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沈晚照連忙擺手道:“算了吧,我自己都學不會,可別誤人子弟了。“

溫重光伸手把玩着垂下來的一嘟嚕花朵:“你既然不想誤人子弟,那就認真地學着,把老師教的一分不落地教給我,這豈不是兩全其美?”

沈晚照想了想,也明白他的用意了,既然他這麽夠意思,那她不好再推脫:“既然你這麽多,那我就厚顏教你了。”她說着就起身道:“我去問問堂姐,能不能借一匹馬來。”

溫重光一笑攔住她:“暫且不急,先把剩下的荔枝吃完,喝些解熱的涼茶再去,現在正是日頭大的時候,等下午陰涼了去也不遲。”

沈晚照一想也是,複又坐下跟他喝茶談天說地。他又剝了個荔枝準備遞給她,她忙推拒了:“說是給你送的,你倒是沒吃幾個,反倒是我吧嗒吧嗒吃了大半,你自己吃吧,別管我了。”

他也不多言,把水嘟嘟微顫的果肉含進嘴裏,汁水将唇浸的更加水潤,一邊眼波輕輕流轉看着她,一邊将舌在唇上一舔,幾分慵懶幾分媚态。

沈晚照:“……”QAQ救,救命,她快把持不住了。

他看着她發燙的臉頰,輕笑一聲,故作愕然:“你是中暑了嗎?臉怎麽這麽紅?”

沈晚照忙從袖中取出小扇來扇了扇:“……沒,我這是熱的。”

他唔了聲,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倒也沒往下再問。

兩人伴着蟬鳴細細說話,等到日頭漸落,地面上不那麽灼熱了才往外走,她先到了後面沈明喜住的院子軟磨硬泡,沈明喜聽她是要練習騎馬,沒多問就讓人幫她牽了一匹馬兒到射場,同時叮囑道:“這馬兒叫二石,年紀不大,你要好好待它啊,要是有個傷了碰了你等着我收拾你吧。”

沈晚照出去看了看那馬的個頭,心說你借我倆兒膽我也不敢碰它啊,回來又忍着笑問道:“好好的一匹馬,幹嘛叫二蛋呢?”這名字也太二蛋了吧。

沈明喜走出去摸了摸它的腦袋:“整個馬廄裏,就屬它吃得最多,別人吃一石草料它吃二石,不叫它叫誰?”

沈晚照:“……”此石非比蛋啊。

到了射場果然見‘尚昭’在一處樹蔭下等着,她沖他招了招手,指着馬兒道:“就是這匹,你先喂它兩塊糖,再繼續摸摸它。”

她說着遞了一塊方糖給他,忙退了有兩丈遠,對着他喊道:“跟它熟了之後就騎上去試試,不過先練習姿勢,先別騎着它走啊!”

溫重光:“……”

二石不知道怎麽的對沈晚照格外感興趣,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喘着氣一聲不吭地就向她沖了過來。

沈晚照吓得奪命狂奔,一下子跑到射場的對面,見它還撒開四蹄跟着自己,飙淚道:“擦擦擦!這還有沒有人管了這是?老跟着我做什麽?!”

溫重光忍着笑走上來,輕輕一拽馬缰,二石就聽話地停了下來,沈晚照吓得七葷八素,也沒在意他的動作:“讓它走遠點!”

溫重光把二石拉到一個較遠的地方,走到她身邊低聲笑道:“沈老師,你想要教導我騎射,這麽怕馬怎麽行?”

沈晚照還以為早上騎了會兒馬恐懼症克服了不少,沒想到馬一動彈就原形畢露了,她抖着嗓子道;“我,我遠距離教學不成嗎?”

溫重光倒也沒說話,低頭笑看着她,她給看的不好意思起來,認命地嘆了口氣:“走吧走吧,老離這麽遠也不是回事。”

話雖這麽說,她一步挪動的意思也沒有,等到溫重光先走了她才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後面,站定到二石的兩米外,沈晚照躊躇不前:“這麽近可以了。”

溫重光偏頭問她:“你為什麽這麽怕馬?”

