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吻她
裴莊宅邸。
顧子骁站在門外。蘭知夏已經失去消息超過24小時,他再也坐不住,盡管安洋和蘭天都告訴他,蘭知夏是安全的,但是他見不着她,也聯系不上她,心裏已經煩燥到極點。
大門外,依然燃着詭異的火焰。顧子骁在不停地按着門鈴五分鐘後,笨重的鐵門終于被打開了。
管家米爾汗笑容可掬地出現在門口。
“顧先生,我家主人出遠門。顧先生如信我,我可以代為轉告。”管家一招一式全是中國風。
“我只想知道知夏在哪?”
“這個恕在下不能告知,不過主人讓我轉告顧先生,小姐現在十分安全。”
“那煩請轉告裴老先生,我手上有一樣東西,是知夏的,她從不離身,我需要親手交給她。”
“如果顧先生信得過我……”
“我需要當面交給她……”顧子骁打斷管家的話。
“我一定轉告我家主人。”
“我等着消息,希望不會太久。”
從那座大宅回來後。顧子骁意外地接到一個人的電話——安旭——安和集團的現任總裁。
對于安洋,顧子骁想了解得更多,安旭不找他,他也會聯系安旭。兩人約定在顧子骁的517房見面。
這是照片風波後,安旭主動找上顧子骁。他雖然對蘭知夏念念不忘愛得深,可蘭知夏卻一直把他拒于心門外,安洋又回來了,安旭對蘭知夏的那份深情,更無處安放。
安旭也在找蘭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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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洋給的信號太強烈,他怕蘭知夏真的想起以前的事,那麽他,更不可能再靠近她。蘭知夏在顧子骁身邊,他至少可以看到她,可以和顧子骁光明正大地競争。可是現在蘭知夏和安洋在一起,他無法呆着不動。
若在平時,這兩個男人打死都不願意坐在一起,可是現在,為了同一個女人,他們面對面坐着,顧子骁還叫了一瓶上好的紅酒。打算進行一場男人間的心跡交流。然後合作,找到蘭知夏。
“安旭,安洋帶走蘭知夏,你知道他們可能去了哪?”顧子骁不想繞圈子。
“顧子骁,我哥不會傷害知夏,但是也不會再讓她離開他身邊。”
“你這話什麽意思?”
“知夏和我哥,十年前就認識。”安旭很無奈,本來以為,蘭知夏到了英國,就不會再與哥哥有交集了,可是,他們還是重逢了。
“知夏在到了英國的第三年,就被她外公接走。直到上大學的前一年,才重新回到英國。這期間的6年,她是和我哥一起渡過的。我哥喜歡知夏,知夏應該也喜歡我哥的。但是回到英國後,她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對和我哥一起渡過的日子沒有任何印象。自然,也就沒有記起我哥。”
“你的意思是,知夏失憶了,而且只對和安洋在一起的6年失憶?”顧子骁想起與安洋見面時,他就感覺安洋以前是認識蘭知夏的,而且兩人還是熟人,但是知夏的反應,卻像是剛剛才認識安洋,知夏曾說過,兩人在一起要彼此坦誠,沒有欺騙,那她沒有必要騙他,還有那天晚上,知夏對比烏拉出手,快準狠,完全就是換了一個人。她自己也無法解釋這一切,這裏面,到底有什麽問題?
安旭當然想到顧子骁一時半會接受不了。但是想再見到蘭知夏,他必須讓顧子骁了解她的過去。
“不是失憶,而是被偷換了回憶。在英國,我曾經很多次試探過她,她都沒能記起安洋,但是對這6年,她的回憶不是空白的,她一直以為是和妹妹一起渡過,父母會偶爾來英國看看她們姐妹倆。”
“你确定你現在不是在說着天書?安旭?你能對你今天所說的一切負責嗎?如果讓我知道你在騙我,我會殺了你。”如果安旭說的是真的,那麽蘭天昨天對他說的話,就不全是真話。這兩個人,到底誰在騙他?目的又是什麽?
“顧子骁,我知道你一時之間很難理解,但是在這裏,我相信你知道知夏的外公是個什麽人。我愛知夏,雖然她不愛我。但是這不能阻止我關心她。何況,你沒得選擇,想找到知夏,你只有相信我。”
“安旭,你當初不簽下VG,是早就知道這是個陰謀對不對?”
“我只能說,VG是專門給蘭天挖的坑,但是現在,既然你顧子骁也跳進來了,那這臺戲就有得唱了。”
“我們怎麽找到知夏?”
