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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柳叔一走,羅锳擦了下眼楮,看着那些食物,狼吞虎咽起來。她之所以跟柳叔說這番話,一來是想讓柳叔在她想要離開的時候不要阻撓,二來,她說的也是真心話。哪天她要是走了,柳叔将這些話說給顧雲聽,他心裏也會理解她的吧。

說到底,她還是自私。既想離開,又不想他恨她,又想在他的心裏占據一席之地,果然她太貪心了。

不過很快,羅锳就沒時間想自己的小九九了,因為她被顧雲軟禁了,除了卧室外,其它地方,她都不能去。門口還有兩個粗使婆子看着。

羅锳得知此事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在卧室待了一天,一開始是覺得丢人,不想出去,後來實在無聊想去找顧婉婉,一打開門,就看到門口站着兩個粗使婆子。羅锳也沒在意,哪知一只腳剛跨出去,就被那兩人攔住了。

好說歹說不行,羅锳氣呼呼地甩上門,最後氣得破口大罵,只聽得門口的兩個婆子為她了把冷汗。

顧雲回府後,直奔卧室,大老遠就聽到羅锳的叫罵聲。他黑着臉,讓兩個婆子去端晚膳過來。然後推開了門。

看到屋裏的一片狼藉後,顧雲也不做聲,只走到桌前自顧自地倒了一杯茶水喝下後,又倒了一杯,走到羅锳面前遞給她,“喊這麽大聲,嗓子不累嗎?喝杯茶潤潤喉。”羅锳只覺得自己所有的攻擊都打在了棉花上,她氣呼呼地扭過頭不理他。顧雲見她不接,也不廢話,自己喝了。

羅锳見他喝了,更氣,重重地哼了一聲。顧雲也不理她,走到一旁淨手,門外丫鬟端着晚膳就進來了。

顧雲拿着幹布擦手,轉頭對羅锳道∶“過來洗手,吃飯。”見羅锳不回話,顧雲又道∶“需要我親自給你洗?”羅锳聽他的話像是不高興了,嘟着嘴上前。她勸自己,這是在丫鬟面前給他面子,并不代表她怕他。

等羅锳走了過來看,顧雲将人拽到盆邊,用清水給她洗手。這動作讓羅锳愣了下,擡頭見他很認真的樣子,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洗完手,擦幹,顧雲又牽着她走到餐桌前,将她按坐在凳子上後,他才坐下。

拿着一旁的空碗,他舀了碗湯放在她面前,言簡意赅地道∶“喝了。”羅锳看到上面飄着一層油膩膩的湯,不知為何有點拒絕。結果顧雲也不廢話,端着湯,拿着勺子,舀了一湯勺,遞到她嘴邊,“張嘴。”羅锳大囧,只覺得今日的顧雲讓她格外的意外。這完全不是顧将軍平日裏的風格啊。

“張嘴。”顧雲又道。

羅锳只得張嘴,喝了那勺湯。見顧雲又要去舀,羅锳趕緊阻止,“我自己來吧。”顧雲斜睨了她一眼,就像是沒聽到一般,繼續動作,直到那一碗湯都被羅锳喝下去為止。

羅锳心驚膽顫地喝完了湯,又在顧雲的注視下吃了半碗飯,最後實在吃不下去了,可憐兮兮地看着顧雲。

顧雲搖搖頭,将她碗裏剩下的半碗飯倒進了自己碗裏,在羅锳瞠目結舌的注視下道∶“在邊城,能吃上一頓大米飯只有逢年過節,平日裏都是粗糧。”說完,他舀了點湯在碗裏,又将剩下的幾樣菜全部掃進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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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頓橫掃,只看得羅锳再次驚呆了,她看過狼吞虎咽的,就是沒看過狼吞虎咽之下還這麽斯文的。她看着桌上空空如也的盤子,再他看拿着帕子擦嘴的樣子,哪有剛才那風卷殘雲的樣子。

