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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巾扯了扔在地上。

客廳是白色的沙發,又大又豪華,皮的,躺他們兩個沒問題。

伊威抱着她就擠了進去。

她完全沒料到,嘴張着,卻半個字都吐不出,手掐上伊威肩膀,心裏跳出個不由她的念頭……就是這個!

伊威從伊糖回來,中間雖然談了孟佳荟那個女總裁,但什麽都沒幹,實實在在曠了一年又五個月,這一晚折騰了袁曦笉好多次。

袁曦笉更是,從回國這都兩三年了,平日要當領導,加上她們那個圈子的人也自持,更不可能和人一夜情之類的。

這一晚上任她心裏有沒有那麽多欲望,想要的,不想要的,飽和還硬要給的,總之都讓伊威給弄舒服了。

第二天,她首次任性地沒有去上班,在床上又和伊威膩歪了半天。下午要不是怕她不上班的事情驚動她爸,她下午也不想去。

吃了午飯,伊威把她送到公司,她去坐了半天班,下班就和伊威買了外賣回家。

伊威想她,她上班的時候,伊威幹了一件真沒幹過的事情,在她拍賣行外頭的巷子裏,坐車裏等她。

明知道開車不到十五分鐘可以去程皓那兒看他妹,他也不想走。

這事情一開始就像收不住了,倆人如膠似漆的,一步跨入旁若無人的二人世界。

***

次日,機場

“大小姐。”司機接過岑予微的行李車,岑予微走在前面,司機跟在後面說:“老板一直在外地,知道你今天回來,特別回來的。”

岑予微說:“不是說讓他不用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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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的事情我不清楚。”司機連忙撇清關系。

岑予瞪了他一眼,戴上墨鏡,拿出手機來。

上了車,她就撥了肖揚的電話,誰知道只想了幾聲,那邊竟然接通了。

她驚喜極了,但還是穩着聲音說:“我回來了。”

以前她回國,也總是先給肖揚打電話。

肖揚的聲音傳過來說:“我在外頭……嗯,不方便說話,回頭給你打回去。”

他的語氣有點身不由己。

岑予微心裏立時補充了一百種可能,李英在旁邊各種礙事的橋段。

她說:“那好……我等你電話。”

她挂上手機,看去窗外。

****

伊糖家樓下。

肖揚挂上手機,看着伊糖家的窗子。

他的助理小羅挂上手機,靠向他的方向說:“都安排好了。”

肖揚好像沒聽見般,只是看着樓上的窗子,心裏反反複複想着窗子後可能發生的事情。昨晚,伊威住在袁曦笉家,程皓在伊糖這裏。今天更是一下班倆人就回來了。

要不是現在是伊糖的月經期,他真是……無數次都想沖上去。

想到這裏,真是心如刀割。那是他曾經親密的女朋友,他知道她每天要吃多少卡路裏的東西,知道她什麽時候月經期會不舒服,知道她喜歡吃什麽,讨厭吃什麽。

他從脖子裏抽出那根鏈子,前面的貓頭鷹每天貼身戴着,成了他唯一的念想。

他拿起來,親了下那被伊糖不知戴了多少年歲的貓頭鷹,低聲說:“別怪我。”

****

岑予微的車到了家裏,岑遇安已經在家了。

正神色陰郁,在客廳裏走來走去。這些年岑遇安可以說都一帆風順,很少會讓事情煩成這個樣子。

她扔下手袋,摘了墨鏡,走過去說:“怎麽了?”

岑遇安手裏的雪茄擡起來,抽了一口,他看向跟進來的司機。

岑予微知道這是不能讓司機知道。

她回頭,等司機放下行李出去了,她才又問:“怎麽了?”

“我不是讓你別回來嗎?”

“我都到港城了,不回來幹什麽?”岑予微接過傭人遞過來的熱茶:“難道讓我再長途飛機飛到美國去?”

“你不走不行,我立刻讓人給你訂機票。”岑遇安說着話就去拿手機。

“怎麽了?”岑予微放下茶杯,搶走手機。

岑遇安猶豫着不想說的樣子,他走到窗口去抽雪茄,過了會又說:“給你在那邊的戶口存的錢,你沒亂花吧?”

