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被污蔑(二更)
抱着帽子的鄧階低頭瞧着面前戴着甲殼帽的何禾, 仰着頭的女生一張臉在甲殼帽的襯托下顯得越發的小巧,小臉精致, 一雙眼睛流盼妩媚, 秀挺的瑤鼻,玉腮微微泛紅, 唇嬌豔中帶着水潤,肌膚如同上好的白瓷低下頭湊近還能瞧見上面細細的絨毛。
手一動将帽子擱在座位上, 他湊近伸手拉過她精致挺翹的下巴下的拉扣, 雙手扶着拉扣輕輕一下扣上。
風正好,月光正好, 路燈的燈光正好, 旁邊的行人也正好。
面前的女孩微微的仰着頭一張臉完全暴露在面前, 鄧階喉結聳動。
最終手上挪擡着她的下巴, 低下頭吻下去。
唇溫熱帶着稠密的甜,鄧階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感覺到那舌頭的觸感何禾渾身一僵, 手放在兩旁微微曲起握成小小一個拳頭。吮吸着那令人着迷的軟軟的唇瓣,鄧階伸手摟住她的細軟的腰肢将人拉入懷裏,加深這個吻。
何禾覺得整個人的腿都是軟的,呼吸都是困難的, 鼻息裏都是屬于他的霸道的味道。
輕輕的揉了揉她的腰, 何禾不自覺的張開嘴,鄧階順着唇将舌頭探了進去。
唇齒交纏,站不穩的何禾直接将手搭在他的脖子上, 勾着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加深了這個吻。
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體溫相互交織着傳遞。
靈魂的顫栗總是越發的令人着迷,鄧階已經忘記了自己待會兒還要做什麽,只是順從靈魂深處的渴求緊緊的将人扣在懷裏,唇齒交纏間津液交纏在一起已經分不清楚你我,手不自覺的順着何禾的校服衣角想要探進去。
腰間不同于體溫的溫度讓何禾瞬間清醒,她一手抓住那探入衣服裏的手。
兩人唇齒分開,鄧階停下手目光幽深的盯着她。
旁邊的路上已經沒有了人,只有風的聲音在寬闊的田野裏流轉,不遠處的群山黑黢黢的如同深夜的戰士,路燈的燈光也是十分的幽暗。
何禾搖搖頭松開他的脖子,想要将人推開。
“讓我抱一會兒。”鄧階緊緊抱着她聲音沙啞,手重新摟着她的腰,“就抱一會兒。”那聲音裏已經染上了欲色,引人想要一起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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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禾仰着頭望着他,唇嬌豔欲滴。
鄧階受到蠱惑低下頭一口一口的咬着她的唇,最終将腦袋擱在她的頸窩上,平複。
何禾伸手回抱住他的腰。
半晌之後,他終于松開她,拿着擱在一旁的帽子戴在腦袋上,迅速的扣好橫跨坐在車上吩咐:“上來吧,帶你去。”何禾順從的爬上車,抓着他的衣角穩住自己。
鄧階眼一暗,機車一下子飛了出去,吓得何禾下意識的緊緊抱着他精瘦的腰,整個人貼在他的後背上。
一路上能聽見風的聲音,何禾緊緊的抱着他的腰沒有松開,能夠感覺到底下的發動機的劇烈的顫動。
血液在那一瞬間沸騰,從來沒有坐過車速超過六十碼的何禾将鄧階整個人抱得越發的緊,騎車的鄧階嘴角勾起,笑了。
車子在市中心的東城彙停了下來,停下車的同時風已經停止,剛下車的何禾頭有點暈腿有點軟被下車的鄧階摟在懷裏,擡起頭望着面前黑燈瞎火的個個商鋪,疑惑的問身旁的人:“現在不是都關門了嗎?”
