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

須臾後,趙彥辰才翻身從她身上下來。看着已經睡着的人,趙彥辰愣了下後,嘴角露出得意的笑來,瞧,這個之前還罵他不夠爺們的潑辣女人,累得昏睡過去了。

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又嘗到了那極致的舒爽後,趙彥辰看着牛桃花那白花花的身子,又來了興致,只是看到連睡着了都不自覺微蹙着眉頭的人,趙彥辰摸了摸鼻子暗道,來日方長,定要讓她徹底服軟才行,今日小爺就暫且饒你一次。

說着,撿起一旁的長衫套在身上,走出了卧室。他本想找點熱水來擦洗一番,結果發現她家連熱水都沒有,只好弄了點涼水,端到卧室裏,打算簡單地擦拭了下她。

第二天一覺醒來,趙彥辰看着床上那紅得刺眼的顏色,心頭很是五味雜陳。

再看睡得跟豬一樣的牛桃花,只覺得自己這朵鮮花就真的要插在這朵牛糞上了。心中雖有點不甘,但睡都睡了,也只能接受了。

于昨晚的舉動,趙彥辰除了有一點點的不甘心外,倒也沒有其它情緒。

哎,命運何其不公,給了他容顏和才華,為啥不能給他一個知心人?某人臭不要臉地感慨着。

一番感慨後,轉頭看着那邊呼呼大睡的某人,趙彥辰心中很是不憤,憑什麽他都醒了,她還能繼續睡?當下毫不客氣地将牛桃花踹醒。

牛桃花睡眼惺忪,一頭長發淩亂地糊在臉上。被踹醒後,牛桃花心情相當的不好,當下就吼了一句∶“幹嘛?”

“肚子餓了,去做飯。”趙彥辰說完,又輕輕踹了她**一腳。還別說,這大**,肉感十足。

于是,他的腳就在她的大**上來回搓揉着,一下又一下的。

牛桃花翻了身,将**上的腳丫子一把抓住,甩到一旁後,繼續睡。腳丫子再一次黏上大**,腳丫子的主人喋喋不休地重複着,“做飯,爺餓了。”

“餓死拉倒!”被子裏傳來某人的一聲怒吼。

“翻天了,睡完就想賴帳?”趙彥辰繼續用腳丫子戳那大屁|股。

牛桃花終于受不了地坐起身,一枕頭砸在某人身上,“誰睡的誰?要吃自己做,不吃滾。”

早就醒來的她發覺昨晚他倆真的滾在一起,而不是一場春夢後,心裏的滋味說不出來的別扭,此刻被趙彥辰着話刺激得更是恨不能将他暴打一頓。都是他,就怪他,沒事長得那麽秀色可餐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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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得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一顆守了二十二年的芳心就這麽交了出去。想到這裏,她就難過,一難過,心情就更不好了。能不氣?必須氣!

趙彥辰被吼得一愣一愣的,看到她眼眶泛紅,心裏怪不是滋味的,忽然有股将她攬入懷裏好聲安慰一番的沖動,只這沖動剛剛從趙彥辰的腦海裏閃過,他虎軀一震,看着牛桃花。

這女的莫不是給他吃了迷魂藥,不然他這是着了什麽魔?

就這麽怔愣了半晌,趙彥辰最後張了張嘴,沒說話,乖乖下床做飯去了。

牛桃花看着他穿着長衫下了床,真的往廚房走去的時候,眼裏閃過一抹錯愕,随即,不管不顧地用被子蒙上頭,須臾後,被子裏的牛桃花一顫一顫的。

趙彥辰拿着空空的淘米籃走進來,就看到這一幕,看到她蒙着被子,一顫一顫的,似乎……在哭?趙彥辰心裏很不是滋味地站在那,半晌道∶“牛桃花你家米缸裏都沒米了。”

“沒米餓着。”牛桃花的聲音從被子裏傳來,甕聲甕氣的。

“你家窮得叮當響,怎麽住人?”

“不住滾蛋。”

“牛桃花你怎麽這麽粗魯?跟個爺們似的。”

“都像你跟個娘們似的?”

“牛桃花你是不是皮癢了,昨晚教訓得還不夠是吧?”

牛桃花氣得掀開被子,但是看着趙彥辰警告的眼神,她很沒骨氣地頓住了。不說就不說,吓唬人幹嘛?牛桃花揉着自己的腰,誰他媽說書生手無縛雞之力的?

壓着她翻江倒海的時候,力氣比牛大。別問她牛的力氣有多大,她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現在腰酸腿疼。

結果,她不說了,但是某人很明顯沒想放過他,她剛停下就被趙彥辰堵住了嘴。看來昨晚沒教訓夠,一大早上就作妖。

一吻畢,趙彥辰松開她。

牛桃花摸了下嘴巴,擡頭問∶“趙彥辰你吃錯藥了嗎?”

趙彥辰不明就裏地看着她,免費送了一副“你才吃錯藥”的表情給她。

“昨晚上我們都喝酒了,睡了也就睡了,現在你還親我,不是吃錯藥了嗎?”

