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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促進計劃失敗罷了。”
“這倒無妨。”司馬良沖謝俊眨了眨眼,唇角弧度拉大:“阿俊可是神醫慕容清的關門弟子,易容術已臻入境,不說十成十,九成九我是可以化作他的,剩下的一成我自然會補足。再說我們二人體型相近,若我坐下的話,身高也不會被看出破綻。更何況,師父,若是我失敗了,阿俊卻還在,你們不是還有第二次的機會麽。再者,比起阿俊,難道我不是更可信麽?”
“叔父,軒轅俊不好控制。”在這個當頭,一直盡心盡力地充當着背景板的小黑突然插了進來:“上次我給他服了毒藥,結果反被邪冥夜控制了。阿良更可信。”他言簡意赅地陳述完上訴內容,又退了一步盡心盡力地當布景板。
聞言,容黎華清冷的目光上下左右地掃過謝俊周身,在看見他面上複雜的神色時,嘆了口氣:“罷了,癡兒啊。”他突然伸手扶上了司馬良腋下,一用力就将他帶了起來,他伸手拂了拂司馬良肩膀,頗有些無奈道:“只怕有人不會在意你這苦心。”
“師父,那也是我心甘情願,與旁人無關。”司馬良卻是毫不在意地笑開,臉頰上如之前一般旋着一枚可愛的小梨渦,看着就像他還是毫無心機、純白無暇的時候那樣。
容黎華頗為可惜地搖了搖頭,不過讓謝俊當誘餌這個話題,最後還是以司馬良的毛遂自薦而告一段落了。謝俊卻覺得心頭十分尴尬,雖然司馬良攬過了這個燙手山芋,但是他所說的話對謝俊還是造成了不小的沖擊。這讓他不由得反思當初他是不是太展現現代社會的真善美了,以至于他的知恩圖報被當成了什麽舍己為人的精神高度……
可他又不能和司馬良說“喂我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才給你引來殺手,所以才內疚一起逃命的,完全不是什麽舍己為人的高尚情操啊”,萬一這麽說了,司馬良惱羞成怒然後……謝俊默默地咽了口口水,壓下心頭複雜的情感,輕輕捅了捅司馬良的肩窩:“你不需要這樣……”
“是我想要這樣而已。”司馬良伸手握住謝俊推上他肩窩的手,輕輕地笑了,視線卻如同強力502膠水一樣黏在了謝俊身上似的:“是我一廂情願要保你周全。阿俊你只需……做你想做的事就好。”
“那麽,到時軒轅俊就呆在密室裏等着好了。到時我們三人去和邪冥夜談判,只需要以‘軒轅俊’的安全作為威脅,邪冥夜到時自然會乖乖聽話——”說到這裏,一直保持着清冷的容黎華嘴角竟微微一彎,露出了一個難得的微笑。
“是,師父。”司馬良和小黑兩人齊齊應道。
作者有話要說:我勒個去的是不是覺得司馬良成了黑化的忠犬了……是不是覺得略帶感【喂!
你們這群小妖精都不留言了,只有一個留言整個人都不好了——一定是JJ抽了對嗎!【喂
留個言啦,不然哭給你們看啦QAAAAQ__(:3」∠)_
☆、73密室
謝俊回到房間裏之後,整個人還維持着呆怔。這到底是為什麽呢?司馬良的話還近在耳畔,“我定會殺了他”這句話就如同複讀機一般在他耳邊回響。謝俊想自己也真是奇怪,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頭竟會覺得相當不舒服。而這種不舒服竟然并非是出自對司馬良的愧疚,而是……出自對邪冥夜的擔心。中了毒又是三人圍攻又是陷阱,他……會不會死?一想到這種可能性,謝俊整個人就覺得空落落的,他咬了咬牙,這種感覺讓他極其不對勁。
