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大五的實驗室是學生的死穴,內科都背不完,實驗室的報告實在抽不出時間,實驗室太耗費時間了,很多同學都舍棄這一項目。許鹿經常晚上去熬夜,實驗室裏有個牛人師兄,據說論文非常厲害,成績比論文更厲害。叫季澤。
許鹿在淩晨趕工的時候遇上了這位傳說中的奇人。季澤給人感覺一看就是個醫生,細框眼鏡一身白大褂,認真又專注。
許鹿坐在角落裏等結果,拿着書看解刨學。季澤繞過來看了眼她的書問:“你就是那個解刨學很厲害的許也之?”
許鹿吓了一跳,遲疑說:“我是許也之。”
季澤笑說:“聽老師說他帶了個學生,解刨學很不錯。”
許鹿一臉感嘆號。被學霸誇的不知雲裏霧裏。
早上和室友說起,室友一臉驚恐問她:“是活的季澤?”
許鹿點頭:“是活的,半夜泡實驗室的。”
室友起哄:“晚上帶我泡實驗室吧,讓我沾沾學神的神氣。我的人生都快透支完了。”
許鹿為了實驗成績,泡了将近三個月實驗室。和季澤從最初的驚恐認識到後來熟稔。
季澤脾氣很好,同學、學弟、學妹找他幫忙的基本全應。許鹿驚嘆于他的耐心和能力,這麽忙都有時間……
高中生的許彌完全進入了叛逆期,她說什麽他頂什麽。奶奶說他最近總出去,周末基本見不到人。
許鹿周末有時候忙看不住他,只能叫他來學校看她。許彌不敢頂撞她,磨磨唧唧的來了。帶着奶奶給她準備的零食和午飯。
宿舍裏都是姐姐,十六歲的男生已經很在意男女有別了,拘謹的坐在她床邊時不時的掏出手機來看。
許鹿問他:“這次期中測驗成績怎麽樣?”
許彌答:“還行。”
Advertisement
他剛升高中,就在本校。
許鹿問:“怎麽個行法?年級第幾?”
許彌犟嘴:“姐你俗不俗?怎麽和老年人一個口氣?應試教育就只看成績?”
許鹿問:“那看什麽?看你長得好看?”
舍友爆笑。
許彌臉皮薄,被他說得臉通紅。
她又問:“老實說吧,我不教訓你,你到底第幾?”
許彌嘟嘟囔囔:“年級第十。”
許鹿琢磨了下,鼓勵他:“還行,繼續加油。”
許彌這才咧着嘴笑“那我走了?”
許鹿見他不停地看手機,問:“和同學有約?”
許彌從小聽她話,幹什麽都規規矩矩,衣服全是運動衫,偶爾喜歡哪款新鞋,新衣服,都偷偷和她說。她只要有錢基本都滿足他。他有什麽事什麽難題都肯和她悄悄說。
她這麽照顧他都已經習慣了。
下樓送他,見他急不可耐,她問:“你是不是戀愛了?”
許彌大概吓到了,唧唧嗚嗚的不說話。
她沒戀愛過,不懂這些,倒是陸領有事沒事經常來找她吃飯,四年留學回來的陸領還是當年那副樣子,吊兒郎當的不正經,但是許鹿也不是當年的小女生了,都說學醫的女生生猛,許鹿嘴巴厲害,陸領每回嘴上吃虧還不計較,下次繼續來給她送吃的,舍友們總說許鹿的男朋友簡直是好到沒話說,陸領答的很圓滑:“我是許鹿的哥們,可不敢肖想她。”
所以目前和她走得最近的男生就是陸領,她思考了幾秒,甚至想要請教一下陸領關于早戀怎麽引導。
她試探問:“戀愛沒影響學習吧?”
許彌立刻說:“怎麽會,她比我用功。”
許鹿這才放心,“那就好好談吧,好歹拿個年級第一給你女朋友長長臉。”
許彌囧的一臉不自在。
見許鹿取笑他,也不再膽怯,潇灑說:“那我走了,你趕緊上去吃飯吧。這個周末務必回家,奶奶說你兩個禮拜沒回家了。爺爺也想你了。”
許鹿笑說:“爺爺是想我幫他錄文獻吧?”
許彌大笑:“爸說下個禮拜咱們全家一起吃飯。你別忘了。”
許鹿爽快說:“我知道,我生日你給我什麽禮物?”
許彌故作不耐:“趕緊去吃飯吧,我要走了。”
說完給她一個潇灑的背影。
許鹿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小感傷,她的小彌好像長大了。
生日前一天陸領來學校看她,她私下覺得他應該是從小接觸的風花雪月太多了,把那套用的很熟練,還給她買了束花。
許鹿穿着白大褂實習剛下班,撓撓頭發說:“我拿了也沒地方放。還不如給我帶點吃的實用。”
陸領失笑,豪氣說:“花送了,飯也要請吃。”
許鹿和他熟了,也不客氣,問:“你是不是有什麽請我幫忙的?怎麽這段時間來這麽勤?”
