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應暖可分不清是害臊,還是被蔣肇庭的體溫給傳染的,只覺得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額頭隐隐沁出了薄汗。

毫無理智可言的蔣肇庭,只遵循身體最原始的本能,在她的身上摩擦揉捏。

攫住她的嘴唇就是一頓粗暴地啃噬吸吮,應暖可微蹙着眉頭,此時的男人猶如一頭瀕臨失控的野獸。

“肇庭……”應暖可軟聲喚道,試圖想阻止他。

可是蔣肇庭隐忍得太久,體內的藥性根本不容許他再耽擱一秒,他又重新封住她的嘴巴,将未吐露的話全部擱淺在口中。

他的衣服上冷冰冰的,可是皮膚卻又那麽炙熱滾燙,應暖可被他緊緊禁锢在懷中動彈不得。

蔣肇庭直接欺身壓向應暖可,可是意識迷糊的他手上失了度,應暖可的腦袋直接撞向了浴亭的玻璃門,痛得她難受地哀鳴。

熟悉的聲音使得蔣肇庭粗野的行為停了下來,他微眯着雙眸,總算看清了眼前的情況。

通紅的臉上滿是歉意,甚至不敢去觸碰應暖可,他怕自己一碰到她又要失控。

應暖可按着疼痛的後腦勺,見蔣肇庭怔怔地發呆,滿懷關心地問他:“肇庭,你怎麽樣?”

“我還好。”蔣肇庭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嘶啞,他低斂眉眼,有些厭棄地看着自己的雙手。

“你一直待在冷水中不行,而且你身上還有傷口,我們先出去。”應暖可也顧不上自己的傷,想上前扶他。

蔣肇庭避了避,沉聲說:“你出去,我一會兒就沒事了。”

應暖可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自我折磨,雖然很氣他前陣子的行為,可是在這樣的關頭,終究關心勝過一切,就算要追究,也等今天的事情過去以後再說。

“別鬧了,我扶你出去。”應暖可柔軟地說道。

哪知蔣肇庭一把甩開應暖可伸出去的手,寒光閃爍的眸子如同帶勾的利刃,冰冷地說:“趁我還有理智。”

Advertisement

應暖可執意去扶他,蔣肇庭發了狠地嘶吼:“你想被強|暴嗎?我告訴你,我現在看見你就只想幹你,所以趕緊滾!”

應暖可被吼得呆愣了片刻,蔣肇庭一直是冷峻克制的,他不會講這樣粗魯的話語,可是語氣中又帶着滿滿的自我厭棄。

他在自責,卻又挫敗無奈,意識終究無法抵抗身體的沖動,所以不想讓她看見自己如此難堪的一面。

應暖可的嘴角浮現一道淺淺的笑意,她蹲在蔣肇庭的面前,雙手扣着他的面頰,字正腔圓地對他說道:“你要做什麽,我都陪你。”

簡單的幾個字,卻如驚雷般震得蔣肇庭耳朵嗡嗡作響,他啞然問道:“不是不喜歡我嗎?你知不知道你說了這話,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真啰嗦。”應暖可主動傾身吻上去。

這一吻直接将蔣肇庭殘存的理智擊得潰不成軍,他重新掌握住主動權,追逐着那柔潤的舌尖互相抵弄交纏。

正當兩人吻得纏綿時,應暖可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來,她被蔣肇庭桎梏着動彈不得,終于在鈴聲快結束的時候,劃開了手機屏幕。

“可可,我哥怎麽樣?”電話那頭傳來蔣仲澤擔心的話。

應暖可看了看在自己身上亂來的蔣肇庭,忍着羞意回他:“還好,你打電話過來怎麽了?”

