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屈玲玲也有修行資質,當時加翼的舅舅加凜帶着加翼修行的時候,加晴甚至想要将屈玲玲送過去,直接被加凜給拒絕了。

不過,最後屈柏還是找了個人給屈玲玲當老師,她也是十五歲開始修行,但加翼現在已經四級了,她在上個月才剛剛三級,還是在屈柏投入了不少錢給她沒斷過聚靈水的狀況下。

論資質,屈玲玲并不如何,這次選拔她壓根兒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淘汰了。

之後聽說其實選拔的時候即便是合作也算過的,她就生氣加翼明明就在她不遠的地方,但是選拔的時候完全沒有幫他,只和他那個隊友在一塊兒。

加秋女士見她這樣委屈生氣,自然陪着她來向加翼興師問罪。

大家都氣憤地要幫加翼出氣,加翼卻攔住了他們,直接打了個電話給加凜,“舅舅,你之前答應過我什麽還記得嗎?我早和說說過我媽這個人壓根兒不可能聽外公的,你出來看看就知道為為什麽嫌惡心不肯回京城了。”

不一會兒加凜就出來了,他看到站在門口的加秋臉色不太好看,遠遠見到加翼和一群同學站在馬路那邊,連他那些同學們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又來找加翼幹什麽,爸不是說過,以後加翼的事不用你管!”

加秋理直氣壯地說,“他是我兒子,憑什麽我不能管!”

“因為你根本不配做他的媽!”加凜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扔在她臉上的。

加秋被吓了一大跳,而且她是格外要面子的人,發現酒店周圍的人都朝她看來,頓時臉上有些發燒,惱怒地說,“你在說什麽胡話!”

“我是不是在說胡話你不知道嗎?爸都很後悔從小慣壞了你,還讓你糟踐了小翼十年,當初就該把小翼給他爸而不是給你這個媽。”加凜冷冷看了屈玲玲一眼,“你給屈柏的女兒當媽當得挺好的,以後就好好當屈玲玲的媽媽就夠了,以後如果你再來招惹小翼,別怪爸那邊招呼一聲,把給屈柏的投資都給斷了!”

當初屈柏未必有多喜歡加秋,可是加家的背景不錯,加翼外公在商場上挺有勢力,他自然是很肯娶她的。

這個威脅可真是掐住了加秋的脖子了,她氣得不行,卻不敢再挑釁弟弟。

就在這時加翼和顧嘉南他們一行人過了馬路走過來,加秋氣惱地正要喊加翼,想到剛才加凜的話又噎住了。

楊爍辰卻瞥了一眼縮在加秋身邊看起來還很不高興屈玲玲,故意說,“某些沒有實力的人也選上就好了,你說是不是,加翼?我們都是你朋友,自然是看不慣那些背後說人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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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琰輕飄飄地說,“可別了,我們又不是出去旅游的,到時候磕了碰了,還得哭着找媽媽呢。”

“找媽媽?找的還是別人的媽媽呢!”顧嘉南笑嘻嘻的。

屈玲玲看着周圍投過來的視線,這個酒店住的都是修行者,大家的耳朵可是好得很,說什麽都聽得很清楚的,一時間看向屈玲玲的目光都有些微妙。

“加翼!”她也生氣了,低聲叫着,“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然後轉向加翼,委屈地說,“舅舅,你看看加翼的這些朋友,都欺負我!”