沈晚照在面子和說實話之間糾結了一瞬,還是決定實話實說,長籲短嘆:“我小時候被瘋馬踩過,當時兩個多月沒下來床,從此見着馬就腿軟了。”

溫重光能想象那時候的場景,就算她好好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也皺了皺眉道:“那就先別練了吧。”

這回倒是沈晚照搖了搖頭:“不好,回頭騎射課還要考試呢,我要是拿了倒數第一都沒臉回家了,找棵歪脖樹吊死算了。”

其實家裏人倒沒有非要求她非得長成什麽樣的人或者必須取得什麽成就,是她自己不喜歡落于人後,總覺得有愧家裏對自己的各種疼愛,這麽一想她真是三觀筆直筆直的五好少年。

溫重光淺笑,先踏出一步給馬兒喂了方糖,又拍了拍它的腦袋,二石的毛腦袋在他手心蹭了蹭:“這應當是受訓過的戰馬,跟你小時候遇見的野馬不能相提并論,再說……”

他一笑,眼裏有星光流轉:“你還有我呢。”

這話有些過于暧昧了,沈晚照表情不自在起來,這股不自在倒把懼意沖淡了不少,再說她早上已經喂過一回,于是慢吞吞地邁開步子,把手裏的糖塊遞了過去。

溫重光目光從她白嫩的頸子上輕輕盈盈轉過,無意落到脖子上系着的藕色繩結上,雖只是隐約一點,但想到它的用途,已經足夠讓人浮想聯翩了,他眯了眯眼,調開視線,哄孩子似的柔聲細語:“別怕,它不會傷害你的,還有我在。”

沈晚照呵呵幹笑幾聲,他一手搭在她緊繃的細腰上,上下安撫似的摩挲,輕笑道:“松快點,不會有事的,邁過這一道兒就什麽都好說了。”

她瞧着纖細修長,但挨上之後竟然并沒他想象的瘦弱,柔韌的腰肢帶了些豐腴,觸摸起來手感極好,就是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出手下肌膚的柔腴。

沈晚照緊張的要死,壓根沒有感覺到別的,小心把方糖放在二石的最下,就感覺手被濕濕滑滑的大舌頭掃過,手裏的方糖沒了。

她忙退開幾步,松了口氣道:“可算是喂出去了,吓得我心髒在腔子裏亂蹦。”

溫重光不動聲色地收回手,攏袖笑道:“還來嗎?”

沈晚照看了眼天色,搖頭道:“算了吧,天都快黑了,再說到了晚飯的點兒,我得陪梅梅吃飯呢。”

他略失望:“在書院裏還怕天黑遇上壞人嗎?”

沈晚照笑道:“要是遇見壞人,先倒黴的應該也是你這般貌美的。”

他想着來日方長,便也沒再堅持,眯起眼睛笑問:“阿晚好似很喜歡我的長相。”

沈晚照一不留神說漏嘴了,幹巴巴笑道:“怎麽會呢?比起長相,我更喜歡你的內涵。”

她說着說着不由自主地往溫重光那裏看了眼,他負手,正在慢慢地踱步,每一步都走的搖曳生姿,讓人挪不開眼,不光是美貌賦予他的魅力,更有他本身所帶的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情。

就比如殷懷儉相貌生的也極好,但魅力和風情遠不及尚昭。

溫重光細細地琢磨起她的話來,垂着長睫若有所思,忽的淺笑:“阿晚比起喜歡我的相貌,更喜歡我的內涵,這麽說來對相貌也是喜歡的了?既然內外都喜歡,可見是喜歡我這個人了。”

他眨了眨眼,輕嘆了聲:“這讓人如何是好?”

沈晚照:“……”

真是挖坑自己給自己跳啊,她确實挺欣賞他的臉和品行的,但也沒到才認識不到一個月就喜歡上人家的程度,她是顏狗又不是花癡,嘴角一抽:“随你想吧,你開心就好。”

她覺得自己語調太生硬了,毫不猶豫地發了張好人卡:“尚兄,今天真是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明天指定又得挨訓,你真是個好人吶!”

