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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神醫慕容清的下落。”在作下了這樣的決定之後,朱雀他們并沒有應答,只面面相觑地看了彼此一眼。謝俊皺眉看向他們:“怎麽了你們?”
“慕容清神龍見首不見尾,教主倒是有一直跟蹤他的下落,但是查到他最近出現的地點還是半年前的資料……”朱雀有些尴尬道,神色有些難堪。畢竟找不到這種事,估計也是他能力的問題。
口亨,這家夥又開始玩兒這招了。估計又是用了什麽調虎離山的易容術逃跑了吧,讓別人易容成自己,或者給好幾個人同時易容,分散開對方的人手,趁機跑掉。不過更有可能的是,他壓根就不在意邪冥夜的追蹤,還大咧咧地留在原地沒有躲。這家夥也是,當初分別過後居然也沒留下個聯系方式……就算給個上次那種質量超差的竹笛也行啊!好歹他也做過一年的藥人吧!
謝俊恨恨地想完,決定還是死馬當活馬醫,畢竟這也是個消息的渠道,總比悶頭蒼蠅死轉個不停的好。謝俊思索之後,就轉向朱雀道:“無妨,你們把你們教主對慕容清所有的調查都拿過來,一一找過去怎麽也會有點線索的。”
“嗯,那我先回聖教拿資料,這兒就由青龍和玄武二人保護少爺您和教主二人,請務必小心。”朱雀應承了謝俊的命令,很快身形就消失不見了。
好歹有了個安排過後,謝俊松了口氣的同時,肚子也“咕嚕”一聲響了。他尴尬地看了青龍和玄武一眼,這兩人看着十分清冷的模樣,對于謝俊的安排沒說話,也只是跟着朱雀一起行動。不過兩人倒也是個識趣的,見謝俊看過來的目光以及肚子“咕嚕”的聲響,兩人相視一眼後,青龍就留了下來,而玄武則是起身去尋吃食去了。
謝俊看了一眼雖然燒退了下來,但依舊陷入人事不省的邪冥夜,還是忍不住對青龍問道:“青龍,你知道……邪冥夜和百裏家有過什麽樣的恩怨嗎?”不然人家小黑侄子和武林霸主叔父都追着邪冥夜殺個不停……?當初看原著的時候好像因為閱讀內容不夠,完全沒有刷到他們恩怨的位置,如今司馬良竟也陷入了這個局,謝俊覺得自己不能不管了。
“屬下不知。”青龍比起朱雀來說更為清冷漠然,他只稱職地守在門口的位置,手裏的劍立在面前,看着渾身緊繃戒備,對于謝俊幾乎是目不斜視,即使是謝俊任何問題,也只回答“屬下不知”,完全就是難以套話的類型——現在謝俊有點懷念唯一一個會和他說話的朱雀了。
玄武回來時,手上已經帶了幾個饅頭和幾碗粥,在這種簡陋的小村莊裏,就他這種完全格格不入讓人望而生畏的打扮,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弄來的……好吧,謝俊表示他只在意結果,至于過程還是算了吧。
不想玄武把粥拿過來後就遞給了謝俊兩碗:“請您務必喂教主服下。”謝俊看了眼碗裏的白米粥,唇角不由得抽了抽——這貨該不會是紅娘之類的吧?應該也不可能下毒,邪冥夜這時候都這樣了,要殺掉他實在太輕而易舉了,玄武實在沒必要這麽做。但是……為啥是自己啊喂?!你這家夥這種自然而然的口氣是啥啊,難道是看出了他們之間“奸/情”的情愫麽!啊呸!屁的奸/情啊!
“喂還是你……”謝俊囧囧地擡起頭來,沒打算接過這個燙手山芋,但只見青龍和玄武兩人已經又自發自動地坐到了門口,保持着一副“非禮勿視非禮勿言”的态度,各自默默地喝着自己的粥,即使謝俊說話眼神也從不往這邊看過來。
我勒個去……謝俊幾乎有幹脆自己把這兩碗粥都喝了的心情,但一看見玄武手裏還攥着沒給他的大饅頭,謝俊就默默地咽了口口水,勞心勞力地開始服侍起邪冥夜來喝粥。
将邪冥夜靠躺在自己身上,謝俊低頭打量過自己手裏的粥後抽了抽嘴角:“我說……沒勺子怎麽喂啊!難道硬掰開他的嘴往裏倒嗎!”
