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後來

話說自從何禾談戀愛以來, 宿舍的四/人/幫就成了三人組。

三個人對于那冒出來的室友的男朋友,還是一個長得不錯的男生的看法簡直就是颠覆三觀。

剛開始是好奇和敬佩, 畢竟作為一個年齡差不多大還開着火鍋店的帥哥, 敬佩就如同是那滔滔不絕的長江水。其間還特別好奇,何禾與鄧階直接發生的一些事, 簡直就是想要刨個一幹二淨才算。

只不過何禾一向話不多。

鄧階站在人群中沒有故意吸睛,安安靜靜的靠在牆角上等人, 模樣像是裝逼, 卻又不流俗。

這就導致了何禾成為了宿舍的重點盤纏對象。

火鍋店也變成了幾個人加餐的首要之選。

幾個人一直追問着何禾為什麽當初來的時候竟然不說,以及那遠如男神一般的男子何禾是怎麽早有遠見拿下的, 何禾只會淡淡的推脫說不知道。

其實她也是真的不知道。

剛剛好就遇見了, 在一起了。

只是單身萬年的人, 豈是這種答案能夠解決。

于是就開始玩真心話大冒險, 套各種細節想要給乏味的大學生活增添一絲有趣的元素。

何禾被追問得不行,就對鄧階小聲埋怨:“都怪你,你看現在我室友每天都對我有滿滿的好奇。”

宿舍的茶話會, 其他人除了學習就是明星八卦,當然沒有真人有趣。

誰知鄧階淡定的說:“沒事啊,不想說,你讓她們來問我。”

何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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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了多久她們還真的加上了好友, 然後開始各種背着何禾搞小活動, 制造——驚吓(驚喜)。

後來熟了之後,神秘感消失。

男神也是凡人。

某天下完課,羅佳悅拉着何禾說:“你家那位是不是從小感情缺失?”

何禾一臉不解。

“要不然為什麽天天粘着你。”

這般一想, 好像也沒錯,自從過了明路之後,一有空鄧階就過來等人,何禾沒事的時候就被他帶着出去玩。

一個宅慣了的人,這三年走過的地方,還沒有這一陣子逛的地方多。

話還沒說完,人家已經過來了。

宿舍的人都秒撤。

“你就沒有事麽,每天都這麽閑?”何禾瞧着雙手插兜走過來的人問。

鄧階盯着她問:“怎麽了,這樣問?”

“我都好久沒有和室友一起了。”

“哦,那我請她們一起去吃飯?”

何禾:……

果然是沒辦法繼續好好聊天。

何禾也發現現在的他特別黏人,若說高中的時候還是雲淡風輕的模樣,現在就是完完全全的将自己的性子都暴露了出來,其實每個酷酷的男孩子內心其實都住着一個小公主才對吧。

有一點,何禾一直不肯妥協,就是鄧階要和她一起去實驗室。

大三的本科生去實驗室的時間大大減少,有不少的人都在忙着找工作或者實習,老師也就管得松。

就算是這樣一個星期還是要去一兩次才行,何禾跟在師姐後面做課題,這個實驗一做就是六七個小時以上,也就是說着基本上一天的時間都要泡在實驗室。

上午配好溶液,師姐他們點外賣,最後要去食堂的只有何禾和另一個研二的師兄。

實驗室習慣性的搭夥一起吃飯,何禾與師兄不算熟也不陌生。

一路尴尬的在食堂打完飯帶回去吃,師兄瞧着氣氛實在太尴尬,就開始詢問她一些關于課題上的事。

倒也是相處的十分融洽。

在樓下就遇見了坐在共享單車上的人。

眯着眼瞧着何禾身邊的鄧階,鎖上共享單車,瞪了她一眼直接走到她身邊。

談話被打斷,何禾笑着讓師兄先回去。

“他是誰?”“你怎麽來了?”

兩個人同時開口,望着對方,鄧階可沒有任何準備先回答的意思。

最終還是何禾妥協:“實驗室的師兄,一起去買飯,你別多想。”

說着揚了揚手中的打包盒,“你中午就吃這個?”鄧階瞧着裏面的米飯白菜皺起眉頭,一看就沒什麽色相,“你都這麽瘦了,怎麽不多吃一點?”

