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後宮掌權第一步
韓山河趕到的時候, 就看到一個小太監在叫喚着讓救人呢, 旁邊的人卻只是說着卻不動的。
“怎麽回事?”韓山河走過去的時候, 眼神銳利的掃過人群, 旁邊一個大膽的宮女叫着說道:“還不是阿香這丫頭被大總管您換了活兒就說沒臉了, 要尋死覓活的, 還是小卓子見了才救起來的。”
“大總管。”小卓子看到韓山河的時候有些緊張的叫了一聲。
“叫禦醫來看,阿香姑娘身子不好, 你們就別圍着了, 該去幹活兒去幹活。”韓山河面色平靜的說着, 旁邊的人見他這樣厲害,紛紛咋舌是個心狠的。
“你留在這兒看着她,禦醫要什麽就給什麽, 她要是再尋死你就找侍衛, 将她拉走, 按宮規處置。”韓山河跟小卓子說完就走了,當然韓山河也不是個不惜人命的家夥, 實在是這阿香可不算什麽好人, 他倒對這個不會過度的憐惜。
他再回到殿裏的時候, 楚寒幕已經去上朝了。
韓山河站了一會兒, 他想起來楚寒幕說養貓的事兒來了。
不知為何楚寒幕在外人面前很算是一個有謀略的,可是對上自己的時候,眼裏随便出點情緒,韓山河就覺得自己差不多能懂了。
“這家夥定然是從那黃紋貓身上發現什麽了。”韓山河笑笑,他之前跟楚寒幕還互相防備的時候, 怕楚寒幕發現了空間的秘密會做了自己,但是現在兩人之間的感情雖然不說特別的深厚,可韓山河卻對楚寒幕有相當的自信心。
他對楚寒幕探索他身上的秘密的态度很是平常,甚至期待着楚寒幕發現這個秘密之後的表現呢。
韓山河從殿裏回到了麒麟宮那邊,照舊的早起補覺,空間裏的人依舊在忙碌。
韓山河第一次的走進了藥坊裏面,藥坊分為兩間,裏面一件是操作室,外面是藥櫃。
韓山河看了一回都是些治常見病症的藥材,他邁步走近操作室,裏面已經放着不少藥材了,幾個紙片人在忙着處理新采摘的藥材。
如此過了一會兒的功夫,韓山河點下藥坊,從一個爐子裏面吐出來好些個藥膏出來。
韓山河聞了聞,味道倒還算是清香的,他用瓶子裝了一些,就從空間裏出來了。
“芍藥呢?”韓山河問了一聲,外面芍藥蹬蹬蹬的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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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自己每天抹一抹看看。”韓山河給芍藥兩瓶,讓她一瓶給杏鵑。
“我不用了。”芍藥說着又伸手虛遮擋了一下自己的臉。
“試試吧。”韓山河勸了一回,芍藥也不好駁韓山河的面子,自己拿過去與杏鵑分了。
韓山河搞完這個,自己就真實的睡了起來,等到下朝的時候韓山河過去接楚寒幕。
這次出來的時候,韓山河竟然被一個禦史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大概就是說他沒禍國殃民魅惑君主等等。
那禦史罵的正激烈呢,韓山河上去就是一耳刮子,打的那禦史摔趴在地上。
“你……你敢打我!”那禦史簡直是要氣死了。
“怎麽不敢?我也是領了差事的人,也是有品級的人了,給你這樣罵一頓我不還手,你當我是傻子麽?”韓山河冷笑了一聲,看着那禦史說道:“說我禍國殃民拿出證物來,說我魅惑君主,我且告訴你吧,我這還沒開始呢!”
“行了。”旁邊的楚寒幕聽到前面的時候還挺嚴肅的,後面就是臉一熱,心說你還想幹什麽啊!
