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黏黏你怎麽了?

安笙摸了一下, 手飛快的縮回來,然後看着閉着眼臉色通紅的費軒, 整個人有點傻眼。

“還真的感冒了……”

安笙趕緊掀開費軒的被子, 單膝跪在床上, 把他的衣扣解下來幾顆, 露出同樣燒的通紅的胸膛。

又伸手摸了摸費軒的後脖子, 這樣的熱度,的身上一丁點汗都沒有。

安笙拍了拍費軒的臉蛋,“黏黏,黏黏?”

費軒哼了一聲, 睫毛動了動, 卻沒睜眼,被子掀下去, 皮膚暴露在空氣中他很快開始發抖。

下意識的身體縮成一團,安笙抱着費軒的頭, 枕在自己的大腿上,費軒身上的熱度順着大腿傳遞過來, 真的是熱的厲害。

“黏黏?”安笙晃他的頭,“醒醒。”

叫了好一會兒,費軒才哼唧着睜開眼睛, 看到安笙之後,伸出抱着自己身體的手臂, 抱住安笙。

“你回來了……”費軒頭在安笙腰間拱, 說話的時候帶着灼熱的鼻息, 都噴灑在安笙的腰間。

安笙捧着費軒的臉,問他,“告訴我哪裏不舒服?頭疼嗎,嗓子疼不疼?嗯?”

費軒點頭,又搖頭,從安笙的腰間擡起頭,模樣十分的委屈,“哪都疼……”

費軒頭發亂糟糟的,臉色通紅,渾身發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高燒的原因,眼睛裏蒙着一層水霧,看上去像是要哭了。

安笙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臉,嘆氣,“我去給你擰個毛巾,先冷敷一下,然後去給你買藥。”

說着要推開費軒,費軒卻不放,抱着安笙根本不讓她動。

嗓子裏發出小豬崽一樣哼唧唧的聲音,把安笙拽倒在床上,滾燙的體溫貼上來,“別走……我夢見你了。”

Advertisement

費軒說,“好想你啊……”

安笙最受不了費軒這黏唧唧的樣子,其實她喜歡的類型,正好是秦醫生的那種類型,但是和費軒接觸一段時間,硬生生被她把喜歡的類型扭曲了。

扭曲成一個名叫費軒的獨特類型。

安笙總結,她會對費軒難以忘懷的原因,大概就是因為她在人家都戀愛的時候在讀書,人家都戀愛的時候她結婚了,人家都戀愛的時候,她在經受着婚姻的折磨,人家戀愛結婚享受甜蜜的時候,她因為失敗的婚姻死掉了。

人家都戀愛的時候,她沒能好好的也戀愛,這才挖進筐就是菜,沒見過沒嘗過,別人說是草根她也想吃。

而且對于餓的久了的人來說,一口泛着苦味的草汁,也是清香的。

安笙想,要是她經歷過正常的戀愛,就費軒這種類型,早就一腳蹬的遠遠的。

一開始是她沒有能力甩費軒,後來她明知道原曲能夠幫助自己,卻還是沒舍得走遠,什麽樣的理由,都是借口,說到底就是還戀戀不舍。

安笙想到這裏嘆了一口氣,掙脫開沒什麽力度的費軒,“別鬧,你病了,快松開。”

費軒松開安笙,一雙眼睛卻一直盯着她,他真的是現在燒的腦子不太清楚,甚至都沒想他就發個燒,怎麽會又睡一整天。

安笙快速進衛生間,擰了一個毛巾出來,搭在費軒的脖子上。

給費軒把被子蓋上一些,摸了摸他的額頭親了一口,“我去給你買藥,等我一會兒。”

費軒盯着安笙,安笙一起身,他也突然坐起來,然後赤着腳下地,雙腿發軟的跑了兩步,在安笙開門之前,把她抱住了。

毛巾擠在兩個人脖子中間,安笙被冰的嘶的一抽氣,費軒聲音啞啞的說,“你別走……”

“我一會兒就回來,去給你買藥。”安笙轉身,捧住毛巾,索性打開給費軒擦了一把臉,又重新疊上,拉着費軒回到床邊,“你先躺一會。”

費軒乖乖的躺下,小孩子一樣,揪着安笙的衣角,不肯松手。

表情特別委屈的樣子,安笙耐心的摸了摸他的臉,詢問道,“怎麽了寶貝?”

