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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宴成将身上穿着的白襯衣脫下, 露出裏面的白色緊身背心。胸口的布料被健碩結實的胸肌微微撐起,再往下,背心緊緊裹住他的腰腹,隐隐印出八塊腹肌的漂亮形狀。從舒藍的角度看上去, 視覺沖擊力很強。他整個人的身材和氣質融合得恰到好處, 充滿了野性的力量感。
舒藍的視線在黎宴成腹部上停留了幾秒,而後向上移到他肌肉線條漂亮而有力的胳膊上。她注意到, 他胳膊內側用皮|繩和卡扣綁着一個長條形的黑色匣子。她一眼認出, 那是一種新型材質制成的能夠伸縮和發|射的繩索,可用于攀爬和滑降。
舒藍勾唇一笑, 難怪總覺得他今天穿的這件襯衫比他身材大一號的感覺, 原來是為了隐藏手臂上的這個發|射|器。
黎宴成雙手反向抓住通道一側的邊緣, 身子往那側一蕩, 雙腳立刻懸空。
天花板上的通風口距離地面的位置是三米,而且上方通道狹窄。在沒有着腳點的情況下, 這不是一個特別好使力的位置。
舒藍正想着站過去用自己的肩給黎宴成制造一個支撐點,方便他攀爬上去,就見黎宴成抓着通道邊緣的手一用力,做了一個類似引體向上的動作,而後利用腹部核心力量, 擡高雙腿将身體折成一個銳角, 以倒挂金鈎的姿勢, 直接翻入了通道內部。
舒藍在下方看得瞠目結舌。雖說知道黎宴成身體素質強悍,但無論是這套動作的流暢度,還是那種‘easy peasy’的氛圍感, 都有點過于秀了。舒藍很清楚, 他看似做起來簡單輕松, 但其實要用這樣的方式把整個人翻上去,不僅需要極強的手臂和核心力量,還需要極好的身體柔韌度。這都是經年累月堅持訓練的成果。
直到黎宴成身影自通道裏消失不見後,舒藍才緩緩回神。她想,自己大概是很久沒近距離見到他展現伸手,所以有點不習慣了。仔細想來,一個曾經能一手抱着她,從一棟樓跳到另一棟樓,再單手挂住防護欄的人,又怎麽會被這種小問題難住。
她再一次清晰地認識到,他們兩人之間的差距。
再轉念一想,黎宴成能做到很多她完全不可能想象的事情,但同樣的,她也能做一些黎宴成不适合做的事情。
舒藍深吸一口氣,收斂心神。現在,她只需要做好自己這一部分,好好完成屋內這場獨角戲。
宛鎮的夜,微涼,山風徐來。
黎宴成順着通風管道直接上到了酒店的天臺。這是一家十層樓的酒店,樓頂的視角很好,幾乎能夠俯瞰鎮內所有建築——包括他要去的那家醫院和那間獨立的生物實驗室。
他站在屋頂水箱側面腳架下的暗角,利用巨大的水箱隐蔽自己的身形的同時,手中舉着一個微型的單管軍|用望遠鏡,觀察着醫院和生物實驗室四周的布防情況。這個望遠鏡一直被藏在他自己改裝過的運動腕表背面的凹槽中。
之前跟蹤他們的那輛黑色轎車此時就停在酒店樓下。除此之外,酒店外三個方向的路口,也分別有兩輛吉普車在把守着。
宛鎮各種民宅店鋪都是緊挨着彼此修建的,樓與樓之間間距狹窄。這是P國人口密集而建築用地不夠的一大特色,也是黎宴成行動的一個天然優勢。要想不驚動這些人去到醫院和實驗室,最好的辦法就是走上路——不僅能繞過這些‘尾巴’的視線,而且能節省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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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宴成一邊觀察着小鎮內的建築和周邊情況,一邊在腦中迅速整理出一條具體的行動路線——從酒店屋頂,途經居民區,途中取道生物實驗室,最後抵達醫院。最後再利用地勢高差從位于酒店背後的商業區折回。在規劃路線的同時,黎宴成也在意識裏模拟了每次跳躍需要的助跑長度,哪些位置需要用到鈎索,哪些位置需要滑降……根據可行性,再進行路線的調整。