“嗯。”岑予微有點猶豫。

“怎麽,那錢你動了?”岑遇安回頭來喊,聲音很吓人。

岑予微硬聲回道:“我給你說了過去要用錢,你當時去外地了,走的那麽急,我也走的急,我手上又沒多少錢,肯定是用那些錢了。”

“你幹什麽了?”岑遇安幾步走到她面前,怒其不争看着她,家裏現在出了大事,這女兒還拖自己的後腿。

他忍着火氣說:“到底幹什麽用了?”

岑予微不大情願地說:“之前……之前我談的男朋友,我們一起照了些照片,那邊好多情侶都照,我去找他要回來了。”

“你——”岑遇安連火都沒了,看着他女兒:“你竟然和人拍那種照片,還要用錢買回來?”

“不是那種床上的,就是我自己的藝術照。”岑予微說。

“藝術照!”岑遇安勃然大怒:“藝術照你用得着花錢買?”

他擡手一巴掌扇在岑予微臉上:“我這幾年怕你胡來,讓人在那邊到處跟着你,給你收拾爛攤子。我的人再有本事,也不能跟你跟到床上去。你怎麽這麽傻?你是什麽身份,那種照片敢随便拍?”

“不是這幾年拍的。”岑予微也喊道:“我當然知道錯了,那是才去的時候拍的。我那時候那麽小,你把我送走,你不想想我那時候的狀态。”

“那時候……十幾歲的時候?”岑遇安真是覺得自己身體好,沒有讓這一下氣死。

他退後兩步,踉跄坐進沙發裏,雪茄也掉在了地上,給地毯燒出一個洞。

還在冒煙,他拿起煙灰缸一下拍上去,狠狠砸在那雪茄上。恨不能砸死什麽人。

作者有話要說:

我後天要出去玩一下,就想還是不要斷更的好。我這兩天就少更點,這樣剩下的存成稿,大家別嫌少。

☆、118

“這有什麽。”岑予微不服氣道:“和什麽人上床那是我私人的事情, 這件事我沒錯, 只是我現在要結婚了,以後那照片流出去不好, 我才想去弄回來。以前我根本覺得沒什麽。我現在也是因為尊重家裏,尊重肖揚。”

岑遇安看着她, 完全無言以對。

岑予微說:“我知道你要說什麽, 肖揚對我變心了是不是?我知道呀, 所以才要努力争取, 他以前那麽喜歡我, 我每次回來給他打電話,他都迫不及待,男人的心,是可以争取的。”

岑遇安擡手揮了揮, 站起來說:“家裏出事了!你和肖揚沒可能,你不要再想他了。”

“什麽意思?”

岑遇安走到她面前, 看着她說:“外面有風聲,我的人, 幫我這幾年一直炒房的阿生, 你知道他。”

岑予微點頭。

岑遇安說:“他一向消息來源很準。他收到風聲, 李英要對我下手,外地我和他簽約的那工程,他是想坑我。”

“什麽意思?”岑予微聽不懂地看着他:“爸,你知道我對你公司的事情一竅不通。”

岑遇安對自己失望極了,他一直以為以自己的本事, 可以讓他女兒一輩子順意,不愁吃穿。但沒想到自己有被人盯上的一天。

他說:“和肖揚的那個女朋友,就是叫伊糖的那個。她有個朋友姓艾的。家裏本來也有點錢,他爸和家裏的親戚那時候合夥認購了一批樓盤,掙了些錢,給他家留了一棟樓。但他爸去年死了,他那樓現在已經讓人騙走了。”

岑予微直愣愣看着他,還是聽不懂的樣子。

“我聽阿生說,他爸以前給人家說,也就想他兒子只要一輩子不沾黃賭毒,就能太平過日子。這和我對你的要求一樣,你別惹事,自己照顧自己就行,不求你能掙錢有本事養活自己,你也可以永遠活的這麽風光。”

岑予微動容了,她好像這麽多年,才第一次明白她父親多愛她。

她乖順地說:“爸,我知道了,我以後真的會好好的。我真的喜歡了肖揚,我想通了,我之前每次一回來就和他打電話,走那麽遠也沒斷了聯系,是我心裏一直喜歡他,也許是我之前沒有發現。”

岑遇安一口氣堵在心口,無奈又說道:“你怎麽還是聽不進去爸爸的話,我是在告訴你,咱們家要出事了,以後爸爸也許不能像以前那樣護着你。我也許得像那姓艾的,像他爸一樣,忽然沒了。——你看看這世上,要活着多艱難。你得學會照顧自己。”

岑予微這下總算聽明白了,她抓着岑遇安,又驚,又怕:“爸!你把話說明白,有人要害你,不是普通的商業競争,丢點錢就行了嗎?難道有人要你的命?”

