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Lisa&Susana
這天溫冬來到周白焰家門口,才準備敲門,就聽到裏面十分刺耳的吵鬧聲。
——你自己做出這種事情還好意思說!
——你這孩子怎麽這樣說話呢!我怎麽了?
——你以後再跟他聯系我就再也不進這個家門!
然後溫冬聽到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有很大的琴弦震動的聲音,聽起來應該是什麽琴被砸到了地上。
兩個人争吵的動靜實在太大,隔着門都能聽到。
——你怎麽能這樣說你叔叔呢?你叔叔他從來都沒有對不起過我——
秦益深平時說話輕聲細語地,此刻幾乎是在嘶吼着跟周白焰說話、
——他算是我哪門子的叔叔?
——沒有他你能讀現在這個學校嗎?我們能上那些補習班嗎?你能學樂器嗎?沒有他能有你嗎?你怎麽這麽沒有良心?
話音剛落,又是幾聲砸東西的聲音,應該是周白焰又砸了什麽樂器。
他家裏有一個專門的房間放琴,大大小小地堆着一堆樂器。溫冬看到過,周白焰挺寶貝那些琴的,有時候她來,還會看到他在裏邊哼着歌擦琴。
兩個人又争執了幾聲,溫冬站在門外邊,猝不及防又聽了人家家的私密,看裏面那個情況,正猶豫自己是該走還是留下再看看情況,門就從裏邊一把拉開了。
溫冬吓得後退一步。
周白焰一臉怒容,看到她站在門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一把甩上門,大步地朝樓下走。
房間裏邊傳來秦益深微弱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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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冬在原地愣了一下,才擡步下樓連忙跟上他。
他身上還穿着藍校服,頭發亂糟糟的,整個人顯然是氣極了,拳頭緊緊地捏着。
他沒頭沒腦地在樓下籃球場轉了半天,又出了小區,可能是不知道去哪裏。
然後他進了一家面館。
溫冬在遠處看了看那家清真面館,想了下,還是準備進去。
進去之前她看到旁邊有家奶茶店,又繞進去買了一杯奶茶。
“要絲襪奶茶。”她想了想,補充,“冰的,多放糖。”
“絲襪奶茶已經是最甜的啦。”老板把找零遞給她,笑着解釋。
等做好了,她提着奶茶走進那家面館,周白焰正趴在桌子上,把臉埋在圈起的手臂裏邊。溫冬進去,坐到他旁邊,把奶茶放到他面前,也沒叫他。
半晌周白焰才擡頭看了她一眼,看到是她,又把臉埋了回去。
過了一會,他才埋着頭,聲音從胳膊裏面悶悶地傳出來:“你都聽到了吧。”
“聽到了。”
“是不是覺得我很丢臉。”
“不會。”她語氣淡淡的,“換了我說不準哭成什麽樣了。”
“我沒哭。”
“我也沒說你哭。”
這時候老板煮好了面,叫過去放調料。溫冬看他沒動靜,站起來過去,兩三下按他的口味把調料裝好,端了過來,也沒放在他面前。
他就是沒有地方去,随便找了個店進來,根本就不是吃東西的。面喂到他嘴裏邊他也吃不下。
好半天他才擡起頭來,看見面前的奶茶:“你買的?”
“嗯,突然不想喝了,更想吃你的面。”她淡淡地,“我請你喝奶茶,你請我吃面怎麽樣?”
周白焰悶了一下。
“可以。”
溫冬一點都不餓,出來才在家裏面吃了飯,但是她還是拿起筷子開始吃面前那碗面。
如果她不吃,周白焰就不會喝那杯奶茶。
果然等她吃了幾口,周白焰才慢吞吞地拆開吸管封口,把吸管很暴力地插了進去,像是洩憤一樣,然後拿起來兩三下喝了一大半。
“以前我聽人家說,喜歡吃甜的人,上輩子命苦。”溫冬煞有介事的,“你估計上輩子命不太好。”
周白焰聞言瞬間被轉移注意力,字眼敏感地捕捉到了‘命苦’兩個字。
“我是覺得我挺命苦的。”他扁着嘴。
“都說了是上輩子命苦了,這輩子肯定會甜甜蜜蜜啊。”溫冬接着道。
周白焰不說話了,咬着吸管,又開始發呆。
溫冬也不說話,悶頭吃面。她吃東西很快,兩三下就吃了一碗面。
等她吃完的時候,周白焰也喝完那杯奶茶了。
或許是甜食真的會讓人心情變好,或許是過了段時間他情緒平複了一點,周白焰看上去好了很多。
溫冬問他:“時間還早,看你這個樣子也不太想回去,想去哪裏逛逛嗎?”
