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春華女裝
孫策一見袁紹成了這副鬼樣子, 私底下對張春華說道:“還好我當初與你簽了鬼将契,不然我現在也要變成這樣了, 萬一纏在公瑾或是大橋身上害他們生病了就不好了。”
袁紹現在要不是有長子袁譚拉着, 恐怕會憑借一腦子執念去糾纏曹操。
看看他說的, 三句話不離曹阿瞞, 顯然怨念頗深。
張春華想了想,回去換了身衣裳,将身上的香氣都洗掉,她還叫來孫策多問了他幾遍。
“現在還有味道嗎?”
孫策狗鼻子聳聳:“頭發上還有一點。”
于是張春華轉頭又洗了頭。
再次叫來孫策詢問道:“現在呢?”
孫策湊近嗅嗅, 搖頭:“沒有了,幹幹淨淨。”豎起大拇指!
張春華松了口氣, 再三叮囑他不要說出去, 得孫策拍胸脯保證,這才趁夜召喚來了游離在外頭的鬼将們。
沒多久, 典韋、曹昂、呂布等都飄了回來,鬼将們一見袁紹, 紛紛吃驚。
“袁紹怎會在此?”
袁紹俊美高大,乍一看上去是個挺有味道的中年大叔, 只是他恍恍惚惚, 大腦一片空白,眼神是沒有焦距的,竟似癡呆了一般。
呂布繞着袁紹轉了一圈,感慨說道:“這才過去多久,袁大頭就成了這樣。”
曹昂對此深有體會, 他說道:“很快的,也許前一天還腦子清醒着,或許次日旭日升起就沖散了最後一絲清明,從此渾渾噩噩,只能憑本能行事。”
“我看袁紹這樣還算是輕的,與他說話都有問答,當初少将軍可是都不能說話,”典韋說道,他見張春華眼巴巴望着他們,轉而問道:“春華是想與他們簽鬼将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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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到底也是一方雄主,勢力大到曹操都害怕的地步,他雖不是武将,卻是大諸侯,北方曾經最鼎盛的世家大族袁氏的族長。
這樣亮晃晃一個大補物擺在眼前,勾玉已是蠢蠢欲動。
張春華說道:“于我而言,我的體質常年陰冷畏寒,唯有更多的鬼将分擔陰氣才會有些許暖和的感覺,我有意向多簽一些鬼将,一來我自己能舒服,二來衆位能活動的範圍也會更遠。只是究竟要不要簽袁紹父子,我想問問各位意見。”
呂布跑去逗弄傻瓜蛋袁紹,咧嘴笑得合不攏嘴,他率先說道:“簽啊!怎麽不簽,袁大頭要是不聽話我替你收拾他!”
典韋也表态說道:“這個春華決定就成,袁紹鬼魂若是恢複神智與我們相處不來,大不了飄遠不接近他就是了。”
“袁紹自傲,等他醒過來一定很好玩,”孫策也跟着玩起了袁紹,那傻乎乎的袁紹鬼魂也不知道反抗,就是跟個小孩子似的與孫策鬥嘴,他說不過孫策,眼角含淚委屈巴巴,末了還加上一句:“都是曹阿瞞的錯。”
孫策哈哈笑個不停,袁譚阻撓不及,急地團團轉,只是他自己現在也已經接近透明,又不知道能維持神志到幾時呢?
張春華說道:“當初子修哥哥溫養了幾個月才恢複的,袁紹情況輕一些,簽下後或許過一陣子就恢複了。”
陳宮若有所思,他對張春華說道:“将軍若有意向多簽一些,這天下紛亂,戰事頻繁,名士、武将不知道要死去多少,我們倒是可以為将軍去尋上一些新鮮的鬼魂,将他們帶來以填陰氣。只是不知将軍身上陰氣又有幾何,能供養多少呢?”
張春華無奈說道:“我身上的陰氣源源不斷如同江河一般,一條河水能容納多少人,或許我就能簽下多少人吧?”
