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老爸要看球賽,灰溜溜讓出電腦...... (6)
水漂的故事,有些孩子表示聽的都會背了!”
無辜躺槍僵在座位上的宇智波斑用一種極其險惡的表情瞪了一眼好友,急忙轉頭向妹妹解釋:“不,我不是,我沒有,我沒打死那家夥完全是想留他一條狗命給木葉幹活的!千葉!不許笑!”
柱間覺得自己腦容量有點不夠用,腦袋裏高速運轉的齒輪開始嘎吱嘎吱抗議,他撿起扔掉多年的智商拍了拍塞進大腦:“叔,斑都快要結婚了您可別開這樣的玩笑!是吧,兄弟?你不是還請我幫忙嗎?”
此時,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斑不得不捏着鼻子在千葉微妙的笑容中點頭表示确有此事。
“噢!原來這是以訛傳訛的事兒,你們這些年輕人真是的!唉?我才想起來,你小時候佛間不是在漩渦替你說了個媳婦兒嘛?好像是水戶?”謙表示自己雖然年紀大了但是不傻,當年的事一點兒也沒忘。
關鍵時刻千手扉間挺身而出替哥哥頂住來自長輩的壓力:“父親當初只說在漩渦這一輩中選個女孩子,并沒有指定水戶表妹。況且水戶現在是漩渦一族的族長,更不可能嫁入千手家。愛染挺合适我大哥的,完全能夠像父親曾經希望的那樣嚴格監督并管理兄長......我們千手一族也非常歡迎愛染,需要做什麽表示誠意您盡管開口!”
謙又看了椿一眼,淡定的中年婦人擡手攏了攏發髻,借着細微的動作稍稍點了下頭。謙頓時如釋重負,拍着黑長直的肩膀開始繼續胡侃:“我姑娘小時候可是吃了不少苦,現在誰再讓她受委屈,我可是不依。對了,柱間,你老爹不是早就走了嗎?婚書怎麽辦,千手還有誰的分量能替佛間寫這個?”
“哦,我已經請了一位極有身份的前輩幫忙寫了份婚書,這就拿給您看。”他忙不疊從懷裏掏出完好無損的婚書遞過去,旁邊傳來直也和另外兩個少年遺憾的嘆息。
謙和椿拿着婚書仔細看了看,最後發現落款姓名簽的是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人名:
大筒木羽衣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帶睿哥去上海自然博物館玩了一天,累死我了。家裏突然冒出來三只剛會飛的小麻雀......這是什麽情況???
☆、完結倒計時3
謙和椿互相看了一眼,中年男人慢慢将手中的紙張放在矮桌上。
“你的誠意我看到了,雖然請動這位前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上面的查克拉印記做不得假,我姑且相信你一回。我們不會幹涉愛染同你的事情,但是如果我姑娘有一點不願意,你小子就給我洗幹淨皮等着!”
中年男人略顯嚴厲的話語背後襯着椿和直也鮮紅色的眼睛,柱間無比鄭重的向他們行過大禮:“請你們放心!”
“啊哈哈哈哈,不要這麽嚴肅嘛,我們又不是明天就把愛染嫁出去。好了好了,坐下來喝茶......”得到承諾的謙大笑着拍了拍族侄肩膀,取了一盤看上去就能膩死人的蜜餞放在他面前:“嘗嘗看,聽說這是年輕人們喜歡的味道,挺甜的,多吃點!”
閉着眼睛往嘴裏塞蜜餞的千手柱間:“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千手全都是鹹黨!”