大約十分鐘後,黎宴成收起了望遠鏡。
他的第一個障礙,就是需要從酒店大樓跳到離他最近的居民樓樓頂。兩樓之間水平間隔距離為4.5米左右,酒店高為十層,居民樓則是八層。
黎宴成從水箱位置,後退到了接近天臺一側的邊緣位置。他微微躬身,腿部肌肉蓄力,整個人像離弦之箭一般破空而出。二十米的助跑距離,他三秒內就已經沖刺到了屋頂邊緣,單腿在天臺屋檐用力一蹬,整個人以四十五度角向前起跳,在空中向劃過一個優美的弧線……
此時,守在酒店樓下的薩利家的兩名幫|派成員,正将頭湊到一起,點燃了嘴裏叼着的煙。絲毫沒注意到——在他們頭頂上空,一個矯健如獵豹般的黑影,已經從酒店樓頂一躍到了對面的居民樓頂。
黎宴成落地後,雙腿順勢一彎,身體蜷曲,做了一個無縫連接的翻滾動作,卸去了着陸時的沖擊力。而後,他迅速起身繼續向前奔跑,單手在擋路的圍欄上一撐,一個漂亮的側翻輕松越過障礙,中途沒有絲毫停頓,直奔下一棟樓去了。
黎宴成心裏很清楚。這一來一回,中途就算沒有耽誤,也需要兩小時左右。他現在必須争分奪秒。
舒藍在黎宴成外出的這段時間洗了個澡,而後換上浴袍,坐在放滿水的浴缸旁安靜地等待着。配合着手機裏的音頻,時不時的還說兩句‘經典臺詞’,在浴室裏弄出些魚|水|之|歡的動靜。她掐算着時間,差不多一個小時後,她便假裝兩人那啥累了,在浴缸裏泡着小睡過去的樣子。
但是舒藍清楚,這樣的戲維持不了多久。
一個小時後,他們要是都不出這浴室的門,薩利那邊很可能就會上門來查看情況。
她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夜裏十二點三十二分,酒店房內的電話忽然響了。舒藍知道,這是薩利的人打來确認房內的情況了。
此時,距離黎宴成離開已經兩小時十分鐘了。
舒藍記得,黎宴成說過,如果他兩個半小時不回來,就想辦法撤。
她現在在腦中想好了兩條方案。
比較保險的方案,就是假裝自己在浴室裏暈過去了,直到薩利的人找來——她可以說,她不知道什麽時候睡着了,而黎宴成在這段時間內不知所蹤。她有很多種說辭,可以将焦點和懷疑全部轉嫁到黎宴成身上。她知道,黎宴成一開始交待她兩個半小時後就要另想他法,也是這個意思。但這是下下策,她一旦這樣做了,黎宴成的境地就會變得非常危險。
另一條方案,則是裝作她醒了,而黎宴成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還在睡着。由她先出面,想辦法和薩利的人繼續周旋一陣,再幫黎宴成拖延一下時間。只是這樣做,她會很危險。
舒藍閉了閉眼,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而後,在幾秒之內,她就有了決斷。
第一次電話響,舒藍沒接,卻慢吞吞地用手攪動了一下接滿水的浴缸,弄出點類似有人從浴缸裏走出來的動靜。
“嗯?”舒藍拖着有些重的鼻音,發出一個類似剛清醒的聲音。
而後,她打了個哈欠,用疲憊的聲音問:“Lee哥?”
