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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您瞎了眼竟然真的愛上我了,求着要娶我,我就翻身做主人了呢。。。”

身邊那具男性的身子突然一僵,然後梁以沫樂了,将她又摟緊了些。

“梁小姐果然胸懷大志,這樣吧,我們以一年為期,如果你能讓我一年之內真的愛上你,那麽我娶你!”

梁小濡沒吭聲,她心裏想着的人是簡言,對創世總裁夫人的位子自然是沒有興趣,只不過如果有一天能把梁以沫踩在腳底下,她會高興得放鞭炮!

鬼使神差的,她突然出手,朝梁以沫的身上狠狠抓去。。。

這一抓,她才知道深淺,以彼之碩大自己手之渺小,委實難堪了些。

不過不要緊,重要的是她掌握住了!

梁以沫猝不及防,卻并沒有任何反抗,任她抓着。

“梁小姐,手感如何?你可滿意?”

“一般。”

“僅是一般而已?要不我們試試功效?”他不要臉的提議。

“信不信我現在就捏爆你?”梁小濡認真考慮着。

“這不好吧,如果以後你真嫁給了我,現在捏壞了,可要守寡的。。。”

梁以沫一點都不急,似乎很享受被她罩住的感覺,甚至那裏還不聽話的撫過她的掌心。

梁小濡羞得滿臉通紅,真想就這麽廢了他。

千鈞一發之際,她的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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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以沫半坐着,從床頭拿起她的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親愛的簡小言。

目光寒涼下來,遞給梁小濡。

梁小濡捂着自己的嘴拼命控制情緒,甚至還發出了歡喜的聲音:“簡言。。。”

“小濡,你醒了?”

簡言的聲音透着疲憊,聽見梁小濡的聲音,他驚喜至極。

兩人簡單說了一下彼此情況,又互為勉勵,最後梁小濡在梁以沫冰塊兒一樣的臉色下匆匆挂了電話。

梁小濡怕他不高興,主動當着他的面把稱呼改了:簡言。

梁以沫複雜的看了她一眼,突然奪過手機:“昨天下午你在會所樓下也給我打過電話來着,你把我備注成什麽?”

梁小濡吓得趕緊扯過被子蒙住頭。

梁以沫娴熟的調出聯系人信息,一看自己的稱呼:梁禽獸。

臉色比茅坑邊上的石頭還臭!

大手扯掉了被子,将手機甩給梁小濡:“馬上改了!”

梁小濡不敢看男人的眼睛,乖乖的接過手機,想了半天,輸入:梁總。

梁以沫似乎還是不太滿意,但是兩人關系特殊,又不适合別的稱呼,只能作罷。

他帶着怒意轉身側卧,梁小濡眼明手快的又把稱呼改了:梁妹妹。

就是不想讓他高興!

她抱着手機,累得沉沉入睡。

她剛傳出鼾聲,梁以沫就睜開了眼,翻身下地。

将她手機抽走放在床頭,又給她掖好了被角,留了一盞小夜燈,推門出了病房。

病房門口靜立兩個身着黑色西裝的男子,還有兩個醫護裝扮的年輕女人。

“照顧好她!不要任何人打擾她修養!”

“是!”

“有什麽事馬上電話通知我!”

“是!”

“還有。。。用最好的藥,我不想看到她身上留下疤痕。。。”

“。。。”

兩男兩女面面相觑,吓得不敢擡頭。

梁以沫抖了抖西裝,擡腿離去。

夜幕下的邁巴赫裏,靜靜坐着一個容顏俊俏的男子,沈澈。

“梁少!”

見着梁以沫來了,他打了個招呼。

玉雷開車,兩人在後排靜坐,沈澈猶豫着開口:“梁少。。。阿言遲早會知道的。”

他是第一個發現梁少對簡言女朋友動了心思的,梁少是他的兄弟,簡言也是,他不希望看到有兄弟內鬥的一幕發生。

“他知道又怎樣?我從來就沒想過瞞着他!梁小濡必須離開他,她和他不能在一起!”