屈玲玲對加翼的印象還停留在兩年多之前,說句實話,加翼從小到大對她都很不錯,哪怕和她爸爸的關系冷淡,但加翼這個人心裏通透,屈玲玲那時候還是無辜的,再加上從小相處出來的情誼,即便他媽是個偏心眼兒,他也沒将這份氣撒在屈玲玲身上。

這真的是已經非常難得了。

但是現在,不好意思,加翼真的懶得理他。

加凜冷冷看了屈玲玲一眼,“我不是你舅舅。”

“我到底怎麽對你了,請問你是我的誰?”加翼也用一種稀奇的口吻說。

一旁顧淵北微笑着說,“可別理她了,這種人越理卻來勁,說不定你什麽都沒做回頭又要委屈跟媽媽哭訴告狀呢。”

顧嘉南一本正經,“這個我知道,我朋友和我說起過,在裏,這種人就叫黑心小白蓮。咱們加翼以前對她這麽好,回頭背地裏還說他的壞話,搶了人家媽媽不說,還臉大得要求加翼一定要對她如何。怎麽,以為自己是公主嗎?地球都得圍着她轉!”

桑守業這樣沉穩會做人的性格,也看不下去,停在屈玲玲和加秋這對“母女”面前,“你們好好做其樂融融的一家就夠了,父慈母愛,屈玲玲呢,也好好做你被捧在掌心的小公主,別來打擾加翼了。加阿姨,你對于屈玲玲來說是個好媽媽,但是加翼呢,你是怎麽對加翼的?也請對屈叔叔說,他并沒有資格教訓加翼,畢竟從小也沒有盡過他應有的責任,請他心裏有點數。”

加翼小時候屈柏忙于創業,別說是教養加翼了,連屈玲玲都完全是加秋帶大的,身為繼父,他是絕對不稱職的。

桑家和加家其實是有點親戚關系的,雖然有些遠了,但早年桑守業的一個堂姑姑嫁到了加家去,成了加秋的堂嬸。算起來桑守業也是加翼的遠親,論輩分,桑守業應該是和加秋一輩的,比加翼要長一輩。其他人不能說這樣的話,桑守業可以,他叫一聲“加阿姨”那是客氣,畢竟關系有點遠了,加秋年紀又大,不好真的做平輩論交。

屈玲玲感到四周的眼神都戳在她身上,不禁捂住臉欲哭不哭的,覺得大丢臉面。

加秋可以對加翼發火,但總不能對加翼的朋友都發火,比如桑守業,如果得罪了桑家,屈柏在南方的生意更不好做,她抖着嘴唇,倒想要伸手打加翼,但是她弟弟加凜還在旁邊站着呢,她最終什麽都做不了。

“玲玲,他這種兒子我不要了,走,我們回家!”

她拉着屈玲玲想走,屈玲玲卻一把甩開她,“你又不是我媽媽!”

剛才他們都說她搶別人媽媽,加凜還說不是她舅舅,屈玲玲這會兒正憋屈呢,甩開了加秋就跑了。卻沒想起她現在好歹也是個修行者,哪怕再怎樣也是三級修行者了,這一甩的力道哪裏是普通人加秋可以承受的,如果不是加凜眼疾手快扶住了加秋,她這一摔可絕對不會輕。

“這就是你的好女兒。”加翼諷刺地說,上前來替她把脫臼的手臂給矯正了。

加秋怔怔站着,半天沒回過神來。

她忽然覺得很不是滋味,從小到大,她是真的把屈玲玲捧在手心帶大的。屈柏沒有時間沒關系,她會盡力把他的女兒教好,努力幫她走出小時候的陰影,帶着她學舞蹈、學鋼琴、輔導作業,就為了得到屈柏的一聲稱贊。

但其實和屈柏結婚已經十二年了,他始終對她不冷不熱并不如何親近。

甚至一直沒有肯和她再要一個孩子。

嫁給屈柏的時候,她才二十七歲,現在已經三十九歲了,臨近四十,愛情什麽的,早已日漸枯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靠着什麽堅持到現在。

就覺得心中有一股氣,當初面對兩家的責難,她斬釘截鐵地說能和屈柏過得幸福,自然是……一定要幸福的。

不然要怎麽辦?她的自尊決不允許自己認輸的。

加翼一行人已經進了酒店,加凜看着她,忽然來了一句,“如果真的後悔了就回家,給人家做牛做馬那麽多年也該醒悟了。愛情這東西,也就是爸媽慣壞了姐姐你,才會讓你把這看得比什麽都重要。”

