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卑鄙齊王

水龍書人殿,氣焰嚣張的齊王征克,猖狂地手搭涼棚,眺望着德勝門。

“王爺,征程、岳榮和邢超這次都回來了,真是不出王爺所料,征程這次必亡!”一臉奸笑的馬騰,向征克拱手道喜道。

“馬騰,本王聽說方凱那個奴才在水龍關死了,本王倒想好好栽培你,這次在德勝門伏擊征程,要是成功了,本王一定不會虧待你小子!”征克沖着馬騰,狡詐一笑。

德勝門,淩小玉穿着禁軍的衣服,手持一塊齊王府禁軍的金牌,駕馭着郁蔥馬,帶着裝扮成禁軍的征程、岳榮和邢超,昂首挺胸地進了大門。

“齊王有令,榮王在午時進紫禁城,齊王怕榮王武藝高強,所以特派我們前來增援你們!”淩小玉柳眉一豎,輕啓丹唇道。

“是!”守德勝門的大将張蠱,瞪着眼睛看着淩小玉手上的金牌,立刻大聲命令部下,打開德勝門,淩小玉悠然一笑,竟然和征程岳榮邢超,樂呵呵地進了京城。

這時,小德子正好帶着人來德勝門,忽然和裝扮成禁軍的淩小玉拂面而過,頓時心中狐疑,立刻俯着的張蠱說道:“将軍,這些人不像是齊王爺的人,我怎麽看那個弱眼橫波的,像個女的,不會是淩小玉吧!”

張蠱頓時恍然大悟,追着那些過去的戰馬撕裂着嗓子大聲喊道:“征程和淩小玉逃過去了!”

“什麽?榮王逃進來了?”埋伏在德勝門內的馬信和江湖刺客清鬼,頓時驚愕萬分。

“拿下反賊!”一大群刺客,突然從城門和朝房上飛下,手握長劍大刀,殺向征程和岳榮邢超淩小玉,以及保護征程的十名侍衛。

“征程,快走!”淩小玉眼睜睜看着刺客全部追了上來,沖着征程棗紅馬的馬尾狠狠打了一鞭,那棗紅馬長嘯一聲,馱着征程沒命地跑向水龍書人殿,淩小玉手持青釭劍,和岳榮邢超,駕馭着戰馬,與追上來殺氣騰騰的刺客血戰在一處。

“小玉!”征程見刺客勢大,淩小玉和岳榮邢超很快就被淹沒,不由得痛心疾首,但是他的棗紅馬,像發瘋一樣,向水龍書人殿馳騁。

“弟兄們,殺了征程,王爺重重有賞!”一臉陰霾的馬騰見征程的棗紅馬像發瘋般沖過了午門,頓時十分驚訝,他喪心病狂地命令守衛午門的禁軍,向征程射箭。

征程武藝高強,眼看着亂箭飛來,手中的寶劍如同閃電,将那些箭矢全部擋住,馬騰雙眼瞪紅,親自手揮長矛,搠向征程,征程跳下棗紅馬,兩手一動,把馬騰的長矛托住,竟然把馬騰摔了個狗吃屎。

“弟兄們,榮王謀反,殺!”馬騰見征程只有一人,頓時沖着禁軍竭力亂喊。那些禁軍手持長矛,紛紛來搠征程,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把大刀,如同風馳電掣,斫斷了禁衛軍的所有長矛,馬騰見有人來救征程,瘋狂地手持大刀,來砍那人,但見那人,手中的大刀橫掠馬騰,将馬騰打倒在地,手中尖銳的刀頭,已經抵住了馬騰的脖子。

“你是薛榮?”馬騰定睛一瞧,頓時大吃一驚。

Advertisement

“馬騰,皇上聖旨,命我保護榮王!”薛榮目光如炬,狠狠地瞪着馬騰。

“薛榮,你沒有死?趕緊帶人去救小玉,小玉被那些刺客包圍了!”征程興沖沖地目視着薛榮,沖着薛榮大喊道。

“王爺放心!”薛榮立即駕馭着戰馬,帶領禁軍,沖向德勝門,這時,淩小玉和岳榮、邢超,手中執着明晃晃的刀劍,駕馭着戰馬,一臉正氣地來到了薛榮的馬前。

“薛榮兄弟!”淩小玉凝視着薛榮,沖着薛榮欣然一笑。

“榮王妃,我奉皇上的聖旨保護你和王爺,你們随着我,看哪個敢進攻你們?”薛榮一臉從容,手揮着大刀,冷冷地注視着身後十分狼狽的刺客。

水龍書人殿,征程和淩小玉,帶着一身的血,跪在孝乾的禦座下,孝乾見征程和淩小玉,以及岳榮邢超都帶着鮮血,不由得十分驚愕地問道:“征程,你們進宮,怎麽成了這個樣子?”