梁以沫似乎是為了簡言着想。

沈澈卻皺了眉:“愛情是兩個人的事,合不合适只有當事人雙方才知道,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梁少。。。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如果你真的單純為了阿言考慮,就不該插手他們的事,要阿言自己決定才是。”

“世界上的年輕女人千千萬萬,阿言看中誰了我都沒意見,但唯獨梁小濡不行!”

“為什麽?”

“她是我的。。。寵物。”

愛炸毛的小貓咪!

梁以沫覺得這個詞很适合梁小濡。

沈澈不再勸,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梁少都明确表态了,那麽應該放手的,怕是就只有簡言了吧?

但是簡言難道是傻瓜嗎?他難道真的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梁少和梁小濡之間的不同尋常,甚至以梁少的技術和心理素質,會真的射傷他女朋友?他就一點兒都沒懷疑過?

但是他還是痛苦的思考了一夜,然後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去了法國,一番忍辱負重,換回公司的十倍規模!這般隐忍到底是為什麽?難道不是為了有足夠的力量和梁少抗衡,等待滿血複活歸來報奪妻之恨的那一刻?

梁少固然強勢,但這樣的簡言,也是他們都沒料到的。。。

簡言選擇了忍耐,就變了,變得不再是從前那個溫文爾雅的兄弟。。。

沈澈看着梁以沫的側臉,多年朋友,他甚至和梁少有過生死之交,從情感上說,他還是偏向梁少的。

“梁少,大家都是兄弟,你從來不是一個奪人所好的人,更不是一個沉迷美色的人,你這麽做一定有你的理由,能告訴我嗎?”

梁以沫的眼神已經濃的化不開,沈澈的信任讓他微微動容。

“阿澈,如果我說梁小濡是我的女人,你信嗎?”

沈澈懵了:“可她似乎不認識你。”

梁小濡的表現,不像是裝的。

“她不記得我了。。。”

梁以沫喃喃自語。

020爬牆出逃吧

“原來如此!”

沈澈大吃一驚,沒想到事情突然變了風向,不但不是梁少插足梁小濡和簡言的感情,反而是簡言橫刀奪愛了。

“梁少,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怎麽就知道小濡她是真的忘記你了呢?也許。。。也許她是真的放下了,想和簡言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不是所有的戀愛都能修成正果的,那些愛情夭折了的,不是最後也能夠找到自己的此生真愛嗎?

也許小濡覺得簡言更适合她,故意裝作不認識梁少呢?

“我本來也以為她是裝的,但後來我知道誤會了,她應該是缺失了一段記憶,一段關于我的記憶。。。”

那該是多大的刺激和傷害,才能夠強行從腦海裏将一個人連根拔除?

不可否認,梁小濡骨子裏很排斥他,才會選擇在一場車禍之後,獨獨忘了他。

“你怎麽能判斷?”

沈澈不解,梁少和小濡重逢沒幾天,他怎麽就這麽篤定?

“她竟然當着我的面說自己是處女!”

沒有人會在知情人面前這麽坦率的撒謊,那無異于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除非她自己并不知情!

沈澈是個聰明人,一聽已經知道輕重。

如果當初梁小濡和梁少好到已經将彼此都給了對方,那麽現在梁小濡确實不應該待在簡言身邊。

世界上的男人千千萬萬,她不該成為梁少好朋友的女朋友,大家整天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幾多尴尬,如何自處?更何況是梁少那麽驕傲的一個人!

曾經的女朋友轉眼就摟着自己最好的兄弟卿卿我我的。。。他怎麽忍得了?即便是毀了她也不會讓她再次出現在自己生活裏掀起風浪!

“梁少,接下去該怎麽辦?”

沈澈覺得事情變得更加複雜。

以他的判斷,簡言和梁小濡僅僅是名義上的男女朋友,還不到一兩天的時間,一切應該都還來得及,确實應該趕在傷害還沒出現之前,立刻結束讓人尴尬的關系!