鳴人笑嘻嘻的端了一壺梅子汁過來:“這是我和佐助早上剛去找來的新鮮梅子剛榨的,很好喝,來!”說着他倒了一大杯遞到黑長直鼻子下面。
“盛情難卻”的柱間不得不就着杯子灌了一大口,剛吃過超甜蜜餞又喝了一大口又酸又苦的高純梅子汁,刺激的味道順着口腔蔓延到眼睛四周,涕淚橫流的他覺得自己似乎已經看到了黃泉那邊的世界。
“大哥!大哥你怎麽了?”眼看兄長的臉色突然發青、雙眼淚流不止,扉間跑過來扶住搖搖欲墜的火影大人。
他焦急的端起杯子仔細端詳,刺激的酸味直沖鼻端而來,嗆得他忍不住直打噴嚏:“哈湫,哈湫!你到底......哈湫......放了些什麽啊!”
鳴人撓了撓後腦勺無辜的看向扉間:“就是梅子榨出來的汁水啊,什麽都沒放,新鮮的青梅子哦!”
我就知道!沒有腌制過的新鮮青梅那是人能吃的嗎?這小子也太狠了吧!
勉強自己把嘴裏味道詭異的混合物咽下去,柱間覺得呼吸中都帶着難以消弭的酸澀味道:“沒事,真的除了梅子沒有其他東西,呵呵,呵呵,那個......我先回火影樓去工作,改日再來拜訪。”說完他像是被火燎了尾巴的兔子一樣跳起來迅速消失,快得令人嘆為觀止。
“嘿嘿嘿!每次我闖了大禍的時候愛醬就會做這樣的黑暗料理做晚飯,果然是用來懲罰的好辦法的說!”金發少年大笑着撓了撓後腦勺,直也欣慰的看向這個和自己站在同一戰線的新弟弟,伸手揉了揉他的毛腦袋。
從花牆後繞出來的愛染帶着水戶重新坐好,笑眯眯的看着自家兄弟商量着下次惡作劇的內容:嘛嘛,這樣也算是讓柱間同大家拉近距離吧?
惡作劇成功的某人柱力頓時覺得背後一陣惡寒,有種即将倒大黴的不詳感覺!
黑長直飛速跑回家,關上大門後直奔廚房,一陣稀裏嘩啦的碗筷翻倒碎裂聲後緊接着就是長時間流水的聲音。扉間慢了一步跑回來,等他趕到自家廚房,推開門就見滿地的瓷碗脆片混着淩亂的蔬果,一身狼狽的柱間趴在水池子邊上努力沖刷着自己,嘔吐出來的青梅汁散發出足以摧毀理智的刺激味道。
他聽到開門的聲音微微側頭看了一眼,發覺來人是弟弟後虛弱的揮了揮手:“扉間?我沒事,那個飲料實在是太酸了,喝下去胃痛,所以我就吐了出來。嘿嘿嘿,好像給板間添麻煩了,抱歉哈!”
千手扉間有些憤怒:“這種行為已經有些超過了吧,那小子簡直就是欠揍!”
“好了好了,我敢保證,鳴人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了,愛染會教育他的。”柱間不甚在意的直起腰翻找出一個保存完好的碗接了一滿碗水灌下去:“對了扉間,明天幫我請個病假好嗎?讓阿染知道我病了,但是別說原因。拜托了!”
“你簡直就是!”青年止住想要說出口的內容,換了個話題:“要是真的不舒服你就休息一段時間吧,反正之前累積的公務也已經完成了,我會把新的文件給你送來的。”
他轉頭大步離開,柱間站在廚房裏苦笑着搖了搖頭:“哎呀,這可真是......”
黑長直歪頭想了想,也不換衣服就直奔院中的水井。努力朝自己身上沖了整整一下午,傍晚時分火影大人終于順利将自己弄感冒。他忍住肌肉的酸痛乏力感,白着一張臉倒在床上開始裝死......
第二天一早,火影辦公室收到了自千手柱間上任以來遞出的第一份正式請假書,還是最不可能的病假。一石激起千層浪,衆忍者紛紛猜測究竟是何種可怕的病毒能讓千手一族的驕傲躺倒。
前來遞交假條的千手扉間寒着一張臉,惡狠狠瞪了好幾眼今日輪值的漩渦族人,他的行為讓衆人更加浮想聯翩。
忍者A:“聽說了麽?火影大人為情所困終于病倒了!”
