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卿如雪的話音落下後, 六娘便從屏風後走了出來。三寨主看見她, 大驚小怪地道:“原來你躲到寨主這裏來了,難怪我早上去找你沒找到人!說吧, 你是不是做了虧心事, 心虛才躲到這裏來的!”
想起趙培和六娘的事,三寨主依然氣不打一處來。
六娘冷笑一聲看着他:“我看你就是個傻子。”
“你!”
“行了。”眼見他們兩個又要吵起來, 卿如雪直奔正題道, “昨晚六娘被人襲擊了。”
此話一出,堂上所有人的臉色都起了變化。三寨主領悟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後,第一個跳了起來:“誰這麽大的膽子!”
“六娘說是個蒙面的女人。”卿如雪一邊說, 一邊掃着下面的人,“這個人肯定不是我們的山寨的, 這段時間來的外人, 只有你們六個,六娘說在她遇襲之前,孫門主已經來過, 而且那人的聲音也和孫門主不同,那麽,剩下的就只有林姑娘了。”
林香香見她将矛頭指向了自己,忙咿咿呀呀地比劃了起來。卿如雪沒有等她比劃完, 就直直地看着她問道:“你真的,是啞巴嗎?”
林香香的動作就像被人掐斷了一樣,突兀地了下來,她抿了抿唇, 堅持不懈地跟卿如雪打手勢。
卿如雪看懂她的手勢後,輕笑了一聲:“黑河寨布防嚴密,不可能有外人能在不驚動任何暗哨的情況下,潛入進來。哪怕是謝大俠這樣的高手,也沒辦法保證萬無一失。”
林香香臉色又白了白,接着跟她理論。卿如雪微蹙着眉頭,對她道:“行了,你也不用狡辯了,我一開始就覺得你的身份不單純,早派了人暗中監視你,他們說你昨晚确實離開過。”
林香香又打了兩下手勢,卿如雪不耐地道:“我不管你昨晚去了哪裏,總之你的嫌疑最大,其他人都可以你,但你不能。”
林香香咬了咬嘴角,側過頭去看謝涼,謝涼無動于衷,她又去看空智。空智道了聲佛號,對她道:“香香姑娘,我相信卿寨主這麽做是有她的原因的,這本就是黑河寨的事,我們外人也不便插手。但你也不用擔心,倘若你是做的,卿寨主一定會還你個清白。”
林香香:“……”
眼見着最後一個希望也破滅了,林香香的臉色十分難看。卿如雪接下空智的話頭,對林香香笑了笑道:“空智大師說得沒錯,我雖然是土匪,但從不亂殺無辜,如果查清确實不是你做的,我自會讓你走。”
林香香是怎麽也不願意留在這,她剛醞釀起情緒,外面就跑進來一個人通傳:“寨主,煙陽鎮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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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雪的眉頭動了動,問她:“出什麽事了?”
來人道:“昨晚女飛賊紅曲突然現身煙陽,還殺了好幾個百姓,他們說,他們說……”
“說什麽?”
“他們說,紅曲就是光明門的孫門主。”
好幾道視線齊刷刷地落在孫滿滿身上,孫滿滿的臉色也不太好,只抿着嘴角道:“我昨晚根本沒有離開過黑河寨,想必黑河寨的暗哨們可以為我作證。”
卿如雪想了想,如果孫滿滿真的連夜下山,她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而且,她也不相信孫滿滿會做出這種事來。
再怎麽說,她也是曾經的第一俠客孫戰之女。
她看着來禀報的人,問他:“他們怎麽知道紅曲就是孫門主的?”
“這個屬下也不知道,只是大家都這樣說,而且煙陽還來了一批武林人士,他們聽說這件事後,說是要拿孫門主回去審問。”
“呵。”謝涼笑了一聲,問他,“來的是什麽人?”
