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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7-08-09 17:00:05 字數:7238

滕譽一回府,李凡已早一步到大門迎接,另一端,商漣衣主動進擊來了,遠遠地,就見她一身桃色嬌俏身影的走來,宛如盛開嬌豔的牡丹。

商漣衣臉上挂着燦爛如花的笑容,款款走到滕譽的面前,施了施禮道:“王爺,您回來了,妾身一直在等着您回府。”

滕譽從她出現在他面前的那一刻,就瞅住她看,黑眸一閃而過震驚,再來是嫌惡,她臉上的妝畫得又豔又濃,都将她原本清麗秀雅的美貌掩蓋住,她一身桃紅也俗不可耐,令人倒盡胃口。

滕譽表面上對着她含笑道:“王妃真有心,還盛妝打扮前來迎接本王,本王一想到剛新婚就撇下你,冷落你那麽多天,就覺得對不住你。”

商漣衣佯裝溫婉大度道:“妾身不怪王爺,李總管都說了,王爺公事繁忙,妾身明白的。”

聞言,滕譽覺得古怪,是他的錯覺嗎?怎麽覺得她把公事繁忙這四個字說得別有深意?

商漣衣朝他向前一步,又綻開笑容道:“妾身問了李總管,知道王爺今天傍晚會回來,于是親手為王爺燒了幾道菜,想為王爺補補身,王爺,我們到飯廳用膳吧。”

滕譽聽着她說,在她那雙美眸中看到積極的光芒,唇角微微勾起。

雖然她掩飾的很好,笑容溫馴又甜美,但他仍看得出她是不甘願嫁他的,也不喜迎合他,然而今天的她不一樣,比起洞房花燭夜那一晚還要意志堅定,笑容更為甜膩,看來他一連幾天不在,讓她擔心自己失寵,開始認真了,那他也要認真的玩才行。

“你會燒菜?”這倒讓他很意外,他以為大家閨秀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

“妾身平常就喜歡燒菜,當然廚藝自是無法跟府裏的大廚比,因此向大廚讨教一番,希望王爺不會嫌棄才好。”商漣衣說的含蓄謙順,一副歡喜為滕譽下廚的模樣。

“王爺,王妃跟着大廚學做菜,大廚都稱贊王妃有天分呢!奴婢吃過王妃燒的菜,真的是很美味!”

“王妃這幾天都在廚房練習做菜,手還被菜刀切到受傷了……”

梅麗和杏兒一搭一唱的幫襯着商漣衣,最後一句話刻意突顯她燒菜的用心。

商漣衣責怪的瞪了她們,“只是點小傷,不用在王爺的面前說出來……”說着,她忙将受傷的手往後藏,動作很慢,好确定滕譽有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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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譽将她的這點心機看在眼裏,流露心疼的神色道:“王妃有上藥嗎?”

“上藥了,多謝王爺關心。”商漣衣斂下眸羞澀道。

“想不到王妃對本王是如此用心,那本王一定要用心的品嘗你做的菜,走吧!”滕譽語氣振奮,大步流星的往飯廳方向走去。

比預想中順利,商漣衣心裏竊喜着,忙不疊跟在他身後走。

來到飯廳,下人們已端上熱騰騰的菜色,滿滿的一桌菜,看起來精致可口。

滕譽一揮手,讓下人退到後方守着,看到一桌子的菜都是他愛吃的,噙起笑道:“王妃,你這些菜可真費功夫。”果然很拚命在讨他歡心啊!