趙彥辰氣結,這人腦袋裏塞漿糊了吧?趙彥辰一腳踩在床沿上,很不要臉地道∶“親你怎麽了?我還睡了你呢。”

牛桃花作勢要捶他,手卻被他一把抓住。她道∶“你昨天明明是來……”

話沒說完,嘴巴再次被人堵上。這次,直到她憋紅了臉,趙彥辰才放開她。他明明是來提前履行身為她未來相公的職責的好嗎?

順道驗收下夫妻房事的和諧度。就昨晚的情況來看,很和諧,他很滿意。

這麽想着,趙彥辰再次堵住她的嘴,逼着她松開了牙關,舌頭霸道地擠了進去,纏着她四處躲避的香舌,好不容易逮到後,更是霸道地一口咬住,狠狠地吸吮着,疼得牛桃花不得不将舌頭伸得長長的,那樣子,倒像是一種邀請。

趙彥辰一邊糾纏着她的番舌,一邊在她身上點火。

牛桃花得到喘氣的機會,大口地喘着氣,臉上更是憋得一片嫣紅,眼精裏一片水潤,看得趙彥辰很是滿意。

兩人又纏綿了一次後,這次,牛桃花摸着早就咕咕叫的肚子,“我餓了。”

“我也餓了。”畢竟這種事情,還是很耗費體力的好嗎?

“你去做,我沒勁了。”牛桃花氣若游絲地道,那樣子像是下一口氣喘不上來就會嗝屁了似的。

“你一個躺着享受的都沒勁了,我這個開荒的黃牛哪來的勁?”

牛桃花轉頭看閉着眼精的某人,擡腳,毫不費力地将他一腳踹下床。

趙彥辰摸了摸被踹得有點疼的腰,指着她嚷嚷道∶“你不想要後半輩子的幸福了吧,敢踹我的腰?”不知道男人的腰是很重要的嗎?

牛桃花翻個白眼,“還不去?”

趙彥辰看着她眼底的黑眼圈,行,大丈夫偶爾給女人下個廚房,也沒啥。他自我安慰着。

等趙彥辰端着一碗糊糊狀的東西走進卧室的時候,牛桃花已經穿戴整齊了。她看着走進來的人,嗅了下,問∶“什麽味道?”

趙彥辰聞言,腳步一頓,臉上難得閃過一抹尴尬,随後脾氣不好地将那碗糊糊狀的東西往桌上一放,“你家窮得就找到一袋面粉,想給你做餅來着,結果水放多了。”

牛桃花看着他,沉默半晌後,一言不發地走過去,将那碗明顯能聞到焦味的糊糊兩大口就喝了大半,而後咂巴了下嘴,“還行。”

得到她的肯定,趙彥辰十分開心,走到她身邊看着她喝得美滋滋的,“真的嗎?那給我喝一口。”說完,直接動手将那碗從牛桃花的手裏搶了過來,嘴對着碗沿,學着剛才牛桃花喝的樣子,喝了一口。

“噗……”這是什麽鬼東西啊?

趙彥辰一邊瞪着牛桃花,一邊用袖子胡亂地擦着嘴巴,見牛桃花笑得直不起腰的樣子,又氣,半晌給自己氣笑了。他指着牛桃花憤憤地道∶“敢诓我,等下有你好果子吃。”

牛桃花笑得樂不可支,剛才他一口糊糊噴出來的樣子,太搞笑了。

看着她笑得花枝亂颠的樣子,趙彥辰氣得将人一把撲倒在桌上,啃了上去。

親上去後,兩人嘴裏都是一股糊糊的味道,還有一股焦味,但誰也沒嫌棄誰,啃得很是忘我。

兩人從桌上到床上,來來回回又纏綿了許久,才雙雙躺倒在床上。這次,牛桃花摸着早就咕咕叫的肚子,“我真的餓了。”

“去,換衣服。”

“幹嘛去啊?”牛桃花問。

剛才那食物他是真的不想再碰了,“帶你去城裏下館子。”趙彥辰扭頭望着她道,她的臉上不像那些閨秀們保養得那樣好,臉上的膚色也不像身上那樣白白嫩嫩的,微黑,還帶着幾個雀斑。

“我要吃那家的醬牛肉。”

“沒問題。”說完,趙彥辰起身。

趙彥辰的上身基本上還完好如初,只有牛桃花,再一次光溜溜的。等兩人穿戴完整後,趙彥辰拉着她就走。

“慢點。”剛才的縱欲,讓她現在邁開腿都還有點疼。

趙彥辰回頭見她走的那小碎步,也忍不住笑出了聲,算是找回自己剛才被嘲笑的場子了。

牛桃花被他笑得很是羞憤,只好低着頭,任他拉着自己走出小院子。

趙彥辰的馬昨晚就系在一旁的矮樹上,此刻那馬看到趙彥辰,甩着尾巴來回走動着,那神情,愉悅得很。

牛桃花看着那馬,想摸摸,結果那馬打了個響鼻,很是不屑地扭開了馬頭。牛桃花無言,他養的馬也這般欺負人?果然,什麽人養什麽馬。

趙彥辰看着她氣鼓鼓的樣子,心中很是好笑,當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又上前摸了摸馬那長長的鬃毛。

