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徐望津回國之後還是不太放心,又打了個電話給唐劍,“你多盯着一些,我覺得事情有些不對。”

唐劍皺着眉,“會不會是你多心了?”

“不知道,我注意過那幾個背景不一般的孩子,他們無一例外都在第二階段被淘汰,我覺得這太巧了。”

唐劍想了想,“現在全世界都在播放這個節目,美國即便是要做什麽,也不會這麽蠢。再說,他自己那幾個五級選手也算是很不錯的孩子,不至于一塊兒賠在裏面。”

徐望津平靜地說,“當然不出事更好。”

“會是靈地碎片嗎?那個魔煞門的靈地碎片就在附近……”

“我特地去看過,那個靈地碎片最近跟穩定,應該不是這個。”

徐望津隐約覺得要出事,但他确實四處查看過沒發現什麽異常。

“而且我以前發作也有些巧合了,總覺得是有人想要将我調開。”

唐劍思索了一下,“好,我會注意。”

國內其實也是擔心徐望津的提前複發是有人動了手腳,才會立刻讓唐劍趕過來。

看了看窗外,第三階段的比賽已經開始了,除了那四十五個選手之外,其餘人還住在這裏的營地,平時照樣修行和互相交流,看起來氣氛很好,完全不像是要出事的模樣。

顧嘉南這會兒已經朝着前面的溪谷跑去,凱拉說大角羊比較好吃,其實這也是落基山脈比較常見的動物。

她跑過去暫時沒看到羊,卻瞧見了幾只鹿。

反正顧嘉南也認不出是什麽品種的鹿,不過肯定不是梅花鹿就是了。

“鹿肉應該也挺好吃的?”顧嘉南不确定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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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拉默默點點頭。

其實現在鹿肉漸漸離開了人類的餐桌并不是因為鹿肉不好吃,真發掘一下古代的那些遺跡的話發現鹿其實是非常受歡迎的食物。

不過因為那時候人類是靠獵取食物為生,長久以來人類發現鹿其實是一種非常不容易馴化的動物,即便是現在有一些鹿的種類可以特種養殖,但是比起其他可馴化容易養殖的動物,到底還是比較弱勢的。

顧嘉南的如意化槍,利用凝水訣凝出水彈,“砰砰砰”連開三槍,她的命中率比不上擅長這種武器的顧淵北,但還是不錯的,三槍中了兩槍,那頭鹿驚慌之下就要逃走,地上卻忽然冒出一段枯藤來将它給絆住,接下來就順勢捆了個結實。

凱拉忍不住看了顧嘉南一眼,她當然知道這些修行班的學生要打獵其實并不難,但是像顧嘉南這樣簡單到這程度的,估計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

事實上确實如此,顧嘉南掌握的亂七八糟的法訣太多了,其他人雖然要獵殺鹿并不算難,到底還要費些手腳的,因為鹿跑的速度還真挺快。

“哇,這裏還有魚!”剛才那鹿就是在溪邊喝水結果遭了殃,顧嘉南看到了溪水裏有魚想也不想如意變成叉子,唰唰兩下就叉了兩條魚出來。

她不認識這是什麽魚,凱拉看了看,“可能是茴魚。”

顧嘉南才不管是什麽魚,能吃就行。她四處找了些石頭搭了兩個簡易的竈臺,顧嘉南将人手一個的特制小鍋拿出來,幹脆利落地先将魚收拾了,放上小鍋炖起了魚湯。

凱拉是不可能去幫她的,只能用攝像機忠實地記錄下了這一切。

論動手能力顧嘉南是真不錯,廚藝也還不錯,這是要“感謝”當初在姑姑家她那個姑姑将她當保姆使喚,而她的表妹表弟們一個比一個口味刁鑽挑剔極了。顧嘉南從不是天生擅長做飯,不過都是練出來的而已。

湯開始炖了,顧嘉南才去收拾鹿。

當然,她以前不可能收拾過鹿,她只殺過雞而已。

她當時年紀太小也沒有什麽超凡能力,她姑姑恨不得拎着她耳朵大罵着她讓她收拾鄉下爺爺奶奶送來的雞,那會兒不是不怕,但怕又有什麽用呢,并沒有人會護着她。

顧嘉南在鏡頭裏笑着說,“網上那些精致善良的小姐姐可能會說,小鹿那麽可愛為什麽要吃小鹿……”她對着鏡頭笑了笑,“所以咱們先拍一下風景!”