她一直都是怕冷的,體溫低涼,若非有勾玉在,她這體質也不會一直維持着健康的模樣。
因此每當司馬懿要握她手的時候,張春華都會有被燙到的反應,仲達身上陽氣真足啊!熱乎乎的像個大暖爐!
“也別簽些亂七八糟的人,”呂布說道:“我們得見過了才能簽,像董卓啊,曹操啊這種好色鬼可千萬不能簽。”
曹昂冷下臉,不悅道:“呂将軍慎言,父親身體好的很。”
呂布攤手,無辜說道:“我只是舉個例子。”
“那麽現在先定下了,看看簽下袁紹我們能飄得多遠?”孫策一把抓過袁紹懵懵懂懂的鬼魂,送到張春華面前。
張春華點點頭,伸出手去與袁紹簽上了,又在袁譚眼巴巴的注視下也将他收入鬼将之例。
袁紹腦子被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給沖成了漿糊,他呆呆望着自己手心浮現出的勾玉,又望了望張春華,心中因勾玉牽引而湧上親近之意。
袁紹扁扁嘴,俊朗威嚴的臉上委屈巴巴,眼角含着一包淚,飄來拉了拉張春華的衣袖。
“幹嘛?”張春華奇怪道。
“你是我娘嗎?”袁紹怯生生問道。
鬼将們哈哈大笑,尤其是呂布,一見袁大頭現在傻乎乎的樣子就樂呵。
張春華瞪他:“你比我大那麽多,你好意思做我兒子?”
袁紹哇一聲又哭了出來:“你那麽親切,怎麽不是我娘呢?”
“父親,父親您別這樣,”袁譚無奈拉住他。
袁紹嚎啕大哭:“都是曹阿瞞的錯!”
“是是是,都是曹阿瞞到錯,”袁譚是袁氏長子,自幼便接受着三綱五常禮儀教導,只要袁紹在場,他就是個孝順的兒子。袁紹死了,他把父親留下的基業給玩崩了,自個兒也成了鬼魂,他自知理虧,在袁紹跟前就跟個孫子似的。
現在袁紹瘋成這樣,袁譚不敢冒犯
簽下了袁紹父子後,孫策迫不及待地率先飄走了:“我去試試範圍擴大了多少!”
孫策一路飄離了冀州,往南飄去,到達并州境內也沒有受到阻礙,他興奮不已,直到即将接近許昌城外時,這才被拉扯定格在了原地。
他遙遙看到一隊人馬往北而上,其中更有張家的馬車,那是曹操派遣進行遷徙的隊伍,孫策飄飄蕩蕩找到了張汪夫婦兩個,他輕笑一聲,轉頭又發現了柏靈的所在,她躲在馬車中不露面,車旁有八個将士護着,想來都是衛将軍帳下的親兵了。
大軍停軍紮營,孫策見有一将領來到柏靈馬車處,為她送水。
柏靈拉開車簾,溫柔中帶着疏離:“多謝張将軍。”
那将領微微點頭,他說道:“此去冀州路途遙遠,你且安心待在馬車裏,你是衛将軍家眷,會有軍士保護你的。若有什麽需要,盡可與我說。”
“妾身多謝張将軍費心了,”柏靈低聲說道,她避開那将領的視線,将車簾放下。
孫策一路又飄了回去,找到張春華去告訴她喜訊。
曹操将發展重點北遷至冀州邺城,只留下了些許官員留守許昌城。
張汪自到達曹營以後,依舊做他所熟悉的政務,老老實實矜矜業業的幹着粟邑令的活計,他本身是随和的性子,不與人交惡,又因衛将軍張華是他的侄兒,背後的靠山也足夠硬,張汪在曹營底層官員中混得很開。
在張汪夫婦随軍到達冀州之前,張春華都已經跑動着将張家新府都處理好了。
時間一晃而過,在入冬之前,張春華終于等到了張汪一家,還有随軍而來的柏靈。
司馬懿也一同來了冀州,這麽長時間沒能見着張春華,濃濃的思念之情幾乎抑制不住。
