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截殺公主
“彩兒,是誰在外面大聲吵鬧?”這時,坤寧宮內,飄來了皇上的訓斥聲。
“彩兒,立刻給本王妃讓開,否則耽誤了朝政大事,你就是死也低不了罪!”淩小玉順手從劍鞘抽出寶劍,寒光閃閃地抵在了彩兒的脖子前。
“皇上,榮王妃觐見皇上!”彩兒頓時吓得一顫抖,趕緊跪在帷幕外禀報道。
“榮王妃這個時辰為何觐見?”孝乾覺得有些奇怪,竟然親自步出了暖閣,來到淩小玉的眼前。
“兒臣給父皇請安!”淩小玉雙眉緊蹙,見孝乾背着手步出寝宮,趕緊欠身請安道。
“小玉,起來吧,這個時候,有何事要禀報朕?”孝乾注視着柳眉如煙的淩小玉,詫異地詢問道。
“大膽淩小玉,皇上正在小憩,你作為臣媳,竟然敢帶着刀劍,赫然進宮叩見,真是反了!”此時,周皇後盛怒着沖出寝宮,指着淩小玉,勃然大怒道。
“梓童,讓小玉說完!”孝乾捋須喝住了周皇後,和氣地目視着淩小玉。
“父皇,請父皇讓左右退下。”淩小玉跪下叩首道。
“好,梓童,你和宮婢們下去吧。”孝乾瞥了瞥咬着牙的周皇後,冷冷吩咐道。
“皇上!淩小玉一派胡言!”周皇後尚想在此,但是孝乾已經捋須瞪了彩兒一眼。
屏退衆人後,淩小玉鄭重地跪下,向孝乾禀報道:“啓禀父皇,邊關有急信,說關內有鮮卑奸細,引誘鮮卑入關,直接進攻京城,到時候,京中有人篡逆,很有可能勾結鮮卑,逼宮篡位!”
“榮王妃,邊關急信使征程發出的嗎?你怎麽會知道有人要篡位,這個篡位的人究竟是誰,你為什麽這麽肯定?”孝乾厲聲質問淩小玉道。
“啓禀父皇,密信就是征程發來的,因為征程得到可靠消息,說嫡親公主的車駕去鮮卑和親,其實是鮮卑和奸賊的詭計,篡位者即将勾結鮮卑,在半路截殺公主,等到公主去世後,再污蔑是水龍關虎贲軍所做,起兵讨伐我大周!”淩小柳眉如春山,凝視着孝乾,鄭重地拱手說道。
“小玉,你說有人要截殺嫡親公主,這個人是誰?是太子,還是齊王?”孝乾頓時龍顏大怒,注視着淩小玉問道。
“啓禀父皇,兒臣認為是齊王!”淩小玉一臉真摯地說道。
“齊王?齊王竟然篡位?朕不信,淩小玉,現在嫡親公主的車駕已經在前往鮮卑的半路了,但是我們還有機會,朕命你立刻帶一隊禁衛軍,追上公主的車駕,若是半路真的有刺客截殺,務必保護公主!”孝乾倚重地看着淩小玉,将自己的金牌親自交給了淩小玉。
次日,水龍書人殿,孝乾視朝,急命薛忠為兵部尚書,指揮大軍,保衛京畿,宋元高才,率領禁衛軍,緊閉九門,齊王和馬騰周貴,都對孝乾的突然命令,感到十分的恐懼。
“馬騰,父皇在這會子,這個關鍵時刻,怎麽會突然調兵,保衛京畿,是不是咱們的計劃被人猜到了?”齊王征克黑着臉,詢問馬騰道。
“王爺,監視宮中的人禀報,昨晚,淩小玉闖宮觐見皇上,和皇上秘密談了一個時辰,恐怕淩小玉已經察覺咱們的計劃了,現在最為關鍵的就是,咱們派在公主和親人馬中的奸細,可以十分漂亮地勾結刺客,在半路把邢真真截殺!”馬騰的眼睛露出了奸詐的光。
嫡親公主真真的車駕,自打從京城出發後,已經走了好幾日,眼看前面就是薊州,護駕的将軍徐朗,率領禁衛軍,命令在薊州城郊幾十裏的柳條根駐跸,等次日辰時再進薊州城,嫡親公主真真,珠環翠繞,穿着缂絲繡鳳的公主襖裙,雖然在月色下,美若仙姝,秀發若漆,但是,她的眸子,總是滲着淚,心中如同有塊石頭,七上八下。
“公主,眼看就要到薊州了,但是這個護駕将軍徐朗,卻是十分的古怪,一定要車駕駐跸在這個荒涼恐怖的柳條根大樹林,我看,這個徐朗有些不對勁,會不會是齊王征克派來的?”榮月反應很快,暗暗對真真小聲說道。
“榮月,車駕的德公公在哪裏?”真真忽然想到了父皇派來的總管太監德海,頓時腦袋一眩暈。
