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四寶随手取了個絹子擦着腦門上的汗,沒想到越擦越多,到最後整個絹子都被汗濕透了,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兒,一時間慌了手腳,拉開床幔把冰盆裏剩的殘冰往嘴裏塞,轉眼冰塊就在嘴裏融化了,身上卻還是沒好多少,難受的兩眼泛淚,她頭回經歷這種事兒,腦袋埋在被子裏難受地直嗚嗚,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四寶咬牙切齒地道:“沈!華!采!”

沈華采現在也沒有舒坦到哪裏去,一邊沖涼水一邊正經解決,幸好管事得用,把點翠死命攔在二門外,這才得以保全自家少爺清白。

沈華采尚且如此,四寶吃的點心可比她多的多了,身上那個難受勁兒就別提了,眼淚汗水齊齊往外冒,心裏恨不得搖着沈華采的領子把事兒問清楚,找到給她下藥的人狠狠揍一頓,偏生兩條腿軟的跟面條似的,捂着額頭躺在床上,轉眼意識也沉沒了。

如今已經正式進入夏天,外面蟬鳴蛙燥讓人心煩,陸缜忙了一天才回了司禮監,玉面泛起緋紅,蹙眉把月白色交領常服的扣子扯松了些,回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先洗了個澡。

洗完澡他心情就好多了,偏頭問道:“四寶呢?”

成安習以為常地答道:“在屋裏一下午了,還沒出來。”

陸缜不覺挑了挑眉,四寶是個嘴巴和腿都閑不住的性子,能安生在屋裏呆一下午倒真是個稀奇事。

他心裏惦念着,唔了聲,四寶的屋子幾乎就在他寝室隔壁,他信步邁了過去,就見桌上隔着半盤子剩下的點心,床幔被扯下來一半,從床幔裏隐約能窺見人影翻滾晃動,床上人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陸缜一驚,還以為四寶又病了,忙撩起床幔,就見四寶在床上蜷縮成一個蝦子,身上的衣裳被扯松了小半,褲腿卷起來一截,臉上染上一層菡萏色,她一手緊緊攥着床褥,臉埋在枕頭裏低低吟哦,側臉還不住蹭着被面。

陸缜伸手去探她的額頭,卻也摸出什麽來,正要喚她,四寶昏沉沉間就聞到一陣幹淨清冽的男性氣味,下意識地便糾纏了過去。

陸缜一下子被她緊緊摟住,溫香軟玉滿懷,竟難得不知所措了一瞬,怔了怔才輕輕拍了下她的臉:“四寶,你怎麽了?”

四寶嘴裏含糊了幾聲,柔軟纖細的身子像蛇一樣的往上爬,袖口滑落,雪一樣的手臂攬住他的脖子,對準突起的喉結就一口咬了下去。

陸缜從沒見她如此主動,再說他如今知道四寶心意,也不會自戀地以為四寶突然就看上她了,盡管理智如此,但他還是愣了愣,半晌才終于從巨大的震驚之中反應過來,目光下意識地落在桌上的一盤子點心上,有人給四寶下藥了?誰會沒事給一個宦官下春藥呢?

不過四寶的情況也不允許他多想,她兩只手在他腰上亂摸一氣,抓住腰帶就往外扯,好像酒鬼見到陳年佳釀,色狼見到絕世美人,嘴唇也沒消停,隔着夏日的薄衫來回亂親。

陸缜原以為她是太監,雖喜歡她,但心裏那道坎始終邁不過去,所以一時并未動過挨她身子的念頭,後來知道她是女子,雖然動過心思,但礙于這幾日兩人的關系百轉千回,他卻一直沒碰她,如今心心念念想要采摘的嬌花自己迫不及待地送到他嘴邊,他卻有幾分哭笑不得,他對這事兒自然是期待的,但兩人關系如今才和緩些,要是貿貿然成事,會不會比往日更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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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裏有現成的冰塊鎮着,他取了一小塊含在嘴裏,親吻着她的嘴唇渡給她,想讓她清醒片刻再做決定,不料她卻越發糾纏了,硬是咬着他的唇瓣。

他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但還是伸手按住她急匆匆要解自己腰帶的手,給她最後一次機會:“四寶,你想好了要這樣?”