正在謝俊出神地發呆時,他房間的門“吱呀”一聲就被人推開了。凝視着坐在床邊發呆的謝俊,司馬良嘆了口氣,走近了過去,手也輕輕搭上了謝俊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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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俊像是這才發現了司馬良的到來一般,肩膀輕微地抖了一下,明顯被吓了一跳的模樣。
“阿俊,別擔心,我不會死的。”司馬良轉到謝俊對面坐下,伸手握住了謝俊的手指。謝俊心頭不由有點尴尬,他剛剛滿心想的并非是司馬良的安全與否,而是……邪冥夜的生存率。他剛剛并未想到司馬良的死活,想的卻是邪冥夜會不會敵不過他們三人。
見謝俊愣了一下,司馬良像是察覺到了謝俊的尴尬,翹起唇角輕聲笑了出來,帶着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苦澀意味:“安心吧,阿俊。到時師父會把你關進密室,我将密室另一個出口位置和打開方式告訴你,屆時等我們三人走了後,你便偷偷從後門離開。出口的那邊是我們之前宿過一夜的密林,你只需要一直往南邊走,就一定能看見可以居住的小鎮。”
“也就是說。”謝俊打斷了司馬良的話,忍不住補充道:“你并沒有必勝的把握。”聽到謝俊的話,司馬良不由得跟着沉默了下來。他握着謝俊的手指驀地收緊,突然一拉,伸手就環抱了謝俊滿懷。被這種被強行抱住的方式給吓了一跳,但更多的是覺得有點別扭,但司馬良卻抱得挺緊,讓謝俊沒有掙脫的餘地。
況且,之前的司馬良還才免除了他生命的危機,謝俊也不太好意思就這麽推開他。
“是。阿俊我不想瞞你,我很有可能無法全身而退……但是,阿俊你方才擔心的人也并非是我吧。”司馬良手溫柔地搭在謝俊的背後,口吻也并不激烈,但謝俊卻無端地覺得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還沒等他開口說點什麽,司馬良就自嘲般地補充道:“真沒想到啊,阿俊你居然會被捷足先登——還是那種人。”
謝俊張了張嘴,完全沒明白司馬良說的是什麽,只是感覺到臉頰被柔軟的嘴唇溫柔地碰觸了一下。冰涼的唇瓣落在臉頰上,讓謝俊覺得心頭驀地一跳,從頭到腳都升騰起一股寒意。司馬良的嗓音放得輕柔又低沉,卻讓他覺得汗毛直立。司馬良意味深長地說道:“不過,那也得先活下來,不是麽。”
正在謝俊覺得心頭忐忑不安時,身上壓抑的懷抱松了開來。謝俊側頭就看見司馬良正沖他燦爛地笑開:“不過阿俊你不用擔心啦~有阿俊在的話,我就絕不會輸。無論是我的命,還是你。”
“哈?”謝俊滿心疑惑地歪了歪頭,不由抽了抽嘴角:“阿良,我當然希望你活下來……至于邪冥夜,我早說過你們之間的恩怨我不會插嘴。他當初傷你差點致死是事實,你要複仇當然……”
“不是這個緣故。”司馬良突然搶過話頭,打斷了謝俊的話語。臉上的神情也突然變得怪異起來,唇角雖還是勾着,笑臉卻仿佛驀地沉入了黑暗,雖然笑容猶在,但卻一瞬間變成了類似皮笑肉不笑的冷笑:“我當初拜托他救你,本就對自己的命能留下來不抱希望,只是想看你能夠安全自由地活着。當初被師父救下來後,我便想着一定要去見你一面……”
司馬良頓了頓,臉上的笑徹底冷了下來,勾起的唇角也僵住了,變成了平直的一條線,他不再說下去,只冷冷道:“我絕不會放過邪冥夜那個男人,我一定要殺了他!”
謝俊心頭不是滋味。雖然司馬良沒說完,但他也猜到了對方之後的話。估計是在說那次被囚禁後的強迫吧,不過司馬良竟然知道倒讓他吃了一驚。而且他居然也知道自己是慕容清的關門弟子……謝俊不由得疑惑道:“阿良,你為什麽會知道我會易容術……?”
