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
牛桃花和趙彥辰吃飽喝足後,趙彥辰要回趙府了,他都好幾天沒回去了。再加上他們倆已經這樣了,回去總要跟祖母說一聲的。他們趙家的男人還是很負責的,幹不來那兩面三刀的事情來。
“走吧。”
“去哪?”
“當然是去我家啊。”
看着趙彥辰說得那般的理所當然,牛桃花忽然就心慌慌了,頓時覺得手心都出汗了,“那個,你回去吧,我、我回我家。”說着還退後了幾步,一副生怕趙彥辰生拉硬拽的樣子。
趙彥辰被她氣笑了,隔遠點看着她,“行,不去拉倒。”說着,牽着馬轉身就走。
牛桃花在他身後欸了一聲,也不見他回頭。這就生氣了?牛桃花站了會,見他真的一點再邀請的意思都沒,只好失望地轉身。她剛才只是意思意思矜持一下,說說而已,他怎麽就真的……
走就走,誰還不會走啊,就他有家啊?她那狗窩也是她的家。一邊走,一邊發洩般地将路上看到的擋路的小石子都給踢得遠遠的。
忽然,她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還沒來得及回頭看,就被人一把勒住了脖子,驚慌失措間聞到那股熟悉的味道,繃直的身子才放松下來。
“小娘子這是要去哪啊,不如跟我歸家?”趙彥辰勒着她的脖子看,流氓般嘻嘻地說着。
“大俠高擡責手,小女子身無分文,饒了我吧。”牛桃花玩心大起,這般告饒着。
趙彥辰倒也配合,“老子就劫色,不要錢。”說着還很流氓地撞了下她的**。
牛桃花的臉一紅,只覺得腹部一醉麻,當下惱羞地道∶“大庭廣衆之下,還是不要太孟浪了。”
“小爺的事,誰敢多話,還不走?”趙彥辰小聲地在她耳邊說着。兩人對話也都很輕,外人看來,也只是一對人兒在一起說着悄悄話而已。
趙彥辰說完,吹了聲口哨,不一會就傳來馬蹄噠噠噠的聲音,然後牛桃花就感覺到胳膊被什麽東西蹭着。回頭一看,正是之前不屑她的那匹馬,此刻不知為何不但沒嫌棄,還很親密地用腦袋蹭着她的胳膊。牛桃花釋然一笑。
趙彥辰放開了她,扶着她上馬,這次,他倒沒立刻上馬,而是牽着馬,慢悠悠地在街面上走着,惹來不少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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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桃花一開始心裏跟抹了蜜似的,看着前面的翩翩公子,只覺得自己是在作夢,同時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前一刻他還對自己兇巴巴的,後一刻他又這般溫柔以待,她只覺得整個人都是飄飄然的,心裏美得不行。
可不一會,牛桃花就受不住那些眼光了,路邊有一些婦女在圍觀,看趙彥辰的時候一臉的仰慕,看她的時候,則是一臉的嫌棄、不屑,外加竊竊私語。
牛桃花的老臉臊得受不住了,只想拿個東西包着頭,不讓別人看見自己。她偷瞄了一眼趙彥辰,這厮依舊閑庭信步般的悠哉悠哉,偶爾還跟周圍的商販說一句話。
就有那好事者問馬上的人是誰,趙彥辰但笑不語。
牛桃花實在受不了了,身子匍匐在馬背上,湊近趙彥辰小聲道∶“停下來,我要下來。”
趙彥辰回頭看她,見她臉上的神情後,再看周圍的人,二話不說,勒停了馬。
就在牛桃花一只腿跨過來,準備跳下馬背的時候,趙彥辰毫無預警地翻身上馬,将兩只腿都在一個方向的牛桃花往後一拉扯。牛桃花重心不穩,下意識地摟着趙彥辰的腰身,才堪堪穩住了身形。
此舉在外人看來像是投懷送抱一般,那些路人再一次看過來,眼神裏這次是羨慕多過嫉妒。
有人認出那是探花郎,見他摟着一個女子這般招搖過幣,紛紛猜測那坊間的流言是不是真的,這探花郎真的要娶一個大他三歲的女人?再看那女人,圓潤的臉蛋一時間倒也看不出多大歲數,看起來跟趙彥辰差不多大。
“你幹什麽?”牛桃花不敢露臉,只緊緊地抓着他的衣襟小聲地問。
趙彥辰也不回答,控制着馬,以不快不慢的速度在街上招搖過市。
他早上也想明白了,既然決定跟她成親了,就沒有什麽好遮遮掩掩的。她也是黃花大閨女,清白之身給了自己,他們之間除了那些他們不能決定的因素,家世、出身外,其他的,她真的不遜色于他。她也有夢想,她在獨自一人的情況下還這麽的樂觀,日子雖然清貧了點,但精神絕對比他富足。
想通了這點,他也不再畏懼別人的竊竊私語,不懼那些異樣的眼光,所以他帶着她招過市。她比他大三歲怎麽了?他都不說什麽了,別人有資格唧唧歪歪?
