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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寶一開始還挺好奇這到底是啥玩意的,等到後來就漸漸忘了,見他又拿出來才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躊躇道:“你這是什麽玩意?”怎麽看着就不像是個好東西!
陸缜終于把東西展開到她眼前,微微笑道:“金陵不愧是繁華地,就是這些小玩意也比京城的店裏要多。”
四寶囧:“所以哪個城市店裏的情趣用品多,是你檢驗城市是否繁華的唯一标準?”神标準啊!
她揶揄完之後定睛瞧了瞧,就見這一串毛其實是分兩個部件的,上頭的那件看起來有點像上輩子戴在頭上的發箍,不過是銅做的,上面還有兩個毛茸茸的耳朵一樣的東西,下面則是一個大了好幾圈的銅環,但是有鎖扣可以從中打開,銅環的中間也挂了一串毛,看起來有點像是——狐貍尾巴?
陸缜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如何?要不要戴上試試?”
四寶接過來翻來覆去地看了幾眼,等到大概琢磨出怎麽用的了,又擡起眼默默地瞅了陸缜幾眼——沒看出來啊,督主還是個cosplay愛好者。
他本來想讓四寶不穿衣裳在床榻戴上這玩意給他看,不過她紅着臉抵死不從,陸缜只好退而求其次,看着她身上只着诃子和亵褲,把這兩樣模仿小狐仙裝扮的耳朵和尾巴給她戴齊整。
四寶年紀本來就不大,一張俏面更是水靈到讓人恨不能一口吞下去,因此看起來總是比實際年齡小幾歲,戴上銅箍,頭頂兩個毛茸茸的耳朵随着她走動就不住地輕顫,尾巴也在身後輕甩,身上只着诃子和亵褲,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若隐若現倒是比坦誠相見更為香豔誘人,看起來真想是才從深山裏走出來的,天真又妖媚的小狐仙。
四寶對着銅鏡照了照,又伸手摸了摸頭頂的耳朵:“看着還不錯啊。”沒她想象的那麽羞恥度爆表…
她拿起身後的尾巴,故意拽着調笑着搔了搔陸缜的鼻尖:“妾本是在山上修煉的千年狐精,無意途經此地,見公子孤身一人,本想挖出公子的心肝來活吃了的,沒想到公子這般俊俏,堪稱風華絕代,妾頓生傾慕之心,願自薦枕席,不知公子允否?”
陸缜給她萌的一顆心在腔子裏亂跳,恨不得把她連皮帶骨一口吞了,仰起頭深吸了口氣才算找着東南西北,一把捏住四寶還在作怪的手,說話都帶了股咬牙切齒的味道:“仙人別說是要我的心肝了,只要能賜朝夕之歡,就是連我的命和魂魄,仙人想要也一并拿去。”
他冷靜自持的樣子見多了,這般把持不住的樣子倒是少見,四寶正要取笑他幾句,就被他淩空打橫抱起來輕輕抛到床上,手探進诃子裏,不規矩地來回撫着,貼着她耳朵似嘆似笑:“精細養了這麽久,總算是比原來長了不少。”
四寶臉色發紅,身子輕顫,伸手去推他的手:“大白天的…你克制一下。”男人果然撩撥不得。
四寶還沒來得及說話,他輕輕在她耳邊呵了口氣,她身子就軟了,他纏綿地低聲道:“你的傷好了吧?”
她張了張嘴,他已經欺身挨近了狠狠地折騰起來。她暈暈乎乎的時候無意中瞥見自己身上有淺淡的傷痕,都是在宮裏當差的時候無意中受傷的,後來印子長久未消,她縮了縮身子,想要把瑕疵的地方,卻被他強逼着展開身子,俯下身一邊又一邊地親吻着那些痕跡。
上回念及她是初次,沒好放縱太過,這回便沒了許多顧忌,一下午叫了好幾回水,等折騰完的時候已經是明月高懸了,床鋪被褥都皺巴巴髒污一片,腦袋上的耳朵和身後的尾巴上的毛都被…成一縷一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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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寶累的腰都快斷了,兩眼恍惚地躺在床上半晌,精神萎靡,陸缜忍不住過來拍了拍她的臉,輕聲問道:“有這麽累嗎?”