“怎麽,看不起食堂啊!”

“沒有。”

鄧階将人拉到一旁樹蔭下的石凳上坐下,對着何禾叮囑:“你是有主的人,要對一切的異性保持距離。”

“管得這麽嚴?”何禾有點驚訝。

“當然啰。”鄧階挑挑眉,抓着她的下巴湊過去咬了一口,“記住了啊!”

這是被換了魂吧,惹得何禾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了人,或許他是鄧階的雙胞胎兄弟?

回到實驗室的何禾腦子還有點懵,不知道他到底是來做什麽的。

然而在宿舍的另外一個群裏,羅佳悅嘴角抽搐的看着那以前的男神那滿滿的炫耀的話語:“啊,@林曉晨,我按照你說的方法突擊檢查了,果然不錯,謝謝你哈,下次請你吃飯。”

林曉晨:不客氣不客氣,下次需要主意包在我身上。

羅佳悅:……

陳曦:……

“晨晨,你就不怕被何禾知道被弄死麽?”

林曉晨:【大笑】jpg放心吧,她小胳膊小腿,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

【紅包】:手下留情,不要欺負何禾。

三個人:……

集體沉默,果然是崩三觀的。

還有一點就是牛逼,有些人的智商真的不是蓋的。

這個學期一直都覺得自己無所事事的鄧階蹭完了何禾所有能蹭的課,上課就讓原本四個人一排剛好合适變成了三加二模式。

自從發現她們三個在後面看戲之後,何禾就再也不同意坐在三個人的前面。

不說上課的教授都認識了這人。

就是班上的同學也都認識了。

何禾想讓他不要來,可是已經錯過了三年的鄧階變得有點小心翼翼,真的是抓緊每一刻能相處的機會。

專業課老師是一個有趣的人,竟然邀請這人參加期中考試,然後鄧階竟然答應了。

所以在期中考何禾只考58分的情況下,他的新同桌考了98分。

晚上回到宿舍,林曉晨毫不留情的嘲諷何禾玩:“玩了啦,何禾,你看你情場得意考場失意。”

“你就笑吧!”何禾無奈。

哈哈哈哈哈

“好好加油,”羅佳悅拍了拍何禾的肩膀,“他真的是牛逼。”

“期末考給我們複習吧。”陳曦關上陽臺門打開空調說。

……

期末考反正宿舍的人都考得不少,惹得林曉晨一直在群裏嚷嚷:“啊啊啊,何禾,他為什麽不早點出現,你為什麽不早點将人帶出來,這樣的話我高數說不定就不會挂了。”

“兄弟,洗洗睡吧!”羅佳悅拍了一張黑夜的照片,“別做夢了,好好準備下半年的補考。”

林曉晨:……

“蘿蔔,我恨你,咱倆互删吧!”【手動再見】JPG

陳曦:“乖,好好說話,沖動是魔鬼。”

大四何禾找到實習單位,開始實習,一半的日子都被鄧階要求去他那住。

有些時候晚上回宿舍太晚,打擾她們準備考研的休息。

某天下班早回到宿舍,推開門就發現原本都在圖書館學習的人竟然都在宿舍,羅佳悅正在敷面膜,陳曦坐在她的座位上玩手機,林曉晨穿着褲衩翹着二郎腿躺在床上看劇。

“你們都在?”何禾有點驚訝,怎麽今天這麽早就都回來了。

圖書館晚上九點四十五關門,等人從圖書館回來一般就十點,今天才八點而已。

羅佳悅點點頭。

“你今天怎麽回來了?”陳曦問。

何禾反手将門關上,邊走邊說:“哦,回來拿點兒東西。”陳曦瞧見人走過來,連忙将座位讓出來,坐到自己的床上。

“待會兒還要出去?”

從書架裏拿出合同書的何禾點點頭,“明天早上七點就要趕去公司,最起碼五點多就要出門,叫阿姨起來開門太麻煩了。”作為大四的學生,除了有學工處的突擊檢查,或者說節假日前的查寝,一般情況下阿姨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何禾,你倆未免發展得也太快了吧!”

何禾沒反應過來。

等何禾走後,林曉晨一個枕頭丢向陳曦,“別亂說話啊!”

“我怎麽亂說話了?”