凱拉聽她的将鏡頭移開,顧嘉南一刀刺入鹿的脖頸開始放血,其實血也不錯啊,算了,這麽大也吃不完。對于殺過“人”見過鬼的顧嘉南來說,殺一頭鹿已經算不上什麽可怕的事,她的刀很利,她的力量很足,連衣服都不會弄髒就能将這只獵物收拾幹淨。

攝像機的鏡頭裏,錄下的是美麗的遠山和潺潺的溪流,“這裏真的很漂亮,看,遠處有雪山呢,那裏的樹林是不是很美?這個溪谷也是,到處都是美景。”顧嘉南的聲音是畫外音,她并沒有特地讓凱拉拍下她殺鹿的畫面。

魚湯汩汩開始冒煙氣,顧嘉南選了一塊大小差不多的石頭,一刀劈下直接削下了一層一公分不到的薄石板,“這個不錯。”她滿意地說,将石板架在另一邊的簡易竈臺上,預熱了一會兒,她才将片好的鹿肉一片一片鋪在石板上,撒上一些鹽粒兒和胡椒粉,擡頭又問凱拉,“你吃孜然嗎?”

凱拉沒聽懂孜然這個詞,她沒有吃過這種調味料,不過她對食物一向不挑剔,示意顧嘉南可以随意。

顧嘉南一邊烤着肉,一邊又去給魚湯調了味,屬于食物的香氣慢慢蔓延開來。

鹿肉被顧嘉南按照不同的部位切得有厚有薄。最嫩的部位直接切成小塊,在石板上烤得滋滋作響,連凱拉都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吃嗎?”顧嘉南給凱拉夾了一塊烤好的肉,她将滾燙的肉輕輕咬開,那種鮮香柔嫩的口感令她忍不住“嘶”了一聲,即便是不加任何調味料,這鹿肉細嫩微甘的食感也足以叫人滿意了。

凱拉本來以為這半個月野外生活絕對會很艱苦,哪知道這下了直升機還不到一個小時,就吃到了簡直好吃到要讓她把舌頭都吞下去的一餐。

“嘗嘗魚湯。”顧嘉南将一個小罐遞給凱拉,自己也倒了一碗喝了一口,幸好手藝還沒退步,再加上這她沒吃過的魚大概是本身就很鮮美好吃的一種,炖的湯比她以前在家做的魚湯還好喝。

凱拉滿足地呼出口氣,攝像機拍下了翻滾着的魚湯和油光滋滋的烤鹿肉,毫不誇張地說,真的太好吃了!

兩人吃飽喝足,顧嘉南将剩下的鹿肉裝進防水袋裏,将防水袋系上繩子捆在溪谷邊的的大石頭上,甚至擡起石頭将繩子壓實了免得繩子松開,然後将防水袋扔進溪谷裏,這天然的冰箱足以将鹿肉保存一段時間,至少今天晚上再吃一頓毫無問題。

現在的落基山脈其實氣溫還是很低的,不過現在陽光不錯,顧嘉南才擔心放在外面會壞了,其實讓凱拉說在這種溫度下食物沒那麽容易變質。

“好了,我們把帳篷搭起來。”顧嘉南說。

凱拉差點要忍不住問,你難道不去找其他選手嗎?

不過還是跟着顧嘉南将帳篷給搭起來了,然後見她連睡袋都鋪好了不禁有些無語,“你這是要……”

“睡午覺呀,”顧嘉南理所當然地說,“你吃飽了難道不犯困嗎?”

