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謀害堕胎

“王妃小主,您把心放在肚子裏,公主和秀娘娘沒事的,您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養身體,争取把王爺的孩子安全生下來!”紫煙笑靥如花道。

“紫煙,如今太醫院的給坤寧宮診脈的太醫是誰?”淩小玉沖着紫煙舒然一笑問道。

“小主,周太醫被刺客殺害了,現在在太醫院擔任首領太醫的,是秦猛大人!”紫煙回答道。

“秦太醫?”淩小玉不由得颦眉道。

坤寧宮,皇親命婦,依然來來去去地入宮向周後觐見請安,那些難聽的辱罵聲和冷嘲熱諷的嘲笑聲,就像鬧劇一樣,一場連着一場,紫煙和馨兒終于明白,周皇後之所以把淩小玉養胎的地方安排在東暖閣,就是因為東暖閣靠着過道,聰明人一下子就可以想到,周皇後之所以這麽安排,就是有意要淩小玉知道她被謠言诋毀辱罵的窘狀。

“馨兒,這下可怎麽好?小主現在懷了五個月的身孕那些小人,故意在東暖閣搗亂辱罵監視,小主怎能不生氣?要是王爺也在京城就好了!”紫煙皺眉對馨月說道。

“紫煙姐姐,小主囑咐過我們,無論哪些家夥怎麽鬧,我們都不要出去,現在只有一個字就是忍!紫煙,你忘了上次我們被彩兒迫害的事嗎?”馨兒怏怏地對紫煙說道。

“唉!”紫煙柳眉一皺,只好長嘆一口氣。

坤寧宮,不知道為什麽,這幾日,禮王征隼和齊王征克一直從後花園東暖閣的小徑出入,淩小玉覺得有些古怪,便打開帷幕,從窗棂眺望外面,令她驚訝的是,東暖閣之外,早就站滿了禁衛軍,自己和紫煙、馨兒,其實已經被齊王軟禁了!

淩小玉想到自己已經被軟禁,頓時心中像是一塊石頭,壓在了心口,十分的憂郁。

“小主,齊王調兵把東暖閣包圍了,難道是水龍關,王爺出了什麽事了嗎?”紫煙戰栗道。

水龍關,征程和岳榮邢超,正在指揮虎贲軍,修築防線,鞏固城防,但是沒有想到,水龍關中的糧倉,突然起火,一時間,大火兇猛,只是半個時辰,征程幾個月辛辛苦苦堆積的糧倉,就這樣全部化成了一片破爛。

“王爺,這水龍關裏,一定有鮮卑的奸細,否則怎麽會這麽巧,我們嘔心瀝血建的糧倉被燒了呢?”義憤填膺的邢超,沖着征程嚷嚷道。

“水龍關中的确有奸細,前幾日,九邊有人傳播謠言,诋毀我們,就是奸細幹的,這個奸細我想不但是鮮卑的狗,還是齊王府的狗,都怪我沒有防敵人,岳榮、邢超,如今水龍關中的糧食已經很少了,一旦鮮卑再度調集大軍圍城,我軍必然全軍覆沒,所以我下令,全軍暫時放棄水龍關,撤向保定!”征程當場命令道。

“王爺,保定是關內,我們丢棄了水龍關,京城的那些奸佞,一定會趁機到處散布流言,污蔑我們造反!”岳榮十分擔憂道。

“岳榮,但是本王要是只想着自己的榮辱,那數萬将士和百姓的性命怎麽辦?水龍關已經沒有糧食了,鮮卑若是突然圍城,我們一個也逃不了!現在我們只有暫時保存我們的兵力,保護百姓,你知道嗎?”征程毅然瞪着岳榮,眉頭一豎,十分堅毅地對岳榮說道。

“末将遵命!”岳榮噙着眼淚,立刻拱手回答道。

數萬虎贲軍迅速保護着百姓,離開了水龍關,使水龍關成為一個無用的空城,鮮卑丞相武名派斥候偵查了水龍關,聽說水龍關沒有一兵一卒,頓時十分驚詫。

“王爺,水龍關沒有一個士兵,征程真的和岳榮邢超岳雷等輩,率兵放棄了城池嗎?難道齊王那個家夥,真的燒了水龍關的糧食?”武名回去禀報猛哥,一臉驚愕道。

“沒錯,征克這個小子,真的送給本王一封信,說水龍關的糧食被燒了,要我們趁機占領水龍關,只要征程丢了水龍關,他就死定了!”猛哥捋須狂笑道。

水龍書人殿,孝乾聽說征程真的輕易丢了水龍關,當場龍顏大怒,把水龍關的将領,臭罵了一頓,命令齊王征克,立即代征程為邊關元帥,指揮水龍關大軍。

“皇上,榮王之所以輕易放棄了水龍關,是因為水龍關裏的奸細,燒了糧倉,榮王擔心糧草不足,所以立刻保護百姓撤退,這是正确的呀,至于那些謠言,辱罵王爺率兵入關,是因為和鮮卑暗中勾結,企圖造反,完全是一派胡言,皇上萬萬不可以被小人欺騙!”宋元一臉正氣,跪在孝乾的腳下,連連叩首,替征程講理道。