得吧,一宿舍的都是單純孩子,就是那種上網不小心搜個“呻咛”都覺得這個世界了不得的幼兒園小朋友,羅佳悅打開電腦插上耳機,美美的敷面膜欣賞她的男人們。

成功解鎖其中的奧秘和奇異的陳曦突然來了句:“那個啥,相親節目那男的遇見沒談過戀愛的人還不要呢,萬年老處女多可怕。”

爬起來想喝一口農夫山泉的林曉晨一口水噴了一書桌。

羅佳悅突然來了興致,摘下耳機挑挑眉問:“诶,你說他們倆到底有沒有……”

“怎麽會沒有,男神瞧着像是當柳下惠的人麽?”

“我覺得像。”羅佳悅難得的點點頭 。

“還真難說,難道和某些人一樣陪着暧昧的異性一個下午在旅館打王者?”

羅佳悅:……

特麽她當時為什麽嘴賤的要講出來。

夜風帶走了一絲白日的燥熱,何禾走出宿舍門口就瞧見站在門口的男生,黑色休閑褲加衛衣,人懶懶的靠在宿舍門口的香樟樹下,旁邊有一對送女生回宿舍的小情侶正在纏綿。

走過去,鄧階低着頭接過何禾手中的東西,聽見何禾低聲說了句:“鄧階,你變不變态啊。”站在這裏,好觀光麽?

鄧階嘲諷的冷笑一句:“喲,我還真想現在試試。”

“你就知道變不變态了。”最後一句壓低聲音幾乎是貼着何禾的耳蝸說。

行吧,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次租的房子是小型公寓,只有一個卧室一個客廳,小型的單人公寓裝修得簡單而精致,一進門鄧階就打開空調脫掉上衣。

“去房裏脫。”何禾将他扔在沙發上的衛衣丢給他。

不伸手的鄧階仍由衣服直接掉在地上,挑眉砍了何禾一眼,不配合的說:“我不,外面熱死了,我要去洗澡。”

等人去了衛生間洗澡,何禾才認命的給他大爺将衣服撿起來,塞進洗衣機裏。

有人按門鈴,何禾過去打開門就瞧見送東西過來的李梓。

大袋小袋直接熟絡的拎到冰箱處,分類塞進去。

“今天白天有事,送過來遲了。”李梓解釋。

何禾盯着頭發濕漉漉的滴水從衛生間出來的人問:“一直都讓李梓給你送的?”

鄧階點點頭。

那前一陣子信誓旦旦買了一堆菜回來的人,就是特意的想要她啓動他家一塵不染的廚房麽,難怪買得亂七八糟的,何禾回到卧室處理實驗報告給他們騰一個說話的空間。

何禾一走,李梓一錘捶在打開冰箱拿出一罐酒的鄧階的肩膀上。

“你小子還沒斷奶吧,現在天天這麽黏着不膩啊。”

說得就是滿滿的嫌棄。

一口灌下半瓶,鄧階随手擦幹嘴角的。

挑釁的回複:“你管我。”随後将另一半一口喝掉,瓶子丢進一旁的垃圾桶裏。

“真的這麽喜歡啊?”李梓心裏滿滿的都是震撼,高中瞧着就是一個流連花叢中的浪子,沒想到最後會折在一個其貌不揚的女人手上。

“嗯。”

“還不放心?”

“嗯。”

“她不是很喜歡你麽,那麽縱容你。”李梓問。

靠在冰箱上,鄧階低着頭不知道看着地面上的哪裏,迷茫的說:“喜歡吧,可是也沒有那麽喜歡。”從高中的時候開始,就沒有那種奮不顧身的感覺,她一直都很理智,理智得讓他覺得就算是他離去她也只是淡淡的哦一聲。

然後,其實也是那樣的吧。

鄧階有點不自信。

“得了吧,我看她就是忍者神龜行的,別得寸進尺。”

“嗯。”

李梓氣結,三棍子打不出一個響屁,這話說得真他媽沒意思:“得得得,不和你說了,真他媽沒勁,走了。”

正在作圖的何禾轉身就瞧見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旁邊注視着自己的鄧階,吓了一跳問:“你怎麽了?”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水杯抿了一口,水喝多了容易想上廁所,晚上不能多喝。

“你喜歡我麽?”

