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

當晚,顧雲回來,看着興趣不高的羅锳,也沒當回事。晚間躺在床上的時候,翻雲覆雨再起是不能省的,他将剝光了的人放在自己的身上。羅锳躺在他身上,顧雲的兩只大手則在她胸前揉捏,屁股動來動去地摩擦着她的下面。他已經是蓄勢待發了,而她則還是興致缺缺,顧雲覺得有必要跟她談談了。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親了下她的耳垂後輕聲地問:“今天在家都幹什麽了,嗯?”羅锳半天才道:“吃飯、睡覺。”顧雲挑眉,又問:“怎麽沒去找婉婉聊天?”

“大小姐看帳本,沒時間。”顧雲聽到這些回答,知道羅锳心裏肯定有事,但是看她現在的樣子,也不想跟他說。只有等下她理智不在的時候,他再趁機問問吧。

想到這裏,顧雲張開腿,放在他腿上的羅锳的雙腿也跟着被打開。顧雲帶着老繭的手摸到她的下身,輕輕按壓着花核,一指在她的動口來回刺探着。

“我不想做。”羅锳抓住他的手,拿開。

顧雲的臉色有點不好了,但又不能發火,只好繼續哄着,“可是我想。”羅锳轉頭,看着他的側臉問:“在你眼裏,我是不是就是你發洩欲望的工具?”顧雲愛眉,她這又發的什麽瘋,“不要亂想。”見他沒有正面回答,羅锳的心又沉了幾分,“如果我說不想做,你會不動我嗎?”顧雲手上的動作一頓,半天才長嘆一聲,“那我們睡覺吧。”說着,将人從他的身上挪下來,然後起身吹滅蠟燭,又将滾到一邊的人重新摟在自己的懷裏,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睡覺。”羅锳沒有回話,漆黑的夜裏,顧雲就在她耳邊的呼吸,她聽得非常的清楚。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領側,她聞着屬于他的氣味,心裏五味雜陳。

羅锳動了下身子,感覺到身後又東西抵着自己。她不做聲,想等着看,看他什麽時候受不了。她想看看,他在蓄勢待發的情況下,是不是真的不動她。

顧雲一直在隐忍着,那處更是難受得厲害,他很想插進她那緊窒又溫暖的花穴裏。但是他既然說了不動她,那就不動。

這點忍耐能力都沒有,又如何能帶兵?

只是,溫香軟玉在懷,只能抱着,不能摸,更不能吃。顧雲忍得有點辛苦。

又過了一盞荼的時間,感覺到羅锳的呼吸很是綿長,顧雲以為她睡着了,當下輕輕地放開了羅锳,又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起身,往浴室走去。他怕他再這麽抱着,會忍不住。

羅锳閉着眼睛,聽着他窸窸窣窣起床的聲音,片刻,聽到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羅锳想了下,就知道他在幹什麽。

她心裏又開始責怪自己來。已經是深秋了,大晚上地沖涼水澡……睡都睡了,睡一次跟睡幾次有區別嗎?想到這裏,羅锳起身,只拿起一旁的肚兜穿上,尋着浴室裏點點的光亮,走了過去。

顧雲來到浴室,拎起一旁備好的涼水,兜頭就澆下去,結果沒用,那處反倒更精神了。

顧雲被她摸得爽得不行,不再說話,只狠狠地操幹着,像是要将她釘在椅子上似的。

這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羅锳早就癱軟在地了。顧雲歇了下,将下體從她體內抽出,又用一旁的水将兩人擦洗幹淨,這才抱着人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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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時,早就天光大亮了,羅锳轉動着腦袋,身邊早就沒了人,摸過去也是冰冷一片。她雙眼無神地看着帳頂,發呆了片刻後,起身,穿上衣服。

吃了放在外面的午飯後,羅锳起身,離開了顧雲的卧室。

現在大概是午時三刻左右,下人們都去下人房歇息了。羅锳繞來繞去,避開值守的婆子和下人們,來到了之前聚賭的側門,守門的正是之前跟羅锳一起骰子的人。

“喲,羅姑娘,今天怎麽過來了?”那守門的一邊問一邊笑。

羅锳也笑了下,“手癢,想找你們賭一把。”那守門的一聽,臉色立刻就變了,語帶讨饒地道∶“姑娘,您行行好吧,因着上次的事情,柳總管差點将我趕出去了。”羅锳笑道∶“柳叔今天不在,你去取殷子,我在這等你,就我們倆。柳叔要是問起來,就說是我逼你的。”那人想了想,內心很是糾結,這麽多天沒摸殷子了,他心裏也想得慌。

