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
“我可不記得我請過先生來此間做客。”鶴雲冷冷地看着燭龍, 眉梢一剔。
燭龍聞言嗤笑一聲, “那又何妨, 反正我也不是來找你的。”
話音未落, 他身形一動,突然便閃至鶴雲的身後, 摟住佘小路的腰肢,面對面看着她, 眼神深邃又危險。
縱雪刀瞬間出鞘, 冷冰冰的刀鋒瞬間落在燭龍的脖頸之上,似乎下一秒就會毫不留情割進他的血肉之中。
狼毫筆飽蘸墨汁, 在鶴雲的操縱下在空氣中落成幾個碩大的墨字, 龍飛鳳翥, 筆走游龍。
‘困’‘殺’‘逐’。
墨字字跡飛散如同勾魂的利爪鋪天蓋地朝着燭龍襲來。
燭龍氣定神閑, 摟着佘小路的手微微游動“那天晚上怎麽沒有等我呢?”
縱雪刀努力破開燭龍的防禦,更向裏伸展一寸。
“怎麽,我難道沒有取悅到你麽?還是我做了什麽讓你感到不快?”燭龍餘光掃到鶴雲的眼神, 微微眯了眯眼睛,繼續說道“對了,你那天的傷口還疼麽?我當時去拿藥了,回來卻發現你不見了, 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有多難過?”
朝白聽聞此言瞪大了眼睛, 目光在兩個人之間來回徘徊,眼神中充滿了三觀崩塌的震驚感。
請不要當着這麽多人說這麽奇怪又容易惹人誤會的話語。
鶴雲眼中怒意更勝,墨字變化陣型化為一條首尾相接的巨龍張牙五爪, 朝着燭龍奔湧而來。
那鋒利巨爪在抓向燭龍的前一秒,他微微偏過頭,湊近佘小路的耳畔,卻用得是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真可惜我真身還沒有到達此處,不過不用惋惜,我會回來的,馬上。”
說罷,一閃身,整個人影便如同氣泡一般徹底消失了。
墨龍徒勞無功咬在一片空氣中,恨恨地徑自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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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雲看着燭龍離去的身影,,他一口銀牙都快咬碎,明明氣得半死,可是仍舊維持着冷若冰霜的神情。
“想要解開你的手環麽?”鶴雲突然轉身握住佘小路的手,盯着那凝白的皓腕和上面那過于刺目的手環,嗤笑一聲“跟我來好了,我現在來替你解開它。”
鶴雲說罷便不由分說拉着她沿着木質折廊朝着鶴廬深處繼續走去。
朝白有些擔心,想要跟上來,被鶴雲一個冰冷的眼神釘在原地。
佘小路回過頭沖着他眨眨眼睛示意沒事,讓他別太過于擔心。
同時手在袖中拉出小鍵盤,給朝白發送信息“沒關系,如果真有危險我就給你發送信息。從這裏安全離開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信我。”
鶴雲偏着腦袋默不作聲地看着她背在身後的手指正在靈活翻動,微微眯了眯眼睛。
這人,臉上此時此刻依舊是那充滿欺騙性的微笑,眼神中一片滌蕩清明的無辜可愛,全然沒有腳踏好幾只船被人發現的負罪感與愧疚感。
真是,全無心肝。
越過曲徑花田,鶴廬深處,是一處簡陋樸素的木質小樓。
榉木的欄杆正散發着幽幽的清香,樹冠成陰,投下一片斑駁痕跡。
雖然背陰又潮濕,小樓周遭卻沒有半點苔藓痕跡。
鶴雲公子看似輕松地揭開小樓前的層層禁制,偏過頭掃了佘小路一眼,淡淡地說道“進來吧。”
房間內一片沉沉黑暗,佘小路站在黑暗的房間門口,下意識瑟縮了一下。
鶴雲拉着她的手把她帶進去“我可以幫你把那個手環取下來。”
他看似面無表情,然後這般說道。
房間拉門仿佛有人控制一般自動阖上,房間四角同時亮起幽幽的燭光,蓮花形狀的銅制香爐燃起袅袅婷婷的灰白色煙霧,沉香瞬間彌漫了整個房間。
“我會幫你把那個手環取下來的,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鶴雲公子跪坐在佘小路面前,微微偏頭,點漆般的眼睛裏面一片晦暗不明的光澤,瑩白修長的指尖把她的下巴一點點擡起,“取悅我吧,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 多年以後,面對搓衣板,周聞宴将會回想起那個令佘小路取悅自己的遙遠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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