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皇宮讨賞
金碧輝煌肅穆*的含元殿上,衆臣分別站兩邊,空出的中間一道只站了白若沉一人,站在兩邊的人都穿着官服,就白若沉一個穿素衣白裳,白若沉心裏覺得有點怪怪的。坐在龍椅上身穿黃色龍袍氣宇軒昂剛三十的皇帝,白若沉老熟了經常和他下棋。氣質高貴、相貌堂堂、成熟穩重、有些手段的唐昭,白若沉不否認唐昭這個皇帝很有男人魅力。
唐昭假裝初次見到白若沉,“殿下可是聽風一樓的樓主白若沉?”
唐昭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喚回了白若沉的思緒,白若沉直視他回答道:“草民正是聽風樓的白若沉。”
“白若沉你可知罪?”唐昭今天上早朝的目的就是為了問罪白若沉,白若沉膽敢把他小舅子的眼珠子給挖了,實在是太放肆了,見到他也不下跪,一點面子也不給他。
“草民無罪,是為皇上立了大功。”白若沉此次來皇宮是來讨賞的,他為唐昭除了一大害,說什麽唐昭也應當賞賜點小錢,他的要求不高,一萬兩便足矣。
站在右邊滿腹怒氣的白仁忍不住,上來就想要痛打白若沉一頓,“你這個刁民竟敢把我兒的雙眼活生生地挖了出來,老夫今天跟你沒完!”白勝雄的驕橫霸道跟白仁平日的寵愛脫不了關系。
還好同僚及時拉住了白仁不然白若沉可要被打到了,“白愛卿先消消氣,朕一定會還你公道。”
怒氣稍微減退一些的白仁硬是要把白若沉碎屍萬段的心情給壓下來,他跪在地上求唐昭,“請皇上為小兒做主啊!”白若沉挖了他兒子的眼睛,他一定要唐昭依法處置白若沉。
“白愛卿先站到一旁,待朕問清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諾!”白仁怒瞪白若沉一眼退到一邊。
“白若沉剛才你說為朕立了功,你何時立了何功勞?”
“白勝雄那個無恥之徒膽敢冒犯皇上的女兒,一腔熱血的草民和意氣風發的蘇家二公子一塊教訓了白勝雄那厮,不給他點顏色怎能對得起皇上那些被侮辱的女兒!”白若沉一腔熱血慷慨陳詞。
“白若沉你這混蛋你瞎說,我兒何時冒犯公主?”白仁又跳出來為兒子辯解。
衆臣一片喧嘩,天下人都知道皇上只有一個五歲的兒子,長安城哪來的公主讓白勝雄猥瑣調戲,但很多官員樂意看白家倒黴。
“安靜安靜!”
唐昭大喊兩聲讓衆臣停止喧嘩,唐昭轉眼看向白若沉,“白若沉你倒說說白勝雄何時冒犯了朕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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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愛民如子,天下百姓都是皇上的子女!”白若沉違心誇贊唐昭一番,坐在龍椅上的唐昭心裏頭也高興。
“白若沉所言極是,天下百姓都是朕愛戴的子女。”
“那些被白勝雄冒犯的姑娘被白勝雄欺壓的百姓自然也是皇上的子女,白勝雄當街調戲良家婦女,見到美貌的女子還強行搶奪回府中,草民挖了他那雙色眯眯猥瑣的眼珠子是在為那些被侮辱的女子讨公道,是在為皇上除害啊!”
“你胡說八道,皇上不要聽他胡說!”白仁強力狡辯但語氣裏少了幾分怒氣多了一份心虛,“小兒昨日只是無意中冒犯了一個妓女,沒有調戲良家婦女。”
“昨日你小兒冒犯的确實只是胭脂閣的小丫頭,再怎麽肮髒不堪的女子只要從良就是良家婦女,更何況白蘭姑娘只是胭脂閣一個不賣身只賣體力幹粗活的丫鬟!”
“白若沉你!”白仁要抖擻的手指着白若沉。
白若沉袖子一甩,“白尚書對兒子管教不嚴,教出了這麽一個禍害婦女的流氓來,白勝雄仗着自己是皇親國戚随意奸*女,這是長安街人人都知道的事實,白尚書還想否認?”
“我,我兒沒有。”白仁低下頭來,他沒有想到愛子竟會惹下如此禍事。
“沒有嗎,白尚書臉皮比草民的還要厚說謊臉也不紅一下!”白若沉一一道來,“東街賣豆腐的錢大娘的女兒自挂東南枝,南街賣包子的李老頭的女兒跳河自盡,她們可都是被白勝雄玷污受不了流言蜚語才命赴黃泉的,還有剃去青絲進了尼姑庵的綢緞莊繡娘曾寡婦,還有。”
說了半天白若沉都沒能把白勝雄的罪行說盡,唐昭的臉都被氣紅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有如此嚣張跋扈之人,還是皇親國戚,天下人如何議論,天下人只會罵他是昏君!
“白愛卿可有此事!”
“老臣,老臣!”
随着從殿外傳來的鼓聲,白若沉知道他一定能拿到一萬兩銀子。
“殿外何人擊鼓?”
進來的侍衛禀告是東街賣豆腐的錢大娘和南街賣包子的李老頭擊的鼓,唐昭讓侍衛把豆腐錢大娘和包子李老頭帶進來。
“草民錢氏、草民李老漢拜見皇上,請皇上為草民做主啊!”他們都是來告白勝雄的禦狀,要唐昭為他們女兒做主。
錢氏怒視白尚書喊道,“白仁這個老東西的兒子玷污了草民的女兒,害得草民的女兒受不了打擊上吊走了,今個白樓主帶老婦前來告禦狀,老婦才有機會替女兒讨個說法。”
李老漢也狀告白勝雄害死了自己的女兒,要讨公道,聽完兩人的狀告,唐昭大怒猛拍龍桌,“白仁可有此事!”
