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俞晨砸上房門,心裏不停詛咒許臨被燒成一個白癡,沒了智商和學習成績,看誰還能這麽維護他。
俞達忠和石英依照許臨自己的意願,沒有把他送醫院,只是把俞晨吃剩的山藥炖烏雞就着面條煮給他吃,端着面條狼吞虎咽的許臨讓兩口子感到心疼。
之後的兩天,俞晨沒和石英說話,石英會把夜宵在俞晨感到肚子餓的時候準時送到她的書桌上,俞晨通過不斷的思考權衡,還是決定不把事情搞大,畢竟石英做的飯菜是那麽美味。
“這兩天許臨都沒來學校上課,他沒事吧?”下了課,班上一個和沈曉桐要好的女書生坐到許臨的座位上,問俞晨。
“他有沒有事,我怎麽知道?”俞晨一邊看着手裏的漫畫一邊冷淡地說道,這個尖子班的月考要到了,她要兌現自己跟石英說的話——讓自己墊底
“同學一場,不至于這麽不近人情吧?”女書生見到沈曉桐正跟自己使眼色,跟俞晨侃道。
俞晨瞄到了女書生和沈曉桐之間的眼神,放下手裏的筆,大聲嚷道:“你要關心許臨你就自己去看他好了,反正他就是個變态,你要不怕死的話趕緊去。”
上課鈴聲響起,許臨比數學老師前一步進了教室,在俞晨旁邊坐下,掏出一本嶄新的數學書擺在桌上。
俞晨從未見過許臨翻過一頁教科書,上課不是喂蜈蚣就是打瞌睡。
許臨看到桌面上俞晨用塗改液畫的蜈蚣,第一次主動對俞晨說了話,“畫功不錯。”
俞晨瞪了許臨一眼,扭過頭看書。
他拿出一本奧數題,用鉛筆在草稿紙上開始演算起來,這是俞晨第一次見他上課做題。
數學課過半的時候,俞晨豎着教科書擋着臉開始打瞌睡,老師點名讓俞晨上黑板,俞晨寫了個“=”就再也寫不出什麽了,老師又點名讓許臨上去寫,許臨從奧數題裏擡起頭,坐在座位上随意說道:“我也不會做。”
衆人驚掉下巴,老師更氣憤了,“你們兩個!下課到我辦公室!”
俞晨在辦公室被老師當面譏諷只是個借讀生,要不是她那個承包商老爸在學校打通關系,根本不可能在這樣一個尖子班就讀,無論智商還是基礎,都很難跟得上這個班的水平。
“資質平平的學生我從來都不想放在眼裏,但是希望你老實一點,不要帶壞其他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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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晨看了一眼正坐在對面辦公桌前做題的許臨,終于感受到被學習成績吊打是什麽滋味,學霸和學渣如果同時違抗老師的指令,老師一定是站在學霸一邊的。
許臨把做完的奧數題交給老師,老師翻了翻,驚訝地說道:“你多久做完的?”
“兩天。”
那本奧數題兩百多頁,将近五百道計算題,涉及大學微積分和線代。
俞晨想哭。
意想不到的事情卻在此時發生,許臨忽然說道:“上課你點到我上黑板做題的時候,我确實是做不出,因為思路都在這本奧數題上,和俞晨一樣都沒有專心聽你講課,俞晨沒有帶壞我,是我影響到了她。快上課了,我和她就先走了。”
還沒等老師回應,許臨把俞晨拉出了辦公室。
走出辦公室,俞晨甩開許臨的手,忽然看到他手背上貼的醫用膠布,問道:“你去醫院輸液了?”
“嗯。”
“那你應該沒事了吧?”