前面的都是商鋪,有金大福珠寶、建設銀行、還有各種品牌的連鎖店面……然而現在除了建設銀行旁的自動提款機處有燈光,其他的地方都是一片黑燈瞎火,深夜的所有店鋪都已經早早的休息,就算是聖誕節也一樣。
鄧階:……
默默的将人帶到東側的門口。
東側的門口擺了一座六米高的聖誕樹,綠色插滿松樹枝的聖誕樹上裝扮了各種麋鹿、蝴蝶結、糖果……還有一圈圈的纏繞的小彩燈,樹頂最上面是一個如同明珠般的白色燈,小彩燈一閃一閃十分的好看,這是何禾第一次瞧見真實的聖誕樹,以前只在電視上見過,或者精品店的迷你版。
被震驚住的何禾下意識的上前一步,轉而回身抱住一旁的鄧階,滿臉興奮:“很漂亮啊,我第一次見到。”然後拉着人湊近聖誕樹,這個時候沒有人整個聖誕樹都是兩個人的。
走進才發現聖誕樹上挂了各種各樣的許願的小玻璃瓶,裏面都有卷好的踩着紙貼,小彩燈有小星星狀的也有小心心形的,環繞了一棵樹,另一側的一張桌子上還放着小玻璃瓶和紙貼,鄧階将人帶到桌旁才發現桌山貼了一張二維碼。
“想寫嗎?”鄧階望着興致勃勃的人問。
何禾點點頭。
拿出手機掃碼付錢。
拿起紙貼的何禾将人眼睛一擋,小聲說:“我要寫了,你不能看,我阿婆說看了就不靈了。”
她的聲音軟軟的,壓根不知道這麽停在耳朵裏惹得心癢癢的越發的想看,只是鄧階最終還是默默的轉身讓她伏在桌上寫。
望了一眼背身過去的鄧階,何禾拿起筆在紙貼上認認真真的寫下一行字,然後細細的卷起來用一次性的小皮筋捆好塞進小玻璃瓶內,鄧階轉過頭的時候瞧見她正在拿着塑料塞塞住瓶口,笑了笑随着她一起将挂着紅繩子的許願瓶挂在聖誕樹上,聖誕樹上已經細細密密的挂了一排,燈光打在上面亮晶晶的反光特別好看。
鄧階情不自禁的拿出手機偷拍那閉着眼雙手合在一起,虔誠的站着許願的人。
許完願的何禾眼睛裏都有細碎的星光,“我們接下來去哪裏?”
鄧階:……
望着一個個已經緊關得店鋪,頓時有點懵,他原本是打算帶她來這裏之後再去東城彙三樓的電玩城,只不過現在瞧着電玩城也關了,娛樂的所有場所肯定也不開。
失策失策。
當然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去我家。”聲音淡淡絕對聽不出來這是臨時的決定。
何禾:……
想起剛剛的事,面色有點紅想要拒絕,在她的拒絕的話還有出口之前鄧階伸出手敲了她一個栗子,笑着調侃:“放心吧,不會對你做什麽的。”
他家何禾差不多已經要輕車熟路了,回去的何禾洗了個澡套着鄧階寬大長的襯衫當睡衣,躺在客房裏望着頂棚的白色天花板,抿着唇無聲的笑,然後緩緩的關上燈,有點疲憊的她很快陷入夢想。
半夜中卻有人爬上床緊緊的将她摟在懷裏,“乖,我就抱抱,睡不着。”聽到熟悉的聲音睡衣朦胧的何禾再次睡了過去,鄧階将人緊緊的抱在懷裏鼻尖全部都是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其中又夾雜着一股不同的女子香。
渾身燥熱,越發的難以睡着。
去衛生間沖個涼,上床撫開她貼在臉上的碎發,輕輕地從她的光潔的額頭,吻上眼睛,輕輕咬了一口挺翹的鼻尖,嘴覆在她那綿軟的唇上,吮吸兩口,待體溫回來後将人摟在懷裏,沉沉睡了過去。
元旦前一天,關于上一周模拟考的統考成績已經出來。
進入高三的考試特別頻繁,這一周一次的模拟考不會換班級也不會拉開座位,就相當于是一周一次的小測,只不過這種成績最終也會統計在一起讓學生深刻意識到自己與理想到底有沒有差距,所以不是一下子考完,而是在每天下午安排一個時間作為考試時間考一門,上午正常上課。
班主任将班級排名和成績貼在黑板旁邊的白牆上,有不少的人圍了上去。