這次謝俊說話倒是沒被無視,始作俑者玄武攥着大白饅頭轉過身來,面無表情地看着謝俊道:“……您請用嘴,軒轅少爺。”
用你妹的嘴啊卧槽!你丫絕壁是故意的吧喂,你咋不去改行當紅娘啊次奧!謝俊立時風中淩亂了。
作者有話要說:玄武紅娘略萌啊!他攥着大白饅頭作威脅,讓謝俊用嘴來喂他家教主【辛酸抹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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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你的手下們果然都是小天使啊【喂喂喂!
想看教主戲份的!喲西,出來了喲!想看慕容清戲份的,喲西,又出來了喲!
放心,司馬良還沒到此結束呢,他一定會卷土重來的!
嗷><黑化略帶感啊【喂!
他總要成為脫離師父的雄鷹嗎【喂你快夠!
小天使們,快給我留言哦躺_(:3」∠)_撒,快來成為我的後宮吧【喂
☆、76尋找慕容清
喂食的具體過程謝俊不願意再回想了,反正……總而言之還是喂進去了,因此也才拿到了大白饅頭。還好,朱雀速度還是挺快的,很快就把他們鎮教之寶……啊呸,是之前說好的慕容清的狡兔三窟的地點圖拿過來了——這也免除了他們必須宿在這種小地方的尴尬境遇。
謝俊“唰”地展開手裏的地圖,其中在發現了慕容清蹤跡的位置已經打上了X,看上去十分簡潔易懂。謝俊甚至還看見了好幾個他們曾經呆過,卻又被邪冥夜發現,他們在前一腳跑掉的地方。手指輕輕摩挲着那幾個X,謝俊唇角忍不住微微揚起,露出了個笑。
曾經的記憶還近在咫尺,那時他是為了逃離邪冥夜而選擇成為了慕容清的藥人,選擇依附慕容清而活。沒想到現在卻是反過來了,他不僅自投羅網地回到了邪冥夜身邊,竟還要為了他去尋找慕容清,以找到對應他毒素的藥來治好他。
這種情形,還真不得不說是命運弄人。不過此時他的心境還真有別于之前了,現在像是突然安穩了下來一般,确定了自己一定要做的事情。
之前若是還在猶疑着是否要間入司馬良和邪冥夜的仇怨之間,如今則是心中一片平靜。是因為已經做下了決定的原因嗎?謝俊卻并不覺得後悔。他沒有想等邪冥夜醒來之後會怎樣,亦或者他的自由會怎樣,此時此刻,他滿心想到的竟然只是“想救大夜”。是的,邪冥夜救過他這麽多次,也該是他回報的時候了……吧?但他內心當真是這麽想的嗎,無論如何,得先找到慕容清,治好他再說。
至于其他的,就都放到一邊去吧。
謝俊的手指從地圖上畫了數個X的地點位置一一逡巡而過,最終停在一處。他彎起唇角,篤定道:“他一定會在這裏。”
在場的青龍,玄武,朱雀都十分詫異地盯着謝俊,似在疑惑好奇“你是怎麽知道的?”因為此刻并不被人信任,謝俊也沒打算隐瞞他為何看出來的原因。他視線落在地圖上,手指摩挲着那個地點,緩緩道:“慕容清其實是個很懶的人,況且他所謂的狡兔三窟被發現之後就不再用,完全是迷惑世人的。他會時不時回到那些地方——即使不是原位置,也一定就在附近。他之所以會住在那附近的原因,是因為他有想要的藥草可以就近采集。衆所周知,其實藥材的新鮮度是保持藥效的相當重要的因素,也因此慕容清會不停地換他所待的地點。現在已經是近秋時節,如果我想的沒錯,他想要的一種叫做‘銀珥蟲’以及‘涼葉草’的藥材就在這個附近有生産,所以我判斷,他一定會回到這兒。”
“即使不是這兒,也一定會在附近。我和他相處這麽久,他那點尿性,我早就一清二楚了。”懶的要命,所以幹脆不會換地方。就算之後被邪冥夜發現,他也仗着自己擁有高超醫術以及機關陣法道術,很快就能逃脫。所以,他是不會在意自己藏身地點被發現的。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怕他發現了有人闖進他的機關,他就像受驚的小鳥一樣逃跑了——畢竟逃跑可是這家夥的常用技能。不過……之前邪冥夜可能是尋他太着急,卻是忘了有個法子,是絕不會讓慕容清逃脫的。那就是守株待兔甕中捉鼈。
