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Chapter 51
就在幾個女會員出去的當口, 屋裏的氣氛很快就繃緊了弦。
周垚的脾氣一向是, 她如果不順,對方又故意刺激她, 她就會更不順,一旦不順到一個點,她的應急反應就會立刻下達命令, 讓她作出反擊。
偏偏, 仇紹還說了那樣一句話,碰到了她的刺。
“你見過這麽主動的黃花閨女麽?”
周垚一怔, 瞪住仇紹, 只見他眯着眼,抿着唇, 好像跟誰在置氣。
該生氣的是她才對吧?
不高興就說啊, 有火就發啊,憋着幹啥,裝個屁哦?
怎麽一副大姨媽來了的表情?
周垚的小性子出來了,一時間也有點矛盾,從骨子裏喜歡裝逼高端的男人, 偏偏有時候又讨厭裝逼的男人。
幸好,她最會治這種人。
愛面子, 要臉,在乎社會地位和尊嚴,就是這種裝逼黨的軟肋。
思及此,周垚吸了一口氣, 紅唇一勾,漾出誘人的弧度。
她向仇紹走了兩步,大眼眨了兩下,一手搭在他肩上。
“呦,仇先生說話橫着出來,聽着真讓人慎得慌。”
仇紹的目光一直定在她身上。
和暖的日光窺入包間,整個屋裏的色調呈現淡淡的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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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身白色的連衣裙恰到好處的襯托出周垚的身材,因為剛才坐了很久,柔軟的布料有些服帖,局部地方出現細微的折痕。
半截大腿和整條小腿若隐若現,腰部中空,透出肉色,上圍穿着白色的裹胸,襟口除是整片蕾絲,對折分開兩邊,對角處有很細的繩子可以系上。
仇紹看的光明正大,緊繃的神情卻絲毫不放松,欣賞歸欣賞,生氣歸生氣,兩不耽誤。
周垚見他不說話,只是看,也不着急,眼睛一瞄,順着他的坐姿向下環顧,他一手就擱在桌上,另一手放在腿上。
她上下打量的目光看得讓人火大。
接着,她還說了這樣一句話:“呵,怎麽跟個小孩似得,還得姐姐我哄着你,再給你喂塊糖?”
話音剛落,就見他眸子一眯,薄唇抿成一道縫。
周垚炸了眨眼,本能的警戒性告訴她:不好,惹急了……
可周垚來不及做什麽,就覺得手腕一緊,整個人很快被一股突如其來的力道拉的傾斜。
她驚呼一聲,人站不穩,轉眼就倒在他的大腿上。
仇紹還抓着她的手腕,另一手就勢還住她的腰。
一時驚魂未定,周垚雙手撐着他的胸膛,一手握拳,瞪着他似笑非笑的模樣看了兩秒,然後就擡手錘了下去。
“你吓我一跳!”
仇紹卻好像舒暢了,不再繃着,還扯出一抹笑。
他大腿緩緩一收,合攏,方便她做得更穩。
周垚還在驚吓狀态,一手拍了拍胸脯:“狗急了跳牆,你這人急了就耍流氓是嘛?什麽玩意!”
薄唇微啓,含着嘲諷的口吻:“你不就喜歡刺激?我什麽玩意,不就是個道具,用完可以随便扔。”
周垚眨了眨眼,琢磨了片刻才琢磨出味兒來。
哦,合着他在記仇呢。
還真是個小孩子啊,為了這點事賭什麽氣。
周垚呼了口氣,笑了:“我當什麽事,原來因為這個?”
按在仇紹胸膛上的一只纖細的手,緩緩摩挲着,透着安撫的意味:“誰當你是道具了呀,你比道具好用多了。又有力氣,又有體溫,又有硬度。”
仇紹倏地擡起手臂,按住在胸口肆虐的的手。
擡眼間,兩人四目交接。
他眼裏的不悅漸漸滅了,薄唇抑制不住的緩緩勾起。
這男人,要取悅他還真不容易,卻也容易。
周垚語氣一軟,輕笑道:“再說,那個私人合同你修改後也沒問我的意思,就抓着我的手蓋章了啊。”
仇紹挑眉,口吻低柔:“就因為這個,矯情這麽多天?”
語氣裏還有淡淡的指責。
誰矯情了?