忍者B:“我怎麽聽說是愛染大人的家人把柱間大人趕出家門,大人一氣之下于是病倒了?”
忍者C:“不對不對,我聽說愛染大人同柱間大人兩情相悅,然而她的兄弟不肯承認這份真摯的感情,愛染大人揮淚徹底拒絕了柱間大人,所以柱間大人病倒了......”
忍者D:“原來愛染大人的家人為了分開她和柱間大人不惜下毒......”
忍者ABC:“你傻啊!誰會給千手下藥,當場就會被發現好嗎?不可能不可能!”
等話題傳到愛染那裏,俨然已經成了一部長篇狗血言情小說,如果沒有專人進行解說,她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話題中的主角之一。
就算傳言再離譜,柱間生病總歸确有其事,至于生病的原因她心裏大概有些眉目——多半跑不了腸胃不适之類的範圍。
愛染慢慢熬了一鍋香菇雞絲粥,帶着垂頭喪氣的鳴人一起前往千手族地探望生病的黑長直。
姐弟倆拎着一只砂鍋穿過小巷來到千手族地的門口,這裏同宇智波家精巧別致的景觀完全不同。一些建築物的布局和裝飾可以看出他們努力借鑒了鄰居的裝修方案,然而一貫的粗犷豪邁還是讓愛染覺得自己恍惚走進了原始森林。
向守門的小哥說明來意後他們輕松的被放進森之千手的聚居之處,入目盡是蒼翠的草木和高大的植被,有些粗心的人家甚至沒發現自己的柱子生出蘑菇。斑斓的花朵點綴在大片大片的綠色裏,像是把森林挖了一塊出來安放進人類世界。
柱間家建在族地中央,四周掩映着高低錯落的樹木,寬寬大大的房子顯示出建造者寬厚的性格。鳴人跑過去敲了敲門,極少露面的板間走來替他們打開大門。
“愛染小姐,請進來吧。大哥的房間在樹木最多的方向,我還有事要忙,就不招待您了,請您原諒。”
這個邁入青年階段卻尚未脫離少年青澀的年輕人有着一頭半黑半白的短發,大大的眼睛像是蘊含着化不開的笑意。他的語氣非常溫和誠懇,就連一向沖動的金發少年都不自覺的放低語調鞠了個躬向他表示感謝。
“那麽我就帶着弟弟去看望柱間了,您忙吧。”
愛染沒有同他多說什麽,點點頭帶着鳴人向樹木茂密的地方走去。板間站在門邊一直看到她走到兄長房門前才笑着走出去:“看上去是個很溫柔的人吶,希望大哥沒白折騰這一出。”
千手柱間面色蒼白的半躺着,邊上的矮桌擺滿了弟弟抱回來亟待處理的文件。他一邊暈暈乎乎的拿手帕擦鼻涕,一邊小心翼翼的在紙上勾畫。
“鳴人?”愛染微笑着看了看弟弟,金毛耷拉着腦袋敲門大喊:“柱間大叔,我和姐姐來看你,昨天的事情是我錯了,對不起!”
房間裏傳來虛弱的應答聲:“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生病,和你的青梅汁一點也沒有關系,推門進來吧......咳咳咳咳咳咳......”
勉強自己咳嗽的柱間回頭偷偷照了照鏡子,覺得自己沒什麽遺漏後一臉病入膏肓的躺在褥子上哼哼唧唧。
愛染和鳴人進來後被他的樣子吓了一大跳,少年頓時內疚得哭了出來:“大叔,我真的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拿食物來惡作劇了,我去給你找個醫生吧?我來幫你搬文件,我去幫你倒水喝,有什麽我能幫上忙的你盡管說!”
黑長直眼巴巴的看向紅發少女,直到對方把砂鍋放在安全的地方走過來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才放心的向被子裏拱了拱:“阿染,我生病了!”