“這事我不希望阿言知道!”

梁以沫神情很淡,淡得沒有任何情緒,仿佛那許久以前的事,已經激不起他心中任何波瀾。

沈澈疑惑的看他。

“我和梁小濡,已經過去了。。。她決心背棄我的那一刻,我也放棄她了!我們回不到當初了!所以,沒必要讓阿言知道!”

“好。”

沈澈點頭,心裏卻還是猶豫。

樹欲靜而風不止,梁少是放棄了不會回頭,但是簡言那裏呢?他早上上飛機的時候,還咬着牙發誓:回來就和小濡結婚!他這輩子一定要得到她!

一想到簡言回國後兄弟為了同一個女人自相殘殺的局面,他就發毛。

梁以沫淡淡說着:“我心裏再沒了她的位置,她對我而言,不過是一雙不合腳的鞋子。。。”

再難聽的字眼用在曾經傷害過他的人身上都不為過,更何況是梁小濡那個沒心沒肺沒人性的女人?

逝者如斯夫,一雙穿過的破鞋而已。。。何必強求?

正沉默,梁以沫的手機響了。

“梁總,梁小姐不見了,我們找遍了病房都沒人!”

“什麽時候的事?”

“一分鐘前我還看見她起身喝水,轉眼病床就空了,我們吓了一跳馬上進來,人就沒了。。。”

“馬上封鎖樓道!調出監控視頻追查!等我過來!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

梁以沫挂了電話立即命令,“雷!調頭!”

沈澈默不作聲,看着梁以沫微怒惶急的樣子,暗想,真的完全放下了嗎?

尖銳的剎車聲----

邁巴赫火速調頭風馳電掣般的駛向私立醫院。

梁小濡抱着七樓陽臺一側的下水管道,看着腳下黑壓壓的一片,身子瑟瑟發抖。

她不是害怕,是冷的!

十月的禾城,早晚都有了冷空氣的侵入,只在中午的時候秋傻子熱得哈哈的。

半夜醒來,她就歡天喜地的發現梁以沫不見了,身子剛蹒跚到門口,就聽門外有人低低的交談。

“梁少說了,務必把人守住了,咱們兩小時一換班,都打起精神來。。。”

她知道自己近乎是被軟禁了。

絕對不能成為梁以沫那死變态的奴隸!她心底惶急惶急的!

換好了衣裙,她偷偷溜到陽臺上,又拉上了落地窗簾遮擋,然後從陽臺一側抱住管道,一步一步往下蹭。

幸好傷的是左肩,止疼針下去之後,她用右手使勁,左手僅僅做些輔助性的協助,勉強從九樓爬到了七樓!

九樓那個地方已經有了動靜,想必梁以沫的人發現了她的失蹤,好快的速度!

她咬着牙,小腳努力朝一處水管銜接處試探,踩實了之後才把全身的力氣轉移過去 ,費力的挪動一步向下。

要不是她左肩不利索,她會爬得更快!

人的潛能真的是無限的,很多平時不敢做不敢想的事情,逼急了真的豁出去,也就這樣了,沒什麽好懼怕的!

她一邊不停的向下找着落腳的目标,一邊憤憤的想着。

偶爾輪到左手用力的時候鑽心的疼,小手也會一滑,身子滴溜溜向下墜了一兩米,吓得頭皮發麻!

驚心動魄的爬到了二樓,她抱着水管子休息,還有三四米就自由了,她喜得擡臂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今晚月色格外的美,遠在法國的簡言,你可知道最愛的女孩子正吊在水管子上賞月?

心裏一陣唏噓。。。她決定今晚逃走之後就帶着媽媽離開涼城,再也不回來!