商漣衣也對她所燒的菜感到很滿意,這些都是廚子在京城餐館裏的招牌菜,也是滕譽平日愛吃的,她要用這些菜攻陷他的心。

她拿起筷子替他布菜道:“王爺,這是紅燒肘子,您嘗嘗味道。”

滕譽嘗了口,點頭道:“這肉滑嫩鮮美,入口即化,好吃。”

“太好了!”商漣衣欣喜着,又舀了雞湯,“王爺,這雞湯妾身放了許多藥材熬炖,炖了兩個時辰,喝了可以養足血氣,您一定要嘗嘗。”

滕譽喝了湯,誇贊道:“這雞湯味道濃郁,王妃也一塊吃吧。”

“是。”看到他喜歡她燒的菜,她終于覺得忙得有代價了,每一道菜都是她費心思做的,不小心劃傷了手也是真的,若是真能讓滕譽放在心上就更好了。

接着,重頭戲來了——商漣衣倒了酒。

“王爺,吃這些菜配這酒滋味最好了,可惜妾身受了風寒,不能陪王爺喝酒,只能看着王爺喝。”她帶着嬌嗔的道,連自己都快起雞皮疙瘩了。

為了避免上次那樣的悲劇,今天她早早把勾魂丹下在酒瓶裏,然後再宣稱自己受風寒不能喝酒,這樣就不會再出意外了。

“你怎麽受了風寒?”滕譽狀似關心的問道。

商漣衣拉起袖子掩嘴咳了聲,“只是喉嚨有點咳而已,不要緊的,而且妾身酒量也不好,怕像上次一樣醉倒,掃了王爺的興,還是別喝的好。”

說完,商漣衣雙眸關注的看着滕譽,滿心希冀他快點喝下酒,未料他遲遲沒喝,讓她一顆心又高高懸挂着,“王爺?”

滕譽擱下筷子,緩緩啓唇道:“這些菜雖可口精致,但也因為都是大魚大肉,吃的有點膩,不吃了,這酒……”他擱下了酒杯,“也沒興致喝了。”

商漣衣登時僵住,萬萬沒想到滕譽會突然說不吃了,酒也不喝了,明明前一刻他還心情大好的品嘗。

“真是太悶了,若是有歌舞助興就好了……”滕譽一臉煩悶無趣,朝她丢來一句,“王妃,不如你去跳一曲吧。”

商漣衣唇角抽了抽,莫非他當她是舞姬?

“王爺在開妾身玩笑吧,妾身怎麽會跳舞……”那不是大家閨秀會做的事。

“也罷。”滕譽說完便站起身,離開座位。

他生氣了,要走了?

商漣衣真捉摸不着這男人的心思,一個不合他意說走就走,難怪外頭的人都說他喜怒無常又陰晴不定,還真是不好侍候。

商漣衣與梅麗、杏兒面面相觑,眼看滕譽就要踏出飯廳,這次又要失敗了嗎?

這可不成。

商漣衣豁出去的朝滕譽背後喊道:“因為妾身在成親那天喝醉了,睡上了一夜,所以王爺在生妾身的氣嗎?王爺一連離開府裏好幾天,如今妾身好不容易才盼到您回來,煮上這一桌菜想讨您歡心,您也不愛吃,這教妾身該怎麽做才好……”

她的話成功讓滕譽停下步伐,他轉過身,似笑非笑的,讓人揣測不出心思。

“王妃,你也太大驚小怪了,本王不過想去沐浴罷了。”

“沐浴?”商漣衣徹底呆了,是這樣嗎?

“或許是天氣熱了點才沒有食欲,絕沒有怪罪你成親那天喝醉酒睡着的事,而新婚隔天便一連出門幾日,更非本王的意願,只因公事繁忙所致,本王沒有生氣,王妃不必在意那天的事。”

商漣衣回過神,“那就好,妾身只是怕王爺對妾身有所誤解,這一走,又要丢下妾身好幾天了……”她緩緩走向他,走到他面前,擡起羞赧的臉蛋說:“成親那晚妾身說,請相信妾身對王爺的真心可鑒,妾身說願與王爺共進退,也願當王爺的解語花,替王爺分憂解勞,這些都是真心的……”

“本王信你。”

商漣衣聽他這麽爽快俐落的說,反倒傻住了。

滕譽幽深的黑眸望向她,“那晚你喝醉了,醉的模樣很可愛,癡癡的望着本王看,還酒後吐真言的說本王長得很俊,你很喜歡,原來王妃你是那麽迷戀本王,對本王如此心儀。”

商漣衣覺得自己快暈了,他在說什麽?說她喝醉的那晚,她癡癡的望着他看,說他長得很俊,她很喜歡?