顧雲擦完嘴,扭頭看她,問∶“吃飽了?”羅锳點頭。

“吃飽了就跟我出去散散步吧。”顧雲說完,起身,拉着羅锳往花園走去。

羅锳被他十指緊扣地牽着走,心裏五味雜陳,也不知道哪種感覺更多些了。

已經是深秋了,再過一個月就入冬了,花園裏已經沒什麽美景可言了。羅锳和顧雲兩人牽着手散步,路上碰到不少下人,看到他們都是低頭問安。

羅锳一開始看到有人過來的時候,下意識地想将手抽出來。但顧雲捏着不放,不但不放,還将她的手抓得更緊了。

等人走了後,羅锳再一次将自己的手從他的手裏抽出來。顧雲停下腳步,看着她,“就這麽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你我的關系?”羅锳不知道該怎麽說,索性什麽都不說了。她看着顧雲,夜色裏看不清他的表情,她卻覺得他的目光太過淩厲,像是會把她整個人都剖開,試圖看清她內心似的。

羅锳被看得有些發宭,還有點心虛,不想跟他這樣對視,試圖掙脫被他抓着的手。她沒走出兩步,就被他扯得腳下一個趔起,跌回他的懷裏。

“你幹嘛?”羅锳覺得他從剛才吃飯的時就不對勁了,現在被他這麽一拽,脾氣也上來了。

顧雲又将她扯了一下,禁锢在懷裏,低頭,惡狠狠地道∶“想幹你。”

“你……流氓!腦子裏除了這些,你還能想點別的嗎?”羅锳問着。

顧雲黑着臉,“除了這個,你還有別的讓我想嗎?”羅锳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聽到他那句話,只覺得胸口被人撕裂開來攤在日光下還嫌不夠,又撒了一把鹽上去,那剌痛的疼她只能忍着,因為別人看不到那處傷口。

羅锳不想再跟顧雲廢話,從他懷裏掙脫開就要走。顧雲哪裏會讓她得逞,連拽帶拖的,将人往假山後拖拽而去。

“你幹什麽?顧雲,你放開我。”羅锳不敢大聲喊叫,怕引別人來。

顧雲根本不理會,直接将羅锳帶到一處角落後,将她一推,靠在假山上,兩手撐在她的身體左右,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懷裏。

“我說了,我想幹你……怎麽,不信?”他說着,就開始動手動腳。

“顧雲,你混蛋。”羅锳掙紮着道。

“是,我就是個混蛋,可你卻愛上了我這個混蛋。”他一邊說,一邊扯開了她的腰帶,她的外裳被他一剎,就露出裏面的肚兜來。

顧雲已經有大半個月沒碰到羅锳了,看到她那涼軟的渾圓,眼睛都看直了。

當下他不客氣地低頭,張嘴就咬了上去,也不管還隔着一層衣裳。

“啊,你滾蛋顧雲……”羅锳被他猝不及防的偷襲弄得叫出聲來。

“想招人過來的話,你盡管喊叫,你越叫,我就越興奮。”顧雲說着,箝制她的大手也放開了,來到她的胸脯前開始搓揉,嘴唇則在她的頸側和鎖骨上來回舔咬。

羅锳被他的下流話說得擡不起頭來,掙紮得更加厲害了。可顧雲卻像是鐵了心一般,非要在這裏要了她。

羅锳扭着身子抗拒,大腿不小心碰到他那已經昂起的巨物時,她的臉上更紅了,腦子不受控制地回憶起之前兩人酣暢淋漓的歡愛來。她一想到這些,覺得下面一陣陣地空虛,腹部開始有意識地磨蹭着他的腹部。

顧雲感受到她的動作,“有感覺了?”

“顧雲,你別這樣,我們去房間再做,好嗎?”

