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1)

更新時間:2017-08-10 17:00:04 字數:6671

身處追愛聯誼會場的徐尹寬,傻傻盯着對面女人把水果茶裏面的果料挑挑揀揀,取出不喜歡的放在一邊。他不禁想,現在這女人在講的職業、學歷、喜好等信息能代表什麽嗎?反而她這樣的挑挑揀揀,讓他想起燕屏吃便當的模樣,再難吃的配菜,仍是自自然然地入口吞下肚。

比起表面信息,或許類似這樣的小細節,才可以看出對方是什麽樣的人吧?前兩人次的換桌,得到的響應實在糟糕,基于一種自暴自棄或實驗的心理,徐尹寬決定要反其道而行。

只要對方問數據,他一律老實陳述他的兼職工作與志工生活,果然女生們都笑了,感覺特別,但僅此而已。

當然,還是有例外的怪咖。

“你在飲料店打工?”現在對桌坐着輕熟女,頗有姿色很有閱歷。

“是的,時薪一百三十元。”徐尹寬正經回答。“其它有空的時間就在街貓協會當志工。”

輕熟女笑起。“不錯哪,這代表你時間很多很自由,我喜歡有人陪;而且又當貓咪志工,代表你溫柔體貼。”

“……”徐尹寬愣愣地看着對方。

“你沒有什麽戀愛經驗吧?”輕熟女不像取笑,似是逗弄,眼底有笑意。

徐尹寬頓了幾秒,豁出去的念頭萌生,簡單扼要說起他的戀愛與聯誼動機。

“你太嫩了,得惡補一下啦。”女人聲音有點寵溺,自皮包裏拿出一張名片。“活動過後記得聯絡我。我喜歡你這樣單純可愛的男人。”

徐尹寬瞥了眼名片,女人有非常專業的職業,職稱還是合夥人,但他傻住的點是對方說他可愛,還給他意味深長的一眼……

這幾乎是魔法師來到異域,遇到終結者的情景,徐尹寬不知如何應對,求援般往朋朋那方看去,卻發現朋朋失神地盯着她對座的男人。

那男人外貌普通,但有一股成熟魅力,不過朋朋見多識廣,每天又有阿舜在身邊練免疫力,這種男人怎麽會讓朋朋看傻眼?

女人發現他分心,視線跟着一轉,笑着:“哎呀,那個男人啊,也是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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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常客?”

“對啊,來玩的,頂級玩咖。你不會以為來這裏的男人全都是想結婚的吧?”徐尹寬望着朋朋,覺得這樣的朋朋很不對勁。其實今天一入場不久,他就發現朋朋一直鎖定那個男人,神色奇怪。

這場據說劉凱馨有報名的場子,結果并沒有凱馨。

朋朋人場時和主持人員閑聊一陣,而後走到他身邊告訴他,有些人的确會報名後缺席,人數少一個主辦單位也很傷腦筋,還得趕快找人遞補。

徐尹寬想,如果不報警,或許就真的找不到凱馨了吧,總不能一直參加聯誼

就為了找她吧,而随着這些日子的忙碌生活,凱馨之于他,也幾乎快要變成虛幻如夢的存在了……

這次活動,就是朋朋帶着他而已,阿舜并沒有參加。徐尹寬同樣不明白的還有,這幾天阿舜和朋朋的互動變得異常生分。

平常在米咪,阿舜就算臭臉,但有時還是會說笑一下;這些天阿舜有些安靜,只面無表情地把分配給他的事情做好而已。

而現在,朋朋呆愣失神盯着那男人,那模樣前所未見,甚至有些悲傷……

阿舜曾說,他會知道何時該按核彈鈕,他覺得現在應該就是時候了吧?還是他有點太大驚小怪呢?

王朋朋抵達追愛的聯誼會場後,搜尋不到劉凱馨,問了主辦單位,了解又是撲空一場,向徐尹寬解釋後請他好好放松當認識朋友,瞥眼就看見西裝男,于是湊近身致謝。

随着時間接近,她準備前往指定位子就座,看到最後一刻才報到的男人,第一眼她毫無所感,而後像是覺悟了什麽,她回過頭,盯着男人的臉,就此幾乎移不開視線。

每個換到此桌的人講什麽,朋朋都只随口應和,直到男人換到她這一桌。

“嗨!”男人笑起來有卧蠶,但是沒有痣。

朋朋出聲招呼,笑得勉強。

男人自介着,朋朋完全聽不真切,只看着對方的臉,還有笑起來時的卧蠶。有卧蠶的男人,笑起來總是特別有魅力。

她曾想象輝平近四十歲的模樣,大概就像這男人一樣,長得很平凡,卻又很有魅力,那是屬于成熟男人自信睿智的風采。比起天生的俊男美女,這世界還有這種魅力來自認真與努力的加持,那是上天給平凡的普通人最溫柔的回饋。