“我們剛問了小夢,她下的藥是一些不入流場合用的,似乎沒什麽辦法解,只能通過……”

蔣仲澤欲言又止,但是話裏的意思應暖可懂了,正想回答之時,蔣肇庭似是不滿她的不專心,忽然咬了一口她胸前的渾圓,應暖可發出一聲嬌媚低吟。

“咳咳……似乎不用我特意提醒你,你們也找到解決方案了,那……我就不打擾了。”

蔣仲澤滿是尴尬地率先挂掉了電話,應暖可這下子羞得徹底,剛才那道聲音她自己聽了都臊得要死。

“蔣肇庭!”應暖可愠怒地喊道。

被情|欲完全控制的男人根本沒理會這聲嬌軟的警告,霸道地吻住那張嬌豔欲滴的雙唇。

應暖可很快便失去了思考能力,沉浸在這陌生又愉悅的快感中。

第二天醒來的蔣肇庭,腦袋還處于遲疑當中,慢慢的記憶回籠,一摸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冰冷冷的,說明人早已離開。

又迅速撥打了應暖可的電話,提醒他說對方已關機,給她發微信,馬上跳出一欄字,讓他先添加聯系人。

本來信心在握的蔣肇庭有些動搖了,難道昨晚只是做了一場旖旎的春夢?

蔣肇庭又給蔣仲澤打電話,對方一接,他就開門見山地問道:“昨晚我跟誰一起?”

蔣仲澤笑得暧昧:“哥,不是吧?這你都能不記得?”

“少廢話。”

“那當然是……”蔣仲澤将話音拖得極長,故意賣着關子。

“蔣仲澤。”蔣肇庭沉聲警告。

“你的小可啊。”

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蔣肇庭那顆七上八下的心才正式回歸原位,有些別扭地問他:“她是不是生我氣了?我打她電話關機,微信也删了。”

“啊?我剛跟她通過電話啊。”

“不可能,打你電話前我剛打過她的電話,顯示關機。”

“那極有可能你被拉入黑名單了。”蔣仲澤幸災樂禍地回應。

蔣肇庭臉色了立即沉了幾分,“我先挂了。”

“等等……哥,蔣夢……”

“等我回去再說,順便讓人送套衣服過來。”

蔣肇庭挂了蔣仲澤的電話,靜默了半晌,用客房的電話撥打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沒一會兒耳邊就響起了好聽的聲音:“喂,您好。”

這下子是真的确定他被拉入黑名單了。

“是我。”蔣肇庭的嗓音顯得沙啞低沉,被下了猛藥,又沖了那麽久的冷水,最後又是一夜纏綿律動,再強悍的身體也有些吃不消。

電話那頭頓了頓,涼飕飕地回:“你是誰?”

蔣肇庭很肯定應暖可已經聽出了自己的聲音,故意裝不知,無奈地沉聲說道:“蔣肇庭。”

“不認識。”

蔣肇庭也不介意她冷淡的回應,柔聲問她:“你怎麽樣?昨晚我有些失控,你要不要緊?”

“昨晚我在家睡大覺呢,能有什麽事情。”

聽見應暖可氣急敗壞的聲音,蔣肇庭笑了笑,“小可……”

“對不起這位先生,你可能打錯電話了。”

應暖可在蔣肇庭開口前中斷他的話,自顧自地講完後,很霸氣地結束了通話。

聽筒裏傳來嘟嘟聲時,蔣肇庭還有些愣神,反複地确認了幾次,才相信真的被挂掉了。

不死心地重新撥打過去,已經得到了跟他手機一樣的命運,被拉入黑名單了。

蔣肇庭看着看着就被氣笑了,這锱铢必較的性格。

他慵懶地欠了欠身子,頓感神清氣爽,仿佛全身的脈絡都被打通般。

站在鏡子前,看見背後那觸目驚心的抓痕,蔣肇庭滿臉堆笑,一道道地細細看過去,罵道:“簡直就是小野貓。”