“快點啊,我在這等着。”那人受不了羅锳的催促,猶豫了下,跺了跺腳,“那姑娘等着,我去去就來。”等守門的人一走遠,羅锳猶豫了下,從懷裏掏出一小塊碎銀子,大概有一兩左右,放在一旁的石桌上。算是對他的補償吧。

做完這些,羅锳不再猶豫,打開側門,出了将軍府。

一出門,聽着那些此起彼伏的吃喝聲,還有來來往往的大人、孩童。羅锳只覺得恍如隔世。自己在這裏待了一個多月之久,進去的時候她是羅锳,出來的時候,她只是一個不問歸處的路人。

羅锳一路不歇地回到了村子裏,當她掏出鑰匙打開門的時候,屋裏荒涼得像是幾年沒人住過似的。

羅锳不管那些了,将買來的東西放下,開始收拾屋子。她很累,但她不想停下來,停下來就會胡思亂想,就會生出不該有的妄念來。

正收拾的時候,屋裏沖進來一個人,羅锳吓了一跳,一看,是許久沒見的葉素貞。葉素貞在看到她後,猛地上前抱住了她。

羅锳嘆口氣,安慰了她幾句,又囑咐她大後天過來。去都去了,也為此付出了代價,不做點什麽,簡直對不起自己。

葉素貞紅着臉答應了。

葉素貞一走,羅锳又開始忙活起來,等她将屋子收拾得一塵不染後,天已經黑了。

拿出備用的床單鋪好床後,羅锳倒在床上,腦子裏忽然冒出一個疑問來,顧雲是喜歡她才跟她翻雲覆雨,還是為了翻雲覆雨才睡的她?

這個問題羅锳糾結了很久,然後又反應過來,自己離開都離開了,不管是哪種,他們以後都不會有交集了。他會在不久之後,也許三個月,也許半年,就會娶別的女人為妻,然後将她淡忘。

向前看,向錢看,其它,都不值得太在意。羅锳這麽對自己說,最後終于沉沉地睡去。

這一睡,直睡到第三天才悠悠轉醒,羅锳只感覺自己作了一個又沉又長的夢,醒來只覺得渾身難受。

起身,熟悉了一番,又簡單地做了點飯菜,吃下後,羅锳只覺得自己又精神飽滿了。

吃飽喝足了,然後幹什麽呢?羅锳愣了下後,轉身回到書房,拿出之前的話本子來。看了眼後,去找葉素貞了。

等羅锳順利地将葉素貞帶回自己家後,兩個姑娘開始不知晝夜地寫、畫。

羅锳提筆,居然不知道該寫什麽了,她忽然就覺得之前那些美好結局的話本子,一點都沒吸引力了。看着葉素貞在那認真地畫着,一邊畫,臉上還露出可疑的紅暈來。羅锳嘆一句,不谙世事,真好。

腦子裏不期然地出現顧雲的面孔,羅锳嘲諷一笑,既然她跟他在現實中不能成為一對,那就在話本子裏見吧。

于是,羅锳腦子裏飛快地湧現出靈感來。其實也不需要什麽靈感,都是她真實經歷過的。

就這樣,兩個姑娘,一個寫、一個畫,用了十來天的時間,終于趕制出了第一批。

放下筆的兩人,啥也不顧,躺倒在床上睡了個天昏地暗。

睡飽後,羅锳讓葉素貞先回去,她拿着這些話本子去了城裏,找祝掌櫃去了。

再回來的羅锳收獲頗豐,将銀子按照之前說好的分給了葉素貞。兩人看着那沉甸甸的銀錠子,開心不已,對接下來的合作更加期待了。

只是,好景不長。

五天後,當羅锳急匆匆地來到葉素貞家,彼時葉家母女二人正準備包餃子,羅锳一進門就讓葉素貞快點收拾東西,立刻離開,葉素貞滿臉不解。羅锳不能解釋得太多,只說她們的話本子得罪了人。

葉素貞一聽,臉色大變,二話不說轉頭就要回去。羅锳拉住她,又給了她十兩銀子,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都怪她,癡心妄想,以為現實裏不能在一起,在話本子裏滿足下自己的心願也是好的,結果反倒曝露了自己的身份。

羅锳今天進城的時候,剛到書鋪子旁邊,就看到書鋪子被查封了,一問之下才知道他們得罪了寧王和顧将軍,聽說是一本話本子惹的麻煩。羅锳當時腦子一懵,趕緊往回趕,希望、希望還來得及。他們抓了祝掌櫃,還能饒過她這個始作俑者?