“因為我無時不刻地在注視着你,阿俊。”司馬良勾起唇角燦爛地笑開,唇瓣湊過來,貼上了謝俊的唇角。謝俊只覺得唇角仿佛被什麽咬了一下,手上也不由得用上力道,一手就将司馬良推了開來。
司馬良卻似乎也并不生氣,也沒用上力氣,輕而易舉就被推開了。見謝俊僵硬的表情,他歪頭輕松一笑:“你看,就像這樣,我随時準備着被你推開,也随時準備再進一步。我永遠不會強迫你,不過阿俊啊,我是不會放棄的。就如同你永遠追求自由一般,我也無法放手放棄你。”
謝俊沒說話,不過司馬良卻也沒也等到他的回答,徑直湊到了謝俊的的耳邊,開始低語起怎麽打開密室的事情了。在說完了打開方式之後,他伸出舌尖舔了舔了謝俊的耳垂,接着就離開了。謝俊捂着耳朵看着被關上的門,終于發現了司馬良的違和感——司馬良渾身的氣氛變得冷了,他像是經歷了什麽巨大的變故。雖然臉上還是笑着的,但是卻無法發現他是否是真的在開心。以前他只要是笑,就一定是在開心,但如今雖然臉上是笑着的,但卻無法發現他內心的真意。
約定之日很快就來了,謝俊被如約關進了密室裏。雖然說是密室,其實就是挂在畫後面的一個封住的洞口,只用畫遮住了進口罷了——和電視劇裏的密室如出一轍。密室內部好像是存放資料的地方,散落着幾個巨大的書櫃,上面擺着的應該都是一些關于邪冥夜的搜查資料,還有一些武林上的信息之類的,不過私密資料應該鎖緊了櫃子裏吧——謝俊看了看下方被鎖上了的櫃子。
遵從着司馬良所說的等一炷香之後再出去的話,謝俊無聊之下就開始翻看起書櫃上的資料,還好,這穿越過來的地方字體和現代中國的相差也不遠,偶爾的幾個繁體字也能猜出說的是什麽。謝俊從書櫃上一一逡巡而過,還真看見了幾個有趣的書卷,什麽“玉女神功”之類的,還有什麽“童子功”之類的,謝俊正翻得有趣,突然看見了一個寫着“縮骨功”的卷宗。猶記得,以前邪冥夜之所以能夠變成鄭泰,他說的就是用了這個吧。
不知道本着怎樣的心情,謝俊伸手翻開了卷宗,随着手指翻動卷宗,謝俊的表情變得愈發嚴肅,手指也不由得抖了起來——這下,他總算知道了邪冥夜為何會這麽容易就被小黑傷到了。縮骨功居然是這麽危險的能力,謝俊将卷宗合上之後,臉上的表情也不由得變得複雜起來。
原來用了縮骨功之後,只持續了一天晚上就會十分疼痛,無法入眠只能靠吸收月華才能得到纾解。原來用縮骨功會讓身體變得脆弱,時間再長甚至就會賠上自己之前的內力與修為,随時都忍耐着骨骼因為改變後産生的痛楚。也是,這是要強行改變自己的身體,哪裏會是這麽簡單的事情。
居然……會這麽嚴重?!一陣呆滞過後,謝俊只覺得心頭一陣劇痛湧起,手腳突然湧起如同被針刺過一般的痛楚,連腦袋都能感覺到一陣眩暈襲來。
“他怎麽會……為什麽要做這種事……不關我的事,是他自己……”明明只自己一個人,謝俊臉色一霎變得蒼白,他忍不住倒退了一步,差點把身後的書櫃撞倒,在失魂落魄地轉出了書櫃間隙後,謝俊深呼吸了幾下之後,平息了心頭的波動,頭也不回地走向了之前司馬良和他說過的後門。
閉了閉眼後,謝俊按着司馬良和他說過的打開密室的方式擰了門口的仙鶴三下脖子,又轉了它的右眼四下之後,門并沒有“咔噠”一聲打開,反而是紋絲不動。謝俊吃了一驚,走近門口想去推,密室的門還是緊緊閉合着,沒有動彈的意思。
這是怎麽回事?!司馬良沒有必要騙他,當初司馬良本來就是主動來告訴他出口所在的,他沒有任何撒謊的必要。那麽,也就是說在司馬良洩露了密室的出口過後,有人變動了密室的出口方式,只怕……這個人應該就是他師父。看來,他師父果然還是比司馬良多一個心眼。如果司馬良死了,邪冥夜沒有殺掉,而他又逃跑了的話,之後要殺有了戒備心的邪冥夜就更難了。怎麽說他都不會這麽輕易地放過自己。
看來,自己就只能呆在這兒等待着他們回來後再把門打開了麽。謝俊盤腿坐在密室裏嘆了口氣,好在這一打岔之下,剛剛因為看見縮骨功的代價而震驚的心情倒是緩解了不少。剛剛因為看見縮骨功那般嚴重的後果,謝俊一霎就吓到了。賠上十年功力,又沒有了月無暇的幫助,再加上容黎華,小黑司馬良三人的配合,只怕邪冥夜兇多吉少。
謝俊緊緊地皺着眉頭,不由得握緊了拳頭砸到了地上。邪冥夜為什麽要做這種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要知道像他這種樹敵這麽多,還自損三千的做法,明顯就是給別人當活靶!真不知道大夜在想什麽!謝俊并不覺得這是什麽聰明的做法,也不覺得感動于邪冥夜的癡情……只覺得,丫智商果然是被狗吃了吧,不然怎麽能想得出這種招?!
