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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歷臘月十八,大吉,蘇林兩家将婚事定在了這一天。林嬌嬌寅時剛過半就被茯苓叫了起來,謝氏帶着衆多丫鬟開始張羅着。

林嬌嬌現在很困,困得眼皮子都睜不開。昨晚激動得根本睡不着,翻來覆去的,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睡意,結果天就亮了。

“小姐,不要打呵欠,眼淚會沖花妝容的。”一旁的全福媽媽一邊上妝一邊道。

林嬌嬌只好強忍着,好在已經有過一次經驗了,這一次她也不覺得有那麽的難熬。

淨面完畢,一大群丫鬟在謝氏的帶領下,手中端着喜盤,笑盈盈地向她走來。喜盤上面擺放着鳳冠霞帔、各種頭飾,亮花了眼。這些都是前幾日蘇岩讓人送過來的,鳳冠霞帔更是他花重金從京城繡娘手中購得。在一片贊美聲中,這些人忙而不亂,倒也沒出錯。

吉時一到,外面傳來鞭炮聲,這是提醒新娘子,可以準備上花轎了。林嬌嬌忽然有些恍惚,她端坐在梳妝臺前,看着鏡子裏那個美豔的人兒,不語,任憑臉上的笑意盈盈。

此時,謝氏盈盈向她走來,未等她開口,謝氏就已将一支并蒂蓮開的金簪插在她的發梢上,并從丫鬟手中接過鳳冠等飾物,替她輕輕挂上。

“母親讓我跟你說,她希望你跟蘇岩能一輩子恩愛。”謝氏輕聲道着。林夫人有眼疾,很嚴重,不能哭,所以見不得這樣的場面。前幾日家人就商量過,這一天由謝氏代勞。

林嬌嬌點頭,眼眶中早有淚意。

門外再次傳來鞭炮聲,這是新郎官到了。只見蘇岩一身喜服騎在馬背上,高頭大馬,英俊的臉映出掩藏不住的笑意,胸前的紅花迎風飄揚,舞動着耀眼的紅色,路邊行人為他帶來的是一陣陣笑聲和祝願,他昂首向前,目視前方,今日他來迎娶他的新娘。

一旁早有侍從前去報信。蘇岩下了馬,喜服擋不住一身朗氣,風吹寒意,卻比不過他的春風含笑。

蘇岩還未入門,就被林放攔住了,他也不知道從哪找來一群學子擺出陣仗,毫不嘴軟

地讓蘇岩作催妝詩。蘇岩也不含糊,一口氣說了三首。還有那不識相的要繼續,蘇岩身後跟來的公子哥們也不是吃素的,你一言、我一句,你來我往,好不熱鬧,只看得圍觀群衆直喝好文采。

兩邊被誇的公子哥們昂首挺胸,好不得意,早忘記自己來這幹嘛的了。蘇岩趁此機會準備突襲,被幾個眼疾手快的人攔住了。蘇岩也不惱,只似笑非笑地瞥了他們一眼,然後他狀似無意地露出腰間的牌子,那些學子立刻就老實了,只因為蘇岩的腰間挂着鳳啓書院的代理先生的腰牌。

這些學子們正是鳳啓書院的那些公子哥們,此刻看到蘇岩腰間的玉牌,立刻就慫了,只好象征性地說了幾個簡單的就讓蘇岩過了關。

蘇岩點頭致意,一身大紅長袍飄逸着就走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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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林嬌嬌已經被人扶着走了出來等在那。一旁的傧相喊着∶“新娘上花轎。”

林放立刻走過去準備背她,卻被一_旁的蘇岩制止了。蘇岩信步上前,站在林嬌嬌的面前半蹲下,周圍的人見狀,立刻就要制止,卻被蘇岩瞪了回去。

林放也沒說什麽,其他人見狀,也就沒做聲。茯苓将林嬌嬌的手搭上蘇岩的肩膀,林嬌嬌摸索着上前一小步,然後趴在蘇岩的背上。

蘇岩起身,手緊緊地托着她的臀部,一言不發地往外走去。

林嬌嬌一趴上去就知道那個人是蘇岩了,心裏感動不已,環着他脖子的手臂而更加收緊。

就這麽背着她走出了門,而後蘇岩将她輕輕地放在轎子旁,一手掀開轎簾,一手牽着她。林嬌嬌一頓,蘇岩忽然傾身過去,小聲地說∶“晚上等我。”