四寶神智已經不剩下幾分了,憋着哭腔道:“我,我難受。”她伸手扯着他衣領,呓語般的道:“我想要你。”

柳下惠對女人來說或許是品德高尚的代表,但對于男人來說,可不是什麽褒義詞,既然佳人盛情至此,陸缜也就不再多想,引着她的手在玉帶的麒麟頭上按了下,玉帶便自然而然地松開了,前襟敞開一大片,四寶緊緊地靠在他的懷抱裏,他卻忽然又伸手按住她的肩頭,似乎是有意磨她,他将嘴唇貼在她的耳邊,似笑非笑地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敢說,如果四寶随便回答一個男人的名字,那他就由着四寶欲火焚身也不會再管她。

幸好四寶這回沒掉鏈子,一邊努力扒拉着他的衣服,一邊在他手底下掙紮:“督主啊!”

陸缜含笑問道:“你想要誰?”

四寶聲音已經帶着濃重的鼻音:“督主,我只想要督主,您快幫幫我吧!”

陸缜這回終于是心滿意足,卻還是想逗逗她,按住她的手仍是沒松開:“明知道我跟你一樣是個太監,還想跟我做什麽?”

四寶最後一根名為理智的弦被身上越燒越旺的火徹底燒斷了,杏眼裏含着淚花:“我不是太監,我是女人,我好難受啊…”她現在甚至沒法去想陸缜下面可能也缺了一根的問題了,反正太監借以道具…應該也可以?

陸缜聽到想聽的,終于不再逗她,卻也不幫忙,任由她急的額上冒汗,他只在一邊笑吟吟地看着,直到她又哭哭啼啼的時候,他才輕巧把她抱了個滿懷放在床榻上:“小笨蛋,解個衣裳都解了這麽久。”

陸缜想到她馬上就要完完全全的屬于他,心裏的愉悅和征服感就前所未有的高漲了起來,這種征服的快感甚至比他擊敗了朝堂上的勁敵還要高上數倍,一尾蛟龍躍躍欲試。

他彎腰親了親她:“怎麽樣?”

沒想到四寶疼的受不住,仰面眼淚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不過四寶畢竟是四寶,就是這樣嘴上也沒閑着:“給我刀,我要自殺!”

陸缜:“…”

陸缜真正覺着磨人精這個稱呼不是白叫的,她一邊主動纏着他,一邊又嫌疼不讓她近身,兩人厮磨糾纏了半個時辰,他就這麽在她腿窩處洩了身!

陸缜:“…”

他這輩子都沒有這麽丢人的時候,現在真恨不得生吃了這小東西,偏四寶折騰那幾回,已經纾解了藥性,身上又乏的厲害,正仰面躺在淩亂的被褥上呼呼睡的正香。

陸缜看見她身上青紅的痕跡,心裏天人交戰幾個回合,還是嘆了口氣,伸手幫她把被子蓋好,到最後終究沒忍住,在她耳垂處重重咬了一口:“看我明天怎麽收拾你。”

他抱着她重新沐浴完,又換好了床單被褥,好在這一夜過的總算風平浪靜,昨日雖然沒真正成事,但你來我往之下也讓四寶身上累疊了好些痕跡,一起來更是腰酸背痛的,她醒來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頭疼,不由得抱着腦袋哎呦了一聲,撐起身子緩了會兒,昨日的斷續片段就一股腦湧入她的腦海裏,她呆呆地抱着被子坐了會兒,似乎喪失了語言能力,半天才‘卧槽?’了一聲。

為什麽她會獸性大發導致突然掉馬,掉馬完了立刻就失身了!她到底吃錯什麽藥了!還有昨天灼熱的觸感…對,就是那種感覺,肯定不是玉勢角先生之類的東西能辦到的,所以是督主的…可是為什麽督主一個太監會有那玩意啊啊啊啊!!!那兒又不是壁虎的尾巴,說長出來就能長出來!而且還那麽…大。

為什麽她一個晚上要同時經歷自己掉馬,失身和督主長了JJ這麽多事兒!