但男人和輝平非常不一樣。

這男人放電絲毫沒在客氣,瓦數強大到甚至讓她反感,那一舉手一投足,每一個抛過來的眼神、每一次微笑的嘴角上揚幅度,彷佛都想要勾魂攝魄般吸引她的視線,冀求她的心跳加速。

如果他來玉緣,她會過濾掉他,不是因為他看起來像壞人,而是因為他不是任何女人的那個對的人。

大概是她的反應不如預期,于是男人中止他的話語以及引誘的企圖,只是看着她。

啊,他不說話不放電的話……朋朋心裏突然酸澀,眼睛視線有些模糊,她逼回情緒,努力揚起嘴角。

“你怎麽了?”男人直視她的眼,問着。

她頓住,感覺男人剛才那問句一直在耳邊回蕩,與記憶中的重疊。

“沒事。”朋朋擠出一抹笑。

男人換了個樣貌,姿态如鄰家大哥哥,似乎把她排除在勾引名單,大概認為不值或是麻煩。

“挂着這樣的神情來這種場合,在找什麽?”

“沒特別找什麽。”她啞着聲音回複,眨了眨眼。

男人笑得有些嘲諷,竟也神似歐陽舜。“又不是做功德,來這裏沒找什麽,難道是測試自己的魅力值?”

朋朋無語,只是看着對方說話的樣子。

“這樣不開心的話,是拿不到最佳人緣獎的。”男人又補充了句。

男人的話讓她笑了,于是在簡單的你問我答中,她交代了工作與志業,兩人甚至還互換了名片。

“啊,玉緣。”男人笑。“啊……是什麽意思?”

男人微笑,沒有解釋,很快地換桌離開,讓朋朋帶着迷惑的心情繼續下去。中場休息時間,朋朋無意識追随着男人的身影,探查對方與記憶中那人的相似程度。男人如花蝴蝶,和幾名女性相談甚歡,感覺很有一套,而後一個空檔間,他眼神飄來,看着朋朋,面露疑惑。

“朋朋,你還好嗎?”輪到徐尹寬來到她這桌,聽到他這麽問着。

為什麽她會不好?為什麽他要這樣問?她現在狀況很糟嗎?糟到連阿寬這種需要她幫忙的角色都要擔心她?

“為什麽這樣問?”她忍住不耐的情緒,随便問着。

“……沒什麽。”

果然,阿寬就是阿寬,稍微澆點冷水就懦弱了起來,難怪會被劉凱馨騙得團團轉。朋朋心裏泛起這樣的念頭,很快又強壓下去,但原本助人于困境的心情消失無蹤,全沒了興致,所以剩下的時間,也就沒有像上次那樣,傳授什麽閑聊技巧,就只是呆坐。

自己的人生過得那麽糟糕,還以為自己能夠助人,未免過于可笑。

聯誼活動于傍晚結束,很适合發展自己的第二攤,她默然走出會場立在大門口,看着燕屏傳來的訊息,寫着哪裏某處發現虐貓事件,目前在追蹤後續以及清查可能的虐貓人士……她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王朋朋?”一輛車在她身前停下。“還好嗎?要不要搭便車?”

男人問,她看着那笑起來有卧蠶的眼。

“還是一起吃個飯、約個會?”

朋朋看着對方遲疑着,想着究竟要回貓協把屎把尿,喂蚊子誘捕貓咪、哀傷不幸的貓咪、面對永無止境的赤字、繼續龜縮地不敢面對舜與自己的感情,還是抛開這所有的、疲累的一切?

“朋朋!”

徐尹寬叫住她,她才發現原來她的這個客訴一直在後面跟着她。

“不要去,這個人不好。”他補充着。

“什麽意思?”

“就……只是玩玩的。”徐尹寬小聲地加了句。

朋朋愣了一下,笑起。“所以呢?不行嗎?”