當趙彥辰載着牛桃花出現在趙府門口的時候,看門的小厮立刻一溜煙地回去禀報趙老夫人了。自從少爺那次跟老夫人鬧僵了後,整整半個月沒着家呢,老夫人明着說不用管,其實心裏早就急得不行了,劉媽一天到門子這裏問個三五遍的。所以小厮在看到自家少爺回來了後,自動忽視了他家少爺懷裏的人了,撒丫子就去了內宅禀報去了。
趙彥辰慢悠悠地走到自家門口的時候,又跟馬背上的女人較量了半天,等牛桃花別別扭扭地下了馬,還沒邁進趙家的大門,就看到趙老夫人帶着一群下人浩浩蕩蕩地過來了。
牛桃花頓時就腿軟了。之前見到趙老夫人,只覺得和藹可親,此刻看到趙老夫人,只想拔腿就跑。她不小心睡了她孫子這件事,要是趙老夫人知道,估摸着……會不會打斷她的腿啊?
趙老夫人看着孫子意氣風發的樣子,很是錯愕了下。根據她派出去的下人的打探來看,她孫子雖不說愁容滿面,但也絕對不是眼前這般的意氣風發啊,好似做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似的。趙老夫人一肚子要問的話在看到牛桃花羞答答地站在孫子身邊後,更加的錯愕了,一雙眼精在兩人之間轉來轉去的,“你、你們……”
牛桃花緊張地看着趙老夫人。
趙彥辰也有點緊張,畢竟之前自己嚷嚷得滿府皆知,絕不娶那個女人,結果呢?自己打自己的臉,感覺挺疼,還有點抹不開面子。
趙老夫人看着牛桃花這樣,再看孫子一副抹不開面子的糾結樣,心裏大概知道了。只是這瞬間,心裏居然有點酸酸澀澀的感覺,有種孫子再也不是她一個人的心酸感。
察覺到趙老夫人的情緒有點不高興,牛桃花惴惴不安地看着她,有種作賊心虛的感覺。趙彥辰也有點不安,祖母這是……當初要攝合的他們的可是她老人家啊。
趙老夫人将來人的反應都看在眼裏,須臾後,看着牛桃花道∶“難為你了。”
這句話有點沒頭沒腦,讓牛桃花這個直腸子的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一旁的劉媽可比牛桃花機靈多了,“我家老夫人說,以後少爺的事情可就麻煩牛姑娘了。”說着,帶着善意的揶揄看着牛桃花。
牛桃花明白過來,臉一紅,羞荅答地嗯了一聲。趙老夫人這才露出笑臉來,卻再也沒看趙彥辰一眼,拉着牛桃花就往裏走。
趙彥辰故意一臉不高興地跟在後面嚷嚷道∶“祖母您不要太偏心好不好?您身邊的那個我還沒答應要娶呢。喂喂喂,你們能不能聽我說話啊?”