大概是一晚上的刺激實在太多,她臉上反而顯不出什麽表情來,只是目光呆滞地看着葡萄紋的被面,恍惚中覺着自己是做夢,難道她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了?!

陸缜其實早就醒了,先給她時間自己慢慢消化,等緩的差不多了才從背後擁住她,笑吟吟問道:“想什麽呢?”

四寶其實沒記住具體的過程,只記住了些零散模糊的片段,再加上兩人早上又是只亵衣躺在一起,她下意識地認為兩人已經成了,她畢竟也沒幹過這事兒,又不知道真正行房完了之後是什麽感覺,原來又看過那些雜七雜八的科普貼,知道有的女子初夜并不會落紅,于是沒見着落紅也沒多想。

所以四寶簡直不知道該以何等表情面對他,撇開旁的事兒不談,昨天算是她獸性大發…把督主強了吧?她居然把堂堂督主東廠之花給強上了!

四寶簡直要吐血,半晌才抖着嘴唇開口道:“督主…咱們,咱們不會有孩子吧?”

陸缜:“…”

他神情古怪地打量了四寶半晌,終于确定她不知道昨晚上沒成事,不由得有種松口氣的感覺,畢竟那種丢人的事兒他當然不想讓身邊人知道,再說他也想好好地磨一磨她,帶着些微妙的異樣心思,他便沒把實情告訴她,偏頭只是一笑:“這可不好說,有了也無妨,你只管生下來便是。”

四寶硬是把一口老血咽了下去,不是她抗壓能力差,而是劇情變化的太快,她實在跟不上這個神轉折啊!

陸缜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看着自己:“你還有沒有什麽事兒想跟我說?”

四寶當然知道他問的是什麽,她最近一直在權衡這件事,聽他問起來立刻指天發誓:“我對您忠心不二,本來早早就想告訴您的,只是一直沒來得及說,您要信我啊督主!”

陸缜睨她一眼,微微哼了聲,四寶吞了口吐沫,繼續道:“所以您能不能別告訴別人,若是別人知道了,奴才一條命可就…”

她只是外包裝是個古代人,所以并沒有古代女人那種把貞潔看的比天還重的執念,最關心的當然是自己馬甲被人突然扒掉的後果。

陸缜也注意到這一點,不覺微微皺了皺眉,想她在宮中待的久了,也不能按尋常女子來要求她,便散了心中的思緒,眉梢揚了揚:“這要看你以後表現如何了,若是還是像往常一樣,我只怕也抑制不住啊。”

四寶忍不住往他身下看了眼,那眼神的意思是,您老人家好像有把柄在我手裏吧?

陸缜見她往他身下看,笑意盈盈地就要掀開被子:“要不要脫下來給你瞧個清楚?”

四寶想到昨晚上那種熱血沸騰的觸感和寬度,慌慌張張地擺了擺手:“您,您怎麽會有…額…”古代這玩意叫什麽來着?陽具?還是大根?好吧這個太邪惡了。

陸缜輕笑,四寶給他笑的渾身直冒毛栗子,也不敢再多問,生怕督主一時興起再要跟她看,只當督主那玩意是壁虎的尾巴,還在心裏偷偷地給他起了個外號——陸巴牆虎兒。她只是道:“我的身份煩請您保密,不然您…”

陸缜唔了聲:“這點你不必多想,我若是要說,早都說出去了。”

四寶很敏銳地抓住了重點:“…早都?”她不可置信地道:“您是什麽時候知道的?!”