“發燒了?”何禾伸手去夠他額頭。

鄧階踮起腳尖不給她摸,問:“那你為什麽不吃醋?”

放下手的何禾滿是無奈,問:“吃什麽醋?”

鄧階無情的控訴她,沉默不配合不說話。

“收銀小姑娘給你送花的事?”何禾嘗試的問了一句。

鄧階眉頭松了松,何禾問:“你為什麽不丢掉,擺在店裏做什麽?”

“原來你都記載心上啊,果然是忍者神龜。”鄧階嘟囔一句,瞧着不說話的人問,“吃醋沒?”

“你說呢?”

半晌之後,鄧階指責:“裝得一點兒都不像。”

何禾突然踮起腳尖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嘴角咬了一口:“別生氣啊。”

“屬狗啊你。”鄧階笑着反咬回去。

轉身将她壓倒在床上,“小禾苗,其實你可以把我當做變态的。”說着鄧階吻着她,手已經伸向了她的衣角。

“沒洗澡。”

“沒關系,我不嫌棄。”

月色正濃,有些話在心底紮了根,就給了人放縱的勇氣。

占有的勇氣。

【父母篇】

國慶時雖然心有不願,何禾最終還是在這個全民出去旅游的時刻搭上了相反方向的列車,在鄧階強烈的要求下和他一起回家。

“用不用買什麽?”下火車之前何禾問。

鄧階緊緊的将她的手抓在手心裏:“不用,回去就成。”一路上将擠過來的人都隔開,避免撞在何禾的身上。

“我不是瓷娃娃,不用這麽小心。”何禾低聲對将有一個人推開的他說。

鄧階低頭看了她一眼,暧昧的笑道:“誰知道你是不是一個人,小心點兒總是沒錯。”

臉漲紅,何禾低着頭堅決的将自己的手從他手中抽出來,任好言好語都不願意和他說話。

鄧階家并不在南市,下了火車外面有人來接,上車前何禾終于不再鬧變扭,笑而腼腆的和來接人的司機叔叔點頭打招呼,雖然鄧階說不用買東西,最紅何禾還是拉着人去了一趟商場。

這次只用見他父母,其他的親人都不在。

重新坐上車時,想起他媽媽,何禾有點緊張,她對她的印象還停留在高中的階段。

只可遠觀不可親近的一個人。

“我要不要換件衣服?”何禾忐忑的問。

将她的手抓在手裏,鄧階伸出手彈了彈她的額頭笑着安慰:“放心吧,我爸媽都很好說話的。”

好說話?文明說話,罵人都不吐髒話的類型麽?

帶有氣勢的文明人更加的滲人。

去的時候何禾才明白他說的好說話是什麽意思,他的母親陳卿言還是一如既往的貴婦形象,沒有多說話也沒有刻意疏遠,到是他那看着就比較嚴肅的父親跟何禾說了幾句話,詢問了幾句。

沒有不滿也沒有滿意的接受。

一時之間何禾心底有點……

“我媽對誰都是這個樣子,你別放在心上。”鄧階安慰她。

離開的時候他母親陳卿言塞給何禾一串佛串,淡淡說:“這是他奶奶給我的,現在給你。”

兩個人在離開這個城市之前遇見了許諾,原本清秀笑着有酒窩的男生還是一副幹淨清秀的模樣,只是他的手中沒有拿着酸奶。

“去吃個飯?”瞧見兩人,許諾露出不出意料的表情,“回來見父母?”

鄧階點點頭。

坐在一家西餐廳裏,許諾笑着說:“兜兜圈你們倆還是在一起了,真好。”

何禾笑了笑。

“她怎麽樣了?”鄧階問了句。

被問的許諾立馬露出苦笑,“我當時真的不知道她的處境,要不然也不會那樣和她作對的。”後來才知道他那父母答應給她錢的前提條件是,許亦言那一年将他勸好,乖乖的考上大學。

鄧階點點頭。

“現在已經不和我們聯系了,聽過一星半點的消息,但是她自己刻意的隐藏起來。”許諾眼裏都是無法抑制的痛苦。

“真麽想到會是這樣的。”