白仁知道紙包不住火了趕緊跪下了替兒子求情,“小兒頑劣無知,請皇上恕罪!”
“這等害人性命的滔天大罪豈能饒恕!饒恕了他,朝廷例律的威嚴何在,失去威嚴的法何以管治天下!”唐昭不會饒恕白勝雄,“天子犯法于庶民同罪,白勝雄害死人命不以命償命,朕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老臣願意摘去官帽,請皇上看在老臣看在皇後娘娘的情分上饒小兒一命!”白仁苦苦求情。
“此事牽扯甚廣還望皇上酌情調查處理。”同僚一場,楚辭幫白仁說了句話。
“太尉所言極是,此事交由大理寺徹查。”唐昭一定會按法處置白勝雄。
白若沉不太滿意唐昭的決定,“你兒子的命珍貴,他們女兒的命就如同野草般卑賤嗎,白勝雄害死了兩條人不死何以向死去的人交代!”白若沉依照約定要白勝雄死,挖白勝雄的眼珠子只不過是他個人的殺人前的樂子,更何況要白勝雄死的可不是他。
“請皇上為草民做主啊!”錢氏李老漢又紛紛跪下哀求。
唐昭沒有辦法只能順白若沉的心,“白勝雄草菅人命罪該萬死,馬上押其交給大理寺審理!”
“謝主隆恩!”
白仁知道救不了兒子,萬念俱灰之下身體失去了重心癱坐在了大殿上。
“皇上,白尚書教子無方理應受罰!”白若沉不會留下白仁這個後患。
“念在白愛卿多次為朝政分憂的功勞上,白愛卿告老還鄉吧!”唐昭有些不忍但是還是決定了,如果不趁機除了白家怕将來恐怕難有機會,“白若沉蘇家二公子為民請命有功,各賞銀一萬兩!”
白若沉跪下謝恩,皇帝走了之後,衆臣也退下了,白仁在楚辭等人的攙扶下也走出了含元殿。
白若沉走在前頭,兩個幫他擡箱子侍衛跟在後面,他一高興還哼起了小曲。
“白若沉你給老夫等着,等着!”白仁沖着白若沉的背影大喊,要不是楚辭拉着他一定要上去踹白若沉兩腳。
白若沉踱步倒走回去,走到白仁面前,“白大人讓草民等什麽,大喊大叫的會顯得白大人很沒有教養,不知情的人還以為白公子是學了您,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你!”白仁氣得說不出話。
白若沉笑嘻嘻的,“我我什麽,我也姓白,不過不是你白大人這個黑白的白,是不是黑的白!”
“你!”氣血湧上心頭,白仁氣急吐了血。
“哎呀,白大人你這麽生氣做什麽呢,這個兒子沒了還可以再生一個,白大人正值精力旺盛的年華,加把勁,很快就會再有一個兒子!”白若沉一臉天真無邪的笑容,“白大人怕不勝腰力就跟若沉講,若沉那裏有很多專治男人腎虧不舉的靈丹妙藥。大家都姓白,若沉可以便宜一些買給白大人。”
白仁兩眼轉了個圈,眼皮往下一拉,被氣暈了,這白若沉太過分了,還落井下石,楚辭都看不過去,“白樓主你就少說兩句,你都把白大人氣暈了!”
“晚輩哪裏知道白大人這麽不經氣?”白若沉聳聳肩說得很無辜,“麻煩兩位英武的侍衛大人幫忙把白大人擡回白家府上,可好?”
兩個侍衛很樂意效勞,動手擡着白仁跟楚辭走了。
守在宮門前的李凡琴帶兩個侍衛過來了,丞相府大公子玉樹臨風意氣風發,白若沉環顧自己一圈,哀嘆一聲,自己長得平凡比不上人家。
“你讓這兩位大哥幫我擡箱子,我分你十兩銀子!”白若沉瘦瘦弱弱的一個人擡不動裝滿是銀子的箱子。
“我不要你的銀子。”李凡琴手一揮,身後的兩個侍衛上前動手擡箱子。
“麻煩兩位大哥擡到聽風樓!”
擡箱子的兩個侍衛先行一步,白若沉在後頭慢悠悠地跟上,李凡琴要去宮門和他一道。
“誰的生意?”
“你說呢?”白若沉沒有把話挑明,李凡琴不屑計謀但可不代表他就是一個智力低下只會舞刀弄劍的武夫。
“你這是在警告誰?”是在警告他們李家嗎,李凡琴不敢肯定。
“你想多了,我只是在做生意,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就是聽風樓的生意。”
“那你白若沉的生意是什麽?”
“聽風樓的生意就是我的生意。”
出宮門時,白若沉李凡琴碰上從回娘家探親回來的德妃,兩人趕忙恭敬退到一邊,透過薄薄的馬車簾紗有道炙熱的目光投過來,但是沒有敢停留多久就被主子給收了回去,白若沉沒有注意到,自幼習武警惕性極高的李凡琴注意到了,李凡琴輕瞥身邊的人兩眼,他對女人的誘惑力來自那份睿智那份深不可測的細膩心思。
白若沉不明白李凡琴幹嘛盯着自己呆看,“看什麽看,我沒你英俊,你忙我回家數錢了。”
白若沉走向市井街道,李凡琴回到自己的崗位,負責整個皇宮的安全是李凡琴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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