岑遇安又怕她擔心,安慰說:“那也沒有那麽誇張,是爸爸太擔心了。李英畢竟不是普通人。”

“他有什麽了不起。”岑予微說:“難道他就沒有敵人,沒有想害他的人?”

岑遇安說:“放心!已經讓人去弄了,他要對我下手,我當然不會坐以待斃,這年頭,誰手上能少得了對方的黑料。”

“對,最好的防禦就是反擊。”岑予微抱着岑遇安,保證道:“爸,我以後再也不讓你擔心了。”

***

周末,

伊糖和程皓早早下班回家,程皓做的飯,吃了飯,伊糖算了算日子,有一周沒見她哥了,以前伊威去外地也經常不在,但在同一塊地方也不回家的情況從沒有過。

她對程皓說:“我就知道他喜歡袁總,他覺得袁總長得特別漂亮。”

程皓笑着不說話,給她剝着柚子。

伊糖躺在他腿上,電視開着,在演他們不看的什麽東西。

她擡頭看程皓,蹬了下腿說:“……你還笑,你不知道,以前他談過一個搞地産的女朋友特別厲害,我那時候好怕他要娶那個女的,以後我肯定就得和伊威分開了。”

程皓的視線從柚子上挪到她臉上,手指摸了摸她的臉:“……對不起,當時我應該陪着你。”

伊糖有點傻地看着程皓,随即坐了起來,擠到程皓腿上,坐在他懷裏,手摟住他的脖子,靠過去,壓在他肩頭。什麽也不說,只是這樣抱着,就覺得心裏很開心,又很滿足。

這世界那麽大,有很多未知的背叛,欺騙,可是她抱着的這個人會保護她……而且她剛剛明明是有些吃醋的,她哥不要她了,這次這個總裁,她哥是真喜歡。不過還好她也有程皓了……

“嘗嘗——”程皓塞給她嘴裏一小塊,酸酸甜甜的柚子。

伊糖嚼着,靠過去摟着程皓吻他,嘴裏都是柚子的香氣,他以前總是有點冷漠的,雖然對兄弟也好,但是心事從不對人說,對錯也不說,可現在不同了……現在他是她的,——嗯,還差一點。

她的手也不老實地伸進程皓的襯衫裏,程皓扔掉柚子抓住她的手,把那不老實的指尖拉着親了親。

伊糖撅着嘴,皺着鼻子,擠着眼睛,臉頰圓圓,帶着無賴的可愛靠近程皓,又不過瘾,用手把臉擠出兩團圓嘟嘟的,對着程皓說:“……你看你,不好好親我,把我都變醜了。因為心裏有不高興的事情。”

程皓救出她的臉蛋,對她真是一點辦法都沒的樣子,拉着她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襯衫裏……而他也靠過去,捧着伊糖的臉,慢慢地,輕輕地吻。

原本想像之前幾天的,但今天不對勁,他剛貼上她,她就嗯嗯唧唧纏着要更多。

伊糖軟在他懷裏,手在他的腰上摸來摸去,還嘟囔着說:“……肯定是你給我吃了迷魂藥,我以前見過那麽多身材那麽好的,也沒有想摸人家。”

程皓笑着,感到她的手已經摸向他的皮帶,他被這動作弄了太多次,現在總算不會讓她無聲無息得逞了。

她的手大膽地向下探去。

他:“……”

伊糖靠在他耳邊,未語先笑,她笑了好一會,才說:“你心跳得……我這麽遠也能聽到。”

程皓無奈道:“縱然我心如頑石,被這樣我也得有點反應。”

伊糖立時惱了,她拽着程皓的衣服惱羞成怒:“這個不能說,以後都不能說。”

程皓笑着托起她,手上用勁,抱着她進屋去。

伊糖使勁踢騰兩條腿:“你不答應,今晚我就睡了你。”

程皓把她舉高,那強悍毫不費力的動作,高度,吓到了伊糖,她掙紮着翻身掉進程皓懷裏。他抱着她倒在伊糖的床上。

伊糖的睡衣都亂了,她鑽過去,拉開被子,熱情地對程皓說:“快點,快點來給我暖床。我要熱的。”