為什麽會有這種事?她怎麽會……怎麽可能會對他……但商漣衣知道勾魂丹的藥效,知道他未必是在騙她,她羞恥的真想馬上暈倒算了。

滕譽看她打擊甚大,黑眸底閃過狡狯的笑意,接着又故意說道:“既然王妃你對本王如此真心真意,那麽你就來服侍本王沐浴吧,讓本王瞧瞧,你對本王到底有多上心。”

服侍他入浴?!商漣衣沒想到他會冒出這一句,整個人都僵住了。

“不願意嗎?”滕譽挑眉道。

能不願意嗎?商漣衣馬上朝他綻出最燦爛的笑容,“妾身當然願意服侍王爺入浴,妾身會竭盡所能好好表現的。”

只是沐浴罷了,把他當成小貓小狗就好了。她忍耐的對着自己說。

滕譽看出那沉靜的面容下有多不甘願,還真好玩啊,她愈想讨他歡心,他就偏不如她所願,看她能在他面前忍耐到何時,看她能為了得到那個玉玺拚命到什麽地步。

滕譽愉悅的想着,等都不等她,轉了身,大步踏出飯廳,往府裏的浴間方向邁去。

滕譽前腳一走,杏兒和梅麗便走向商漣衣,兩人臉上都有着惴惴不安。

商漣衣倒是鬥志十足,吩咐了她們一些事後,後腳随即追上。

她才不怕他!她一定要成功對付他!

夫妻倆,都各懷鬼胎。

滕譽從外頭回來總有沐浴的習慣,因此李凡早已吩咐下人備熱水去了,還不斷的燒柴加熱,好讓滕譽一到浴間,便有熱水可洗。

商漣衣在浴間外深深吸了口氣,才踏進去,一片氤氲熱騰的霧氣先是迷蒙住她的眼,然後随着霧氣散了開來,她看到眼前有個大浴桶。

那是個很大的浴桶,足足可以躺上五個人,浴桶上還雕着精巧細致的圖騰,一看就知道索價不菲,浴桶邊還設有小桌案,上頭備有各式水果和糕點,還真是奢侈享受。

左邊那頭,一名小厮正在為滕譽寬衣,已經脫到最後一層單衣了。

商漣衣僵着俏臉往右邊看。

滕譽看到她來了,讓服侍他寬衣的小厮退下,朝她喚道:“王妃,你過來。”

商漣衣不得不看向他,知道他是要她寬衣,她跨出步伐走到他面前,雙手揪緊他的衣領,準備幫他脫下,卻遲遲沒有動作。

幫男人脫衣服這種事,理智上她知道她必須做,可是……

“王妃,你這是在發呆嗎?”滕譽低着頭,低低笑道。

他笑得好可惡。商漣衣被激得果斷拉開他身上的白色單衣,但當單衣大敞,露出那精瘦平坦的男性胸膛時,

她不争氣的臉一熱。

這就是男人的身體呀,她根本無法将他當成小貓小狗……

那當成白花花的豬肉好了!可也太結實了,肌理分明,添上幾道舊傷的疤痕,她居然覺得還挺好看的……

喝!她在胡思亂想什麽!

商漣衣強迫自己吸口氣冷靜下來,然後朝他擠出甜笑道:“請王爺稍微彎下身,妾身才好幫你脫下這衣袍。”

滕譽配合的彎下身,商漣衣馬上将那白衣往他肩膀下拉。

在這一瞬間,滕譽垂下眼眸,商漣衣擡起臉蛋,兩人恰巧四目相對,他們靠得很近,空氣中飄浮着暧昧的氣息。

滕譽望着她,眸光逐漸變得幽深,商漣衣覺得他的眼底多了男性的侵略,讓她緊張的屏住呼吸,她馬上低下頭,脫衣裳的動作變快了,好不容易将衣裳脫下時,她暗自籲了口氣。

“不繼續嗎?”

繼續做什麽?