張汪也思念自己的女兒,他看到張春華帶着隊伍來接洽,指揮安頓許昌而來的各家官員與親屬,意氣風發的模樣令張汪自豪極了。
待她處理完人員安頓,這時才有時間來迎接他們,張汪微笑,安撫還在車內的山氏,讓人将馬車往新府位置駕駛而去。張春華見張家的馬車往新府方向去了,悄悄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還是阿父會安撫阿娘啊,這才沒将我暴露出去。她卻是不知,張汪為了與她多說幾句話并沒有上那馬車,而是留在了原地找機會要與她交談。
大軍接洽之時,司馬懿往張春華所在的地方望去,入眼的卻是靈動翻飛的白衣,柏靈跳下馬車,如乳燕投林般撲向了張春華。
“将軍,”柏靈激動地抱住了張春華,嬌聲訴說着自己的思念。
随軍家屬都紛紛散去安頓了,張汪與司馬懿兩人想要靠近的腳步齊刷刷停住了。
柏靈纖纖玉手抱住了張春華的胳膊,雙眸淚光盈盈:“一別數月,将軍可還記得妾身。”
張春華随着郭嘉學了一手的泡妹手勢,她順手一攬柏靈的纖纖細腰,柏靈頓時整個人都軟了,依靠在她懷中。
“這兒可不是說話的地方,便是再想我,也該矜持一些呀!”張春華捏了捏她的鼻子,一臉寵溺的表情。
那表情也是跟着郭嘉學的,與郭嘉摟着花娘在懷中調戲時一摸一樣。
不僅鬼将們看呆了,張汪也驚呆了。
柏靈俏臉浮上一抹嬌羞的紅暈,張春華跨上赤兔馬,看向不遠處望着他們的将領,見是張陌生面孔,向他微微點頭,然後向柏靈伸手,将她帶上了赤兔馬。
張春華環顧一圈,見各家都漸漸散去了,那些面露吃驚之色的人避開她銳利如鋒的視線。
柏靈為什麽要這麽做呢?張春華雖不解,卻還是順着她的舉動将戲做了全套。
然後她看到了目光灼灼的司馬懿,還有表情怪異的張汪。
張春華心虛一瞬,驅着赤兔馬落荒而逃!
司馬懿石化在原地,眼中冒出熊熊烈火,怒火中燒。
這柏氏,光天化日,不知羞恥投懷送抱!秋實竟還縱着柏靈如此胡鬧!
張汪下巴險些驚呆掉在了地上,他顫抖着手指着他們離去的方向,問向離他最近的司馬懿:“司馬小友,他,他們......”
司馬懿眸中閃過一抹亮光,他對張汪說道:“是張大人啊,那位是秋實的寵妾柏氏,張大人不知道嗎?”
不知道,他真不知道!
張汪挪了挪唇,一時說不出話來。
這都是什麽事兒?他這個做父親的向來潔身自好,只獨寵愛妻一人,結果他的女兒春華,現在竟是連寵妾都有了?!
司馬懿面不改色地說道:“這光天化日的,秋實也不知避諱着些,好在大家都在忙着安置,無人注意到這邊,不然豈不是要傳出衛将軍的風流韻事來。”
他女兒還能有風流韻事?
他女兒假扮男人久了,是把自己當作郎君,轉而喜歡上女色了?!
張汪臉色漲紅,思及恐極,他氣呼呼地問道:“張華是幾時新納的寵妾?我竟現在才知道。”
“幾個月前吧,”司馬懿笑道:“我去衛将軍府拜訪秋實時就見着柏氏了。”
張汪聽後,險些昏過去,心裏想翻了天了,春華幾時納妾了他都不知道,難怪這麽久了不見她回家,這是在外頭玩瘋了!
那柏氏是個什麽身份?一看就不是良家女子的樣子,她會教壞春華嗎?柏氏知道春華是女兒身嗎?春華寵愛這妾室,是将自己當作郎君了嗎?
