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毒死白勝雄
白韶華踉踉跄跄地回到了白府,父親已經倒下了,她一定要振作不能倒下,她一進府,白仁就拖着虛弱的身子跑出來問白勝雄的情況。
“華兒,怎麽樣了,皇上答應把勝雄放出來沒有?”白仁被送回府中醒過來時,白勝雄已經被押到大理寺,他去大理寺求情,可是大理寺卿張大人說皇上有旨不許任何人探監,也不知道現在白勝雄如何了。
“沒有,我沒有求皇上。”
“什麽?”
白仁身體往後一仰往下一倒幸好白韶華及時扶住,“爹你不要激動,我扶你進去。”
白韶華把白仁扶到客廳裏坐着,“我沒有求皇上去見了聽風樓樓主白若沉。”
“白若沉!”一聽到白若沉的名字白仁壓不住心中的怒火又激動起來,“都是那個刁民害了你弟弟。”
“不是,不是白若沉,是我們平時太寵弟弟了讓皇上抓住了把柄,弟弟才落得這麽一個下場。”白韶華知道這件事怪不了白若沉只能怪他們自己不知分寸不懂收斂,沒有很好地教導弟弟才會釀成大禍。
白仁一時糊塗不明白,“皇上?”
“父親難道忘了,外戚掌權是大忌?”
白韶華一提醒,白仁明白了,一下子全都明白了,“呵呵,爹現在知道了,是我們白家家教不嚴才害了你弟弟!都怪爹,都怪爹,呵呵,白若沉只是棋子而已,只是顆棋子啊,只是把殺人的刀子!”
“父親,事已至此,我們只能保重身體為弟弟準備好後事,讓他走得舒坦些!”
白仁突然想到什麽,“華兒,你弟弟的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快些回宮,當好皇後好好教導太子!”白仁含淚催女兒回宮,這件事勢必會對女兒的後位有所影響,兒子命該絕,萬萬不要因此害了女兒。
“父親。”
“爹沒事,你快些回宮吧,走吧!”白仁推着白韶華往外走。
“我知道了,我回宮求皇上讓弟弟沒有痛苦地走。”白韶華能做的只有這些,“求皇上,讓我們去見弟弟最後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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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兒,你萬萬不可去,爹爹去就行了,爹去就行了!”白仁擦掉老淚,“你的身份不合适去那種地方,爹去就行了。”
白韶華沒有再多說什麽,急匆匆趕回宮,白仁坐在客廳的門檻上追悔,老淚縱橫,流不盡。
白勝雄害了兩條人命,本應當街斬首示衆,唐昭看在皇後白韶華的面子上,看在白仁為朝廷立下衆多苦勞的面子上,賜他毒酒一壺,開恩留他全屍。
在昏暗潮濕的大理寺牢房裏,白勝雄滿身污垢坐在地上挨着牆,雙眼蒙着白布,耳朵聽見腳步聲,以為是爹爹和姐姐來救他了,趕緊摸索着爬到了牢房門口。
“爹,姐姐,你們來了,快救我出去,這鬼地方髒死了,我都好幾頓沒吃飽了。”白勝雄認了罪還不死心,因為他知道他父親是尚書他姐姐貴為皇後,他害死兩條賤民的性命沒什麽,以為簽字畫押只是做做樣子走走過程,以為他馬上就可以出去了,等他出去一定要宰了白若沉那個小白臉。
“啊呀,白公子,我可沒有那麽老當不了你爹,你用不着趴在地上給我行大禮,我會折壽!”來人是白若沉,白若沉兩手空空的站在牢門外面看好戲。
“是你,白若沉!”白勝雄趕忙站起來,“你給大爺等着,一大爺出去了定會宰了你,把你大卸八塊剁碎了喂狗吃!”
“本樓主好心來探望白公子,白公子為何口出毒舌,”白若沉走近些,“白公子那麽痛恨本樓主,要是白公子出來本樓主就吃不了得兜着走了!”想想,白若沉還是有些怕。
“你知道就好!”白勝雄很是神氣。
“可惜你出不來了!”
