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奸賊
“抓淫賊!”突然水榭外一聲大喊。“不好,中了奸賊的奸計!”薛榮頓時大驚,此時,齊王府的侍衛,手中握着寶刀,将薛榮圍在垓心。
“大膽的狗賊,竟然敢奸淫王爺的女眷!”一臉戾氣的管家,惡毒地瞪着薛榮。
“我明白了,你們這些奸賊,是下了圈套來賺我,快告訴我,你們把邢姑娘抓到哪去了?”薛榮頓時恍然大悟,指着管家大聲叱罵道。
“薛榮,你知道,你動王爺的女人,是什麽下場?”管家一捋八字胡,奸詐地詭笑道。
“說!薛榮,你擅自潛入本王的王府,究竟有什麽奸謀!”慎刑司,薛榮被綁在柱子上,兇神惡煞的獄卒,舉着大鞭子,狠狠地抽打薛榮,打得薛榮血肉橫飛。
“齊王,你用真真來釣我上你的勾,你真是奸詐呀,但是我薛榮告訴你,我是太後的外甥,你折磨誣陷我,就不怕報應嗎!”薛榮眼睛狠狠地瞪着齊王征克,帶血大罵道。
“薛榮,太後娘娘也救不了你,你非禮本王的女人,這齊王府有很多人目擊,你的人品算是完了,就算你叫死了,也沒有人會相信你!”征克陰險地奸笑道。
“征克,榮王現在和馬大人到水龍關巡查邊境,你折磨我,不會是想謀害榮王吧。要是真是這樣,我薛榮做鬼也放不過你!”薛榮目光如炬地瞪着征克。
“征程?這小子,本王要想弄死他,那真是捏死一只臭蟲,本王會花這麽大的功夫逮你?本王只是要你把當年元妃娘娘死前,宮中皇子公主被移花接木的玉檔交給本王!”征克十分惡毒地扳着薛榮的下巴,窮兇極惡地瞪着薛榮。
“玉檔?征克,你以為小爺擔任紫禁城的禁衛軍統領,就可以随便拿出皇家的玉檔嗎?”薛榮沖着薛榮冷笑道。
“薛榮,本王告訴你,征程是一個賤種,他壓根就不是父皇的兒子,他是被調換的!當年元妃娘娘生的是一個公主,但是為了和本王的母後争寵,所以暗中到宮外找了個嬰兒,假冒皇子,調換了她生下的公主!”征克喪心病狂地睚眦着臉咆哮道。
“呸!征克,你這個無恥之徒,榮王是皇上的兒子,這是滿朝都知道的,再說,王爺長得确實和皇上很像,你為了報複榮王,竟然造這種下流的謠言,真是厚顏無恥!”薛榮義憤填膺盯着征克大罵道。
“哈哈哈,薛榮,你就是做鬼也想不到,本王前日從坤寧宮抓的那個賤婢邢真真,身上竟然有皇宮中的玉佩,本王可以說,邢真真就是和征程調換的公主,征程是野種!”征克詭異地笑道。
“呸!征克,真真和榮王的年齡差了四歲,你誣陷真真和榮王被元妃娘娘調換了,真是一派胡言!”薛榮怒不可遏地沖着征克大罵。
“哼,若是邢真真隐瞞了自己的年齡呢?”征克詭笑道。
“征克,我不會給你玉檔的!”薛榮毅然瞪着征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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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給我繼續打!打到他交出東西為止!”征克輕蔑地瞪着薛榮一眼,沖着獄卒瘋狂咆哮道。
“唉,皇帝,真是沒有想到,哀家的外甥竟然是這麽個禽獸,都怪哀家,對他太寵愛了,導致薛榮這個孩子,變成了淫賊!”慈寧宮,聽了怒氣填膺的孝乾的禀報後,薛太後頓時痛心疾首,氣得臉色發青,痛哭不已。