刷牙刷着刷着又忍不住背過身去看那些應暖可留在他身上的抓痕,嘴角的弧度越來越上揚,似乎很引以為豪。

與心愛之人水乳交融後,身體是從未有過的爽利,蔣肇庭還輕輕哼起了歌。

而躲在自己被窩裏的應暖可,挂了電話後,很不争氣地臉紅了,她竟然沒骨氣地再次落荒而逃。

回來時四肢虛軟,給自己放水泡澡,連腰都彎不下去。

然後看見身上那斑駁糜爛的痕跡,忍不住罵蔣肇庭是禽獸,兩次都這麽粗暴,都把她折騰得夠嗆。

她的膚質本就比較敏感,簡單地掐下都能烏青許久,昨晚被他又揉又捏又吻的,幾乎沒一處完好的。

兩人從浴室到床上,她都記不得他在她體內釋放了幾次,到最後完全累癱了,腳都并不攏,卻還能感覺到那粗大的肉刃在體內穿梭。

腦海裏一浮現那缱绻的畫面,應暖可就忍不住拿被子蓋住腦袋,像鴕鳥似的,自欺欺人地藏起來。

只是那食髓知味的滋味又令人臉紅心跳,飄飄欲仙地像是脫了凡塵般,刺激卻可怕,所以她一醒來就跑了。

微信通訊錄裏跳出蔣肇庭添加好友的請求,應暖可冷哼了聲:“以為這麽簡單就完了?要不是昨晚看你可憐,我會理你?”

直接忽略,轉而去刷朋友圈。

一會兒手機上顯示着陌生的來電,應暖可思忖着應該又是蔣肇庭,故意等了一會兒才接起來:“您好。”

“我微信加你了,你通過一下。”

“對不起先生,我不随便加陌生人的微信。”

“昨天才上過床也叫陌生人?”

蔣肇庭喑啞渾厚的聲音讓應暖可沒來由地戰栗了下,體內冒着一股火氣,咬牙切齒地回他:“恐怕先生的風流債太多,記錯號碼了吧,誰跟你上床了,一大早就耍流氓,不要臉。”

“小可,我承認我昨晚有些過分了,你生氣很正常,不過先加回我的微信好嗎?還有電話號碼,別放黑名單了。”

“哦,原來那是你的微信啊?我早删了,并不是昨晚之後才删的,還有黑名單也是,因為我發這個微信不回,打這個電話不接,留着幹嘛?”

應暖可冷聲說道,很明顯在抱怨對他之前行為的不滿。

蔣肇庭自認理虧,不敢造次,關懷地問道:“昨天有沒有傷到你?你現在在哪裏?在家嗎?我去找你好不好?”

“蔣大少,男歡女愛很正常,大家都是成年人,代表不了什麽的,你我的關系,恐怕不适合來我家,就這樣吧。”

“小可。”

意識到應暖可想挂電話,蔣肇庭連忙制止她挂電話,聲調又柔又軟:“我之前被氣暈頭了,才會言不由衷,對不起,以後不會再犯糊塗了。”

應暖可呵呵冷笑:“現在不懷疑我喜歡別人了?就因為我昨天跟你上了床?蔣大少,這個年代男女之間上床很正常,你會不會有所誤解啊?”

反正他昨天迷糊得很,說不定根本不記得她那段剖白。

“小可,你要怎樣才肯消氣?”蔣肇庭低聲下氣地問道,自己種的苦果,無論如何也要吞下去。

應暖可得意地眉眼彎彎,大發慈悲地告訴他:“你等着吧,看我哪天心情好了,說不定會手滑加你微信。”

然後很潇灑地再次挂掉了堂堂蔣大少的電話。

太爽了。

應暖可憋在心裏已久的氣總算順了些,一個月來對她不聞不問,連她生病那麽久都沒一句關心的話,現在來求原諒,還早着呢。

聽着蔣肇庭委曲求全的話,應暖可心裏滿足極了,躺在床上想滾兩圈,可是剛一動,縱欲過度的身體立即不滿,酸軟得要死。

全是這個罪魁禍首害的,渾身上下青青紫紫不說,那私密的部位還飽脹感十足,腰腿更是綿軟無力,她要在家休養幾天才能出門見人。

游斌接了蔣肇庭回蔣家大宅。

此時的他又恢複到了不怒自威,剛一踏入大門,寬闊的大廳便變得鴉雀無聲。

一夜未睡的蔣夢面色憔悴,看見蔣肇庭進來,露出一絲詭谲的笑意,無比滲人。

雖然蔣夢做了這件事,可是蔣家暫時也沒為難她,只是囑咐了人看管着,等蔣肇庭回來解決。

“肇庭哥哥,你要怎麽懲罰我啊?”蔣夢似乎并不害怕,肆無忌憚地笑着。

“你藥哪裏來的?監控被誰破壞的?還有你怎麽能悄無聲息地帶我離開?憑你一個人做不到的,老實說了,我或許看在你爺爺的份上,讓你好過點。”蔣肇庭冷漠地問道。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