當商漣衣看到滕譽下半身還穿着褲子時,腦門一熱,面色有幾分難看。

她……怎麽有辦法……

滕譽看她這模樣也不冀望她了,雙手來到腰間,作勢脫褲子。

商漣衣馬上移開雙眼,隐約間聽見滕譽的笑聲,她暗自惱怒着,感覺他在逗着她玩。

直到聽見滕譽踏入浴池的水聲,她才敢放心走近浴桶。

她靠近他背後,不敢往前看,更不敢往水面下看去,好了,要做正事了,她可不能再失态下去,得服侍的讓他滿意,好讓計劃順利進行下去。

商漣衣回想起女官的“指點”,于是拿起勺子,柔順的道:“王爺,妾身先替你淋熱水。”

滕譽沒有回應,商漣衣便直接淋下他肩頭了。

接着,她又柔聲的道:“王爺,我幫你揉揉肩,可好?”

聽到滕譽輕輕一嗯,商漣衣伸出蔥白十指在他肩上力道适中的揉搓着,“王爺,您的肩膀很硬,平常肯定累積很多疲勞,以後妾身就常幫你這麽揉揉,讓你輕松點。”

“你這功夫真好,怎麽學的?”滕譽享受的閉上眼,任她纖纖手指靈活的揉着他的肩,他真沒想到她一個大家閨秀懂得這功夫。

太好了,他喜歡!

“這是妾身在義父的醫館裏跟大夫學的,說是只要多按着人的幾處穴道,就能消除疲勞,提起精神呢!”

這時,梅麗端着酒進來了。

那是商漣衣事先吩咐準備的,滕譽說沒興致喝酒,那麽就換點特別的酒。

她從梅麗手中接過酒杯,命她出去候着,再端着酒,來到滕譽身側,柔聲的道:“王爺,這是妾身用水果釀的果酒,喝了對身體好,也能讓王爺消除疲憊。”

滕譽聽到她的聲音時睜開眼,慵懶的望向她手上端着的杯子。

“怎麽會是這種顏色?黃黃橙橙的,真醜。”他批評道。

商漣衣忍耐住沒發火,“那是妾身放了橘子和柳橙,才會是這種顏色,王爺,你聞聞,味道香甜,妾身在娘家時總會煮來喝,王爺喝看看吧,你一定會喜歡的。”她柔聲勸道。

滕譽并沒有端過,雙眸仍直盯着那杯果酒看,不知在深思什麽。

商漣衣呼吸微微變急促,他這個模樣就像是在懷疑她在果酒裏放了什麽,但她又不敢催促,深怕他一個惱怒不喝了。

腺譽端詳了好一會兒,在商漣衣手都酸了時,才接過去喝。

“你說的沒錯,這果酒真好喝。”喝下一口,他說道,又連喝好幾口。

商漣衣面色不變的看着滕譽把酒都喝完了,将空的杯子接過,微笑的道:“王爺喜歡真是太好了,妾身明天再煮給你喝。”

正當商漣衣內心欣喜,篤定着這計劃能順利進行時,她沒發現有一只大掌朝她猛地捉來,毫無防備的,她整個人栽進了浴桶裏,手上的茶杯不知掉到哪去了。

“王爺,你這是在做什麽!”她瞠大美眸倉皇的喊着,真不敢相信這男人竟将她拖下水!天啊,她衣裳都濕了,更別提他還是裸身在她面前!

滕譽幽闇的眸光暧昧的定在她身上,“王妃,你總是對本王那麽好,本王還沒有跟你圓房,實在虧欠你太多了,我們幹脆現在來補過洞房花燭夜吧。”

商漣衣聽得氣急敗壞,這男人在說什麽渾話,他打算在這浴桶裏和她圓房?他瘋了不成,在水裏做這種荒唐的事……絕對不行!

等等,他又在看哪裏?