“母後,兒臣也是沒有想到,薛榮這孩子竟然是這樣的敗類!”孝乾十分黯然地勸慰薛太後道。
“皇帝,哀家在宮外就聽說人們到處傳說,榮王征程,專好女色,薛榮該不會是跟他時間長了,也學成這樣吧!”薛太後忽然皺眉道。
“母後,這些都是那些奸賊捕風捉影,誣陷程兒,那些小人,故意把白說成黑的,母後你不是也對兒臣說,程兒這孩子好嗎?”孝乾詫異道。
“唉。哀家是老糊塗了,程兒這孩子,看起來十分的孝順仁厚,對女孩子好,怎麽會被人說成的好女色?可是皇帝,薛榮這小子那天是正想奸淫齊王的妃子呀,就算程兒不是好色,那薛榮也不能和程兒再在一起了,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薛太後憂郁道。
“是,母後,兒臣一定嚴懲薛榮,不讓他和程兒在一起!”孝乾跪下道。
水龍書人殿,氣焰嚣張的齊王征克,猖狂地看着征程薛榮和馬明超皆不在朝上,不由得十分得意,孝乾上朝升坐,內閣首輔周貴,趁機慫恿禦史,向皇上上了奏折,舉報榮王征程和薛榮馬明超,在上年整頓京城官風中,有意結黨營私,還打擊報複,私收賄賂,孝乾看了奏折,有些懷疑,暫時把奏折留中。
過了幾日,京城開始流傳謠言,說榮王征程在江南招兵買馬,暗中造反,江南總督邢可法就是征程的同黨。
“真是無恥,齊王這幫奸臣,竟然颠倒黑白,這樣誣陷榮王!”太醫院傳播了榮王的流言後,太醫朱明終于憤慨了。
“朱太醫,上次因為淩小玉的事,你險些被撤職,這次可別多管閑事呀!”王太醫冷冷地看了看朱明,說話威吓道。
齊王府,齊王征克見方凱、馬信幾條走狗,在朝中把征程弄得十分狼狽,頓時十分得意,方凱谄媚地向征克拱手問道:“王爺,榮王現在臭名遠揚,咱們是不是按照事先的計策,把征程是野種這個流言也傳出去?”
“哼哼,本王覺得,現在機會還沒到,方凱,你派人去鮮卑,把征程出巡水龍關的秘密告訴鮮卑将領,讓鮮卑騎兵伏擊征程,征程和,馬明超那個老兒打了敗仗,父皇就只有指望本王,等着征程丢人現眼地回到京城,咱們再把征程是野種的流言捅出去!”征克窮兇極惡地狂笑道。
承乾宮,淩小玉這幾日眼睛一直腫着,弱眼橫波的模樣,被喜月那夥被秀貴妃恢複職位的女官瞧了,更加兇惡地用風言風語和冷嘲熱諷來羞辱她。
“喲,看這位病美人,又想出去勾引哪位王爺?不會是當野種的王妃吧!”喜月捂着嘴,故意撲哧一笑道。
“喜月,你這個長舌婦人,我們姑娘是娘娘最仰仗的女官,誰是野種,你有種就到皇上禦前,說給皇上聽!”氣憤填膺的紫煙,柳眉直豎,瞪着喜月,大聲諷刺喜月道。
“小蹄子,你敢罵我?”氣得臉色發白的喜悅,狐假虎威地抓住紫煙的小鬟,就要舉拳,淩小玉出手十分的厲害,瞬間扭住喜悅的手腕,蹩了過來。
“哎吆,淩小玉打人!”喜悅立刻哭爹叫娘道。
“大膽賤婢,竟敢欺負小玉!”這時,秀貴妃由宮女燕兒攙扶着,盛怒着步到玉階下。
“娘娘饒命!”喜月見是秀貴妃,吓得趕緊跪下。
“你出去!”秀貴妃瞪了喜月一眼,然後十分心疼地扶起淩小玉,端詳着淩小玉那楚楚可憐的臉,忽然發現,淩小玉的眼睛腫了。
“小玉,是什麽人用暗器害你?”秀貴妃十分驚訝道。
“娘娘,奴婢也不想把事情鬧起來。”淩小玉蹙起眉頭道。
“娘娘,姑娘不說,我說,齊王府的奸細,常常藏在承乾宮附近,用毒煙戕害我們承乾宮的人。”紫煙嘟着嘴禀道。
“齊王和皇後已經害了本宮的小皇子,本宮又能把他們如何?”秀貴妃不由得黯然落淚道。