“嗨嗨!需要我去請千葉過來嗎?”
“不要!她會和斑一起笑話死我的!再說了,我自己也懂些醫術,就是感冒而已,腸胃不适什麽的絕對沒有!”
“那你要吃點粥嗎?”
“要!我要吃你做的粥,阿染,這幾天扉間和板間都沒空管我,你能多來看看我嗎?我好可憐,我生病了,我從小到大都沒有生過病......”
“愛醬!柱間大叔真的好可憐,家裏也沒什麽事,你就答應下來吧!”
漩渦愛染:我怕不是養了個傻的弟弟吧?
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又抽了?發了一個小時才發上來......
☆、正文完結
随着太陽角度的不斷變化,越來越多的陽光透過窗棂照射在少女白皙的手上。這雙手的指腹上覆蓋着薄薄的繭子,手背上還均勻的分布着幾個肉肉的小渦,手的主人正掀開一只矮矮胖胖的砂鍋舀出裏面迷藏着的香菇雞肉粥。不只是食物的香味還是別的什麽,靠着軟枕坐起來的青年覺得嗓子有些幹。
豔紅的發絲拂過身前,他努力讓自己從不為人知的臆想中掙紮出來,定睛一看原來是愛染搬了一張矮桌安置在面前,随即,那碗讓人魂牽夢繞的粥被妥帖的放上去。
“你先吃點東西吧?”
“哦,哦!”柱間笨拙的應了兩聲,端着碗慢慢吃起來。
愛染讓鳴人留在這裏待命,自己則挽起袖子走向廚房。推開門,昨天柱間造成的“慘案”現場尚未來得及收拾,整個空間中還殘餘着酸澀的怪味。她退出幾步打量了一下房間內所剩無幾的家具,幹脆利落的用了個大型水遁徹底将這裏沖刷一邊。激蕩的水波裹挾着無數瓷碗碎片在屋子裏轉了一圈後凝聚成一顆超大水球被愛染拖進院子。她一邊控制着水球的狀态,另一邊又用土遁制造了一個大坑,然後“噗”的一下把整顆水球塞了進去......
跟着扉間走進來探望柱間的長老們剛好看到愛染挖坑塞水球的一幕,少女火紅的頭發簡直像透了夕陽下敵人噴濺出來的鮮血,再加上那顆裹着兇器的水球和巨大的坑洞以及她暴力的動作,幾位良心尚在的老人幾乎控制不住身體想要走過去看看千手家的傻兒子是不是躺在坑底。
“午安,諸位。”愛染聽到身後的動靜,轉頭過來看到快要瑟瑟發抖的老人們,歡快的笑出兩顆虎牙。樹蔭下的光影在她臉上打出一片陰霾,只有尖利的牙齒反射出冷冷白光。
柱間曾經拜訪過的那位老者顧不得禮貌幾步奔到坑前,他伸頭看了看坑底,渾濁的泥水漸漸澄清,除了破碎的瓷片并沒有疑似人體的部分,老人呼出一口氣,放松的站直身體擦了擦額頭冷汗。
少女對他的舉動有些迷茫,歪着頭用探究的眼光看向留在原地的扉間。白發青年痛苦的擡手拍在額頭上,他把臉扭到一邊,不斷腹诽着長老們的腦洞——族人們的智商已經沒有挽救的價值了......
“是愛染小姐啊,您這是?”還站在坑邊的老者似乎察覺了什麽,他找了個話題試圖轉移衆人的視線。
愛染無意為難他,溫和答道:“我在清理廚房。柱間說家中無人有閑暇,我便伸手幫下忙,是不是動靜太大了?”
“不......您水遁用得挺好的,沒什麽特別的聲音......”就是這樣才恐怖啊大佬!別人用個遁術聲響能傳出一裏地,您這兒無聲無息的,簡直就像是為了不被人發現而刻意控制......等等!不被人發現?哦......原來這裏好像還有個病號啊......