四寶似是才回過神來,眨了眨眼睛,神情複雜地看着他;“你奶奶個嘴…”
陸缜:“…”
她想了想還是氣不過:“禽獸!”
陸缜一臉好笑地把她打橫抱起來,柔聲哄道:“心肝,咱們先吃完了飯你再罵,到時候罵的更有力氣,好不好?”
四寶對他這幅任打任罵的德行沒轍,任由他給自己穿好衣裳,見到自己肩背上的一些痕跡的時候卻忍不住縮了縮身子:“你都瞧見了?”
她說完瞄了眼赤着上半身的陸缜,線條分明肌膚光潔肌肉緊實,給比的越發不好意思起來:“挺難看的吧?”
陸缜手勢輕柔地幫她穿好中衣,笑了笑道:“這有什麽,第一次的時候我就看見了,那時候怎麽不見你…”他話才說了一半,就被四寶捂住了嘴。
她第一次都被颠蕩的忘了形…她努力克制住臉紅,頗為嫉羨地往陸缜身上瞧了眼:“都是當太監的,怎麽你就一點疤痕都沒有。”
陸缜不以為意:“我一進宮就被當今聖上要到身邊當差,後來沒多久就升了掌印,一路輔佐皇上即位,并沒有做過多少伺候人的活計。”他說完又笑了笑,在四寶臉上輕輕捏了下,暧昧笑道:“再說也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樣身子矜貴,第一次留下的吻印現在還沒好,我就算受了什麽傷,最多十天半月也就好了。”
四寶:“…”嫉妒使我變型。
他含笑寬慰她:“你這又不是大傷,再養個幾年便也消了。”
他修長手指撫過她身上的痕跡:“我喜歡你的一切,包括這些。”他伸手把四寶抱起來坐在自己腿上:“跟我說說都是怎麽留下的?”
四寶本來有點不好意思,聽他這麽問就大方起來,指着跟他道:“這處…這處是我有一回送份例送遲了,被一位婕妤給罰的,這裏是我有一回踩着梯子拿高處的東西,不留神給摔下來了,還有肩膀上的這一塊,是我自己手賤,本來背上長了顆痘,我撓着撓着就撓破了…”
她沒說一回陸缜就更揪心一份,這麽傻的人,要是沒有他護着,她以後可怎麽辦?
四寶沒想到陸缜替自己的智商操碎了心,說完之後才眼巴巴地看着他:“能吃晚飯了不?”
陸缜這才命人送飯上來,四寶吃着吃着又往他身上瞄了眼,見他提筷的時候一截袖管自然滑落,流出白潔有力的手臂,她嫉恨之心又起,酸溜溜地道:“都說傷疤是男人的勳章,你一個男人要這種傷好的這麽快的體質簡直是浪費,能給我多好。”
陸缜悠哉笑着給她夾了一筷子筍絲:“給你是難了,不過以後咱們的孩子能傳下來也不錯。”
四寶突然想到一件事,筷子險些吓掉了,結結巴巴地問道:“你說,你說咱們這兩次不會懷上孩子吧?”
陸缜頗為篤定地搖頭:“放心,我是掐着日子行事的。”他說完挑眉笑道:“怎麽?你不想要孩子?”