費軒抽了抽鼻子,一直蓄在眼裏的淚水就掉下來了,因為是躺着,順着眼角大顆大顆的沒入鬓發。

安笙哭笑不得,“到底怎麽了嘛?”

費軒伸手勾住安笙的脖子,把安笙拉下來,摟住,“我做夢了,夢見你把我扔在這裏……”

安笙摸着費軒的頭發,“不會的。”

“你還不要我了……”費軒哽咽道。

安笙一下下捋順着費軒的頭發,“怎麽會呢。”

她說着真心的話,聽起來卻宛如一個渣男随口的承諾,“我這麽愛你,怎麽會不要你。”

費軒聽了絲毫沒有感覺到被安慰,身體下意識縮了一下,卻抱安笙抱的更緊了。

費軒确實一整天都陷在噩夢裏,夢裏和現實一樣,安笙把他拴起來,不讓他出去,不給他手機,還說要這樣拴着他一輩子。

如果單純是這樣,倒也算不上噩夢,只是夢裏面他想盡辦法的要出去,安笙發現之後就不要他了,把他關在屋子裏不給吃喝,說要活活餓死他做成标本。

他怎麽哀求安笙不要走都沒有用,安笙最後還是走了,還對他說,絕對不會放棄他。

即便是做成标本,也要放在床頭上,天天看着……

費軒一輩子沒做過這種凄慘的夢,夢裏的毛骨悚然,真實到讓他醒過來還回不了神,加上他身體不舒服,又沉在夢裏都醒不過來,真的是害怕了。

而且夢裏面,安笙也和他說了一句話,就是剛才安笙說的那一句。

我這麽愛你,怎麽會不要你。

費軒倒是沒有把夢境和現實弄混,但是那種委屈和害怕被扔下的情緒,到現在還沒散去。

安笙拍着費軒的後背,“你先躺一會,我去給你買退燒藥,你看着手表上的時間,15分鐘我肯定回來。”

家裏小區門口就有一個藥房,來回15分鐘足夠了。

好說歹說的費軒總算是松開了安笙,安笙就重新給他擰了一條涼毛巾,掖在他的脖子底下。

費軒的眼睛一直追着安笙,安笙開門出去,用最快的速度去買藥,因為費軒說哪裏都疼,退燒的,消炎的,安笙弄了一大堆回來。

打開門,就正對上費軒的視線,安笙竟然在費軒的視線裏看到了害怕的情緒。

天不怕地不怕費黏黏,竟然也會有這種情緒?

給費軒喝了退燒藥,隔了一會兒又喝了感冒藥和消炎藥,安笙給他換了脖子上的毛巾,又出了房間,沒一會兒拎了一個榨汁機回來,把過濾網拿掉,直接弄了點米飯和菜放進去,倒上适量的開水,按着電源攪拌,再倒進碗裏,就成了新鮮出爐的米糊。

費軒吃了很多藥,一會兒開始吸收,必須要吃一點東西。

安笙把他扶起來,用湯勺攪着米糊,送到費軒的嘴邊。

“不想吃…”費軒真是一點都不掩飾,就發個燒,軟成了一灘爛泥,頭枕着安笙的肩膀上,聲音還時不時帶着細小的顫音,怎麽聽怎麽像是哭腔。

“吃一點,乖,”安笙說,“要不然一會兒藥勁兒上來,你胃該不舒服了。”

費軒閉着嘴,黏在安笙的肩膀上,吭吭唧唧的就是不肯吃。

安笙怕粥涼了,捏着費軒的下巴擡起來,摸了摸他因為高燒有些幹燥的嘴唇,“你是不是非得讓我用嘴給你渡給你才肯喝呀?”