正在謝俊心頭惱恨于邪冥夜的愚蠢時,他剛剛作死都沒能打開的密室後門,突然響起了沉重的“轟隆”聲,謝俊愕然擡頭,只見本來嚴密閉合的石門,竟是緩緩地裂開了一條縫隙,還能看見外面濃重如墨一般的黑暗與黑壓壓的樹影。随着石門完全打開,門口的人影也映入了謝俊的眼簾。
在看清眼前人的身形和暗處的臉時,謝俊吃了一驚,辨認了半天這才遲疑道:“你……你是……”
作者有話要說:艾瑪其實我覺得內容提要略鬼畜啊XDDDDD
嗷,今天卡死了QAAAQ求留言_(:3」∠)_
順帶一提,本文應該還有17章左右的內容吧,反正應該是寫到90章左右會完結,在這裏想統計一下有沒有想要定制印刷的孩子們?~~想要的留言呗~人多的話我看要不要找人畫個插圖啥的~人少的話我也就開一個,不過插圖估計是沒有了。
定制的話應該會上一兩個肉番外,還有補充完之前的30題內容,估計還有領養小包子培養小教主的戲份。如果大家強烈要求的話,還能寫個皇帝巨巨的結局番外之類的,或者司馬良結局等,或者大家提出來的想要看的CP啦都可以~我好統計過後動筆寫XDDD
猜猜來人是誰呗~><不過估計你們都猜不到~XDDD
那麽,我還要寫畢設,先撤了!><
☆、74回頭
“你是之前大夜……啊不,邪冥夜身邊那個……白虎?”謝俊在上下打量過面前人之後,這才猶疑道。
“不,屬下并非白虎,屬下名為朱雀,是專門來接軒轅少爺您的。”少爺?謝俊聽着這稱呼,腦袋上掉下N條黑線。而話音剛落,黑衣人就在謝俊面前單膝跪了下來,将脆弱的脖頸袒露在他面前。說來也是,若這人要對他不利,也應該相當容易,沒必要拐彎抹角地欺騙自己。謝俊稍安下心,又不由得問道:“那……那邪冥夜他……”
自稱為“朱雀”的黑衣人聲調沉穩:“請您安心。教主他正是猜到了對方的企圖,才命屬下前來接應少爺您。屬下已将這密道毀壞,想必很快這兒就要坍塌了,還請軒轅少爺您跟我來。”
謝俊也沒猶豫,既然對方都這麽說了,信他一回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況且,此時此刻他的境地,難道還能比現在更差?若是有危險,估計也難逃一死。
見謝俊踏出了密室,朱雀松了口氣,伸手攬住謝俊就開始用起輕功狂奔。謝俊被朱雀托在手上,他單手抓着朱雀的衣襟,心裏五味陳雜。邪冥夜在自己生命有危險的時候,還能想到他的危險,甚至還預料到了他最有可能遭遇的情況,甚至還安排了人來救他。這……就是他所說的愛嗎?謝俊不明白,他一直以為這只是他穿過來引起的蝴蝶效應,邪冥夜對他只不過是一種錯覺……可是,錯覺真的能做到這種地步嗎。朱雀的輕功很穩,側臉看着十分俊挺,一雙眼睛明亮銳利如鷹隼,看着和之前他一瞥之下的白虎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兩人倒是真的相像。
“你和白虎在邪冥夜手下是什麽身份?”看着應該是屬下或者親信之類的東西,但是若他們充當了随時回魔教當信使的職責的話,又為何不去通知其他教衆過來幫忙……?