“沒事了。”
“沒事就不要再麻煩我媽媽了。”
“好。”
俞晨白了許臨一眼,朝教室走去,回想起剛才許臨在老師面前袒護自己的一幕,頓時臉紅,卻又不斷在心裏對自己說:“都是表象都是表象…俞達忠跟我說過,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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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上學,俞晨正在路邊買糯米飯和牛奶,看到沈曉桐從身後插過,連忙付了錢跟上,想要跟她搭上兩句話,來林城一中有一個多星期了,沈曉桐還是不怎麽搭理她,想當初俞達忠對她提出轉到一中借讀時,她情緒激動地反抗,當俞達忠說沈曉桐也在這個班級時,她就像精神分裂一樣立馬答應了父親轉學。
“曉桐,給。”俞晨把自己的早餐遞給她,想要讨好。
“你靠着你爸爸,還真是哪個學校都能進。”沈曉桐沒有接俞晨的早餐,目視前方不想看俞晨,冷冰冰說道。
“我只是借讀在這裏,考是肯定考不進來的。”俞晨頗有自知之明地自嘲道。
沈曉桐不想再和俞晨說話,繼續大步朝前走,俞晨竭力想要找到和她的共同話題,連忙說道:“你平時離許臨遠一點,他會殺貓,我親眼看見的。”
她停下腳步,揚起唇角,輕蔑地望着俞晨笑道:“殺貓怎麽了?他不照樣是最優秀出色的那一個?據說智商有220,校長和老師都選擇保護他,平時禁止學生談論關于他的事情,007班更看重的是學習成績,倒是你,操心一下自己吧。”
“曉桐,你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我記得你以前最喜歡和我一起觀察路邊那些流浪貓…我們還總是在猜它們想跟我們說的話…..”想起那些逝去的童年,俞晨就感到心裏難過。
“俞晨,你以為我還是那個跟你一起讀幼兒園的小朋友嗎?現在想想,那些流浪貓根本就不應該被生下來…”沈曉桐冷冷打量俞晨,本已深黑的眸子更為幽不見底,緩緩說道:“什麽都已經改變了,世上沒有人可以認真對我,那我就必須要對得起自己,我自顧不暇,沒功夫再去同情那些髒兮兮的小東西…。”
沈曉桐接過俞晨手裏的糯米飯和牛奶,轉過身走過去将它們扔進了垃圾箱。
俞晨站在原地微微曲着膝蓋慫着雙肩,忍住眼淚。
課間,沈曉桐讓俞晨挪位,對許臨請教數學題,許臨一如既往拒絕,上課後俞晨把被沈曉桐“抛棄”的怨憤全部算在了許臨頭上,咬牙切齒說道:“吃了我媽那麽多飯,在這兒裝什麽大爺。”
許臨面無表情不動聲色,卻從抽屜裏揪出一把草稿紙,拿起鉛筆開始寫起來。
下課鈴聲響,許臨把草稿紙遞給俞晨,說道:“拿給沈曉桐吧,她問的題,我把解題思路全部寫上去了。”
俞晨拿過稿紙一看,果然寫得很詳細,雖然是一道難題,可是每一步的推理都很簡單,甚至說到用了教科書上的哪條哪款定理,最後推出結果。
居然…連自己也看懂了…..
體育課上,俞晨迎來自己最喜歡的排球項目,男生們被安排跑步,老師對體力不佳的許臨“特赦”,說他可以不參加,其他男生噓聲一片,俞晨帶着譏諷的笑意瞟了一眼許臨,心想他體力不行的話,她住在樓上遇到危險的時候倒是有勝算。
許臨沒有接受體育老師的“特赦”,堅持跑完了三千米,到達終點時由于腦神經産生強烈的興奮感,已經是頭痛欲裂,蒼白着臉蹲在一旁不說話,他雙手抱住膝蓋靠着球門欄杆有些暈眩地眺望遠方,看到站在不遠處打排球的俞晨被裹在陽光裏,一雙健碩有力的長腿高高彈跳起,腰和臀部懸空呈現優美的弧度,身姿輕盈如燕,朝對方狠狠扣出一球。
她的短發幹淨利落,在陽光下被星星點點的光芒鋪滿…
沈曉桐過來拍了拍許臨的肩膀,許臨有些慌張地收回了目光,她将一瓶水和紙巾遞給他,帶着笑意說道:“謝謝你寫給我的那些解題過程,很詳細。”
“不用謝。”許臨推開了她的水和紙巾,站起身獨自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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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曉桐和生父沈大勇、繼母楊蘭以及還被抱着的小妹妹沈敬春走到俞晨家樓下,沈大勇囑咐沈曉桐注意舉止,畢竟自從沈曉桐的母親在店裏被流氓用刀砍死後,俞家對他們的恩惠不少,沈大勇是在建築工地開吊車的,俞達忠作為老板給他提了不少薪水,楊蘭也得以在家附近的超市當收銀員,日子過得比較穩定,都是拜俞達忠所賜。
這個周末沈曉桐本是不願意和父母來俞晨家裏拜訪的,她不明白俞晨怎麽就像瓜蔓一樣裹挾着自己的命運,但或許是她自身還沒有忘卻對俞晨的嫉妒與不甘,在俞晨小學跳了兩級之後,她也從五年級直接跳到六年級,從初一直接跳到了初三,她安慰自己這不是因為俞晨産生的影響,而是因為自己要盡量節省掉學費,要盡快逃離這個家。
沈大勇是個粗人,對沈曉桐動辄就是一個耳光,有時在工地喝了點酒還會對她抽一皮帶,沈曉桐默默忍受,習慣了對沈大勇的服從,這次眼見沈大勇又要因為來不來俞晨家的這件事動氣,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一路跟随,卻眼睛一亮,忽然看到在樓下小賣部買方便面的許臨,她凝重的臉上舒展開來,對他喊道:“你怎麽在這兒?”