“朋朋……”徐尹寬毫無勸服能力,甚至看來怕事得很,怕她生氣。

王朋朋瞥了徐尹寬一眼,而後面無表情地坐進男人的車。

徐尹寬突然覺得自己弱到不行,滿滿害怕的心情。這兩個多月來,一直以大姐姐姿态照顧他的朋朋,居然冷眼看他,他覺得很不對勁。

徐尹寬沒有多想,拿起手機點開紅色按鈕輸入密碼,按下按鍵。

***

在即将上架的新軟件示範簡報會議中,室內只有沉穩的聲音,解釋着核心架構。突然間,桌上的手機猛烈震動并響起尖鋭的警鈴聲,讓所有人的傻眼。

歐陽舜暫停簡報,拾起手機操作着,又看了施有信一眼。

施有信很快意會,點了一次頭,看着歐陽舜拿起手機與一旁的背包離開。

“不是Concall中嗎?”屏幕裏的客戶,表情震驚地問着,無法理解警鈴聲打哪來,更不明白主講人只點個頭就離開的狀況。

“插播一個緊急狀況,歐陽有事得先離開,請讓我接手為您簡報。”施有信對着鏡頭笑起,利落地繼續往下說明。

瞥了眼歐陽舜匆促的背影,而後将注意力回到自己的事業上,就算周日加班也是無怨無悔。

徐尹寬看着烤肉架上的肉、下方的火以及木炭,傻愣愣地不确定自己按下那顆核彈鈕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按下鍵之後,他在接下來的一小時內,面臨有生以來最忙碌的時刻。

阿舜、阿水伯、燕屏接連着打電話給他,問他是不是還在飯店,朋朋呢朋朋怎麽了?

大夥不僅擔心朋朋發生了什麽事,也都打算立刻依照訊息通知的地點來飯店跟他會合。

他的解釋,讓貓協衆人陷入奇異的沉默,特別是阿舜,聽到朋朋上了一個男人的車之後,并沒有特別說什麽,只喔了一聲。

于是乎,回到米咪聚集變成很自然的選項,大夥聽他嗫嚅說着那男人是個玩咖,整個米咪瞬間變成詭異的靜止狀态,幸好貓咪們讨飯一直喵叫着,大家才陸續回神,否則這凝重氣氛總讓徐尹寬覺得自己做錯事。

“我們來烤肉好了。”突然,阿水伯這麽嚷着,視線對準鐵力士架上的木炭。

徐尹寬看着那包木炭,雖然上面沒有寫名字,但他憶起那是朋朋從他家帶來的,還說要烤肉用……

阿水伯很快回自家店帶來腌好的肉片、玉米、青椒和香腸等,阿舜則安安靜靜地生火,至于騎樓到底能不能烤肉有沒有犯法,大家此刻都不大在乎。

“阿寬……你怎麽知道那人是玩咖啊?”喂貓空檔,燕屏小聲問他。

徐尹寬悄聲解釋。

“那……你要不要問問,那位女士,她或許有那男人的電話?”燕屏又問。

徐尹寬疑惑着要電話的原因,但想到社會新聞中的恐怖事件,很快找出輕熟女的名片,也成功問出男人的電話。

他看着燕屏撥打手機數次,而後對他搖搖頭,不禁開始擔心起來,又聯絡輕熟女問仔細。女人笑他的行徑,針對他的擔憂又噗哧一笑,說那人就是頂級玩咖,頂級的意思就是紳士派加上不黏不惹麻煩,如果需要擔心什麽,頂多擔心暈船吧,輕熟女笑說。

徐尹寬瞬間失語,呆呆看向不遠處的阿舜。阿舜看來很平靜,一反往常臭臉模樣,神色淡然,讓人看不透心思。

理應歡樂的烤肉時光,就在這種奇異的狀态下展開。

***

男人問她餓不餓,她說還好,于是他提議去海邊,她沒反對。

一路上經過幾間汽車旅館,男人彷佛社會觀察家似的,講着近幾年汽車旅館的風格、主題以及設備,內容點到為止,但用意十分明顯。

朋朋沒有答腔,只是直視前方。

涼夏夜晚的惬意海邊,三三兩兩的情侶或不是情侶的一對對間隔頗遠,彷佛是不成文的默契,避免打擾他人的浪漫與風情,好各自發展绮麗的際遇。

朋朋看着男人用酒精膏在沙灘上寫字,等他劃出幾個筆順之後,她才知MK人寫的是她的名字,四個月字在沙灘上,随着他點火後燃燒,絢麗而迷人。

“朋朋,你的英文名字是不是叫April?”