凱拉:“……”

你是不是忘了你到底是來做什麽的?!

在沒有人煙的地方發現人類的蹤跡其實并不太難,尤其修行者們的視力聽力都要遠強于正常人。

雅克·山德羅看到了遠處驚起的飛鳥,快速接近的過程中又發現了受驚的鹿群,他就大概确定了那個方向有一個選手。

作為一個從小在山林裏長大的印第安人,他在這種環境下簡直如魚得水,這裏就是他天然的主場,所以雅克很自信能夠在這次比賽中取得很好的名次。

不管那邊的選手是誰,他都決定那是他的第一個目标。

趴在小山丘上,雅克絲毫不介意地上粗糙的石頭,他掏出望遠鏡來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一個帶着攝影師的人。

作為修行者,他知道長時間的注視會讓讓人發覺被窺視,所以他很快調開了目光,示意跟着他的那位攝影師将攝像機放下,他通過攝像機的畫面确認那邊的情況。

跟着雅克的攝影師簡直叫苦不疊,因為這位瘋狂趕路,他路上幾乎跟不上就不說了,雅克壓根兒沒有等他的意思,因為攝影師太慢雅克甚至有一段路是直接扛着攝影師跑的,弄得這位壯漢攝影師差點沒吐出來。

他只是跟着雅克往那邊看了一眼,雅克就按下了他的腦袋,“別看,會被她發現。”

于是,這位倒黴催的攝影師索性躺倒在地休息了,反正攝像機也被這位主意很大的少年奪了去。

過了一會兒,他聽到雅克嘀咕,“吃得挺好啊。”這才忍不住确認了一下攝像機的畫面。

……這吃得不是一般的好,看得他肚子都餓了。

“不愧是華國的學生。”他感慨。

雅克嗤笑一聲,“我們是來比賽的,又不是來野營。”

然後他們就看到了那邊好似真的來野營一樣帳篷都搭了起來,最後人鑽進了帳篷……看不到了。

“這是,睡覺休息了?”雅克的攝影師一邊驚訝一邊口吻有些羨慕。

雅克的臉色反而鄭重起來,“能走到這一步的可不是會放松警惕的選手,我認出她了,她是那個精通陣法的華國女孩,連伊恩都在她手上吃過虧,我要慎重一些。”

攝影師默默地沒說話,他只是覺得……肚子餓。

雅克皺着眉說,“她這一副輕松惬意的模樣還故意進了帳篷作出睡覺的樣子。”擡頭看了看正好的陽光,“想要讓我主動攻擊嗎?說不定這會兒她正躲在帳篷裏觀察着四周,只要我一接近就會被發現……是了,看她搭帳篷的位置,四周完全沒有遮擋視線的東西,只要我靠近帳篷附近絕對會被她發現,但她自己藏在帳篷裏我卻看不清她在做什麽……果然很難對付。”

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想着對策,心說我才不會這麽容易上當。

而現在的顧嘉南,已經睡着了。

是真的睡着了。

吃飽喝足就犯困,帳篷裏被太陽曬得暖融融的,這會兒睡其實比晚上睡舒服多了,因為晚上落基山脈裏絕對氣溫很低,即便是有帳篷和睡袋,估計也舒服不到哪裏去冷得厲害。

倒不如現在睡來的好。

顧嘉南已經打定主意在這裏等人來攻擊她,如果沒人來,她就晚上去攻擊別人,那麽冷的時候睡什麽覺啊不如做點運動。

所以她現在睡得光明正大,讓凱拉也睡一覺,提前說了晚上可能睡不好。

凱拉想着晚上說不定也會遭到其他選手的襲擊,現在能休息一會兒是好事,畢竟她只是普通人雖然作為特種兵出身體能還算不錯,但肯定和那些修行者不能比。

所以她也睡着了。

兩人躺在帳篷裏呼呼大睡,遠處雅克一直趴着監視着這裏,他的攝影師餓得不行了啃了一點壓縮餅幹。

想起剛才凱拉痛快吃肉的畫面……真叫人悲傷。

雅克等了兩個多小時,下面的帳篷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并不是猶豫不決的人,決定下去看看至少試探一下。