林嬌嬌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在茯苓的指導下坐進了轎子。八擡大轎,一百零八挑嫁妝,噴吶吹了一路,浩浩蕩蕩地往蘇府去了。

有那心裏不平衡的看着那浩浩蕩蕩的嫁妝,馬上英俊、潇灑的新郎官,都嫉妒得紅了眼楮,只說這林嬌嬌不知道走的哪門子運,二婚還能有這等排場,甚至比頭婚排場還大。

蘇岩上一次拜堂的時候,幾乎是全程冷着臉,沒有笑意的。今天為了彌補那種缺憾,蘇岩全程都放下架子,事情親力親為,被人調侃、打趣也都一笑而過。

拜堂的時候,那媒婆遞給蘇岩一條大紅綢緞,蘇岩只看看一眼就丢開了,迳直走過去牽着林嬌嬌的手就跪了下去。

林嬌嬌握着他的手,暖暖的,直到達她的心底。蘇岩的五指緊扣她的,這種安全感讓她踏實很多。猶記得上一次,一條涼涼的紅綢就這麽将她牽了進去。

“一拜天地。”

“一一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一切都是那麽的和諧跟美好,林嬌嬌雖然被紅蓋頭遮住了視線,但是她能感覺到蘇岩時不時地落在她身上的視線,直到她被人攙扶着往他們的新房走去。

新房內,林嬌嬌端坐在那,等着蘇岩過來掀開蓋頭,那些看熱鬧的婦人們将新房擠得滿滿當當。

林嬌嬌已經經歷過了一次,心裏有數。只是上一次心中都是對未來未知的惶恐,這一次則不然,經歷這麽多,她感覺到蘇岩的誠意,也更堅定對他的心,所以此刻心裏都是對他們共同生活的期待。

林嬌嬌想着心思的同時,只端莊地坐在那任那些人參觀。直到蘇岩走了進來,剛才還熱鬧的房間立刻就靜了一下,然後發出更大的吵鬧、嬉笑和打趣的聲音。

林嬌嬌的臉驀地就紅了。

随着人群尖叫聲越來越高,她知道蘇岩在慢慢走過來,往她的身邊。然後,她看到一雙寬底大紅鞋,鞋面上用金絲繡着并蒂蓮,跟她的是同款的。

“嬌嬌。”蘇岩出聲喚了她一聲,道∶“我要掀蓋頭了。”随着他話的落音,那些小媳婦、孩子們就開始起哄、尖叫。

林嬌嬌只低頭嬌羞。

忽然眼前一亮,林嬌嬌擡頭看向蘇岩。他一身大紅喜服,胸前那朵花還綴在那,見她看過來,他也不避開,就那麽直勾勾地看着他,那瞳孔裏能倒映出她傻傻的樣子。那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随着他的呼吸而起伏着。

林嬌嬌忽然覺得蘇岩比之前健壯了不少,這樣的他比之前的儒氣多了一股男子漢氣概。

“瞧,新娘子都看呆了去。”

“蘇少爺的容貌那自是沒話說。”

“新娘子也很美。”

他倆對望的時候,一群人将他們評頭論足。直到一旁的茯苓上前遞上兩杯酒,合卺酒。蘇岩拿起,一杯遞給她。他伸出手臂,林嬌嬌自然地挽過去,就這麽對視着喝了下去。禮畢,蘇岩看着她,“我去去就回。”