這件事對謝俊來說倒是小事一樁,他很清楚慕容清的作息。慕容清此人很懶,也就代表着他不會經常改變自己的作息,雖然具體時刻不知道,但他基本上是早晨起來去采集藥材,中午回來吃飯,下午會睡個午覺,一般是後半天進行藥品研磨作業,到了晚上,有些藥材會适合晚上采摘,這時候他又會出門,但在淩晨時分一定會回來。
只要掌握了他這樣的作息,要想在他所住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覺地捉他個正着,簡直就是小事一樁。
謝俊信心滿滿,并且相當不能理解,這群人究竟是為什麽就捉不到慕容清,畢竟他壓根就不像江湖上所說的那般神龍見首不見尾。但是謝俊不曾發覺的是,那是因為他與慕容清同吃同住了一年之久,若是江湖上其他人,早就葬身于他的機關陣法之下,更別提要成功見到他的面,熟悉他的生活作息和習慣了。
聽過謝俊這一番解釋之後,在場三人也都接受了他這說法。眼看着邪冥夜的高燒又有重新複發的趨勢,事不宜遲,朱雀三人也只得相信謝俊,他們也只有相信謝俊這一個選擇。
很快地,五人就開始啓程前往了謝俊指定的地點。幸運的是,謝俊所指的地點離他們所在的位置并不十分遠,只三日左右的路程,他們五人就已經到了那附近。比起臨水或者洞窟之類的地方,慕容清明顯更喜歡倚山居住。一則山上有不少隐藏的藥材,再者山上更靠近天空,比起底下的那種令人厭惡的人的氣息,慕容清還是更喜歡不食人間煙火地住着——雖然他的脾氣也怪得與人很難相處。
即使是居住在偏僻的山腰,慕容清也還是會孜孜不倦毫不厭倦地設置一些對他而言相當“簡易”的機關陣法,如今邪冥夜陷入昏迷,而朱雀他們三人除卻武藝,在這些雜學方面是完全派不上用場的,而謝俊……他一個現代人,指望他去看什麽“周易”或者“八卦”都不可能,更別說這種詭異的陣法機關了。
五人也因此被阻隔在慕容清所下的茫茫大雪前。謝俊看着山下明明還只是剛剛落入涼爽的清秋天氣,然後仰望着面前紛紛而下的鵝毛大雪,幹笑着沖朱雀道:“啊哈哈哈……本來想甕中捉鼈的,結果忘了這貨還有這尿性……哈哈起碼還是确定了慕容清這家夥肯定藏在這兒不是,還是有點收獲的,對吧?!”
朱雀等三人并未說話,只凝重地凝視着眼前這過于嚴酷的天氣。謝俊則是垂着手嘆了口氣,要知道慕容清可是這方面的專家,他要是認真做起來的話,恐怕真沒太多人是他這方面的對手。不是說術業有專攻嗎!這家夥明明醫術都這麽高超了,哪有時間去學這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啊喂!完全就是把折磨別人當成自己的樂趣啊次奧!
謝俊在盤腿坐在山下望着鵝毛大雪嘆息了好久之後,終于下定決心蹦了起來:“這麽下去不是辦法。看來現在只能靠我了!”
猶記得,慕容清給過他的藥丸裏好像有個特別香的,叫什麽香露之類的,好像碾碎之後會釋放出更濃郁的香味。以慕容清對藥物的執着程度,他想若是這香味他能聞到的話,說不定還能有些效果。更何況,雖然他看着這鵝毛大雪下得洋洋灑灑,地域寬廣,說不定其實就是個幻覺屏障,也就是說他和慕容清之間的距離有可能其實極為相近。
在想通以上幾點之後,雖然很心疼,但謝俊還是将僅有的兩顆香露丸一同碾碎了,香味乍時就飄了出來——現在就只能指望慕容清的鼻子夠靈了。但現在這樣還不夠,謝俊徹底放棄了甕中捉鼈的想法,只能再度自己出馬了。
他雙手合十攏在唇邊,對準山上使出吃奶的勁開始扯着嗓子大喊:“慕容清!你出來!別以為你不出聲就可以躲過去了!我知道你就在裏面!別躲在裏面不出聲!開門啊慕容清!你出來!我知道你就在裏面……”他這一喊,在場的朱雀三人都目瞪口呆無比驚訝地看着他。論謝俊這種武藝可以約等于零的渣渣,還能讓一向冷酷的暗衛們變臉,某種意義上他也真是成功了。
謝俊幹咳一聲,佯裝嚴肅地推了一下三人的手臂,正色道:“這可是為了你們教主邪冥夜所做的努力啊,別幹愣着,還不快和我一起喊。這樣才比較有效果!”