羅锳剛走到村口,就聽到村口傳來的馬蹄聲。她想躲,但村口在四岔口,連個障礙物都沒有,情急之下也只能背過身去,低頭往另一個方向走,祈禱他們不要看過來。結果,顯然老天爺沒有站在她這一邊。

當羅锳被顧雲毫不客氣地拽上馬背,一路狂奔回到将軍府,被顧雲扯着一路回到了卧室後,羅锳跌趴在那,再也忍不住地嘔吐起來,差點将內髒都吐了出來。

顧雲黑着臉,視若無睹,摔門而去。

只甩上門後,顧雲站在門口大口地呼吸着。他怕他不出來,會忍不住掐着她的脖子問,為什麽要逃走?為什麽将他們之間的親密片段寫出來給別人看?太多的為什麽了。但是他現在情緒很不穩定,問也問不出結果來。

站在門口的顧雲,聽着裏面那一聲又一聲的幹嘔聲,臉色更難看了。

羅锳幹嘔了半天,也沒吐出來,結果更難受了。她被顧雲逮住後,就被他挂在馬背上一路颠了回來,沒昏死過去,她簡直都要佩服她自己的體格了。

現在,要吐不吐的難受勁,讓羅锳出了一身的汗,她渾身軟綿綿的,躺在那,一點都不想動,須臾後,眼皮沉重起來。羅锳想,她要是一直這麽睡下去,顧雲的心裏會有一塊地方永遠留給她嗎?

顧雲站在外面冷靜了許久,裏面的聲音早就停了。他又冷靜了片刻,才推門進去。

一只腳剛邁進去,顧雲整個人都怔住了,愣了一下後,他快速地沖到躺在地上,不知道是睡着還是昏迷的羅锳身邊。

顧雲輕輕拍打着羅锳的臉頰,入手的是一片汗漬,他只覺得心跟着抽疼了一下。

他彎腰将人半摟在懷裏,沖着門的方向喊∶“快去找大夫。”門口的丫鬟一溜煙地跑沒了蹤跡。

顧雲将人安置在床上後,看着羅锳蠟黃的臉,還有蒼白的嘴唇,只覺得之前的自己簡直是混蛋。別說是她了,就是一個老爺們被人放在馬背上,頭朝下地颠了那麽久,也早就虛脫了。

可惡的是他被怒氣沖昏了頭腦,在看到她的時候,只想狠狠地懲罰她,讓她長點記性,同時也存着讓她敬畏他的想法,這樣,她就再也不敢離開他了。

可看到羅锳此刻虛弱無力的樣子,顧雲只想狠狠地給自己兩個巴掌。他跟她計較什麽?這大半個月來,他找她找得都快瘋了,他幾乎将京城翻了個遍。

要不是恰巧路過那家書店,買了東郭先生新出的話本子,好奇之下翻開看了下,看到那熟悉的字體後,顧雲驀地起身,再看,整個人都不好了。

顧雲咬牙切齒地喊出羅锳的名字,本想将那被他捏得皺成一團的話本子扔掉。

忽然間眉頭一皺,再次打開,看那話本子上的插圖,越看,越覺得像某個人。

于是顧雲拿着話本子去了一趟寧王府,跟寧王沐風達成一致後,抄了那間書鋪子,一番拷問下來,才問出她的住址。

顧雲當天快馬加鞭地就趕了過去。要不是在村口将她堵住,他不知道又要去哪裏找她了。

剛才大夫來了,診治一番說是因為勞累過度,再加上劇烈運動,休養一段時日就行了。夫臨走的時候,看顧雲的眼神都不對勁了,顧雲也懶得去在意了。

半夜,羅锳悠悠轉醒,一個翻身,不期然地看到了顧雲那剛毅的側臉。她藉着微弱的燭光看着看着,眼楮都不眨一下地看着,直到眼楮酸澀不已,她才眨了下眼,一滴眼淚順着臉龐滑落。

羅锳翻了個身,側躺着看着顧雲,在心底描繪着他的鼻子、眼瞋、嘴巴。

睡着的顧雲不像他醒着的時候給人那種壓迫的存在感,睡着的他反倒顯得挺溫和的。羅锳想,大概是他的眼神太吓人了吧。

就這樣,看着、看着,羅锳忍不住用手去摸。幾次後,看到顧雲的眉峰微蹙了起來,羅锳趕緊縮回手,閉上眼楮,假裝睡着了。

漆黑的夜色裏,顧雲睜開眼楮,動作輕微地瞥了眼裝睡的某人,須臾後,又閉上眼楮,假裝翻身,将手搭在她的腰間,平穩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

聽着他一聲又一聲那綿長的呼吸,羅锳眼眶酸澀。怎麽辦?她大概是真的愛上他了。

他是這麽優秀又這麽又魅力的男人,她真的舍不得。她已經鼓起勇氣逃離了一次了,還有勇氣再次離開他身邊嗎?會不會有天,她屈服了,甘願在他身邊做個無名無分的通房丫鬟?

