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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Hg+S═HgS(水銀和硫磺制成了丹砂)
又比如說硫磺、黑鉛、汞、硝石等成分,在那個沒有數理化的年代,很多人不知道那是什麽,可方茴不一樣啊,她學過化學啊,她知道硫磺遇火燃燒的原理,她知道丹砂、硫磺、石青都劇毒,知道丹砂(紅色硫化汞)加熱會分解出水銀,水銀和硫磺生成黑色硫化汞,再加熱又恢複成水銀,只是狀态不一樣。
她也知道,用鉛制成丹藥敷在臉上,人會快速美白,所以她前世也做了一些“美肌丸”用來活命自救,只是後來法術精進可以自保後就再也沒有做過這種低階的東西了。
所以,還是那句話——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全不怕。
當初方茴要不是喜歡看小說,肯定就去學理科了。
方茴煉了一整天,累得半死,才最終煉了一顆丹藥出來,只有小拇指頭那麽大。
而這藥的藥效還沒有發揮到極致,必須再煉制一天才行。
當晚方茴沒回去,守在丹爐旁護着火苗不讓它熄滅。
次日又煉了整整一天,才讓藥效達到她的預期,方茴用綢布捏着那逍遙丸,喜不自禁。
兩天才煉了這麽一點,果然,養家糊口不容易。
但是真的很有成就感呀!
歸元道長困得不行,見她煉好過來瞄了一眼,吓一跳,“這什麽?老鼠屎?”
方茴懶得理他了。
哼,生氣了!說她煉老鼠屎?“你看過這麽好看的老鼠屎?”
“你這顆就大一點,不然跟老鼠屎有什麽區別嘛?”歸元道長打着哈欠,“好了,這次沒效果下次就不要再白費心思了,我跟你港啊,走歪門邪道是不行的,你要相信科學。”
方茴簡直無語了,她打開丹爐蓋子,“這裏有點渣渣,你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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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吃老鼠屎。”
話雖這樣說,等她走了,歸元道長還是忍不住捏在嘴裏嘗嘗,唔,酸酸甜甜還挺好吃的。
大晚上的,司機老錢來接方茴,見方茴打着哈欠,一臉疲态,不由擔心道:“太太您怎麽了?”
方茴嘆了口氣,她在煉丹時一直從周圍草木中吸取靈氣注入丹爐,養着丹爐不滅。
現在身體像是被掏空一樣。
“我黑眼圈是不是很重?”
“是有點,要麽您休息一下,我開慢點。”老錢體貼地說。
方茴笑眯眯應着,剛上車不久就昏睡過去,等到了家裏,老錢叫醒她,睡了一覺,方茴好多了,一想到丹藥煉好了,她便急忙跑回房間。
郁文骞還在睡,方茴笑笑,熬了點人參水,又把丹藥放在郁文骞嘴裏,用水送服。
她沒說這是什麽,怕郁文骞醒了還記得。
一開始郁文骞不肯吃,丹藥卡在他嗓子裏咽不下去,方茴有些急,這丹藥略苦,她怕刺激到郁文骞,畢竟誰吃藥時會把苦藥放嘴裏當糖一樣含着?
方茴趕緊含了口水,親着郁文骞的嘴唇細細喂進去。
郁文骞這次很配合,丹藥很快送服下去,方茴又含了口水喂進去,去去他嘴裏的苦味。
丹藥服下去之後,郁文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起來,這種變化其他人或許看不出來,可她卻看得清楚。
他的皮膚紋理正變得細膩,身體上很多器官也有一些細微變化,人的精神氣好了許多,而他的腿也被仙氣環繞着,這樣的反應讓方茴很驚喜。
她很怕郁文骞會排斥丹藥,可見并沒有,這樣下去,郁文骞應該能很快醒來。
更重要的是,他醒過來以後不會因為躺了一年而需要漫長的複健,身體機能也會和正常人沒兩樣,總之會少受很多罪,這也是方茴的一番心意。
她不想他再像上輩子那麽辛苦了。
有她在,一定會護着他的。
忙活了一天她累得渾身是汗,還在丹爐旁站了一天,滿身都是煙味。
方茴想着,脫掉了T恤衫,又退掉了牛仔褲,她從後面摘掉文胸扣子,去掉內褲。
一身輕松果然舒服。
她樂的呵了口氣,又笑眯眯撩起頭發,說起來她對自己最滿意的就是這頭長發了,又黑又密,完全沒有脫發困擾,更重要的是還很柔順,雖然她去燙了卷發,可頭發的發質依然很好,沒有一絲打結,當然,這少不了她用精氣護理着。
方茴很滿意地撩起頭發。
從後面看她雙腿修長,臀部渾圓,胸部起伏明顯,這樣的身材曲線是任何人都抵擋不了的。
再加上那頭黑發襯着,如雪的肌膚簡直像藝術品一般,散發出誘人光澤。
這樣的方茴像一塊可口的蛋糕,又像誘人的紅酒毒藥。
無人能抵擋。
方茴笑眯眯去了洗手間,很快,裏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背後,床上的郁文骞雙眼微微張開了一些。
看到了她美不勝收的背影。
過了會,那雙眼又像是極其困倦一般,雖然使勁想睜開,卻依舊慢慢合上了。
次日,老爺子驚喜地發現郁文骞的臉色簡直比正常人還紅潤,整個人散發着一種健康的光澤,完全不像是一個病人,躺了一年而聚集的病氣也一掃而空,他毫不懷疑,要是郁文骞現在醒過來,換身西裝去上班,肯定沒人知道他是個躺了一年的植物人。
“文骞這是……是不是要好了?”老爺子捶着拐杖,嘴角高高翹起,“快去叫唐醫生來看看。”
唐醫生來檢查過也一直說這是醫學奇跡。
還說郁文骞現在的情況跟正常人沒兩樣,只不過沒有醒來。
“我看都是三太太的功勞。”唐醫生笑道:“雖然我是醫生不相信沖喜這回事,但不可否認,三太太來了之後,三少爺的病情一直在好轉,說不定真能醒過來。”
老爺子喜得不行,直說大師真是厲害,沖喜果然有用的。
而這個消息也給其他兩房帶來很大的沖擊。
朱引蘭先急起來,特地把郁陽招回來,“你聽說沒?你三叔要醒了?”