“公主,德公公據說已經去薊州,命令薊州州官接駕了,不過榮月自打和公主一起出京以來,一直就覺得這個護駕的隊伍有些恐怖,似乎在哪裏,有點詭異,您說,隊伍裏面會不會有齊王派來的刺客,日夜在監視我們?”榮月大眼睛一眨,暗暗提醒真真道。
“榮月,齊王的人,一定就在隊伍裏,但是這幾日,我們從京城一直北上,十分恐怖的發現,齊王這個禽獸的勢力真大呀,到處都有奇怪的人在傳說有關淩姐姐和征程的謠言,這些家夥都是齊王派到各地散布流言的,看來,我們無論在哪,都已經被齊王的人給控制了,但是我覺得,齊王再怎麽跋扈,他都不敢刺殺我們,我們是父皇派去鮮卑,為了鮮卑與大周的和睦,而和親的,如果我在半路出了事,鮮卑和父皇都不會放過齊王!”真真稚氣地嘟着嘴巴,倔強地對榮月說道。
子夜,黯淡漆黑,陰森寂靜的柳條根樹林,在殘月冰冷的寒光的倒映下,越來越讓人感到一種不寒而栗。公主的銮駕在樹林裏的大樹下駐跸,在豪華的營帳前,有許多盔甲鮮明的禦林軍,在認真的進行巡視。
“公子,公主的銮駕真的駐跸于柳條根了,這個鬼地方,就是一片大森林,徐朗那個狗賊,是不是想在子夜裏動手?”一片荊棘地裏用樹葉遮蓋自己的三個人,漸漸将頭透出了樹蔭,一個小厮對着一名俊朗的青年,悄悄地禀報道。
“宋弟,這些奸賊,距離薊州那麽近,竟然在日暮紮營,我看一定是想在夜裏動手,所以我們一定要緊緊盯住公主的大帳棚,千萬不要讓刺客混進大帳,保護公主!”青年注視着小厮,小聲命令道。
此人正是禦林軍統領薛榮,經過一周的跟蹤,他率領兩名小厮,跑了五個日夜,一直秘密跟蹤着公主的車隊,暗中保護真真。
後半夜,公主營帳前的禦林軍開始休息,一瞬間就沒有什麽人了,在薛榮的眼睛裏,突然發現,幾名輕功極高的黑衣刺客,手中揮着長刀,暗中混進了大帳,将守衛的禁衛軍,秘密殺死,瞬間就包圍了公主大帳。
“公子,狗日的動手了!”一直盯着公主大帳的宋弟,迅速禀告眼睛一直直瞪着的薛榮道。
“宋弟,咱們化妝成禁軍,進入公主大帳!”薛榮沖着宋弟和史小,瞥了瞥眼睛。
水龍關,現在已經子夜裏,征程在計算着嫡親公主真真的路程,自打他派岳榮回京急報淩小玉後,心中就十分忐忑不安,夜裏總是做噩夢,擔心真真被截殺,鮮卑趁機在齊王的勾引下,進入京城逼宮,這時,邢超來到了征程的書房,向征程禀報道:“王爺,這幾日,我們都密切關注了水龍關外鮮卑鐵騎的動向,這些鮮卑鐵騎,好像在樹林的遮掩下,秘密向九邊的薊州方向行動,我看他們一定在關內有奸細勾結,妄想趁機進關,進攻關內!”
“邢超,這些鮮卑鐵騎,就是和齊王征克的人策劃好了,只要嫡親公主的車駕出了事,他們就趁機以大周背盟為幌子,進攻京城,最後與齊王逼宮,逼父皇退位!”征程一臉憤怒道。
“王爺,您是怎麽知道,齊王征克這小子要起兵造反,勾結鮮卑逼宮?”邢超十分奇怪地問道。
“邢超,五哥這個人,就是這麽陰險奸詐,上回,他想盡法子,折磨小玉,就是企圖逼我進京,把我軟禁,讓然後再将水龍關的兵權全部搶走,後來齊王又想出一個詭計,就是把真真趕出紫禁城,讓小玉和秀貴妃失去幫手,現在秀貴妃生下八皇弟征名,五哥一定是挑撥太子大哥,想出鬼點子,讓八弟得了天花,你說,五哥內外的對手都被他機關算盡了,他最後想幹什麽?”征程凝視着邢超問道。
“王爺,齊王征克想造反,反正長痛不如短痛,他趁機誣陷太子,暗害八皇子,讓父皇把太子廢黜,然後,他巧妙地趁機利用奸細,把鮮卑騎兵放進來,一方面刺殺了嫡親公主,誣陷是王爺幹的,再讓鮮卑鐵騎進關攻打京城,恐吓皇上,這個時候,只有齊王手中有大軍,皇上為了退鮮卑鐵騎,只有傳位給齊王,齊王這個奸賊,真是惡毒無恥呀!”邢超憤怒地嘆氣道。