“我對江湖中人也不了解,只知道其中有個什麽盟主。”
“韓盟主?”孫滿滿眉頭微蹙,韓鴻飛怎麽也跑到煙陽來了?這件事實在蹊跷,一定是有什麽人在暗中操作。她想到這裏,就轉頭看向一旁的林香香。
林香香的臉色已經不似方才那般難看,甚至已經冷靜了不少。孫滿滿打量了她一眼,對卿如雪道:“卿寨主,林香香還麻煩你好好審問,煙陽的事,我親自下去處理。”
“好。”卿如雪看了一眼三寨主,讓他們把林香香綁起來。林香香掙紮着被押下去了,但至始至終也沒有開口說話,還是只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孫滿滿等人徑直下了山,因為有卿如雪的人陪同,也沒受到什麽阻礙。煙陽鎮裏果然聚集了不少人,孫滿滿一眼就看見了站在人群中央的韓鴻飛和沈若光。
他們身後還跟着一些其他門派的弟子,其實孫滿滿有印象的,就是當初在光明門質問過她的武當派小弟子,以及跟謝涼表白過的婉兒姑娘。
“孫門主來了。”不知誰說了一句,所有人都朝孫滿滿的方向看了過去。韓鴻飛領着身後的人,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孫門主,煙陽鎮的事,還希望你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孫滿滿看了看圍在後面的煙陽鎮百姓,他們還擺着五具屍體,應該就是被“紅曲”殺死的人。
她道:“我這幾天一直都在黑河寨上,也是今早才聽說這個消息的。”
“你還想抵賴!當初你在明光山上,也是這麽抵賴的!”韓鴻飛還沒說完,武當的小弟子就怒氣沖沖地道。
謝涼看了他們一眼,對韓鴻飛問道:“韓盟主,為何你們會突然出現在煙陽?”
“哼。”韓鴻飛看着他,目光冷冷的,“我聽說你和孫門主下山後,一路上非但沒查出什麽,還勾搭成奸,我和幾位武林同道商量後,覺得你不适合再繼續查這件事。因為聽說你和孫門主來了煙陽,所以我們也趕來煙陽,打算親自接手,沒想到,剛進煙陽就聽到這種事!”
韓鴻飛本就對謝涼有諸多不滿,現在逮住他這個把柄,更不會善罷甘休。
謝涼一改往日的溫和,也冷淡地對韓鴻飛笑了笑:“勾搭成奸?你是聽誰說的?”
韓鴻飛一擡下巴:“難不成你還想抵賴?你和孫滿滿在神夢山莊的那些事,我全都聽若光說了!”
謝涼道:“我沒想抵賴,我只想糾正一下,我們不是勾搭成奸,而是相戀。”
“……”許是沒想到謝涼會這樣說,韓鴻飛悶不吭聲了一陣,才氣急敗壞地道,“簡直不知廉恥!”
謝涼道:“怎麽不知廉恥了?難不成韓盟主打算一輩子孑然一身,不娶媳婦兒了?”
“你!”韓鴻飛一口氣堵在心口,上不去也下不來,“你和其他人相戀沒問題,但孫滿滿,她身上背負着這麽多血債,你不僅不替武林匡扶正義,還說出與她相戀這種話來,難道還不是不知廉恥嗎!”
“我說了,這些人都不是我殺的。”孫滿滿看着韓鴻飛,也隐隐有些動了氣,“當然這些人我肯定不會讓他們白死,我會查出真兇的。”
“哼,你以為我們還會相信你嗎!事情的真相我們自會派人繼續追查,但你現在必須跟我們回去!”
“如果我不同意呢?”謝涼的聲音冷冰冰地旁邊響起,讓炎熱的煙陽都有了那麽一絲涼意。
韓鴻飛沒想到他會這樣維護孫滿滿,但今天,孫滿滿他們拿定了:“謝涼,你是受人敬仰的大俠,如今卻要為了兒女私情置天下蒼生于不顧嗎?你想清楚了,你今天幫着她,就是與整個白道武林為敵。”
雖然武林大會之期将至,但他現在仍是武林盟主,說的話還是有分量的。
本以為這樣就會讓謝涼知難而退,沒想到謝涼竟面不改色地道:“正好,這個大俠我還真有些當膩了。從今以後,我的劍再不為天下蒼生出鞘,只為她一人出鞘。”
“你!”
謝涼的一番話,不僅讓韓鴻飛震怒,就連孫滿滿也微訝地看着他。
沈若光湊到韓鴻飛跟前,低聲對他道:“看來謝涼是鐵了心要護着這個妖女,孫滿滿的武功本就深不可測,如果再加上謝涼,我們讨不到什麽便宜,不如回去再從長計議。”
韓鴻飛心裏十分不甘,但又知道沈若光說的有道理,現在動手,恐怕只會兩敗俱傷。
他生氣地一拂袖,帶着衆人走了。
孫滿滿回頭看了他們一眼,目光又落回了煙陽的百姓身上。他們好些都跪在地上哭,孫滿滿走過去,他們就激動沖她嚷:“你這個妖女,走開!”