周白焰看了她一眼:“行啊。”
然後兩個人莫名其妙地就開始……逛街。
溫冬是從來不逛街的,周白焰是高三生,平時也沒有什麽時間出去逛,兩個人沒頭沒腦地在附近逛着。
周白焰有心事,溫冬純當陪着他。兩個人一個長相紮眼,一臉青春俊朗。一個臃腫肥胖,醜得有些引人注目,走在路上極不協調。
走到麥當勞門口,溫冬看了眼門口一群人在那裏排隊買甜筒,想了下:“你肚子餓不餓?”
周白焰低頭看她:“你不是才吃了嗎?又餓了?”說完看了看她的肚子。
溫冬垂了垂臉:“嗯,又餓了。”
周白焰撇撇嘴,擡眼一看,也看到前面的排隊長龍,眼睛一亮,然後低頭笑着對溫冬說:“這麽大熱天的,我都陪你出來逛這麽久了,你請我吃甜筒吧?”
溫冬也笑了下。
“行,請你吃兩個。”
真的是好哄。
溫冬和他一起去排隊,他站在溫冬旁邊,站相也不好,東晃西晃的。後邊的小女孩捂着嘴看他,小聲地指着他,不知道在讨論什麽。
溫冬看了看他的側臉。确實很帥,穿着一身普通的校服也是,走到哪裏都被別人指指點點的。
溫冬:“上次那個你過生日,來家裏的那個于佳,她喜歡你吧?”
周白焰聞言愣了下:“啊?你怎麽知道?”
因為我長眼睛。
溫冬推了推眼鏡:“你現在高三,是關鍵階段,最好還是不要被別的事情影響。”
周白焰笑了笑,兩個淺淺的酒窩明晃晃的:“我對那種女的不敢興趣,唧唧哇哇地,好煩。”
“那你還約她來家裏?”
“那不是我媽一定要我約同學嘛。”說起秦益深,他又收了笑,“她是我同桌,每天可煩了,整天要給我講題,講得還沒你好。”
“看樣子都習慣了啊。”她語氣仍然是淡淡的,“從小到大都被別人圍着。”
“唔……”他還是左搖右晃的,“還好吧。”
“不喜歡那種類型嗎?”她回憶了一下之前在他家門口跟他表白的那個女生,長得也挺好看的。
“不太喜歡。”他抓了抓頭發,“我喜歡成熟一點的,可以照顧我一些的,我脾氣又不好,不能去包容小女生,可煩了。”
溫冬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很快排到了他們,溫冬付錢打了兩個甜筒,兩個都遞給他。
“你不吃啊?”周白焰接過來。
“不吃。”溫冬搖頭,“這兩天比較特殊。”
周白焰居然臉紅了下,不過很快就忘了這件事,拿着兩個甜筒左一口右一口,吃得非常開心。
“晚上還有晚自習吧。”溫冬看了看時間,“待會兒我送你去學校吧,現在往學校裏面走?”
聽到要上課,周白焰立馬又開始非常不合作:“不想去,心情不好。”
“那也要去上學啊。”
溫冬讀書那麽多年,從來不遲到早退逃課,在她的眼裏心情不好就不去上課是不可能出現的。
周白焰還是十分抗拒:“小老師,你不懂。我現在別說去上課了,你就是讓我去打游戲打籃球我都沒心情。”
“你還有一個月就要高考了。”溫冬還在勸他,“能聽懂一點是一點,學校還是要去的。”
“小老師。”周白焰扁着嘴,“你到底是哪一邊的啊?”