牛桃花見他這樣,剛才那點小小的不愉快瞬間就沒了。再看那馬,也是一臉享受的樣子任他摸着。牛桃花腹诽,人長得好看,在畜生面前都沾光,果然皮囊很重要。

等馬安靜下來後,趙彥辰将牛桃花一個托舉就送上了馬背,而後才解開繩子,将馬牽出來一段路程後,才翻身上馬,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将她的身子緊緊地禁锢在他的懷裏,腳下催促,馬立刻撒開腿奔跑了起來。

微風迎面吹來,雖然還有點涼,但牛桃花依偎在趙彥辰的懷裏,只覺得夏天提前到來了,她的臉,紅彤彤一片。

趙彥辰果然帶她去了兩人第一次吃飯的那家館子,一壺酒,一盤醬牛肉,外加店裏的招牌菜。

跟上次不同的是,之前兩人推杯換盞的,喝得很是盡興,今日牛桃花再要喝酒的時候,趙彥辰卻是百般不許了。

“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少喝酒。”趙彥辰說着,将她面前的酒端起來,一口喝幹,又在牛桃花目瞪口呆中,将桌上茶壺裏的茶倒了進去,“喝茶,喝茶好。”

牛桃花将那茶端起來,一口喝幹,酒杯被她重重地放在桌上,以示她的抗議。不過抗議顯然是無效的,牛桃花只好氣呼呼地吃着菜。

有一盤香椿炒蛋,味道格外不錯,牛桃花不自覺地就多吃了幾口。

趙彥辰看着她蹙眉,須臾後見她還在吃,當下虎着臉将這盤菜從她面前移開,再一次惹來牛桃花的不滿。

她怒視他,“我要吃。”

“這菜你少吃。”

“憑什麽啊?”牛桃花不服地問。

“憑你是女人。”趙彥辰回答得漫不經心。

“女人怎麽了?不是你帶我來館子的嗎?”牛桃花氣結,就差拍桌子了。這人怎麽又這麽不講理了?

趙彥辰放下筷子,看着她,無奈地道∶“香椿性寒,女人少吃為好,你缺心眼嗎?”

牛桃花一愣,而後臉一紅,小聲道∶“我哪知道香椿不能吃啊。”

趙彥辰将那剩下的香椿全部掃進了自己的碗裏,将一旁的胡蘿蔔炒肉往她的碗裏挾,“不知道還話多。吃這個,這個可以多吃點。”

牛桃花看着和先前恍若兩人的趙彥辰,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他這是在關心她嗎?

見牛桃花用探究的眼神看着自己,趙彥辰的臉上閃過一抹可疑的紅色,須臾後虎着臉看着她,“快吃,看着我能吃飽啊?”

語氣比剛才還兇,但牛桃花看着看着,卻笑了出來。趙彥辰只好喝悶酒,不看她了。

兩人的對話都落在一旁一對小夫妻的眼裏,那婦人嗔怪地看着自己的男人,恨鐵不成鋼地道∶“學學人家相公,什麽時候這麽關心我,就是讓我死了也願意。”

被指責的男人不滿地看着那自己婦人一眼,“飯都堵不住你的嘴?”說着将菜挾到她的碗裏。

婦人被喝斥了,卻一臉甜蜜地捧着碗吃起來。

這兩人說話也沒刻意壓低聲音,自然就傳到了趙彥辰和牛桃花的耳朵裏。趙彥辰偷偷地掀了掀眼皮子,瞧見牛桃花低着頭,很是溫順的樣子,心裏只覺得她不發飙起來,看着挺養眼,要是她一直這麽溫順就好了。

結果他又想着,她要是太溫順了,跟那些大家閨秀又什麽區別?算了、算了,随便她吧,反正她就是一朵野生的牽牛花,怎麽也變不成嬌貴的牡丹的。

想到這裏,趙彥辰的嘴角悄悄地揚起,然後又迅速地拉下來,一本正經地端起酒杯喝酒,眼精無意識地掃到她面前空空如也的酒杯,想了想,拿起酒壺給她倒了一杯。

牛桃花詫異地看着他。

“喝不喝?”趙彥辰語帶威脅,仿佛只要她稍微遲疑下,這杯酒就又沒了。

牛桃花還是很識相的,當下放下筷子,端着酒杯就喝幹了,放下酒杯的時候,一臉的滿足。

看着她這樣,趙彥辰再一次笑了笑。罷了、罷了,他認識她的時候她就這樣,那就繼續這樣吧。

都說人生若只如初見,她這般不做作,可不就跟初見她時一樣嗎?大刺刺外加缺心眼。可他現在貌似就喜歡她這般的大刺刺,喜歡她的缺心眼了。嗯,喜歡,既然注定要在一起,就嘗試着去喜歡她。

趙彥辰一邊想着,一邊吃着菜。牛桃花趁他不注意,又偷偷地倒了一杯酒。他看見了也不做聲,就假裝沒看見。

見她那一副作賊的小樣,趙彥辰心中真是好笑。這樣的她,喜歡上了,似乎也不是一件多麽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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