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皇後來訪
德妃段喬推開房門剛踏進房間就被一個男人緊緊摟住,“愛妃你怎麽才回來,朕想死你了!”
“皇上,臣妾快緩不過氣來了啦!”段喬習慣了,習慣聽這種惡心話習慣說這種惡心話,她的惡心話只能對這個九五之尊的男人說,她知道從踏入皇宮的那一刻起他們之間就已經不可能了,本想趁着回家探親的機會再去見他一面可還是沒有那份勇氣,猶猶豫豫的,當下定決心要見他時他卻進宮來了。
美人嬌吟,唐昭自然稍微放松手,唐昭扶着段喬到床上坐着,“愛妃家中一切可好啊!”
“多謝皇上挂念,家中一切都安好。”即使不好那也是他們的命,毀了她的幸福,他們的養育之恩她已經用生命中最美好的年華來償還了,兄長在仕途上不順那只能怪他自己沒有本事不懂為官之道。
“愛妃,朕一日不見你就茶不思飯不想,你回來了可要好好補償朕!”段喬年輕貌美、身段婀娜、面如桃花、媚眼動人,眼波一動就能把他的魂給勾去。
“死相,白日宣淫可不是明君之風!”段喬戳戳唐昭的額頭,“皇上着什麽急啊,等到了晚上臣妾再服侍您嘛!”
唐昭就喜歡段喬這種調皮的小女人,“一切都聽愛妃的,愛妃可滿意?”
段喬妩媚一笑,“臣妾不在的這些日子皇上怎麽不去皇後姐姐那兒,皇上和皇後姐姐是結發夫妻,皇上都不去陪陪姐姐,別人又要說是臣妾這狐媚迷惑了皇上!”段喬真心不希望這個男人隔三差五的就跑來自己的蓬萊殿。
“皇後家風敗壞先冷落一段時間。”看着眼眸濃情似水的段喬唐昭起了廢後的心思,但他只是想想而已不會這麽做,好不容易才端了白家,他可不想再花錢請那個刁民那個地痞流氓再滅一個段家,他會遵守誓言不會廢後。
“皇上何出此言?”皇後白韶華端莊賢惠、才貌雙全、氣質高貴有母儀天下之風,但這樣的女人留不住男人的心,端莊賢惠就是過于木納不知情趣,男人喜歡的是像她這種有點小心思但又不出軌懂得分寸又會撒嬌的小女人。
“愛妃在回宮地路上沒有聽說,白勝雄當街調戲良家婦女被聽風樓樓主白若沉當街挖了雙眼,白尚書大怒把白若沉告了,結果白若沉把白勝雄以前做的那些茍且害人之事都翻了出來,白勝雄奸淫良家婦女害死了兩條人命,朕已經下令把他交給大理寺依法處理!”唐昭說得激昂憤慨的。
“皇上息怒!”段喬給唐昭拍了拍後背緩緩氣,“白勝雄做的事情不關皇後姐姐的事。”段喬為皇後開脫。
“怎麽不關她的事?白勝雄是借着朕的名義去做那等龌龊事,她當姐姐知道了也不加以阻攔,現在天下人都知道朕有個惡霸專玷污良家婦女的小舅子,朕的顏面何在皇家的威嚴何在!”
“皇上消消氣,皇後姐姐久居宮中也許真的不知道白勝雄做的事。”段喬知道她越是為皇後辯解皇上越是會把火氣撒到皇後身上。
“皇上,皇後娘娘求見!”
門外傳來鴨子般的聲音讓唐昭心裏堵得很,“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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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日夫妻百日恩,還是見見皇後姐姐吧。”皇後肯定是來求情的,段喬就成全她。
唐昭猶豫了一下,“好吧,聽愛妃的,讓皇後進來!”
端莊典雅氣質高貴的皇後進來了,她眉上添了憂愁,雙目失去了神色,但是她依然是皇後,“臣妾拜見皇上。”
“起來吧。”唐昭不願看到她,特別是在這個時候。
段喬離開唐昭的懷抱上前給皇後行跪禮,“臣妾見過皇後姐姐。”
“德妃無需多禮。”皇後上前扶段喬起來。
“臣妾打擾了皇上的雅興,還望皇上見諒。”
唐昭站起身走過來把段喬拉回床上一塊坐着,“皇後急着見朕有何事?”唐昭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為什麽而來,還不是為了給她那個弟弟求情。
“家父病危,請皇上允許臣妾回家看望!”白韶華不會直接求唐昭,她知道自己怎麽求都沒用。
“尚書大人今天早朝還好好的,怎麽就病了,既然病了皇後就回去看看吧。”唐昭就讓她出宮,她出宮只能去找白若沉幫忙。
“臣妾叩謝皇上恩準。”白韶華轉身離去不再看床上那對男女一眼,自古帝王無情,她不會求他也不會怨恨德妃,德妃只是她丈夫衆多妃子中暫時最受寵的一個罷了,再過一年半載段喬就會被別的女人取代,就像當初的她一樣。
“皇後姐姐深明大義,她來找皇上只是為了出宮探望白大人而已!”段喬往皇帝的懷裏拱了拱像了一只想要讨主人歡心的小貓咪。
“你還真以為她只是出宮回家探病?”