加秋卻淡淡說,“沒什麽後悔不後悔的,都這把年紀了,還要再鬧一次離婚不成。”

那些勇氣,早已在那一次付出一切追随愛情裏燃燒殆盡了。

她一個人孤獨地回走,沒有再往後看一眼。

仿佛身後早已經沒有了退路。

加凜默默看着她,倒也不太意外,他這個姐姐,向來是這樣的,固執到偏執的程度,後悔也絕不會承認的,然而苦果只有自己吃。

顧嘉南他們和加翼一塊兒怼了一波人,感覺上更親近了一些,晚上一塊兒在房間叫了外賣來吃,還去探望了一下暫時住院的周末鴻。

畢竟是同一座城市來的,顧嘉南他們去是理所應當的,加翼和桑守業去也不突兀,畢竟同是特訓1班的同學,在這個全國性的選拔中,同一個省的都可以叫老鄉了。

羅克洋留在醫院照顧他,将顧嘉南他們送到了醫院門口,“你們明天還要去報到,今天晚上好好休息,別通過了選拔還被踢出來。”

張處長說要給他們集訓一下再送美國,周末鴻的傷勢以修行者來說也算嚴重的,不過修行者自身恢複力強,九處又找了擅長治療的修行者來,還給他用了靈藥,大概也只是耽擱兩三天的集訓而已。

顧嘉南四人都乖乖答應,不過她還是有些好奇,“周末鴻他為什麽……”

“為什麽要這麽拼命?”羅克洋知道她想問什麽。

其實這也是很多同學疑惑的問題,只是剛才去探望他,當面總是不好問。

“周末鴻家在一個縣裏的小鎮上,是被爺爺奶奶養大的,他媽外地人,當年生了他就跟人跑了,他爸出去打工死于意外給他留了一筆錢,不太多,為了攢着給他上大學兩位老人一直省吃儉用,周末鴻卻不太着調,和鎮上一些街頭混混玩在一起,學校也不怎麽去,哪知道意外覺醒了異能。”羅克洋說,“周末鴻通過那次特訓,抓了許多罪犯,也懂了道理了,想着回去再不與那些人玩在一塊兒,努力想要将來給爺爺奶奶過上好日子……哪知道,兩位老人在他回去後沒幾天,就被人殺害了,當時周末鴻在學校,回去兩位老人已經斷了氣,最後警方告訴他,殺人兇手是一位修行者。周末鴻報告給了他的班主任老師,九處也去了一位進行了調查,判斷那是一位高級修行者……”

宗琰皺眉,“高級修行者為什麽要殺害一對沒什麽威脅的老人家?”

“不知道,反正現在人還沒有抓到,他在殺了人之後就銷聲匿跡了。”羅克洋嘆氣。

所以,周末鴻現在這麽拼是為了報仇嗎?

“他的家庭條件不好,是不可能像屈玲玲這樣聚靈水都能不斷的。”加翼實事求是,“不抓住每一個機會的話晉升确實不容易。”

不管怎麽說,這次的超凡大賽獎勵還是很豐厚的,即便是不談那些獎勵,單單是參加大賽這個過程,與世界上最優秀的少年人一塊兒競争比賽,對自己肯定有所提升。

周末鴻現在,只是迫切渴望變強,渴望到其他的一切他都不在乎。

正因為這種迫切感,他才會這樣拼命。

顧嘉南忽然感到有些慚愧,其實她的金手指真的已經很強了,但說句實話,她還處于為自己的努力有些沾沾自喜的階段,看看周末鴻,在回頭反省一下自己,就覺得她遠遠還不夠努力。