“……”溫冬默了會兒,“那你想去幹嘛。”
“不知道。”
溫冬看着他吃甜筒的樣子,第一次感覺到遇到人生重大的難題。
她想了半天:“至少還是想一個想做的事情吧,不然也沒有地方去。”
“那就去做個不需要動,就坐着就行的事情吧。”他想了下,又補充,“小老師,你有錢嗎?我沒錢了。”
他出來的時候什麽都沒帶,就兜裏面有二十塊錢,是秦益深給他的明天買水喝的,剛剛都拿去付牛肉面的錢了。
溫冬看他一眼:“有的。”
周白焰瞬間又開心了:“那就好。”
“那走吧。”
“去幹嘛?”周白焰拿着甜筒趕緊跟上她。
“看電影啊。”溫冬淡淡地,“要坐着,又不想動,不就看電影了。”
周白焰想了想:“行吧。”
然後這兩個奇怪的組合又出發去電影院。
溫冬帶着她,走到了一個小電影院,是溫冬沒搬家之前住的地方的一個小電影院,聽說之前是單位修給職工娛樂的,并不對外營業。她小的時候溫庭經常帶她去。
是老式的電影院,很有年代感,新電影院開起來後已經變成了一個遺跡一樣的存在。因為基本只放老片子,更是沒有什麽競争力,基本很少人回來。
她也很久沒來了,沒想到還開着。
售票窗裏面的老爺爺靠着窗子打盹,溫冬指了指窗子上貼着的電影海報,問周白焰:“這裏是老電影院,放的也是老電影,片子都貼在玻璃上,要看什麽直接跟這個爺爺說,他會給我們放。”
周白焰看着面前的那個小得不能再小的房子:“這是電影院?”
“算是吧。”
“你在逗我嗎?”周白焰驚呆了。
“沒有。”溫冬瞅了他一眼,“三十年前的電影院,過兩年說不定就拆掉了,你不想感受一下嗎?”
周白焰顯然是覺得震驚加新奇:“你怎麽找到這個地方的啊?”
溫冬不答,耐着性子問他:“要看什麽趕緊選。”
周白焰看了看貼着的海報,瞅了半天,手一指,“就這個吧。”
溫冬順着看過去,《移魂女郎》。
“看起來是驚悚恐怖片。”他看了看劇照上面那張放大的女人的側臉,“這地方正好适合看鬼片!”
本來就是帶他來玩,都随他。溫冬點了點頭,把幾乎要睡着的老爺爺叫醒,那個爺爺倒是認出了她,兩個人打了個招呼。溫冬付了錢,那個爺爺帶他們進去,自己去後邊給他們放電影了。
周白焰摸了摸身下的長木凳子,感慨:“小老師,你怎麽找到這個地方的啊……”
溫冬看他一臉傻樣,忍不住笑了笑:“是不是覺得自己像穿越了?”
周白焰搖了搖頭:“不,我覺着真是個好地方。”
老爺爺拖着步子幫他們關了燈,很快四周黑下來,放在今天已經算是迷你的幕布開始有了畫面。
周白焰第一次看這種電影,滿是驚奇:“小老師,你真是厲害啊,知道這種地方!”
“行了,好好看電影。”
等電影放起來,兩個人才發現不是什麽恐怖片,算是一個類似心理治愈的故事,講的是一個叫蘇珊娜的女孩兒被送到精神病院之後在那裏面一年中的經歷,故事很有意思。
周白焰看電影很安靜,跟往常的樣子非常不一樣,靜靜地,非常投入。
等兩個人看完電影,走出來,他才開始跟溫冬評價。
“你覺不覺得裏邊的蘇珊娜,頭發短短的,在病房門外給她發瘋的朋友彈吉他的那一段……”他手舞足蹈地,“特別像小紅莓樂隊的桃樂絲?”
溫冬搖了搖頭:“沒印象了。不過我不喜歡小紅莓,我更喜歡老鷹。”她覺得小紅莓的聲音太軟了。
“你喜歡這麽剛的曲風啊!”周白焰驚訝。
“是嗎,我覺得還行。”
周白焰又道:“電影裏邊的配樂挺不錯的,我喜歡有一段風笛,小老師,你還記得不?”
溫冬當然不記得什麽風笛,整部片子看下來她只記得每個人的經歷,和得了什麽精神疾病,她學醫的,下意識會去關注那些。
她搖了搖頭。
“怎麽會不記得!那一段很好聽啊!”他有點不可置信,“我哼給你聽啊,哼一哼你就有印象了。算了,我吹口哨給你聽!”
說完就真的開始吹起了口哨,他們走的這條小路蠻安靜的,周白焰的口哨聲輕快舒緩,和夜色仿佛融為了一體,十分應景。
溫冬當然也是不記得這段風笛的,但是她覺得周白焰這口哨吹得還不錯。
“你記性不錯啊。”她誇了他一句,“怎麽公式就是記不住呢?”