商漣衣順着他的目光看下去,這才發現自己曲線畢露,浸了水的衣料緊緊黏着身子,她趕緊捂住胸,恨不得賞他一巴掌。

但,偏偏不能。

商漣衣迅速冷靜下來,“王爺,妾身不急,真的不急……在這裏不妥……”她裝作害羞,事實上她不用裝,臉蛋就是通紅的。

“可是本王很急,本王不想讓你太委屈,想早點讓你成為本王名符其實的王妃。”

什麽?商漣衣還沒回過神,就見滕譽将她拉入懷裏想一親芳澤。

商漣衣雙手推拒他的胸膛,靈光一現,用力咳了咳,“王爺,你忘了,妾身受了風寒……咳咳,所以今天不成……”

滕譽不大高興,“你不是說不嚴重嗎?”

商漣衣更努力的咳,“我現在才發現挺嚴重的。”她露出小可憐的模樣,希望他能放棄這主意。

滕譽邪佞一笑,在她耳邊吹拂着熱氣,“放心,本王會讓你很快暖和起來的,包準你的風寒痊癒。”

怎……怎麽會變成這樣……

當滕譽的唇擦過她的臉頰時,商漣衣心髒都快停了,真的擔心自己貞操不保,沒想到下一瞬間這男人突然挨在她身上不動了。

睡着了?商漣衣疑惑的猜着,哪知滕譽又擡起頭來了,此時,他那雙眸底蘊着一片迷蒙,似乎有些恍神,不見先前的森冷難測,他看向她,黝黑的瞳仁瞬間一亮,用迷戀膜拜的眼神看着她。

“天啊,本王的王妃居然是這麽美,宛如仙女下凡……怎麽辦,本王的心跳得好快,本王真、真喜歡你……”他驚豔的對着她喃喃道,說得深情款款的,有着最癡迷的表情,已然變了一個人。

原來這就是勾魂丹的藥效,商漣衣總算是見識到了,但明知道他是受到藥效影響,才會這麽深情迷戀望着她,她的心髒還是受不住的撲通一跳。

此時,商漣衣見滕譽要挨過來親吻她,忙用手捂住他的唇,“等等……”她靈機一動,順勢道:“王爺說喜歡妾身,說妾身就像仙女一樣,王爺是真心這麽說的嗎?王爺要如何證明呢?”

“本王可以讓你這輩子錦衣玉食,不愁吃穿,可以賜給你滿滿的金銀財寶!”滕譽深怕她不相信,急切的道。

商漣衣定住他,緩緩啓開唇瓣,“妾身只想要王爺最重要的東西……”

“最重要的東西?”

商漣衣湊近他耳邊,輕輕呢喃道:“妾身想要那個護國玉玺。”

“不行,那個不能給你……”聽到護國玉玺,滕譽先是面帶猶豫,再搖起頭,看得出他意志堅定。

商漣衣又在他耳邊吐着香氣,“那,可以讓妾身看一看嗎?”

“你想看?”

“妾身只要看一眼就好,王爺,跟妾身說說你把那玉玺藏在哪裏吧……”商漣衣對上他的雙眼,近乎嬌嗔的哀求,把她受過的指點發揮得淋漓盡致。

滕譽僅剩的意志力輕易地被她摧毀,順從的開口道:“在帳房裏……”

對呀,她怎麽忘了帳房!商漣衣想到自己握有帳房的鑰匙,繼續問下去,“在帳房的哪處呢?王爺可以說的更清楚些嗎?”

滕譽傾向前說,商漣衣忍耐着他的偎近,好聽清楚他嘴裏說的話,“在帳房的錢庫……”

說完,滕譽朝商漣衣臉頰吻去,商漣衣還沒來得及閃開,滕譽卻是挨着她肩上不動了。

“王爺?”

她低喚着,推了推他,看着他雙眸緊閉着,傳來徐徐的呼吸聲,這次,她确定他真的是睡着了。

接着,商漣衣費了一點力氣将身上的男人挪開,然後自浴桶裏踏出,往外朝梅麗一喊。

當梅麗看到她渾身濕漉漉的好不狼狽,吓了好一跳。

商漣衣沒多解釋,“快!幫我拿套幹淨的衣裳來,我已經問出玉玺的藏處了。”

“奴婢馬上去!”梅麗高興不已,忙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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