走在前面的趙老夫人恍若未聞地徑直往前走着。牛桃花想回頭暖他的,但是被趙老夫人拽着,想回頭都不行。只有劉媽,回頭看了眼趙彥辰,而後捂着嘴偷笑。
趙彥辰也笑。祖母還是疼自己的,哪舍得真跟自己生氣?
牛桃花在趙家住了兩個晚上就受不了了,一來二人雖然已經訂了親,但畢竟還是要避嫌的。二來,趙府的下人有那麽幾個嘴裏喊着她牛姑娘,恭敬得不行,眼裏露出的眼神卻是不屑得很。
牛桃花是直腸子,有話憋不住,但這事情她也不好說什麽。于是第三天,她就辭別了趙老夫人,要求回去。
趙老夫人想了想,就點頭同意了,只是在她離開的時候,商量了下婚期,定在五月十八那天。
牛桃花被趙老夫人說得很是不好意思,但嘴角的笑意偏偏又掩蓋不住,只好一邊扭捏,一邊說全憑趙老夫人作主。
一旁的劉媽不放過揶揄牛桃花的機會,“還喊老夫人呢。”
“就是。”趙老夫人也打趣地看着牛桃花。
牛桃花看着眼前這位頭發已經花白的趙老夫人,自打她有記憶以來,就沒見過自己的祖母,也沒見過父母兩邊的親戚。此刻聽着趙老夫人的打趣,索性不扭捏了,大大方方地喊了聲祖母,只高興得趙老夫人笑得臉上的褶子印都深了不少。
等回到家裏,看着冷鍋冷竈,牛桃花居然生出一股寂寞來。啪的一聲,牛桃花擡手給了自己一巴掌,“這才過了幾天舒服日子,就開始飄飄然了?”牛桃花自言自語地警告自己。
傍晚時分,牛桃花洗了個澡又将頭發洗了,等擦幹頭發後,簡單地做了碗面條,蹲在廚房裏正準備吃的時候,聽到外面傳來一聲馬的嘶鳴聲。牛桃花心裏一跳,莫不是……他來了?當下,牛桃花将碗放在竈臺上,小跑着出了大門,剛跑到院子裏,就看到一個影子正朝這邊走過過來,不是趙彥辰又是何人?
“你、你怎麽來了?”牛桃花看着錯過自己徑直進屋,一副男主人架勢的趙彥辰。
結果趙彥辰直接奔着廚房去了。牛桃花趕緊跟上,一進門,就看到趙彥辰毫不客氣地端着她還沒來得及吃的面條一陣唏哩呼嚕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自從她罵他不夠爺們後,趙彥辰說話、動作之間都比之前粗俗……
不,是豪邁了不少。比如,此刻的吃相,就跟餓了好幾頓似的。
“那是我的……晚餐。”牛桃花小聲地道。
趙彥辰聽了,擡了下眼皮子看了她一眼,手上的動作一停,将筷子插在碗裏後,從懷裏摸出一個東西,隔空朝她抛了過去。
牛桃花一把接住,問∶“什麽東西啊?”一邊問一邊已經開始折了。
“呀,蘇記的花生糕!”牛桃花一眼就認出來了。說完後頓了頓,他怎麽知道她喜歡吃花生糕的?
平日裏她才不會花這個冤枉錢來買這些東西呃,只是在趙府住的兩日吃了兩次,味道實在太好,每次她都忍不住吃完。他發現了?當下,牛桃花摸着還有點溫熱的花生糕,心裏又是不好意思又是甜蜜蜜。
于是,兩人就在廚房裏,毫不講究地面對面蹲着。趙彥辰端着碗,毫無形象地吃着,哪裏還有個翰林的樣子。牛桃花就更不要說了,蹲在他面前,吃着花生糕看着他,簡直是秀色可餐啊。
只是看着看着,兩人眼裏的炙熱越來越火辣,彼此心裏不由得開始突突地跳着,感覺心髒要從嘴裏跳出去似的。
趙彥辰吃面的速度更快了,一邊吃着面條,眼神卻牢牢地釘在牛桃花的身上,那眼神像是帶着神奇的魔力似的,看得牛桃花渾身的血液都跟着沸騰了。
須臾後,趙彥辰一口将碗裏的面湯也喝完了,将碗往那一放,問∶“吃飽了?”