回來的鄧階望着堵在門口的衆人,透過個人的頭頂望着那名單,不用擠進去就在前面瞧見自己和她的名字笑了笑,回到座位。片刻後一張紙條落在何禾的桌面上,是何禾這次考的成績和排名。
班級第十五名,相比較于上一次有進步。
兩個人在班級裏特別的低調,畢竟高三了各種違規犯紀的事都特別惹人眼,何禾不喜歡自己作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鄧階自然也不喜歡雖然從小到大他已經習慣了,但是自從上次有人刻意舉報,他不想太過于影響何禾。
雖然班上該知道的都知道。
所以對于鄧少爺來說,低調都是浮雲而已。
知道成績的何禾低下頭繼續寫作業刷題。
下節課是英語課,英語老師摟着一摞試卷走進來,将試卷放在課代表夏文文的桌上示意她發下去,随後走到何禾旁邊低下腰小聲的詢問正在認認真真的寫作業的女孩:“何禾這次考得不錯,覺得這次的試卷怎麽樣,應該都是自己考的吧。”
仰起頭的何禾望着英俊的英語老師,聽這話的她下意識的握緊手中的筆,點點頭。
一臉欣慰的英語老師回到講臺上,何禾松開手紙面上留下一個米粒大的墨點,已經暈開染到了下一頁。
“啪啪啪——”站在講臺上的英語老師拊掌讓大家都安靜下來,看成績的同學知道要上課了連忙回到自己的座位,“這次我要表揚一下我們班的何禾同學,雖然只是一次模拟周練的成績,但是何禾同學一下子考了一百三這也是特別不錯的。”英語老師的聲音自帶磁性,下面的人跟着鼓掌。
整個教室掌聲不停。
何禾低着頭從夏文文的手中接過試卷,默默的疊成一小塊放在書下壓着。
這件事并沒有引起多大的水波,除了下課的時候何璐跑過來湊在何禾的耳邊說:“呀,不錯啊,情場戰場雙得意。”
何禾:……
笑了笑,這種時候她不知道該如何回複,只是在何璐離開後給了後桌一張便利貼:“我成功了。”後面跟着一個開心的笑臉,有些事自己知道就好,其他的壓根沒必要多說。
然而有些人卻不是這樣想的。
中午何禾回教室有點晚,教室裏應該有不少人,走到樓梯口的她默默想,因為一牆之隔她已經聽見了裏面人讨論的聲音,然而讨論的內容卻讓她硬生生的在教室門口停住了腳步。
“哇,這次何禾進步真多。”徐淑美的聲音帶着小孩子的輕快與傾慕,“若是我也能進步這麽多就好了,就不怕考不上一本。”
“噗呲,也就是一次周練成績而已,當什麽真。”這是徐小火的聲音。
王青青的聲音帶着少女感,軟軟的帶着一絲高傲就把那少女的柔和壓得一絲不剩:“是的呢,小火說得對,就是一次考試而已,”後面她壓低了聲音,卻也不小聲至少教室裏的人肯定都能聽見,“說不定還不是自己考的,沒看到上課前英語老師都不相信的去質問了嗎?”
“不是吧,英語老師懷疑了?”其他的人都特別的驚訝,“怎麽會?”
“噗呲,你看她和鄧階走得那麽近,英語都是長時間學習的,哪能一下子提高那麽多,之前可都是一百出頭,就算是簡單的都不超過一百一。”
這麽一說好像很有道理,學習這麽多年卻是沒瞧見一個人的英語是突然劇增,其他幾個人都有了那麽一絲動搖。
何禾推開門緩緩走進班。
瞧見何禾走進來,徐淑美一臉坦蕩的詢問:“何禾你這次的英語考得真好,是都是自己考得麽,有人說你不是自己考的。”徐淑美一直都是小孩子心性,說話都是橫沖直撞帶着小孩子的天真,也從來不會拐彎。
就算是知道如此何禾心裏還是堵得慌。
“是我自己考的。”
她說話一向沒什麽威懾力,王青青嘲諷的笑:“你覺得英語是那麽好學的麽,人還是實誠一點兒好。”
“我是自己考的,沒看別人的。”
“那你怎麽證明。”周小火幫腔做事。
“我~”何禾面色漲得通紅,張口卻不知道該從那個角度辯駁,急得惱恨自己這麽嘴笨,“我——”
王青青卻是咄咄逼人,“你看說不出來了吧,臉紅了就是心虛,要不然你臉紅什麽?”