征程叩首,一臉毅然道:“啓禀父皇,兒臣在進入水龍書人殿前,遭到一群身份詭異的刺客的襲擊,差點殒命!”

“刺客?京城哪裏來的刺客?”孝乾頓時震怒道。

“啓禀父皇,兒臣認為,一定是鮮卑的奸細,暗中埋伏,襲擊七弟吧!”齊王征克一臉狡詐地跪在孝乾的面前道。

“征程,你這次沒有朕的诏書,便暗中擅自回京,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孝乾注視着征程,冷冷地問道。

“啓禀皇上,榮王在水龍關陣地堅守,是朝廷的中流砥柱,但是此次卻沒有奉招就回京,臣懷疑,榮王有反心!”一臉奸惡的兵部侍郎許風,高舉朝笏,攻擊征程道。

“皇上,榮王此次回京,一定有重要的事情,正所謂,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請皇上聽完征程的禀報。”薛忠瞪着許風,一臉中正地跪在孝乾的龍椅前。

“征程,你說,你這次回京,是什麽意思?”孝乾凝視着征程,十分忐忑地問道。

“啓禀父皇,兒臣聽說,宮中秀貴妃娘娘和嫡親公主被人诋毀,謀害周美人,被父皇下旨賜死,兒臣知道,貴妃娘娘冤枉,所以必須回京向父皇請示審理此案,替娘娘雪冤!”征程跪下,拱手朗聲說道。

“皇上,原來那些京城的流言原來竟是真的,榮王真的和秀貴妃有私情,否則,一名在外掌握兵權的大帥,怎麽會急火火地趕回京城,救自己的庶母?”國舅周貴,突然十分無恥地詭笑道。

“周大人,這是嫡親公主派丫鬟給我的信箋,朝中有劍靈,散布謠言,裝神弄鬼,在後宮大搞詭計,迫害妃嫔,這麽重大的事情,我征程作為皇子,怎能不回京幫助自己的妹妹?”征程沖着周貴,大義凜然地斥責道。

“征程,你說秀貴妃和嫡親公主是冤枉的,你可有什麽憑證?”孝乾瞪着征程問道。

“父皇,兒臣請旨,請父皇命兒臣為此案的審理官,兒臣若是三日不能洗清秀貴妃娘娘的冤枉,請父皇治兒臣和秀貴妃娘娘的罪!”征程跪下,胸有成竹地向孝乾拱手道。

“好,征程,既然你這麽斷然,那朕就命令你調查這個案子,但是你聽着,要是三日後,你仍舊無法拿出證據,證明秀貴妃冤枉,朕就讓你和嫡親公主秀貴妃同罪!”孝乾怒視着征程道。

“兒臣接旨!”征程毅然叩首道。

齊王府,喪心病狂的齊王征克,指着刺客頭領馬騰丁蠱等人,一頓臭罵:“馬騰,你還說這次用調虎離山的方法,讓征程鑽入我們的天羅地網,一定能殺了征程,但是那淩小玉竟然潛伏在京城,和薛榮搞了個美人救英雄,征程不但沒死,現在還被父皇下旨審查這個案子,咱們賠了夫人又折兵,你說,萬一征程查明秀貴妃是冤枉的,我們不是完蛋了?”

馬騰向征克禀報道:“王爺息怒,征程這次雖然被淩小玉救了,但是我們早就派人在各地到處散布謠言,說征程企圖造反,還派奸細,在大街小巷,到處宣傳說征程是一個好色之徒,與秀貴妃在宮中私通,征程的名聲在京城算是完了,現在到處都在說榮王造反,王爺還怕征程能逃出王爺的手掌心?”