費軒本來也是撒嬌,聞言有力無氣的笑了,這主意不錯……但是他怕把安笙也傳染感冒了。

搖了搖頭,“就這麽吃就行了…”

安笙和費軒這點默契還是有的,如果費軒好好的,絕對不會拒絕這種騷氣的辦法,費軒是怕過給她感冒,安笙心裏柔軟,側頭在他額頭上親了親。

然後用湯匙舀着粥,一勺一勺的喂費軒,費軒喝了半大碗,皺眉不肯張嘴了,“不好吃……”

“喝了大半碗才知道不好吃”,安笙撇了撇嘴,“再吃兩口。”

費軒又吃了兩口,最後還是剩了一點。

安笙又去給費軒擰毛巾擦臉,把飯菜弄到床邊的小桌上,就坐在床邊上吃,費軒則是從身後抱着她的腰。

折騰了這麽一會兒,藥勁兒上來了一點,費軒開始有出汗的跡象,人也精神了,這才想起早上那一茬。

“我沒騙你吧…”費軒說,“感冒了就是感冒了,你還把我扔在家裏一整天。”

安笙含糊點頭,“對不起嘛,我以為你是騙我的,你騙我的次數太多了,我都不知道你哪句話是真的。”

安笙說這話是真心話,并不是誠心噎費軒,費軒卻被噎的有點難受,貼着安笙的身後,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說出來的話沒有騙過你。”

安笙正好把嘴裏的一口飯菜咽下去,頭也沒回來用胳膊肘搓了搓費軒的腦袋,“可不是嗎?說出來的話沒有騙我的,騙我的都沒說。”

費軒徹底被噎死,把頭悶在安笙的後腰上不說話了。

安笙卻并不打算繞過這個話題,慢悠悠的吃飯,閑聊一樣說,“狼來了的故事聽過吧?你總是這樣,我就沒辦法相信你的話。”

安笙說,“這只是一個感冒,如果是其他的事情,後果就很嚴重了,你說對不對?”

費軒悶悶的嗯了一聲,安笙又試探着說,“以後不要再騙我好不好?”

費軒沒吭聲,安笙就耐心的等着,終于等到他悶悶的“嗯”才露出笑意。

她又接着問,“那如果我騙了你,你還會相信我說的話嗎?”

“當然會,”費軒悶聲回話,“只要你說的,我都相信。”

“記住你說的這句話,”安笙笑着說。

安笙吃過東西以後,費軒的燒基本退了,平時費軒幾乎不得病,到底還是底子好,沒兩個小時就活蹦亂跳了。

但是人徹底清醒過來了,也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他不過是發了個燒,怎麽可能一昏睡就睡了一天?

電視放着,不知道是什麽頻道,綜藝舞蹈選秀,費軒沒什麽興趣,安笙看的倒是聚精會神。

費軒躺在安笙的身後抱着她,想了想忍不住問,“你早上是不是又給我下藥了?”

安笙頭都沒回,矢口否認,“沒有呀。”

“沒有?”費軒坐起來,他形象還有點狼狽,實際上他這幾天和他上班的時候,根本就是兩副德行。

但是他被上帝親吻過的相貌,實在是太占便宜,眉眼俊秀,輪廓深刻,筆挺的西裝上身,頭發一絲不茍的梳起,就是業界精英。

反之,像這樣頭發都松散下來了,一身柔軟的家居睡衣,扣子都扣的上下不齊,脖子上還戴着項圈,項圈上是金燦燦的鏈子,怎麽看怎麽都是一條被圈養的大狼狗。

此時此刻大狼狗坐起來,皺着眉把安笙扳的轉過來,一板一眼的和她理論,“我只是感冒,怎麽可能會睡一天?你說,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安笙看費軒,眼裏帶着笑意,讨饒的倒是也挺快,“我這不是以為你騙我,就是不想讓我去店裏,我才……”

“你哪弄來的?”費軒問,“是什麽藥?”

