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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虎》慶功宴過後不久,慕瓷被晉康打電話叫了出來,和傳說中的封導見面聊角色的事。

封導打量着慕瓷,眼中露出欣賞之意。

“你的形象挺符合角色的,主要是,阿晉都開口了,初總這個面子我也不能不給啊,選一天把合同簽了吧。”

慕瓷沒想到這麽容易就成了,這是她鬧出緋聞來的這兩個月裏接的第一個角色,還是跟這麽有名的導演和如此優秀的演員一起合作,頓時難以抑制心中的雀躍。

她長得本來就驚豔,這一高興,眉開眼笑的,是個男人的魂都被勾走了。

“謝謝封導。”慕瓷拿起酒杯:“封導,晉先生,我敬你們一杯!”

封導和晉康笑着對視了一眼,都拿起了酒杯,回應這個實誠的姑娘。

慕瓷今兒高興,多喝了幾杯酒,封導也喝多了,不久便離開去上了廁所。

晉康望着臉頰緋紅的慕瓷,醉意熏染着她那張迷人的臉。

晉康朝慕瓷坐近,悄悄問道:“趁着你喝醉酒,我問你幾個問題。”

慕瓷不清楚他要問什麽,此刻的她被酒精麻醉,比起清醒時要大膽些,也不怕他問啥。

她點了點頭。

“你覺得初恒怎樣?”晉康問。

“挺好啊。”慕瓷睫毛低垂,微笑唇彎起,露出一排細密潔白的牙齒,聽到這個名字,她竟然覺得十分溫暖。

從她微妙的五官變化中,晉康可以判斷她這句“挺好啊”是毫不違心的。

他繼續問:“哪裏好了?”

慕瓷眨着眼睛思考了會,嘴角笑開來。

“帥帥的,酷酷的。”

“既然這麽好,你就從了他呗。”

“嘿嘿~”

晉康正期待着她的回答,結果她“嘿嘿”傻笑了一聲,倒頭趴在沙發椅上睡了過去。

晉康搖了搖慕瓷的手臂:“醒醒,你醉倒了我怎麽送你回去?我不知道你住哪?”

“找安捷接……我。”慕瓷模糊不清的嘟哝着。

晉康把耳朵移近她的嘴巴,勉強聽出個大概。

晉康拿出手機,他哪知道什麽安捷的電話,忽然間靈光一閃,腦中冒出了一個主意。

想着,打開相機,對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慕瓷拍了張照片,點開微信,将照片發送給某人。

晉康背靠着沙發,翹着二郎腿,惬意的敲打着手指頭,他默數了三下,果不其然,手裏拿着的手機亮起,備注為“帥哥”的手機號打了進來。

晉康嘴角得意的彎起,他先是晾了一會才接起電話。

尚未等他開口,電話裏頭響起那道冷死人不償命的聲音:“地址?”

晉康本來還想開玩笑逗逗初恒,聽到他那強硬而不容拒絕的語氣,晉康一時間什麽也不想說,乖乖的報出地址來。

他以為對方會馬上挂掉電話來着,結果冷不防又飄來一句:“她若有什麽損失,你給我小心點。”

“不是,老大,可不是我把她灌成這樣的,是她自己喝成這樣的好伐……”

“嘟嘟嘟……”

“我去……”晉康對着被挂掉的手機欲哭無淚。

這都什麽事!

初恒開車來到晉康發的酒吧地址。

那會兒封導已經離開,慕瓷躺在沙發上睡得恬靜,長長的大波浪頭發垂落,幾縷發絲散落在她白的發光的臉上,與長長翹起的睫毛親密接吻。

初恒輕輕的将她臉色的頭發撥弄到一旁。

指尖輕觸到她臉部柔嫩的皮膚,她的睫毛和他的指尖,幾乎同時顫動着。

初恒眸子裏淬着柔和的水色。

他彎腰,左手臂摟起她的腰,只手将她抱起,使得她的臉靠在他的肩頭。

“老大,要不要我幫忙把她抱到你車上?你的右手……”晉康本來想說他的右手不方便,一只手是可以扛起一個女人沒錯,但看着很別扭。

“不用。”毋庸置疑的語氣。

晉康當然知道他是何心思,這還不是他的女人呢就如此霸道了,若真成了他的人,別人恐怕碰一下就要小命難保。

晉康是知道的,初恒的霸道,只用在心愛的女人身上,對于兄弟,他是很講義氣的,他本身具有一種領袖精神,個人魅力吸引着一群男人心甘情願替他賣命。

晉康跟着初恒走出酒店,幫忙打開車門,初恒将人放到了副駕駛座,細心的系上安全帶。

初恒繞到駕駛座坐下,他擡頭望了眼晉康,那家夥抓着車門,猶猶豫豫的方才開口提醒:“老大,我看她喝酒挺拼的,是不是遇到什麽困難了?”