“我,白虎,青龍,玄武是只屬于教主手下的四大暗衛,您之所以會把我認成白虎,是因為我和白虎是雙生兄弟。教主這次和……少爺出門,我們四人一直綴後一裏地之外,随時等待教主的傳令。教主此時吩咐我來救您出來,白虎已回了聖教,請您不用擔心,有青龍與玄武二人在教主身側,再者教主神功附體,無論誰也動不了教主半根寒毛。”朱雀十分恭敬地回答,眨眼就用輕功将謝俊帶到了森林邊緣。夜色下,森林裏吹過的風穿過兩人的縫隙,樹葉被吹得“呼啦”作響,謝俊遙遙看去,之間不遠處的木屋鱗次栉比地排列着,形成了幾條屋屋相對的小街道以及面前開墾了好幾畝農田的平坦富饒景象。
謝俊愕然回頭,只見朱雀單手扶上胸口,再一次跪在地上,他嗓音沉穩聽不出任何端倪:“抱歉,軒轅少爺,恐我只能送您到這兒了。請不必擔心,只要穿過這個小村莊,很快您就能到達更為繁華的鎮裏了。”
“那麽,屬下冒昧先告……”邊說着,朱雀邊轉身就想走。謝俊看了一眼月色照亮下顯得幹淨整潔的房屋,那裏無一不充滿了靜谧安穩與自由的氣息。無疑,他只要走出一步,面對的就是自己的世界——有可能就這麽幹脆利落地擺脫了所有的煩惱,邁向了自己的自由人生。
但是……謝俊這一步終究是沒有邁出去。他毅然決然地打斷了朱雀未盡的話:“朱雀,帶我去邪冥夜那兒。”
聽到謝俊的聲音,朱雀欲離去的身影一頓,他回轉身來愕然地盯了一眼謝俊,在發現他神色認真時,只能愣愣道:“軒轅少爺,您……”
“嗯,我是認真的。你或許覺得我在搗亂,亦或者覺得我回去也沒有任何用處。”謝俊打斷朱雀遲疑的話,擡起眼睛定定地凝視着對方:“但是,只要我在,邪冥夜就不會死。”這句話一出,朱雀不由得渾身一震。雖然朱雀竭力沒有表現出來,他表現得沉穩而安全,仿佛邪冥夜的安全是篤定的。但是謝俊還是發現了朱雀的不對勁,他托着自己的手很穩,一點都沒有表現出慌亂,但是那過于急切的态度明顯太不自然。
不能就這麽離開。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麽非要往狼窩虎穴裏跑,回到那邊不僅要面對邪冥夜,還要面對司馬良和他那個變态師父一衆奇葩,自己跑回去完全就是找掐的,甚至算是親自把自由的人生抛棄。但是,只這一次,謝俊不想再逃了。不僅僅是不想就這麽懦弱地夾着尾巴就離開,更不想的是,壓根就還沒弄清楚邪冥夜,以及自己對他的想法,就這麽慌張地離開。
他更做不到的是,就這麽放縱邪冥夜去死。在這種時候,謝俊也不知怎的,心頭突然篤定了,邪冥夜沒打算活下來。不然,他怎麽會這麽幹脆利落地就放過自己,讓他就這麽恢複自由。明明就說過有生之年絕不會放過他的人,居然做出這麽反常的舉動。無論怎樣都只能認為他是在自己會死的前提下,做出的安排。
“既然是軒轅少爺您的要求。”朱雀心頭有些複雜地應了謝俊的要求。教主狀态其實相當不妙,他身邊雖然有青龍、玄武兩人,但那兩人估計也不過是容黎華那兩個徒弟的水準上下,容黎華自然不可能就帶着這兩個徒弟去,他們見面的地方,還有無數敵方的人埋伏着。再加上教主現在身上中了劇毒,在毒素未解的狀态下,又處于折損了功力的時期,比起狀态全盛的容黎華,想必也是處于劣勢。
雖教主早就知道他們的安排,但是也可能被容黎華那個老狐貍将計就計。雖然謝俊這麽說沒什麽根據,但是對于教主對這個軒轅少爺的不尋常之處,他們四大暗衛早已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若是軒轅俊少爺在,怎麽的教主也一定會活下來的。
事不宜遲,即使要違背教主所說的“務必将軒轅俊送出森林”的命令,也還是義無返顧地應承了。
兩人又一次踏上了往回走的路程,掠過已經垮塌了的密室,夜色裏只聽見兩人飛快地從空中躍過的破空聲,兩人之間一言不發,謝俊則是輕嘆了口氣。他可還真是笨,誰有都已經跑了還回去自投羅網的。可是,在知道了這麽多事情後,他要怎麽對邪冥夜棄之不顧。當初對司馬良他沒做到,現在對邪冥夜,他同樣也做不到。
雖然人比較混蛋,但是謝俊自認為自己在仗義與人情義理方面,還不算個人渣。
遠遠地就看見了一片刀光劍影,以及橫七豎八躺了的好幾具身體,還有不遠處打鬥成一團的幾個人影。以謝俊的肉眼看來,他只能看見刀光劍影以光速飛快地變幻着,在夜色下,幾乎快要閃瞎人的眼睛。謝俊目瞪口呆——喂喂,這還能算是打鬥嗎,這完全就是玄幻小說了好嗎!你們以為你們是《網球王子》裏面打殺人網球的啊!