周垚白了他一眼:“哪兒啊,咱們不是說好了麽,當着外人的面,得裝不熟。你裝的也挺好的嘛。”
話落,她語氣一轉,又道:“再說,你要非算賬,就得先算算你吓我這筆。”
周垚邊說,雙臂邊環了上去,軟軟的搭在他肩膀上。
仇紹沒阻止,由着她,頓時擺出一副你要怎麽樣就怎麽樣的神态。
“好,你說要怎麽算。”
周垚眉心皺了一下,認真的想了想,然後才說:“我突然很好奇……如果讓外面那些女人知道,她們眼饞的仇先生,實際上是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和女會員睡來睡去的,她們會作何感想?”
話音落地,仇紹眉梢微挑,瞬間笑了。
“那就大方的承認。公司沒有任何一條規定,限制工作人員和會員發展感情,畢竟如果真成了好事,也算‘以身作則’。”
周垚皺了下眉,有點不相信:“這不算以權謀私?”
仇紹搭在桌上的手,漸漸收攏,就放在她後腰,來回輕撫。
“我是股東,我說了算。”
周垚眯了眼。
下一秒,又聽他說:“再說,就是撞見了,我也有辦法澄清。”
“哦?”
聞言,周垚收緊雙臂,微微傾身,拉近兩人的距離。
彼此之間氣息交融,她能聞到他嘴裏淡淡的酒味。
周垚說道:“要不要打個賭?”
仇紹目光沉靜:“賭什麽?”
周垚眨了下咽:“就賭我能不能抹黑你。”
仇紹眼裏微動,笑了:“賭注呢?”
周垚:“我抹黑成功,就算我贏,你要答應我一件事。你若洗白了,就算我輸,賭注一樣。”
仇紹靜靜看了她一秒:“好。”
周垚伸出一只手:“拉鈎。”
仇紹瞅着那白皙的小拇指,不由得笑了,進而緩緩勾住她的手指。
下一刻,仇紹抽手,擺出一副袖手旁觀的模樣,倒是很好奇她能做到什麽地步。
周垚揚起下巴,挺直了腰,臀部也在他大腿上繃緊,仿佛居高臨下的睥睨這個男人。
她撩開兩肩的頭發,露出肩膀上裸|露的蕾絲。
然後,指尖一拉,将襟口處的細繩解開,撩開對折的兩片蕾絲,露出大片白得晃人眼的皮膚。
仇紹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上頭,看得仔細。
那布料盡頭,兩團起伏。
就聽周垚問:“這衣服好看麽?”
仇紹擡眼:“好看。”
周垚笑了,又問:“衣服好看,還是我好看?”
仇紹半眯着眼:“穿在你身上,很好看。”
周垚瞬間就被取悅了。
她笑的好看極了,紅唇漾開。
但她還沒被迷暈,低頭,伏下身子,屁股微微一擡,整個人向前傾倒,胸口幾乎要貼在他胸膛上。
兩人的唇幾乎要親上了。
後腰瞬間被他一掐,她叫了一聲。
周垚喘了口氣,說:“我猜,她們幾個并不會一起回來。”
仇紹垂眸,“嗯”了一聲,淡淡的問:“然後呢?”