陸缜悠然道:“有一回你睡着了夢游,脫光了衣裳就鑽到我被窩裏來。”

四寶:“…”

陸缜見她一臉驚恐,這才笑了笑,終于說了實話:“上次你為了救我落水,我看你喘不過氣來,幫你解衣裳的時候發現的。”

四寶扶着大如鬥的頭:“…我謝您嘞。”她張了張嘴:“您為什麽不早點說破呢?”

提起這個,陸缜神色便淡了幾分,乜了她一眼:“我等着你來告訴我。”四寶簡直扼腕,早知道她就不糾結直接說了,還能表示一下忠心,哪裏像現在一團亂。

她坐在床上懷疑了一會兒人生,陸缜也不催促,下巴墊在她肩頭,把玩着她的一縷秀發,時不時用秀發掃過她鼻尖,引得她皺起了鼻子,想翻白眼又硬是忍住的模樣格外招人。

四寶在風中淩亂了一會兒,才重新艱難地開了口:“您昨晚上…為什麽不推開我?”

陸缜手指在她臉上刮了刮:“你一口一個想要督主,硬是扯着我的腰帶不放,我就是想推也推不開。”

四寶:“…”她勉強給自己坐着心理建設,修補自己殘破的玻璃心,怎麽說也是她強上了督主,再說就憑督主這模樣指不定是誰吃虧呢。

陸缜親了親她的柔唇,讓她半靠在自己懷裏:“還有什麽想問的,一并問了吧。”四寶頗不習慣跟人這般親密,但想到兩人都鼓掌過了,再矯情也沒什麽意思,就默默地忍下了,讷讷道:“奴才沒什麽想問的了。”

陸缜挑唇笑道:“奴才?”

四寶大腦正處于死機重啓狀态,愣了愣:“小,小人?”

陸缜伸手點在她心口,微微一笑:“我。”

她被督主蘇了一下,覺着他笑的格外好看,忍不住在心裏偷偷截圖保存,陸缜忽然問道:“是誰給你下的藥?”她呆了呆,彈起來就要下床,匆忙就想跳下床,沒留神腰杆發酸,哎呦一聲又跌了回去。

陸缜本來和她正在溫存,見她這麽風風火火的站起來,蹙眉道:“你怎麽了?”

四寶表情突然猙獰起來,一字一頓地道:“找人算賬!”

……

成安和柳秉筆正擺出農民揣在牆根底下聊天,柳秉筆頗是惆悵,塗的鮮紅如血的唇角也垮了下來:“四寶昨兒和督主…成了?”

他們不清楚四寶和督主之間具體發生了什麽,但是昨晚上陸缜命人打熱水換新床鋪他們可是一清二楚,往日就是四寶守夜也沒有這樣忙亂的,他們雖然不敢出去胡亂傳,但私下議論幾句總免不了。

成安也一臉郁悶,他可答應馮青松要照看四寶,沒想到照看着照看着照看到督主床上去了,馮青松知道了還不得找他拼命?偏他還不敢幹涉這事兒!

成安和柳秉筆一向瞧彼此不大順眼,不過這時候還是可以和他吐吐槽的:“可不是,這麽多年了也沒見督主身邊有過誰,原來皇上送了兩個絕色美人到他府上,也被他婉拒了,怎麽就偏偏瞧上四寶呢?”

柳秉筆臉上的惆悵和他如出一轍,難得點頭附和,袅袅娜娜地點了點頭:“是啊,我原以為,督主就是要選枕邊人,我也是他頭個要選的,沒想到竟被個外來的小子給搶了先。”他還抽出絹子掖了掖眼淚,摁着臉上的粉道:“可憐我這一片癡心吶~~~~”

果然兩人三句話不到就得吵架,成安啐了他一口:“你出門沒照鏡子吧?仔細看看你那張臉哪點比得上我們四寶,更別說配督主了,妝濃的跟唱大戲的似的!還一片癡心,你那癡心你自己蒸了吃了吧!”

