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女扮男裝被識破
不知颠簸了多久,忽然長安君勒住缰繩,駿馬長鳴一聲,長安君直接将我從馬背上扔了下來俯瞰着我,我吃痛的瞪着他,一腦黑線!這長安君當真是一點兒也不會憐香惜玉,只覺得有些昏昏沉沉的,許是方才淋了雨有些感冒。
長安君帥氣的下了馬,将馬背旁的一把長劍扔向了我,淡淡笑道,“本殿下赤手空拳與你比試!”
“神經病!”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狠狠的瞪了一眼準備離去。
“雞蛋!”長安君忽地一手掐住了我的脖頸,只覺得長安君的手很冰涼或者說自己的身體很燙,對上長安君灼灼的嚴厲目光,咬牙切齒地道,“本殿下的耐性已經沒了,若你再不提起劍同我比試,本殿下便将你扔下去!”
許是方才只顧着身上的疼痛并未發現自己竟然身居萬丈深淵的懸崖峭壁之上,內心不由的一顫。
長安君的手用力很大,我緊咬住唇,心裏無比委屈還是睜大了雙眸瞪着他,嘴角諷刺一笑,“你在逼我?”
長安君全身散發着一種冷冷的氣勢,根本不同情我,一甩手松開了我的脖頸,我猛的咳嗽了幾聲,只覺得喉嚨似乎要幹裂般,這時候也顧不得這麽多了,該想想自己如何活着從這兒離開罷!
俯下身子撿起了長劍發現自己的手在微微顫抖,可是縱然心裏害怕也不能表現出來,克制住了自己,抽出了劍鞘中的長劍,幹涸的嘴唇無力地笑道,“還望長安君手下留情!”
長安君神色沉靜。
我費力地擡起拿着長劍的手腕,劍鋒卻四處搖擺不定,不可以再耗下去直直的便刺了過去,明知道刺不中他我還是緊閉了雙眼,長安君不屑的一笑,直接拉住了我握劍的右手,“喀嚓!”一聲,我清清楚楚的聽到了自己骨頭斷裂的聲響,長安君直直的将我摔向了懸崖峭壁旁。
痛,蔓延着我的全身,還不如一死了之!
“太傅……”
當初被分屍時只能哭着喚着爸爸媽媽,如今,這個男人為何卻可以給予自己堅強的理由……
身體上的疼痛卻未給予大腦的一絲清醒,昏昏沉沉的似乎快要将自己吞噬,吃力的站了起來忽地腳底一滑,死亡的氣息瞬間籠罩着我,“不要……”原來,死過一次的人竟然對死亡還是充滿了懼怕。
長安君心頭一緊,今日前來自己的确是不想要了她的性命,只想與這滿城盛傳文武雙全的燕世子比試一番,怎知他竟然如此的弱不禁風,從腰旁扯下了長鞭甩向我瞬間纏繞在我的腰圍,我瞬時飛起,而長安君上前環住了我的芊腰接住了我。
長安君看着懷中已經身體痛得幾乎僵硬的我,額頭的冷汗一顆一顆的滴落神情卻還是那麽的傲慢,“殿下還要抱我多久?”
長安君讪讪的松開了手,手心那殘存的溫暖讓他有些疑惑,沉默半晌才慢慢的道,“是我下手有些重了!”
有些重了?我恨鐵不成鋼的瞪着他,自己的右臂都斷了他竟然說是有些重了?
“長安君是趙國的六殿下,而我只不過是燕國的棄子,即使今日我命斃于此,天下人也不會說殿下一二的!”我雖然是笑着說的可是咬牙切齒的聲音硬生生的傳入了長安君的耳朵裏。
長安君不是什麽大度之人,分分鐘被我的這句話惹怒了,淡淡一笑,“也是……今晚你就給這片山頭的狼打牙祭罷!”
狼?