周垚繼續道:“補妝的那個,用不了幾分鐘,她應該是第一個回來。”
仇紹輕笑,不緊不慢的提醒她:“還有一個去打電話。”
周垚:“哦,伍春秋。希望她多打一會兒。”
仇紹挑眉。
周垚接着說:“她對你沒興趣,被她看見,沒的玩。”
周垚的雙手在仇紹頸後緩緩交握,指尖玩着他的發尾。
勃頸上端那一小片有點紮,看來他剛理過發。
周垚摸着摸着,說道:“我這個人,對喝醉這回事很有經驗。去吐的那個,一時半會兒緩不過來,吐完了應該會出去透一下氣。”
她笑眯了眼:“也就是說,目擊者只有一個。”
靜了一秒,她又道:“一個就夠了。”
話音落地,周垚就咬了上去。
她一口咬住仇紹的下唇,不很用力,咬了幾下,改為含住,探出舌尖。
仇紹轉而勾住她的舌尖,交纏着,随即掌握了主動權,長驅直入。
周垚“嗯”了一聲,欲拒還迎。
感覺到身下某個貼合的部位正在蘇醒。
這時,仇紹卻一手還上她的腰,固定住她的動作。
兩個人都沒有完全喪失理智,這是個博弈的過程,誰先沉迷,誰就輸了。
門外響起腳步聲,還有服務員的一句:“麻煩請讓讓。”
服務員走遠了,那讓開的腳步聲來到門口。
周垚頓時擡手,撐開距離。
擡眼間,她望進那雙漆黑的眸子,進而笑了。
然後,她輕聲道:“你輸定了。”
話音落地,她又輕輕吻上去,如小雞啄米。
與此同時,包廂門也被人推開。
仇紹不動聲色的擡眼,對上門口的身影,果然是去補妝的那個。
他沒有推開周垚,一手還在她後腰輕撫。
直到那女會員的包“咣當”一聲,掉在地上。
周垚立刻抽身,雙手就撐着他的胸口錯開距離,眼裏還含着淡淡的嘲諷。
她下意識轉頭望去,蓬亂的發浮過胸前的白皙起伏。
仇紹瞅着,忽然有點好奇,她到底要怎麽做。
仇紹很快就有了答案。
周垚飛快的站起身,動作慌亂。
仇紹看着她,擡手蹭過濕潤的唇角,淡淡挑眉,瞬間像是明白了什麽。
就見周垚神情一變,大眼睜着,嘴唇張着,好像比門口的女人還要懵,簡直出神入化。
緊接着,她一手捂嘴,另一手還有點微微顫抖,去收攏領口。
就聽“唔”的一聲,那雙大眼裏盛滿委屈。
明明都慌成那樣了,竟然還跑得飛快,徑直的沖向門口,越過那個女會員,奪門而出。
“……”
“……”
屋裏兩人面面相觑。
仇紹最先反應過來,垂下眼,擡手扶額的同時,有點忍俊不禁。
還真是不能小瞧她……
輕笑了一聲,再擡起頭時,神色已恢複如常。
然後,就見女會員擡手指着他,斷斷續續的問道:“仇……仇先生,你們,這是怎麽一回事?”
女會員臉色有點白,整個人都不好了。
仇紹擡眼,神色已恢複如常,站起身時,聲音低沉,還有淡淡的沙啞。
“請別見怪。其實我們也沒想到有人會突然進來。”
女會員:“……”
重點不是這個吧……
~( ̄▽ ̄)~*~( ̄▽ ̄)~*~( ̄▽ ̄)~*
周垚一跑出去,就往走廊拐角處的沙發組裏一坐,一腿搭在另一條腿上,靠着椅背撐着頭,笑得像只小狐貍。
伍春秋剛打完電話,折回來時遇到周垚。
伍春秋:“你怎麽坐在這裏?”
周垚指着另一張空沙發,示意伍春秋坐下,然後說:“哦,包廂裏有點悶,出來透透氣,等你們都回來,差不多就可以結賬走人了。”
伍春秋又問:“其他人呢?”
周垚掰着手指頭數:“一個去吐了,一個去照顧,一個補妝剛回來,有點會員業務上的事問仇先生,我沒興趣聽,就出來待會兒。”
這話一說,伍春秋也不好意思回去了。
周垚看了伍春秋一眼,轉而笑道:“不如咱倆先聊聊?”
伍春秋表現得落落大方:“好啊,聊什麽?”
周垚想了下問:“你之前說,你在這個網站兩年了,一直在找合乎自己條件的對象?我挺好奇的,是不是什麽樣的騙子你都見識過了?”
伍春秋點頭:“确實見過不少,怎麽,你也遇到了?”