柳秉筆一聽就尖叫一聲,袖子一撸就要沖上來揍人,成安比較擔心他以後沒事兒找四寶的茬,正想給他個厲害瞧瞧,兩人眼看着就要在司禮監演一出全武行,就見四寶穿戴整齊走了出來。

柳秉筆臉上瞬間笑成了一朵菊花,撂下成安就迎了上去,掐着嗓子道:“寶啊,你渴不渴餓不餓?要不要吃點什麽啊?想吃什麽跟你柳叔說,柳叔這就吩咐廚下去做。”

成安:“…”= =節操神馬的,果然在東廠就不存在。

四寶也給他突如其來的熱情吓得瑟縮了一下,成安一腳把他踢開,拉着四寶走到一處僻靜的地方,面上有些沉痛地問道:“寶啊,昨晚上…怎麽樣?”

四寶;“…”她真的不想一大早跟人讨論這個!而且這事怎麽傳的這麽快!

她郁悶了會兒才含糊道:“就…還成?”她昨天腦子都是昏昏沉沉的,也沒功夫感受督主的技術啥的…

成安東掏西掏掏出一個木盒來,裏面裝了個圓肚的瓷瓶,一根一看就很邪惡的玉棒,以及一個長了好多毛的銅環,他面帶嘆息地道:“既然事已至此,叔也不勸你什麽了,這些東西你拿着,以後你和督主…的時候也能少受點罪,多得點兒趣。”

四寶:“…我謝您嘞!”

成安繼續介紹,指着那個小瓶子道:“這是梨花膏,用來塗在…你明白的地方的,不光能潤滑,還能助興催情…省得你倒時候疼的厲害。”

四寶聽完一個已經面無人色了,匆匆沖他揮了揮手:“多謝您的好意,我還有事兒要辦呢。”為什麽安叔會有這種鬼東西!

成安叫了幾聲沒叫住,糾結了半晌,決定還是為老基友唯一的幹兒子的菊發努力一把,拿着盒子去向陸缜推銷:“督主您看…這些是一些助興的物件,您看看要不要…”

陸缜看起來倒是比四寶有興致很多,饒有興致地拿起那銅圈問道:“這個怎麽用?”

成安忙道:“可以套在玉勢上,然後…咳咳。”他這個老臉也不由得紅了一把。

陸缜雖然很有興趣,但也沒收成安給的,打算讓東廠那邊打一整套全新的。

成安還不知道自己幫督主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抱着自己推銷失敗的盒子悵然若失地走了。

四寶想到這一團亂麻就頭疼,拎着昨日的食盒和半盤子點心心煩意亂地去找沈華采要問清楚,出來開門正好也是點翠,她一臉的無精打采,見到四寶更是懶怠:“堂公子來了,有什麽事兒嗎?”

沈華采對外只稱四寶是她堂兄,四寶還沒來得及開口,點翠目光一下子落在她手裏拎着的食盒上,臉色登時變了,四寶沒注意看她,心煩地皺眉道:“我要找你們少爺,他在嗎?”

點翠也猜出沈華采是把點心全送給她了,不由得心頭滴血,那春風醉她自己就一瓶好不好!本來是想勾搭主子的,沒想到就這麽賠在一個窮親戚身上了,她跟誰說理去!

她心裏恨歸恨,也知道此時不能鬧大:“我們少爺今天不想見客,您有什麽事兒不妨告訴我,我來告訴少爺。”

她沒心情聽這些片話,伸手就要讓點翠讓開,沒想到不留神按在她胸脯上了,點翠現在只想把她攆走,眼珠一轉,就勢按住她的手大叫道:“非禮啊!”

四寶:“…”

真是醉人的一天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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