安笙閉上嘴,臉上換上無辜的表情,沒有說的打算。

費軒其實還有事情一直都想問安笙,只不過涉及到安笙和原曲之間的事情,費軒總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緒,說出傷人的話,所以才一直都沒有問。

但是看安笙這樣,他又實在是有點火,“你還我的那些錢,還有你的店,甚至包括你給我下的藥,都是……”

“都是我中獎得來的錢,”安笙說,“福利彩票。”

費軒給氣笑了,“最高獎金1000萬,你中了幾回?”

安笙一本正經,“五、六次吧…”

她的錢确實是中的彩票,雖然是原曲給她的,但确實是用她的名字買的,也是原曲用她的模樣去領的錢,費軒如果查,甚至能夠查到。

費軒卻不信,“你少騙我,我還沒見過連着中好幾次的!”

安笙啧了一聲,“你不是說我說什麽都相信嗎?我說的是真的。”

安笙看着費軒,“你好好想想,我對你說的話,有騙過你嗎?”

騙的都沒說出來。

費軒還是不信,這概率根本就不科學,但是他看安笙一臉根本不打算說實話的樣子,也就沒有再追着刨根問底。

晚上兩人照舊相擁而眠,只不過少了睡前例行的親昵,費軒沒有親吻安笙,還是怕傳染她。

而他自己的身體,也确實是挺好的,就吃了一次藥,第二天早上起來也沒再發燒,就是嗓子有一點不舒服。

而在他早上吃過早飯,發現安笙又要走的時候,費軒徹底後悔了。

“我昨晚還不如親你呢,”費軒跟着安笙走到門邊,“我都病了,你還不留在家裏陪我?”

“你不是已經好了嗎?”安笙說着,伸手摸了摸費軒的頭,“沒有發燒了,早上藥也已經吃過了。”飯也沒少吃,明顯已經沒事了。

費軒堵在門口她讓走,安笙今天沒弄香水,費軒病着呢,他不舍得。

可是費軒不讓她走,言辭不激烈,态度也沒有歇斯底裏,就是整個人貼在門上,不讓安笙開門。

“費軒你別鬧,”安笙眼看着指針已經到了9:00多,怎麽說費軒就是不躲開。

兩人這樣拉鋸着,一直到指針指向10:00,安笙放棄了,“好吧,我今天不去店裏,在家陪你。”

然後安笙就真的做出一副不出去的樣子,打開電視,調來調去。

費軒一開始還警惕,盯着安笙看了一會兒,這才心滿意足的坐到床邊上摟着安笙。

安笙坐了一會,打開冰箱切了一點水果,跟費軒倆人甜甜蜜蜜的坐着看電視,一塊接一塊往他嘴裏面塞水果。

“我不吃了…”費軒皺眉拒絕,安笙哄他,“再吃一塊嘛,這塊西瓜特別甜。”

費軒受不了安笙撒嬌,張嘴吃了一塊又一塊,沒一會兒成功吃出了尿意。

起身朝着廁所方向走的時候,一點都沒有防備。

結果尿了一半,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費軒立刻忍回去,提溜着褲子跑出來,安笙果然沒影了!

費軒突然間想起安笙曾經問過她一句話。

你被人騙過嗎?

你知道被人騙了是什麽滋味嗎?

費軒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委屈感——安笙居然騙他了。

說今天陪他待在家裏,他尿個尿的功夫人就跑了。

費軒走到門邊,狠狠踹了一腳門,心裏邊那些。被和安笙在一起的愉快壓抑下去的憋悶和憤怒再次卷土重來。

費師為什麽還沒有找到這裏?!

安笙騙他!不和他好好玩,整天把他扔在這裏,連個手機都不給!

費師死定了,等他出去就把費小計送去國外!

費軒想着又踹了兩腳門,憋屈巴拉的坐回床上,準備晚上安笙回來的時候再跟她算賬。

結果想着看一會電視吧,擡頭一看電視又藍屏了!

流年不利!