牛桃花怔了下,點點頭。
“吃飽了就好。”說着,趙彥辰将她手裏還沒吃完的花生糕一把奪過來塞進自己的嘴裏,而後身子一彎,就将牛桃花扛在了肩膀上,轉身,迳直往卧室走去。
牛桃花被他扛在肩上,也不發聲,安靜得很。接下來要發生什麽,她很清楚,也很期待。
趙彥辰迫不及待地将人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地就将兩人剝得幹幹淨淨的。這兩天可憋死他了,初嘗人事,本就又好奇又饞又不能忍的時候,結果每天看着人在自己面前晃晃悠悠,就是吃不到,不但如此,連摸都沒法摸,過幹瘾都不行。
他祖母将牛桃花守得死死的,就連住宿都安排在她的院子裏,說是怕人怠慢了牛桃花。這哪裏是怕人怠慢?明明是怕他半夜翻牆嘛。
今天一回府,沒看到她人,一問之下,原來回村子裏了,趙彥辰當下就笑出來了。祖母在家裏防得住,在村子裏還能防得住?當下晚飯都不吃了,騎着馬一路就殺了過來。
此刻心裏的饞蟲、身體裏的精蟲都在叫嚣着,所以趙彥辰下嘴、下手的動作都不是那麽的溫柔,一番啃咬下來,倒激起兩人另類的快感。兩人像是渴了許久的旅人,抱着彼此相濡以沫,啧啧聲格外的清晰。
“嗯,別……”牛桃花一邊哼唧,一邊昂着脖子享受着美妙的感覺。
趙彥辰一邊在她體內馳騁,一邊看着她沉醉的樣子,只覺得內心既滿足又平靜。
牛桃花是被一陣啧啧的聲音吵醒的,她迷迷糊糊之間只覺得胸口有點壓抑,一種喘不上來氣的感覺。
可她太累了,她已經很久沒睡得這般的深沉了。她迷迷糊糊間微睜開眼睛,就看到胸前有一個黑色頭顱在動來動去的,微怔間,胸前傳來一陣暧暖的濕意,像是被人用舌頭舔過一般……舌頭?
舔?牛桃花驀地睜開眼睛,身子更是猛地坐起,就看到趙彥辰像是一只大狗一般,在她胸前啃咬。
“趙……嗯啊……”牛桃花剛想喝斥他,就被他毫無預警地一口咬在蓓蕾上,又疼又癢,讓她忍不住哼出聲。而後她一把将還在她胸前放肆的人給推開,怒視他。
趙彥辰擡頭,還舔了舔嘴唇,很不害臊地看着她,“想我啦?這就給你。”說着,又低頭,在她胸前啃咬,大手開始不老實地往她的下身探去。昨晚她就是光着睡的,此刻渾身暖呼呼的,摸起來更舒服了。
有了之前的經驗,趙彥辰現在做起來格外的得心應手,他清楚知道了牛桃花身上的敏感點,知道怎麽樣能讓她丢去枷鎖,叫得又浪又媚,能将他的魂勾了去。
昨晚兩人來了兩次才相擁着睡下,趙彥辰想着她昨晚跪趴在那,自己從身後進入的畫面,光想想就渾身燥熱,要不是她睡得太沉,他何苦只能啃啃胸前的饅頭解解饞?既然她現在人醒了,自然就要動真格的了。
手剛來到她的下身,就被牛桃花一把抓住了。她看着趙彥辰,“天亮了,你怎麽還在這?”