何禾将紙巾遞給壓抑的許諾,原本笑得甜甜的大男孩終究還是有自己的煩惱的。

回去的車上,卧鋪的床,躺在床上能聽見火車軸有節奏的聲音,外面的景色緩緩的後退,一路上有山有水。

“知道嗎?許亦言這個名字,就是我媽陳卿言和許諾他爸爸名字的結合,寓意是美好的,可惜結果不好。”

你的名冠上我的姓。

何禾反手抓着他的手。

車子一路南下,就到了南市。

有來有往,最終何禾還是決定帶着他回家一趟。

爸爸何大紅的拉面館不開許久,何禾回家時爸爸在房裏睡覺,只有妹妹坐在客廳裏看電視。

瞧見姐姐帶着一個陌生的男生回來,好奇的多看了兩眼才大聲喊:“老爸,我姐回來了,帶了一個漂亮的大哥哥回來。”

拍了拍妹妹的頭,何禾笑道:“何苗,別皮。”

“啧啧啧,原來你妹叫何苗啊。”鄧階湊在何禾耳邊說。

何禾伸腳踩了他一腳,“高中的時候大家都不知道。”對于自己的家庭情況何禾一向不多說,誰知道何璐就叫熟了,鄧階後來也跟着叫,何禾都習慣了,其實在老家的小時候親昵的長輩也有這樣叫她的,有了妹妹之後就是“大何苗,小禾苗”。

何大紅睡眼朦胧的從房裏出來,就瞧見自己閨女欺負人。

男孩子第一眼瞧着眼生中帶着點兒熟悉,後來才意識到就是高中那小子。

第一句話就是:“你們一直都在一起?”

何禾搖搖頭。

“哦,那就好。”

然後——當然就沒有然後了。

作為一個大四了的女兒,馬上就二十二歲,再沒有對象家裏人就該着急。

“何苗,去把你媽叫回來。”何大紅吩咐一旁十分好奇時不時偷瞄的何苗。

“哦。”

何大紅話不多,只是問了幾句何禾在學校的情況就去衛生間收拾自己,出來後坐在沙發上目不斜視的看電視。

還是八七版的西游記,從小到大他就對這個電視情有獨鐘。

“你爸爸是不是對我有意見?”鄧階湊着何禾問。

回想起高中他的那一句“跪下”現在還覺得心有餘悸。

何禾搖搖頭,表示她也不明白這葫蘆裏到底賣着什麽藥。

丈母娘看女婿據說是越看越喜歡的類型,在何禾她媽媽的身上有了具體體現。

一頓飯鄧階陪着父親何大紅杠了一小壺自家釀的燒酒,也終于笑了,大嗓門開啓。

“我和你說,我這閨女從小就特別懂事,你可不能欺負她。”

“不會不會。”鄧階連忙回道。

何大紅打了個酒嗝,何媽媽連忙将人趕去房裏,走之前何大紅臉上都是縱酒過度的陀紅,大嗓門都震的耳膜發癢,歪着頭告誡:“就算是我閨女欺負你,你也不能還手。”

護女心切。

沉默寡言的男人也有可愛的一面。

何禾覺得眼眶有點熱。

離開家之前,何媽媽拉着何禾在屋內說話:“若是覺得可以了,關系就早點定下來。”

何禾乖巧的點點頭。

“別還是那麽傻,男人還是要抓在手裏才行,一心付出是沒用的,自己多算計算計。”

“所以爸這麽好說話是你調/教的?”何禾突然開口問。

說起這個,何媽媽滿臉驕傲:“當然啰,剛結婚的時候你爸那脾氣多壞,你平時也能感覺到,要不是我他現在在家裏能這麽好說話?”抓着何禾就開始說她的豐功偉績。

何禾眯着眼笑着聽。

門外的何苗與鄧階面面相觑。

最終何苗語出驚人的來了句:“姐夫,你長得真好看。”

鄧階有點哭笑不得,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顏值卻是幫他加了不少分。

回學校的票買的是晚上的,下午兩個人一起去了趟學校。

南市一中管得還是一如既往的松,除了學習其實這個學校真的很自由。

向右走是食堂,然後是濃陰的湖、竹林、女生宿舍、體育場、第三教學樓、最後是他的公寓。

站在樓下望着四樓,陽臺上已經被新的住戶種上了不少的花花草草,有的綠色的藤蔓長出了窗臺,在外面露了綠意濃濃腦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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