“陛下,陛下,這廢帝辱臣,求陛下為臣做主啊!”禦史嚎叫起來。
韓山河走過去擡腳就要踹,後面出來的大臣看到了就喊叫起來,對着韓山河就要罵。
韓山河一揮袖子,看着那些大臣說道:“二臣賊子,也在這邊扮什麽忠臣良相的,你們也是夠臉皮厚的!”
“你……你……”那些大臣氣的指着韓山河說不出話來。
“夠了!”楚寒幕怒喝了一聲,那些大臣紛紛跪了下來,韓山河卻是不跪的。
“此事乃是妖人謠傳,衆臣不可信以為真,且韓總管為人正直忠貞,并非你們所想的那樣,他與朕是……清白的。”楚寒幕說完就飛快的瞥了一眼韓山河。
韓山河也掃了他一眼,楚寒幕被他掃的心裏一抖,可面子還是要繃住的。
那些人見楚寒幕開口了,自然要給面子,起身的時候仍舊在勸楚寒幕遠小人雲雲。
韓山河站在一邊嘴角帶着嘲諷的笑意,一句話不說也把那些大臣要氣死了。
回去的路上,楚寒幕看着韓山河無奈的說道:“你往日也不是個火爆脾氣,怎麽今天這樣厲害?”
“第一回 當然要打回去,下次再遇到這種的,他們看到我就得思量思量了,是不是願意挨着一耳光。”韓山河輕笑一聲說道。
楚寒幕看着韓山河的側面,他低聲說道:“那魯成阮撒播的謠言已經傳到了朝堂之上,我沒辦法只能先力證咱們兩個是清白的。”
韓山河點頭,說道:“本來就是清白的,再說了倆男的就算發生了什麽,他們不當場捉到還真沒什麽法子呢。”
楚寒幕聽他說的話,忍不住的捏了一下韓山河。
韓山河停住腳步,看着楚寒幕,認真的說道:“不過這種事情不會持續太久,因為我一定要光明正大的跟你在一起。”
韓山河說這話的時候,正站在高大的宮牆下面,天空很藍,讓楚寒幕覺得腳下踩着的青磚都變軟了。
他驚慌的看着韓山河。
韓山河凝目看着楚寒幕,對着楚寒幕伸出了手,說道:“你意下如何呢?寒幕。”
“我……我……”楚寒幕踉跄了一下,伸手扶住了牆壁,他看了一眼韓山河又扭過頭去。
韓山河站在那裏,突然安靜了下來,他輕嘆了一聲,剛要說什麽的時候,楚寒幕卻說話了。
“我……我也願意跟你在一起,真的,雖然這事兒很瘋狂。”楚寒幕度過了艱難的時候,他滿面漲紅的看着韓山河說道。
韓山河點點頭,說道:“但是咱們會做到的,對麽?”
楚寒幕扯了扯嘴角,他笑着看着韓山河說道:“你突然說的這些,着實吓到我了。”
“突然的攻擊才能測出你是不是真心的嘛。”韓山河說完,悠悠的又說了一句:“放心,你跟着我,不會吃苦的。”
楚寒幕笑起來,說道:“你這樣說的,我好似專門要吃你一樣,我好歹也是一國之君呢。”
韓山河看了楚寒幕一眼,搖頭說道:“不行,你雖然是皇帝,可是實在不會享受,再等等吧,我一定讓你過上更好的日子。”
“試試看到底是誰厲害吧。”楚寒幕不服輸的說道。
“陛下,東宮太後娘娘那邊派人過來問招待威武大将軍的事兒了。”遠處的太監小心翼翼的傳了一句過來。
楚寒幕身邊的人已經習慣了楚寒幕跟韓山河經常需要私密的兩個人待在一起的情況了,不用韓山河他們說的就會自發的站到遠處去,除非是真的有事兒了才會出言打擾。
當然就這還得擔心會不會讓韓山河這個厲害的大總管記仇呢。
“哦,知道了。”楚寒幕應了一聲,他看了一眼韓山河。
韓山河笑着跟着楚寒幕先回了寝宮裏面。
“這次叫你過去,怕不是簡單的問李成的事兒。”楚寒幕一邊換衣袍一邊說道。