趙彥辰本來笑着的臉一僵,眼晴一眯,看着牛桃花。趙彥辰跪坐在她的腿間,手捏着她的下巴問:“什麽意思?吃完了,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牛桃花一愣,這話明明是女子拿來形容不負責任的男子的好嗎?此刻聽他這麽說,怎麽感覺她是那負心人,“誰、誰提上褲子?明明是……”
“明明是什麽?一大早上醒來就讓我走,還不是爽了後就不認帳了?”趙彥辰一點也不害臊地步步緊逼。
“可明明昨天我們就做過了……”牛桃花小聲地辯解着。
“你昨天吃飯了,今天難道就不吃了?”趙彥辰反駁着的同時,對着她的下巴就是一口,“昨晚是誰浪叫着讓我快一點,插得深一點的?”
“你……”牛桃花羞憤欲死,被他一說,昨晚兩人的放浪形骸的畫面不期然地也闖進腦海裏,頓時只覺得腿間一熱,有東西流了出來。她低頭一看,一股白色的液體從她的大腿根部緩緩地滴落在床單上。
這一幕,趙彥辰也看到了,只看得他瞬間就獸性大發,将人重新撲倒在床上。他的手在她的下身狠狠地摸了一下後,來到兩人面前。看着指頭上那透明的液體,趙彥辰笑得很是邪惡,“這可是你勾引我的。”他颠倒黑白。
牛桃花氣急,明明是他色欲熏心好嗎?昨晚上要不是他非要在她體內……那什麽,她能像現在這般?
“明明是你大早上的就發情。”也不想想她醛來的時候,他在幹嘛。
“那也是你脫光光睡在我身邊,大胸脯還老蹭我,所以還是你勾引我。”趙彥辰毫不講理地反駁。
“你……”她脫光光拜誰所賜?
“我什麽?我說錯了?”趙彥辰一邊說,一邊将手上的液體抹在她早已經挺立的胸前,而後一口咬上去,将那花蕊拉扯了幾下,一邊還注意看她的表情。
牛桃花看着他的動作,羞憤得不行,此刻又被他含住胸前的那花蕊拉扯,身子瞬間就軟了。嘤咛一聲,頭往後仰着,露出修長的脖子,大口地喘息。
趙彥辰很滿意她的反應,當下将那依舊腫脹的乳首含住,一邊吸吮,一邊啃咬。
“嗯……”牛桃花的手不自覺地抱着他的頭顱,胸也不自覺地往前挺着,這樣子乍一看倒像是在喂奶。
趙彥辰吸吮了須臾後,一路往下,經過她的小腹,舔過她的肚臍,最後停在那一片濕漉漉的森林處,開始在恥骨處啃咬。而牛桃花的手始終抱着他的頭顱一路往下。
“啊,不要。”牛桃花臀部一抖,嘴裏喊着不要,但腿卻分得更開,好方便他接下來的動作。
直到辰時三刻,房間裏的動靜才停了下來。
趙彥辰意猶未盡地下了床穿好衣服,看着這麽會工夫就昏睡過去的牛桃花,哼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小瞧了我。”說完,将她露出來的手臂塞進被子裏,又寫了張字條。突然像是想到什麽,他又去了廚房将昨晚尚未吃完的花生糕拿過來放在她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這才離開。
牛桃花醒來的時候,屋子裏哪裏還有趙彥辰的莢姿,只房間裏還是有他的味道。牛桃花撐着虛弱的身子下了床,雙腿剛想撐起自己,就軟了下,要不是她反應快,這一下肯定得摔在地上。
“不要臉的臭流氓……”牛桃花揉着酸疼的腰,小聲地罵罵咧咧着。
只是嘴裏罵着,臉上的表情卻是帶着笑意的,在看到桌上的花生糕後,更是笑得露出了牙齒,算他還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