“難道不是嗎,皇後姐姐都說了尚書大人病危了要回家探望。”皇後會回家,出宮的第一時間她一定會去那裏,去他那裏。
“不說她了。”唐昭不再說白韶華。
“剛才臣妾回來的時候看到李将軍和一個男子走在一起,那男子穿着尋常老百姓的衣裳,他應該不是某位大人才是。”他不說白韶華段喬就說白若沉。
“他是聽風樓樓主白若沉,現在他和丞相府大公子走得可近了。”白若沉為什麽結交李凡琴,白若沉和李德有勾結的可能,唐昭不能不防。
“丞相大人對朝廷可是忠心耿耿,皇上可不要亂冤枉他哦!”段喬也猜不出他為什麽要去依附李家。
“朕知道丞相的忠心,不說了,愛妃一路勞頓也累了,沐浴好了就歇下,朕先去禦書房批奏折了!”
“臣妾恭送皇上。”
唐昭走了,段喬直接躺到床上,看着上頭的紅色的帳頂,失了魂。
白若沉蹲在地上愉快地數錢,他數完了自己的這一箱還幫忙數蘇風的那箱。
“樓主,人帶來了!”暗衛阿影把錢氏和李老漢帶進來。
白若沉從口袋裏拿了兩塊銀子扔給阿影,“賞你的,拿去花!”白若沉一出手就是二十兩,白若沉從來不會虧待自己的手下,“存着娶媳婦或者拿去喝喝小酒都随便你。”
“謝樓主。”
“不謝,一邊待着。”白若沉走到錢氏李老漢跟前,“小安,趕緊把謝禮拿出來!”
暗衛小安捧出兩個小盒子,白若沉一個人一個把盒子拿給錢氏李老漢,“這是你們應得的報酬,拿着。”
李老漢推脫,“這可使不得,白樓主為小女讨了公道,老漢豈能拿樓主的東西。”
“是啊是啊,樓主為我們的女兒伸冤,是我們該報答樓主才是,這禮物萬萬不能拿!”錢氏也不要。
“都是自己人客氣什麽,再說了裏面只是五十兩散錢,你們還年輕拿着把生意照料好了,等我落魄的時候我會去向你們索回的,錢只是我借給你們!”這些人喜歡客套,如果是別人給錢白若沉早就哪了。
“這可使不得!”
“使不得。”
“沒有什麽使不得的。”欠別人的白若沉都會還,以前他偷過李老漢的包子,李老漢沒有跟他計較沒打他,他還記得。
他們不要,白若沉硬塞給他們,“阿影,送客!”
“白樓主,這錢!”
“我們樓主好不容易大方一次你們就拿着。”阿影往外趕人,“趕緊走,別惹我們樓主生氣!”要是惹樓主生氣了,阿影身上的錢也保不了。
錢氏李老漢被阿影趕出去了,白若沉從新蹲到箱子旁邊數錢,“給他不給你,好像很不公平,是不是啊,小安?”白若沉擡頭問站在門口的小安。“你過來,拿兩塊!”
“是,樓主!”
“不是這個箱子是那個箱子!”少了一百四十兩,蘇風應該不會發現,蘇家那麽有錢,即使發現了蘇風肯定不會計較,要是蘇風小氣上門來要他不承認,蘇風拿他也沒辦法。
小安納悶了,拿哪個箱子的都不一樣嗎,小安剛拿到錢,阿影又進來了,“樓主,皇後求見。”
“她怎麽才來啊,先請她到正廳,本樓主我馬上就來!”
“小安,分到銀子了心情爽了就把這箱銀子搬到賬房給咱們的狀元賬房入賬!”白若沉指着那箱沒有被動過的銀子,“這箱嘛,過兩天我親自送到蘇家。”
“是,樓主。”小安明白了,原來是樣子的啊。
“想要偷拿可不要偷拿我們這箱的哦!”白若沉提醒小安。
小安小身板一震,他哪裏是那種暗衛啊,他對樓主可是忠心耿耿的,是不會私自拿樓主的錢。
白韶華還沒有來得及喝一口茶,白若沉就來了,白若沉往椅子上一坐,後背一靠,“白姑娘光臨寒舍所為何事?”
白韶華第一次見到這個傳說中的聽風樓樓主白若沉,從白若沉言行舉止中白韶華确定他就是一個市井小混混,原先白韶華還以為聽風樓樓主是位相貌堂堂儒雅的男子,“本宮前來是為了。”
“本宮?到了我白若沉的地盤上就得放下身段,白姑娘應該自稱我,也許你很快就不是本宮了!”白若沉最恨這種人,有求于人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她很高貴嗎?貴為皇後身份确實很高貴,但那只是對外,對內,她只不過是一個必須和無數女人共用一個男人的可憐女人。
“你,韶華不曾知道聽風樓的規矩還望白樓主見諒!”白韶華何時受過這等氣,現在她有求白若沉只能忍着。
“不懂規矩就學着點,在我的地盤上我做主!”