想起好久好久以前,大學時代的熱戀時期,她躺在舜的腿上,他降下吻,而後唇邊勾起迷人的笑,這樣問着。

像是取笑、像是好奇、像是發明彼此間私密的暗語。

“我從來沒想過耶,”她哈哈哈哈笑出聲。“那我要改名叫做April!”

舜笑得燦爛。“發音不标準就變成小蘋果!”

她笑起。哈哈哈!舜好讨厭喔!嘴巴很壞很會取笑別人!

看着沙灘上的字,朋朋想着,舜和輝平都不是浪漫的人,甚至他們兩人有很雷同的務實性格,對于所在意的事物也頗為嚴肅。

感覺喉間一緊,她咬着唇,發現自己的嘴唇幹燥,大概又脫皮了—

看她不語,男人坐近,與她肩碰肩,打斷她的沉思。

朋朋回神,看着男人,現在才覺得這人應該比她想象中年輕一點,或許也才大她幾歲。

跟輝平一樣,大她幾歲。

男人揚起手撫着她鬓角的發絲,指尖滑過她的顴骨、她的臉頰,而後輕輕擡起她的下巴,毫不猶豫地印上他的唇。

近近看着男人的眼睛,失焦讓她想不起男人與記憶中那張臉的相似之處,口舌交纒間,她竊取到帶有煙草味的氣息,這是一個屬于有煙草味的吻。

她稍稍退開身軀,脫離出男人的掌控,只盯着對方。

“沒感覺?”男人的視線有點恍惚又有點不解。

“有。”

“但是……”

她沉默片刻。“不想。”

男人瞇起眼,而後轉頭直視前方,一、兩分鐘後,笑起。“所以你也是來測試什麽的嗎?”

“……很多人這樣嗎?”

“我簡直可以獲頒約炮界的好人好事代表。”

“……其實是不想惹麻煩吧。”

男人笑嘆:“肉體不過是基因的載具,當然不想為了這些事情惹麻煩。”朋朋沒有反駁。或許,每個人的背後,都有着一段屬于自己的故事,都有着屬于他們自己的難關。

原本預設的浪漫氣氛随着沙灘上的字漸漸消逝而變質,正如朋朋疑惑着自己現在究竟在這裏做什麽一樣。

“我們走吧。”男人的沖動消退後,就會變得很理智。他起身用沙蓋好餘火,便自行踏開。

朋朋呆了一陣後才起身,而後慢慢沿着馬路走着,不一會兒,男人的房車緩緩跟随她,她停步,他開窗,側過身對她說着:

“王朋朋!上車!我不想你發生什麽事害我變成嫌疑犯。”

朋朋微笑,坐定位後跟他致謝。

男人沒說什麽,轉向大馬路後開口:“一起吃點東西吧!我肚子餓了。”抵達一間永和豆漿店,男人随意點了幾樣,用眼示意後,就自己開動。

“謝謝。”朋朋禮貌說着。謝意不僅是針對請客,更是對男人今晚的狩獵無功而返多少有點過意不去,盡管她不需要為此道歉或致謝。

男人給她一眼,情緒混雜悔不當初或好笑,或者兩者皆有。

“我大概有猜到,你心裏有事吧,基于好奇,才放棄另一個女人改約你。”

“……猜到?”

男人笑了。“不會天天有人直盯着我盯成那樣的。”

朋朋默默攪拌着燙人的鹹豆漿。

“我長得像誰?前男友?”

“我死去的丈夫。”朋朋說,之後擡起眼看着對方。心情平穩過後,發現對方已不像輝平,他的像,只是因為她腦海裏的想象,基于幾個特征鏈接而起。

“喔。”男人一愣,随即靜默,專心吃着燒餅,不一會兒,又笑了起來。“所以你是不敢再愛的紅娘。”

她沒響應,只是喝了口鹹豆漿。

“不敢再愛的紅娘經營口碑良好的婚友社……”男人這會笑得更深。“你會不會太虛僞、活得太痛苦了點?”

男人見朋朋沒有應聲,很快地吃完燒餅喝光冰豆漿,而後自褲袋撈出自己的手機查看,一邊查看簡訊一邊挑眉。

“快吃吧!我得趕緊送你回去,”男人說。“再不送你回去,我怕我會被這兩個叫做……胡燕屏和徐尹寬的人煩死!”

朋朋擡頭,呆看着他不語,有點不明白他的意思。

“為什麽你的朋友會知道我的電話?”男人滿臉好奇。

朋朋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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