林嬌嬌點頭。

随着蘇岩的離去,一群看熱鬧的小媳婦們也退下去了。林嬌嬌等着蘇岩,沒想到說去去就回的人愣是月上柳梢才被人攙扶了回來,蘇岩已經被灌醉了。

長久将蘇岩送回來,扶着他躺下後,就退下了。這是蘇岩之前交代的。

林嬌嬌已經在茯苓的服侍下沐洛過,此刻看着醉酒的蘇岩,趕緊吩咐人下去備醒酒藥來,又讓人準備好熱水端過來放在桌上,就讓他們都下去了。看着他面色緋紅,頭上冒出一層薄薄的汗珠,“怎麽喝了這麽多?”林嬌嬌起身,将桌上盆裏的毛巾擰幹給他擦拭。

大概是酒勁在散發的關系,蘇岩在床上扭來扭去的,嘴裏呢喃着什麽,衣服領子也被扯得松開不少。等林嬌嬌轉身的時候,就看到蘇岩歪歪扭扭地半躺在床上,一只腳上的靴子已經不知何時被他脫下來了。

林嬌嬌嘆口氣,她上前,彎下身來幫他把另一只靴子也褪去,然後又吃力地将他的兩條腿都搬到床上,忙完這些,已經累得一身汗了。

“嬌嬌……”

忽然,林嬌嬌聽他喊自己,還以為他醒了,連忙小聲地應答着。哪知,蘇岩根本不理,只一個勁地叫着她的名字。

林嬌嬌無奈,重新拿起毛巾幫他擦拭。沒想剛靠近他,蘇岩忽然睜開眼楮,那帶着一股淩厲的目光,幾乎讓林嬌嬌覺得他在裝醉。可下一刻,看清楚來人,他嘴角扯出一抹笑,帶着七分傻氣、三分天真地道∶“是嬌嬌,水,我要喝水。”

林嬌嬌看着她,嬌橫地瞪了他一眼,轉身去給他倒水,喝得這麽多不難受嗎?她又是心疼又是生氣。

蘇岩是真的喝多了,酒桌上那些損友們各種調侃和嬉鬧他都一一受着,只想着早點回去陪她。結果這些人故意的,輪番敬酒,以各種他不能拒絕的名義,比如,嫂子美嗎?美就喝一杯等無聊的名義讓他喝酒。

蘇岩也知道,今晚是怎麽都逃不過一醉了。

等林嬌嬌一手端着水杯,将他的頭虛虛地擡起,喂着他喝完水後,放下水杯,拿出帕子替他擦掉嘴邊的水漬準備起身,不想他忽然從身後摟住她的腰,将她往身邊帶。

林嬌嬌跌坐在他身上,整個人都被他緊緊地箍在懷裏,她無奈地拍了他一下,“喝多了還不老實。”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應該是茯苓端醒酒藥來了。林嬌嬌欲掙脫腰間的“魔爪”去開門。不想蘇岩根本不放,“嬌嬌,不要走,跟我睡覺。”

林嬌嬌手下一頓,轉身去看蘇岩,見他閉着眼楮,嘴裏繼續喊跟我睡覺,只恨不能把他的嘴縫上。

好不容易掙脫魔抓開了門,就見茯苓一臉揶揄地看着她,林嬌嬌羞憤地瞪茯苓。

“小姐,我就不進去了。”茯苓說完,将藥遞給她,轉身關上門。

林嬌嬌橫了茯苓一眼,這丫頭,明天就找個人将她嫁了,也讓自己笑笑她。

林嬌嬌端着醒酒藥走到床邊輕聲地喊着∶“蘇岩、蘇岩,把醒酒藥喝了。”

她連喊幾遍,蘇岩才睜開蒙隴的眼楮,看清楚是她後,對她露出一個傻笑,然後嘟着嘴就要往她身邊靠。

林嬌嬌別過頭,“把藥喝了。”

這會蘇岩倒是聽話,自己端着藥就喝了。等藥喝完,他孩子氣地問∶“我厲不厲害?”