“你以為本大爺會相信你的鬼話?”白勝雄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無罪釋放。
“本樓主說的确實是鬼話,因為本樓主死過一次,白公子你就安心上路吧。”白若沉想起往事好心告訴白勝雄下面的路,“過了鬼門關就到了黃泉路,走過黃泉路就到了地府,閻王會再給你定罪,定了罪,也許你命好不用下地獄馬上就可以去投胎,去投胎要經過忘川河,忘川的水是黃色的,冒着泡,忘川河上有座奈何橋,橋上有座亭子叫望鄉臺,望鄉臺上有個年邁的老婆婆,那個老婆婆可好了,會給你一碗孟婆湯喝,喝了孟婆湯你忘掉一切,忘了就可以去投胎了,投了胎,你新的一生又開始了。”白若沉好心仔細地給白勝雄說那條路,那條通向往生的路不長很短了,一下子就走過去了。
“你你胡說八道什麽!”白勝雄不相信自己要去死。
“在下可沒有胡說,在下走過條黃泉路也過了奈何橋。哦,對了,白公子如果你不想下地獄就叫白大人多燒點紙錢,紙錢燒多了就不用下地獄了!”白若沉說得跟真的一樣,好像這些都是他的經驗之談。
“要上黃泉路也是你先上,白若沉你等着,老子出去了一定會宰了你送你上黃泉路!”白勝雄咆哮道。
“黃泉路我走過了,現在輪到白公子你走了。”白若沉可是好心來告訴他走下面路要注意什麽,他不領情就算了,“在下就不惹白公子生氣了。”
“白若沉你等着,老子一定會宰了你,挖了你的眼珠子!”
白勝雄一直咆哮着,白若沉拂了拂衣袖便離去,剛踏出大理寺的大門就遇到了白仁,白仁身後跟着一個老家仆,老家仆手裏提着一個食盒。
白若沉很規矩很懂禮節給白仁行了個禮,白仁沒理他直接進了大理寺,看着腰已經挺不直後背已經岣嵝的白仁,白若沉不經感嘆,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白勝雄該死,可憐的尚書大人要給兒子送終。
“雄兒!”
白勝雄聽出是他爹的聲音趕緊跑過來,“爹,你來救我出去的,是嗎,快點帶我離開這個鬼地方!”
白仁不忍兒子失望說了謊,“雄兒莫慌莫急,等過幾日這件事情平息下去了爹再來救你出去。”
“這麽說我還不能馬上出去,姐姐可是皇後,皇上是我姐夫,爹,讓皇上放我出去!”白勝雄不想在這裏多待一刻。
“雄兒你畢竟害了人命,事情需要時間來緩和沖淡,你安心在這裏等等,過幾日爹就來救你出去!”白仁從食盒把酒菜拿出來,“雄兒,爹知道你在這裏吃得不好,所以特意叫廚房做了你最喜歡吃的菜,還準備了你最愛喝的梅花三度!”
現在還不能出去,白勝雄只好等等了,他坐下來了,他沒有了雙眼,所以白仁親自夾菜喂他。
“爹,家裏的飯菜真好吃。”白勝雄在這裏吃的那些菜飯難吃死了連狗也不會吃,菜裏沒有一滴油,飯也是硬邦邦的,都咯了他的胃。
“好吃啊,兒就多吃點!”白仁老淚又流出來,白勝雄吃了兩個時辰的飯菜,白仁拖不了時間,只好用顫抖的雙手倒了一杯酒,“雄兒,這是你最喜歡喝的梅花三度,爹給你倒了一杯!”
黑暗中白仁把酒杯交到白勝雄手中,白勝雄聞到了酒的香味,本想一飲而盡的但被白仁叫了一聲,“雄兒。”
“怎麽了,爹?”
“沒事,你喝吧。”白仁閉上雙目擠斷了淚水,他知道救不了了,留不住了。
白勝雄舉杯一飲而盡,喝了酒後,白勝雄腦子暈乎乎想要睡覺,“爹,孩兒怎麽覺得困了呢?”
白仁忍痛抹了抹老臉上的淚,“雄兒你這幾日累壞了,覺得困了就小睡一下吧,睡醒了,爹就來帶你出去!”
白勝雄連續打了兩個哈欠,“那孩兒先眯一會兒,爹可要記得來救孩兒出去!”
“雄兒你放心,爹把事情處理好了就來,來接你回家!”
白勝雄靠在牢門上睡着了,白仁淚直流,他的老手一直放在白勝雄臉上,他親自感受白勝雄身體慢慢變冷變冷,過了很久,白勝雄終于沒有了呼吸,他抱着白勝雄的頭痛哭。毒就放在酒裏,無色無味,喝了沒有任何痛苦,像是睡着了一樣在睡夢中死去。
“兒啊,我的兒啊!”白仁痛不欲生,再怎麽呼喚他兒子已經不會再回答,“我的雄兒你一路走好,走好了,下輩子還要做爹的兒子,下輩子爹一定會好好教導你,教導你不再沉迷那些糊塗事,做一個敢作敢當有勇有謀的好男兒,比那個白若沉還要出色!”