想起之前汪真萍莫名其妙抓小姨那件事,如果不是有女鬼在,如果不是抓人的不過是些普通人不是超凡者,說不定也會出事。

變強才是根本,總要強到能護住身邊的人?像周末鴻這樣,仇人是一個高級修行者,這會兒連複仇的能力都沒有。

顧嘉南想着,還要更努力幾分才好。

于是,這天晚上回去原本打算好好睡一覺應對明天的顧嘉南,又刷了三個小時的《太清上玄經》熟練度,眼見着熟練度的進度條往前進了一絲絲,才滿意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通過選拔的四十八個修行班學生在國防大學裏集合。顧嘉南知道這裏将是自己一年多後将會來讀大學的地方,雖然這裏是不對外開放的大學,其實大部分人已經趁着昨天來集中的機會早早轉過了,但大家畢竟還不是國防大學的學生,所以有很多地方是禁止進入的,這一點很可惜。

今天他們集合的地方,就是之前顧嘉南好奇過的一處禁止進入的地方。

這棟樓看着已經有些老舊了,暗黃的外牆爬滿了茂盛碧綠的爬山虎,将門窗都幾乎遮掩起來。

從昨天半夜開始淅淅瀝瀝下着的雨将那些爬山虎滋潤得油亮油亮的,卻使得這棟樓更加靜谧。

大家跟着九處的人進了這棟樓,走角落的樓梯,往下走了一層就看到一個大電梯,大到能裝下他們四五十個人,和這外表老破小的樓嚴重不符的是,這電梯不僅大,還很新。

電梯往下,只是從地下一層到了地下二層,只是這一層的距離電梯運行了足足兩分多鐘,可以看出這一層距離地面估計是很遠了。

一出來,張處長和九處幾個領導都在這兒等着,隐約還聽到了施工的聲音,似乎這兒還沒建好。

顧嘉南看着這空曠的地下空間,整個泛着金屬質感,很有幾分科幻意味,卻沒看出什麽特別來。

身邊的顧淵北卻面色凝重,“都是合金。”

“什麽?”

“我說這四周的牆壁,都是打造合金武器的那種特殊合金。”顧淵北說。

顧嘉南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這得多少錢!

要知道,合金武器也是很貴的,就宗琰手上那把唐刀才用多少料啊,就那麽貴了,而面前這地下室這麽大的空間,牆壁全是合金材料啊……想想這牆壁全是錢錢錢了。

“這兒呢,還沒建好,咱們先借來用用,”張處長笑眯眯地說,“都一年多了,還是進度慢,沒辦法,材料不好搞定,不過啊我估計再過個一年半載也差不多了,在場的同學應該都能趕上。”

大家基本上回頭都是要在這裏上學的,确實趕得上。

“這地方比較适合我們修行者,建造的标準是即便成了高級修行者,在這兒放開了手打也沒有多大問題。”一旁站着的是一位高大健碩的男人,他的身高絕對超過了一米九,看起來已經有些年紀了,卻仍然給人以一種龍精猛虎的感覺。

張處長介紹了一下,他是國防大學新任的武裝部主任,也是九處的人,叫許建國,以後大家到了學校,有些事還是要跟這位許主任打交道的。

被選拔出來的四十八人中,顧嘉南只認識自己隊伍裏的三人加上桑守業、加翼,以及何清波和以前特訓1班的李梓軒,上滬市的林司逸、許添晟,還有江照省的馮予硯和兩個他的隊友。其餘其實也有在那次靈地碎片的任務中見過的,但是沒說過話,談不上認識。

至于何清波和李梓軒這兩位意外得後來居上了,而當初比他們強的王鵬,甚至距離三級還有一步之遙,并沒有能突破,顧嘉南不知道這裏面有什麽緣由,不過何清波和李梓軒看起來比當初都沉穩很多,最初那個膽小的何清波,以及圍在胡沁潼身邊打轉的李梓軒,已經強到可以憑借自己的實力通過選拔了,不僅超越了當初實力壓他們一頭的王鵬,連任佳妍和應舒舒也沒能比過他們,也是令人意想不到。