“你将你我的歡好寫成話本子給別人看,還在乎在野外做?”聽到顧雲的話,羅锳心虛不已,是她有錯在先,只好不說話。

顧雲等不到她的解釋,大手狠狠地掐了下她胸前的紅梅,“怎麽,敢寫不敢做?”見羅锳一副羞愧欲死的表情,顧雲也不說話了,只低頭将那綻放的紅梅叼在嘴裏舔着、吸吮着。

淫靡的啧啧聲在耳旁響起,羅锳聽得只覺得身下更加空虛了。她感受到下體的愛液忍不住流了出來,腿間瞬間一片濕潤,小腹不由得往顧雲的那處磨蹭。

“想要嗎?”顧雲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卻故意不給她。見她不回答,又故意拿着下身頂她,恰恰頂在她的雙腿之間。

羅锳感受到顧雲隔着亵褲在她腿間來回摩擦,卻是隔靴搔癢,只讓她更加渴望他。

“不回答?既然你如此決絕,那我們回去吧。”說着,顧雲停止了所有的動作,還将她之前被他剝掉的外衣穿回她的身上,只是那手卻似有似無地擦過她胸前的柔軟。

羅锳知道他是故意的,但她此刻被情欲所控,顧不了那麽多,只希望他進來,而且是馬上進來,用他又粗又硬的巨物狠狠地貫穿她。

“別……”羅锳小聲地說着,雙手揪住他的衣服。

“別什麽?”顧雲不懷好意地問。

“別走……”羅锳說完這句,低頭,額頭抵在顧雲的胸前,“要我……”顧雲等的就是她這句話,當下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讓她仰頭直視自己,眼神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這可是你求我的。”說完這句,他猛地低頭咬住她的嘴唇往外拉扯着,在聽到她嘶的一聲後,放開,再湊近到她的唇,用舌頭頂開她的貝齒,糾纏着她的香舌,兩人吸吮得啧啧有聲。

顧雲一邊親吻着羅锳,大手游移到她的下面,手一探,一片泥濘。他想,看來這個小騙子想他也想得厲害了。他一邊親吻一邊将她的亵褲拉扯下來,然後扶着巨大抵在她濕漉漉的穴口磨蹭。

羅锳感受到他的靠近,主動地擡起一條腿,勾住他的腰身。顧雲得到鼓勵,身下一沉,巨龍直掏她的花心,花穴的嫩肉在他的抽插下不斷地翻進翻出,層層疊疊地纏着他,讓他的撞擊變得艱難。

“半個月沒被我操,又這麽緊了,嗯?放松點,我才能給你快樂。”顧雲一邊說着下流的話,一邊低頭看着兩人的交合處,那水漬在月光下泛着點點亮光。

“別說,求你別說……”羅锳閉着眼睛靠在假山上,她已經沒力了。

顧雲果然不再說了,只奮力地耕耘着。到了最後,他更是将她壓在草地上,狠狠地操弄着,直到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之後,顧雲簡單地收拾了下,幫羅锳穿好衣裳,将已經軟得一塌糊塗的她抱起,回到了卧室。

回到卧室,看着睡得乖巧得很的羅锳,顧雲只覺得沐風的話太有道理了。女人想逃走,無外乎兩種可能,一種是她不愛你,一種是你滿足不了她。只要這兩樣都具備,就沒有床上解決不了的事情。

接下來的時間裏,顧雲将這句話奉為至理名言,但凡察覺到羅锳情緒不對,當晚必定要做到她求饒為止。殊不知,他認為的至理名言在羅锳的眼裏,只是他對她身體的喜歡勝過對她整個人的喜歡。

期間,關于寧王沐風和顧大将軍顧雲未婚妻的人選讨論雖然不如之前那般熱烈,但私底下卻還是在流傳着,更有那些家有待嫁姑娘的官員們,腆着臉來問顧雲。

顧雲的态度是,誰來搭讪都是黑臉相迎,誰來旁敲側擊、老王賣瓜,就假裝聽不懂。次數多了,那些跟人精一樣的官員們也慢慢地安靜了下來。

首先反應過來的就是杭首輔。杭首輔在想到這點後,心裏一陣後怕。當日在金銮殿上,皇上笑呵呵地問了他一句他家的孫女是不是也到了待嫁的年紀了,他就誤以為皇上有這個意思,當下說了些不偏不倚的話。

當時皇上的臉色是欣慰的,他就以為皇上是滿意他孫女的,雖然沒有直言,但是是默許的,于是才有了他回家那段閑聊。現在想來,皇上這是在試探他啊。是啊,你能想到的,皇上能想不到嗎。文官扛霸子和武官扛霸子聯姻?怎麽的,你們想架空我這個皇上?還是想你們自己來做?