衙役打開牢門讓白仁把白勝雄的屍體抱走,白仁背着兒子的屍體一步一步走出這座牢籠,“我兒,爹這就帶你回家,我們回家了!”
跟在白仁後面的老家仆也不覺老淚縱橫,真是造孽啊,白發人送黑發人,老家仆想幫老爺背少爺回去可是老爺不肯堅持一個人背,即使體力不支摔倒了還是要自己背,他能做的只是跟着後面撐傘,不讓陽光照到少爺的屍體。
白若沉喝了一杯涼白開,清水下肚頓時覺得清涼了許多,看看外邊的日頭已是午時三刻,那個*的色鬼應該升天了,白若沉祈禱地府的鬼差要把白勝雄看好,不然白勝雄化作厲鬼回來找他報仇就慘了,害死人的頭一個晚上白若沉都會徹夜難眠,此事不關良心只因輪回報複。
穿粗布麻衣的聽風樓賬房覃家耀拿着賬本走進來,“樓主,這是聽風樓這個月的收入賬本,請你過目,還有皇上賞賜的一萬兩已經如數入庫。”
“丢過來!”
覃家耀沒有聽白若沉的話走過去把賬本放在他前面,“請樓主過目。”
“呃,知道了。”白若沉今天心情不佳懶得過目,“狀元賬房先生你還有事?”見覃家耀還沒有走,白若沉就問了。
“樓主,那個,其實吧,也沒什麽大事,就是。”覃家耀吞吞吐吐的不好意思開口。
“沒事就回賬房算你的賬。”他吞吞吐吐的,白若沉料定不是什麽好事。
“在下有件小事想請樓主幫忙。”為了實現抱負覃家耀厚着臉皮開口了,“樓主和丞相大人交情甚好,可否幫。”
“梅小三進來!”白若沉把從外面經過的梅舟喊進來打斷了覃家耀的事。
“白老大嘛事啊!”
“其實嘛,”白若沉看了兩眼覃家耀,“其實嘛,也沒什麽大事就是想叫你對對賬,狀元賬房把上個月的賬算好了,你來對對!”
“狀元賬房做事細心認真不會算錯賬的,賬就不用對了,老大你應該相信我們的賬房,他可是去年的文舉狀元!”梅舟還有事情要忙沒有時間對賬,他不想算賬,他大老粗一個不細心,白老大叫他對什麽賬啊,叫他還不如叫韓江。
“你就随便對對,樓主我相信你!”
“你相信我,我還不相信自己呢,你還是找韓江吧。”
“樓主,在下我!”一口一個狀元賬房的,覃家耀聽了很受傷,明明知道這是他心中的一根刺,這兩個人還一直提個不停,簡直就是成心戲弄他。
“狀元有事等會兒再說。”白若沉把賬本丢到梅舟身上,“你這個懶鬼,那麽懶本樓主怎麽給你漲月錢!”
“白老大你給我漲的那點月錢,”梅舟一臉的嫌棄,“還不夠我喝杯酒,您還是請韓江來對吧。”梅舟把賬本拿回桌上。
“你這個懶貨,這個月加錢沒你的份,去去,去把韓老二給我叫來!”
加不加錢,梅舟無所謂,加一兩銀子和不加沒什麽區別,“我火速把韓江叫來,白老大你等着!”
梅舟閃人了,白若沉轉眼看向覃家耀,“狀元賬房剛才你說有嘛事了?”
覃家耀想了想還是不提了,“沒事,在下回賬房算賬了。”覃家耀轉身就走。
“等等!”
“樓主!”覃家耀心中一陣驚喜連忙轉過身,賬本立馬飛來貼在他臉上。
“我一直都很信任賬房先生,不用對了,拿回去吧。”白若沉今天懶得對,改日沒事做的時候再對,錢都入庫了還能跑了不成。
覃家耀一臉的失望,拿了賬本走了。
“等到合适的時間你的事我會提的,官場不比聽風樓你可要想好!”
覃家耀失落的心頓時又飄了起來,回頭一笑,“在下謝過樓主。”
“事成了再謝,算賬去!”