費軒撲到床上蹬腿,蹬了幾下之後抱着枕頭坐起來,滿臉的不開心。

這都已經好幾天了,費師那個傻逼,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找到他…

費軒想出去。

但是安笙好像玩的挺開心的,一點兒也沒有放他的意思,費軒皺着眉,抱着枕頭琢磨。

還真能琢磨出了既不讓安笙不開心,還能名正言順的讓她放了自己的辦法。

安笙今天開店開的晚,竟然有兩個小姑娘在門口等着,說是要訂生日蛋糕。

安笙沒有先做小糕點,而是先給兩個人做了生日蛋糕,所有的事情都忙活完已經是下午1:00。

安笙這才抽出時間來,從監控器看了一眼費軒,發現費軒又躺在床上,整個人悶在被子裏。

安笙把給他準備的糕點,用小盤子裝好,是紫薯味的,她把鐵板打開一點縫隙,盤子順着滑道滑下去,沒有馬上急着關,而是順着縫隙看費軒。

費軒每一次都急吼吼的爬上來抓她,或者是氣急敗壞的吼,但這次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費軒?”安笙把鐵板又打開一點,順着小縫隙叫費軒,“我給你做了紫薯味的小蛋糕,還有你喜歡的橙汁夾心,快起來吃一點…”

費軒根本沒有回應,故意哼哼出聲,然後整個人佝偻在一起。

安笙皺眉,“你怎麽了啦?中午有沒有吃藥呀?”

被子裏還是沒有動靜,安笙有點着急,又叫了幾聲,索性直接打開鐵板,鑽進去之後再關上,順着小斜坡下去。

“黏黏你怎麽了?”安笙走到床邊上,拉開被子,費軒滿面通紅,和昨天晚上一樣渾身滾燙。

安笙趕緊着急的找藥,費軒借了這個時間,擡頭看了一眼安笙爬下來的方向,心裏又生疑惑。

安笙每天都跟他說要上班,然後中午都會給他弄小蛋糕下來,如果安笙是騙他的,那安笙是去幹什麽了?

費軒突然表情陰沉,他不會又是去見那個野雞吧?

但轉念他又放棄這個想法,安笙每天晚上都和他在一起睡,看着他眼裏滿是情愫,分明就是很喜歡他。

而且她身上沒有任何男歡女愛的痕跡,甚至費軒有時候有些過火,安笙給的反應都還青澀。

費軒猜想他們之間應該沒有幾次。

那如果安笙沒有騙他,真的是在看店……

費軒扭頭看了下滑道上的小蛋糕,幾次吃到甚至是熱的,說明是剛做好,那這裏……就是安笙的店鋪下面?!

費軒突然間醍醐灌頂,對呀!這樣就能說得通了,為什麽安笙每天堅持要去上班,為什麽費師這麽多天還找不到他!

他失蹤了,但是安笙的生活沒有任何異常,這本身就給人一種她什麽都不知道的假象。

安笙每天在蛋糕店裏忙活,誰能想到他就在安笙的腳下!

至于安笙說回家做飯,費軒自動理解為,她說的“家” 就是搬到了蛋糕店的附近住,所以才能那麽快回來。

她的店在這邊,真的搬家也無可厚非,費軒回憶了一下,他沒有太關注安笙的店鋪周圍有沒有這樣的破舊居民樓。

至于那天看到的樓道,為什麽破舊昏暗,沒有一點人生活的痕跡,也能夠解釋清楚了,因為四面都是沒有人住的地下室。

費軒想通了這一切之後,不由得有點想誇安笙,真的好聰明。

但同時又想抽費師,竟然就在眼皮子底下,怎麽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到現在都沒有找到!

安笙拿着藥回來,費軒乖乖的喝了,也沒有纏着安笙不讓她回去。

只是安笙回去之後,他又從床上起身,跑到衛生間裏,打開了淋浴,擰到了涼水的那一面,脫下衣服之後開始沖澡。

應該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退燒藥白吃了,晚上安笙回來的時候,一下午沖了好幾遍涼水的費軒,燒的更嚴重了。

被子掀開,費軒的呼噴火似的。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