周垚很快将最近聽到遇到的事簡短的講了一遍,等伍春秋接話。
伍春秋仿佛被周垚勾出了興致,也講了幾件,和周垚的有些出入。
伍春秋還說,職業婚騙和用善意的謊言武裝自己的對象,還是兩回事。
周垚很好奇,就聽伍春秋解釋道:“其實泡在網上的人,不管男的女的,都會或多或少美化自己,夾雜着謊言,大家都覺得無傷大雅。有的撒謊的成分多一點,有的少一點。有的用別人的照片頂替,見光就死。有的編造自己的經濟狀況和家庭環境,比如來自單親家庭,卻說自己父母恩愛一家三口很和睦,有的欠了債卻說自己收入豐厚。我所列的那些條件,其實就是在一定程度上對這些人防患于未然,發現對方撒了點小謊也都裝作不知道,不拆穿,當然,如果實在不來電,又被對方刷了底線忍不了了,就會斷絕來往。”
伍春秋總結了一些經驗,一聽就是對婚戀網有研究有經驗的,自成一套體系,只是最近發生了一件美中不足的事,擾亂了她的進度。
周垚問是什麽。
伍春秋:“我原來的客服離職了,新交接上來的客服經驗不行,好多事都沒我了解的清楚,我已經把需求都說的明白了,她都搞不太懂,還經常給我安排明顯不符合我要的條件裏的男士,弄的我有點尴尬。”
伍春秋只是随意吐槽,周垚卻把這話聽進心裏了。
周垚挺喜歡伍春秋這姑娘,雖然還不知道她上一段婚姻經歷了什麽,但就周垚看人的眼光,她覺得伍春秋性子直率豁達,是個沒什麽壞心眼,也懶得跟人玩心眼的人。
無論經歷多複雜,性格依舊純粹。
這樣的标準聽上去有點傻,但周垚覺得挺好用。
人渣見多了,就越來越喜歡簡單的人,不費腦子,不費心血。
單就看她們才第一次見面,伍春秋在很多方面就能直言不諱,周垚就覺得她比以前接觸過的那些白蓮綠茶都要可愛,但又能聽出來,她是個有故事,有經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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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垚這邊聊上了瘾,約伍春秋下禮拜要一起去逛街吃飯。
直到那兩個消失很久的女會員回來,兩人話題才告一段落,四個人一起回到包間,原本撞破“好事”的女會員已經不在了。
還留在包間裏的仇紹,已經把賬結了。
見到四人回來,仇紹淺笑的向四人點頭,說:“我公司有點事,先走一步,下次活動再見。”
周垚掃了他一眼,和伍春秋分別拿起座位上的包,一前一後往外走。
這唱的哪出戲?
那個女會員怎麽先走了?
那仇紹到底洗白成功了沒啊?
周垚琢磨着,直到出了門,問了伍春秋回家的方向,不同路,周垚轉而刷開手機,準備叫個車。
誰知微信剛點開,就進來一條消息:【東邊路口見。】
是仇紹。
周垚看了一秒,擡手撥了撥頭發,和伍春秋扯了兩句,等她上了車,才慢悠悠的轉身,走向下一個路口。
……
周垚走得不快,有點存心讓人等。
沿着樹蔭下的小路,這姑奶奶悠閑極了。
若非此時突然出現在半空,顫顫悠悠的綠色小蟲子,周垚還在嘚瑟……
周垚愣了一秒,瞬間反應過來。
“啊!”
是吊死鬼!
她一擡頭,這才後知後覺整條路都種着國槐,吊死鬼的最愛。
卧槽!
與此同時,路邊響起“滴滴”兩聲。
周垚轉頭一看,正是仇紹的車。
她墊着腳尖,又快又小心翼翼的踩在地上,生怕踩到綠色的東西,一路小跑沖向車邊。
周垚一鑽進車裏,就說:“快幫我看看,頭發上有沒有東西!還有衣服上!後背!”
仇紹一怔,看向周垚伸過來的頭頂,擡手撥着她的頭發,又看了一眼窗外的那排國槐,猜到是怎麽回事。
然而仇紹仔細找了一圈,都沒找到綠油油的生物,卻見周垚仍不放松,追問他是不是沒找仔細。
仇紹輕嘆,手上一頓,轉而揉了揉周垚的頭頂,又幫她理順頭發,又說了幾次确定沒有帶進車裏。
周垚這才放心。
……
等車子開上大路,半晌也沒有人說話,周垚還有點驚魂未定,仇紹望着路,卻不由自主的勾唇笑了。
周垚聽到動靜,飛快的轉頭,橫了他一眼。
“笑屁!”
仇紹淡淡道:“膽子這麽大,原來怕吊死鬼。”
周垚氣不打一處來:“我小時候被小男生抓這玩意放鉛筆盒裏吓過,熊孩子一連抓了一個月給我,氣得我要退學!換做是你,你能沒陰影嗎?”
聞言,仇紹眉心微皺,側頭看了她一眼。
“後來呢?”
