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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小路正在進行破開禁制的最後一步, 突然發現身前那無形的阻礙終于消失不見,她從荒野大路中莫名跌入一片竹海。
朝白在她進入的前一秒, 一個箭步上前, 握住她的手心随她一起跌入這個竹海。
禁制瞬間阖上,把吵吵嚷嚷的人群落在身後。
竹林幽幽, 一片碧綠回蕩搖曳,有野生的仙鶴低頭啄着自己純白的羽毛。
擡眼看見一位好看得像是室外谪仙的素衣公子正負手看着自己, 眉頭緊鎖, 銀發如瀑,他看樣子有一些不開心的樣子。
這位大概就是那個傳說中的雲鶴公子了吧。
佘小路連忙站起身來, 朝着雲鶴露出标準的八顆牙微笑。
朝白也從善如流, 站起身來, 與佘小路肩并肩沖着雲鶴露出八顆牙微笑。
畢竟有事相求, 這個NPC也是傳說中的性情冷淡,不好相與。
鶴雲皺着眉頭,視線膠着在佘小路身上, 又轉眼看看朝白,眉頭鎖得更深了。
都多長時間了,才想着來找自己。
找我就找我,為什麽還帶了一個男人來, 他是你什麽人!成心想要氣死我麽。
佘小路和朝白看着鶴雲漸漸深鎖的眉頭, 和眼神裏的厭惡意味,默不作聲對視一眼,看來任務艱巨, 這個NPC真的是比傳聞中的還要難接觸。
苦矣。
鶴雲更加生氣了,廣袖一振,轉身就走。
竟然還敢當着我的面神情對視。這對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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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這是什麽意思?
跟我來?
佘小路和朝白對視一眼,還是決定跟上這位NPC,畢竟這裏除了他好像也沒有其他人物可以對話了。
兩人亦步亦趨跟在鶴雲的身後。
十分鐘後,鶴廬。
雲鶴沒有關門,就是等着佘小路進來,當面和自己解釋清楚。
這個女人倒還算是終于懂點事情了,乖乖巧巧地進來,乖乖巧巧地坐在自己對面。
就是她旁邊那個男生實在是太礙眼 了一些。
誰知道她一開口竟然一點想要解釋的意思都沒有。
就這麽直直白白看着自己露出手腕上的手環,問自己能不能幫忙破解。
最後還忙不疊補充道,當然如果能夠幫忙取下這個手環的話,任意酬金都可以,她還有很多稀有的器物藥材可以送給自己。
這女人,真是把自己當什麽了。
簡直,太過分了。
可是,還是忍不住低頭看了看她特意露出來的手腕。
皓腕凝霜雪,案邊人似月,手腕上那互相糾纏不休的紅藍手環由玄鐵制成,又輔之以各種珍貴得不能再珍貴各種稀有靈石和符文。
看樣子制成這物的人頗是費了一番心思。
一看就是特地制造出來送給重要的人的。
這個造型竟然有點像魔族的定情信物?!
雲鶴輕輕啜了一口涼茶,盡力穩定自己此刻難以言喻的心情,淡淡地沖着佘小路說道“這是誰送給你的?”
你最好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佘小路道“啊,就是掉到一個山洞,不小心就被套上了,就取不下來了。”
你很難和一個NPC解釋自己是在一個副本被一個壞掉的NPC套上這鬼玩意兒的,如果要解釋就不得不解釋什麽叫副本,而什麽又叫NPC。
所以便随口扯了個慌。
鶴雲覺得涵養好如自己,都要在爆發的邊緣徘徊了。他幾乎快要把手中的白瓷杯捏碎。
騙鬼呢!
他一看便知,這東西可是認主的,如果不是制造人想要的主人,這東西是無論如何不會被套到那人的手腕上的。
才幾日不見,這女人又去哪裏勾搭了一個魔族。
“并非如此,這個東西認主的,就是有人特意為你造出來的。”鶴雲為了穩定心緒,又輕啜了幾口冷茶。
佘小路雖然不明白鶴雲公子為什麽會這麽渴的樣子,但是他一直在不停地喝水,便替他往白瓷杯裏面蓄滿了茶,倒完茶又順便沖着他乖巧一笑。
鶴雲端着白瓷杯小口小口喝着茶,看着那人臉上的笑容,楞了一愣,然後努力別開視線看向窗外林濤如怒。
突然明白自己之前究竟為什麽舍不得丢掉那副畫像了。
“這件事情的确是個意外。可是這似乎并不重要,在下前來只是想讓先生替我解開這個手環,願以千金為酬,或者聽憑先生吩咐,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辭。”佘小路見他發呆,便又繼續說道。
為什麽要在這麽不重要的事情上面糾結呢?
只要讨論這個該死的手環能不能取下來不就好了。
說出你想要的條件,身為NPC需要有身為NPC的職業素養好麽。
佘小路與鶴雲對視一眼,窗外仙鶴驚起,成雙入對飛入青雲直上。
鶴廬前此刻傳來一聲清響,長靴踩在松軟的泥土上面發出的輕微響動。
那人一身玄衣,墨發如瀑,一雙冰藍色的眸子不參合一絲雜質,眼角下方卻有一層妖冶的紅色印記。
燭龍站在鶴廬前唇角勾起一絲微笑,沖着佘小路抛了一個飛吻。
佘小路手握在縱雪刀刀柄上已經抽刀出鞘。
鶴雲搶先一步站在她身前,把她護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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