四寶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臉上微微紅了紅:“暫時不想。”她還想再當幾年陸缜手心裏的優樂美好好地浪幾年呢_(:з」∠)_,有了孩子雖說不會真影響什麽,但肯定不及沒孩子的時候自由。
再說她虛歲才十七啊,十七就讨論當媽的事兒太罪惡了!不過這心思不好跟陸缜說,說了指不定要被他活活笑死。
陸缜不過是随口一問,也沒有想過這麽早要孩子,一來現在局勢飄搖,未曾最終定下來,并不是讓她受孕的好時候,二來兩人正是蜜裏調油的好時候,他也不想這麽快就要個拖油瓶搶走四寶的注意力。
他于是笑了笑:“由你。”
兩人商量了會兒,四寶精神又萎靡下來,本來揉揉眼準備去睡覺的,他怕她吃完就睡對腸胃不好,強行拉着散了小半個時辰的步才放她去睡覺。
四寶原來總覺着跟陸缜有距離感,就算兩人同床共枕她也難免拘着手腳,如今既然明白的彼此的心意,兩下就再無顧忌了,第二天一早就發現自己趴在陸缜胸口睡的四仰八叉的,一擡頭正對上他揶揄的視線。
她嘿嘿傻笑:“早啊。”
今天是在南邊的最後一天,四寶來之前就答應了鶴鳴要采買一些南方的特産,不過最近事情實在是太多,她早把這事兒抛到腦後了,一直拖到最後一天才想起來,再不敢耽擱,一大早就拉上陸缜去集市買東西。
洪秀本來沒啥興趣,但一聽說要逛街就興致大起,硬是插進了采購小分隊,差點把陸缜都擠到一邊。
陸缜本來瞧上了一對兒镂空白玉耳環準備買給四寶,洪秀突然拿起了一對珍珠耳環給四寶比劃:“四寶四寶,你戴上這個試試,絕對好看,像什麽金啊玉啊的都太俗氣,不适合你這個年紀。”
四寶戴上試了試,果然比自己耳朵上的金縷梅耳環要更襯膚色,襯得肌膚瑩白如玉,她興奮贊道:“還是你眼光好!”
陸缜:“…”他默默地放下了手裏的一對玉耳環。
為什麽一開始只是想找掩護,到現在又給自己找了個疑似情敵的貨啊!!
洪秀不虧魏朝時尚達人的名號,看上的東西往往價格不高而且款式極好,總能從地攤裏發現物美價廉的小東西。四寶興致勃勃地跟在他後面負責掏錢:“這下鶴鳴的店估計要大發一筆了。”
陸缜看鶴鳴還是不大順眼,慢慢搖着山水折扇淡淡道:“這些小物件也賺不來幾個銀錢,像那些有貨船有人脈,能夠橫跨南北漕運的大商行,南貨北售,那才叫真正的大發一筆。”
四寶鄙視了一下旁邊的陸缜,不以為然地擺擺手:“你太沒眼光了,就算是大商行的東家也是從小夥計開始做起的,你這種商業頭腦,難怪只能當個督主。”
陸缜:“…”
他給噎了個倒回氣,沒好氣地瞧了四寶好幾眼,這才說出了自己真實的不滿之處:“你對她的生意這般上心做什麽?錢賺了也到不了你手裏。”
四寶更加鄙視:“誰說到不了?她那鋪子有七成都是我投的錢,她負責經營供貨,到時候賺了錢我們年底平分。”
陸缜蹙眉:“你缺錢嗎?為什麽不告訴我?”他并不是小氣之人,對下屬素來都是有賞重賞的,更何況對四寶了。
四寶想了一下才答道:“不缺,但是我想賺點啊。”