一陣涼風襲來,她冷得哆嗦了一下。

那風來得不是時候,吹開了她的裙角,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她驚得順勢伸右手去按,卻忘了左肩有傷不能吃上力道,一拉一扯一陣撕裂的痛,左手沒抱住鐵管子,身子失了重心從牆壁上急速跌了下來。。。

死了。。。

她在半空中默哀。

與此同時,邁巴赫在住院部樓下猛然剎停,從後座裏竄出一道颀長矯健的身影,借着車燈的光束,朝着那雪白的一團伸出了兩臂。

噗!

梁小濡縮成一團緊緊閉眼,身子卻沒有想象中的痛,昏暗中,她偷偷睜眼就看到了梁以沫鐵青的臉,她吓得頭皮發麻,趕緊又把眼睛閉上裝死!

甚至,嫌梁以沫貼的太緊,她屁股很自然的扭了扭,努力和他的身子隔開條縫兒。。。

“想跑?”

梁以沫恨得直磨牙。

021喜歡仰着還是趴着?

梁小濡不敢睜眼,将頭埋在梁以沫胸前,擺出一副昏迷不醒的樣子。

耳畔呼呼生風,她能夠感覺到他抱着她上了樓梯進了電梯。

男人不再吭聲,喘着粗氣。

梁小濡不樂意了,暗自腹诽:才這麽點路就抱不動了,好像她很重似的,其實她的身材不知道有多标準呢!

出了電梯,耳邊是他那幾個手下和醫護人員誠惶誠恐的聲音。

“梁總!我們疏忽了,請責罰吧!”

梁以沫清涼見骨的聲音就在她頭頂送出:“這只小野貓滑頭得很,倒也不能全怪你們,不過再有下次 ,仔細了你們的皮!”

“是!”

梁以沫不再啰嗦,抱着她進了vip病房。

很不溫柔的将梁小濡扔在病床上,梁小濡肩膀痛得要死卻不敢吱聲,死閉着眼睛裝暈。

“還要裝到什麽時候?你那猴子都露出來了!”

梁以沫被氣得不輕,沒好氣兒。

目光落在了梁小濡飛起的裙子上,稍微緩和了些,那位置上那猴子委實滑稽,抱着那雪白雪白的肌膚笑得眉飛色舞的。

轟!梁小濡臉紅得跟豬血似的,暗自咬牙問自己:完了,這都露出來了,怎麽辦怎麽辦?

“呃。。。”

她似乎是痛苦的一皺眉,然後恰到好處的翻了個身,又昏死過去。

春色全無,梁以沫頗感遺憾。

梁小濡暗自得意,心裏暗暗祈禱對方趕緊滾蛋!

“梁小濡!你就是一個惹禍精兒!”一陣丁零當啷的聲音,梁以沫突然又涼涼問道,“別怪我沒給你選擇的權力,你喜歡仰着還是趴着?”

“啊?”

仰着趴着?這麽直接?

梁小濡驚得一下子彈跳起來,轉頭怒視梁以沫。

“你不要臉!”

梁以沫眸色不動,朝她聳了聳肩:“今晚咱們怎麽睡?你到底是要仰着還是喜歡趴着?”

“梁以沫!你變态!臭流氓!我才不要和你睡一起!”

梁小濡抓着被子擋在胸前,惱羞成怒。

又是這副炸毛了的小貓樣子,梁以沫搖了搖頭從身側掏出一副锃亮的手铐,然後不等梁小濡反應就将她後背朝天的铐在床上。

寵物畢竟是寵物,必要的時候得好好拴着!

他雖然只铐住了她的右手,但是自己一只大手又緊緊扣住了她吃不上裏的左手,梁小濡整個背影都暴露在了他面前。

“你幹什麽?放開我!梁以沫----”

梁小濡拼命晃着右手,冰涼的手铐和鋼床撞擊得叮叮當當的。

梁以沫沒理她,大手直接按在了她的腰上。

梁小濡身子一僵,瑟瑟顫抖。

“梁以沫,不要。。。求你,不要這樣對我,不要靠近我。。。”

心裏總還是留着那麽一絲希望,能夠保留着完璧之身去面對簡言,就算在沒有想出對付梁以沫的辦法之前不能靠近簡言,她也願意一直清清白白的等下去。如果身子毀了,她拿什麽臉去見簡言?

