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中秋時期夜風已然透着一絲涼意,泳池的水拍在人身上,透涼透涼的。
冷水從衣服縫隙裏灌進去,浸透慕瓷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冷得她倒抽了口氣。
慌亂間她抓住了一條結實的手臂,才勉強使自己在濕滑的泳池內站穩。
摔進來的時候,她撲了一身的水,頭發濕漉漉的垂落,正滴着水珠,幾縷黏成一塊的發絲沾在臉上,她穿了件白色的襯衫,裏面是一條黑色的內衣,此刻濕透了的白襯衫貼在她的皮膚上形同透明,衣服裏面的風光若隐若現,黑色的內衣相當醒目。
慕瓷甩去臉上的水,此刻酒精被冷水澆洗之後消退不少,腦子逐漸恢複意識。
初恒黝黑的眸子灼熱,睫毛濕濕的垂下,掩住那燙人的光亮。
此刻女人那性感的若隐若現的曲線極致誘惑。
他喉結滾動着,似乎方才含在口中的那片柔軟,觸感依舊存在。
心頭欲火油然升起,他一把扣住她細軟的腰,将她的身體推靠過來,貼近自己。
他低頭,臉蛋貼近她的,粗重的喘息聲萦繞在她的耳際。
滾燙的唇落下,由她的臉頰處柔軟肌膚慢慢磨至她的唇角,似一股電流劃過。
下方,他不安分的手已經滑入她的後背,摩擦着那細膩光滑的肌膚。
他的意圖十分明顯,她令他欲罷不能,嘗到一點甜頭,便想要更深入去舔舐。
慕瓷感覺頭皮發麻,她的身體僵硬至無法動彈。
這個時候的她酒醒的七七八八,她知道他在對她做什麽,他滾燙的唇磨擦在她的唇上面,口腔內所散發出的獨特香味,像是給她下藥了一般,一時間,她竟然腦子一片空白。
直到,他的手指頭試圖去解開她的內衣扣子。
慕瓷身體猛地一震。
眼珠子瞪大。
下意識間,她推開了他,秀氣的拳頭緊緊握着。
“不可以。”
她告訴自己,要守住女人那點矜持。
初恒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看着她那怯弱弱的模樣,身上的欲火方才消退了下來。
“抱歉。”
初恒眼底流過一絲懊惱的神色。方才他的表現跟禽獸又有何區別。
面對這個女人,他竟然把控不住自己了。
慕瓷抿着嘴,不吭聲。
她擡腿往泳池邊走去。
笨拙的跳上泳池,低頭望了眼自己全身濕透了的狼狽模樣,慕瓷回頭,目光掃向初恒。
“浴室在哪?”
“我帶你去。”初恒也跳了上來。
不一會,領着她進了屋裏。
慕瓷來到浴室,要關上門時,忽然又想起一事,腦袋從門裏面露出來。
“有沒有能換的衣服?”
她可沒忘記,自己全身都濕透了。
她小心翼翼的樣子,初恒不由心底覺得好笑。
就好像怕他再次把她摁倒吃掉似的。
初恒冷峻的臉上浮現一絲無奈。
“稍等。‘初恒轉身離去,不一會,手裏拿着一件黑色的襯衫過來:“我家沒有女人的衣服,你穿這個吧,新的。”
長長的細白手臂從門縫裏探出來,抓住衣服,返抽回去,“啪”得一聲,浴室的門牢牢關緊。
初恒撓了撓自己同樣濕漉漉的頭發,他跟她一樣的下場,好不到哪去。
看來他也該去沖個澡了。
花灑裏流淌出來的水自上而下,沖刷着慕瓷的身體,把她的腦袋一下子沖得幹幹淨淨,同時徹底清醒過來,之前發生的事情清晰的浮現在腦海裏。
慕瓷捂住臉,羞愧到無地自容,她竟然能說出那麽不要臉的話。
什麽叫“我想找個人談一場戀愛”,這不明顯是在勾引人嗎?
慕瓷更加羞愧的是,他撲上來時,肆意索吻時,她竟然呆呆的迎合,沒有第一時間去推開他。
男人的溫度似乎還殘留在體內,無論花灑往她身上沖了多少水,都洗不掉那股荷爾蒙爆棚的味道。
竟然,有些回味。
初恒從樓下的浴室出來,拿着毛巾擦拭着濕漉漉的頭發。他穿了件白色的居家服,斂去了平日裏冰冷的感覺,多了些溫和感。
他來到樓上,樓上的浴室門依舊緊閉着,這都一個小時了,還沒洗好?
怕她出什麽事,他修長的手指曲起敲打着浴室的門。
“洗好了嗎?”