“王爺,馬大人說的對征程這次回京城,是龍入大井,他沒有帶什麽軍隊,現在就是王爺砧板上的肉,王爺何時殺他,都是王爺一句話!”丁蠱詭笑道。

“丁蠱,征程在水龍關,狗膽包天,竟然殺了父皇欽派的監軍方凱,你派人到處造謠,說征程殺方凱,就是妄想造反篡位,只要這話,傳到父皇的耳中,就算征程幫秀貴妃洗雪冤案,也沒用,沒有人信他!”征克歇斯底裏地狂笑起來。

“王爺,咱剛剛出去到大街上,就有莫名其妙的人監視咱們,還對着咱議論王爺,那說的真是難聽,什麽王爺禽獸不如,好色無能,咱一眼就看出,這幫家夥裝妖作怪的!”榮王府,邢超怒火萬丈地從外面進來,見着征程就唱了一個大諾道。

“征程,岳榮将軍和邢超兄弟在外面被人冷嘲熱諷,我看那個齊王征克,一定是又在制造謠言迫害我們了,咱們現在替秀姐姐平反,只有三日的時間,要是齊王府的這些家夥監視騷擾我們辦案,三日到底能不能替秀姐姐翻案,很是威脅!”淩小玉凝視着征程,颦眉嗟嘆道。

“小玉,齊王之所以敢散布流言,說我和秀貴妃私通,就是想把水攪渾,他們散布流言如此無恥,其實也是說明,他們害怕我們查出周美人被下毒殺害的真情,所以我認為,周美人之事,一定有什麽關鍵的破綻!”征程思忖道。

“征程,我想到一人,周太醫!”淩小玉忽然抿嘴一笑,柔情凝視着征程道。

“對,周太醫,當初周皇後要他打掉秀貴妃的腹中皇子,他沒有聽命,他是一個正直的人,我們可以去找周太醫!”淩小玉悠然一笑道。

再說淩小玉,和征程在小寇子的幫助下,化妝成太監,混進太醫院,迅速找到了周太醫的書房,周太醫正在看書,忽然征程和淩小玉赫然出現在他的眼前,頓時讓周太醫十分驚訝。

“王爺,淩姑娘!”周太醫趕緊拱手請安道。“周太醫,您不要擔心,我和征程今日化妝找你,就是想打聽一下,周美人是怎麽死的?”淩小玉凝視着周太醫,嫣然一笑道。

“淩姑娘,皇後娘娘和齊王,利用承乾宮中的一個侍婢當年女官喜月的妹妹喜華,把她從承乾宮,調到周美人的身邊,當日,周美人診脈懷了龍子,秀貴妃和嫡親公主,派喜華向周美人送了一些茗茶,恭喜周美人,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些茗茶,被喜華中途調換成了毒藥,當場毒害了周美人,而周後見機,故意查出茗茶是秀貴妃和嫡親公主所送,所以立即把此案定成了鐵案。”周太醫十分凄涼地敘述道。

“周太醫,你怎麽會知道那茗茶調了包,周美人是被毒死的呢?”淩小玉詫異道。

“淩姑娘,因為周美人出事的當時,是臣親自檢查了周美人的屍身,臣在調查那杯茗茶時,清楚地發現,那裏面有臣的西域花粉,這種毒藥,當初是皇後娘娘親自向臣要的,秀貴妃和嫡親公主不可能有這種毒藥!”周太醫凝視着淩小玉說道。

“征程,周太醫的話你都記下了嗎?”淩小玉回首瞧着征程。

“周太醫,你的敘述,我都記了,現在請你按一下手印畫押!”征程拱手向周太醫作了一揖。

“王爺,我畫押!”周太醫迅速給信箋用手畫押,就在這時,屋內的燈突然吹滅,頓時十分恐怖,一群瘋狂的刺客,又兇惡地沖開大門,殺了進來。

“征程,奸賊要殺人滅口!”淩小玉手握長劍,保護着周太醫和案卷,征程一揮手中光芒凜冽的寶劍,頓時屋裏又亮了起來。

在書房內,雙方一場拼殺,等到淩小玉和征程,并力殺出時,他們懷中的周太醫,已經滿身是血。

“周太醫!”征程悲恸道。

“王爺,你和淩姑娘敘述拿着這個案卷,禀報皇上,一定要救秀貴妃娘娘!”周太醫瞪着血紅的眼睛,注視着征程和淩小玉。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