“那個地方,只有KUT的人可以進入,而且,必須是采集了指紋和人臉信息的人才有資格進入,我們需要找個這樣的人帶我們去。並且這個人,還必須有充分的理由上島。”
“島上?你的意思是知夏不在阿格拉?”
“是的,她人現在已經在大西洋的一個獨島上,她生活過6年的地方。”
“安旭,你也從沒來上過島?”
“是的,不是什麽人都可以上島的。就算是我父親,在曝光了我媽和我們兄弟之後,也被逐出了獨島。只有我哥,替代了我父親,才有資格上島。”
這麽說,能上島的人還真的沒幾個。”
“現在,我們分頭想辦法吧。”顧子骁的确沒有把握,在S市,黑白兩道再怎麽嚣張,他顧子骁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但是現在在阿格拉,對手還是KUT。”
“顧子骁,想到辦法了,通知我。”安旭起身要走。
“安旭,謝謝你!”
安旭朝顧子骁笑笑,有點無奈,他來,只是因為蘭知夏,顧子骁也明白。
海鷗,海風,日出,還有海天交界處的茫茫白霧,讓這座島嶼顯得格外的幽靜。島上林木繁茂,各種飛禽走獸因為沒有天敵而長得格外的龐大。昨夜裏,蘭知夏已經見識過了。雖然窗外就是海面,但是她總感覺有什麽東西在她的窗外來回晃動。她很害怕,但是卻拼命捂住嘴忍着不叫出聲來。安洋就在隔壁,只要自己出聲,他一定會過來看看怎麽回來,但是孤男寡女,半夜三更,她不想再給他可乘之機。
一夜未眠,直到東方吐白,她才打開房門,自己來到這處礁石上。
她不知道那天為什麽安洋出現在她面前時,她就跟着他來到了這裏,也許潛意識裏,她不覺得安洋是會害她的人,而且隐隐約約還覺得他是個可以相信的,可靠的人。明明安洋昨天還搶走了她爸爸所有的VG股份,雖然蘭天一早就準備好了股權轉讓書。為什麽呢?她也好想知道。
晨露很大,打濕了她長長的頭發。那個女人,抱膝坐在礁石上,那個背影,是6年前自己常常看見的。安洋走過去,把外套披上了蘭知夏的肩膀。然後并肩坐在她身邊。
“昨晚沒睡好麽?”
“睡得很好。”
“它沒打擾你休息麽?”
“它?哪個它?”
“阿輕。”
“阿輕是誰?”
“你12歲上島時,裴爺爺就讓阿輕和你做伴了,昨天你上島了,阿輕可能是嗅到你的氣味了,昨晚就來找你了。”
“我有什麽氣味了?安洋,你少吓我!”蘭知夏聽安洋這話,覺得所謂的阿輕,一定不會是人類,頓時渾身雞皮疙瘩豎了起來。
“看來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主人這麽沒良心,阿輕該傷心了。”安洋轉頭看着驚慌的小臉,越想逗她。
“小夏,阿輕确認是你之後,晚上會進入你的被窩,和你一起睡的。”
“安洋!”蘭知夏再也忍不住了,“嗖”一下站了起來,外套都掉地上。她昨晚已經吓得魂都沒了,這好不容易捱到天亮跑出來,結果安洋這壞蛋又說出這樣的話。
“你不吓我,會死啊!”
他也站了起來。看着眼淚都快被吓出來的蘭知夏,安洋突然心疼了。他不自覺地捧住了她有小臉,然後拇指的指腹輕輕地揉着她的臉頰。
“小夏,第一次見到阿輕時,你不是這樣的,你的眼裏都是驚喜,島上,除了我,你沒有朋友。每次我出島時,你都讓阿輕陪你睡覺,你都忘記了嗎?”