程皓上了床,她用被子幾下裹着程皓。

而後她自己穿着睡衣坐在床角,抱着膝蓋等着。短發亂在肩頭,她睡衣上又各種撒嬌撒潑的狗熊。

“你幹什麽呢?”程皓不解地看着她。

伊糖板着臉語氣冷淡地說:“我在等你給我把被窩暖熱熱的。你最好脫了衣服暖。”

程皓:“……”擡手毫不猶豫把她拽進了被子裏。

伊糖立時就扭在他懷裏亂笑。她會裝,那板臉的樣子和真的一樣,笑的更真。

轉眼倆人鬧成了一團,伊糖把他的睡衣幾下脫了扔出被子。

程皓說:“你這……”他埋在伊糖肩頭,失敗了般,低聲說:“你別鬧……我為了怕你鬧,沒有準備避.孕.套。你鬧也沒用。”

伊糖手指點點,兩根手指走路般從他腰側一路兩步,兩步……走到後腰,她靠在他耳邊語調慵懶又親昵地說:“誰說要做了,我最近看了書,書上說有一個步驟在做.愛之前。”

程皓的意志力已經搖搖欲墜,此時竟然反應不過來,看着伊糖:“那是什麽?”

伊糖伸手摟住他,靠在他耳邊咬耳朵,她輕柔地說:“就是……你可以試試把手……也伸進我的衣服裏,摸摸我。”

程皓渾身的血液直上沸點……那摸了之後還得了。

伊糖的手輕柔地摸着他的喉結,她縮着身子,窩在他懷裏,輕吻他的喉結,又咬他,含着,手臂又嬌嬌氣氣地搭他肩膀上,催促他:“……快點。”

他沒動。

她的唇就彎下了,像生氣,要不高興。

程皓被迷得五迷三道,怎麽壓過去都不知道,手也進了她衣服裏,他倆下班回來都洗了澡,但伊糖裏面沒有穿胸衣。

他沒準備,手就摸上一片柔脂細軟,他從來沒有到達過這種神聖的領地……

伊糖噗嗤笑出了聲:“……你手抖什麽?”

那聲音很歡喜,又還有點小得意,更有點不着痕跡的誇獎。

程皓也是沒辦法了,他知道她想聽什麽,靠在她耳邊說:“糖……只有你一個,喜歡的,愛過的,碰過的……只有你,我是你的。”

果然這話就顯靈了。

伊糖推開他一定要看他。

她沒有安全感,這世上沒有一個人是她的,他敢說這句,那真是往她心上說。

伊糖高興的呦,空氣都甜了。

程皓最懂她,可也沒想能有這效果,她的床和他一樣,是白色系的床單,不過她的是貝殼白,此時她躺在那裏看他,渾身寫滿愛,頭發亂着,屋裏的燈不亮,她眼神柔軟,水光流動都寫着喜愛,渾身也軟,被他壓着像随時等他揉擠……她什麽也不說,就那麽含情淺笑望着他,程皓的心都酥了,她就那麽喜歡他……

她對不認識的人保持距離,知分寸,對她哥哥照顧,包容,但唯有對自己,她像把殼子都剝了,一顆真心放在自己眼前,那麽純然的喜歡,這都是她的本事,牢牢抓了他心神,讓他想到過去曾經拒絕過她就心如刀絞,如今她一點不高興,彎一下嘴角,就能鞭到他心上。

程皓輕輕吻她的臉,她就全身挺着迎合,在他身下輾轉糾纏。

就是要他。

程皓還是想掙紮一下,他不舍得,縱然她是他的,他也不舍得碰她。

他說:“這日子真不好。”

“……怎麽說?”

程皓低笑着說:“……勞動節。”

伊糖跟着笑出聲,随即她推開他坐了起來,伸手從枕頭下一陣摸,扯出一個紅色的胸罩,她伸手去解着睡衣說:“你既然沒有見過,那應該從第一次見女人的內衣開始,你閉上眼,讓我把這個穿上。”