林嬌嬌不知道他說什麽,只好應付道∶“厲害、厲害,你最厲害。睡吧。”都折騰到現在,心裏那點旆旎也早被折騰沒了,虧得她用了一籃子的花瓣只為了能香一點。林嬌嬌嘆口氣,準備收拾下就睡了,反正他們也洞房過了。

“嬌嬌陪我睡。”說完,蘇岩睜開眼楮,一個用力,将林嬌嬌用力往自己的懷裏帶去,感受到暖玉滿懷,“好香。”說完又舒服地閉上眼楮。

林嬌嬌被他緊緊地箍在懷裏,耳邊聽着他的心跳聲,一股男性的味道混合着酒味迎面撲來,讓她不由得紅了臉,之前壓下去的旖旎心思又冒了出來。

可轉眼看蘇岩快要睡着的樣子,她只好鑽進被子裏,閉上眼楮告訴自己趕快睡。林嬌嬌以為自己肯定睡不着,沒想到聽着他的心跳聲,枕在他的胸膛上,很快就睡着了。

林嬌嬌是被熱醒的,具體來說,是被一雙大手在她身上不斷制造的溫度熱醒的。

“蘇、蘇岩。”她喊了一聲。

蘇岩擡頭看她,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就醒了,那一身喜服已經被換掉了,身上也帶着沐浴後的清香。

“你醒啦。”蘇岩擡頭看她,滿眼都是情|欲地道∶“那正好,醒了我們就來做點別的事。”

說完,不再顧忌動作的幅度,開始解開她的腰帶,将她的襯衣剝去。

林嬌嬌伸手欲攔,可渾身已經沒了力氣,“蘇岩。”林嬌嬌忽然有點心慌,心慌的同時又很期待。這次,他應該是高興的吧?

聽她喊自己,蘇岩擡頭,俯身親上她的嘴唇。林嬌嬌擡頭回應着他,兩人像是幹柴碰到烈火,一瞬間就燃了起來。

蘇岩一開始還能控制得住自己,可面對林嬌嬌火熱的響應,蘇岩的呼吸瞬間就急促了起來。他似乎不滿意林嬌嬌動來動去的,直接上手,捧着她的臉,狠命地吻她,直吸得啧啧作響,似是還不夠。

“嬌嬌,張嘴。”

林嬌嬌聽話地張開小嘴。蘇岩抓住機會,立刻将舌頭探了進去,去追逐她的丁香小舌。

林嬌嬌只感覺一股清淡的酒味闖了進來,她想躲,卻被蘇岩緊追不放。兩人激烈地擁吻着,仿佛要把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裏一樣。

“嗯……”她被他吻得開始渾身發軟。

蘇岩感覺到她的軟化,嘴巴不停,繼續吻着,手離開她的臉頰,開始在她身上游走,第一目的地就是那高聳的胸。

林嬌嬌是那種看着沒肉偷着胖的類型,所以看着清瘦的人兒,胸前那一團着實可觀。此刻蘇岩一掌握住那肉團,讓他心口的火燒得更厲害。他不停地搓揉着,直揉得林嬌嬌發出陣陣呻吟。蘇岩還嫌不夠,放開她的小嘴,來到胸前,用牙齒輕咬着那已經高高聳立的紅豆。

“呀!”林嬌嬌被刺激得立刻顫抖一下,伸手就要去推開他。蘇岩哪肯,只換一邊繼續着,時不時還伸出舌頭刺激一下。

林嬌嬌已經嬌喘籲籲了。蘇岩終于放開了她胸前的波濤,一雙手來到她的腰間,猛地一把托着她的豐臀開始揉捏。

“嗯……”

“叫我。”蘇岩粗啞着嗓子在她耳邊誘惑道:“快叫我,嬌嬌娘子。”

這一聲嬌嬌娘子讓林嬌嬌的身體軟得更厲害,那種打心裏歡喜的愉悅感讓她不顧一切地嬌喊起來,“相公。”