“是是,在下馬上去!”
覃家耀興匆匆地走出去,興奮過頭了沒看路摔了一跤,過來的韓江扶了他一把,“賬房沒事吧?”
“在下無礙無礙,呵呵,無礙!”覃家耀用小跑離開了。
韓江進來了,“他撿到寶了,那麽興奮!”
“哪有那麽多破錢袋掉寶給他撿,不說他了,跟我出去一趟。”白若沉拉着韓江出去了。
白若沉和韓江到了蘇家,蘇家家大業大院子很大,院子裏還有一個很大的荷花池,有錢人都喜歡這個情調,荷花池兩邊有假山,假山上種有小灌木,綠蔥蔥的。
蘇震是一個好客熱情的商人,自然很熱情地招待了白若沉韓江。
蘇震爽朗的笑聲羨煞了白若沉,白若沉的笑從來不能如此爽朗,不是低聲陰笑就是裝腔作勢大笑。
“今日白樓主能光臨寒舍,蘇某歡迎之至。”蘇震已經叫人去準備酒菜要好好招待兩位貴賓。
左邊是漢朝名畫左邊是花瓶古董,這還叫寒舍?白若沉看了看笑了笑,“晚輩冒昧前來打擾蘇老爺了。”
“不打擾不打擾。”蘇震笑呵呵的,“韓江賢侄八年未見,如今已經是一表人才了。”蘇韓兩家是世交,韓家被害,韓江的父母相繼離世,蘇震也深感悲痛,蘇震曾無數次勸過韓澈不要進官場和自己一起做生意發大財,可韓澈偏不聽硬是要當官。
“打擾蘇伯伯了。”韓江向蘇震行禮。
“韓江我們兩家是世交說打擾就是見外了。”蘇風是個熱血少爺愛打抱不平。
“今天白某來是給蘇二公子送東西來的。”白若沉讓兩個暗衛把裝有賞錢的箱子擡進來,“蘇二公子見義勇為,這是皇上賞賜給蘇二公子的!”
“我也沒有做什麽,是白樓主不畏強權替那姑娘讨了公道。”
不畏強權?說笑的吧,現在老子也是強權所以才敢那麽放肆,如果老子還是那個小癟三見到白勝雄肯定會吓尿,白若沉心裏正得意着,“請蘇二公子點點。”
“白樓主是什麽樣的人,別人不清楚老夫還不知道嗎。”蘇震叫人來把箱子擡走。
看着白若沉臉上的笑容,韓江覺得有點瘆,他是什麽樣的人,蘇伯伯你還真不知道。
酒菜備好,人都上了桌,蘇震給白若沉滿上一杯,“來,白樓主,老夫敬你一杯。”
白若沉舉起酒杯,韓江瞪大了眼睛,還以為他要喝呢,誰知道他手一拐把酒杯遞給了自己,“白某滴酒不沾,蘇老爺見諒,韓江替白某幹了。”
“拿着啊。”白若沉小聲對韓江嘀咕道,韓江才拿。
“是啊,我們樓主從來不喝酒也不會喝酒,小侄替他敬蘇伯伯。”韓江舉杯一飲而盡。
“原來白樓主不喝酒啊,我還不知道呢。”早些年蘇家就聽說了白若沉的事情,但真正認識他只是今天的事。
“世間不飲酒的男兒極少,白樓主可算是特例了!”蘇震沒有介懷。
酒過三巡,吃飽了,廢話再聊幾句,白若沉和韓江也就離開了,他們離開後,蘇震的臉色變嚴肅起來。“風兒,以後少和他們來往。”
“爹你剛才不是很歡迎白樓主嗎,現在怎麽?”蘇風不明白。
“白若沉這個人邪裏邪氣的,那層笑皮下掩藏的東西可多了。”蘇震是過來人一看就知道白若沉不簡單,是棋子就有被遺棄的時候,蘇震不關心将來是丞相府還是皇帝把他當走狗烹了,關鍵是不能扯上他們蘇家。
“白樓主他挺正義的!”
“你小小年紀沒有見過世面能懂什麽!”蘇震看不透白若沉這個人,“少和他來往,聽見沒有?”
“知道了。”蘇震脾氣很倔,蘇風不得不在口頭上答應。
“不準你再出去惹事情,跟着你大哥管好家的生意!”
“是,爹。”蘇風對做生意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大哥也沒有,不過他大哥是長子必須繼承家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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