“我住在這裏。”許臨回過頭,面無表情地說,也不對沈曉桐身邊的長輩們打招呼,獨自朝前走,沈曉桐連忙跟上他。
楊蘭不滿地說道:“是曉桐的同學嗎?這孩子真沒禮貌。”
沈曉桐主動和許臨談起一道數學題的解法,和許臨一起進了單元樓,這時才發現父親和抱着女兒的繼母走在後面,驚覺許臨家就住在俞晨家樓下,沈大勇從後面上來,看了一眼表情冷漠的許臨,不想搭理這沒禮貌的孩子,拉着沈曉桐上了樓。
俞晨開門,見到這一家人,朝着沈大勇和楊蘭甜甜地喊了一聲“叔叔阿姨好”,看到楊蘭懷裏小小的沈敬春,用手逗了逗她肉嘟嘟的小臉蛋,開心不已。
楊蘭喜歡俞晨開心的表情,這個表情是沈曉桐臉上所沒有的。
石英和楊蘭一邊在廚房做事一邊聊起生活的不易,沈大勇和俞達忠坐在客廳下象棋,沈曉桐在俞晨的房間倚靠着書桌,冷着臉問俞晨說怎麽不告訴他許臨就住在樓下的事,俞晨咕哝道:“一個變态住樓下是很開心的事嗎?”
沈曉桐懶得再搭理她,年僅兩歲的沈敬春呆在俞晨的席夢思大床上,跟個小肉坨一樣東扭扭西扭扭,扭着扭着睡着了。
俞晨羨慕地望着沈曉桐,說道:“你妹妹可真可愛,我要是也有個妹妹就好了。”
沈曉桐冷笑道:“你喜歡那就送你好了,我巴不能我爸只有我一個女兒。”
俞晨看了看沈曉桐冷漠的臉,忽然問道:“要不要讓許臨上來?你不是要問他題目嗎?”
…….俞達忠教過俞晨,投其所好,方能讓友誼長存……
沈曉桐表情一頓,帶着譏諷反問:“你們在學校同桌也沒說上幾句話,他會來你們家?”
俞晨無奈地嘆息:“我爸媽這幾天老把飯菜往樓下送,早中晚。”
沈曉桐表情瞬變,用力掐了一下沈敬春肉肉的小胳膊,把敬春掐醒過來扯着嗓子放聲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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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敬春的哭聲中,楊蘭從門外跑進來抱起小肉坨對着沈曉桐就是一頓訓斥,俞晨連忙對楊蘭說道:“阿姨,她可能是餓了。”
楊蘭看到俞晨也在,稍微收斂了臉上的怒氣,抱着小肉坨離開了沈曉桐身邊。
俞晨正考慮着要不要讓許臨上樓,卻沒想到客廳的門已經被石英打開,俞達忠領着許臨進了家。
沈曉桐和俞晨走到房間門口,俞達忠責怪她們:“你們都是同班同學吧,還都是同齡人,怎麽不主動請許臨上來吃飯?”
俞晨是真沒想到俞達忠會主動把許臨領上樓,瞬間氣炸,大聲說道:“爸!我們這是屬于家庭聚會!你怎麽把他帶上來了!”
俞達忠瞪了俞晨一眼,警告道:“都是同班同學,你态度不要這麽惡劣!”
“你…你…你太過分了你…”俞晨一連說出四個“你”,話都說不連貫了。
沈曉桐此時內心五味雜陳,翻江倒海……因為她發現許臨的目光竟然一直在俞晨臉上。
石英和楊蘭端菜上桌,有紅燒獅子頭、清蒸桂魚、香辣花蟹、麻婆豆腐、清炖老鴨湯、芹菜炒牛肉、醬炒裏脊肉…俞晨發現這些菜都是自己愛吃的,心緒稍微平靜了一些,石英讓俞晨為客人添飯,她也照辦了,楊蘭笑着說道:“我要有俞晨這麽個乖女兒就好了。”
沈曉桐在一旁聽到楊蘭的話,冷着臉。
許臨坐在一旁照樣是不跟周圍人打招呼的,對沈曉桐的父母連個“叔叔阿姨”也沒叫出口,俞達忠和石英忙着端菜準備碗筷,席間,石英夾了一筷子菜在許臨面前的碗裏,對沈大勇和楊蘭介紹道:“這個許臨你們應該知道的吧?年級第一呢,功課門門滿分。”
沈曉桐怼道:“他們都沒參加過家長會,怎麽會知道…”
沈大勇面色尴尬地笑笑,接茬道:“工地的活兒太忙,我是沒參加過曉桐的家長會…曉桐這孩子…楊蘭要開家長會她又不讓….”
