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聽說許楊最終還是選擇分手了,之前因為談朋友曾經打算放棄去英國作交換生,現在也下定決心要去了。
臨走前她才終于敢來見我。她已經恢複之前的樣子,說:“果真我還是不适合談戀愛,無論如何都只會失敗。”
“還是好好過好自己的人生比較重要。”
“你也好好的吧,不要把他人的未來摻胡到你自己的人生規劃中。”
雖然她這麽說,但我知道我是不同的。
我已經有了不可動搖的人生的未來和方向,就只是一個人而已。
我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安頓好了這邊的事情,租房退掉,該交接的做好交接,也同導師定好論文大綱。然後我就買了火車票,拿着一箱行李去找我哥了。
我沒有提前和他說,但我知道他一定就在那裏。
下了火車,打了一輛黑車,黑車只給我送到目的地附近,我拖着行李自己走了一段路,幾番确認之下,才終于找到那個地方。
這個城市已經是春天了,空氣冷冽但陽光和煦,路邊的樹已經抽芽,遠遠的看去,我們的山林也落着一層淡淡的綠色。
海的聲音牽引着我,遠遠地我看到我們的小院子,籬笆上纏繞了藤蔓的小苗,隐隐綽綽地我看到裏面有人,推開院門,我看到一個男人站在院子中間,拿着把榔頭一下下地刨着地。他只穿着一個松垮的小背心,裸露在外的皮膚被曬得很黑。
地還沒解凍,土很難被刨開,而他還是锲而不舍地,一下下地刨着。
小樓裏還有裝修的聲音,我站在門口站了好久,就這麽看着他,我哥過了好久才發覺了我。
他看到我,有些發愣,然後榔頭就掉到地上,砸到了他的腳。
“小秋……”他輕聲喚着我的名字。
“哥,你好性感。”我說。
Advertisement
他笑了,然後說:“這麽早就過來,房子還沒裝好,最近才做好規劃,找了工人來,正忙呢。”
“也沒什麽關系,天都暖和了。”
我哥招呼我到小樓裏放行李,樓裏有四個工人在做室內裝修,他給我介紹了一下,又說他最近一直和他們一起做活,幾人目前都住在這裏。
他要帶我去找酒店,我說算了,就住一起就好了。
他們住的簡陋,二層鋪好了木地板,幾人就在二樓打了地鋪,床都沒有。
晚飯我哥拿電磁爐煮了挂面,喊工人來吃了。傍晚幾人又幹了一會兒,就紛紛去休息了。
我哥帶我去海邊,這次我們沒到沙灘就都脫了鞋,雙腳踩進沙子裏。
我拉起他的手,他沒躲,任我拉着。
這個時候海也不重要了,我停下來看着他。
每次我不在,他就連胡子都不刮了。
還又抽起了煙。
他胡子長得可快了,一個月留下來活像個流浪的大叔。
他也看着我,我等着他吻我,也沒能等到。
然後我說:“哥,再過些日子我去和導師碰下論文,再然後就是答辯了。然後我就在這邊找工作,我們都一起在這裏。”
我哥沒有說話,每每說到這些事情,他的沉默固然讓我痛苦,但我現在知道如何應對了。
我們牽着手在海邊走了很久,天黑之後回到小樓,工人都已經早早睡下,二樓上呼嚕聲此起彼伏。
二樓房間都還沒裝門,我哥睡的屋子裏挂了一個昏暗的燈泡,他拿了一床被褥要給我鋪,我看他忙完,把被褥拖到他的地鋪邊上貼緊,關燈躺下之後,我便鑽進了他的被窩。
我哥變得非常僵硬。
他說:“小秋,坐了那麽久的火車,累了早點睡吧。”
我說:“這樣一起暖和。”
“我好想你,哥。”
他說:“嗯。”
我撫摸他麻麻的下巴,撫摸他的喉結,他的肩膀和鎖骨,他的呼吸變得壓抑而急促。
我試着去扒掉他的衣服,也踹掉自己的褲子,在被窩裏忙活了好一陣,才讓我們兩人都赤裸裸的了。
他硬得像鐵一樣,我捧着他的臉,我緊緊禁锢住他的臉,不讓他有一分逃脫的餘地,我吻着他,喊他“哥”,對他說:“我愛你。”
這之後,他把我摟緊,非常緊,我動都不能再動。
他有些顫抖,然後漸漸的,我的肩膀濕了。
我發覺他在壓抑着聲音和動作,不斷地流着淚。
或許不是淚,但是有很多濕熱的液體淌到我的肩膀上。
他低聲說:“小秋,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你就是這世界上唯一與我有關系的人了。”
我以為他會說更多,可他沒有再說別的了。
我漸漸地有些明白,早在他還是個青少年的時候,他便和父母決裂了,除我之外再沒有接觸過任何親人。他自己過的那些年一定很辛苦,而只有我是特別的,唯一存在的血液和親情上的聯系。
“以後再後悔吧。”他這麽說着,開始主動吻我。
他熾熱的陰莖壓進我的兩腿之間,我感覺到他的灼熱,我渴望他,他把我翻過身去,叫我趴着,而後他負壓在我身上,陰莖擱置在我的股間,又從肛門滑過。
我哼叫出聲,他捂住我的嘴,從我的腦後舔弄和吸吮我的耳朵,下身挺動着,擠壓着我,晃動和摩擦。
接觸的地方又澀又熱,有些疼,而這種疼痛給了我某種快感,我耳邊都是陌生的轟鳴聲,像飛機聲,又像拍打耳膜的巨浪。
被捂住口鼻,漸漸有些窒息。我渾身發軟,身上都是他的重量,胸腔中的空氣也越來越少。身後是他的某種侵犯,身前在有些粗糙的被褥上摩擦,乳頭和陰莖都有些疼,但也很硬。
耳邊隐隐約約傳來別屋工人的呼聲,我更加壓抑着不敢出聲,我哥也不出聲。
我伸出手抓緊床單,他便抓緊了我的手。
逃無可逃地,我被壓縮得越來越小,身後變得潤滑起來,我甚至聽到啧啧的水聲。
我試着敞開腿,我甚至抽了手去,兩手伸到身後掰開我的屁股,可他沒有更進一步的意思,他握着自己的陰莖,頂着我的尾椎和腰窩的位置,等我發酸松了手,他才又将陰莖滑了進來,在我的兩股和雙腿間蹭動。
我只得夾緊了腿,迎合着他的動作挺動屁股。
後來我感覺他更熱也更快了,他渾身都更緊張了,捂着我口鼻的手也捏得更緊。
我眼前直冒金星,在眩暈中我感覺到身後被擠入濕滑的黏液。我想到那是我哥的精液,就在這麽想着的那一瞬,我也猛地達到了高潮。
結束之後,他松開手,又将我輕輕摟進懷裏。
他吻我,撫摸我,又對我說對不起。
哪有什麽需要對不起的呢,我最需要的正是他的熱情。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