“邢超,所以我們一定要保護嫡親公主真真,讓公主順利到達鮮卑和鮮卑王爺猛哥成婚,這樣,鮮卑就無法進兵京城,我派岳榮送信給小玉,讓小玉禀報父皇,提醒父皇嚴防鮮卑偷襲,這樣,齊王就不敢篡位了!”征程一臉從容地對邢超說道。
“啓禀王爺,水龍關下,忽然有鮮卑鐵騎進攻,那些鮮卑人打着拓跋乞的大纛,難道是鮮卑大汗,親自率兵來了?”這時,牛大進了帥府,向征程禀報道。
“鮮卑人這是故意騙我們,讓我們以為他們會攻打水龍關,其實拓跋乞是想聲東擊西,明的攻打水龍關,暗中卻沖薊州入關襲擊京城,傳我的令,立即派兵趕至薊州,嚴加防備鮮卑鐵騎!”征程胸有成竹地命令邢超道。
深夜,嫡親公主的大帳,輕功十分厲害的刺客,帶着殺氣,潛入了真真的營帳,但是令他們詫異的事,帳內根本就沒有一點亮光。
“首領,大帳內的人把燈火都熄了,看來她們已經對咱們有防備了,她們是不是早就跑出大帳了?”一名黑衣刺客向着為首的一個黑衣人詢問道。
“不可能,大帳只有這一個帷幕,公主和宮女都是丫頭,不會這麽快就跑出去的,我看,她們一定是熄滅了燈火,暗中藏在大帳裏,咱們立刻去搜,一定要搜到公主,搜到後,立刻誅殺!”黑衣人露出了詭異的奸笑。
就在這須臾內,大帳內,十分的寂靜,甚至寂靜得讓人恐懼,刺客們尖銳明亮的長刀,閃在帳內的瓷器上,寒光閃閃,令人十分恐懼。
真真帶着榮月和桃葉拼命捂着小嘴,一句話都不敢說,呼吸十分的黯淡,就在着氣喘的時刻,突然,真真的眼前,十分恐怖地出現了一個黑衣身影,她頓時吓得心肺直跳,不寒而栗。
“嚓!”就在刺客回首的這一刻,突然,一把銳利的鋼刀,如同電光一樣,穿過刺客的身子,頓時血肉橫飛。
極度恐懼的真真再也忍耐不住,終于吓得大喊一聲。
“公主在那!”就在此時,一群刺客都眼睛一亮,手持長刀,瘋狂沖上去,向着真真隐蔽的案幾亂斫。
“公主不要怕,我是薛榮!”在真真極度恐懼的一當兒,忽然,一雙溫暖的手,緊緊地摟住了真真的後背。
“薛大哥!”真真滲着淚花,驚異地和薛榮對上了眼。
“公主趕緊躲起來!”薛榮耳邊聽見刀劍聲,迅速将真真藏進案幾內,回首橫刀與刺客拼殺,但見冷月之下,刀劍對攻,一片恐怖的聲音。
薛榮和沖上來保護自己的宋弟,與十幾名刺客,在大帳內血戰,但是帳外卻沒有一兵一卒前來救護公主,薛榮心中明白,那個護駕監軍徐朗,一定是齊王征克的人。
“将軍,大帳中有刺客刺殺公主!”這時一名副将,吓得戰戰兢兢地跑到徐朗的馬下,向徐朗禀報道。
“混賬,立刻派兵,将大帳中的刺客,全部斬殺!”徐朗一臉猙獰地詭笑,大聲命令道。
頓時,那些禁衛軍,一片喊殺,就在此時,大樹林柳條根中,沖出來一大隊鐵騎,一個個都是黑衣蒙面,手中的彎刀,沖着禦林軍亂砍,瘋狂地殺進了帳篷。
“糟了,公子,敵人越來越多,救我們三人,跟本救不了公子呀!”宋弟吓得臉色蒼白。
“宋弟,你趕緊保護公主,躲在樹叢裏,我來騙開這些刺客!”薛榮一臉毅然,瞪着宋弟大喊道。
“薛榮,淩小玉來也!”就在這個關鍵時刻,随着一聲長嘯,淩小玉戴着巾帼,駕馭着郁蔥馬,如同天上下來的仙女,率領岳榮等人,英勇殺進了刺客的大隊中。
“王妃率領人馬娘娘來了!”宋弟定睛一瞧,見淩小玉雖然弱眼橫波,但是英勇不讓須眉,頓時興高采烈,向着薛榮大喊。
真真和吓得兩腿打戰的榮月、桃葉,聽見淩小玉的聲音,頓時都振奮起來,真真所以喜上眉梢,跳出案幾,沖着淩小玉揮手。
“公主小心!”薛榮窺見一名刺客,手中握着弩箭,沖着真真卑鄙地進行狙擊,吓得雙手打顫,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淩小玉玉臂張弓,如紫雲般的一箭,正中刺客。
“淩姐姐好武藝!”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