郁陽沉默片刻,只覺得不可能,他第一想到的竟然是方茴,如果郁文骞醒過來,他們就是真的夫妻了,不知為什麽,他從心底抗拒這件事。
“你怎麽沒有反應?如果郁文骞醒了,你在公司還有一點地位?他可是狠角色,我們現在在公司已經走得很艱難,好不容易把他的黨羽拔除,現在倒好,他竟然要醒了,要真是這樣,那我們就全完了!”朱引蘭歇斯底裏,滿臉慌張。
郁文鼎也回來了,他雖然忌憚郁文骞,卻不像朱引蘭這般歇斯底裏,再說在家裏他不可能對郁文骞動手,否則老爺子饒不了他們,兄弟之間的鬥争沒擺在明面上,老爺子可以裝傻不知道,可一旦鬧得難看了,這畢竟是老爺子的公司,是他一輩子的心血,老爺子若是看不慣他們,最後誰都落不到好處。
“媽,你先別急,現在公司都是我們的人,就算他醒了又能怎麽樣?難道那些站在我們這邊的人還能倒戈嗎?他沒那麽厲害。”
以前一手遮天又如何?現在早已不是郁文骞的天下了。
郁陽給自己打氣,他一定能戰勝郁文骞。
他會讓方茴知道,他郁陽不是個纨绔子弟。
“不行……”朱引蘭一臉慌張,搓着手不停說:“絕對不能醒,絕對不能醒。”
家裏一團喜氣,老爺子直說方茴是個運氣好的。
“前幾天司機跟我說,你們年輕人管這個叫什麽錦鯉?這樣看,方茴真是個錦鯉了,哈哈哈,等文骞醒過來,郁家一定給你們補辦婚禮,讓你風風光光嫁進來。”
方茴笑眯眯接受,她受之無愧啊,她就是厲害嘛。
一旁的郁娴嘟囔道:“我記得我三叔喜歡的是席若晴吧?要是三叔醒過來知道自己被安排了這樣一個……呵呵,哪裏都不怎麽樣又配不上她的三嬸,肯定會發飙的,第一件事就是休妻!”
郁娴說完只覺得解氣,這個方茴看起來就不讨人喜歡,一身媚色,看起來就不正經。
再說方茴還不知道讨好她們這些郁家人,難道方茴就沒點眼力見,不知道自己是來郁家做兒媳的嗎?竟然還經常怼她,郁娴很不喜歡這個女人。
方茴笑起來,這個席若晴前世就跟郁文骞傳過緋聞,她不知道倆人是不是真的有感情。
但第一世她死後,郁文骞并沒有娶這個席若晴。
方茴低下頭,委屈道:“要是文骞不喜歡我,休了我我也認了。”
老爺子立刻不高興了,“誰說的?郁娴,這裏都是長輩,哪輪得到你來插話?”
郁娴一滞,氣鼓鼓看方茴。
老爺子又道:“我們郁家做不出那種過河拆橋的事,我兒子我了解,他也不是那種人,方茴你盡管把心放到肚子裏,你是我們郁家的恩人。”
次日一早,方茴就要回學校了。
她早早起床,不舍地盯着床上的郁文骞。
丹藥喂下後,郁文骞的臉色好了許多,周身散發着一種淡淡的元氣。
方茴知道這是丹藥起了作用。
如果別人也修仙的話,就能看到,現在整間屋子都有靈氣缭繞。
以至于老爺子送來那幾盆進口植物都長得非常旺盛。
草木旺盛的房間一般風水都不錯,對人也有好處,方茴對自己做的丹藥很滿意。
只是郁文骞還是沒有醒過來。
她摸着郁文骞的臉,低聲道:“文骞,我去學校上課了,等我有空就回來看你,下周末是我生日,你……要不要快點醒過來?就當是送我的生日禮物了。”
說完,她吻在他額頭上。
方茴很快從床上爬起來,晚上睡覺她沒穿內衣,很快就脫掉袖子寬大的絲質睡衣,露出裸露的身體,挺翹飽滿,纖腰翹臀,再加上凝脂般的皮膚,通體雪白,方茴對鏡子中的自己很滿意,雖然不如上個世界好看,卻已經不錯了。
方茴拿起橡皮筋撩起頭發紮了起來,腳趾微微蜷縮,赤腳踩在地毯上,去洗漱。
殊不知,躺在床上的男人正緩緩睜開眼。
作者有話要說:方茴: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全不怕。
數學老師果然沒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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