他從小山坡上悄無聲息地滑下去,一點點接近那頂小帳篷,神經處于高度緊張的狀态,因為他覺得顧嘉南一定躲在帳篷裏正在警戒着周圍,那麽他沒辦法靠得太近絕對會被她發現的。

一把尖銳的匕首劃入他的右手,左手微擡,綁在手臂的手弩上一支合金打造的小箭正蓄勢待發。

這時候睡飽了的顧嘉南剛好醒過來升了個懶腰,就感覺到了那種芒刺在背的危機感,她興奮起來,終于有人來了嗎?然後看向自己的小帳篷,不行,帳篷不能打壞了,打壞了以後那麽多天可怎麽睡覺!

于是,她光明正大地從帳篷裏鑽了出來,就在那瞬間一支弩箭急射而來!

顧嘉南不想這支弩箭穿過她的帳篷,所以如意伸出,“叮”地一聲,攔截了這支箭,朝着不遠處的雅克看去。

雅克冷哼一聲,心想果然被我猜對了,她就躲在帳篷裏觀察着四周,想要守株待兔呢。

他看了下四周空曠的環境,想着這樣的地方其實不太适合他的戰鬥,而且面前這個人精通陣法,這樣的環境于他而言不太有利,他想要退入後面的林子裏去,可是卻不敢背對顧嘉南,她的武器是可以變化成遠程攻擊的槍的,他不能這樣冒險。

還沒等雅克做出什麽下一步的舉動,顧嘉南就已經奔跑起來,飛速朝着他那邊靠近,手中的如意已經變作了槍,朝着雅克那邊直接連開幾槍,雅克沒想到她的攻擊這樣迅猛暴烈,一邊滾地躲避一邊朝着林子那邊退後。

但一個人退後的速度怎麽都不可能比得上前進的速度,即便是雅克努力用手弩阻攔着顧嘉南的追擊,但說句實話作用并不是很大,顧嘉南還是距離他越來越近。

雅克十分冷靜,并沒有因為這個就驚慌起來,他的匕首泛着冷光微微擡起。

那把手弩只是普通的合金武器,這把匕首才是他的靈器,它明明就握在雅克的手中,卻好似氤氲着一層淡淡的微光霧氣,顧嘉南朝着雅克看過去的時候,居然沒有看到那把匕首!

這是一把可以自己“隐身”的匕首,它的特效就是能夠隐瞞對手的眼睛,作為偷襲簡直十分好用,即便是在真正的戰鬥中,它的“隐身”功能同樣能夠占不小的便宜,因為對手甚至不能判斷這把匕首的長短大小。

顧嘉南的如意“叮”地一聲擋住匕首時也是微微詫異的,她是真沒看到那把匕首的存在,之所以能夠攔住這一擊全靠戰鬥直覺,在大腦反應過來之前,她的手已經攔住了匕首的功績。

“好東西啊。”她稱贊雅克,“是靈器?”

雅克面容沉凝沒有回答她,他忽然意識到面前的女孩并不是只有陣法強,她的攻擊力也強得驚人,只是這一擊,他的手腕一顫差點沒能握住匕首。

……這到底是什麽怪力少女!