陸缜給堵了個無言以對,但四寶想要找點事做總是沒錯的,他有前車之鑒在先,只是挑了挑眉毛便不再多言了,等路過一處專賣文房四寶的店面的時候,他突然提了句:“給沈華采也買一套文房四寶帶回去吧,也算你盡了心意。”
四寶邊進店邊疑道:“我以為你不喜歡沈家人。”
陸缜淡笑道:“我只是不喜害過你的沈家人。”她不知道他葫蘆裏又賣什麽藥,狐疑地瞧了他一眼才進店挑選了。
四寶和洪秀掃完貨就開開心心地回府了,陸缜這趟出來也夠久,京裏那邊積壓了不少事,元德帝最近醉心美人的溫柔鄉裏,對處理政事全然提不起精神來,望眼欲穿地等着陸缜回去,險些沒在皇宮裏等出個望夫石造型來。
陸缜也有事要籌謀,就不再南邊多耽擱,第二日趁早便踏上了返京的路程。
有前事在先,他這回就沒把返京的事搞得過分複雜,直接請動了南地的水師派了一隊戰船護送衆人回京。四寶來的時候對坐在船上看風景還頗有興致,回去就徹底喪失了興趣,幹脆每天悶在船裏睡覺。
但是陸缜會讓她好好睡覺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他最近沉迷cosplay無法自拔,腦洞大開地拉着四寶玩角色扮演,還給每場角色扮演做了人設和情節,像什麽小姐和侍從,小寡婦和衙役,花魁和英雄,異族公主和本朝太子等等,導致她止不住地在心裏感慨,要是陸缜穿越到現代寫小說肯定沒幾年就是大觸了。
面對四寶看變态的眼神,陸缜含笑解釋道:“燕寝怡情而已,左右是咱們的閨房之樂,只有你知我知,你慌什麽?”
四寶給他擺弄的實在煩了,突然轉身取出一套衣裙和男子穿的直綴,兇殘地獰笑道:“既然如此,那咱們今天就玩個新鮮的,來扮嫖客和花魁娘子怎麽樣?”
陸缜挑眉道:“聽起來…還不錯?”
四寶把裙子和釵環扔給他:“你扮花魁,我扮嫖客!”
陸缜:“…”
他撿起落在地上的羅裙幽幽道:“你果然很想在上面啊。”
四寶:“…”
最後四寶堅決要求,要麽不玩要麽讓他反串。經過此事情陸缜對角色扮演的熱度消退了不少,倒是四寶頗為遺憾,她還挺想看陸缜穿花裙子來着。╮(╯_╰)╭
就這麽優哉游哉地一路晃到了京城,四寶一下船先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幾腳,感受了一下腳踏實地的踏實感,然後就叫了兩個東廠的熟人擡好在南邊采買的東西去尋鶴鳴新開的店鋪。
才到店門口四寶就吃了一驚,這才短短三個月的功夫,鶴鳴的店面就擴了一倍,女夥計也多了好幾個,她人也比往日清閑不少,正對着賬本撥着算盤珠子算賬,見到四寶便笑道:“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你盼回來了。”
四寶把東西打開讓她看看:“這是你給的單子上要買的東西,你查驗查驗,看看合意不合意?”
鶴鳴打起簾子請她到後間喝茶:“你買的必然是品質不錯的,我還查驗什麽?”
四寶疑惑道;“你把後面這間屋也租下來了?你生意有這麽好嗎?”