“宋大人,征程企圖謀反,但是因為她的王妃淩小玉被關押在京城,所以他就蒙騙皇上,說水龍關沒有糧食,所以撤軍,其實是暗中勾結鮮卑,引鮮卑盡管,趁機造反,篡位!”周貴一臉歇斯底裏的的樣子,氣焰嚣張地指着宋元大聲辱罵。

“皇上,國舅爺說的對,榮王早就想在水龍關造反此次不就是因為忌憚王妃被軟禁在京城,所以不敢明晃晃起兵,就弄了個糧食被燒的原因,欺騙皇上,臣建議,朝廷因為立刻将榮王妃淩小玉打入大獄,嚴令征程撤兵,奪回水龍關,要是征程不回軍,皇上就毅然斬首榮王妃,斷然下旨,剿滅反賊!”一臉狡詐的馬騰,高舉朝笏,大奸似忠地向孝乾禀報道。

“立即将榮王妃軟禁在坤寧宮,若是沒有要事,不許任何人見榮王妃,也不許榮王妃出宮!”孝乾下旨道。

聽說淩小玉因為征程丢失水龍關的事,被軟禁在東暖閣,一時間坤寧宮的宮人,都對淩小玉十分的輕蔑,日夜萦繞着冷嘲熱諷,極其難聽的嘲笑辱罵聲,淩小玉在東暖閣的書房中,終于動了胎氣。

“小主!”紫煙和馨兒見淩小玉面容憔悴,頓時十分悲憤,趕緊扶着淩小玉上了床榻,然後悲恸着請求監視東暖閣的太監德海,立刻找太醫給淩小玉安胎。

“德海公公,紫煙求你了好人有好報,我們小主現在動了胎氣,一旦要是出了意外,小産或是見血,那就危險了,所以請德海公公一定要救命,這裏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請德海公公一定要幫幫小主!”紫煙心中十分的焦慮,她這次鄭重地跪在德海的面前,流着眼淚,十分謙恭地卸下了自己和馨兒的镯子,送給德海,叩首乞求德海道。

“兩位姑娘快快請起,王妃小主現在正被王爺的事牽連,皇上也在盛怒中,所以老奴也不敢摻和。”德海十分尴尬道。

“公公,紫煙求你了!”紫煙又向德海叩首道。

“好好好,紫煙姑娘,老奴暗中去請秦太醫,但是秦太醫能不能救王妃小主,老奴就不知道了!”德海趕緊扶起紫煙,嗚咽着去了。

已經日暮了,黑漆漆的春夜,太醫秦猛聽說淩小玉身子很差,動了胎氣,他平時十分佩服征程和淩小玉在邊關打擊貪官劣紳,丈量土地,分田地給百姓的改革,所以一聽是淩小玉出事了,迅速和德海,秘密進了坤寧宮幫淩小玉診脈。

夜裏,太醫秦猛看了淩小玉蒼白的面容,心中十分凄涼,趕緊給淩小玉開了保胎藥,就在此時,一臉跋扈的彩兒,帶着一群侍衛,張牙舞爪地沖進了東暖閣,來到了淩小玉的床榻前。

“秦太醫,你好大的狗膽,你不知道榮王妃是朝廷的要犯罪人,竟然夜裏混進東暖閣替罪婦看病,你真是活膩了!”彩兒手一叉一扭水蛇腰,一臉狡狯地瞪着秦太醫羞辱道。

“王妃小主有恙當然要診病,老夫是太醫就要救人,皇上也沒說不能給王妃看病,老夫有什麽錯?”秦太醫頓時十分憤怒,反唇相譏道。

“哼哼!秦太醫,你這麽晚來東暖閣,是不是跟榮王妃暗中勾結,有什麽醜事?”這時,彩兒身邊的太監小貴子,一臉奸詐地辱罵道。

“狗奴才,王妃娘娘冰清玉潔,你竟然敢公然污蔑王妃娘娘的清白?”秦太醫頓時怒火萬丈地呵斥道。

“哼,太醫,你一張嘴,皇後娘娘還能信你,只要本公公把你和淫婦押到皇後娘娘的面前,你們就是奸夫淫婦,沒有人會信你們!”小貴子一臉殘忍地露出了猙獰的詭笑。

“貴公公,都是本宮不好,你立刻放了秦太醫,皇後娘娘面前,都有本宮頂着!”淩小玉一臉正義凜然,冷冷地瞪着小貴子道。

“哼,王妃娘娘,奴才怎麽敢相信王妃主子呢?”小貴子背着手,一臉無賴道。

“你們聽着,秦太醫和榮王妃暗中私通,這個話要是傳到外面,就又是一個極好的流言蜚語,你們就等着丢人吧,沒有人會相信你們,大家都認為是真的!”小貴子見淩小玉氣得兩靥發青,幹脆威吓淩小玉道。