張汪告別了司馬懿,憂心忡忡回到家中,山氏對他念叨着說道:“我已經近一年沒見着春華了,怪想她的,你說曹公究竟有多少事要倚重春華呀!我的春華離開家中獨自闖蕩,在外頭受委屈了沒有?”
張汪回過神來,對山氏說道:“春華現在事業高升,是好事,不過也該帶她多認識一些青年才俊才是,免得整日混在軍營裏,性子都混野了。”
山氏贊同道:“我早就這樣與你說過了,之前你還說我瞎折騰,現在知道我的良苦用心了吧?女扮男裝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春華早晚要嫁人的,待找到如意郎君,就讓她辭官回家來吧!”
張汪擔心張春華混在外頭久了,真把自己當做男人去喜歡女人,倒是難得沒有再反駁山氏的話,他對山氏說道:“曹公接下去會注重于發展冀州,近期無戰事,春華的公務會閑下來一些,我去将她叫回家中,夫人好好教導她一番,也是讓女兒家收收心,若是有什麽能認識青年才俊的機會,多帶她去見見。”
山氏終于聽見張汪松口,高興地說道:“夫君終于同意我給春華找郎君了,我這就去與各家夫人姐妹多聯系聯系。”
另一邊,張春華可不知道自己阿父已經“叛變”,阿娘更是打算給她安排相親,她高高興興地帶着柏靈回家,對她分享自己新家裏設置。
柏靈收到了一堆書籍做禮物,感動極了,她與張春華說起自己在許昌城中的事,同時對張春華解釋起自己為何要在衆目睽睽之下做出放浪之舉。
“将軍您是不知道自己在許昌城中已經成了各家夫人都挂在嘴邊的香鍋鍋了,”柏靈無奈說道:“現在多少人家想将女兒嫁給您做正妻啊!曹公有個女兒,名曹廷,是環夫人與曹公所出的小女兒,今年十三,即将婚配,她揚言要嫁給青年才俊,武要像衛将軍那樣英武,文要像郭祭酒這樣睿智,經過她這樣一說,可是将您推上了風口浪尖,各家貴女們都注意到您了,在您走後,将軍府中有不少媒人上門。”
“我人不在将軍府,媒人上門來做什麽,”張春華驚奇道。
“總之,将軍還是想想法子吧,”柏靈輕聲說道:“妾身不在乎紅顏禍水的名聲,若是将軍不想娶妻,也可傳出獨寵我的名聲。只是妾身看曹公幼女似乎不是會善罷甘休的樣子。”
“主公可不會随意插手我婚事,”張春華無所謂地說道:“名聲這東西我并不在乎,我此前能拒絕一次,此後就能拒絕無數次。”
曹操一共才幾個女兒?不嫁給漢獻帝生崽鞏固曹營統治,嫁給她一個無家族支持的光頭将軍做什麽。曹廷那是被環夫人寵壞了才敢這般肆意,讓曹操知道了非得收拾她不可。
張春華說道:“你只管放心的過自己的日子,外頭的風風雨雨我會解決的,日後媒人來将軍府,只管讓管事将她們請走就是了。”
她想了想,突然心生一計,對柏靈說道:“你就說将軍與郭祭酒一起去青樓玩耍,已經好久沒有回家啦!”
郭嘉的風流潇灑,放浪形骸可是全曹營都有名的,多少看中這位潛力股的貴女們對他望而卻步,張春華不在乎女色上頭的名聲,她樂呵呵地說道:“你只管将我那名聲糟蹋光,沒人敢嫁我才好呢!”
柏靈驚呆了,她震驚道:“将軍是打算自污名聲,來阻擋狂蜂浪蝶嗎?”
“有何不可?”張春華好笑道:“我又不可能真的娶個夫人,你說要是我以後找不到稱心如意的郎君來入贅,與你搭夥過日子也不是不可以?”
柏靈耳朵尖,一聽入贅兩個字,只覺得頭暈眼花,她艱難說道:“還,還有入贅一說嗎?”