将上述吐槽咽回嘴裏,謝俊都有點拿不準他這回來的意義了,他看了一眼身邊的朱雀,不由得疑惑:“你怎的不去幫忙……”
“軒轅少爺,我突然上去只會讓教主分心而已。若是青龍玄武之中誰敗了,我再補上。現在我的職責就是保護您。”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歧視有木有!對邪冥夜就是你上去會分心,對你的搭檔們就是“哎呀他們死了我再上好了”的随便态度嗎!
謝俊撫了撫額頭,開始深深懷疑起自己回來這個決定是否正确了。首先高手過招,分心就很致命,如今他沒被人注意到說不定還是個好事兒;再者,以謝俊的武力值,他壓根就幫不上任何忙的吧。不過……看這架勢,頗有些要打持久戰的意思啊。
謝俊找了棵不遠不近的樹坐下,他在猶豫累了挺久了,要不靠着樹睡一會兒。可是他們打來打去的聲音又實在煩人,這野外露宿什麽的也容易感冒,生病實在太麻煩。
正在謝俊猶豫的時候,突然聽見了一聲驚呼:“阿俊!”謝俊擡頭看去,正好對上司馬良看過來的視線,眨眼司馬良手臂上就多了一道猙獰的血痕。謝俊驚得叫着“阿良”,立馬就跳了起來,只見司馬良一皺眉,捂着手臂跳開了一段距離,“撕拉”一聲他扯下自己衣袍,很快就在傷口處綁了細長的一條。
就在司馬良和那不知道是青龍還是玄武的黑衣人又要戰到一塊兒時,邪冥夜突然和容黎華分出了勝負。邪冥夜手裏的劍劃過容黎華的頸部以下偏胸口的位置,頓時鮮血如同噴泉一般盡數噴灑而出,而他人也如同破布娃娃一般,“咣當”悶響一聲後就倒在了地上,看着像是陷入了昏迷人事不省的模樣,這突然的發展驚得司馬良和小黑同時分心朝容黎華喊道“師父/叔父!”
“滾!”邪冥夜厲聲喊出這個字,在他這個字出後,青龍和玄武便停下了進攻的動作,而司馬良和小黑面面相觑一眼後,十分戒備地盯着邪冥夜。只見他還保持着持劍的姿勢,劍尖直指司馬良和小黑兩人,稍往下垂的劍尖緩緩滑落了一顆顆的血珠,接着“嘀嗒”一聲落到了地上。兩人在一點頭過後,撲上前去就擡上了容黎華的身體,兩人在離開之前,司馬良轉過頭,深深地凝視了謝俊一眼。
而在感覺到司馬良的眼神時,謝俊渾身都如墜冰窖,只覺得血液都要被凍僵了。他……從沒有看見過司馬良對他露出這麽冷的眼神
作者有話要說:謝俊終于要正視自己的感情了!!哈哈哈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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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日更還是保持了【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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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共度危機
直到司馬良,小黑他們三人消失了,謝俊都還有點回不過神來。司馬良剛剛那個眼神直讓他不寒而栗,打破這寂靜的是邪冥夜“噗”地一聲吐出血以及“咣當”一聲倒在地上的聲音,謝俊一驚,忙不疊側頭,只見邪冥夜已經躺在地上人事不省地昏了過去。
謝俊這才回過神來,猛地從樹根下站了起來,朝邪冥夜跑了過去,他身前的朱雀,青龍和玄武三人排成一字,只沉默地看着倒下去的邪冥夜,并無任何扶起他的意思。謝俊伸手扶起邪冥夜,皺眉頗有些不悅地看着他們:“你們怎麽回事,看着他就這麽倒下去也不扶一下,就這樣你們還是他的貼身暗衛?”