她說着就脫。

程皓擡手把那胸衣搶過去扔一邊,把她拉進了被子裏,壓在被子裏,慢慢地,慢慢地又一下下親她。

“糖……”他連名字都叫不出了,那名字叫出口都會讓他心疼。

他是真不舍得,最近越親密,他對她心越重,簡直一天比一天都更愛,這種愛甚至讓他有點難以掌控的失控感。

而他還是覺得,這都是他糖糖的本事,她能讓他這麽愛她,也是她的本事。

但他的伊糖本事确實大,她目标明确,衣服一件件從被子裏扔了出來。

伊糖靠在他耳邊輕喘,手輕柔揉着他的腰,他這位置平時根本自己都很少動,現在被心愛的人試探着觸碰,她又好奇,手一會輕,一會重。

他全身燥熱,他口幹舌燥,好像只有親吻愛人的肌膚,才能得到空氣。心跳地像要衰竭,伊糖用手在他身上亂摸,腿也在下面一下一下真的假的,故意的,無意地動他。

他真不知道她懂多少,要嘗試到哪一步,也不知道要不要現在穿衣服出去買避.孕.套算了。

他簡直……

伊糖手勾着他碩果僅存的內褲褲腰,“……”

他還以為她又要說什麽讓他臉紅心跳的話,誰知她手直接伸了進去,他被撩了這麽久,仿佛最渴望的時刻直接得到了撫慰。

小手凝脂細滑。

身體嬌軟依賴。

伊糖嬌嬌地靠在他耳邊說:“……這樣可以加深了解。”

程皓的意志力轟然倒塌。

他翻身壓住伊糖,手捏着她的下巴,勁控制不住,強迫她看着他。

他直直看着伊糖的表情,身體卻被本能支配着,本能,多麽可怕的東西,男人沒有經過訓練也知道聳.動。渾身不是自己的,也知道怎麽随她的意。

她想要什麽都給她,而他,只要看着她亮的眼睛,裏面自己的倒影,她的喜歡,迷戀,癡纏……

他狠狠吻住伊糖,這感覺自然要命,他之前愛伊糖愛得不行,覺得為她禁.欲都別有滋味,那煎熬讓他覺得自己很愛她。但這會想法全變了,那叫什麽滋味呀……如果那些可以叫做滋味,那現在這種該是什麽……

伊糖擡腿去配合他,程皓這時候當然不能再拒絕了,她手松了,他就朝着她沖刺,那電視上不是都有演一個沖刺,就一沖到底,一飛沖天了嘛,他們倆這方面特別默契,他之前還心疼伊糖要受一下疼,心裏很不忍,不舍,可情.欲真燒起來,他只能認命,又被糖糖弄了這麽久,簡直是水到渠成朝着她沖了過去。

卻誰知道,連着好幾下都不行。

他那勁還上來了,沖了伊糖滿身都是……暧昧的氣氛全成了靜,死靜。

程皓覺得遭遇了人生重大挫折。

他真沒想到。

他體力,精力,什麽什麽都頂尖,完全沒想到真在女朋友面前顯擺的時候,時間不理想,狀态也不理想,關鍵還“不識路”。

伊糖倒是一向善解人意,許是怕倆人太尴尬,她勾引了這麽久,才是這結果也說不過去,她說:“嗯……要不,你休息五分鐘咱們重新試一次。”

程皓:“……”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忘記說了,這篇本來預計月底完結的。但因為這樣每天更少了,就得多幾天。

☆、119

伊糖家樓下, 肖揚勃然大怒, 心裏一遍遍想着,今天, 伊糖月經期過了,對他而言不安全的日子來了。

他對旁邊的小羅說:“人還沒到?”

“已經在路上了。”小羅也急, 一直看着手機:“等會裝成讓她下來拿快遞的不行, 要是兩個人一起下來怎麽辦?”

肖揚說:“反正是吓唬, 下來兩個就兩個。”

小羅神情猶豫, 試探着說:“還是……”話音沒落, 他忽然看到開過來的一輛車,連忙拍了拍肖揚……

肖揚看過去,艾卓開着一輛帕薩特過來,正停在伊糖家樓門口。

他陰沉地看着那邊, 眼光陌生,近乎狠毒。這一周天天看女朋友和別人耳鬓厮磨, 只是想象都令他想殺人。

***

程皓和伊糖在甜蜜地試探一步步靠近,還好網絡時代, 不知道的空白知識可以立刻上網去查, 伊糖催促程皓拿了手提電腦給她, 她準備活學活用。

程皓拿紙擦着她身上“一片狼藉”真心覺得倆人這下更親近了,他們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