“噗嗤……睡得真沉。”她又輕笑了一聲,小聲道,“辛苦你了~”
舒藍對着鏡子,用水将已經有些幹了的頭發再次沾濕。而後,在脖子和胸前的位置用力的揉|搓、掐|捏,弄出了一些紅色的痕跡。
過了幾分鐘,電話再一次響了起來。舒藍眼神微微一變,趿拉着拖鞋,裹緊浴袍,拉開了浴室的門。
她走到客廳,接起電話:“喂~”
“喂,你好,請問是舒小姐嗎?”
“是我。”
“很抱歉打擾您。是這樣的,我們剛才發現之前給黎先生的停車位是我們為另一位客戶預留的位置,想請黎先生挪一下車位可以嗎?”
舒藍在心裏冷笑,他們想讓黎宴成露面,這借口倒是找得有趣。
舒藍知道客廳裏有攝像頭在拍她,于是抓了下頭發,臉上露出些不耐煩的神情,用有些跋扈的語氣說道:“這事兒怎麽現在才說?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對不起,這位客人也是剛check-in的。”
舒藍打了個哈欠:“拿我們的車位和那位客人換一下不就行了?”
那邊瞬間卡殼。
片刻後,又說:“那位客人堅持要他們原來的車位,因為他們同伴裏有行動不便的,之前他們預定的車位正好對着電梯。”
舒藍見招拆招:“行吧行吧……他還在泡澡。我也剛洗完澡,還沒換衣服。你們稍等一下,我換了衣服就下來。”
電話那頭又頓了頓:“這樣啊……酒店這邊再次為打擾你們真誠致歉。這樣吧舒小姐,我們也不想給二位造成這麽大的不便。我們派一名服務生上來取車鑰匙,我們幫你們挪車。”
舒藍爽快地說:“行。”
而後挂斷了電話。再多說下去,只會另對方起疑。
那串車鑰匙,就在進門的玄關櫃臺上。但舒藍清楚的知道,他們上來,不是為了車鑰匙而來。
舒藍走向廚房,從酒水櫃裏拿出一瓶冰鎮的檸檬蘇打水,給自己倒了一杯。
她一邊慢悠悠地喝着水,一邊看着時間。距離黎宴成離開,已經過去兩小時十六分鐘了。
“叩叩——”又過了幾分鐘,套房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舒小姐,黎先生,你們在嗎?”
舒藍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她定了定神,在敲門聲越來越響,在門外之人幾乎要掩飾不住不耐煩和焦急時,才慢吞吞地打開門。
門外站着兩名男性酒店服務生,見到舒藍開門,就露出人畜無害的微笑。
舒藍在看到人的剎那,就知道這兩人根本不是酒店服務生,而是披着羊皮的惡狼。無論是臉上僵硬的笑容,挑染的頭發,還是從酒店制服領口隐約露出來的刺青,都假得太不走心了。槽多無口。
舒藍直接将手中鑰匙遞了過去:“給。”
她也不與這兩人多說什麽,給了鑰匙,就要關門。
其中一名服務生迅速用胳膊肘抵住了門,力道之大,讓舒藍把着門緣的手掌微微一麻。
舒藍心跳如鼓,面上卻不露聲色。她只是微微有些不耐煩地挑眉看過去:“還有事?”