“可這大雪……”朱雀皺緊眉頭,似乎還有些不可置信謝俊這方法會有用。謝俊拍着朱雀的肩膀搖了搖頭:“你們三個也真是不上道啊。這可是障眼法啊,也就是說,這都是騙人的小玩意兒,我們和慕容清之間的距離可能只是咫尺而已哦!說不定他就在十步之外,叫得他聽見的話,他知道是我,怎麽也會為了曾經那麽一點點的情分幫幫忙的!更何況我們這麽喊了的話,說不定他覺得擾了他的清淨,也就出來了。這種時候才應該團結一致啊,朱雀兄,青龍兄,玄武兄……之前你捉弄我的事情我也就不計較了,你多喊幾聲就行了。”謝俊沖隔着朱雀和青龍的玄武甜蜜蜜一笑,對方頓時就僵住了。
謝俊在心裏默默比了個“Y”,哼哼君子報仇果然十年不晚!
于是在這山腳下就響起了男高音齊聲調:“慕容清你出來!我知道你在上面!別躲在裏面不說話!快開門快出來!你有本事住山上,你沒本事開門啊!”
在這聲音持續了三十分鐘左右,謝俊的嗓子都已經幹到不像話的時候,眼前的暴風雪終于突兀地停下了。謝俊露出一副“你看吧”的表情沖朱雀三人揚了揚下巴。朱雀他們則是不可置信地抽了抽嘴角……剛剛他們确實用上了丹田之力,吼得格外大聲,但他們可是真沒想過這也能開門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了!居然敢在今天結束!我果然是巨巨啦!【喂你快夠!
求留言QAAQ還是趕上日更了好難得!!><
下一章慕容清就要出場啦!謝俊果然超可愛吧~【喂你快夠
二起來太萌了【喂
☆、77你愛他
“好了,我們這就上去吧!”見到芝麻之門已經打開……啊呸,機關陣法已經解除,謝俊俨然一派大哥大的做派率先走在了最前面,而朱雀等三人看他一副昂首闊步的模樣,忙不疊扛着邪冥夜也跟了上去。當然,這狀态只持續了一會兒,很快謝俊就狗腿地轉回去了。
“我說……這上山到目标地點的路要怎麽走來着?請務必帶路!”朱雀等三人默默看他一眼,率先走到了前面。他們此時的心情相當複雜,本來在聽見謝俊胡鬧的話時,他們就沒抱着能成功的心态,只是在百無聊賴地想着謝俊什麽時候放棄,他們好試探下一種做法的。沒想到……這居然成功了!居然成!功!了!這種事情簡直聞所未聞!他們一瞬間生出了一種“之前找了這麽久都沒找到的我們簡直就是蠢貨啊……”之類的類似複雜心情。
也正是這件事,慕容清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形象,在他們心裏已經淪為和謝俊一類的傻逼了。謝俊當然對此全然不知。
找到慕容清所在的小草屋時,果然也不過是幾十步的距離,雖然看着是那樣蓬勃的鵝毛大雪,但據慕容清的尿性來說,真實的距離果然相當近——他本來就惡劣地想要觀看各式來找他的人的反應。
謝俊敲開小草屋的門前,首先就聽見了慕容清的大笑聲——還是那種完全颠覆他神仙形象的猖狂大笑。謝俊腦袋上頓時垂下了三條黑線。這家夥到底還管不管他的形象啊= =+
謝俊也懶得等他開門了,直接就把門推開……結果一推開就看見慕容清正笑得倒在床上滾來滾去。謝俊頓時就囧了:“我說你……不會是一直笑到現在吧?”
慕容清邊笑着邊揉着眼角的淚水坐起來,好不容易才收起了笑聲,當然在他看見謝俊臉時,又有些忍不住的意思。
“哈哈……咳,你來找我做什麽?”