孫滿滿也不惱,她往後退了兩步,對他們道:“你們的家人确實不是我殺的,我也說了,我肯定會找出真兇。你們現在可以不相信我,但我要看看他們的傷口,這樣才能盡快找到線索。”
大家剛痛失親人,自然是不相信她,趙培看見那些人中有他曾經的熟人,便走上前道:“徐嬸,你還記得我嗎?”
徐嬸擡起婆娑的淚眼,瞅着他:“這不是小培子嗎,怎麽你也和這個妖女是一夥的?”
趙培道:“徐嬸,這些人真的不是孫門主殺的,昨晚我們都在黑河寨裏,我可以幫她作證。就算你們不相信她,不能不相信我吧?”
徐嬸是看着趙培長大的,雖說後來他的養父母死後,他也上山當了土匪,但總歸是改邪歸正,跑去參了軍,對煙陽鎮的百姓也是多有照顧。趙培的話,她還是信的。
“不是她的話,那是誰?”
趙培問:“是誰告訴你們,孫門主就是紅曲的?是你們自己看見的嗎?”
徐嬸搖搖頭道:“我們都沒看見,只是大家都這樣說。”
“誰是第一個說的?”
徐嬸想了想,還真沒想起來:“家裏死了人,誰還有心思留意是誰洗衣歌說的。”
趙培抿了抿唇,又道:“那你讓我們看看傷口吧,從傷口上說不定能找到線索。”
徐嬸考慮了一陣,才道:“好吧。”
孫滿滿上前看了看,死者是被人割斷脖子,一刀斃命。她檢查了五具屍體,傷口都是一樣的:“這明顯不是我的刀法,看得出來用刀的人武功一般,如果是我的話,傷口會更細更淺,也不會流這麽多血。”
“哈哈哈哈哈哈,你這個小丫頭,倒是有意思。”一陣爽朗渾厚的笑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衆人朝聲音的方向看去,發現是一個穿着袈.裟的和尚。
“師父?!”空智驚訝地看着他,走了上去,“你怎麽也來煙陽了?”
釋賢笑了兩聲,道:“我聽說韓鴻飛帶着一幫子人來煙陽,就知道他們要搞事了。我想着不能讓他們仗着人多欺負你們啊,就特意過來給你們助陣。沒想到,這些人武功也太差了,我都到了兩天了,他們今早才到。”
空智:“……”
孫滿滿好奇地打量了他兩眼,問:“這位就是釋賢大師?”真的比釋德大師年輕好多啊。
釋賢就跟平時空智那樣般,假模假樣地道了聲佛號:“正是貧僧。”
孫滿滿跟他行了個禮,問道:“釋賢大師說你已經來了兩天了,那昨晚的事,您可有察覺一二?”
“當然察覺了。”釋賢看了看地上的屍體,又道了次佛號,“如果不是我阻止她,死的還不止這五人?”
空智愣了一下:“師父與那人交過手了?”
“不僅交過,我還将她打傷了,正如孫門主所說,她的武功一般,要不是想先搶救人,我肯定就将她拿下了。”只是可惜,最後人還是沒救下來。
趙培道:“那請大師出面作證,孫門主就能洗清冤屈了。”
釋賢嘆了口氣道:“這位施主有所不知,貧僧十幾年前因犯了殺戒和色戒,被逐出了少林,韓鴻飛這等人,是不會相信我的。”
趙培:“……”
這位大師,很有故事的樣子。
顧清之想了想,道:“既然大師打傷了那人,想必她也走不遠,我們派兵搜查,煙陽鎮不大,應該用不了幾天就能搜出來。”
趙培點點頭道:“對,就這麽辦。”
他們很快就派人搜查煙陽鎮,孫滿滿和謝涼、空智,跟着釋賢大師回了他暫住的客棧。空智和釋賢大師也有一段時日沒見,回到客棧就開始敘舊,孫滿滿在客棧呆了一會兒,就跑出去幫趙培他們一起搜查。
晚上吃過晚飯後,孫滿滿還沒回來,謝涼跟趙培打聽了一下,說孫滿滿去了姑墨河。
姑墨河,貫穿煙陽的一條最美的河,卻也給煙陽帶來了無盡的噩夢。夏天這裏的風景最好,夜風涼爽,天上還有閃閃的星河——而且這個時候,也不用擔心西犁人會打過來。
孫滿滿躺在河邊看星星,一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怎麽跑到這裏來了?”是謝涼的聲音。
孫滿滿枕着後腦勺,笑了笑道:“聽趙培說這裏的夜景很美,就過來看一看。”
謝涼看着天上的星河,微微勾起嘴角:“确實很美。”
兩人安靜了一會兒,謝涼又道:“今天,你一直說那些人不是你殺的,卻沒有否認你是紅曲。”
孫滿滿偏過頭看着他,無奈地揚起嘴角:“你早就知道我是紅曲了。”
謝涼也偏過頭看着她:“你早就知道我知道你是紅曲了。”
孫滿滿:“……”
雖然這話有些繞,但她還是聽懂了。
謝涼問:“為什麽就是不願意和我說明?”