再說榮王征程,和馬明超帶着一千虎贲軍,來到水龍關,巡查邊境的防務,水龍關總兵岳雷,見榮王征程和大清官馬明超帶着軍饷親自來了,頓時大喜過望,命令部将牛頭,打開大門,隆重地迎接征程和馬明超。
“岳将軍,本王今日到水龍關,見你的将士,士氣勃發,防守森嚴,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呀!”征程興高采烈地瞧了水龍關的防務,對岳雷和岳榮等将領,十分的佩服。
“榮王爺,齊王上次帶兵親征,雖然打勝了,但是水龍關的城牆大多毀壞,臣正想派人禀報皇上,沒料到,榮王爺就來了!”岳雷欣然笑道。
“岳總兵,你剛剛說水龍關城牆大多毀壞,我瞧了水龍關,你在一些城牆損壞處,都修了暫時的木栅,這樣瞧,水龍關的資金,并不多呀!”征程覺得岳雷話裏有意思,不由得問道。
“王爺真是聰明,說實在的,水龍關的資金和軍饷,被齊王手下的方凱和大将馬信貪污了不少,現在将士們勉強可以吃飽,是因為,末将拿了自己的俸祿!但是時間一長,水龍關的軍心,一定會恐慌的。”岳雷拱手道。
“五哥真是太不像話了,縱容部下貪污軍饷!岳将軍,你放心,我征程一定把你們水龍關的真情上奏皇上,給你們水龍關更多糧草和軍饷!”征程握着岳雷的手毅然道。
“嗚!”突然凄厲的觱篥聲,驚天動地,地平線上,頓時顫抖了起來,征程的目光變得十分驚駭,他和岳雷步到城堞上,遠眺平原,原來,一時間,兵強馬壯的鮮卑騎兵,瘋狂地沖了過來,就像是烏雲押城一般,水龍關被敵人襲擊了!
“王爺,大事不好,我們在城外的弟兄,中了敵人的奸計,五百弟兄,幾乎全軍覆沒!”十分驚慌的部将袁部,跑上了城牆,向征程和岳雷禀報道。
“王爺,咱們軍隊裏有奸細,不然鮮卑怎麽會知道,王爺和馬大人親自來了水龍關,末将看,他們就是來進攻王爺的!”岳雷一臉愠怒道。
“王爺,這個暗中勾結鮮卑,襲擊咱們的人,一定是齊王征克,咱們在水龍關,一旦打了敗仗,撤回京城,皇上一定不會饒了我們!”馬明超捋須對征程道。
“馬大人,咱們的将士只有五百人,加上岳将軍的弟兄,合起來,也不過八千人,而鮮卑騎兵,看起來有三萬多人,我們怎麽辦?”征程十分鎮定地看着馬明超。
“榮王爺,你好像談笑自若呀!”馬明超目視着征程笑道。
“馬大人,鮮卑兵突然得到了奸細的密報,企圖活捉我這個榮王,可是我料那些鮮卑人,性情十分的多疑,看他們的進軍,我可以斷定,他們并不十分相信奸細的奏報,本王和岳将軍,率領一千精騎,出城突擊鮮卑斥候,殺他個手忙腳亂,鮮卑看我們就一千人,一定擔心我們是前來引誘他們中埋伏的,他們一定撤退!”征程胸有成竹地沖着馬明超英姿飒爽地一笑。
“好,榮王,我岳雷跟你一起打!”岳雷大喜道。
“嘩!”水龍關城門突然大開,一身銀甲,玉樹臨風的榮王征程和岳雷,英氣勃發,如同天兵天将,突然駕馭着戰馬,兇猛殺進鮮卑軍的大陣裏,一頓兇狠的沖殺,打得鮮卑兵,鬼哭狼嚎,屍橫遍地,鮮卑大将和達,一直仔細眺望着周軍的鐵騎,見周軍大将,武功十分高強,殺得鮮卑騎馬人仰馬翻,一時間吓住了。
“岳将軍,敵人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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