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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蔣肇庭電話的時候,應暖可剛挨完餘晖的罵,所以語調上不免多了絲委屈,其實連她自己都未察覺到,隔着電話的蔣肇庭竟能聽得出來。
“在片場受欺負了?”
透過電波傳來蔣肇庭略帶磁性的聲音,頗有種替她出氣的錯覺,應暖可暗笑自己的自作多情,低啞着聲音回:“沒有。”
他倒沒有深究這個問題,緊接着又問:“幾點結束?”
“還不知道,今天要将這個場景拍完。”
應暖可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已經将近七點,照這個速度拍下去,可能九點也結束不了。
“那你那邊結束了再給我電話吧。”
“蔣大少,要不我們改天再約吧?我怕一時半會兒好不了。”應暖可略微遲疑地問道。
她知道蔣肇庭的時間寶貴,分秒都值錢,他好不容易抽了空擋出來,現在又要臨時改時間,就意味着他要為了一頓可有可無的飯局,多花一倍的時間在她身上。
只是不改時間的話,就要讓他一直餓着肚子空等,她顯然更過意不去。
“無妨。”蔣肇庭淡淡地回應。
“那我盡量快點,您如果肚子餓,就先吃點東西填飽一下。”
“有請人吃飯還讓對方吃了東西再過去應約的嗎?”
難得聽見蔣肇庭這種輕松的玩笑話,應暖可臉上浮現了一絲嬌柔的笑意,“那我盡可能地早點結束。”
跟蔣肇庭通完電話,應暖可又将剛才餘晖講得的問題在腦海裏過濾了一遍,以求快點通過。
同樣的場景又重複地拍了幾遍,餘晖始終皺着眉頭,卻也沒說哪裏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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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片場大部分人都又累又餓的模樣,餘晖想着就算再耗在這裏也于事無補,就宣布今天的拍攝完畢。
應暖可知道餘晖對剛才那條還未滿意,便商量着向他要了剛才的拍攝畫面,準備拿給蔣肇庭看看,說不定他能講出其中的問題來。
餘晖知道應暖可要去見蔣肇庭,不由多看了一眼,應暖可被那一眼看得格外不好意思,仿佛兩人有什麽見不得的關系似的,但最終餘晖應允了她的請求。
說是應暖可請蔣肇庭吃飯,可她并不清楚什麽格調的餐廳他能看得上,幹脆地點由他自己決定。
與上次那間清新雅致的私人餐廳不同,蔣肇庭今天訂了間人聲鼎沸的火鍋店。
當應暖可到達的時候,極度懷疑自己找錯了路,再三确認他給自己留的地址,一字一字細細斟酌過,發現的确沒錯。
一進入屋內,就看見了人群中朝她揮手的蔣肇庭,在如此平民化的環境中,他顯然是最耀眼的存在。
應暖可紮了簡單的馬尾,戴了黑框眼鏡,看上去學生氣十足。
由于這裏顧客衆多,紛紛擾擾,即使漂亮如應暖可,也并未引起多大的轟動。
她起先還有些神經緊張,倒不是怕被人認出,而是怕被人認出跟蔣肇庭在一起,她前幾天才跟蔣仲澤上了熱搜,實在不想再跟蔣肇庭一起上熱搜了,到時候非議她的話便更多了。
蔣肇庭一派輕松自然地坐着,就跟個普通的食客一樣,除了那張英俊到令人窒息的臉龐。
應暖可剛進餐館,便注意到周圍有幾個女生不停地朝他偷看,她背對着她們坐下,抿唇偷笑,估計她們在心裏将她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遍吧,可要是被她們拍了照片放到網上,她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蔣肇庭注意應暖可那細微的動作,表面不動聲色,将一份菜單遞到她手上。
與往日的西裝革履不同,他今天穿了身休閑運動衫,褪去了威嚴,多了絲平和親近。
應暖可其實臉上有些臊,猜測着蔣肇庭是考慮到自己的經濟情況,特地選擇了這間接地氣的火鍋店,羞澀說道:“蔣大少其實不必客氣,請你吃飯我還請得起的。”
蔣肇庭稍作停頓,接着便是嘴角輕勾:“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我只是覺得火鍋最快捷而已,畢竟現在快九點了,肚子餓。”
剛才若只是一點羞赧,現在是完全的羞恥感了,她是完全想多了,低垂着腦袋勾了幾樣菜,露在外面的耳朵已經完全通紅,嗫喏道:“不好意思,讓你等這麽久。”
火鍋果然時效快,才點完沒幾分鐘,菜就陸續端上來,鍋底也慢慢地燒開了,将菜一股腦兒放進去後,等到煮熟便可以吃了。
等待的時刻,應暖可輕咬着筷子,黑亮明眸緊盯着沸騰的鍋底,那滿屋的香氣已經勾得她唾液分泌都旺盛起來了。
“發燒都好了吧?”
乍聽到蔣肇庭疑似關心的話語,應暖可略顯茫然,然後才肯定地點了點頭,“第二天就沒事了。”
此刻她又想起了陳北對她說的話,蔣肇庭是因為她的住院而特地改變行程嗎?
想到這裏,眼神控制不住地瞥向他的方向,蔣肇庭正專注地将鍋裏的東西夾出來,那渾然天成的氣質即便是在這裏,也顯得獨樹一幟。
她不由将自己的側臉遮了遮,跟他這麽顯目的人坐在一起,停留在身上的視線都多了幾道。
“你這樣遮遮掩掩的,人家會更奇怪,大方點,自然點。”
蔣肇庭一下子拆穿了應暖可那點可笑的僞裝,将他整理好的菜分別夾到兩人碗裏,見她不動碗筷,沉聲問:“不餓?”
應暖可自然餓得厲害,拍攝時感覺不到饑餓,聞着這裏的香氣,馬上饑腸辘辘。
由于是在一個大鍋裏涮火鍋,應暖可不免想起了上回兩人吃飯時,他那嫌棄的動作,心中微怒,涼涼地開口:“蔣大少要不要跟我分兩個鍋啊?”
蔣肇庭一臉茫然的模樣,似乎不明白她話裏的意思,應暖可虛假地笑笑:“您不是有潔癖?”
“我什麽時候說過我有潔癖?”
“那上回我沾過的菜你根本不動,偏去吃我沒吃過的菜,難道不是嫌棄沾了我的口水?”
蔣肇庭不禁輕笑,那模樣別提有多英俊帥氣了,連應暖可都差點吃不消,匆匆地瞥開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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