他道:“舉手之勞。”

心裏忽的有些不痛快,沈晚照欣賞喜歡覺得好的只是她以為的‘尚昭’——那個窮困潦倒在書院裏做活的書生,而不是他,他莫名地有些嫉妒起來,雖然這種嫉妒是沒事找事,也不知道沈晚照知道他是誰以後會是什麽表情,會不會依舊喜歡他信任他?

他垂下眼,長而濃黛的眉毛微微擰緊了。

兩人告別之後她和韓梅梅吃完晚飯,又打了會兒牌,照例把瓶瓶罐罐拿出來洗臉塗臉,還打了個問廚下要的雞蛋清和蜂蜜攪和攪和,做了個睡前面膜。

韓梅梅用直男的眼神看着她往自己臉上塗塗抹抹,呲牙道:“我發現你的瓶瓶罐罐怎麽又多了,還有那雞蛋和蜂蜜……那是往臉上抹的嗎?那不是給人吃的嗎?”

沈晚照拿了跟前端扁平的木管攪拌着雞蛋,蜂蜜和珍珠粉,等攪的差不多了就往臉上抹:“怎麽就不能往臉上抹了?再說這幾天練騎射風吹日曬的,我面皮都糙了不少,所以得多護着些才行。”

韓梅梅看着她白嫩的臉無語,她舉起木棒,嘿嘿笑道:“要不要給你也來點?”

韓梅梅連忙躲開;“我可不,弄完了還得洗,麻煩死了。”

沈晚照聳了聳肩,把臉上清洗幹淨之後就睡下了,沒想到第二天一早剛起床就有人匆匆在院裏喊:“哪個是沈晚照?”

沈晚照不解,外頭的人又喊了幾聲,她怕把人都招起來,匆匆忙忙套上衣服出了院子,見是一個看門的媳婦子,走過去問道:“嬸子有什麽事兒?”

媳婦子将她一拉:“沈姑娘跟我去門房走一趟,你們府上的大管事來了,說是要找你們。”

什麽事能勞煩沈家總管出馬?沈晚照問了她也只說不知,也不敢再耽擱,匆匆忙忙用水潑了臉,跟在她身後出去了。

一同到門房的還有沈朝和沈明喜,三人都是一臉懵逼,總管一臉唏噓感嘆,見着三人來忙上前行了個禮:“朝少爺,明姑娘,晚姑娘?”

沈明喜擺手示意他無須多禮,問道:“怎麽了?”

沈總管一拱手,嘆了聲道:“大奶奶這些年一直身子不大好,這您是知道的,前些日子陰雨不斷,大奶奶又大病了一場,在床上躺了許久都下不來床,現在已經有些不大好了。”

大奶奶是沈朝和沈晚照的堂祖母,也是沈明喜的嫡親祖母,她幼年時父親過世,母親下落不明,是祖母一手拉扯大的,情分自然非同尋常,聞言急問道:“吃過藥了嗎?看過大夫了沒?祖母不是老毛病了,原來不是吃幾帖藥就好,怎麽突然就不好了?”

沈總管苦笑:“大奶奶這病難治,服藥也只是解一時之急,治标不治本,前些日子天氣不好,大奶奶受了風寒,把這病更引了出來,病上加病,所以這才倒下了,她老人家說就想趁自己沒糊塗前見見您和喜姑娘,咱們這就去吧。”

沈總管又看了眼龍鳳胎,低聲道:“朝少爺和晚姑娘也一道兒去吧,畢竟是長輩病重。”

龍鳳胎對視一眼,也明白了沈總管的隐晦意思,要是尋常小病,明天就放假,大可以等明天再去探望,但這般急促,估摸着大奶奶是真不大好了。

沈明喜面沉如水:“大夫說還有多久?”