“知道我找你!你還不快點打開機關放我進來,害我還幹嚎了半個時辰!”謝俊不滿地對慕容清抱怨了一句,慕容清也不說話,只擡起手掌貼着自己的臉頰笑意盈盈地回看。謝俊抽了抽嘴角:“你不會是因為笑得太過分了,所以完全忘記去開機關……不會吧?”
“答對了~看來一別這麽久,你對我的性格還是牢記于心的嘛~”慕容清彎起唇角露出個山花般純潔燦爛的笑容,但這在謝俊眼裏就代表了惡魔要開始折磨人的信號,他習慣性地打了個寒顫:“廢話少說。我來找你只有一個目的,這家夥中了奇毒,只有你能治好。”話音剛落,謝俊就扭頭朝身後的朱雀三人歪頭示意,讓他們把人擡上來。
不想慕容清卻沒有動的意思,反而是對着朱雀他們三人道:“不好意思,閑雜人等在的話,我看都不會看一眼,你們務必得在外面等着。”
聞言,朱雀他們三人面面相觑了一眼,并無離開的意思。反而是謝俊在觀察了慕容清的表情之後,明白他這是有話想對自己單獨說,當即也轉身對着朱雀他們點了點頭:“你們就先等着吧。不會有事的。我要想害大夜,最開始就不會明知可能會危及生命還回來了。”
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陷入這種僵局只會對邪冥夜的身體産生壞處,暗衛三人想起之前謝俊扯着嗓子的大喊,最後還是選擇相信了他,轉身就離去了。在他們離開之後,慕容清很快就啓動了機關,隔絕了他們三人與外面三人的連續空間。
“這下的話,你可以逃跑了。”慕容清沖着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雙手交叉成寶塔狀擱在胸前,目光深沉。謝俊卻只是搖了搖頭:“我是真的拜托你來救他的。”
“為什麽。”慕容清并無驚訝的神色,仿佛謝俊的話早在他的預料之中,他淡淡地瞥了一眼被朱雀三人他們放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邪冥夜,口吻帶了點不悅:“你當初不是為了逃離他,寧願成為我的藥人麽。當初我對你做的可沒有留情。我想天天抽取血液的感覺可不好吧?”慕容清早收起了之前大笑不羁的模樣,目光銳利地審視着謝俊周身,毫不收斂。
“我是為了歸還他的恩情。”謝俊也早預料到了慕容清會詢問道這件事,當即也不退縮,大大方方道。
“撒謊。”慕容清直截了當地否定了謝俊的說法,一雙黑眸如浸潤了水光般明亮又柔軟地落在他身上,他彎起唇角,笑容卻帶着些寂寥的意味,嗓音也霎時沉了下來:“因為你舍不得。”
他這句話話音剛落,謝俊就不由得怔住了。舍不得……?他有過這種情緒嗎?在想到邪冥夜可能會死的時候會覺得很慌張,但是……他真的會不舍于邪冥夜的死嗎?
“你之前明明恨不得将他碎屍萬段。就算他之後給了你恩情,也不過是他一廂情願做的,于你而言,又有什麽還情的必要呢?”慕容清緩緩陳述道,那聲音卻如毒蛇一般竄入了謝俊的心底,心髒頓時湧起了酥酥麻麻的感覺,仿佛在被什麽啃噬着一般,謝俊愣住,少刻別過臉錯開慕容清的目光:“這和你無關。我只求自愧于心。只要我能将這恩情還給他,他的死活我自然也不會……”
“唔,我也可以選擇不治他~”慕容清笑笑,傾身一倒就倒在了床上,單手支在床頭上托着頭,非常閑适自然道:“我自然有想治和不想治的病人。我若是拒絕,你又如何?我要想跑,方法多的是,區區你是攔不住我的。”
謝俊一怔,轉頭呆呆地凝視着慕容清,只見他一副淡然的模樣,仿佛真打算不治。謝俊頓時皺起了眉頭。他可沒預料到這地步,之前想着能和慕容清套套近乎,怎麽的他也會念在當初一年的日夜相處,會把邪冥夜治好。也因此他從未有過擔憂,只要找得到慕容清,邪冥夜就一定會有救——他本是這麽想着的。可此時,他卻不确定了。慕容清是個說一不二的人,雖然他經常耍耍小奸詐,但他要說不治……謝俊心頭“轟”的一聲突然就亂了。
他可沒想過會一直欠着邪冥夜就這麽離開,他想要還清邪冥夜所給他的東西,為了斬斷他們的羁絆……謝俊本是這麽想着的。可是慕容清的話卻一下子打醒了他。是的,說起來,變成鄭泰陪在自己身邊,也只是邪冥夜的一廂情願,是他非要這麽做的,和自己又有什麽關系呢?而且,他損了功力也與自己無關。在軒轅霸天要強自己的時候,邪冥夜的救助自己也已經回報了……做到這個地步怎麽都能說是夠了,可他為什麽……非要救邪冥夜不可呢。
“因為你愛上他了。”慕容清淡淡地說道,一針見血的說法讓謝俊不由得往後跳了一步,神色倉皇大驚失色地看着慕容清,仿佛不可置信他說了什麽似的。
現在可不是想這種東西的時候!謝俊狠狠地甩了甩腦袋,豁出去地大喊道:“你……這……這也和你沒關系!你要不救我就賴着你不走了!”