這軟糯糯,帶着魅惑的一聲相公,讓蘇岩渾身從脊椎骨麻到頭皮,這感覺讓他無比的興奮。

“相公、相公……”感覺到蘇岩的愉悅,林嬌嬌開始一聲又一聲地喊着。

蘇岩受不了地封住她的唇,手下動作快速地将她所有的衣裳褪盡,“勾着我的脖子。”

蘇岩忽然命令道。

林嬌嬌立刻照做。蘇岩腰間一用力,将她整個人都帶着坐了起來,兩人就這麽面對面擁吻着坐在床上,“幫我脫衣服。”蘇岩又命令着。

林嬌嬌猶豫了下,她擡頭看着蘇岩,見蘇岩鼓勵地看着她,這才嬌羞地伸出手來,慢慢地解着他的腰帶。蘇岩則粗喘着看着她那白皙的小手正慢慢地解開他的腰帶。

“摸摸我。”蘇岩抓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身上動作着。

林嬌嬌低頭不語,兩只手學着他之前的樣子,在他身上來回撫摸。每當她的手指不經意掃過他胸前那小小的凸起後,蘇岩都忍不住發出舒服的呻吟聲。林嬌嬌發現後,開始照顧那一處。

“小東西,你故意的。”蘇岩被她摸得氣血翻湧,呼吸粗重,在她耳邊像是催情藥一般。

還不夠,她要蘇岩更快樂。忽然,林嬌嬌的腦海裏忽然浮現之前在芙蓉閣看到的畫面,只是想到那大膽的動作,林嬌嬌遲疑了下,但看着蘇岩閉着眼睛享受的樣子,她下定了決心。反正她摸的是自己相公,林嬌嬌這般對自己說。

只見林嬌嬌忽然扯開蘇岩的褲腰帶,白皙的手指鑽進他的亵褲裏,一把握住了蘇岩的寶貝,笨拙地撫摸着。

在那寶貝被林嬌嬌抓住的瞬間,兩人俱是一怔,一個人沒想到她會這麽做,另一個則是沒想到,這家夥怎麽這麽硬?

林嬌嬌羞臊不已,被蘇岩盯着,不知道該不該繼續。

“繼續。”蘇岩粗啞着嗓子鼓勵着,這種被她握住的感覺讓他想釋放,可現在不行。

林嬌嬌只好繼續逗弄着他的寶貝。

蘇岩的頭頂快要冒煙了。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種爽到骨子裏的感覺讓他享受得直哼哼。

林嬌嬌被他的表情愉悅到了,不顧臉上快燒起來了,一邊在他的寶貝上畫圈圈,一邊來回橹動,只感覺手裏的那東西越來越大、越來越硬,弄得她的手腕都酸死了。

蘇岩深吸一口氣,開始反擊了。他将手罩在她的胸前,捏着那對白嫩的乳房,拇指輕輕掃過高聳的紅豆,感受那銷魂的觸感。此時他心裏有個聲音在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他,眼前這個女人是他的,全身心地屬于他。

蘇岩将她的手從自己的亵褲裏拿出來,傾身壓向她,吻雨點般的落在她的脖子、胸口、腹部上,然後是那已經泛濫的叢林。蘇岩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那處,他們二人雖然早已經同房,卻從來沒有這般仔細地探索過彼此的身體,此刻看着那個晶瑩的地方,蘇岩只覺得掌心出汗、口幹舌燥。

蘇岩着魔般地湊近,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尖。林嬌嬌想合攏腿,卻被他擋住了。

羞憤欲死的林嬌嬌只能聽從擺布,感覺到他的呼吸噴在那處,惹得那處不停地收縮,一張一合,直看得蘇岩血脈膨脹。

對蘇岩來講這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對林嬌嬌來講這是一場耗盡全部體力的歡愛。

蘇岩噴洩出來的精液讓她再一次達到高潮,就這麽抽搐着暈了過去。

蘇岩趴在她身上喘息着平複着,半晌,才去後面的小廚房将爐子上熱着的水添了點涼水後端出來,将二人打理幹淨又換了床單後,抱着軟軟的林嬌嬌再一次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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