沈總管知道這是個明白人,嘆了口氣道:“最晚半年,最快……不過一個月。”

沈明喜道:“那這就走吧。”她身後的幾個護衛也跟了上去。

沈晚照轉身道:“我去托人請個假。”

沈總管忙攔住她:“不用您費心,我已經幫您請過了,咱們立刻走吧。”

三人對視一眼,走出去上了馬車,從這裏到沈府得一個多時辰,而且到底是親人病重,誰都沒心思說話,馬車裏的氣氛很是訝異。

等馬車一聽沈明喜就急匆匆沖了進去,卻發現大奶奶昏睡着,屋裏點了香也不遮擋不住一股腐朽的味道,屋裏陳設肅穆莊重,門簾窗簾床幔一概用的是過于莊重的靛藍色和玄色,端莊有餘,活潑不足,所以晚輩們很少有喜歡到大奶奶屋裏來的。

她親祖母和三姑姑在床邊幫着照料,沈晚照對她的感情不說多深,但到底是磕過頭叫過人的長輩,見她人事不知地躺在床上,心裏也很難過。

沈總管見她想要叫她,忙道:“明姑娘慢些出聲,大奶奶這幾日晚上總是痰多咳嗽,已經許久沒有睡過安生覺了,讓大奶奶先睡一會兒,您不如等她醒了再同她說話。“

沈明喜低低地恩了聲,轉頭低聲問道:“福安呢?”

沈總管苦笑了一聲,含糊道:“已經派人去請了,姑奶奶家裏有些事,可能要晚些才來。”

沈明喜這時候已經走了出去,狠狠地一捶廊柱:“有什麽事兒比親祖母病重還重要?!”

沈總管不好答話,沈明喜氣得要沖出去找人,還是沈晚照接口道:“福堂姐她那個婆婆就是個無事還要生事的,來是肯定會讓人來,只是不會輕易放行罷了,你別着急上火的了,等到晚上人還沒來再去也不遲。”

她說完又勸道:“你先別管福堂姐了,想想等會祖母醒了你怎麽讓她高興高興……”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沈明喜的腰刀:“你這身裝扮就是存心給她老人家添堵。”

沈明喜不爽道:“這是正經的将士衣裳,這怎麽就叫添堵了?祖母不都不攔着我當武官了,你看看你說的話!”

沈晚照比起三根手指:“大奶奶知道攔着你去軍營也攔不住,早已經都放棄了,如今最盼的事兒有三,一是你能像姑娘一點,別整天別着個腰刀嘴裏粗話不斷,二是巴望着你有個好姻緣,整天腥風血雨的她能擔心死,三是福堂姐家裏和睦,夫妻恩愛,婆婆小姑子最好也別生事了。”

她用力把她的腰刀扯到一邊:“後一條太遠了你管不着,前兩個你總能做到吧?”

沈明喜很不給面子地道:“這前兩條比後一條還遠,再說我就這樣怎麽了,又不偷又不搶的像男人不成親礙着誰了?再說我現在在哪給你搶一個相公過來?”

沈晚照把眼睛一瞪,又指了指大奶奶的屋子:“你好好說話,生怕把大奶奶吵不醒怎麽的?”

沈明喜氣勢一弱,朝天翻着白眼:“那你說,你說我該怎麽辦?”

沈晚照繞着她轉了一圈,摸着下巴琢磨道:“一樣一樣來吧,你先走兩步讓我看看,反正也不要求你真變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把今天對付過去就成了,最重要的是哄她老人機高興。”

沈明喜翻着白眼走着大方步,再沒有更漢子的了。

沈晚照頭疼,這就好比要把一個娘了吧唧的男人糾正成虎背熊腰的大漢一樣,難度太高了。

她按了按額頭,在她跟前緩緩走了兩步:“你學着我的樣子走兩步。“

沈明喜大幅度地扭着腰,腳底下卻邁着小碎步,一步三搖晃:“是這樣嗎?”

沈晚照:“……”她走路是這樣嗎是這樣嗎!怎麽學的啊!就這學習能力怎麽當的千總!

沈明喜走了幾步轉頭問她:“怎麽樣?現在像姑娘了嗎?”

沈晚照誠懇地道:“不像。”

“那像……”

“像龜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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