“當然有關。”慕容清打斷了謝俊的話,擡起的眼睛直直地盯上了謝俊,用那種只有在癡迷藥草時才有的眼神緊緊地凝視着謝俊:“因為我也是。”
“哈?”謝俊訝然地扯了扯嘴角,因為接二連三的驚吓他整個人已經變得木然了,完全是憑身體的條件反射在反應:“也是什麽?”怎麽不僅覺得司馬良變了,現在連慕容清也變了似的?
他正想着,就聽見慕容清淡淡地說道:“自然是和邪冥夜對你的情感一樣。”
“你是說……你也……那什麽我?”謝俊艱難地說着,在說道“愛”字的時候,強行用了“那什麽”來代替。尼瑪說出來太羞恥了……等等這是什麽發展啊!不對勁吧?!慕容清不是喜歡女主月爺的嗎?這種發展未免太奇葩了點吧?!
謝俊正陷入無語狀态的時候,本是一臉嚴肅的慕容清突然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嗯。我也迷上了你……”他頓了頓,笑容加大,露出白花花的牙齒,十分欠扁地補充道:“的血。”
“讓我救他也可以。”慕容清在謝俊反應過來發火之前打斷他,笑眯眯地彎起眼睛悠悠道:“你把之前我給你的香露捏碎了吧?你知道香露丸要多少藥草糅合制作嗎?你知道它的功用可以讓人消除疲憊回到最佳狀态麽……你居然敢把我這麽珍貴的藥物糟蹋了!!”一談到自己精心制作的藥丸,慕容清的态度就驀地激烈起來,他惡狠狠地瞪了謝俊一眼,吐出一口濁氣,重又恢複了谪仙般清雅的形象:“除非你再給我做一年的藥人,不然……我就不救了。”
謝俊遲鈍的思維在經此重重打擊之下,這才緩緩回過神來。一回過神來,他就怒道:“卧槽!也就是說慕容清你小子之前說的是耍我的?!次奧!虧得老子還真信了啊卧槽!”
“你蠢沒辦法。”慕容清聳了聳肩:“看在你給我提供了笑料的份上,我可以不追究你捏碎我珍貴藥物的事情。不過,要我救人,就一定要代價。你要是同意支付代價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謝俊幽怨瞪他:“……你這奸商。”
慕容清咧唇挑釁一笑:“同時我也是世上獨一無二能救他的神醫。”
作者有話要說:嗷><神醫越來越鬼畜了~~人家好喜歡【你等等!