不行,那不是她要的生活。羅锳硬起心腸來,與其之後看着他跟別的女人恩恩愛愛,還不如現在忍痛割愛。

摟着她的顧雲哪知道她腦子裏那些千回百轉的想法。

早上,顧雲特意請了假,沒上早朝。

習慣早起的他在床上賴了片刻後,看着還在呼呼大睡的某人,雖然那裏脹得難受,也不吵醒她。

昨晚她臉色蒼白的樣子還在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軟香軟玉在懷,聖人也難以自持。顧雲起身,在她的額頭上狠狠地親了一口後,才下床穿衣。早朝不用去了,但早上練武還是不能荒廢的。

等顧雲打了一套拳回來,一看,人還沒醒。他又去了浴室簡單地洗了個澡後,一看,羅锳還在呼呼大睡,要不是那綿長的呼吸聲很平穩,他都要擔心她是不是又暈過去了。想到昨天大夫說她休息不好,顧雲不忍吵醒她,囑咐柳叔多照看着點後,起身去了軍營。

羅锳醛來,又是日上三竿的時候了。

她眯着眼楮四處一看,沒看到人。羅锳也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還是失望,慶幸不用醒來就面對顧雲,又失望醒來沒有第一眼看到他。

羅锳覺得自己快變成她最讨厭的那種人了,一方面渴望,一方面又害怕,總是不夠堅定地去選擇該怎麽走。

糾結了半晌,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丫鬟問她要吃什麽。

羅锳說了随便。

一盞茶後,柳叔親自慢慢地端着食物走了進來,看到羅锳,笑着打招呼∶“姑娘醒了?睡得還好嗎?”羅锳有點尴尬,她點頭。

柳叔将東西一一放在桌上,又道∶“将軍去軍營了,要晚上才回來,臨走前囑咐我一定不能餓着你。”說到這裏,他又端起一碗黑褐色的湯藥,“姑娘體虛,這藥熬好了,姑娘快點喝吧。”羅锳有點猶豫,見柳叔一直笑咪咪地看着自己,那架勢像是她不喝,他就這麽笑着看她似的。羅锳妥協,接過來,一口喝幹了。好苦,羅锳的眉頭都皺成一團了。

柳叔适時地遞上一顆腌酸梅,“将軍說姑娘可能會怕苦,讓我準備點酸甜的,去去嘴裏的苦怨。”說完,又笑咪咪地看着羅锳,直到她接過那顆酸梅吃下去。

見柳叔又要盛湯,羅锳趕緊打斷,“柳叔,你坐,這些我自己來就行。”柳叔也不堅持,笑着道∶“那也行,姑娘慢吃,吃完後喊一聲,我讓人來收拾。”

“那多麻煩,我自己送到廚房就行,我認識路。”柳叔猶豫了下,為難地道∶“不敢勞煩姑娘,讓下人們來收拾就行,姑娘就安心地待在屋裏等将軍回來。”說着就要走。

羅锳一把抓住柳叔的袖子,“什麽意思?”柳叔沒有正面回答,他為難地看着羅锳,道∶“姑娘,我家将軍跟一群大老粗待一起十多年,心思也粗,不知道怎麽讨姑娘的歡心,但是他對姑娘的感情是真的。說句托大的話,我差不多是看着将軍長大的。這麽些年,就沒看到将軍将誰放在心裏,更沒見他對誰服軟過。

姑娘,你離開的那大半個月,将軍都急壞了,到找,後來找不到,将軍就傷心地将自己關在卧室裏兩天沒出門。我們家将軍不善于表達,但他真的是喜歡姑娘的。”羅锳安靜地聽着柳叔說完這些,心裏說不感動是假的。

“我知道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羅锳剛說完,柳叔就笑眯了眼,“将軍要是能聽到你這話,還不知道會有多開心呢。”羅眼看着柳叔又道∶“但是,柳叔,不是兩個彼此相愛的人就能在一起的。”柳叔眉頭一,“姑娘……”羅锳擺擺手道∶“你也知道,他是大将軍,官居一品。我呢,只是個孤女,沒有顯赫的家世,也沒有一技之長。我配不上他。聽說首輔大人的孫女會嫁給他,那時候我怎麽辦?做個隐身在他身後的通房丫鬟,還是等着新夫人開恩,讓我做他的小妾?”柳叔被問得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我雖然無依無靠,但我是個人,是人就有尊嚴,寧為窮人妻,不做富人妾。

柳叔,這是我最後的尊嚴了。”柳叔看着羅锳已經紅了的眼眶,嘆息一聲,搖搖頭,關上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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