聽到門外那道即使是貼心的問候都如此冷冰冰的聲音,剛洗完熱水澡的慕瓷身上的熱氣尚未散去,就不由得起了一絲涼意。
慕瓷當然洗好了,她還穿上了他給的襯衫。
他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寬大長至大腿處,完全可以當作裙子穿了。
她望着鏡子裏的自己,突然間想一直待在浴室裏不出去。
太勾人了……
“好……好了啊!”支支吾吾的聲音。
不一會,浴室的門打開。
初恒本是低着頭擦着頭發,視線往下,兩條筆直的大長腿出現在他的視線裏。
這雙腿,足以配上“腿精”這個贊美。
皮膚雪白,因為剛洗過澡緣故,上面泛着細細的紅血絲。
她是光着腳的,兩只腳不安分的踩在一起,腳趾緊張的往裏收,透着一點可愛的味道。
初恒擡眸,女人性感的模樣給他視野上極大的沖擊,寬大的黑色襯衫穿在她的身上,絲毫也擋不住她嬌好性感的一面,玲珑有致的身材極致誘人。
初恒忽覺口幹舌燥,不敢再往深了看,怕一個把持不住後果不堪設想。
“你能送我回家嗎?”她緊張的捏着手指頭,皓齒輕咬着粉嫩的下唇。
她能感受到男人灼熱的目光。
“過來,先聊聊。”沙啞的嗓音傳來。
有什麽好聊的……
慕瓷乖乖跟着他走進大廳。
“坐。”初恒兀自先坐下,看她還站着,指了指一旁的位置提醒道。
慕瓷緊張的坐下,兩腿并攏。
襯衫本來就只有到大腿的長度,這麽一坐下,就更短了,她的手放到大腿上,盡量擋住一部分的風光。
初恒瞥了她一眼。
從茶幾桌上的煙盒裏他夾出一根煙。
安靜的大廳響起打火機打動的聲音,悅耳響亮。
初恒抽了幾口煙,身體裏的躁動因子方才安定了許多。
“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嗎?”低沉沙啞的嗓音緩緩發出,他看着她。
“什麽話?”
“你想談一場戀愛。”他提醒。
慕瓷眼珠子心虛的轉動着。
“不記得了,我沒有說過這樣的話。”這是待在浴室裏一個小時想好的說辭,當他問起時,堅決不承認。
初恒将煙頭摁在煙灰缸裏,嘴角上揚散發着一絲苦笑意味的搖了搖頭。
就知道她會抵賴不認。
他輕輕嘆了口氣l
“什麽時候想起來了通知我一下,随時恭候。”
他的目光太過燙人,搞得她無所遁形。
“嗯。”
天!她竟然回應了,這個回應不就間接的說明了自己還記得嗎?而且,會讓人誤以為想接受他的恭候。
想通這一點,慕瓷羞惱的閉了閉眼,臉頰緋紅,映着燈光,分外妖嬈。
她那點心思被他看穿,初恒眼角的笑意漸濃。
氣氛進入片刻的寧靜。
良久,他開口:“缺錢?”
對于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慕瓷感到很意外。
她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有什麽事也是自己硬扛着,他問這個問題,在她看來有些冒昧了。
“是啊,怎麽,你想包養我?”語氣中的生硬和疏遠十分顯然。
“不會。”初恒看着她:“不過我可以提供給你一個賺錢的機會。”
“給我介紹資源?”
“我們好像還沒有這麽熟,我也沒有這個義務。”
男人的直接把她噎住,同時,讓她心裏舒坦了許多,至少在他面前,他并沒有把她放到十分卑微的位置。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态度,柔聲問道:“什麽賺錢機會?”
初恒黑亮的眸子深不見底,輕淡的音線自口腔內流出:“私人服務。”
慕瓷滿臉的問號,一聽到這特別的名稱,她第一時間想到了那方面。
“我,我不賣身的。”她雙手夾緊,把自己抱住。
她這般模樣在男人眼裏又可愛又迷人,初恒不禁輕笑了聲。
他的背靠着沙發,手臂閑适的搭在沙發背上頭。
“放心。”他看着她的眼睛,真誠的眼神忽然脆弱起來:“我,得了一種病,需要一個人配合我治療。”
慕瓷眼睛詫異的瞪大,難以置信的表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看着他的眼中出現了一絲憐憫。
看着身強力壯的一個男人,怎麽還得了病?
“什麽病?”
“不可描述。”
“……”還有這種病?
“配合你治療的那個人該不會是我吧?”她大膽的問。
初恒鄭重的點頭,強調:“只有你可以。”
“為什麽?”她真的完全想不通,到底是什麽病竟然需要她來配合治療?
但是只要能治就是好事,人活在世,不過就是求一個身體健康,錢賺再多也沒有身體健康重要啊。
初恒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問道:“幹嗎?有償。”
“多少錢?”她好奇的問。這個時候她可不想自欺欺人,她是真的很需要錢,能賺錢的活她都會去嘗試的。
“一天是十萬,合同最低期限是三個月。”
室內明亮的燈光映着男人一本正經的臉。
聽到這個數目,慕瓷不禁咽下一口唾液。
一天十萬,一個月三百萬,三個月就快一千萬了,若能堅持幹一年,家裏的債就還清了。
大佬求包養!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