我整個人都吓住了,長安君忽然覺得自己胳膊一緊,被人緊緊的拉住,身體頓了一下,淡淡的瞟了我一眼。
“目如朗星、神明爽俊、雅量非凡的長安君是要将我丢在這裏嗎?”我一釋方才的傲骨氣息,左手緊緊的抓住了長安君的胳膊,揚起頭來裝作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長安君心中暗暗一笑,原本以為小雞蛋有一身傲骨,方才只是恐吓了一下便繳械投降了,低頭端倪着我,有些滿足地将我抱上了馬,不得不說十歲的我真的很小很輕,長安君的動作也是出奇的溫柔,上了馬與其噠噠的離開這懸崖峭壁。
不知是得了風寒還是長安君與自己騎馬的動作十分暧昧的原由,我臉上已經如同火燒,雙頰紅的好似要滴出血來,頭腦昏沉的快要失去了意識,長安君無奈只好騰出一只手環住了我的纖腰防止我跌下馬。
這般只好先送往醫館了。
已入夜,醫館的人并不多,長安君将我送往了醫館,我昏昏沉沉的任受擺布,大夫急忙上前示意我将其放在床榻之上,撸起了我的衣袖,把了脈,眉頭一皺,“這姑娘只是得了風寒,可是這右臂……”
“姑娘?” 長安君心中大震,看向意識不清醒的我。
雙目緊閉,長睫微微顫動,确實,生的與女子一般無二,而且是極美的女子。
長安君只覺得全身的感官仿佛弦一般緊繃起來,這燕國太子竟是女子之身?自己斷然是不願攪入這件是非之事。
可是堂堂的趙國六殿下,征戰沙場名聲在外的長安君竟對一個女孩子施了暴!于情于理也不能丢下她。
許久後回過神來,發現大夫已經在為其接骨,折騰一番後也算完工了,右臂也被裹成了一只大粽子,大夫開了幾副藥方,還未等大夫開口其要注意些什麽長安君便丢下一錠銀子抱起了我拿起藥材便離開了醫館。
長安君的府邸名曰長安府,他抱着我走進了府邸,家丁眼中有點差異卻只是恭敬的行禮将馬牽入馬廄之中。
長安君的正室是當朝宰相藺相如的女兒藺汝瓷,因六殿下常年出征在外,藺汝瓷并未為其生下一兒半女,聽聞殿下回來了,便笑眼嫣嫣前去迎接,含笑的眼眸注視着長安君,“殿下,這位是?”
“燕世子。”長安君的語氣并不溫柔甚至和藺汝瓷沒有任何的感情交流,只是将手中的藥材交于她手中命人熬好送往其寝殿中,便抱着我走進了寝殿。
忽地青奴竟然站在其身後,沒有任何的聲音,直到苦笑一聲長安君才發覺心中有些不安起了身看向他,一身宦官服卻透露着不屬于宦官的氣息,“你是何人?”
青奴看向床榻上受傷的我,手不自覺的握緊了,眼眸中竟透着淡淡的殺意,“把他還給我!”
長安君心中有愧,但是事已至此,愧疚又有什麽用呢,青奴又是一幅興師問罪的口氣,長安君心中薄怒戲虐道,“我就不呢?”
青奴忍不住擰緊了眉,忍怒,“六殿下還不明白嗎?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有人設下的局,無非是想致六殿下與太子于死地!”
“是本殿下想與雞蛋比試一番,何來設局之說?”長安君不以為然道。
“六殿下想與太子比試不假,可是又是何人告訴殿下太子會出現在易水樓?又是何人支走了趙王暗中觀察殿下所有的眼線能讓你輕易的帶走太子?”青奴說道。
“十弟?”
“怎麽可能!”
長安君覺得恍恍惚惚,荒謬得不可思議,心思淩亂,十弟自小與自己交好又豈會算計自己?沒有理由,更沒有企圖!
“若是為了王位呢?”青奴看透了王室中所謂的情義,在所謂擁有一切的王位之前簡直可笑的不值一提。
“王位?”長安君雖是一介武夫,可是再怎麽蠢笨也知道事情有點不對勁了,着實是令人狐疑。
王位,自己又何嘗沒有惦記過。
長安君收斂了神情拂袖,一身暗色的長袍襯得他面容肅殺,放在身前的手緊握成拳,好像在竭力克制着什麽。
“這是趙國的暗戰,與太子無關風月,望六殿下手下留情!”
青奴識時務語氣放的有些尊重之意作揖道,衣袖滑落,長安君忽地看見其手臂有一道非常奇特的烙印,看上很熟悉似曾相識般。
“本殿下明日會親自将其送往襄王府以示歉意!”
這下青奴沒什麽好說了只好作揖告退。
“殿下……”是藺汝瓷的聲音,她緩緩的走了進來将藥端往一旁的桌案上,神情裏的悲傷卻溢于言表。
“三年了,殿下與妾身已經三年未見了!”沙啞的嗓音,藺汝瓷眼淚一顆一顆往下掉,也曾追逐過他的腳步,也曾假裝不在乎,可是……最終傷害的是自己。
長安君遲疑了一下起了身,故作嘲諷的說,“怎麽……汝瓷是忘了藺宰相如何害死我的母後了嗎?”
我稍有點知覺便聽得長安君的這一番話,心中一緊覺得醒來不是時候,又緊閉着雙眼裝睡。
“本殿下來為汝瓷回憶一番罷!”長安君微微揚起的嘴角竟是無盡的悲憤一步一步的向藺汝瓷逼近。
“挖目!割舌!烙刑!”
我心中一緊。
藺汝瓷心生害怕向後退去卻抵上了房門,無處躲藏,一陣微風吹過,任由淩亂的烏發拍打在臉上,神情恍惚的看着六殿下,本能的抓住他的手,“殿下對汝瓷有愛不是嗎?”
長安君勾勒下嘴角,額頭或許是因為冒出細細的汗珠,“即使有愛,那也是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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