伊糖裹着白床單,一身輕松趴在床上,腳還晃着。

程皓手伸進被單裏,在她身上揉着, 等他女朋友學成等會繼續把他揉圓搓扁。

他覺得自己心裏其實特享受伊糖這種“進攻”的姿态,她心無旁骛,一心就想睡了他……這事情日後想起來,多讓他愉快。

他靠過去,輕吻她背上肌膚,自己笑。

伊糖說:“……我知道你為什麽笑,”她晃着腿,極其輕巧随意,胸有成竹地說:“我當然知道休息五分鐘是不夠的,我也是有常識的。”

那語氣,不知怎麽就讓程皓想起來去年她正喜歡他,花心思弄了幅扇面鏡框,然後很嚴肅地告訴他,“這東西莊瑾瑜說是唐寅的,我也不知道怎麽樣,和他說了明代我只知道唐伯虎,他也不能聞弦知意給我換個認識的,我覺得他在混弄我。”

那一本正經的語氣,不解風情到極致的調調,程皓沒齒難忘。

這會想起來,又酸又澀,又甜蜜,又忍不住笑。

當時他其實忍得很辛苦……他輕扶上伊糖肩膀,那柔滑細嫩,正好揉着順手,他只揉了幾下,就整個人微撐着身子靠了過去,順着她背往下親,伊糖的腿翹着,一勾一勾在空氣裏晃,帶蕾絲的貝殼色床單纏在她腳腕上,程皓擡手捉住了,那細腳腕,在他手裏不老實地還晃,她悠閑,又放心地和他撒嬌,換着樣來……他靠近那腳腕,鬼使神差親了過去,一路順着往大腿方向,伊糖笑着躲,她翻身過來,輕薄的貝殼色床單就搭在了身上,下面什麽都沒穿,明明什麽都沒顯,也像顆珍珠,整個人都在發光勾人想據為己有。

純真,卻滿是誘惑。

程皓身體裏性.欲的猛獸已然開閘,那事敢有一次,就像開葷之後就完了,剎不住,這會,這世上再沒有一件事的快樂比得上這個,能讓自己心愛的姑娘高興,真是,幹什麽都願意。

“再來。”程皓扔上去床單,伊糖笑着擡手迎接他,那緩緩落下的貝殼白色轉瞬覆蓋住了他們倆……

***

那邊兩人甜甜蜜蜜,伊威這裏也剛剛昏天黑地來了一場。

袁曦笉家的床頭挪了方向,她卧室這面牆本來靠着鄰居家,她又愛古,她這床是紅木的,那麽結實,她從小睡到大的,從來沒聲響的東西,硬是讓伊威成天弄得砰砰砰——

她都恨不能再買張床了,第一次發現軟床背的優勢。

伊威點了支煙,他舒服呀,手搭在袁曦笉身上,整個人都飄着。

“……舒服嗎?”他揉着袁曦笉的背問她。

伊威在伊糖回來之前,除了程皓管他,兄弟一起玩,生活上幾乎完全野生狀态。以前和別的女孩一起,上了床,也是為了自己高興,不會有覺悟想要別人高興。可是他喜歡袁曦笉,高不可攀的女人這兩年他也見了不少,但就喜歡她。

他也弄過古玩,明白每個人都有個心頭好,明白那種看對眼的感覺。所以這也是他生平第一次,真心誠意的,想要讨好自己的女人。

但怎麽讨好是問題?

他是野路子,覺得比排場比不過袁曦笉,比頭腦,那更是選錯項目。但他有個很糙的想法,她是自己的女人,把她弄舒服,操舒服了也是他完成了他男朋友本職工作。

所以他不像以前和別人,做的時候随意,和袁曦笉,他就只想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賣力地推他女人上坡,再上山,直到上天,一折騰就沒完,體力驚人……

那其實是他不懂什麽技巧,經驗不等于技巧,砍柴的十幾年不磨刀,技術也不會進步,而且他忽略了,袁曦笉心思多,他這樣賣力讓她舒服,她漸漸心裏就不舒服了。

她以前的兩個男朋友都是做做停停,幾深幾淺的,她以前覺得那事就和喝茶一樣,有時候得品,渴的時候要大口灌才爽。但她和伊威在一塊,那就是整天對着水龍頭……

她沒見過天賦異禀到底什麽樣,但想來也無非伊威這種,從尺寸到時間,直接把她以前的兩個都比了下去。

性生活多重要呀,意識不到重要那是沒遇上好的。

她就像終于吃到正宗派系的可口飯菜,簡直沒夠。心裏也就開始酸……難怪沒錢他也敢同時弄倆女朋友,別人一定也發現了他的這方面“優點”,他能讓她這麽舒服,也一定讓別人這麽舒服過。