“其實也不是,”張春華被呂布那一通入贅理論洗腦了,她哈哈笑道:“就是找個入贅的郎君方便吶,這樣我在外頭做事就沒了顧慮。哎呀這只是我開玩笑瞎說的,你別當真。”
柏靈呼出一口氣,抱怨道:“将軍這是要吓死妾身嗎?妾身還想着,若是将軍找了郎君妾身該怎麽辦呢?”
說是在抱怨,其實也有試探之意。
張春華摸摸下巴,對柏靈說道:“只有我的女兒身份日後不再成為束縛我的枷鎖,當我能夠不再隐瞞身份時,我可以放你自由。否則,你一輩子就是我後院的妾室,我也不會放任知道我秘密的你離開這将軍府。”
柏靈心中隐隐有一絲期盼,她釋然微笑,恭順說道:“将軍仁慈,柏靈并非不識大體之人,明白将軍的難處。”
“好啦,不聊這些沉重的話題,你去看看我給你準備的禮物,好多書呢,都是袁紹藏在密室裏的孤本,”張春華笑嘻嘻說道,拉着柏靈就往這新布置的書房而去。
這麽多書,足夠柏靈孜孜不倦研究許久了,正所謂無心插柳柳成蔭,張春華無意中的一個舉動,倒是為自己培養出了個狗頭軍師來。
安頓好柏靈後的第二天,張春華在柏靈柔軟的溫柔鄉中再次醒來,她望天糾結了一下,磨磨蹭蹭、扭扭捏捏,硬着頭皮回家去了。
心裏頭對阿娘與阿父的思念越發強烈,卻近鄉情怯,害怕回到家中。
山氏見着一身男裝打扮的張春華,熱淚盈眶:“吾兒長大了,一年不見竟高了這麽多。”
山氏激動地抱住了她,張春華則愧疚地紅了眼眶,她反抱住山氏,軟軟糯糯地說道:“是女兒不孝,勞阿娘擔心牽挂。”
“瞎說什麽,吾兒有出息,阿娘自豪着呢,”山氏慈愛地點點她,怎麽看都覺得自己女兒哪裏都好。
母女兩個溫存了片刻,說上了兩句體己話,張春華又抱住了張汪,撒嬌說道:“阿父怎麽都不說話呀,阿父不想我嗎?”
張汪有一肚子的疑問要問她,此刻被她一撒嬌,心都軟了,不由放緩了語氣:“你啊你,日後多回來看看你娘吧,這麽久了不回家,你娘天天念着你呢!”
張春華笑言道:“阿父也天天念着我嗎?”
張汪別扭地輕哼一聲,結果被山氏瞪了。
張春華回到家中,很快就如魚得水起來,她軍中沒什麽大事,又已經請了假,可以回家休息好幾天的呢!
她見山氏沒再提給她找郎君的事,還以為是阿父的勸說有了效果,阿娘終于不執着将她嫁出去了。
結果當天下午,山氏拉着張春華,給她換上仙氣十足的飄飄長裙,頭上戴上同樣精致的裝飾,将她打扮地如同小仙女一般美麗動人。
張春華一頭霧水被她拉着上了淡妝,看着如同出水芙蓉般美麗的倒影,張春華瞪眼,直覺大事不妙!
山氏一見她大咧咧的表情就戳她,嗔怪道:“你的儀态呢?”
張春華收斂了自己放蕩不羁的模樣,低頭溫婉一笑,讨好地說道:“阿娘,你這是要做什麽呀?”
山氏見她總算有點大家閨秀的樣子,溫柔笑道:“曹公之妻卞夫人邀請各家名門子女共赴宴席,賞菊登高,其意圖是為其長子擇正妻,有許多年輕人出席呢!咱們家也收到了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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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春華驚愕道:“阿娘你該不會想帶我去吧?”
“怎麽,多好的機會,我們怎麽能錯過呢?也是春華第一次在貴女圈子裏出現,說不定還能借此結交幾個手帕交呢!”山氏理所當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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