原來鶴鳴手頭緊,只租的起臨街的一間屋子,開了店做生意,關門就睡在店裏,既不安全也不舒服,沒想到這麽短的時間她竟能把相鄰的鋪子和後面的住宅也租下來。
鶴鳴擺擺手道:“原來是不錯,但也沒好到這個地步。”她面上有幾分興奮:“我看街尾住着一位獨居的老婦人甚是可憐,她為人也良善,平素對我頗有照拂,有一回她生病了我見她無人照料,就去幫襯了幾日,沒想到她年輕時竟是蘇州頭等的繡娘,後來遇人不淑才流落到此的,她見我誠懇,就把一身的本事細細傳授給我…”
四寶接口道:“你本來繡活就好,這麽一點撥更成大師了?”她連連拍大腿:“好人有好報啊,看來以後還是要多做善事。”
鶴鳴笑着搖頭:“善事談不上,不過我前日繡了一幅洛神圖,被一家大戶用三百兩銀子買走了,其他的小繡圖也零零散散賺了幾十兩,這才有錢擴充店面。”
她說着轉身取了一包銀子出來:“這是給你的分紅,不過請了夥計擴了店面之後就沒剩多少了。”
四寶推開銀子:“我暫時不缺銀子,你留着繼續經營周轉吧,過幾年再談分紅也不遲。”
鶴鳴跟她素來不大客氣,聽她說的有理,也就不再推辭了,兩人又商量了幾句她這才心滿意足地告辭。
四寶到大路才想起來還要去看沈華采,她用膝蓋頂了頂裝着文房四寶的錦盒,就見大路的西邊老遠駛過來一輛翠頂華蓋,璎珞低垂的馬車,由四匹馬并駕走着,一見這排場便知道車中人身份不低。
四寶一邊吐槽着馬車頂上詭異的原諒色,一邊側身避開,沒想到車簾被風吹起大半,謝喬川的臉露了出來,他似乎清減了很多,好看的越發淩厲,身上的服色也變成了鑲珠訂寶的錦衣華服,比往日更加俊美。
她瞧着格外紮眼,覺着他還不若往日順眼,不覺轉過頭挪開視線,卻奇準無比地被謝喬川看見了,四寶轉身想要走人,他卻輕輕敲了下車圍子,馬車停在路中央,他速度很快地跳下馬車,幾步就追上她。
四寶本來要掙紮,被他在手肘處輕輕點了一下,整條胳膊就麻了,他把她硬拽進馬車裏,對外吩咐了聲‘走吧。’
她煩躁地甩了甩手臂:“你幹嘛啊?”
謝喬川低聲道:“你知道了?你恨我嗎?”
他看起來沒有四寶想的那樣意氣風發,反而更為沉郁,不過她認識謝喬川起就沒見他高興過,升官降職,發財丢錢都是那副鳥樣。有時候四寶都不明白他在折騰什麽,反正他怎麽搞都不高興,幹嘛要費盡心思往上爬呢,當條開開心心的鹹魚不好嗎?
四寶心裏吐槽幾句,擡眼看了看綠雲蓋頂的馬車,翻了翻眼皮:“不恨,我一點都不恨,我特別感激你沒把我炸成油條,讓我落到木起笙那個鳥人手裏!”
謝喬川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皺眉有些急迫:“你聽我解釋,我并不是沖着你去的,是…”
四寶躲開手不讓他碰着,冷冷道:“你想殺督主?”
謝喬川下意識地想點頭,她面色更冷,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竟是一句話也不願跟他多說,直接掀開車簾跳車。
他忙叫停了馬車,伸手扶了她一下,四寶這才沒摔着,謝喬川語氣頭次帶了些急切:“我知道木起笙心懷不軌,所以我尋摸了幾天才找到他的住處,殺了…”
四寶挑眉問道:“然後嫁禍給東廠?”
謝喬川身子微微一滞,薄唇抿緊了,面上有不甘有陰冷,更多的是費解:“你就這般在意他?”
四寶不想跟他談論這個話題,搖搖頭就要走人,他在她身後突然問道:“你這是…跟我再沒話說了?”
四寶偏了偏頭,淡定道:“有,你的馬車顏色像老黃瓜一樣,太難看了。”
謝喬川哭笑不得地怔在原地,她這回沒再多說,轉身走了。
四寶本來的興致被攪了大半,左右看了看卻發現已經快到沈華采住的小院了,她猶豫片刻才拎着禮物敲門,來了個家仆見是親戚,就直接帶她去了沈華采日常讀書起居的西院,笑着欠身道:“堂少爺稍等片刻,我們家少爺正在前廳見客,我這就去回報,請他等會兒過來見您。”
四寶點了點頭,目光落在窗戶大開的書房裏,寬大的書桌上擺了一方匣子,匣子裏擱着嶄新的筆墨紙硯,她瞧了會兒才回想起來,那文房四寶竟是禦供的。可是沈華采怎麽會有禦供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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