周白焰自動忽略了她的後半句:“那當然啦!我覺得好聽的東西你讓我聽一遍我就能給你原模原樣唱出來,不信你聽啊——When you’re alone,and life making you lonely,you can always go downtown(當你孤身一人,生活使你孤單煎熬,你可以随時去市中心逛一逛)——”
他随口就唱了出來,是那部電影的主題曲。
這首歌一共就在電影裏邊出現了寥寥幾次,他随口就把前幾句唱出來了,還十分好聽。
“知道了,你最厲害了。”溫冬無可奈何地笑着誇了誇他,又沒說不信他。
周白焰終于滿意了,他想了想,又問溫冬:“小老師,你最喜歡電影裏面哪個情節啊?”
溫冬想了下:“應該是,那個Lisa說想和蘇珊娜一起去佛羅裏達的時候吧。她說可以去迪士尼樂園對吧?然後她扮白雪公主,蘇珊娜扮灰姑娘,大家都可以帶着面具生活,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麽樣的,那裏吧。”
周白焰看了看溫冬,沒說話了,半晌才想了想,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麽來調節氣氛。
“我倒是很喜歡她們半夜悄悄跑出去,打保齡球,去醫生的辦公室搗亂的那一段。一群女孩子瘋瘋颠颠的,但是又很開心,很自由,感覺非常好。”
說完電影,兩個人不約而同地開始沉默。
溫冬看着自己的腳尖,小聲地說了句:“其實在那天之前我就見過一次……那個人,在機場,你媽媽去接他。”
周白焰沒說話。
“當時我看到那個叔叔的第一反應是,長得跟你真的很像,他跟你媽媽站在一起,真的很般配。你媽媽走過去挽着他的手的時候,我覺得你媽媽肯定非常非常開心。她的眼睛,嘴,甚至連頭發絲看上去都是開心的。”溫冬回憶了下,又重複了句,“你跟那個叔叔真的挺像的。”
周白焰雙手插在褲兜裏,懶洋洋地聽着她說話,臉上也沒什麽表情。
溫冬覺得他這個樣子也挺好看的,雖然頹了點。
“其實我以前就猜到了。”他輕輕說了句。
溫冬擡起頭,看他。
“以前我就有一點感覺了。她一個月會出去一兩天,每次都打扮得很漂亮,回來的時候也很開心,還會給我買禮物。”他牽了下嘴角,有些譏諷,“她跟我的解釋是,她那年懷了我,那個男人有家庭,她沒辦法,她喜歡那個人,一定要留下我。所以她就帶着我嫁給了我家小老頭。女人挺可怕的,對吧?”
挺精彩狗血的情節。
“你……那個爸爸知道你不是他親生的……”溫冬問了半句覺得有點不妥,而且她都不知道怎麽稱呼他的那個養父,養父兩個字總覺得說不出口。
“我不知道,或許知道吧,我覺得他挺喜歡我媽的,心甘情願,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周白焰卻沒在意,神色淡淡的,停了腳步,轉過臉來看她,看了很久。
“小老師,謝謝你一直給我補課。”他聲音很低,“但我想過了,我不會再讀書了。有星探來找我,我打算去試試。你之前的努力估計都白費了,抱歉。”
溫冬一怔,“星探?”
周白焰笑了下,“怎麽你覺得我不夠格去當明星?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10歲的時候就被星探追了好幾條街了。我去學琴也是,經常背着琴回家,就被人家攔下來問我想不想出道,想不想當模特,想不想拍電影。
以前是我媽不讓我去,現在她不讓我做什麽,我就偏要做什麽。”
溫冬聽着這些話,只覺得嗓子發苦,什麽都說不出來。
她有點羨慕他,又有點悵然若失的感覺。
做了明星,他能紅嗎?
能吧,他長得這麽好看。
紅了以後,怎麽可能還會記得我。
周白焰說完,手機突然響了下。
溫冬有點訝異,“你以前不用手機的吧?”
她記得他說過,覺得很麻煩,他不喜歡應付太多人。
他以前很怕吵。
周白焰聳肩,“現在無所謂了。”
他說完接了起來,說話間重複了個地點和店的名字,溫冬聽了下,應該是家酒吧。
周白焰挂了電話,跟她笑了下,“行,我有去處了,小老師,再見。”
說完就擺擺手,大步朝前走了。
溫冬看着他的背影,心裏想追上去,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他卻突然停了下來,轉身跟她說了一句:“哦,以後可能也不會見了,我不需要補習了。不再見了,拜拜,小老師。”
他轉過身,繼續往前走,溫冬沒忍住,眼淚就落了下來。
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那麽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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