算要用他創意,也要晚上一天兩天的,所以怎麽的也是他占優勢。再拿水浒傳、紅樓夢、西游記等等這些經典書籍來說,那麽多的章回,也夠講上個兩三年的。而在這時間中,他再想其他法子就行了。好在他一直喜歡武俠小說,啃了不少而且很多遍啊QAQ
做人嘛,活在這世上,果然活的惬意才是最重要的。他謝俊一個無大才的宅男,胸無大志,只要能在這鬼地方活得自由自在就夠了。——當然,如果能泡上幾個妹子那就最棒了。
謝俊想得挺美,卻不想,危機離他卻是越來越近了。
“噗哈哈哈哈,無論怎麽看你這幅打扮果然還是很有趣啊。你還真有逗人發笑的能力哩~”軟星星本是過來江州找美女的,不過這江州的閨秀都是軟糯如水般的性子,不符合他采花賊的愛好,反倒是臨州的美女比較潑辣(謝俊:其實你是抖M吧←←)又因着謝俊好歹也是他“偷香竊玉”第一次收的徒弟,如今竟也和謝俊在臨州的地界逗留了五個月之久。不過讓他有些遺憾的是,沒能看到謝俊與司馬家的好戲啊。
“星星哥,你看着如何?像嗎?”謝俊嚴肅地咳嗽了一聲,刻意壓低嗓音問道,力求使自己聽着太過清越的聲音變得渾厚些【←誇自己清越也還好意思】
“還行。唉,我說,那司馬良之後就沒再來找你了?”他果然還是對八卦比較感興趣。
“那也要他找得到。”謝俊相當悠然一笑。
而将時間提前半日,正被這兩人念叨着的司馬良同學,他終于從玉家小姐的婚姻中暫時逃出,信誓旦旦地言明他絕對會将他的媳婦帶回來,正騎在馬上往臨州的地界奔來。謝俊用他那枚牛角提出的銀子也會刻有他司馬家的印記,在哪裏花出的都會記錄在案。
正是憑着這記錄,司馬少爺輕易就得到了謝俊的具體所在——臨州,既然已經知道了謝俊的地方,那司馬良為了自家媳婦已經上路了。沒辦法,司馬老爺已經對他下狠話找不到妹子別回來了。
當然,這一切謝俊都全然未知。
“對了,你有聽說麽?”看謝俊已經打開了大門迎進賓客,已經開始井井有條地營起業來,而說書先生和跑堂小二統統已經就位,軟星星拉了謝俊到一邊,開始八起卦來:“聽說當今聖上近日已快要巡游至江州、臨州一帶了呢~”
謝俊本是忙得要命,好不容易歇口氣喝口茶,聽到軟星星這句話,一口茶朝着軟星星盡數噴了出來了。
還好阮辛瑜的腳力驚人,自然躲過了謝俊這一狂噴。他皺眉拂過身上被噴上了一點水漬的衣服,不解地看向他:“你怎麽了?” “你你你你……你剛剛說當今聖上?!”謝俊瞪圓了眼睛,眼珠子都幾乎從眼眶裏掉出來。次、奧!信息量太大緩會先!軒轅霸天已經快要到臨州了?!
謝俊本來以為他已經可以和幸福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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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