修行這種事,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麽新際遇,所以,不論是後來者居上,還是天才漸漸平庸,在修行中都是十分常見的事。

整個夙江省這次脫穎而出的足足有九個人,比起其他省市,算得上十二分優異了,有一些省只有最拔尖的一兩個人被選了進來。但其實如果刨除掉恰好在北通的龍元宗使得宗琰和楊爍辰有了變化,再加上楊爍辰那顆冰核讓顧淵北變得更強,再加上開金手指的顧嘉南……嗯,其實也就是一般水平。

只能說他們這邊的挂逼比較多,更何況還有個拼死拿命搏的周末鴻呢。

那邊張處長已經讓九處兩位副處長以及幾個主任領人了,顧嘉南的靈氣感應在他們身上失效只能說明一件事,他們的等級超過她太多,所以無法感應,只能感覺到他們很強!

這一次在去美國之前給他們集訓,采取的方法也很簡單,張處長從九處調了幾個真正的高手來,他自己和兩位副處長,再加上五個主任,一人領六個學生,一個一個單人輔導,查漏補缺,平時可絕沒有這樣的好處,有這種等級的修行者來單對單指導。

一旁的宗琰悄悄告訴顧嘉南,這些應該都是華國的化明境高手了,在地球上稱之為九級高手,八級以上并不分級,比如唐劍其實比其他人要強不少,但同樣是九級,國際上并沒有再細分等級,當然,那也是因為之前地球上壓根兒沒幾個化明境,現在漸漸多了些,或許又有新的稱呼出來。

九處的這八個人裏雖然除了唐劍唐副處長大概已經有了化明境三階到四階的樣子,其餘人都是一二階,甚至有剛踏入化明境的,但即便是在天元大陸,化明境的修士收徒也是有許多人争搶着願意拜師的。

更何況,這些九處的高手對他們的指導,肯定是無私的,可比天元大陸那些“師父”靠譜多了。

顧嘉南和宗琰都被徐望津挑走了,倒是張處長對楊爍辰和顧淵北很感興趣,張處長自己也是異能者出身的修行者,他原本資質不算出衆,但覺醒了元素系異能,所以起步不低,見到這兩位遠比其他人強的冰系異能者,他索性都挑了走,不僅如此,還特地找了一門很适合冰系的功法,楊爍辰或許不太需要,顧淵北肯定是需要的。

至于桑守業被唐劍副處長調走了,唐副處長挑人很簡單,全部都是用劍的,因為他自己就用劍。加翼被寧渡寧主任挑了,寧渡是這八人中唯二的兩位女性之一,但看起來不茍言笑嚴肅得很,不像是另一位陸心翠陸主任那樣溫柔和善氣質婉約。

顧嘉南看着面前的徐望津,他算是八人中她最熟悉的一個了,挑走她也算是正常,她也很高興挑走她的導師是個熟人……呃,即便不算熟人,好歹是認識的人。

“将你們現在最擅長的功法都演練一遍我看看。”徐望津淡淡說。

其餘人五個人包括宗琰都應下了,這并不是什麽難做到的要求。

雖然因為法不可輕傳的緣故,徐望津并不可能知道他們的功法,但是作為化明境的修行者,他還是輕易可以看出他們的一些缺陷,給他們做出一些指導的。

在八位修行者中,其實最擅長這一點的就是徐望津,因為他有一雙特殊的能夠看穿一切的眼睛。

只有顧嘉南沉吟片刻,“所有擅長的功法嗎?”

“嗯。”徐望津點頭。

顧嘉南想了想自己列表裏那一堆都在刷熟練度的藍色技能,有些苦悶的模樣。

都……演練一遍的話,呃,那真的,很需要一點點時間啊……

擅長的功法太多,也是一種難言的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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