孫滿滿嘆息一聲:“坦白我是紅曲很簡單,但要坦白我為什麽是紅曲,就很複雜了。我爹就是因為這件事喪命的,我不想将你也牽扯進來。”
謝涼道:“你以為現在我還能獨善其身嗎?”
孫滿滿想到他早上在韓鴻飛面前的一席話,又忍不住嘆了口氣:“你是白月派的師兄,是江湖上最被看好的謝大俠,你這樣做,很不理智。”
謝涼笑了:“不是滿滿說的,人這一輩子,總得不理智幾次嗎?”
孫滿滿愣了愣,也跟着他笑了起來:“月亮可真圓啊。”
謝涼應了一聲,對她道:“水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孫滿滿的臉一下子就有些紅,雖然她和謝涼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但這樣表白的話,他還是第一次說。
謝涼伸手撫着她微涼的臉,輕聲問她:“滿滿可還記得,與我在永新的荷花池上……”
“啊啊啊不要說了!”
謝涼笑了一聲,靠近她道:“那我們直接做?”
孫滿滿:“……”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他沒有安好心!
謝涼說着就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他真的是已經忍了好久了。孫滿滿覺得自己今晚肯定是逃不掉,只得推推他胸口道:“又要在外面嗎……?”其實她不是這麽開放的人啊!
謝涼笑了笑,伸手将她抱起,運起輕功返回了他們住的客棧。
将孫滿滿放在床上,謝涼又一刻不耽誤地壓了上去:“滿滿,記得要小聲點,釋賢大師他們武功都很好的。”
孫滿滿:“……”
感覺到謝涼開始解她的衣服,孫滿滿紅着臉別開了頭,哪知這一下,就被她看見了一塊白紗——就是當時她綁在謝涼眼睛上的那一塊,肯定!
“你竟然還留着這種東西!”孫滿滿羞憤難當。謝涼朝她視線的方向瞥去一眼,手下的動作卻為停。看清她說的什麽後,他俯身咬住孫滿滿的耳朵,蠱惑般地道:“這種東西當然要留着啊,這樣才能時時回味那日和滿滿的種種。”
“你……”孫滿滿氣惱地回過頭,卻對上了謝涼那雙炙熱如火的眼睛。
“滿滿……”他徹底将孫滿滿身上的衣服扒光了,整個人都貼了上來,“滿滿,我真的忍不住了。”
當日在荷花池,他只要了孫滿滿一次,只一次,就讓他銷.魂蝕骨。之後礙于孫滿滿不願承認紅曲的身份a,他也一直沒碰她,能忍到今日,他已經決定自己是個聖人了。
沒給孫滿滿反對的機會,他便堵住了她的唇。孫滿滿的身體軟得很快,謝涼抽回自己的手指,氣息不穩地對她道:“滿滿,痛的話,還是可以咬我。”
滿滿的帶着水汽的目光下意識地落在他的左肩上,那裏有一個她咬出來的“月牙印記”。
“唔……”異物入侵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孫滿滿不适地嗚咽兩聲。謝涼雖說讓她咬自己,卻先一步,又吻上了孫滿滿的唇。
謝涼将自己完全埋進孫滿滿身體裏時,也吞下了她所有的聲音。下一次,他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聽聽他的滿滿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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