那名服務生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其實還有一件事,樓下客人投訴說他們衛生間天花板漏水。剛聽客人您說你們在泡澡,我們想檢查一下是不是出水口堵塞了。不瞞您說,這酒店修建年份有些久了,管道偏細,偶爾也會有堵塞的情況發生。”
這就是要去檢查浴室的意思了。
舒藍皺着眉,沒做讓步:“浴室裏還有人,現在不方便。你們等會兒來吧。”
服務生依舊大力抵着門,說什麽也不讓舒藍關門:“我們就在這兒等吧,天花板漏水,樓下的客人很着急。能麻煩您讓黎先生先出來一下嗎?實在抱歉,但這個檢查很快,幾分鐘就好。”
就在舒藍思考着,要不要借着戳穿二人不是服務生的身份為由頭,先鬧出點大動靜繼續拖延時間的時候,浴室門忽然開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裹着浴袍從裏面走了出來,他身上滿是水汽,發梢上也有水珠滴滴答答不斷落在地上。
“……什麽事?”男人不疾不徐地朝門口走了過來,一臉被打擾了的不悅。
他走到舒藍身邊,将她垂在身側,微微顫抖着的手指握入自己掌心。舒藍那顆幾乎蹦出嗓子眼的心髒,也在男人手掌傳來的溫度中慢慢回歸胸腔。
兩名服務生對視一眼,神情瞬間緩和不少。等他們說明了來意後,黎宴成便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要看趕緊看。
那兩名服務生去浴室裝模作樣檢查了幾分鐘,就出來了。
“是有一點堵,不過我們已經弄好了。抱歉打擾二位,你們好好休息。”
“喂。”舒藍叫住這就要着急離去的兩人,舉起手中的鑰匙,“車還挪麽?”
兩人神情都有些僵硬,仿佛才想起這茬兒,趕忙找補說:“要的要的。”
舒藍只覺好笑,薩利家的下屬素質不太行啊,連做戲都會忘記要做全套。
黎宴成從她手中接過鑰匙,視線冷冷掃過那二人:“我去挪吧。反正也泡不成澡了。”
那兩人自覺心虛,敢怒不敢言,賠笑着跟着黎宴成下了樓。
等挪好車,黎宴成返回,客廳裏已經沒了舒藍的身影。
屋子裏一片黑暗,只餘主卧透出的一點微弱而昏黃的光。
黎宴成走進去,便見到舒藍面朝裏在床上躺着,一動不動。她的頭發依然濕漉漉的,在枕頭上洇出一圈淡淡的濕潤。
黎宴成幾不可查的輕嘆一聲。舒藍多年前就有這個壞毛病,經常濕着頭發就躺床上睡了。沒想到現在,還是沒改。
發梢上有被微微的牽動的感覺,舒藍側過頭,見黎宴成手中拿着一張幹毛巾,慢慢擦拭着她的頭發。
她擡眸看過去,暖黃燈光下,男人黑眸沉靜,眉眼間藏着幾分溫柔。
舒藍阖上眼,享受着這份靜谧的柔情,幾乎不忍去打破。時光似乎回溯到多年前。偶爾,黎宴成晚歸時見她濕着頭發入睡,也會一言不發地拿着毛巾幫她擦頭發。
微微的,眼眶就有些澀。他們真的,太久沒有像這樣相處的時光了。
以前跟在黎宴成身邊東奔西走時,舒藍總希望他們有朝一日能安頓下來,不用總是膽戰心驚的搬來搬去。後來她才發現,原來連那樣膽戰心驚的朝夕相伴,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奢侈。
“車停好了?”舒藍問他。
卧室裏是沒有攝像頭的,卻仍有竊聽器的存在。
她聲音裏透着疲憊,過去的兩小時,她的神經一直處于高度緊繃的狀态。現在,終于可以稍稍放松一點了。
看見黎宴成平安無事的歸來,她真的很高興。
“停好了。”黎宴成在床邊坐下,眸底閃過一絲不易被人覺察的不忍和內疚。他輕輕拉過舒藍的手,在她掌中輕點——【辛苦你了。你做得很好。】
舒藍輕輕一搖頭,示意自己沒事。而後也用摩爾斯碼問道:【找到了嗎?】
黎宴成:【那兩間實驗室,不是。】
兩人對視着,一時沉默。用排除法去掉了兩個錯誤答案,也就是說,薩利用來制|毒的實驗室,就是山莊內的那間了。
黎宴成又用力握了握舒藍的手:【好好休息。明天也會是場硬仗。】
舒藍輕輕彎起唇角,眸光潋滟:【你也是。晚安,黎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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