“好,貴公公,本宮給你跪下了,只要你放過秦太醫,本宮可以給你叩首!”淩小玉突然十分激動地下了床榻,眼睛瞪着小貴子,十分悲恸地求道。

“哼哼,奴才還沒有見過主子給奴才叩頭呢,看來奴才今日要看西洋景了!”小貴子把嘴一歪,一臉無賴地奸笑道。

“小貴子,你這條狗,本姑娘跟你拼了!”義憤填膺,怒發沖冠的紫煙,十分悲憤地沖了上來,要和小貴子拼命,馨兒吓得趕緊死死拉住紫煙的一群,抵死不讓紫煙和小貴子沖突。

“禽獸,你們這些禽獸,太卑鄙下流了!”紫煙大聲恸哭着,東暖閣,黯然上演了一場悲劇。

這幾日,淩小玉病得更重了,征克聽說淩小玉眼看病入膏肓,頓時十分得意,他立刻找到馬騰和馬信,命令他們在夜裏,派一些刺客,刺殺淩小玉,趁機把征程逼反。

“征程這次把水龍關老家都丢了,像一條喪家之犬,躲進了保定,現在他的心情一定是最壞的,本王只要在此時,十分湊巧地讓淩小玉殒命,那個征程就一定會發瘋,本王就是喜歡看到他發病的樣子,到時候征程真的反了,我們就散布流言,說征程腦後有反骨,父皇一定會殺了他,對了,馬騰,我們如何既殺了淩小玉,又可以讓人不懷疑本王?”征克奸惡地瞪着馬騰詢問道。

“王爺,我們可以請嫡親公主到坤寧宮探望淩小玉,我們的刺客,就化妝成護送公主的人,趁機刺殺淩小玉,到時候,把黑鍋都給公主背上!”馬騰一臉無恥地奸笑道。

深夜,嫡親公主真真,興沖沖的在侍衛的保護下,和榮月來看望淩小玉,沒想到進了東暖閣,丫頭們打了細簾子,真真突然覺得,他身邊的侍衛有些奇怪。

“喂,你們是保護本公主的侍衛,為什麽跟進東暖閣?”真真十分嗔怒地瞪了身邊的侍衛幾眼。

“公主殿下!”盯着真真的侍衛,突然露出了奸笑,手中的寶劍,剎那間發出殺人的寒光,直逼床榻上的淩小玉。

淩小玉雖然生病,但是她十分敏感,武藝超群,耳邊一聽到來人十分詭詐,迅速飛下了床,躲在床底,刺客一劍刺了個空,這才發現淩小玉原來武藝十分高強,頓時呼嘯一聲,命令身後的刺客一起上前,刺殺淩小玉。

紫煙這時正端藥從屏風外進來,一看那些侍衛十分兇殘,企圖刺殺淩小玉,頓時大怒,手中的藥碗,迅速砸在了刺客的頭上,紫煙再也忍耐不住,從案上取了寶劍一把扔給在床下的淩小玉,沖着淩小玉大喊:“淩姑娘,幹他們!”

淩小玉雖然感到動了胎氣,但是她如同風馳電掣一般,拔出寶劍,迅速橫劈刺客,當場把幾名刺客的腿砍斷,那些刺客一陣哭爹喊娘,紫煙手中的寶劍,帶着憤怒和複仇,向着刺客猛烈進攻,邢真真在呆若木雞中,也恢複了鎮定,迅速從案上取了一個花瓶,狠狠地砸在刺客的頭上。

“公主,趕緊出去喊救命!”紫煙一只手,抵不住好幾個刺客大漢,只好沖着真真大喊,真真一回首,立刻沖出暖閣,此時,薛榮帶着的禁衛軍,正好殺到,看見刺客正在圍攻淩小玉和紫煙,一聲長嘯,率領禁衛軍殺進暖閣,把刺客殺了個血肉橫飛,禁衛軍抓了幾個俘虜,薛榮剛要審問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人突然臉一黑,全部中毒死了。

“皇後娘娘,大事不好了,榮王妃在暖閣被刺,現在小産了!”子夜,丫頭小眉,戰戰兢兢地跑進寝宮,禀報周後道。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