陸領笑的吊兒郎當的,“我說我是奉我爸的命來的,你怎麽辦?”
許鹿笑了下沒言語。
陸羽和夏瑾看來真的快結婚了。
怪不得陸領一回國就這麽自來熟的關照她。
她不想聊起這個,叉開話題問:“你呢?不是說這段時間去拍戲嗎?”
陸領大笑:“我說什麽你都信?”
許鹿被他說得惱了,不輕不重的所:“你們都是七竅心,我分不出真假。”
陸領趕緊正色:“我道歉,咱們現在去吃飯。”
許鹿其實沒時間,等會兒要回家。晚上要回家吃飯。
收了花說:“我沒時間去吃飯了,下次請你再吃。今晚要回家,明天要上班。”
陸領這人很幹脆,從不為難人。所以他自來熟的找她,她也不讨厭。朋友做的很自在。
下午回家,爺爺隔着花鏡看她:“怎麽才回來?”
許鹿讨好他:“晚上我給您校對半本書好不好?”
奶奶訓他:“她一整天的忙,你自己慢慢學習,慢慢錄。”
爺爺對電腦用的不太熟,電子錄入很辛苦。
她給爺爺使眼色,表示晚上一定幫忙。像是祖孫兩的小秘密。
晚上難得許庭越回來的早,提着蛋糕,自從他離婚以後,她和小彌的生日,他都要認真過。
許庭越很久不見她了,伸手拍拍她腦袋說:“注意身體,不要總熬夜。”
她心裏頂嘴:你比我熬夜都厲害,還說我。
晚上吃了飯一家人聊家常瑣碎,許鹿陪他們聊了會兒,許庭越話太少,因為第二天一早有手術,早早睡了。許彌這才給她個盒子,她前兩年勒令他別送她沒用的。他後來送她禮物都很實用。
這次也是給她買了雙拖鞋。還有塊表。
她盯着拖鞋問:“怎麽想起給我送雙拖鞋?”
許彌不自在說:“我見你宿舍放的那雙拖鞋幾年前我給你挑的,都舊了。”
許鹿聽得心裏感動,嘴上卻逗他:“确定不是你女朋友挑的?”
許彌伸手搶:“你愛要不要!”
許鹿伸手躲過:“誰說我不要。”
許彌被她逗惱了站起身就出去了。
許鹿把鞋收起來去給爺爺錄文獻,爺爺還在等她,見她出來問:“明早沒課?”
許鹿撒謊:“沒有,明天下午有課。”
文獻的詞有些很生僻,她不認識,錄入的比較慢,爺爺在一邊和她解釋,她從小耳濡目染,對這些有些了解。
第二天早上去學校的路上接到梅陽生的電話,:“小鹿,我是梅叔,你在學校嗎?”
許鹿遲疑了下說:“我在家裏,怎麽了?”
梅陽生沒什麽尴尬,只說:“給你過生日啊。”
許鹿笑了下沒答話,梅陽生說:“你下午有沒有時間?你媽媽想給你舉辦個生日聚會,怎麽樣?”
許鹿讨厭她有什麽事指使別人來通知她,直接拒絕說:“我沒時間,我下午有班,晚上有課。”
梅陽生大概沒想到她拒絕的這麽幹脆,試探問:“挪不開時間嗎?”
許鹿問他:“她呢?”
梅陽生頓了下才反映過來她問的是夏瑾,笑着帶着勸解說:“你媽媽在拍戲,她昨天前天都是夜戲,今天下午騰出時間了。”
許鹿心裏沒什麽感覺,她為了給陸羽過生日都能從國外專程飛回來了,為她熬一夜也不過是趕上夜戲了。
她把人前的那套,也用在她身上了。但是她不想承她這個情。
許鹿客氣的和梅陽生說:“那就讓她先忙她的吧,我也挪不開時間,以後有時間了再說。”
梅陽生不知道怎麽和她解釋。許鹿已經和他說了再見。
剛挂夏瑾的電話就進來了,夏瑾急着問:“我這邊都準備好了,你和她說沒說?”
梅陽生嘆氣說:“她沒時間。說下午上班晚上有課。”
夏瑾半天沒說話。
過了半天才說:“我給她打電話她都不接我電話。問小彌,小彌說她很忙,經常通宵的熬夜,我都沒時間照顧她,就想借生日看看她。”說着都帶着哭音。
梅陽生安慰她說:“要不你打電話問問她。”
許鹿抱着書往教室走,夏瑾的電話來了。
許鹿看了眼時間,沒時間接了,趕緊挂了關機。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