大人正說着話,許臨悶着頭大口扒飯,大筷夾菜,俞晨瞪着他,心想:“這家夥真沒家教,餓鬼投胎麽?”
石英不斷夾菜到許臨碗裏,看到胃口大開的他,臉上也挂着笑容,說道:“許臨,你不對曉桐的爸爸媽媽打聲招呼嗎?”
許臨擡起頭,低垂着眼眸對沈大勇和楊蘭喊道:“叔叔阿姨好。”
雖然面無表情,卻也聽得到稚嫩與純良。
俞達忠在一旁打呵呵:“這孩子,光顧着吃了…..”
俞晨和許臨的筷子同時夾住最後一塊紅燒獅子頭,石英看到,連忙打了一下俞晨的筷子,“怎麽能和客人搶菜?”
“他是哪門子客人啊…”俞晨委屈地收回筷子。
那塊獅子頭一直留到最後,許臨沒有再去夾,被沈大勇掃尾吃掉了。
吃完飯,楊蘭幫助石英收拾碗筷,俞晨和俞達忠在電視機前打起了魂鬥羅,狠狠對着俞達忠的角色一踢一個準,老俞打得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許臨坐在沙發上望着這對一個打得瞪眼一個打得亢奮的父女,沈曉桐的目光始終在經意和不經意間回轉,不時看看許臨,又不時看看俞晨,內心的嫉妒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樣牢牢吸着她所有的思維。
石英和楊蘭收拾完廚房出來,許臨走到放在客廳電視櫃旁的鋼琴邊,問石英可不可以彈,石英一邊擦着飯桌一邊說當然可以。
許臨掀開簾布坐到琴凳上,打開琴蓋,一串優美的音符響起,俞晨放下游戲手柄,愣愣地望着許臨修長的手指靈動地翻飛于黑白琴鍵之間。
那是一首斯卡拉蒂的《D大調奏鳴曲》,俞晨驚訝于上課養蜈蚣睡覺、下課做數學題、跑個三千米跑得氣喘籲籲的許臨怎麽能夠如此優雅地和琴鍵碰觸出那些美妙的旋律。
繼而是肖邦的《F小調練習曲》
最後是肖邦的《輝煌的大圓舞曲》。
直到許臨彈奏完最後一個音符,在場的人都在安靜地傾聽,沈曉桐除了傾聽,又似乎在沉思,眼眸下亮晶晶的,就像雨後陽光下的露珠,濕潤、晶瑩,看起來卻又有點悲傷。
許臨彈完,站起身,對石英說道:“這個琴不錯,果然是德國的老牌子。”
“你知道舒密爾?”石英此時的思緒似乎還沉浸在琴聲中,許臨的問話這才讓她反應過來他已經彈完了。
“我原來的鋼琴也是這個牌子,但是後來父親出事,鋼琴被賣掉了。”許臨面無表情地說道。
石英的心裏難過起來,說道:“你如果想要彈琴的話,随時可以上來彈。”
“謝謝石阿姨。”
俞晨看到母親看許臨的眼神,內心瞬間被嫉妒和猜疑纏繞,她強烈地感覺到許臨是在通過炫耀琴技來故意博取自己父母的同情,而方才打魂鬥羅打得皺臉的俞達忠,居然在俞晨無助又悲哀的時刻又捅了她一刀,呵呵笑道:“這架鋼琴自從買回來,我們家俞晨跟老師學了不到一個月就放棄了。”
俞晨瞬間黑臉,終于忍不住朝俞達忠怒吼:“俞達忠!你不要太過分了!”
吼完,沖進房間摔上房門。
“這孩子…就是這個脾氣,你們別介意。”石英習慣了俞晨的“爆炸”,笑着替她打圓場。
“哦,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這時沈大勇站起身,對俞達忠和石英兩口子提出告辭。
…….
俞晨坐在書桌前,回想父母看許臨的時候,眼神裏流露出的滿意又滿足,她怒火中燒,用圓珠筆不停往練習本上勾描着“死變态“三個字,直到整張紙都被她劃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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