“教主有潔癖,最讨厭別人的觸碰。”和謝俊算是比較熟悉的朱雀首先開口,垂着頭頗為淡定地陳述道。謝俊一怔,因為這段時間邪冥夜在他身邊的時候,很少表現出這一方面,導致謝俊都有些忘了他還有這種怪癖了。
不過這群人也真是死板了,邪冥夜都變成這麽狼狽快死的樣子了,還守着這種沒有必要的原則和束縛。
“你們要不來幫忙,他就只能曝屍荒野了。這家夥這麽重我可擡不動……快來搭把手啊!”見三人猶豫着誰都沒有動,謝俊不滿地轉向朱雀:“朱雀,你來。別猶豫了,他要怪罪你,我會幫你。”
見謝俊已經發言了,朱雀也不再猶豫,伸手幫謝俊搭起了昏過去的邪冥夜。還好有朱雀他們三人的幫助,四人成功地挑上了無人居住的荒廢小屋,先住了下來。不過,朱雀這家夥也真是死腦筋。在把邪冥夜成功送上床之後,他忙不疊就松開了手,仿佛邪冥夜是什麽細菌一樣——雖然很大的可能是邪冥夜嫌棄過他是什麽細菌,所以他懷恨在心……
算了吧,還是別編排人這麽忠心的暗衛了。将邪冥夜這家夥成功送到床上後,謝俊俨然以首腦的身份安排他們找了吃食,水,毛巾和棉被以及生火等等的東西,暗衛也不愧是暗衛,之所以叫暗衛,估計和偷兒也有異曲同工之妙,畢竟都是在黑暗裏行事的生物嘛——做的還是蠻得心應手的。
屋內還是有些東西可以用的,謝俊用暗衛們打來的水浸濕了毛巾,細致地擦拭了邪冥夜的臉頰和嘴角的血跡。大概是因為失血過多,他已經渾身發熱了。經過謝俊的強迫,朱雀又一次被迫幫邪冥夜把了脈,發現邪冥夜的狀況非常不妙,毒素已經擴散了。因為不知道是怎樣的毒的緣故,現在他們是沒有一絲解毒的方法。
自上一次他亂塞藥,結果反把鄭泰的狀态弄得更糟之後,謝俊就不太敢随便塞藥了。不過發熱的話,慕容清還是有給過幾顆退燒的藥物,謝俊想了想,還是給他塞進去了。即使作用不大,是藥三分毒,但反正他都已經中毒了,如今還是先退下這恐怖的高熱比較好。
用浸濕了的毛巾搭在邪冥夜的頭上,在毛巾受熱之後又再擰一次,謝俊覺得頗為諷刺地勾了勾唇。之前他發熱的時候,邪冥夜好像是連夜敲開了醫館的門送他就醫,不想現在情況竟然反過來了,現在變成他服侍邪冥夜了啊……不過也好,還完了這家夥給自己的情,這樣心裏就會安下來,就再也不會因為這家夥的事情如此不安……了吧。
謝俊怔怔地出神,朱雀,青龍和玄武三人早已經遵從暗衛的規則退避三舍了,整個小廢屋裏就只剩下了邪冥夜與謝俊兩人。在與邪冥夜躺上一張床的時候,謝俊還暗自叨唠着,希望不會傳染上這家夥的高熱才好……畢竟這麽個小廢屋就這麽一張床,而晚上又是極冷的,朱雀這笨蛋白癡還只給拿回來一床被子——自然全部搭邪冥夜身上了。好在邪冥夜本來渾身就挺燙的,就當是個自然的烤火爐了。謝俊這麽自我安慰着,就真的和他躺在了一起。
等謝俊第二日醒來時,第一反應就是往身畔看去,在看見那人依舊是閉着眼睡着的時候,謝俊連自己都沒發覺地松了口氣,整個人都安下心來了。當然,即使他發現了,也會欲蓋彌彰将自己的這種行為遮掩過去,并解釋為報恩了。
謝俊伸手探了探邪冥夜的溫度,在發現比起昨日已經降下去不少事,他心中的忐忑也消了不少。接下來,看來他要做和邪冥夜做過的一樣的事兒了,他要去找慕容清。這種毒,據昨日的朱雀所說,暫時沒有解決的藥方,而慕容清作為這當世的第一神醫,這毒估計只有他能解決。這次,也不知道要做多久的藥人。當然更讓人着急的是,只怕慕容清早已經躲進了連他都找不到的窮山惡水裏,那這就糟糕了。
“朱雀,你們三人留下一人保護我和邪冥夜,另兩人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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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