終于弄明白情況的老者臉色一下就好了起來:漩渦這一代僅次于族長水戶的封印術長老,木遁血繼攜帶者,性格溫順,能力優秀,最關鍵的是——這姑娘她給人留臉啊!
飽受柱間折磨的長老們終于意識到,這個姑娘也許是他們晚年平靜生活的最後保障,木葉良心的稱號果然名不虛傳!
“啊呀呀!辛苦你了,柱間這一生病,家裏确實騰不出人手來照顧他,這孩子又倔,還好有你在!”
“是啊是啊,你忙你忙,我們就是過來瞧瞧柱間怎麽樣了,轉一圈就走,別累着了。”
“那什麽,覺着累了就使喚扉間吧,反正家裏他最閑。”
“就是就是,身為弟弟理應照顧生病的哥哥,不過這孩子的工作也挺重,哈哈哈哈哈。”
想通關節的長老們挂着慈祥的笑容挨個問候愛染,他們晃晃悠悠的看了看坑中變得碧波蕩漾的水,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有如此實力還能保持謙遜的人通常都具有強大的自控能力,當然,管住跳脫的另一半也是沒有問題的。
他們排着隊象征性的參觀了一圈生病的千手柱間,支開金毛少年後一個個摸着胡子表示一定會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配合火影大人的演出,勢必要将漩渦一族的封印術長老騙進千手家。
千手柱間:“那麽就請大家等會先這樣這樣......然後再那樣那樣......”
一群人跟開老鼠會似的圍成一圈低聲嘀咕許久,長老們依計調整了一下表情進入表演狀态......
等愛染将制造出的水坑改造成一個長滿碗蓮的小景觀時,一群老頭子再次排着隊挨個從黑長直的房間走出來,他們愁眉苦臉唉聲嘆氣,欲言又止的看了眼扉間,複又搖搖頭轉向少女。
“愛染大人,不瞞您說,以千手一族的體質,柱間在這個年齡生病以至于卧床不起顯然不是一個好兆頭,雖然我們都希望千手能更加繁盛,但是......唉!您還年輕,那個......哎呀,老朽實在是說不出這樣的話啊!”
千手扉間瞪着死魚眼看這些老東西不斷給兄長加戲,嘆了口氣走上前收場:“諸位長輩還是先回去休息吧,兄長暫時就交給我了。”
“好樣的小子!”老人們從愛染看不見的角度給扉間遞了一個贊賞的眼神,立刻繼續一臉哀戚的掉着渣離開這裏。
送走長老們,白發青年好奇的走到廚房門口探頭看了看,早上還一片狼藉的房間已經被水沖刷的幹幹淨淨,除了還有一點點潮濕的味道,沒有什麽能夠挑剔的地方。
“這個水遁挺不錯的,你是怎麽控制水量和力道的呢?如果是大哥的話估計整棟房子都被沖上天了。”他對于漂亮的遁術非常有興趣。
愛染歪頭想了想,遲疑的回答道:“你有注意過自己查克拉的最大輸出量嗎?”
“這是當然的,不然怎樣确定自己的狀态呢?我等忍者應随時出于備戰狀态,不清楚自己的極限很容易犯下致命錯誤。”
“那麽,假設你的查克拉最大輸出量為十,再假想你的身體裏有一個閥門,當你需要多少查克拉的時候,就打開閥門放出多少,衡量的标準就是最大輸出量的幾分之幾。這樣說你能明白嗎?這種操作的前提是正确評估自身以及長期練習下的精準控制力,任何一個人都能做到。”
“聽說你向大哥建議過在木葉學校開設數學課?”