呲啦----

裂帛碎裂的聲音是如此華麗悅耳,梁小濡的後背衣衫盡裂,露出光滑白嫩的腰和背。

“啊!梁以沫!你玩真的?王八蛋!禽獸!”

“對付不乖也不夠衷心的小野貓,最好的辦法就是拔了它的皮。。。”

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那根曲線優美的脊梁上迂回,所過之處激起陣陣起伏。

她的身材果然足夠好,挂鈎都勾在最外面的一排!好極!

如玉的大手在腰部流連游弋。。。

雖然梁小濡背對着男人,但是整個臉已經跟豬頭沒有區別了。

她更加瘋狂的扭動掙紮,企圖脫離掌控。

那只大手再不客氣,用力一按,挂鈎一個個的開了,雪白的後背連成一片,到了圓潤微翹的身軀,劃出瑰麗的圓弧。。。

梁小濡上半身死死壓着床,不敢再扭,一扭,顧此失彼。

梁以沫沉了眼眸,無疑,眼前青春的身體是美麗的,可是她的那顆心,卻是冷漠的,無論給她再多的愛護和關照,能夠換回的,只有背叛!

火辣辣的熱吻落在她的肩胛骨,脊梁,美背,沿着腰線一路瘋狂啃噬,驚得梁小濡不停抽氣,忘記了罵人。

身子徐徐的在男人的愛撫下化為春水,軟趴趴無力綿軟。。。

許久,梁以沫停止了動作,耳邊出現了陣陣啜泣聲。

他皺眉:“哭什麽?”

梁小濡不吭聲,趴在床上抽抽噎噎的。

“知道錯了?”

“。。。”

“下次還跑不跑?你膽子到不小,受着傷呢,還敢爬下水管道,不要命了你?”

“。。。”

梁以沫解開了手铐扔在一邊,然後将梁小濡抱在懷裏。

其實他并不是真的要铐住她愛愛,只不過是想斷了她逃跑的念頭,死女人!再鬼再精,有尿扛着床跑試試?

再倔的骨頭,他都能給掰彎!

梁小濡長長的睫毛上都挂着露水,突然面對面的,她趕緊低頭去抓自己的黑色文胸遮掩秀色。

“快睡覺了,這個不穿了。。。”

梁以沫不耐煩的從她手中抽走文胸扔掉。

她赫然發現,自己竟然是裸着上半身在他視線下的。

這。。。明明是只有夫妻才能有的親密關系!

身子漸漸被放平,梁以沫欺身壓在她身上,輕輕含住她滋潤的嘴唇兒,安慰了一番後,又猛然含住了她胸前的粉色,這一口,驚得兩人都是一陣戰栗,抱了很久,彼此才都回神,梁以沫像是個嘗到了甜頭的孩子一樣,拼命的啃噬吮吸起來。

“你真甜,這裏更甜。。。”

他埋在她胸前,大口大口吞吐挑弄,身子也在無聲悸動。

梁小濡擡着手臂遮住自己的臉,心裏一片茫然羞憤,她承認,她的确有片刻的失神,梁以沫應該會是個很好的情人,稍加撩撥,她就會酥了骨頭如入雲端,但是。。。

她心裏有簡言,他也不當她是人看!她對他而言,只是洩欲工具,沒有半點情分可言!

這種關系更讓她感到難堪,比白嫩的肌膚不斷的在男人嘴裏被牽拉吮舔更讓她難以接受。

022一個舉動溫暖一顆心

怎麽就一步步走到了這個地步?一定是從露臺上錯讓他摘了眼上的紗布開始。。。

心裏悔恨交加,全身都浮着一層瑰麗的粉色。

梁以沫的大手緊緊握住了她的纖腰,眼裏浮上渴望。

“沒想到你看起來很瘦,卻還是挺有料的。。。你這個樣子簡言見過沒有,他有沒有像我這樣對你,嗯?”