她一向都強勢,轉身就看向伊威想審他。

伊威夾着煙還正爽後勁呢,又想到伊糖,不知道他妹妹是不是真的和程皓那個了,想到這事情他心裏特別不舒服,他敢警告肖揚,伊糖以前喜歡的人信基督教,她不弄婚前性行為那一套,可這畢竟是他猜的,作為哥哥的責任,他當然想笨拙地保護他妹,可是對着程皓,他根本不敢說這種話。對着喜歡程皓的伊糖,他更是不敢說。

袁曦笉看到他這樣就更酸了,剛做完,就靠在床頭抽煙,心事重重,這是想誰呢。她一推伊威,審問的語氣說:“你之前談過幾個女朋友?”

伊威聽到這問題,煙灰差點抖床上,他沒說話。

慢騰騰看向他剛剛以為捋舒服了的女人。

“你不是都查清楚了嗎?”

袁曦笉坐起來,又轉身去拿避.孕.套的盒子,準備找事。女人大概都有這段,有階段特別想獨占,想自己的男人以前以後都只有自己,她現在都嫉妒,不知道伊威以前和別人做的時候戴不戴套。

他們倆第一次就沒戴。

可她自持身份,這種話就說不出,倒下生悶氣。

想到他對別的女人也和對她那樣,她都心酸到不想要他了。

伊威按熄了煙頭,靠過來哄她:“怎麽了?”

她不說話,他就親着她,手慢慢動了動自己,不一會就又準備好了,他還在用他自己的思路解決問題,準備再給他的女人投喂一次。

卻沒想袁曦笉這下真生氣了,她寂寞了兩三年的身子也經不住他這樣大批量喂食,他一定以前也是因為這個,一個女朋友都不夠,他要兩個。

她轉身一把推開伊威,厭棄地說:“別碰我。”

伊威差點被掀床底下去,他不可思議地看着他的女朋友,這個收藏界一把手,沉穩,有心計,可以和程皓對着幹的女朋友,她此時盛氣淩人坐在床上,拒人千裏之外,伊威也是心裏一咯噔。

我去,她這是,已經煩了?

****

伊糖和程皓從樓裏走出來,四月尾,她穿着居家舒适的棉布裙。

那衣服款式特別簡單,如果不系腰帶絕對就是一個桶。

但她穿得仙氣飄蕩,真是裹個爛布都遮不住的好身材。

她看看門口停的帕薩特,走過去,程皓開了副駕駛的門,她轉身,手指扯着程皓襯衫紐扣,墊着腳尖到他耳邊去嘀咕,她囑咐程皓去買避.孕.套記得看號……

他倆這次有點找着“門路”了,正好艾卓來找她,說想和她說幾句話,他們倆就一起下來。

程皓在她的額頭親吻了兩下,才放手讓她坐進艾卓車裏。又和艾卓打了招呼,心裏也說不好這小孩來的巧還是不巧。

巧是他正好“應該”下樓來。

不巧就是,他怎麽能“這個時候”來找伊糖……

他合上車門,這公寓高層靠近鬧市,門口和一般五星級酒店一般,又是半公寓式,艾卓停在門口和伊糖說話,也不多礙事。

看着程皓往超市去,伊糖想到他等會要付錢時的糾結心情,心裏笑死了。

這才轉向艾卓說:“你找我有事嗎?”

艾卓剛剛一直在看她呢,她那麽高興,說出來的話都是甜蜜蜜的,他想說的話,就忽然說不出口了。

“出什麽事兒了嗎?”伊糖對他還是蠻關心的:“有話可以和姐姐說。”

他心裏很低落,也很煩,只是想找人說說話而已,而他認識最聰明的人就是伊糖了:“姐,你說,我是不是不是做生意的料?”

“這個……姐姐也不做生意。”伊糖只能實話實說,她對做生意的事情其實算一竅不通,唯一比較熟悉的就是藝術品,對于這一行知道的也很少,不像程皓也是搞藝術品,但是了解的非常繁雜,就是當代藝術品這一塊,自己比較了解而已。

“到底出什麽事了?”不過她始終是敏銳的,聽出艾卓的不開心。

艾卓搖頭,“沒什麽,我就是覺得我……之前應該聽你的。我把我爸,給我用來收房租的那棟樓都抵押給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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