初恒眸光暗了一下,他點了點頭。

“走了。”

初恒關上車門,腳踩油門,車子緩緩行駛離開。

城市的夜裏燈火通明,車子緩緩駛進一處高檔的別墅區。

初恒直直開車駛進別墅諾大的庭院,車子剎車晃動了下,副駕駛座上的人兒不舒服的掀開了眼皮,然後閉上,再次掀開,意識顯得模糊。

“這是哪兒?”迷茫的語氣,透着一絲虛弱感,慕瓷模糊的視線緩慢的掃視着周圍的環境。

“我家。”

初恒修長的手指握着方向盤,他的聲音在車子裏響起就猶如汽水裏扔入的幾塊冰塊,冰冰冷冷的。

慕瓷的視線定在他身上,似乎是費了些腦力,才在醉意模糊的意識下辨別出他是誰。

她好看的眉頭蹙起。

“我怎麽到你家來了?”

她嘀咕着,手下已經開始去解安全帶。

初恒看她要下車,連忙給車子熄火。

慕瓷推開車門,飄飄忽忽的從車上下來,搖搖晃晃的往泳池的方向走去。

夜晚,池面上倒影着一輪圓月,被水波晃蕩着。

泳池邊,初恒抓住慕瓷的手。

看她搖搖晃晃的,他真擔心她一個失衡摔進泳池裏。

“你要去哪兒?”他柔聲問道,聲音中夾雜着一絲無奈。

“找床,睡覺。”她睜着無辜的眼睛看着他,疑惑的摸了摸頭:“咦,你怎麽在這裏?”

顯然已經忘了方才是從他的車裏下來的。

“這是我家。”初恒語氣中無奈的意味漸濃。

她意味深長的“哦”了聲,點了點頭。

忽然,她正對着他,擡起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目光直直盯着他俊帥的臉,端詳了好一會,下一秒,她俏皮的咧開嘴笑了起來。

那張臉笑得比煙花還燦爛,勝星光耀眼。

初恒不明所以,然而他的目光就是被她緊緊勾住移不開視線。

就這樣呆呆的,癡迷的望着。

心跳如搗鼓。

她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輕飄飄落下。

“我突然,想找一個人談一場戀愛。”

她黑漆漆的眸子映着星光,淬着水氣,迷離撲朔。

若慕瓷此刻是清醒着的,她鐵定說不出這樣的話來,還是對着一個男人。

縱然事後想起,她也只會認為是在夢裏發生的事情。

這些年家裏遭遇變故,身心疲憊,有時候,在夜深人靜裏感到孤獨時,她不是沒想過找個對象談談戀愛。

只是,對于情感這種東西,她是有潔癖心理的。

想要找到一個合适的人,她心理不排除的人開始一段戀情,對她而言真的很難。

她的舉動,她的話語,在初恒看來就是一種暗示,此刻女人的模樣太過迷人。

初恒喉結滾動,他擡起左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輕輕往上擡起。

他幹澀的喉嚨內發出沙啞的聲音:“你看我合适麽?”

“不知道。”

女人笑意盈盈,撒嬌似的扭開身體,試圖逃開他的桎梏。

初恒抓住她的手,将她扯進自己的懷裏。

她的臉貼在他的胸膛,聽着聽他充滿磁性的聲音從頭頂落下。

“慕瓷,我想吻你。”

說着,他捧起她的臉,女人黑漆漆的眸子迷茫的看着他,臉頰緋紅,紅唇嬌豔欲滴。

初恒心下一蕩,他低頭,猛得鎖住那兩片柔軟的唇瓣。

攻城掠地,他猛烈索取着她口中的香蜜,絲滑的舌頭試探性的伸入,與她的滾燙相觸,一發便不可收拾。

他燙人的手掌貼在她的背上,用力往裏一推,恨不得将她的身體與自己的緊緊貼合,将其揉入骨髓。

“唔……”

因為他的粗魯,慕瓷感覺到了疼痛,一時間産生抗拒,身體不自覺往後退去。

他們本來就站在泳池邊沿,她這一後退,一只腳踩空,整個人身體失衡。

慕瓷拽住初恒的手臂,只聽得撲通一聲,二人雙雙摔進泳池內。

池水激起大片漣漪,水面倒映着的那一輪圓月扭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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