其實美國隊裏只有伊恩和顧嘉南勉強算是交過手,但顧嘉南從頭到尾都是用陣法去困住伊恩,并沒有真正和他短兵相接,所以伊恩也不是那麽清楚顧嘉南的近戰實力。其餘美國隊的人全部都沒有和顧嘉南對上過,即便是從擂臺上看,也看不出來她的力道是這樣大。

雅克這會兒才想起她在擂臺上奪對手的武器一奪一個準的情況,怪不得那些人手上的武器那麽容易就脫了手,實在不是他們太弱,而是這位力氣太大,實在抓不住啊。

顧嘉南不知道雅克在想什麽,對方雖然用的是一把看不見的匕首,她也沒太在意,因為對方要破她的防禦基本不可能,讓他随便戳好了,要是七寶幻碧套連這普通靈器的一擊都防不了,那真是廢物本廢了。

手中長刀輕掃,蕩開雅克的同時,四周的靈氣已經慢慢彙聚,雅克心中警鈴大作,他知道在這短短幾十秒內自己如果不能脫身,就要陷入她的陣法中了。

不管怎樣,對于怎樣破陣他雖然研究過,但要說信心……并沒有多少。

雅克畢竟與一般的選手不一樣,論實戰,他要超過絕大部分的四級修行者,他就像是一條正待攻擊的蛇,始終在尋找着機會。

匕首朝着顧嘉南的肩部戳去,這一擊刁鑽到令人意想不到,不論角度還是出手的時機都完美到無可挑剔。雅克心跳加速,臉上露出喜意,只要傷了顧嘉南,不管是繼續進攻還是往後退走,他都有了可以轉圜的餘地。

終于,那把鋒利的匕首觸碰到了她的肩膀,輕而易舉地戳破了她的滑雪衫,然而,接下來卻像是刺在了絲綢上,再怎麽鋒利也沒有用,一下子就被滑開了,硬是沒能刺得進去!

這怎麽可能?

就是這一擊的失敗,他感到四周越來越灼熱的空氣時,知道自己輸了。

只是到最後他都沒想通,那一擊怎麽會失敗呢?難道她的身上穿着一件靈器麽……并不是不可能,這件事還沒有人知道,可惜雅克無力告訴其餘美國隊的隊友。

他的攝影師來到他的身邊,按下了求援鍵,躺在地上的雅克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但顧嘉南其實并沒有将他傷得很重,大約修養小半個月雅克就能平安無事了。

那邊顧嘉南已經收起了帳篷和睡袋,拎起泡在溪水裏的防水袋,領着凱拉沿着溪流遠去了,規則上有說明,其餘選手在淘汰者按下求援鍵之前必須要離開,每個選手承認失敗後只能有兩個人可以按下求援按鈕,自己或者他的攝影師,比如顧嘉南打敗了雅克,但是她不能去按雅克的求援按鈕。

為了不發生誤會,在求援按鈕被按下之前,她就必須離開原地,否則就是違規。

這是為了不讓選手鑽空子去偷其他人的背包從而以這種不需戰鬥的方法淘汰別人。

顧嘉南走得遠遠的,還是聽到了直升機的聲音朝着雅克那邊去了。

“那就是來救援的人嗎?”她的手中還拿着從雅克那兒搶來的匕首在研究,一邊好奇地說。

凱拉有些沉默,過了一會兒才點點頭。

這時候,雅克朝天躺着,也看到了直升機的到來,他嘆氣,算了,就算他失敗了,他們美國隊還是很有希望的。

直升機降落,他看到自己的攝影師朝着那裏迎去,從直升機上下來的幾個人卻讓雅克感到有些奇怪,那不像是救援人員,因為其中有兩個明顯是修行者,還是實力不弱的那一種,反正比他要強很多,也許是八級或者九級……另外幾個人穿得相當精致,完全不像是來救援的,甚至有一個人西裝革履,瞧着倒像是華爾街的大鱷,而不該出現在落基山脈裏一群少年比賽的求援現場。

“就是他嗎?”這時候有個人站出來,雅克看到他長得很像是華國人,但是頭發卻很長,穿得也很不倫不類,像是他曾經在電影院看過一次的華國古代電影裏的人,眼神更是讓人不舒服,掂量掃視他的模樣像是在衡量什麽貨物。

敏感地察覺到有些不對,雅克掙紮着想要坐起來,卻感到一個修行者目光冰冷地看了他一眼。

雅克的頭頂好似有一盆涼水澆下——

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輕蔑與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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