“後來?那熊孩子說喜歡我,老追着我跑,靠,喜歡就送吊死鬼?傻逼。我後來就轉學了。”
仇紹沒說話,轉而将車子停靠在路邊。
他打開車門說了一聲“等我”,人就下車了
半晌,仇紹折回,一坐進來,就遞給周垚一個圓筒雪糕。
周垚有點驚訝,看了仇紹一眼。
仇紹重新啓動車子,目光筆直的看着馬路,說道:“吃甜食可以壓驚。”
周垚沒說話,拆開雪糕的包裝,吃起來。
靜了片刻,周垚才想起來剛才的賭約,她有點好奇仇紹是怎麽說的。
但周垚一開口,說的竟然是:“對了,那個會員,叫伍春秋的,在你們網站都兩年了。挺好的一個姑娘。你們網站怎麽回事,兩年都沒幫忙找到合适的,難怪要改革。”
車子拐過一個彎。
仇紹應道:“她的情況我知道,這種情況比較特殊,新換的客服跟她的case也有點吃力,我正在找合适的人選。”
周垚:“幹紅娘這行的不能總想着要完成多少業務,拿多少提成,撮合別人的姻緣是一輩子的事,那些小紅娘一個個都沒經歷過幾段感情,自己都識人不清,怎麽幫人啊,何況是伍春秋這樣的。”
仇紹看了她一眼:“你對她印象不錯?”
周垚點頭:“嗯,她是我接觸婚戀網站以來,唯一一個看得順眼的。”
……
才說到這裏,周垚的手機就響了。
刷開一看,是伍春秋發進來的微信。
【垚垚,我剛聽到一個事。想提醒你一下。】
周垚回道:【什麽事?】
伍春秋似乎在措辭,過了好一會兒才發來一段話,大意是說,今天見過的一個女會員,聚會結束後在微信上和另外兩個會員诋毀周垚。
周垚不禁挑眉:【哦,怎麽诋毀我的?】
伍春秋:【就說你和仇先生親親抱抱,說你倆關系不一般。】
周垚勾了下唇,回道:【呵,若真有這事,那她怎麽不去問問另一個當事人?】
伍春秋說,那女會員說已經問過了,但仇先生說話不清不楚,也沒澄清,也沒解釋……她也說的不清楚。那兩個女會員也沒聽明白,覺得她描述的模糊不清,像是編的,讓大家讨厭仇先生,那就沒人和她搶了。
伍春秋接着說,根據那兩個女會員分析,她們認為當時連同周垚在內,四個人都離席了,就剩下那個女會員和仇先生留在包間裏,誰知道她是不是主動撲上去沒成功,覺得丢臉才先走的。
看到這裏,周垚搖頭笑了。
要不怎麽說,女人是富有想象力的生物呢?
只是,仇紹居然沒澄清?
……
合上手機,周垚狐疑的看向仇紹。
這時,車子也漸漸停靠在路邊,周垚向外一看,正是小區相鄰的那條馬路。
仇紹側首看她,神情平淡:“你就在這裏下吧。”
周垚沒動。
仇紹接着說:“不是說要裝不熟麽。”
周垚這才明白了。
要是兩個人一起回小區,被鄰居看見,指不定怎麽想。
嗯,這樣也好。
周垚點頭,聳了下肩,拿起包包解開安全帶,轉而就要推門。
仇紹卻突然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肩膀。
“等等。”
周垚不明所以,回過頭來。
“嗯?”
溫熱的拇指緩緩蹭過她的唇角。
擡眼間,薄唇微勾:“雪糕。”
“哦。”
周垚下意識蹭了下嘴。
可下一秒,就見他伸出舌尖,慢悠悠的舔過拇指。
那黑眸還盯着她。
只聽他語氣中肯道:“嗯,還挺甜。”
作者有話要說: 仇先生認為,這個女人不追不行了,不然她只走腎不走心,加上科技日新月異,他随時會被市面上好用的小道具取代!
好啦,紅包繼續~
……
上章提到的經絡按摩,那個因人而異,最初是一個朋友推薦我去的,大概因為我們都比較堵,覺得可疼了,堅持了一段時間胃口也變小了,因為我原來有點暴飲暴食,後來調節好了一點。後來自然就瘦了幾斤。但很多人都沒啥大的改變,估計是因為原本就不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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