“白樓主說笑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白樓主又不是占山為王的山賊怎麽會有地盤。”白韶華反駁白若沉,整個天下都是唐家的,他白若沉只不過是一個小混混。
“難道白姑娘沒聽說過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唐昭那厮是皇帝又怎麽樣還不照樣找自己辦事,花了一萬兩就只是為了讓自己,哎,心裏不說了,做人要謙虛的,不能忘了,“你有什麽事趕緊說,我還餓着呢。”白若沉沒時間跟白韶華消磨。
白韶華忍下所有的脾氣求白若沉,“請白樓主放家弟一馬。”
“皇上已經把他交給大理寺處理,我一個小小的平民哪裏有資格過問。”白若沉拒絕。
“我相信白樓主一定會有辦法,白樓主有什麽條件不妨直說。”
“什麽條件都可以?”白若沉站起來再問一次,他不相信聽到的話是真的。
“只要我能辦到。”白韶華承諾,白勝雄是她唯一同父同母的弟弟,說什麽她也要救他。
“我的條件你可以辦到,”白若沉桃花眼一閉一睜,心一狠,嘴巴一毒,“我的條件就是要他死要他死,要他去死,呵呵,小爺不止要挖他的眼珠子還要他的命!”
白韶華情緒激動大聲問道:“我弟弟哪裏得罪你了,你非要趕盡殺絕?”
白若沉沒有回答,白韶華從外面傳進來的聲音得到了答案。
“小姐,我們出去逛街,那家你最喜歡的糕點店又出了新糕點。”
“對啊,小姐,我們去嘗一嘗!”
“好啊,那個臭男人已經被關起來了,再也不用擔心碰到他了,我們走吧,買很多回來給哥哥吃!”
“小姐最關心樓主了!”
白若沉坐回椅子上,“怎麽不說話了,皇後娘娘?”
“家弟頑劣不懂事得罪了白姑娘,請白樓主放過他一次,日後我一定會好好教導他!”心高氣傲的白韶華給白若沉跪下只求他能放過白勝雄一命。
“他害死了人,殺人要償命,再說了也不是我要他死。”
“那你呢,你殺死的人不知道要比我弟弟多幾倍,殺人要償命,你不知道要死多少次!”
“殺人是要償命,沒有人有本事要小爺我償命!”白若沉擺出高傲不可一世的模樣。
“白樓主敢摸自己的良心發誓自己手上一點血也沒沾?”
“當然可以了,”白若沉一臉痞笑地把手放在心髒位置,“我白若沉摸着自己的良心發誓,得罪過我的人我一定會十倍奉還,還有那些妨礙到我的不主動讓路的我就砍斷他的狗腿!”
“你!”白韶華絕望地坐在地上,白若沉眼裏的兇狠告訴她,她再怎麽求他都不會放過她弟弟。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應該保持溫文爾雅的君子風度,剛才太激動了,說了些不中聽的話,皇後娘娘可不要介意哦。來,在下扶皇後娘娘起來!”白若沉抓着白韶華的手把吓傻的她扶回椅子上坐着,白若沉給她倒了一杯熱茶,“讓皇後娘娘受驚是若沉的不好,皇後娘娘請喝茶消消氣!”
白韶華無意中看過他那只拿着茶杯的右手,那右只手剛才碰到了她的皮膚,軟軟的,好像沒有骨頭,冷冷的,好像是死人的手。
“我剛才說的話皇後娘娘不必放在心上,男人的誓言就像這盞茶,”白若沉拿起桌上的茶一飲而盡,“你看,沒了,再動聽的誓言聽過了也就散了,只有傻女人才會把它珍藏在心底,想必皇上也曾和皇後娘娘說過這樣誓言,即使将來三宮六院也會給你三千寵愛,此生不負,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白韶華沒有說話,白若沉知道她默認了,因為當年唐昭還是太子對她發誓的時候白若沉就在旁邊,他們在江南河流的船上兩兩深情款款地相望着,當時白若沉就在岸邊釣魚不巧聽見了他們的誓言。
“剛才皇後娘娘也說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若沉的膽子一向很小,只有向天借了膽子才敢開罪白公子!”白若沉不會給唐昭背黑鍋,“韶華易逝,紅顏易老,特別是生過孩子的女人,皇後娘娘照鏡子的時候想必也發現歲月的皺紋已經爬上了你的眼角,母憑子貴這倒是真的,所以皇後娘娘還是多操心太子吧。”
白韶華聽明白了,難怪白若沉一個庶民敢挖她弟弟的眼睛,原來是向天借了膽,外戚掌權自古以來就是帝皇家的大忌,是他們白家忘了這個血染的教訓。
“呵呵,打擾白樓主了,呵呵,打擾白樓住了!”白韶華像是失了心一樣踉踉跄跄地走出去。
“舒桐阿影,跟着她,要是她出了什麽事情咱們聽風樓可要倒大黴!”
嗖嗖的兩聲,舒桐阿影跟上去,白若沉嘴巴裏很苦,茶水太苦,下次再也不喝鐵觀音了,白若沉喝了杯涼白開沖淡了嘴裏的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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