大手不斷的揉捏,卻還要用各種不堪的語言侮辱她,梁小濡含淚閉目,在他面前,反抗也是徒勞的,多麽痛的領悟。。。

見她不說話,他抓着她的大嘴猴兒,深深的看着她。

“梁小濡!你敢麽。。。”

梁小濡面含春水 ,羞憤至極的看着他,無聲的交流,似乎是在控訴他的暴力和專制。

但在梁以沫眼裏看來,她那副紅着臉千嬌百媚的樣子,更像是沒要夠的小媳婦兒一般。

他一步一步徐徐引誘,讓她淪陷。

“敢不敢把自己給我?嗯?”

天地良心!他想死了她的味道!記憶中的味道!

那年逼仄的體育器材室裏,他和她有過那層關系,只是身下的感覺和心境是完全不同的。那時她還小,身子跟個搓衣板似的,硌得他生疼,但是現在她整個人都長開了,花一樣的怒放,水水潤潤的。。。

指尖已經伸了出去,果然是他想象中的模樣。

梁小濡愣愣的看着天花板,身子如在棉絮堆裏一樣,一點都不聽她使喚,她甚至都感覺不到左肩的疼痛,梁以沫就好像是她的麻醉劑一樣,讓她失了心神。

這種感覺異常熟稔,她前世一定是見過他的,她肯定!

眼睛裏的黯黑濃郁充沛,一圈兒一圈兒的,好像萬丈深淵一般,讓她彌足深陷。

“簡言。。。”

她輕輕張口,如垂死之人見到佛光。

梁以沫眼神一冷。

身上驟然一輕,所有的重量都消失,只剩下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感受到的陣陣涼意。

“仰着睡吧,趴着不好。”

身上被人蓋了被子,馬上暖和舒适起來。

梁小濡緩緩合眼,疲倦得只想睡覺永遠都不要醒來。

一骨碌就翻了身,他懂什麽,趴着能睡出翹臀!

梁以沫立在床邊,冷冷審視她良久,推門離去。。。

樓道間,男人行走如風,臉色陰森鐵青,一雙眼睛充斥濃郁的陰鸷。

簡言!

他施恩寵幸她的時候,她竟然叫着簡言!

就知道梁小濡那顆心,是鐵做的,永遠都捂不熱乎!

一個星期之後,梁小濡出院了。

整整一個星期,她再沒有見過梁以沫,日子過得倒也安靜。

這段時間沈澈和豐昱都陸續來看過她,她在黑暗中生活了将近七年,朋友并不多,所以出院當天,自己簡簡單單收拾了個小包就去結賬。

窗口的出納調出了她住院賬單,然後複雜的看了她一眼:“你的住院費會有人結算,你走吧。”

梁小濡摸着左肩,打了個車到二院去看丁婉儀。

她已經被轉移到了特護病房,雖然情況不算好,但好歹也出了ICU。

母女倆簡單交代了一下近況,梁小濡隐瞞真相,只說銀行決定不追究責任,要她好好養病。丁婉儀半信半疑,告誡她絕對不能和梁家的人牽扯。

最後,梁小濡安慰媽媽,說自己會找份工作做做,每晚都會過來看她,一切陰霾的日子都會結束。

臨走,丁婉儀拉着她的手鄭重交代,簡言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好男人,要她等簡言回國就馬上結婚!

梁小濡笑笑離開了。

出了二院的大門口,她赫然發現馬路對面停着梁以沫那輛異常騷包紮眼的黑色邁巴赫,她左右一看,趕緊躲在傳達室裏。

手機鬼魅一般的響了,梁以沫的聲音很清淡,透着一股慵懶的味道。

“出來。”

不容抗拒。

她悶悶不樂的穿過馬路朝邁巴赫走去,玉雷非常紳士替她開了車門,她一低頭,就見梁以沫低頭拿着平板電腦操作一些複雜的曲線。

見着她到了,朝身邊一示意:“坐下。”

梁小濡一個星期沒見到他了,剛剛平靜的心海又被攪渾了,畢竟是和自己耳鬓厮磨過的人,她臉上現出了可疑的紅暈。

“想我了?”