想明白這點後,杭首輔立刻勒令家人不要參與那些流言斐語,至于最後到底花落誰家,看皇上的意思吧。做臣子的,千萬不能越過皇上的意思,不然就離家破人亡就不遠了。

杭首輔看明白的問題,杭美嬌就不一定能看明白了。尤其是之前聽說她會與顧雲成親後,高興得不行。

顧雲回城那天,她雖然沒去看,但聽不少人說那天的顧雲身着軟甲,手握長槍,騎着高頭大馬,威風凜凜地入了城。那時候她就在幻想,這樣的男人到底長成什麽樣呢?是又黑又壯的莽夫,還是冷酷又不解風情的莽漢?

後來杭家宴請一幹新晉的文臣、武将,顧雲身為武官之首,自然也在邀請之列。

杭美嬌隔着屏風偷偷地看過顧雲。只一眼,她就将身着玄色長袍,面色沉穩,側看劍眉入聲的顧雲放在了心裏。

杭美嬌再看,他跟所有的人都不一樣,那些文人坐在那搖着扇子,自命風流。

而那些武将,要嘛說話沒有水準,要嘛動作粗魯不堪。只有顧雲坐在那,腰板挺直,沒人跟他說話的時候,沉默不語,有人問他的時候,也會口若懸河。杭美嬌覺得,她以後要嫁的人就得是這樣的人。

哪想居然會夢想成真。當杭美嬌得知她是顧雲未婚妻最有可能的人選後,她高興得幾天都沒能好好睡覺,一躺下就幻想着她跟顧雲以後生活在一起的畫面。

她迫不及待地想打聽顧雲的喜好和他的一些事跡,可這一打聽,打聽出他府上居然還有位身份不明的女子。杭美嬌的心頓時冷了起來,她跟顧雲的親事,可不能讓那些狐媚子鑽了空隙,就算是顧雲的女人,那也得聽她的,她才是将軍府未來的女主人。

皇上雖然還沒下旨,皇後卻通知了杭美嬌過幾天去參加游園會。說是游園會,其實就是想看她們這些閨秀的,這還不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嗎?

想到這點,杭美嬌根本聽不進其它的話,連祖父的警告都沒聽進耳裏。只要是反對她跟顧雲的,她就自動拒絕去聽。

這一日,杭美嬌打扮了一番後,坐着軟轎去了将軍府。聽說顧雲還有個妹妹名喚顧婉婉,是她未來的小姑子,她打着見未來小姑子的由頭去看看那個狐媚子應該沒問題吧?就算有問題,也會被她自動忽略了。

當門房來報,杭首輔家的嫡孫女遞了拜帖,接到這個通知,不光是顧婉婉很詫異,連柳叔都很意外。他們是武官一派,将軍又手握重兵,一般很少跟朝臣來往,就連一向跟将軍較好的寧王也很少上門拜訪。而那些朝臣更是鬼靈鬼精的,基本上不跟他們将軍府來往。

“請吧,人家上門,總不能攔着。”顧婉婉一邊說,一邊跟一旁打着呵欠,眼楮腫脹的羅锳說着這個杭小姐的來歷。說完後,她道∶“以後這些高門貴婦和嫡女們的事情你都要摸清楚,沒的出門丢我哥的臉。”話是如此,但顧婉婉又說了不少需要羅锳注意的事頂。

羅锳看着這個刀子嘴、豆腐心的顧婉婉,忍着瞌睡,一個勁地恭維,“我們婉婉這麽賢慧,将來也不知道哪家的小子有這個福氣。”顧婉婉被羅锳調侃得面紅耳赤,舉着小粉拳作勢要打她,“這才跟着哥哥幾日,說話都這麽不注意了,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兩個年齡相仿的姑娘嬉笑、打鬧着,完全沒注意到那邊走來的佳人杭美嬌。

杭美嬌在丫鬟的引領下往內宅而來,一路上看着将軍商的陳設,只覺得跟那門頭不相稱,外面看起來威風凜凜,裏面的擺設怎的如此小家子氣?