謝俊小遲鈍終于要開竅了~至于神醫對謝俊的感情……留下點遐想好了XDDD
你們可以猜猜看啊~【喂
☆、78藥人
邪冥夜睜開眼的時候,幾乎有些神思遲鈍。他當初用盡全力劃了容黎華一劍,但那已經費盡他全副心神——只為了能夠趁早結束戰鬥,只為了能讓那個人能夠不陷入危險。自己所中的毒本就是沒有解藥的奇毒,再加上因為縮骨功喪失的十年功力,以及被圍攻時因為毒素而陷入僵局。他強行逼出自己身體裏的毒,但餘毒還在體內,而且無計消除——這本就是加快毒發速度,加速找死的節奏,但是為了應付這場戰鬥,他別無他法。
本是以為好歹讓謝俊自由了的,不想在戰鬥時居然看見了謝俊的臉。大驚之下,他差點失了方寸。好在氣息不穩也只是一霎,他很快就調整了策略,決定速戰速決。雖然謝俊渾不在意,但若是自己輸了,他就危險了。就憑借這這一點,他也絕不能輸。正是抱着這種想法,邪冥夜就改變了想要用自己的命拖住時間,讓謝俊能夠安全脫逃的策略,而是猛然加快了速度,趁着容黎華捉襟見肘的時候,找準時機一劍刺下。而他這種兀然加速的動作,也讓他體內的毒素游走了全身,再也撐不住分毫這才暈了過去。
在昏過去之時,他本是沒想過自己還會有睜開眼的一日的。在臨死前,他想的竟不是死也要拖着謝俊一起,而是想要他幸福,快樂,自由地生活着。這種心境比起之前想要囚禁住他,即使是死也想要在一起的心境有了變化。
他什麽時候……也變成了會為他人思考的生物了?雖說是如此,但在謝俊出現的那一霎,邪冥夜突然覺得,自己還活着,還能見到他,竟是這麽美好的一件事。
“你醒了。”此時的邪冥夜全身已經被包成了一顆粽子,即使他想要勉強起身也做不到。只是在看見謝俊到來時,他睜着一雙明亮灼灼的眼睛直盯着謝俊。謝俊轉手将臉盆擱在一旁的木頭架子上,在擰了毛巾過後,将濕潤的毛巾輕輕搭上了邪冥夜的額頭上:“你命還真大啊。這下我們之間就兩清了呢。”
邪冥夜此時還說不出話來,只緊盯着謝俊連眼都不眨,好像一眨眼謝俊就會消失了一般。
“大夜,我們好像從來沒有以這種方式聊過呢。從來都是我病怏怏地躺着,你居高臨下地看着我。不過,現在你是弱者哦。”謝俊悠悠一笑,黑眸裏掠過一絲冷意:“你應該知道,你這種狀态,不說殺你,要廢掉你,于我也只是輕而易舉。若我廢掉你,無論是在你魔教,亦或者是你想強迫我,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即使謝俊這麽說,邪冥夜也不動聲色,仿佛要被殺或者被廢武功于他而言,都不是什麽大事一般。謝俊卻有些坐不住了。他選擇一開始的威脅,其實就是想要與邪冥夜徹底劃清界限。為了相救邪冥夜,他已經答應了慕容清的要求,做他一年的藥人。
謝俊心頭不是不苦澀的。在這些日子的相處以來,他漸漸放下了對邪冥夜的懼怕,也放下了心防——原是如此,他原來早就已經對邪冥夜敞開心扉,而這個惡劣的家夥,早已在他不知的時候住進了他的心裏。……次奧!也就是這家夥真的把他掰彎了啊卧槽!老子喜歡的可是軟妹子啊!軟妹子香香軟軟的身體,嘴唇草莓味的觸覺!老子可不喜歡插男人的菊花!【作:都說了你想多了……你是被插的。】
邊在心裏惡劣地咒罵着,邊又生出了将要離別的酸澀情緒。謝俊停下了話語,只淡淡地起身:“我支開了朱雀他們三人,看你醒了,之後的事估計也已經無礙了。我們便就此別過罷。”語罷,謝俊起身欲走。不想,本是躺在床上的邪冥夜突然伸手就拽住了謝俊的手指。
謝俊愕然地低頭看過去。明明整個人就綁得和粽子一樣,理應動彈不得才是,現在卻是擡起手握住了他!一低頭就撞上了邪冥夜執着以及毫不躲閃的視線。謝俊頓時覺得有些尴尬,立時就想要躲閃。他有些慚愧,他從未承認過自己的性向竟真的被這個人改變了,連自我的心情都全然地否定,面對邪冥夜的第一反應就只想着要逃。但是,心終究還是背叛了身體,在不知不覺中,他竟愛上了邪冥夜。
莫非……那日在西溪裏的花燈,終究是生了效果嗎。那日心頭的悸動,如今想起來,竟比起看到美女時,還要悸動亢奮,甚至回應了大夜的親吻——莫不是從那時起,他的心就徹底背離了他的想法?
謝俊出神地想了一會兒,都忘記了要掙脫邪冥夜的手指,直到看見門外慕容清探過來的半張臉,謝俊這才後知後覺地欲甩脫邪冥夜的手,不想他扣得十分緊,以謝俊的力氣,壓根就掙脫不開。
謝俊皺緊眉頭使勁往外掰,但那手卻紋絲不動,還真是奇了怪了。這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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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