“是的,我認為至少那些想要學習封印術的孩子們需要搞清楚最簡單的數學邏輯,否則他們就只能等着撕開封印卷軸來救自己一命了。”
“唔......”他一邊思考一邊匆忙離開,愛染搖搖頭轉身去房間裏看柱間。
他早已經安安穩穩的吃飽,整個人靠在窗下,就着燦爛的陽光打瞌睡,腦袋困得一點一點也不肯躺下去老實睡覺。
“柱間,你好點了嗎?”
“嗯?嗯!好多了......”他打了個哈欠,看到少女坐過來才放松的拱進被子。
揉了揉困出淚花的眼睛,他迷迷糊糊的陷入夢鄉。愛染給他理了理被子,拿出自己的筆記本慢慢整理曾經試驗成功過的各種封印術。鳴人吭哧吭哧拎着一大桶水從外面進來,還沒來得及亮出嗓門大喊就被她的手勢擋住。少年把水桶放在地上舉起雙手微微欠身哈了哈腰,見姐姐沒再說什麽就把水桶重新送回廚房,歡快的找小夥伴玩耍去了。
傍晚時分柱間再次醒過來,前一天作出來訛感冒症狀早就消失殆盡,他躺在褥子裏認真思考着接下來該怎麽辦。好容易借着裝病吃到些甜頭,如果就這樣痊愈愛染肯定又要去忙自己的事情,但是繼續裝難保不會露餡......與其到時候被拆穿,還不如借着這個機會再讨要些添頭......要不,幹脆先把阿染拐出去再說?留在木葉總有一群礙眼的家夥打不得碰不得,實在沒什麽優勢可言!
打定主意,他立刻趁着愛染去做晚飯的功夫匆忙給扉間留了張紙條,自己随意翻了幾件衣服塞進随身卷軸,然後安靜地收斂氣息躲進陽光照不到的角落。
“柱間?到哪裏去了?”細碎的腳步伴着推門的聲音,少女詫異地走進房間,之前還熟睡的人已經不見蹤影,她看到原本關閉的窗戶敞開着,微風從穿過樹林灌進房間,紅色的夕陽給樹葉嵌上豔色花邊。
愛染走進窗戶向外看去,忽聽背後傳來有人急速靠近的聲音,不待她反應過來,溫熱的人體環住她将人整個抱起。柱間把少女整個揣進懷裏,踩着窗框“呼”的一下躍上樹梢,她吓得不由自主閉上眼睛。
“哈哈哈哈,都跟你說過,越是害怕越不能閉上眼睛,萬一遇到危險可怎麽辦?不過就這樣也沒關系,我總會在,你想怎樣都好。”
“你這又是哪一出?裝病玩兒膩了嗎?”愛染恨得擰了擰他胳膊上的皮,力道小得連個紅印子都沒留下。
“是啊,我決定換一個游戲,我們偷溜出去看雪山和草原吧!我想去看看你曾經見過的景色。”
漩渦愛染:“......你腦子進水了嗎!你這叫綁架!”
千手柱間:“對啊!木葉的千手柱間綁架了木葉的漩渦愛染。漩渦上忍,你可以選擇向火影發出援助請求,怎麽樣?”
“我要打死你!!!”
“嗨嗨,留着我這條命幫你幹力氣活兒吧!再這樣老實下去不知什麽時候才能把媳婦兒娶回家,你就乖乖跟着我跑好啦,岳父岳母那裏會有扉間前去解釋的!”
倆人吵吵鬧鬧的聲音随着傍晚的暖風越來越遠,被夕陽染紅的圓胖雲朵一只一只懶洋洋趴在同樣橘紅色的天空中,木葉村裏升起越來越多袅袅炊煙,層層農田翻出金光燦燦的麥浪,那些結滿蘋果的蘋果樹閃着光,像是綴滿了彩色的寶石。來來往往歡笑着的居民們還不知道,帶來這些改變的農業專家已經被他們的火影大人“綁架”走了。
千手扉間:“汪汪汪?為什麽最後又是我去頂缸?”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發現今天是七夕啊!虐狗了嗎?被虐了嗎?哈哈哈哈,今天完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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