“是的呢。”
這一刻何禾覺得她們真的很讨厭,她也不喜歡自己的嘴笨,倔強的辯解:“我就說自己考的,你們——你們——”一緊張她說話就有一點結巴。
“喲還結巴了,一看就是心虛的。”
不知道什麽時候站起來的林超将站在過道中央的王青青一推,“好狗不擋道。”說完準備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沒有任何預防的王青青一個踉跄差點兒直接摔在地上,林超瞅都懶得瞅她一眼。
“你——”回過神的王青青氣惱的指着毫無紳士風範的男生,指責,“林超你還是不是男人,跟女生動手。”
斜視扶着桌子的人,林超嘲諷的輕笑:“你也算女生,應該算是八卦的神婆吧,別人都不知道的事就你知道,以後千萬別當法官,要不然空口斷案包青天都要被你氣得從棺材裏跳出來。”
林超這個人桀骜不馴,從來就不會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對着徐小火嘲諷:“還有你也是,心眼比他媽的針眼還小,這年頭是污蔑人不算犯罪所以放縱自我變得這麽惡心人了麽。”
幾個女生的面色變得特別難看,特別是被指明的王青青和徐小火。
罵完人,林超一臉無所謂的準備回去趴着睡覺,瞧見站在那一動不動的何禾同樣嘲諷:“生活委員我勸你還是一個人得了,反正都是被欺負,說不得一個人幹幹淨淨之後還要少打眼一點。”眼尾瞧見從後門走進來黑面的鄧階,他也沒有任何改口改變自己想法的意思。
鄧階靠近何禾詢問:“怎麽了?”
何禾搖搖頭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班上的人很多都瞧見了這一幕,有人在指責林超欺負女孩子,有更多的人是在指責王青青一群人“八婆、嘴碎、冤枉人、不講理”,面色受不住的王青青惱羞成怒的拿起旁邊桌上的書就向林超砸過去。
“卧槽,你要砸人拿你自己的書。”張琪連忙護住自己的書,不讓發瘋的人拿着自己的書洩憤。
聽到聲音的林超一轉頭一堆書向他的臉上砸過來,連忙伸手一擋,書砸在手上生疼,果然最毒婦人心。還不洩恨的王青青拿不到張琪的書 ,轉身拿過一旁另一個人桌面上的書砸人。
瞧見那人還來,座位這總共也就這麽一丁點兒地,躲不過的林超拿起書擋。
書被甩了回去,一本砸在毫無準備的王青青臉上,王青青楞了一下哭了。
林超:……
衆人:……
“呀,你怎麽能打女生?”徐小火驚訝,衆人的目光都彙聚了過來,他是因為自己被打,趕過來的何禾瞧了一眼在哭的人,連忙詢問林超:“你沒事吧?”
手肘上還生疼,氣憤的林超陰森森的盯着她們:“我就打女人了你能拿我怎麽樣,有本事不爽來打我啊。”
被爆發的林超一下子鎮住的何禾:……
這句話卻講得某些男生莫名的爽,例如說柯卓,最讨厭女生總是拿男生不能打女生說事了,有些人就是欠揍。
柯卓拉住他家知曉前因後果的大兄弟,不讓人當場發飙,要不然班主任肯定又要上場了。班主任上場得特別的快,剛解決何璐的糾纏的徐子文踩着上課鈴回到班級幾個人就被叫去了老師辦公室。
最近的十班可能是撞了邪,老但愁得牙龈上火,發際線上移再上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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