梁以沫雖然沒看她,卻還是知道了她的局促。

“沒!”

趕緊否認。

“那臉紅什麽?”

飛快的瞅了眼她那紅得跟蘋果似的臉。

他今天的裝扮随意了些,額前飄着細碎發絲,也沒打領帶,敞開的領口隐約露着結實的胸肌,一派娴雅。

不可否認,他長得是極好看的!可惜,他的心卻是黑的!

梁小濡悶悶的回答:“我想吃甜筒!”

梁以沫盯着屏幕的視線凝結了,然後唇角微揚,從口袋裏掏了張卡給她:“自己去買吧。”

梁小濡扯了扯嘴角,卻并沒有去接他的金卡。

買個甜筒都要刷卡,有病不是?

“我有零錢。”

推了車門穿過馬路在二院邊上的一個冰淇淋店排隊,有幾個眼尖的路人看見她是從邁巴赫上下來的,不自覺的多看了好幾眼。

梁以沫處理完了手裏的數據,見梁小濡還沒回來,邁出長腿下了車。

他慵懶的倚在車門邊上歪着頭打量人群中的梁小濡,隔着車來車往,她就那麽真實的又出現在他的世界,是劫還是緣?

午後柔和的光輝下,梁小濡一身雪白的長裙都被鍍上了銀邊,接過兩只甜筒,她滿足的笑了,樹葉斑駁的影子随意潑灑在她身上,好似森林仙女。

竟然也給他買了只甜筒?

梁以沫視線猝然一凝!

咚咚!

塵封已久的心門就被這麽一個微小的舉動觸動了,不自覺的柔軟下來,連帶原本毫無情緒的視線都有了溫度。

他對她冷酷無情近乎刻薄,但是她竟然下意識的也給他帶了一只甜筒。。。

心房被塞得滿滿暖暖的。。。

他突然主動朝她迎去,臉上帶着笑意,瞳仁裏,梁小濡舔了一口甜筒,嘴角帶着白色奶油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

好像時光不曾流逝,他和她還是七年前青澀的模樣。。。

023鋼琴前的紫衣公主

梁以沫笑了,邁開長腿直直的加快了腳步。

他的眼裏一時只有那個穿白色長裙的女人,他要擦去她嘴角的奶油,他瘋狂嫉妒那只在她口中融化了的冰淇淋。。。

視線中,梁小濡卻突然變了臉色,兩只冰淇淋全都掉在了地上,她卻不管不顧,提着裙子小鳥一樣的朝他撲來,嘴裏高叫着他的名字:“梁以沫----”

他一愣,皺眉,停在原地。

轉頭一看,一輛失控的白色轎車瘋了般的朝他撞來。

嘎吱吱----

尖銳又急促的剎車聲,身子被人緊緊的抱住!

那白色轎車在他身前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緊急剎停,車主人吓壞了,推開車門奔了出來。

“喂!神經病啊,大白天的亂穿馬路!”

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凝結了,這個世界安靜得出奇,仿佛只剩下馬路中央靜靜相擁的俊美男女。

梁小濡依舊死死的摟着梁以沫的腰,因為害怕,她緊閉着眼睛,等待身子被撞飛支離破碎的感覺。。。

然而卻沒有,一只溫暖的大手輕輕撥開她額前的長發,梁以沫深深的凝視她,眼中劃過一抹悸動和痛楚。

“梁小濡!這麽莽撞的撲過來救我,自己也沒命了怎麽辦?”