“怕什麽,反正有陛下在呢。”韓山河笑着捏了一下楚寒幕。
楚寒幕笑着叫了一聲,他推開韓山河自己穿好了龍袍,叫來宮女幫他收拾了頭發戴了發冠。
後面的韓山河喜滋滋的看着楚寒幕,他發現楚寒幕着實适合莊嚴又華麗一些的風格,愈發的襯的他整個人威嚴又俊美。
楚寒幕自然也能感受到後面韓山河的目光,他輕咳了一聲,站起來瞥了一眼韓山河,帶着人朝東宮去了。
到了東宮那邊,東宮太後與西宮太後都在,看到兩人進來,東宮太後笑着叫起來,說道:“快看看,陛下果真是行走都帶着韓總管呢。”
東宮太後這一說,旁人看楚寒幕跟韓山河的眼神都奇怪起來。
一旁的西宮太後看着韓山河的眼神簡直是恨到不行了。
“拜見母後。”楚寒幕好似沒聽到東宮太後之前那句話一樣,笑着叫了一聲。
東宮太後略微尴尬了一回,可是眼裏卻又帶着一些不屑跟嘲諷。
“今兒過來想跟陛下說一回,這威武大将軍畢竟是外男,我跟你母後兩個到底是後宮裏面的,你又沒有娶後,只得讓韓總管接了這事兒了。”東宮太後直接就把差事分給了韓山河。
“姐姐,韓總管說到底還是年輕,這事兒不如讓他牽個頭,姐姐再分派一些人過去,幫着做才是會讓陛下放心呢。”西宮太後柔和帶笑的說道。
“我哪兒有這麽多人,人都給了,到時候出了事兒還不是麻煩,這事兒我不管。”東宮太後面色有些發冷的甩了一句,饒是西宮太後修煉夠足也面色僵硬了不少。
可是西宮太後也聽說了最近以魯家為首的世家對楚寒幕很不滿意,背地裏不知道碰面幾次了,楚寒幕這要是處理不好怕是要翻船的!
“姐姐說的哪裏的話,姐姐賢明持家大家都是知道的,這事兒還是得勞累姐姐了。”西宮太後又強行帶笑的誇起東宮太後來。
東宮太後被誇的笑了一回,瞥了一眼站在一邊的楚寒幕,仿佛又回到了在楚府的日子一般,那時候楚寒幕母子可沒有現在這麽嚣張不知恩典呢!
“姐姐,你就應下吧,寒幕不會讓您吃虧的。”西宮太後說着趕緊看了一眼楚寒幕。
楚寒幕知道西宮太會的意思就是想讓自己閉一只眼讓愛財的東宮太後在這次接風宴的時候多撈一些油水。
他皺了皺眉剛要說話的時候,一旁的韓山河,卻說話了:“太後娘娘既然不願意,這事兒還是山河來做吧。”
“你會些什麽?這事兒可不是後宮這個小圈子裏的!”西宮太後有些惱怒的斥責了韓山河一句。
東宮太後看韓山河這樣,歪着身慵懶的說道:“既然他願意你就讓他做呗,只要多費心不會出錯的,就是出錯了,韓總管也會自願認罰的對麽?”
韓山河瞥了一眼東宮太後,笑着說道:“到時候若是丢陛下的人了,不但自願卸了差事,還願意回那鎖龍殿裏再不出那殿門了。”
“真的?”最先接口的是西宮太後,西宮太後恨不得韓山河趕緊死了,好讓他兒子早日走到正途上來。
“當然是真的,畢竟是當着陛下的面說的,陛下你說是麽?”東宮太後笑着看向楚寒幕,可是眼裏卻都是嘲弄之意。
“是真的。”楚寒幕看着東宮太後有些堅定的點了頭。
楚寒幕敢這樣應,也是有心讓這些人都看看韓山河是何等的人才,且這也是韓山河能跟自己光明正大站在一起的道路的第一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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