在安洋的安撫下,蘭知夏的心竟然沒來由地慢慢平靜下來。她沒說話,也不再發抖,只是定定地看着安洋。
安洋在她的眼眸裏,發現了自己。他看到她眉頭皺緊了又展開,展開又再皺緊,眼睛一下一下地眨着,細長的睫毛上上下下輕輕抖動,他知道她正努力回憶他的話,力圖在腦海裏搜到半點關于這些的片斷。但是很顯然,她找不到。安洋看到她低下頭,懊惱地咬着唇瓣。
安洋把她輕輕地擁入懷裏。在她耳邊輕聲安慰:
“不用着急,慢慢來,這裏,你生活了6年,我們總有辦法找出所有的回憶。”
“安洋,我不姓蘭,那我姓什麽?我丢失的6年回憶裏,是不是有什麽秘密是大家想要知道的。”
“小夏,你想知道的這些,都會随着記憶慢慢揭開的。”
蘭知夏閉上了眼睛。在安洋的懷裏,她居然有了一各久違的安全感。她不知道為什麽,但是她知道不需要問,總有一天,這些“為什麽”都不再是秘密。
“小夏,有件事想要告訴你,但是你得答應我,不要激動,不要跳開,不要被吓到。”
“好,你說。”安洋的這番話,本身就夠吓人。蘭知夏的聲音已經顫抖,小手揪住安洋胸口的衣服,連同他胸口的肌肉一起抓住,然後身體移動了一下,更加貼近安洋。
安洋又好笑又無奈,這是不是就是另外一個蘭知夏。別說和之前打趴比烏拉的那個蘭知夏相差十萬八千裏,就是和昨天那個被蒙住雙眼還一臉淡定的蘭知夏相比都相去甚遠。
“你的好朋友來看你了。它就在你的身邊,脖子已經伸上來了,準備給你個大大的見面禮。”
“啊!”蘭知夏大驚,大叫了一聲,雙手攀上了安洋的脖子,眼淚都被吓下來了。安洋沒留意猛地被她摟住脖子拉低了頭,薄唇正好對上了她飽滿的唇瓣。蘭知夏并沒有意識到現在的動作,還一味在哭,可是安洋卻愣住了。随即,他扣住了她的頭,将她壓向自己,重重地吮住她馨香的唇瓣。蘭知夏後知後覺,終于意識到這個家夥正在欺負她,可是她卻不敢回頭,那個所謂的好朋友正在蹭着她的背,她已經感覺到了,渾身的雞皮疙瘩已經連成一片。就這樣,她任由安洋把她緊緊抱住,帶着薄荷香味的薄唇在她的唇瓣上輾轉攫取。
感覺到她的身體微微發抖,安洋減輕了力道,但是蘭知夏一感覺身體被放松,她自己卻又馬上貼了上來,恨不得和安洋貼得緊緊的。
安洋一愣,随即明白。他嘴角咧出了一道弧線。他朝蘭知夏身後的“好朋友”抛出個媚眼,然後閉上眼睛,好好地感受懷裏人兒的馨香。他的吻技算不上多高超,但是足以讓蘭知夏沉醉。舌尖的挑逗,慢慢地讓蘭知夏打開了貝齒。但是他并不急于讓靈活的舌尖進入她的口腔去追逐她的小舌,而是退出來,用舌尖描繪她的唇形,當他再次挑開她的貝齒時,他的吻也漸漸粗暴起來,力道越來越重,靈舌如風暴般席卷她的口腔,攪得她的舌根一陣酥麻。她的唇瓣被他用力吸住,再放開,再吸住,再放開,這樣一陣陣的襲擊,帶着酥麻,又有點疼痛,讓蘭知夏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喘,腦海裏這時突然閃過一個零星的畫面,雖然是一晃而過,但是她明明看到了一個背影,還有一片白茫茫的霧,就像剛剛看到的海面。
吻了一個世紀那麽久,安洋終于放開了她的唇。
“小夏,阿輕是一條白莽,在你上島的第一天,她就跟着你了。晚上,如果不進你房間,她會在你窗外。你一回來了,她馬上就來找你。這幾年,它和我一樣,一直都在等你。現在它就在你背後,你慢慢地轉過身看看它。”
蘭知夏感覺到安洋的大手在她背後輕輕地拍着,看到安洋微笑地朝她點了點頭,她猶豫了下,抓住安洋的手,慢慢地扭過頭。
她終于看到了它,渾身青白色,鱗片很有光澤,它盤旋在她腳邊,頭立了起來,伸過脖子,正看着她。
“小夏,來,你摸摸它。”安洋牽着蘭知夏的手,慢慢地朝阿輕伸過去。
撫上了阿輕布滿鱗片,略帶粗糙的身體,蘭知夏的手微微抖了一下,但是漸漸地,安洋便感覺到她緊繃的身體慢慢地放松了。她移動着小手,在阿輕的身上來回撫摸,阿輕也通人性地往她的身上靠過來。蘭知夏放開了安洋,轉身蹲了下來,臉對着阿輕。阿輕居然伸出信子,在她的臉上舔了一下。蘭知夏吓得再次彈開身子,然後看着安洋,突然笑了,她再次把臉靠近阿輕。
安洋也蹲下身子。
“小夏,現在你應該非常确定,你的确在這裏生活過了吧。”
安洋替她把被海風吹亂的頭發挑到腦後。
“曾經,每個早晨,我們帶着阿輕來這裏看日出,那時你說,不想和我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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