“我。。。”

梁小濡被他的眼神刺痛了,他的眸色太深情,似乎在透過自己看着另外一個人的影子,她知道他心裏藏着一個人,卻不知那個人是誰。

他這樣無措脆弱的表情很少見,她別過頭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其實就算是一個陌生人,她也會過來施以援手拉一把的吧?

她認為。

梁以沫突然将她緊緊的抱在懷裏,力度極大,似乎要把她揉進骨髓。

“傻瓜!下次不許這樣!”

梁小濡緊緊貼着他的胸口,她聽到他穩健有節奏的心跳,感受到了他呼吸的急促。

那一聲“傻瓜”讓她懵了,簡言也喜歡這麽叫她,每次這麽說的時候都充滿了對她的寵溺。

但梁以沫竟然也叫她“傻瓜”,她承認她有點暈暈的。

她敏感的發現,這次事件之後梁以沫對她明顯好了很多,不但事後親自去買了甜筒給她吃到飽,還帶她去看了場電影。

盡管和梁以沫看電影沒什麽情趣,那家夥看電影就是私人包場,偌大的電影院裏就她和他兩個人,但是梁小濡還是很滿足,畢竟她已經在黑暗世界呆了七年,對什麽都新鮮。

整個看電影的兩小時,她在看銀幕,他看她。

偶爾她轉頭看着他的眼睛,他就彎彎唇角,依舊赤裸裸的盯着她。

“梁小濡,我發現你身上還是有優點的。”

他摸摸她的頭,就像摸着寵物貓貓似的。

晚餐是在一個高檔的法式餐廳裏的,桌面上擺着浪漫的燭臺。

梁小濡有些窘迫,她這輩子都沒有跟男人單獨吃過飯,這還是頭一次。

在那對淡漠如水的目光逼迫下,她放棄了刀叉改用筷子夾着吃。

“梁小濡,沒有人用筷子像你這麽自信的!”

“那有什麽,我用勺子還要自信!”

餐廳裏來往的客人都是有身份的,當真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梁小濡知道自己絕對是其中身份最低微的一個,索性由着性子來了。

梁以沫将鵝肝細細的切碎,把盤子遞給她,輕笑:“和我梁以沫在一起,盡管想做什麽做什麽,沒人管得着你。”

梁小濡不客氣的接過鵝肝大口吃了起來。

兩人桌邊突然多了道窈窕的影子,竟是市政府辦公室的林舒佳秘書,依舊是一身黑色端莊穩重的樣子,幹淨利落的及肩短發,很知性的打扮。

她擎着酒杯朝梁以沫一舉,恰到好處的微笑着:“梁總,很高興在這裏遇到你。”

梁以沫微一點頭,卻并沒有碰杯。

林舒佳不着痕跡的收手,然後朝梁小濡看了一眼,打了個招呼笑着離開。

“她不是市長秘書嘛,你怎麽不熱情點?”

梁小濡看着林舒佳有些落寞的背影,很好奇。

“很快就不是了。”

梁以沫淡淡回答,又給她夾了一只鹽焗蝸牛。

梁小濡正詫異,耳邊響起了悠揚的鋼琴曲,餐廳正中打下一道橘黃的光束,穿着紫色抹胸禮服的少女集萬千寵愛于一身,挺直了背脊坐在白色鋼琴前,修長美麗的手指娴熟的琴鍵上跳躍着,指尖流淌出動人的旋律。

琴聲悠悠,如林中微風,騷動着人們的心弦,迷亂着聽衆的眼睛。。。

琴聲淙淙,似山澗清泉,從每一個人的心上劃過,卻又不讓你知道在哪裏。。。。。。

齊眉的劉海,及腰的長直發,帶着深紫色的蝴蝶結發箍,她太美了!

梁小濡暗暗驚嘆。

全場觀衆都為那個女孩子癡迷,梁以沫似乎也不例外,如玉的手指在桌面輕輕敲擊,配合的打着節拍,一曲終了,他甚至還點頭跟着鼓掌。

他一直是個冷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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