杭美嬌被寵得有點不知天高地厚,此刻看到将軍府這小家子氣的擺設,心頭的不悅都寫在臉上了,也不管一旁還有将軍府的丫鬟,便開始抱怨起來,“這将軍府沒個見過世面的當家夫人還真是不行,瞧瞧這些擺設,知道的是将軍府,不知道的還以為進了哪個富農的家裏。月兒,把這幾個地方都記下來,回頭找人給換了,銀子我出。”被喚作月兒的丫鬟有點尴尬地看着一旁已經黑臉的丫鬟。

前來迎接的正是顧婉婉身邊的大丫鬟月如,此刻她聽到杭美嬌的話,差點嗆回去,幸好她還有一些理智,打狗還要看主人呢,她暫且忍忍。

月如心裏想着,這個杭小姐也太過分了,不但沒将她家小姐看在眼裏,連将軍府也沒看在眼裏。這段時間外面的流言蜚語她也是知道的,之前她還覺得很好,有杭首輔當親家,将軍一個人也不用奮鬥得那麽辛苦了。

而且小姐年紀也不小了,之前沒人張羅,現在将軍回來了,又有了杭家的幫忙,小姐未來的夫婿肯定也是人中龍鳳。

又聽說那個杭家的嫡孫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此刻看到傳聞中的杭小姐,月如只想說聞名不如見面,要是外面的傳言都是真的,這個杭家的嫡孫女大概忘記修德了。

要是将軍真的娶了這個女人進門,她就、她就跟着她家小姐早點離開,省得看到這樣的人就心煩。

兩廂一對比,月如頓時覺得那個村姑好多了,雖然粗魯了點,說話大膽了點,但是很好相處,為人也和氣。

“杭小姐這話可使不得,我們将軍素來廉潔,一年俸祿也就那麽些,跟首輔大人自是沒法比的。再說這宅子還是陛下賜的,我們将軍府的陳設再差,也不能要一個不相關的人的幫助,杭小姐的好意,我代替我家将軍心領了。”月如故意加重不相關三個字。

将軍府的人口簡單,除了兩個主子和柳叔之外,月如算是将軍府裏說得上話的大丫鬟了。

杭美嬌被一個丫鬟這般說,頓時覺得沒臉,“你又是哪位?憑什麽代替你家将軍說話?”杭美嬌打量着月如,眼神裏帶着審視。

月如輕笑一聲,“奴婢是大小姐身邊的丫鬟,大小姐讓我來接您,我自然代表着大小姐。将軍不在府,都是大小姐作主,小事上,奴婢還是能說上話的。”說完,她對着杭美嬌福了福身,轉身往前走,也不管這一對奇葩的主仆要不要跟上來。真是夠了,跟自家将軍八字還沒一撇就拿腔拿調,還嫌棄他們,也不怕說話閃了舌頭。

杭美嬌看着月如那樣袁張,氣得恨不能喊人來重打她十大板,“這将軍府也太沒規矩了,丫鬟都敢頂撞主子,回頭就将那丫鬟發賣了!”說完,氣呼呼地跟上。

身後的月兒都快哭了,她好想說,大小姐,這裏是将軍府,您還不是這裏的主子呢。就算是,那丫鬟估計也不是您想發賣就能發賣的。

杭美嬌受了丫鬟的氣,憤怒不已。這要是在她家,她非要好好懲戒一番才肯罷休的,可現在是在顧雲家,她既然來都來了,怎麽的也不能被個丫鬟氣得就此離去。于是杭美嬌只好忍了又忍,見到了顧婉婉後,臉上堆着親切的笑意,拉着顧婉婉的手就喊∶“顧妹妹。”顧婉婉面對如此熱情的杭美嬌,讪笑了下,讓杭美嬌坐,接着又讓臉色不好的月如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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